“是什么人?”
“男人。”
“长什么样子?”
“不记得了。”
“叫什么名字?”
“没问。”
“那人是干什么的?”
我火了:“─夜情而已,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录口供,怎么可能问这么清楚。”
“开房的酒店叫什么名字?”
“喜来登大酒店。”
“几点左右去开房的,几点离开?”
“晚上十二点左右开房,早晨十点才退房的。”我想了想,“你们可以去调查,我负的房钱,我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
车祸是在也是在十二点左右发生的,我分身无术。
下午,我就走出了警察局,这个案子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就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可以结案了。
─夜情救了我,让我可以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麦滩遗体边上。
我面无表情地站着,看着白床单盖着的他,他的声音像是还回响在我身边:“你好吃的像最新鲜的刺身,甜美,多汁,带着海的腥味,像刚刚从三文鱼身上割下来的肉,还带着活气,让我吃的心疼。”
我不过是他的海味山珍,何必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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