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天外飞仙1971亲亲送的一钻。
笑笑姐送的五钻!(曲子的钻终于过一百颗的大关了)
780959125亲亲送的二花。
今天没有二更卓亚和卓玛,明天再更了,今天曲子人不太舒服,不好意思。
君上邪的存在对古拉底家族最大的意义就是。
她能摆脱觉醒仪式不可违抗的命运安排。
从一个魔法废物到可以修练魔法。
要是把这个方法弄到手,对古拉底家族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对赫斯里大陆更一个新纪元的开创。
“回大人的话,君上邪会什么魔法我们还不知道。”
“但君上邪会魔法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可以肯定了。”
香格抬起头,看着白袍金鹰。
“原本君上邪在艾丽斯顿各位学生的心目中,地位极低。”
“但从幽冥之谷里来后,那些学生都很维护君上邪,不难看出,在幽冥之谷时,君上邪保护了那些人。”
“还有,这些的魔法试验出了一点问题,接线人卓玛突然与我们失去了联系。”
“为此,本来我们是无法把这些人从幽冥之谷接回现世。”
“谁知道,这些学生竟然自己回到了现世,而君上邪是第一个醒过来的。”
说到这件事情,香格还是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不论君上邪练的是何种魔法,也不该有穿越时空的本事啊。
“你的意思是,是君上邪把那些人带回来了?”
白袍金鹰惊讶地看着香格。
他们用魔法与矿石能源把十位学生送到了幽冥之谷。
因为幽冥之谷和那些学生都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如果受到什么伤害的,放在现世的身体也会有影响。
但这种情况也可以说被划分开来,这批学生身在这个时空,魂在另一个时空。
在暗魔法的影响之下,幽冥之谷已是一个无法再出入之地。
只有靠着入梦的办法才能潜进去。
没有香格、里拉的帮助,去到幽冥之谷的人,是不可能回来的。
“这个可能性很大!
香格目光灼灼地看着白袍金鹰。
“大人,我认为君上邪修练的魔法,不在我们的认知当中,也就是另一种新型的魔法。”
要不然的话,君上邪的种种行为不会这么诡异。
他和里拉甚至还失去了一个晚上的记忆,。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事情是君上邪做的。
“这下子有点麻烦了。”
白袍金鹰敛了下眸子,如今君上邪人已经不在秘林当中。
不有多想都知道,君上邪和那六个艾丽斯顿的学生逃回到了矣尔小镇。
这么有利用价值的君上邪,古拉底家族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只是想要再把君上邪引出来,加入古拉底家族,会很麻烦。
毕竟君上邪已经吸取了这次的教训,以后不会再轻易加入古拉底家族的任何活动。
“不管怎么说,君上邪也只是一个魔法新手。如果不是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不够,君上邪是逃不掉的。”
白袍金鹰看着香格和里拉,并没有因刚才的发现而放过两人。
“属下知罪。”
香格和里拉也没有否认,更没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次大人不会怪罪自己。
他们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君上留在秘林做研究。
“自己下去领罚吧。”
白袍金鹰没有给两人定下多么严重的惩罚。
这个惩罚由他们自己去定,算是属于轻饶之类了吧。
白袍金鹰想起君上邪三个字,眸色沉了不少。
君上邪绝对是一个魔法人才,若是不能收为已用,必要除之而后快。
否则不论君上邪加入魔法会还是绝暗王朝,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威胁。
哪怕君上邪现在没有任务意向想要加入哪个势力。
但他可不想让古拉底家族陷入这种危机当中。
随时警惕着,君上邪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而加入某会。
白袍金鹰站起身来,君上邪的事情就当暂时解决了。
但是房里的那三位小祖宗,他还要花点心思。
好在君上邪把这些人都送了回来。
要不然的话,他怕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那三位小祖宗什么不好玩,竟然参加了这次的魔法试验,差点被关在幽冥之谷里出不来!
“你们三个,是不是该跟我回去了?”
白袍金鹰看着戴尔、夜血、星辰三个人。
此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夜血走在最前面。
而星辰跟戴尔则像两个侍卫一样,守在了夜血的两边。
不难看出,夜血的身份似乎很不简单。
甚至比查理e8226;戴尔的地位更高!
“好了,玩儿也玩儿够了,我们回去吧。”
在白袍金鹰的‘监视’之下,夜血、戴尔、星辰三人坐上了马车。
夜血威仪八方,神情严肃,身上油然而生出一股不可比拟的金贵之气。
夜血一发话,那辆金闪闪,用矿金打出来的马车快速地转动了起来。
十位学生,前后只差一晚,全都离开了秘林。
香格和里拉对着一眼,十位小客人虽然离开了,但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君上邪!
在君家睡得好好的君上邪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寒,抖了抖,把被子抱得更牢,继续安睡。
一天的时间,在眨眼之下,变得特别好过。
对于好奇心泛滥的艾丽斯顿师生来说特别难熬的一天,初回矣尔小镇的七人悠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六人精神百倍地起床,然后准备去上学。
而君上邪则在君倾策的三催四请之下,十分无奈地跟着起床。
君上邪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小混蛋这么热衷于托她起床,跟他一起去上学。
她是一把懒骨头,向来懒惯了,何必还做这些客套的事情。
君上邪眯着眼睛,跟在君倾策的身后,一逮到机会就闭眼休息。
反正她把睡觉的功夫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哪怕睡着,她的脚也会自动跟着走。
就是没有人引路的话,走到什么地方去,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姐,以后我能不能跟着你学魔法啊。”
想到自家的姐姐能够打败香格和里拉两大高阶魔法师,君倾策就儿狼血沸腾。
要知道,他姐连最基本的低阶魔法师都还没有考过。
一下子就越级,打败了高阶魔法师。
如果这件事情被赫斯里大陆上的人知道的话,那得引起多大的轰动啊。
“对了,姐,你是哪一系的魔法啊?”
君倾策兴趣地就跟只刚学会飞的小鸟,东碰西撞。
说要向君上邪学魔法,却发现自己连君上邪用的是哪一系的魔法都不知道。
在前面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的君倾策,发现都是他一个人在说,他姐似乎一句都没有应他。
回过神来的君倾策转头一看,发现他姐本事大到闭着眼睛,一边睡一边走,还没撞到树!
“姐!
君倾策低吼,别告诉他,他姐还没把眨眼补过来。
要知道,从幽冥之谷出来后,他姐都睡了两天两夜了。
就连逃跑的那一夜,他姐都一直赖在他的背上,休息。
明明睡得比他们几个人都多,为什么他姐老是一副永远都没睡醒的样子呢。
君上邪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
哎,为啥最近大嗓门的人那么多呢,她又不是听不到。
君上邪非常无奈地睁开眼睛,
“什么事情?”
“姐,我刚才说的话,你一句都没有听见???”
君倾策吓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刚才在做什么,在对空气聊天?
“小屁孩,有些东西你不需要知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君上邪打了君倾策的下巴一下,帮他把下巴给合起来。
“现在正是春夏要交季的时候,虫子多,当心吞几只当点心。”
君倾策浑身发寒,为啥他姐说话这么恶心。
虫子当点心,真亏她想得出来。
“姐,我不怕,你告诉我吧,你到底学的是什么魔法。”
“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的。”
君上邪摇头,这小家伙猜到她会魔法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
要是再被小混蛋知道她练的是什么魔法,靠,她还有轻闲日子可以过吗?
将来的日子会怎么样悲惨,她完全能想象得到。
小混蛋一定会天天、时时、分分、秒秒地缠着她,是怎么练成的。
到时候,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会Сhā上一脚。
她又不是疯了,没事儿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
“姐!
君倾策不依,拿出自己还是一个十三岁孩子的性子,想要缠君上邪。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身上鸡皮疙瘩掉满地。
看来这个小屁孩还是装酷的时候比较可爱,至少没那么多废话,还跟她撒娇。
老天爷啊,给她一个雷,劈死她吧。
因为她就算不被雷批死,也被小混蛋的娇给雷死。
看到君倾策似乎还不肯放弃,君上邪手指着前面。
“你看,学校到了!”
一听到这话,君倾策变脸就跟翻书一样,之前还异常童真,洋溢着正太笑脸一下子变成了小古板。
严肃的神情、目不斜视,走路成一条直线。
挺起胸,直起腰,抬起步子,迈步向前。
君上邪‘噗嗤’一声笑,果然,在人前,小混蛋就是一只小古板的样子。
刚才那十三岁小孩该有的表情是绝不会露在人前的。
如此一来,也好,等到啥时小混蛋又缠着她问问题,那么她就把小混蛋带往人多的地方。
只有小混蛋小古板、小大哥的样子一摆出来,就表示着她有好日子过了。
“唉,是君上邪跟君倾策咧!”
上学来的同学一看到君上邪跟君倾策,两眼直放金光。
现在在艾丽斯顿,参加了古拉底家族的七个学生,在他们的心目中那就是英雄人物啊。
那崇拜之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要是有幸能跟他们做上朋友,在艾丽斯顿必是风光无限,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为此,所有人都围向了君上邪跟君倾策,忙着与两人攀关系,做朋友。
一下子被众人围在了一起,君上邪眉毛皱得死紧,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出去逛了一圈之后,他们都成了电影明星,人人都想问他们要签名?
晕死了!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上邪跟君倾策的四周就围满了几圈儿的人。
一百多人重复围在一起的圈儿,似一堵牢不可破的人肉墙,把君上邪跟君倾策围死在里面。
君上邪进着君倾策使了一个眼色,君倾策了然地点了一下头。
十指一扣,五芒星阵顿现。
利用周围的环境,君倾策做出了放多支土箭,要是谁敢再靠近他们的话,就要做好放血的准备。
果然,利器一亮,这帮子的学生到底有所收敛了。
君上邪无语,人就是这样,好好说话不肯听,非要动刀动枪的,才知道要退让!
君上邪摇着头,在君倾策土箭的佑护之下,往学校里走。
这种雷死人的情况,让君上邪想起自己的世界,有一种叫作明星的动物。
他们出来的时候,人前人后就会围着这么一大帮的人,看猴子似的。
因为围着君上邪的人太多了,那阵仗叫大啊。
为此,就算君倾策结出土箭,也没能让那些人一哄两散,依旧围着他们转。
期望着自己能钻到一人空子,跟君家的两姐弟亲近一下。
当然也有充当保护者的,很快就冲出一匹学生干事,来保护君上邪和君倾策。
只是当君上邪看到那保护干事时,直接伸出脚踹了那人三脚。
为毛.?
原因很简单,一下子冲出十个人来保护自己是好事儿。
但有那么一个猪头哥,非要当自己是潇洒哥。
看到君上邪时,自以为是的抛了一个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给君上邪!
靠啊。
君上邪差点没把大前年的饭都给吐出来。
看到那个让人恶到暴的笑容,她的脚很有自觉性,提起就是暴踢了那个干事一脚。
干事‘啊’的一声,倒地。
君上邪嫌这个还不够,为了避免他再对自己发‘騷’,君上邪很不客气地往那男生干事的裤裆里,‘轻轻’地踩了一脚。
娘的,还想占她便宜,摸她的小手,这小子胆子倒是不小。
看着才十七、八岁,本来还没学好,就像学别人怎么泡妞!
一声哀嚎之后,让人备感凄凉,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被君上邪这么一踹,十分怀疑,那个男生干事,以后还能不能再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
致使弱点受到猛地攻击,男生干事僵在地上,直打滚。
君上邪面无表情,目空一切,直视前方,从男生干事的身上走了过去。
如此冷血的女生,谁还敢上前送死的。
一下子,众人成了鸟雀散,不敢再告诉君上邪分毫。
至此,男生见到君上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因为他们很是怀疑。
当初君上邪踢那个男生干事是故意的,故意想让那人做不了男人。
看到散开去的人群,君上邪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果然啊,人就是欠揍,非得给点颜色看看,才知道谁是不好惹的。
“小混蛋,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君上邪一个回头,发现某只小混蛋离自己有五米远,好似她身上有啥传染病毒。
被君上邪一看,君倾策的小脸就发白。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长大,虽然他还没想要做男人做的事情。
果然他还有一个很多的虽然,但也无法改变他是男人的事实。
要是哪天他把姐给惹恼了,姐也像刚才那样对他,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痛死。
看到君倾策想护自己的命根子,又不敢护怕不好意思的样子,君上邪哈哈大笑。
晕死了,现在都是些什么孩子啊。
小混蛋今年才十三岁,放到现在,最多也就是个步入初中的学生,都懂这么多东西了?
喷!
“你怕我打你?”
“姐…你是不是讨厌男人啊?”
君倾策小心翼翼地靠近君上邪,因为他感觉刚才君上邪那一脚,重得要命,没看到那男生干事最后是被人抬着走的吗。
“这世界不是女人就是男人,我范得着吗?”
君上邪两手一摊,要是她讨厌男人的话,她不得把自累死。
自从来到赫斯里大陆后,她接触的全都是男人,女人有印象的都没几个。
“可你刚才为啥出脚这么重?”
想到男生干事的惨叫声,君倾策的冷汗流个不停。
“那是他活该。”
说到那个男生干事,君上邪的脸就翻了。
她一直都只了解,赫斯里大陆是一个靠实力讲话的世界。
只要你魔法够强悍,地位够高,那么就没人能动你分毫。
但对于赫斯里大陆的男女关系,她还没了解过。
“现在流行滥交吗?”
君上邪皱着眉头问,看样子,比吞了一只苍蝇的感觉还难受。
“怎么了姐?”
他跟姐在一起的时间是不算长,但这种表情,他姐还是第一次露出来。
“刚才那个男生胆子很大!”
君上邪点头,这点她是要肯定的,色胆包天啊。
“他对你做什么了?!
君倾策开始急了,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姐姐有多么的懒。
要不是真把他姐逼的没办法了,他姐连手都懒得抬,更别提出脚踢人了!
“那人,想摸我的手和ρi股。”
君上邪直言不讳,那个男生干事趁着混乱,乱是想要摸她的小手,再是搅她的小腰。
谁知道位置不对,差点把手贴在了她的ρi股上!
不好意思,她不喜欢这个样子,所以很不客气地踹了那个男生几脚。
“什么!
听到自家姐在自己的面前差点被男生占便宜,君倾策火冒三丈。
“那个不怕死的,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他!
敢打他姐的主意,还想趁人之危?
什么保护,分明就想破害他姐。
是想占了他姐的便宜,要了他姐的人,然后沾他姐的光往上爬是吧,想得倒梦,砍死!
“算了吧,他以后都当不了男人。”
君上邪拉住了君倾策,她出手向来快、准、狠,要不然怎么当杀手。
那个男生敢不要命地想占她便宜,她会轻易放过他才怪呢。
那个男生识相一点,就该把自己的嘴巴闭牢一点,要是让她听到半点疯言疯语,她保证把那个男生一家都给封杀死!
“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过那个男生!”
君倾策不赞同,像这种男生以后肯定还会多。
想要借着女人上位的男人这个世界多的是,他们最在乎最后的结果,并不在意中间的过程。
刚才那个男生明示就是打着想借他姐上位,过好日子。
都说女儿容易心动,特别是他姐这个年经。
他就见过一个女生,被一个男生占了便宜之后,就顺了那个男生的意两人在一起的。
“姐,你千万不能跟他一起啊,哪怕你真懒得被他摸到,以后都不要理他!
君倾策万分紧张地看着君上邪。
因为他认为,君上邪懒,很懒,非常懒。
所以当那个男生摸她小手时,她闭了一只眼。
当那个男生摸了她的ρi股时,她又闭了另一只眼。
但当那个男生得寸进尺,想要摸他姐更亲密的地方时,他姐才忍不住爆发了!
“我靠!”
君上邪赏了君倾策一脚,这只小混蛋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她是懒没错,还懒得出名了。
但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懒,让别的男人占好便宜呢,当她脑抽呢!
“不是,姐我说真的。以后你想咋懒就咋懒,唯独见到他,你勤快一点,要么跑,要么躲。”
“总之,你就是不能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占你便宜!
君倾策无意的紧张啊,他最最最最怕的就是,他姐嫌反抗麻烦。
最后乖乖地躺着,任男人欺负。
不好不好,他这么一想,越来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好大啊。
就算刚才的那个男生不能再打他姐的主意,其他男生指不定还有不怕死的。
万一他姐跑到一个僻静点的地方睡觉,然后被人跟踪了。
接着那个男人想要了他姐,他姐嫌反抗太累,就由着男生对她这么这么滴,那么那么滴。
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怎么办啊
想到那个情况,君倾策的头也大了。
他姐太懒了,懒得都不愿意在意自己的贞洁问题。
他姐不在意,他可不能不在意啊。
不行不行,除了上课之外,他要全天二十四小时的保护着他姐。
不让居心不良的人接近他这个懒得掉渣的姐姐!!
看到君倾策一脸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君上邪是想开口问,她到底有多懒啊。
她没懒到任男人欺负的地步好不好。
靠,这只小混蛋典型的脑残级人物。
她再懒,还能懒到随随便便让陌生男人碰自己吗。
她再懒,也知道像刚才一样,一招搞定,踢得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再也不敢靠近她。
怕君倾策进入癫狂的状态,君上邪很无奈地对着小混蛋出了手。
谁会想到,她只是不过是无意提了一声,刚才被她揍的男人想占她便宜。
注意用词,是想占她便宜,罪案只是在进行中,还没有成功啊。
那个男生都没得手,就被她暴揍了一顿,这只小混蛋的脑袋是用糨糊做的。
天晓得,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的确,要是君上邪真看到君倾策把她想成那种傻到任男人欺负的懒女人。
估计她得把君倾策好好‘教育’一番,让他看清楚,她这个姐,不是懒到没脑子的地步!
好在,这种惨剧并没有发生。
君上邪走到了君倾策的身边,正在君倾策惴惴不安,想着怎么保护君上邪的时候。
君上邪伸出一只手,小小的五芒星阵发出荧光,在太阳底下,无人能发现。
荧光一消失,从君倾策的体内出现了一颗小小的玻璃球。
君上邪把玻璃珠收好,然后又拍了一下君倾策的肩。
小珠从君倾策身上出来之后,君倾策整个人一下子就呆滞住了。
被君上邪一拍,才吓醒了过来。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君上邪:
“姐,我刚才是怎么了?”
君倾策依稀记得,他跟姐一起来艾丽斯顿上学。
不是才走到校门口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在学校里边了?
眼前不正是他的教室吗?
“没什么,你染了上我的懒病,竟然走着就睡着了。”
君上邪打着哈哈说,她让小混蛋忘记了刚才学校门口发生的一幕。
要是小混蛋一直记着的话,估计她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平的。
“啊?噢…”
君倾策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啊。
他怎么可能跟姐一样,一边走路还能一边睡觉。
这种本事,他什么时候练就的?
“好了,你快点进教室吧,不然你得迟到了。”
君上邪把君倾策往教室里推,反正只是忆珠在她的身上,小混蛋就想不起刚才的事情。
“好,别推了,我自己会走。”
君倾策就觉得奇怪,可到底什么奇怪了,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看着君倾策走过了教室里头,君上邪才往自己的教室走。
等到君上邪也离开后,一处拐角出现了一个黑影。
他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幕都记了一下来,深沉的眸子微敛。
刚刚…君上邪对君倾策的确是用了魔法。
只是君上邪的魔法是哪一系的,为什么他都没有见过。
难不成君上邪这个魔法废物不但摆脱了废物的命运,还习得了新型的魔法,超过基本四系魔法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君上邪身上就好像有用不远的运气一样。
看来,君上邪真是老天爷的宠儿啊。
接下来的时间,他得早点把君上邪练的是什么魔法的答案找出来,好交给魔法会。
到时候,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也不用他为了一个君上邪委屈自己待在矣尔小镇这种穷乡僻壤。
拐角处的人,把笔记本放好,接着也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艾丽斯顿有君上邪这么一个风云人物,混进几个魔法会的人,不足亦奇怪。
估计就连古拉底家族的人,也在艾丽斯顿继续监视着君上邪的一举一动。
除了这两派之外,还有一个绝暗王朝。
似乎赫斯里大陆上所有的大人物,都把眼睛盯在了君上邪的身上。
仿佛要透过君上邪,发现一个了不起的秘密一般。
对于那种被一直窥视着的感觉,君上邪不是没有,而不是去理睬。
她为毛要把日夜颠倒,白天睡大觉,晚上做夜猫。
只因这些有心人,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不睡地跟着她。
更何况,她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惊人的表现,也直到上一个月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她才露了个头。
现在她引起了各方人的注意,可惜她的魔法修练已经大成。
接下去也只是想尽办法,让自己升级而已。
为此,已经没人再能从她身上探得关于她如何改造废柴的身子,练得魔法的秘密了!
君上邪微微一冷笑,那些人以为自己能偷窥到她的秘密。
却不知,要不是她愿意,没人真能探得她的秘密。
君上邪悠闲地往自己的教室走去,在艾丽斯顿,哪些人是魔法会的人,她基本上也掌握一点。
想要跟踪她,就要做好被她反跟踪的准备!
“君同学,你来了,快去坐好吧。”
当君上邪真走到自己教室时,教室里已经有老师开讲了。
哎,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哪怕她有早起,哪怕她有早到,可到最后,她永远都只剩下迟到的份儿。
迟到就迟到吧,反正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君上邪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教室里。
和以往不同的是,以前每当这种时候。
教室里的那些同学,不是当自己没看到她,就是用轻视的目光憋她一眼。
今天这些人全都抽了,竟然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上爬满了小虫子,恶得很。
君上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靠,桌洞里塞满了吃的、用的,和n多的交友信。
桌面和凳子被人擦得噌亮噌亮,反光度完全可以跟镜子媲美。
君上邪坐下来后,又发现她桌子周围似乎有人帮她喷了类似清新洗涤剂之类的东西。
四周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之味,颇有安神之效。
……
君上邪眉毛挑了挑,对这个情况很是元语。
没想到,从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回来后,还有这样子的待遇。
不管,他们爱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她睡她的大头觉,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
君上邪头一埋,又发现她这桌子有点奇怪啊。
软软的,不是木头料,更像是现代时那种水床的感觉。
…
君上邪再一次无语,有人用魔法,把她的木桌,变成了一张水桌…
睡吧睡吧,有的睡,她就好好地睡呗。
一直到了中午,君上邪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只是铃声一响,君上邪第一次勤奋地跑得比兔子还快。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就跑出了教室,避免被人‘群殴’。
何为群殴,此殴百彼殴,应该这么写才对-呕。
众人呕吐地对象。
靠!
一大堆人围着她转,到时候肯定是齐齐大张血口,喷她口水。
那种情况,她早上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不是呕吐是什么,只是他们吐的是口气,却一样让人恶心。
好在君上邪平时浑水摸鱼、喝水打屁惯了,想找个人少点的地方,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当她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然已经有了六个客人。
君上邪看到那六人的狼狈样子,捧腹大笑,她是看到了非洲难民吗?
莎比漂亮的长发,被人拉得跟稻草似的。
绝蓝和拉斯更惨,脸上有可疑的爪印,真不知道是哪几位大姐赏给绝蓝和拉斯的。
沐连的衣服被人给拉破了,小混蛋还好,只是衣服歪了一点。
情况最好的就要娄君无痕了,表面上真看不也有什么不对劲儿。
大概是那些学生的热情吓到君无痕了吧。
“哟,艾丽斯顿的乖宝宝,也跑到这里来跟我浑水摸鱼了?”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六人,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看到完好无损的君上邪,,其余六人心里都愤愤不平。
凭什么君上邪啥事儿也没有,他们个个都像是被恶鬼缠身了一样。
“姐,不公平啊,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没有?”
君倾策叫了起来,明明早上的时候,两个人的情况都一样来着。
“啧啧啧,事情非常简单。”
君上邪伸出食指摇了摇,表示君倾策等人太嫩了。
不论那些学生情绪再激动,不可能当老师不存在嘀。
毕竟每个人的成绩是由老师说的算,为此,唯一能压住他们的人就艾丽斯顿的那些老师了。
“我在老师进教室之后再入,我于老师出教室之前先走。”
一句话,让她保持现在这个完好的样子。
“君上邪,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脑子了?”
莎比不得佩服君上邪的脑子真的转得快,因为她对君上邪的两句话深有体会。
她在老师前先进入教室,马上被同学的口水给淹了。
好不容易老师来了,安静了,可一下课,口水大战又开始了。
“错。”
君上邪看着莎比,这个傻孩子,活活被人给叫傻了。
她叫傻Ъ,但可以不当傻Ъ的,只要多动动脑就可以了。
“我懒,不代表我没脑子。更重要的是,懒人往往是世界是最聪明的人!”
君上邪才说完,其他人很是不能认同。
君上邪笑,其中奥妙地懒得跟这些无知的小鬼去解释。
要不是人懒,怎么可能会发明机器,代替人们去做重活儿。
要不是人懒,怎么会想着要提高效率,在是短的时间里做更多的事情。
如此一来,钱也多多。
所以说,世上最聪明的人,都是些懒人。
“君上邪,你会魔法的事情,我们都还没有说出去,只是这次的比赛你要参加吗?”
沐连天外飞仙似的来了一笔,砸得君上邪分不清东南西北。
“毛比赛,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君上邪低吼。
靠,让她一个懒汉,去参加那个啥魔法试验,做了那么多的苦力,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还要比赛,比个大头鬼啊!
莎比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君无痕,你当初打到的是君上邪的身子,还是打到了她的头啊
莎比问了一声,因为她发现自从君上邪被君无痕打伤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以前的君上邪考零分,让人看着想踩上几脚,随即又会生出一种会脏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被君无痕打伤之后,当她再看到君上邪时,这种感觉还有!
只不过,变得更强烈了。
伤前的君上邪,胆子小的很,出手教训君上邪,那是对自己的一种轻视。
伤后的君上邪,就是皮痒的那一类人。
明明没什么本事,却用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看着他们。
懒,很懒,懒得掉渣,懒得总让她升起一股想砍君上邪一顿的冲动。
每每看到君上邪啥都不在意的样子时,她就气得想要暴走!
偏偏她在这边气得七窍生烟,君上邪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脸上写着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
啊啊啊!
光是这么想想,莎比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为啥君上邪眼里看不到她,她会有一种自己低君上邪n等的错觉啊
君上邪汗颜,好端端地,她啥也没说。
莎比这个女人突然抬头狂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十根爪子,狠挠自己的头发。
把她引以为傲的金发,弄得比鸟窝还鸟窝。
君上邪看向君倾策:她毛了?
君倾策摇头,他也才跟莎比在一起,没聊上几句话,他怎么知道莎比这是在做什么。
莎比如同一只焦躁不安、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走来走去。
“君无痕,我觉得你带君上邪再去看看药师吧,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这是莎比最后下的定论。
君上邪满头黑线,怎么又扯上让她去年医师了。
“得,你继续抽,我眯会儿。”
君上邪才懒得管莎比今天又抽什么风,身子一倒,躺在草地上,闭眼睡觉。
才不管现场还有五男一女盯着她看呢。
人肉x光,她早就习惯了,被人看看不自在得睡不着,那她早就不用做人了。
067、懒汉勤奋众人倒
君上邪这个身份是多么受万众瞩目呐。
“别睡,我们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莎比无比苦闷地走到君上邪的身边,想把君上邪托起来。
君上邪伸出手拒绝:
“你说你的,我听得到,不用非坐着。”
靠,有让懒汉能躺非让她坐起来的道理吗?
躺着听也是听啊,谁规定非得要让她坐起来听不可。
君倾策无力了,真想仰天长啸。
老天爷是怎么制造了如他姐这般懒的人啊!
“…”
莎比幽怨地盯着君无痕看。
怪君无痕当初咋把君上邪整成了这个样子呢。
君无痕很是冤枉。
“我没打到她的头,伤的身子,只不过她摔倒的时候似乎有碰到过头。”
他也挺想知道,为什么邪儿有这么大的变化。
对于这个变化,一开始就好奇的,开心的,后来就是不安的。
因为邪儿的变化,使得他的心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总之一句话,我姐的头肯定是伤到了!”
君倾策听到了关键句,因为他姐伤到过脑袋,所以他姐跟以前就是两个人。
因为伤到了脑子,以前是十三,傻不拉叽的,现在就是个二。
偶尔犯傻,但这个偶尔比一直傻更可怕。
“如果你们再不说主题,我可睡了。”
君上邪才不管莎比这些人的心情有多么的纠结,纠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呼…”
莎比拼命地做深呼吸,告诉自己,别跟君上邪这种二,一般见识。
“在赫斯里大陆上,中阶下魔法师的魔法学院,共有七十二所。七十二所魔法学院每三年就要举行一次比赛。”
莎比不再期待君上邪自己有想起来,还是她说来得快一点。
省得到时候,又被君上邪这个二,气得吐血。
“然后呢?”
君上邪问,不过挺无聊的,这不过是中阶魔法学院各校校长露面的日子。
谁得了第一,校名远播,学生暴涨,学费大大滴多。
接着,校长的银子也就如流水一般地涌入自己的口袋。
都是些小把戏,不能入她的眼。
“今年正是轮到了大三年,是举行魔法比赛的日子。”
君上邪闭上眼睛,哪怕一直睡,眼睛还是有点涩。
今年轮到大赛,她刚猜到了,不然莎比不会提到比赛两个字。
“这个比赛非同小可,与上次的一样,事关于自己将来的发展。”
莎比苦笑,不论他们做什么,目的都不纯,有着另外一层的想法。
“能比赛的,自然都是每个魔法学院的佼佼者。赫斯里大陆上,有三所最有名的高阶魔法师学院。”
君上邪耳朵动了一动,知道正主儿出现了。
吸引人的不是比赛本身,而是它背后能带来的利益。
“这三所有名的高阶魔法师学院的校长界时也会出现,他们会观察在比赛中最有潜力的学生,然后收入自己的学校。”
能进那三所最有名的高阶魔法学院,就代表着自己以后必能成为一个高阶魔法师。
还能得到其他学院无所提供的学习条件,以助魔法的成长。
魔法的确分了三个等级,分别是低阶、中阶、高阶。
像君上邪这种人,一开始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失败的人,其实本该永生都无法使用魔法。
那就是最低层的。
有一些,在觉醒仪式上成功了,但天资不够高,就只能是低阶中的低阶,考过第一级。
差不多一点资质的,都能考到低阶的第三段。
大部分的魔法学生,还是能冲到中阶魔法师阶段。
只不过中阶魔法师也分了三个等级,每个等级在实力上都有很大的悬殊。
就连中阶的三个层次都有这么大的区别,更别提中阶魔法师和高阶魔法师的区别了。
高阶魔法师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就连君无痕这个天才,也只是在冲破当中。
就是艾丽斯顿所有人都很看好君无痕,已经把君无痕看成了高阶魔法师,相信君无痕下一次考核时,定能通过。
可在有这三所名校的帮助和辅导之下,想要当高阶魔法师就变得不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三所高阶魔法师学院为每位学生提供的房间里,都有特殊的配备,可以助学生的魔法成长。
再者,还有最著名的导师进行教授。
总而言之,那三所高阶魔法师名校,是所有魔法学生练魔法的天堂。
听了莎比的话后,君上邪能明白一点,为什么忙完一个比赛,又来了一个比赛。
艾丽斯顿的学生的热情依旧没有用完,还越演越烈。
加入古拉底家庭,那是地位上的一种提升。
但又被那三所名校看中收编的话,那就是自身质的一个飞升了。
“可参赛的名额有限吧,那些人找上我们做什么?”
君上邪没有很明白,能参加的就这么几个。
哪怕因为古拉底家庭上次举办的那个魔法试验的影响,他们七人很有可能被选入比赛名单当中。
可缠着他们,有什么用。
不是只有表现优秀的人,才会被三所高阶魔法师名校选中成为学生吗。
她才懒得打,有人要她的名额,她双手奉上。
她送上比赛的名额,要是那人没啥本事,在比赛当中被人打败,到头来还不是场空。
“他们看上的不是比赛的名额,他们是希望我们可以带着他们一起进入高阶魔法名校。”
君倾策摇头,这个姐姐是真懒,还是假笨。
这是赫斯里大陆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个姐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哪怕懒姐姐不关心,但听了这么多年,耳朵都生茧子了吧。
“……”
君倾策这么一说,君上邪懂了。
想当初,魔法会要拉她进会,她当场拒绝了。
可家庭里的长辈舍不得这场大好机会,争相把自己的孩子往她那么送。
那会儿不是还有一个‘四哥哥’吗?
巴望着能跟她打好关系,要是她进魔法会,也好拉着那们‘四哥哥’一起进。
想来这三所高阶魔法学院也是一个意思吧,可以进一个,再带一个。
“那不会太随便了,入选的人带个大烂人去,不得把校名搞砸了。”
君上邪摇头,这招太危险了。
绝蓝摇头,在赫斯里大陆上,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高阶魔法师的。
被三所高阶魔法学院看中的学生,也只是成为高阶魔法师的可能性比别人高出了百分之九十几。
没有百分之一百的事情。
但三所高阶魔法学院的环境十分特殊,就如同艾丽斯顿的那些砌石一样,有利于魔法修练的放射物质。
就算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法师进入高阶魔法学院,没有资历,不能当高阶魔法师。
但那人必能突破自己现有的成绩,更跃一层楼。
进入中阶之后,每上一阶高一个档次,都是一件天差地远的事情。
“凡是跟着入选人进去的,不算是高阶魔法学院的学生,只是以随从的身份帮忙的。”
“因此,那些人是无法污了高阶魔法学院的名的。”
“所以那些人是想我们带着他们进去,当仆人?”
君上邪第一次发现,原来当仆人也是可以有好处的。
至少在赫斯里大陆,任何一件因为魔法事情,伴随着裙带关系,进入的人,没有正名,但也是有利可图的。
“没错,跟着进入高阶魔法学院的人,只能视为仆人。”
拉斯点头,仆人之名是不太好听了一点,可能带来的利益太吸引人了。
“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君上邪生出了一点点的兴趣,这个跟她的世界还真有很大的不同。
自己考好了,还能随身带着一个进,只是不能挂那学校的名儿。
奇怪的社会现象,奇怪的魔法校长。
难怪有实力的人,在艾丽斯顿备受巴结。
以前不论莎比、君无痕这种天之骄子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有一大堆的人迎合着。
闹了半天,是为了今年这次的魔法比赛做准备。
强的!
“那么你们想跟我说什么呢?”
君上邪终于张开眼睛,绕了半天,好像没绕进主题里啊。
就算七十二所魔法学校要举办比赛那又怎么样,她可以不参加啊。
她不参加,后来所能引起的一系列事件,都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她不懂,她要知道这些事情来做什么。
反正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天生天养的苍鹰,只能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
要是被关在笼子里,哪怕有再好的训练师,她最后都无法真正的成长。
发挥出自己该有的天性和能力。
“你不参加吗?”
莎比尖叫,在幽冥之谷的这些日子里,她有点了解。
君上邪跟其他人的不同了,其他人重视名和利,但这些对君上邪来说,是些很可笑的东西。
为了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拼死拼活,让君上邪觉得他们这些人有点疯。
不是他们疯,是这个世界太过疯狂了。
整个赫斯里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君上邪这种人了。
无视所有外界名利的诱惑,只过自己自在的日子。
君上邪能放得开,别人放不开,她也放不开,只有羡慕君上邪的份儿。
除了这个之外,她还知道一点,那就是君上邪并不是真的没有在意的东西。
君上邪很在意她自己本身,她的能力。
她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进步,不去欺人,却也不会被人欺了去。
所以说,君上邪很是在意自己的能力。
为此,君上邪更该在乎这次七十二所魔法学院举办的魔法比赛才对啊。
要知道,进入了高阶魔法学院,君上邪在魔法上的造诣绝对不止现在的这么一点点。
“君上邪,你要清楚,一旦你被高阶魔法学院的校长认同,你将来的成就是无可限量。”
“不去!”
不管莎比怎么说,君上邪的答案只有一个。
前世是杀手的她,看过太多政府玩的把戏了。
红脸是它,黑脸、白脸全都是它。
赫斯里大陆乱得很,权力分成了几股,这些人全都抱着想真正统领赫斯里大陆的想法。
那三所高阶魔法学院肯定不单纯,好死不死,在赫斯里大陆不正好有三股实力相当的势力吗?
一个是魔法会,一个是古拉底家庭,另一个是绝暗王朝。
如此凑巧的数字,让她笑不出来。
万一真要如她所想,每所学校都代表着一股势力的话。
那么她绕了半天,不还被绕进去了,之前她又何苦去拒绝魔法会跟古拉底家族。
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她这么懒的人,肯定不会让自己以前的事情都白做。
再者,参加过杀手组织的她,在死的那一刻就警告过自己。
若有来世,她绝不加入任何一个组织,宁可一个人自由自在地飞翔。
只要她的实力够强,强大到任何一个组织都无法动她,那么她又何必在意这些组织!
前世,她为组织卖了半生的命,最后还死在了组织手里。
那时的她就看透了,什么组织规矩通通都是放屁。
古拉底家族会帮族里的每一个人?
哼,到了关键时刻,古拉底家族只会说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进入古拉底家族的人,必会受到一定的训练,特别是思想的改造,肯定要花大功夫。
真成了古拉底家族的人,在遇到危险时,一定是抱着为古拉底家族死,无限光荣又可笑的想法。
她丫嫌自己命多啊,送上门去,让人利用。
她脑抽了才做同一件蠢事儿!
魔法会、古拉底家族、绝暗王朝,这三股势力尽管斗,但最好别扯到她。
要是把她惹毛了,她把这三股势力都给清了!
就算她现在没这个能力,但她相信以后的自己一定会有!
“君上邪,你可想清楚,出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拉斯从君上邪的语气里读出一点,君上邪对三所高阶魔法学院厌恶的味道。
就算不喜欢这三所高阶魔法学院,但为了自己将来,暂时该抑制一下自己的喜好。
“不用想,这么麻烦的事情不适合我。”
三所高阶魔法学院,她都不会去的。
“可是姐,这件事情你没的选择。”
君倾策无奈地说,比赛名单都是由校长拟定的。
要是校长想让他姐参加,他姐连说个‘不’字都没有。
“我收到消息,姐也是在比赛的名单当中,姐,你不会是想要故意认输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君倾策,当初她就想这么跟这只小混蛋比赛的,却让小混蛋的杀机弄得一团糟。
上次没成功的事情,大不了下次再做一遍,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姐,你别再逗我了好不好。”
君倾策都想跪下来拜君上邪,他就不明白了。
是什么原因,养成了他姐现在的性子,一点斗志都没有。
“好,不逗你了,如果要我参加,我会好好打。”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欠,说着严肃的话题,严重缺乏让人信服之力。
“姐,我跟你说正经的!”
小混蛋开始爆发小宇宙了,他在跟姐说正事儿呢,姐还一副不良的表情。
“小混蛋,你认为我是一个不分轻重的人吗?”
君上邪觉得某只小混蛋皮在痒,如果她真在比赛的名单里。
到时候她出战的话,代表的不单单只是艾丽斯顿,还是君家。
她可以不在意艾丽斯顿以后在赫斯里大陆上有什么不良影响。
却不能不在意因为她的故意,君家在赫斯里大陆名誉受损,以及带来的一系列不良影响。
听到君上邪的话,所有人都忍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看到这副情景,不用多说,不单是君倾策不信任君上邪,就连莎比他们都是。
“……”
君上邪眯眼,她懒是懒了点,但她自认为自己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靠得住的。
要不是她,这些人早就死在了幽冥之谷啊。
“姐,你别怪他们,谁让上次出逃秘林的时候,你明明醒了,连口都懒得开。”
君倾策非常悲哀地回忆起那天的情景,要不是莎比他们四个人顶不住了,他姐估计还在继续装睡。
如果姐有能力打败香格和里拉,早就说出来,害得他担心了半天。
“……”
原来如此,闹了半天,秘林里的事情,成了这些人心里的疙瘩。
拜托,不管怎么说,香格和里拉那两块白豆腐,都是她搞定的。
“你们也是其中几个吗?”
好吧,君上邪双手投降,那次算是她的前科。
这些人不相信她,也算是情有可原。
君上邪看着莎比和绝蓝几人。
本来莎比和沐连初知尹参和贝斯卡是死在绝蓝跟拉斯手里很是生气。
但听他们后来解释说,是尹参和贝斯卡先串通想要杀了他们。
在这种无计可施,在自保之余又想上位的情况之下,他们只能反把尹参和贝斯卡杀死。
绝蓝和拉斯两人之间是有约定的,还给尹参和贝斯卡保留了一个转圜的余地。
只要尹参和贝斯卡放弃杀死他们的想法,那么他们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大家同学一场,你死我活是最不愿意见到的。
可惜,尹参和贝斯卡最后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他们两对阵的时候,故意留了一个心眼儿,制造出一场风沙来。
目的就是为观察尹参和贝斯卡两人的反应。
没想到,风遇到土起沙尘后,尹参和贝斯卡两人,竟然要动手杀了他们。
无奈之下,他们去还手,把尹参和贝斯卡杀死。
因为这样,莎比他们没再怪绝蓝和拉斯。
谁让赫斯里大陆是一个病态的世界,弱肉强食发挥至了极点。
绝蓝和拉斯对尹参跟贝斯卡做的够多的了。
要知道两个魔法师在对敌时,很忌讳分心。
但就算是如此,绝蓝和拉斯还抽出精力来,希望和尹参之间只是一场误会。
尹参跟贝斯卡先动的手,要杀绝蓝和拉斯。
难道还能怪绝蓝、拉斯为了自保杀人是错误吗?
非得待在原地乖乖地等着被人杀才算是好人?
不好意思,赫斯里大陆上,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不懂得自保的好人。
不过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古拉底家族给发现了。
为了维护家族的名誉,古拉底的人把这件事情给瞒了下去,还推脱到绝暗王朝的身上。
因为错先不在绝蓝和拉斯,其他人也没什么好有愤愤不平之气。
“我们几个都是。”
沐连点头,他们这些人被选送到古拉底家族进行那个魔法试验。
不能说半点手脚都没有,但他们的实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而且真正动手脚最厉害的那个人是君上邪,他们几人在艾丽斯顿的表现,一向都很优异。
就算没有古拉底家族的这件事情,他们几人想要参加这次的七十二校魔法比赛,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而君上邪有了古拉底家族的这次魔法试验,倒成了那三所高阶魔法学院的热门抢手人。
说实在的,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有些可惜。
沐连叹了一口气,君上邪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而他们费尽了心思,也成了转头空。
这些东西,偏偏却是君上邪唯恐避之不及的。
多么刺激的一个现象啊。
越是放得开的人,得到的越是多。
反之,越是想得到更多的人,有时候努力都是不管用的。
也难怪君上邪会这么懒,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不想要,却偏送到她面前的东西。
好在,君上邪本身人不废志,有实力。
“那你们找我,是想说些什么?”
君上邪发现自己好像突然变笨了,还是跟这些人本来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想的东西也不一样。
这大概就是现代称之为的‘代沟’吧。
“哎……”
莎比、绝蓝、拉斯、沐连等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自从他们跟君上邪混在一起之后,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叹气。
最常告诉自己的就平心静气,总是感受到的是不安的心跳。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幽冥之谷出来之后,就感觉人生好没劲啊。
整天在艾丽斯顿上课、放学,似乎也没学到什么东西。
就连人生的体验,都少得可怜。
幽冥之谷短短的几天,经历是恐怖了一点,开头很兴奋,中间很无奈,结局很痛苦。
可是短短几天时间里经历的事情,似乎比他们这十几年总的日子汇在一起,都过得丰富。
密集的生活一下子轻松起来,他们反而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君上邪眯了一只眼睛,用独眼看这些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小毛孩儿。
估计是好日子过多了,想要偶尔过过苦日子。
但就他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一旦出去想过苦日子,肯定被魔兽踩得比泥还泥。
“君上邪,我们……很好奇你修练的是什么魔法。”
莎比是女生,有什么话也是直接说。
“好奇害死猫!”
君上邪闭着眼睛,这个问题,她知道,这些人迟早都要问的,只是她现在还不想回答。
她会的魔法,厉害是厉害,但太早让人知道,会给君家及自己身边的人,带来许多的麻烦。
她练的究竟是什么魔法,除非她要离开君家,否则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在学校里,君上邪尽可能跑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偷懒。
反正她那个懒样子,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早已习惯。
反而是莎比那几位好学生,为了避开人群老是逃课,让N多人跌破眼镜。
他们缠归缠,却不想想,莎比几个好学生,为什么逃得那么远。
所以说,懒惯了也有好处,至于对于君上邪的能躲,大家都算是司空见惯了。
在君家……
君上邪撮着小白白的长毛,小白白还差一点,就能变成成年云狼的样子。
只是小白白个儿太大的话,抱起来不方便,撮毛也不舒服。
为此,一般情况下,她都命令小白白只能保持幼崽时的体形。
“小邪,你在想什么呢?”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进君上邪的院子,就看到一人一狼一毛球儿,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悠闲得很。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出去走走了。”
君上邪点点头,她在艾丽斯顿魔法学院,除了跟蓝莫里一起学半气之外,屁都没有学到一个。
之前还因为白天休息,晚上练魔法,那么在艾丽斯顿当学生,还有点意义。
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调理好,正式进入练习魔法阶段,艾丽斯顿的存在对她来说,有点多余。
她不可能再浪费自己更多的时间在艾丽斯顿上。
这样只会让她的魔法停滞不前,等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比赛一结束,她就要离开君家。
外出去游历一番,看看自己到底能有多大的发现。
“小邪啊,你还年轻,才十六岁,说什么离开君家。”
三叔伯说。
“就是,就是,这件事情还是等你过了十八岁的成年礼再说吧。”
六叔公说。
他们早就知道,君家是留不住君上邪的。
只是他们才跟这个曾曾曾孙女亲近一点,心生喜爱之情。
就让他们放手,让曾曾曾孙女一个人外出闯荡,他们怎么能舍得呢。
“你们是怕我走了之后,没人陪你们闹吧。”
君上邪翻白眼,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闹得很。
自从知道她练的是稀有魔法后,逮着机会就逼着她练两招来看看。
靠,当她是耍猴儿的,想看就能看。
而且她练的是稀有魔法咧,能随便打吗,不怕把君家给拆了。
动静一大,什么古拉底家族啊、魔法会的,又跑来君家找他们麻烦。
话说,她带着小混蛋那帮子的人从秘林里跑出来,古拉底家族对他们七人似乎还没有说法。
既没说他们表现优异,让加入古拉底家族。
也不说他们擅离职守,永不入用古拉底家族。
就这半有不暖的态度,可让小混蛋那帮子的人忐忑不安了。
“小邪说真的,你真认为自己该离开君家了吗?”
三叔伯认真地看着君上邪,就算他们不舍,但凡是对小邪好,他们都愿意答应。
“嗯。”
君上邪点头,要是她现在不表明态度,怕是魔法比赛后,这两白胡子老头儿会一下子接受不了她要走的消息。
除了魔法比赛在即外,一年一度的魔法师鉴定会也近在眼前了。
君上邪背负废物之名已经这么久了,是时候摆脱这个包袱了,为君家争口气。
要不是以前的她太没用,君家出了一个只会考零的君上邪,而使得君家人觉得脸上无光。
君家年轻一代不会成立一个小协会,甚至还商量着什么杀了她。
一个人的存在,不是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家族的荣辱问题。
让变态老子被人笑话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让君家翻个身。
证明给世人看,君炎然的女儿,绝不是只是一个废物!
所以她要把握这次机会,彻底颠覆所有人心目中君上邪原有的形象。
一举成名虽然是锋芒太露,但这就当是她离开君家,为变态老子送上的一份礼物吧。
“那么魔法比赛,小邪会全力以赴?”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好奇地看着君上邪,以他们对小邪的了解。
小邪懒得掉渣,基本没什么事情能真正引起小邪注意的。
所以他们也没见小邪认真过的样子,但今天似乎很不一样呢。
“会,我不但要在魔法比赛当中好好表现,更要让君上邪摘掉魔法废物的帽子!”
君上邪信心十足的说。
蓝莫里不是变态老子为她留下来的一个高阶魔法师吗,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蓝莫里就可以了。
“小邪,加油!”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真心希望君上邪能够成功。
这些年来,君家出了一个不可练魔法的废物,炎然顶了不少的压力。
有人甚至因为小邪的失败,开始质疑君家及炎然的能力。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压力最大的绝不是炎然,或者是君家,而是小邪本身。
他们不说,不代表他们都不知道。
小邪整天抱着魔法废物的包袱去艾丽斯顿学习,天天被同学笑,还被欺负。
炎然没有帮过,因为炎然知道,他能帮小邪一时,却帮不了小邪一辈子。
有些事情,必须由小邪自己去面对。
这种做法残忍是残忍了一点,可看到小邪的成长速度,他们知道炎然做得是对的。
既然小邪不再是一个魔法废物,就不需要再穿着这套惹眼的外衣。
是时候脱掉外衣,现出小邪真正的样子了!
自从君上邪决定要好好表现,让君家再出一位魔法之星后,君上邪上课很是有劲头。
教室里,老师战战兢兢地站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支粉笔。
手指有些僵硬地划动着,免费写着课本里的内容。
而其他同学,个个都直着个腰,抬头挺胸,精神高度集中。
细细看去的话,会发现老师和学生都有些紧张,好像教室发生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于些师生来说,又有点诡谲。
天下第一大懒虫,今天上学竟然没有迟到,没有睡觉!
开天荒了!
来上学的学生看到君上邪来得比自己早,第一反应,打自己的头。
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所以看到鬼了?
铃声响起后,教师走进教室,看到君上邪的第一个反应。
今天老子撞鬼了,竟然看到君上邪来得比他还早。
于是脚下一滑,书本满天飞。
看到老师如此囧样,教室里没一个敢笑的。
因为人人都觉得自己如芒刺在背,扎人的很,不敢笑,憋得厉害。
大家本想着,君上邪可能是因为古拉底家族的事情正在性头上,想要当一个好学生了。
所以今天上课才会特别地认真,不过这种兴奋劲应该会很快过去。
只是习惯君上邪懒散的样子,哪怕都以为现在的君上邪是一时的兴头。
可单看君上邪那副样子,所有人都浑身上下不舒服。
如同身上有一百只蚂蚁正在爬一样,难受得紧。
君上邪没有理会老师和同学怪异的表现,自顾自地做着笔记,把以前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
理论还是有一定的用处,她平时睡得虽然迷迷糊糊,但对课上的内容并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要补回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难题。
君上邪认真地看着书本上的内容,一目十行,自然翻书的速度也比别人快。
这种速度对于一个从来不好学的学生来说,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哪怕是做做样子,大家都觉得君上邪做得不够真啊。
‘唰唰’几下,君上邪又翻了几页,教室里马上安静下来。
整个教室里,也就只能听到君上邪的翻书声。
“老师,你说到了土系魔法该注意风系魔法,请继续。”
君上邪没有抬头,更没有看黑板上的内容,却精确地讲出老师正在讲的那一个内容。
她听到教室里长时间安静,没有老师的声音,所以出于好心提醒了一下。
“啊?…嗯…君同学说得对…”
老师无比的尴尬,他竟然看着君上邪看到了发呆,还要君上邪提醒他自己正在上课。
只是继续下去。
“请继续吧…”
君上邪眼睛明明忙着在书里转着,可她头顶上似乎也长了一对眼睛,能看到老师的行动。
“嗯…好…”
话是这么说,可老师的手脚依旧没有动。
教室里其他同学无比委屈,他们没有君上邪那么好的命。
有一个掌门人做自己的父亲,更没有好到能让老天爷都捶胸顿足的好运。
要是君上邪再打扰到老师和他们上课的节奏,害得他们比同级的同学学得少。
他们真要哭天喊地了,君上邪分明是老天爷派来害死他们的。
老师同样认为,君上邪这种异常奋发向上的表现严重影响到他上课的节奏。
还有学生学习的氛围,君上邪一出,人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君上邪的身上,哪还有心情听他在说些什么。
突然,他开始怀念以前那具屡教不改,堂堂课上睡大觉的君上邪了。
那会儿的君上邪多可爱啊,来得比他迟,走得比他早。
ρi股一粘凳子就呼呼大睡,半点都不影响他们上课。
“那个,君同学,老师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老师小心翼翼地问着。
所有同学都把眼睛放在了老师的身上,心想着,老师是准备把好学的君上邪赶出教室呢。
还是真接受这个样子的君上邪。
“老师请说。”
君上邪的头依旧没有从书堆里钻出来。
那堆积如山的书,都快要把君上邪给埋了起来。
“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她身体好不好,跟魔法没啥关系吧。
“那么…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睡得太好了,所以君上邪睡不着了?
不可能啊,君上邪这位小祖宗,整天整天的睡,以前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一直睡得很好。”
君上邪应付自如,然后把看到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再念了几遍,记在脑子里。
“君同学现在不觉得困吗?”
老师的言下之意,你可以睡了。
“还好。”
“…”
老师长吸了一口气。
“呵呵,君同学啊,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可以慢慢来,不用急的。”
至少别在他的课堂上那么认真,现在的君上邪让他生起一股想要去死的冲动。
“我心里有数。”
“真的,君同学,你不用急,最近没什么考试的。”
老师开始急了,为什么君上邪今天就是不睡了呢。
怪啊怪啊,怪死他了!
068、家族长辈找麻烦
怪啊怪啊,怪死他了!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君上邪终于抬起头来,看老师。
老师一看到君上邪抬头,以为自己的希望要来了。
“老师,你说了这么多,和今天上课的内容有什么关系吗?”
喷…
老师好想吐血,他发现了一点,不管什么样的君上邪。
像有了一个外星人,他说什么君上邪听不懂,君上邪说的,他更不懂。
“没…你接着看书,我接着上课。”
老师向君上邪举双手投降,君上邪这娃,他一直没法教。
看到老师为难的样子,及自己也不太舒服。
有一个学水系魔法的同学,稍稍跟君上邪聊上了。
“君同学,是不是你的桌子太硬了,不舒服,所以你今天不睡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如这样吧,我用魔法把你的桌子变成水桌,你睡得也能舒服一点。”
君上邪笑笑。
“不需要,我很好。”
桌子变软了,还会影响到她看书吧。
“老师,土系魔法除了防御外,更能攻击噢。”
君上邪还抽出空来,指证老师说错的一个地方。
虽说四系魔法有强有弱,但没有一系魔法是真正弱的。
那在乎看使用魔法的魔法师本身的强弱关系,及对魔法的使用程度。
一般情况下,土系魔法的防御性能更高,但小混蛋不就经常用土系魔法制造出大量有攻击性的武器。
小混蛋对土系魔法的研究比这个老师还透一点。
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是定论的,只要自己用心去钻研,土系魔法照样可以成为一种极具攻击性的魔法。
“啊?…噢…”
今天老师是连受打击,被击得眼冒金星,心生疑虑,他不会是活不过今天了。
“老师,对于一个月后的魔法等级鉴定,你今天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吗?”
君上邪的性子事情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得干脆点,拖拖拉拉太麻烦。
她的目标就是魔法等级鉴定上摆脱魔法废物的骂名。
可以前的君上邪对魔法等级鉴定考试都没什么印象。
大概是因为人人都知道君上邪是魔法废物,因此都没有给君上邪好好测。
弄得君上邪不但连个魔法实习生都没有考到,就连魔法等级鉴定的过程都没啥印象。
看来,以前的君上邪,真不是一般的受人欺负啊。
“嗯……君同学今年准备参加魔法等级鉴定?”
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君上邪,他总算是想起来,为什么君上邪今天的表现这么奇怪了。
往年每到魔法等级鉴定的时候,君上邪就会变得不一样,很是不安。
基本上,君上邪对考试都有一定的恐惧症,而魔法等级鉴定是君上邪最怕的一项。
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君上邪都会变得很奇怪。
以往的君上邪是频频出错,自己的左脚绊到了自己的右脚,然后摔一跤。
只是今年君上邪怪得很不一样,没有做错事,而是一头埋进了书堆里。
“没错,难道我今年不可以考吗?”
“那倒不是。”
老师摇头。
“君同学啊,面对魔法等级鉴定,你只需要放轻松,用平常心去面对就可以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啊。”
“太大的压力??”
君上邪满脑子的问号,她哪来压力啊?
对于这次的魔法等级鉴定,她很有信心来着,只不过她想准备得充分一点而已。
“是啊,你只要跟平常一样点就可以了。”
反正君上邪要真想什么,她父亲倒是可以帮她的忙。
君上邪放下自己手里的笔,然后看了一眼老师,再看看那些一脸别扭的同学,彻底无语了。
“我没睡觉,你们都觉得不舒服,没法上课?”
听了君上邪的话,老师和学生齐心地猛点头,就怕君上邪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君上邪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茓,赫斯里大陆上的人,都是些怪人。
她以前睡觉,被同学、老师说成了坏学生,不上进。
靠,她现在认真学习了又不好,以为她脑抽身体不舒服。
一个个的,全是怪胎。
算了,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更不想为自己找麻烦。
君上邪抱起自己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书籍,往教室外走。
还是回君家吧,反正在君家也能学。
君上邪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一个老师的课堂上,光明正大的翘课走人了。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去拦君上邪,更没有人指责君上邪。
所有人看到君上邪离开,全都是松了一口大气…
“你怎么回来了,在学校遇到麻烦了?”
君炎然看到君上邪前所未有的早地回到君家,讶异了一下。
因为他听族里两位长辈提起,他这个女儿准备参加魔法等级鉴定,还想为他脸上添光呢。
这么快就放弃了,还是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严重打扰了他们上课,所以我回来了。”
“???”
君炎然的脸上摆满了问号,他这个女儿,他还能不了解吗。
打扰别人上课,完全不可能。
这个女儿懒得怕是吸口气都嫌累,要不是为了活着,这个女儿估计连呼吸都想省了。
这么懒的一个女儿,怎么可能愿意花力气去打扰别人上课。
“你…做了什么?”
“问题就在于,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才没法上课。”
君上邪无奈地摇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你认真听课,所以把他们吓坏了?”
君炎然有些了然地问。
的确,如果上邪突然变得很勤快,认认真真听课,艾丽斯顿的老师肯定会认为上邪被鬼上身了。
一下子,君炎然就明白过来,艾丽斯顿的师生被他女儿给吓到了。
“不过也有个好处。”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发现这件事情对她并不是没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君炎然有点感兴趣,想不到上邪还是个乐天派。
“本来那些人缠得我厉害,今天我早到后,没人敢靠近我三尺,保持着安全距离。”
君上邪想起,她早到教室后,不论前来后进的同学看到她后。
全都离她远远的,没人敢靠近她。
让她都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携带着什么传染病毒。
“哈哈哈…”
君炎然被君上邪一副‘我在状况’外的表情可逗笑了。
“上邪,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我应该是你的精子进入我母亲的身体里后,与卵子结合,成一个受精卵,经过不断的分裂,形成一个婴儿…”
君无邪回忆着自己上辈子学来的生物知识。
“十个月后,我就从我母亲的…”
当君上邪要说到她母亲生她的产道时,被君炎然给揍了!
“不用说得这么清楚!”
君炎然瞪了君上邪一眼,这孩子说话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往外说。
赫斯里大陆上民风不闭塞,却也开放不到哪里。
这种话可不是一个女孩子可以挂在嘴边,胡乱说的。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头,还以为她这位变态老子有多开明呢。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赫斯里大陆,对于男生之事,生儿育女,还是有一些避忌的。
“不说就不说呗。”
君上邪老油条的很,不觉得自己说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对。
人家不喜欢听,大不了她就不说。
只不过,这问题是她变态老子先问出来的,她只是回答而已。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挨打啊!
“姐,听说你生病了!”
“君上邪,听说你中疯了!”
“君上邪,听说你中毒了!”
“君上邪,听说你被打傻了!”
…
君上邪还没有反应过来,君家就出现了一排的人。
其实也不多,数数就六个,正好六六大顺。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现在不该在上课吗?”
看着幽冥之谷结成的暂时性伙伴,君上邪头痛的厉害。
除了小混蛋以外,她跟其他五个人,最多只是泛泛之交。
要不是幽冥之谷之行,她跟其他四个人,估计这辈子话都说不到十句。
怎么在幽冥之谷之行后,他们咋就粘上她了?
还有,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
“校长说,我们七人组队,为了魔法比赛,需要配合练习。”
莎比有些兴奋,因为他们要配合练习,也就意味着,君上邪这段时间得再跟他们混一段时间。
“没空!”
君上邪拒绝,参加魔法比赛可以。
但跟这群小屁孩儿一起讨论如何修练魔法,她没那个耐心!
“为什么?”
莎比完全无法明白君上邪的心理,要是君上邪真在意魔法等级鉴定的话。
他们几个陪在君上邪的身边,对君上邪在魔法上的修练有很大的帮助。
“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有些事情,君上邪的态度很强硬。
“如果非要七人配合练习,那么这次的比赛我退出!”
六人都被君上邪的态度给弄傻了,君炎然看到这个样子,只能出声。
“你们练着吧,上邪性子比较孤僻,喜欢单独行动,你们说的事情,上邪不太可能会做。”
自小,上邪身边就没什么朋友。
就连现在出现的君倾策,也不可能长时待在上邪的身边。
不难看出,上邪有点排斥别人的靠近。
除了他跟家族里的两位长辈,上邪的态度好一点外。
谁想和上邪等的时间久一点,上邪的脸就臭得厉害。
“无痕、倾策,你们俩就暂代君家照顾这几位客人,练习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上邪这边由我来解决。”
君无痕点点头,他本来以为从秘从里一起逃出来后。
邪儿会有所改变,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离群。
在邪儿的身边,也就那么一狼一球儿,能待得久些。
到现在,似乎还没有人能时常待在邪儿的身边,包括君倾策。
君无痕和君倾策带着四人离开,去到君家那片小林子里练习魔法,互相切磋。
“上邪,蓝莫里已经来了,你去找他吧。”
君炎然让君上邪回自己的院子里看看,君上邪跟君炎然说,让他把蓝莫里请来。
她有一点问题想要请教蓝莫里,君炎然自然是答应。
“谢谢父亲大人。”
君上邪向君炎然行了一个礼后,就去找蓝莫里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看到君上邪来了,蓝莫里问了一声。
他猜到,君上邪很快就会离开君家,那么他留在艾丽斯顿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他已经向校长递出了辞呈,魔法比赛一结,他就离开艾丽斯顿。
“你要走了?”
君上邪无意问了一句。
“何以见得?”
蓝莫里难得赏了君上邪一个笑脸。
蓝莫里是出了名的冷,进入艾丽斯顿三年,没人见过蓝莫里的笑容。
今天君上邪也是头一次见到蓝莫里发自真心的笑,看来有什么好事情。
“你的样子告诉我,你刚丢掉了一个千斤的大包袱。”
“没错。”
蓝莫里承认,他欠了君炎然一个情,君炎然唯一的要求就是把君上邪教成才。
虽说君上邪现在的成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君上邪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既然君炎然都愿意主动放他自由,他当然不可能再为了君上邪留在艾丽斯顿。
君炎然千坏万坏,就是有一点好。
当初,他也算是被君炎然骗到了艾丽斯顿,成了君上邪的老师,帮助君上邪走出魔法废物的阴影。
可惜,经过这几年的教育,他觉得君上邪是无药可救的一类。
没人能打破觉醒仪式上的命定,君上邪永远都无法练习魔法。
不过最近君上邪变得很不一样,他能从气息上感觉得到,君上邪已经进入了练习魔法的佳境。
至于君上邪遇到过什么事情,才能练魔法,魔法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他通通都不知道。
可君炎然要的只是这么一个结果,而不一定非要是他的努力成果!
很好笑,是不是?
“那个包袱就是我?”
君上邪指着自己的鼻子,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包袱,很差劲儿什么的。
可说到以前的君上邪,对于别人来说,真的是一个麻烦。
早就听有人说了,蓝莫里之所以会愿意屈居于一个小小的艾丽斯顿,有高阶魔法学院都不去。
为的就是她这个不成材的魔法废物,君十三。
像蓝莫里这样子的人,出于好胜之心,勇攀高峰,才来教她是肯定不可能的。
照以往来看,该是她的变态老子用了什么办法,让蓝莫里不得不留在艾丽斯顿,教她这个屁都不懂的笨蛋。
“你很有自知之名。”
蓝莫里难得好心情地开着玩笑。
以前的君上邪是愚不可及,哪怕他穷尽自己一辈子的时间,他都不认为自己能教好君上邪。
时间一长,君上邪被君无痕伤到之后,竟然把没办法练魔法的身体也给伤好了。
性子变得怪异,天赋变得惊人。
进步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在绝望以为再没有海阔天空的一天时,让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能解放了。
真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看到蓝莫里眉飞色舞的样子,君上邪心里挺不爽的。
她两手一摊。
“蓝老师,既然你这么开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什么意思。”
蓝莫里如画般的远眉横挑了一下,不明所已地看着君上邪。
“蓝莫里,打开天窗说亮话。”
君上邪认真地看着蓝莫里,早就听说蓝莫里是天才魔法师,出道这么多年,身上宝贝肯定多又多。
她就要出远门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在蓝莫里这里好好地敲一顿,太对不起自己了!
“如果不是我,你没那么快自由。”
君上邪上下打量蓝莫里,知道高阶魔法师会收集很多宝贝,比如说纳戒。
可以把大量的东西,放在一个小小的戒指里,节省极大的空间。
除了纳戒之外,还有什么比方说疗伤的药啊、魔法器材啊,高级的魔晶啊。
等等、等等,相信在蓝莫里身上,肯定不会少。
“所以呢?”
被人当成一块大肥肉看待,蓝莫里心中挺不舒服的。
君上邪这个小混蛋,要校的时候半点魔法异能都没有,气死他。
好不容易才得了自由,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蓝莫里不得不承认,君上邪真是君炎然的女儿。
只有君炎然的女儿,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牵制别人。
难得的好心情,在君上邪算计的眼神之下,消失殆尽。
“蓝老师应该清楚,我想要出去闯闯,所以我父亲大人才让你离开艾丽斯顿,相信这点,蓝老师知道吧。”
君上邪摸摸自己的下巴,猜着,自己能从蓝莫里身上捞到多少好处。
“然后呢?”
“蓝老师更该知道,学生我在魔法世界里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出去闯,危险得很。”
君上邪煞有其事地点着头。
蓝莫里不吭声,不代表他认同君上邪的话。
要是君上邪本事不够的话,君上邪自己不会傻到去送死,君炎然更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孩子死在外面。
“作为我的老师,蓝老师是不是该送我这个关门徒弟一些宝贝呢?”
君上邪绕了半天的圈子,才进入主题。
“关门弟子?”
蓝莫里铁板一样的脸,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星亮的眼透出的光。
不难看出,蓝莫里不太喜欢被人算计的感觉。
“没错。”
君上邪一点都没有被蓝莫里的冷脸吓到,这种冰块脸。
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三天两头见。
那些人长得可比蓝莫里可怕得多了,脸上有刀疤,身体被靶子似的。
丑得让人害怕。
相反的,蓝莫里这么帅气的一张脸。
哪怕是冷着的,女人看在心里那都是热乎的,这就是视角效应啊。
别人怕蓝莫里的这张脸,但她这种水里来火里去,专跟凶神恶煞打交道的人来说。
还真算是小CASE一件,不放在眼里,敲到宝贝才是真的。
“…”
蓝莫里警告自己,都忍了这么久了。
三年都过去了,要是他在这个时候没忍住,把君上邪打残了。
到时候君炎然那个家伙,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也就随着君上邪的受伤而烟消云散。
“怎么,蓝老师临走时想教训我这个学生一顿吗?”
君上邪看到蓝莫里憋得跟大便脸一样的臭脸色,哈哈直笑。
看来最近蓝莫里便秘得厉害,不然怎么会一脸的菜色样呢。
“怎么会…”
他蓝莫里鲜少会打女人,更不会打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女人!
蓝莫里右手一伸,只是在自己的衣领上擦了一下,就跟变魔术似的,手里多出了一样东西。
“你叫我来,为的也是过几天的魔法等级鉴定是吧?”
蓝莫里基本能猜到君上邪找他的目的,艾丽斯顿都在盛传。
今天的君上邪被鬼上身似的,没迟到,上课更没睡觉。
吓坏了一票子的老师和学生,说是君上邪决定奋发向上,在魔法等级鉴定上有突出的表现。
也对,他查过资料,君上邪最近借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书籍。
“没错。”
君上邪很老实地回答,与其说她的回答都很老实,不如说她从来不愿意花力气去撒谎。
“这是魔法等级鉴定器,除了魔法等级鉴定仪式外,这是最有效鉴定你魔法等级的法器。”
蓝莫里大概解释了一下君上邪手里的魔法等级鉴定器怎么用。
“原来如此。”
君上邪看了这个方方正正,跟块方石似的小铁块。
魔法等级鉴定一年只有一次,但有了这个魔法等级鉴定器的话,她就可以随时准确地知道自己的成长有多少了。
好东西,就知道敲蓝莫里是最正确的。
“还有呢?”
君上邪把魔法等级鉴定器收进怀里后,继续向蓝莫里索要宝贝。
笑话,蓝莫里那么厉害,宝贝多得是。
蓝莫里本事太高,其实有些宝贝对于蓝莫里来说。
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要不是不占什么地儿,放在纳戒里又没什么重量,估计早就被蓝莫里扔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既然如此,她这个魔法新手都用得着。
就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那些宝物能够重见光明,多好的一件事情啊。
蓝莫里吸了一口气,知道君上邪跟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见了他,只要他的脸色不是太好,那些人会非常自觉地躲开。
但君上邪不会,君上邪完全不看他的脸色,也懒得理会他此时的心情。
算了,有些东西,他的确用不着了,送给君上邪也算合适。
说君上邪是他的关门弟子,也没什么错。
君上邪会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也会是他最后一个弟子。
蓝莫里又从自己的兜里换出了一样东西,这件东西金灿灿的,看着倒是挺有趣儿的。
蓝莫里把金袋子丢给了君上邪。
“这叫福袋,是用黄金袋鼠的魔晶练制而成,功能与纳戒差不多。”
“在这里面,我放了许多有用的法器,你自己看看好好研究一下。”
“没问题!”
拿到福袋之后,君上邪终于满意地笑了,别看这福袋不大,又轻飘飘的,跟没放东西似的。
但她知道,福袋内暗藏乾坤。
她没见过的好东西,一堆一堆,不然蓝莫里也不会特意哈哈她。
在用之前,好好熟悉一下。
那是为了防止里面宝贝太多,她又不熟悉,万有应急有用,都不知道用什么才好。
“谢谢老师!”
君上邪仔细打量着手里的福袋,叫它福袋还真没错。
跟她那个世界的福袋模样长得差不多,金色的外料,红线压边。
福袋的正面用红宝石练制的矿线缀出一个福字,很是贴合袋身。
金色加上红色,的确显得十分有福气。
在袋口有一个抽紧的活节,袋口两端各有一个活色万字节,两根红绳一拉,便将袋口给束紧。
“现在满意了?”
看到君上邪略微满足的笑,带着那么一点儿的痞子劲儿,坏坏的脸上带着一丝童真。
蓝莫里摇头,这真是一张令人矛盾的人脸!
要是君上邪以后真出去闯荡,怕是有大堆的人要被君上邪给祸害了。
单看君上邪那张漂亮的脸蛋儿,谁会想到君上邪肚子里装的全都是坏水儿。
更重要的是,君上邪的真实性子,与她的脸看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点,跟她的父亲是一模一样。
要不是君炎然长着一张无害的脸,在接手君家之前在外游历。
他正好碰到君炎然,又与君炎然结伴而行,把君炎然当成自己的哥哥。
今天他就绝不会多了君上邪这么一个不好惹的关门弟子!
他跟君家父女,还真是孽缘不清啊。
希望此孽缘至此为止,自由后,他见到君家的人,绕点远路走。也就是了。
蓝莫里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要解脱了。
“暂时满意了。”
君上邪说话绕了一个弯子,她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
这个蓝莫里急着想要摆脱她和她的那位变态老子。
那位变态老子给蓝莫里找了她这么一个麻烦,蓝莫里避得还有点道理。
自她投于蓝莫里门下后,又没给蓝莫里惹什么麻烦。
就是不长进一点,他上课时,她睡觉,但也不用像躲瘟神一样躲她吧。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的。
她有预感,哪怕蓝莫里这次真的离开了矣尔小镇,她也还绝对有机会,跟蓝莫里相遇。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先走一步。”
不难看出,蓝莫里对君家真没啥好感,多呆一秒,他都会觉得不舒服。
因为他不敢确定,在这多待的一秒里,君家这对难缠的父女,会不会想出新的招数。
然后又把他套牢,他最怕的就是君炎然让他带着君上邪离开。
在外面还得给君上邪当师傅,那么他这下子就真的是望天无语了。
“蓝老师走好啊。”
君上邪看到蓝莫里跑得比兔子还快,开心得不得了。
“蓝莫里跑得这么快,看来他是真的很怕我们。”
蓝莫里一走,君炎然便出来了。
“上邪,蓝莫里跑得这么快,你下次再想抓住他,可就难了,怎么还笑?”
君炎然淡然得很,与说出来的话,相反,一点都不为蓝莫里的表现而烦恼。
如画般的眼眸,波澜不惊,点点星光反射着一池的静水,很是平淡。
“父亲大人,不是有些人想躲就能躲得掉的。他越怕我们,我们就越占上锋。”
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说着超出十六岁孩子该说的话。
“再者,蓝莫里整天一张冰块脸,偶尔露出点异色,你不觉得很有趣儿吗?”
“是挺好玩儿的。”
君炎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一开始碰到蓝莫里,蓝莫里年纪虽然不大,但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后来一次遇到危险,是他救了蓝莫里。
自此,蓝莫里就挺粘乎他的,盲目把他当成了英雄。
蓝莫里或许现在都还不知道,其实那次他可以更早救蓝莫里的。
只是要出手的一瞬间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小男孩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多余的表情,跟个老头子似的。
这么一迟疑,蓝莫里的命差点没了。
看到蓝莫里吓呆了的表情,他觉得很有趣,心情好着,这才救了蓝莫里。
谁知道,如此一来,蓝莫里自认为欠了他一个人情。
大概是英雄主义在作祟吧,蓝莫里觉得自己最最糗时候的模样被他看到了。
所以每次见到他时,蓝莫里都表现得有点别扭。
但看到蓝莫里一个人在那边苦恼的样子,很是有趣,他也就由着蓝莫里一个在那边胡思乱想了。
君上邪果然是君炎然的种啊,两个人的一样的邪恶。
他们都喜欢去触碰蓝莫里底线的恶趣,更喜欢看到蓝莫里其他的各个表情。
“父亲大人啊,你不愧是我的父亲大人。”
听到君炎然的应和,君上邪无比的满意,有父如此,她还求什么呢。
“上邪,你果然是我的女儿。”
言下之意,一样的变态…
“哈哈哈…”
君上邪大笑不止,没错,她一直都叫君炎然为变态老子,其实她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父亲大人,我先去忙了。”
笑完之后,君上邪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啊。
蓝莫里给了她这么多大堆小堆的宝贝,她不好好熟悉一下,那就真浪费了。
“等一下,族里的长辈要找你。”
君炎然拉住了想要跑的君上邪,一只用魔法幻化出来的手。
毫无例外地拎起了君上邪的衣领,让君上邪的双脚不能着地,身子一晃一晃。
这个上邪,一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就想跑!
可惜,这件事情她跑不掉的,迟早都要面对。
“父亲大人,有事好商量,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
君上邪无比苦恼地看着君炎然。
她君上邪发誓,一定要练好自己的魔法,总有一天要超过这位变态老子。
靠,老是把她当成猫。
要真想拎猫,以后她捉个百八十只的猫兽让变态老子好好玩儿玩儿。
“把你放下来,你能不跑吗?”
君炎然转过身来,带着君上邪往主持大堂走去。
这次的确没什么好事儿,但上邪一定要出面。
不跑?为毛不跑!
君上邪无比郁闷地想到,看变态老子跟蓝莫里一模一样的大便脸,她就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有麻烦,不跑的那是傻子!
君上邪郁结地想着。
“到底什么事啊?”
君上邪的视线一起一落,她都怀疑,这个变态老子是不是故意的。
以变态老子的魔力,肯定稳定得很,魔法幻化出来的手怎么可能这么抖。
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当在坐云霄飞车啊!
不好意思,她老有晕车的习惯!
“魔法等级鉴定快要到了。”
君炎然简单的交待了一句。
“我知道啊,为了不再让君家丢脸,我已经在努力了。”
“父亲大人,您要知道,你现在抓着我不放,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多放她一点时间,让她准备充分一点,那么魔法等级鉴定的时间一到。
她保证自己能让君家赢得满堂红回来!
“对你的实力,我没什么好怀疑的。”
上邪明明在觉醒仪式上被认定为魔法废物,注定今生与魔法无缘。
虽然他不曾放弃过,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努力,最后可能全都是白费的。
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放弃是不可能的。
谁会想到,这个女儿倒是挺上进的。
不知不觉就改变了自己的身体机能,把什么四系魔法原位异能全都清理干净。
如此一来,不但能练魔法了,一练还是个暗魔法。
要是这件事情被君家其他人知道的话,怕君家会翻天!
自赫斯里大陆有记录的几百年里,真正能练暗魔法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上邪成了那一只手的其中一个。
不过,可惜,只是暗魔法啊。
光魔法也是稀有魔法,却比暗魔法更稀有。
要说练成暗魔法的人,在几百年的历史里屈指可数的话,那么能练光魔法的人都没得数!
暗魔法的修炼已经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没人知道练成暗魔法的必要条件是什么。
对于光魔法的话,赫斯里大陆上的人们,更是半点都不知情。
试问,光魔法至今还只是一个传说,没人练成,这是一件让所有魔法师都遗憾的事情。
不过也成了,他的上邪一练就练了个暗魔法,比他变态多了。
“对了,你练暗魔法的事情,暂先别说出来。”
君炎然叮嘱了一声,如果上邪不能练魔法的身子突然能修炼暗魔法这件事情被族里的人知道的话。
那么上邪的懒性子得被磨死,所有人都会追着上邪问。
她是如何改变体质,达到修炼暗魔法的条件。
有更甚者,就是拉着上邪,让上邪教如何修炼暗魔法。
这么一来,上邪必被缠死。
也许,上邪准备外出磨练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现在上邪的暗魔法还能瞒一阵子,等到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比赛一结束。
那么这个秘密就再也瞒不下去了,上邪只剩下离开这条路,还能清静一点。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君上邪两手一摊,她会魔法这件事情,都没几个人知道。
上次在艾丽斯顿无意中结出了一个魔法结界,就够让师生跌破眼镜的。
此后,她就再也没有在人前使用过魔法。
就连莎比他们也只是猜她会魔法,却没见过。
唯一的小混蛋,还算是一个听话的孩子,问过一次不答后,也就闭上了嘴巴,没到处乱说。
所以啊,她连自己会魔法的事情都不轻易提起。
更别提她会暗魔法这件事情了,此话题一出,她非得被人们的口水给淹死。
“族里的长辈到底想问我啥事儿?”
变态老子不让她说她会暗魔法的事情,就表示家里那些准备看她好戏的人还不知道她会魔法的事情。
那么她依然是君家唯一的魔法白痴,不成才的后代。
这么算一算,君家长辈似乎也没有找她的必要吧。
“魔法等级鉴定…”
君炎然提醒君上邪,她在意的事情,君家长辈自然也会关心。
每次魔法等级鉴定,上邪最后还是连一个最低级都通不过,年年都让君家丢脸。
这个时间一到,君家的长辈就有点忧郁症,就怕上邪会再一次给君家丢脸。
“原来如此。”
君上邪点了点头,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那些个老头子是怕她再给君家丢脸,所以这次准备先问问清楚。
如果她实在是不行的话,估计想要把她给藏起来。
省得才被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重视,君家顿罩着一层光环,又被她的无能给破坏了。
“那几个老头子就不会安生一点吗?”
君上邪放松身体,随着君炎然晃荡,就当自己坐秋千,还不用她走路。
正好合适她这个懒汉。
她有印象,往年每到这个时候,君家的长辈都会把君上邪叫过去,思想教育一番。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069、气死人不偿命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
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所以这具身体每到这个时候,都快得了忧郁症。
反正一接近魔法等级鉴定,君家人人都是神经病,不太正常。
“你太安生了,他们自然安生不了。”
君炎然无奈地回答到,以前的上邪虽然是蠢了一点。
专考零,但还能拿出一个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来。
这个态度也让君家的长辈稍稍宽了心。
自家孩子笨是笨了点,但有努力也终归是好的。
可上邪自伤好后,懒得更彻底了。
天天在艾丽斯顿打混摸鱼,君家的长辈不急也不成啊。
“这个…”
好吧,她平时素行不良。
也难怪那些老头子一个个火急火燎,火烧ρi股似的。
要理解,要理解。
君家虽然大,可在他们俩父女的谈话间,长长的路走着其实也挺短的。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君上邪感觉啊)就到了主持大堂。
君上邪还没走进去呢,已经看到黑鸦鸦的两排人。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与她变态老子同辈,在君家比较有地位的长辈。
当然啊,魔法等级鉴定这种小事儿,是不用劳烦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
君炎然带着君上邪一走进大堂里。
就把君上邪给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君上邪挺不喜欢主持大堂的,因为这里很严肃。
放眼望去,几百平米的大堂都用厚实森冷的石砖严严实实地扑了起来。
大堂里有十八根红漆木柱,这么大的场地。
只放了几把椅子,其他东西一点都没有。
就连最基本的装饰及盆景,都没有一个。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君家没钱装修大屋子。
面对这声势浩大的审问,君上邪翻翻白眼,真够兴师动众的。
不就是一个魔法等级鉴定吗,用得着想要砍了他们头一样严肃吗?
就算她魔法真不行,反正都已经丢了十年的脸了,不怕再丢这第十一次,紧张个毛线啊。
“君上邪!”
和变态老子同辈,又是最早出生的大伯,君冰策,一看到君上邪,脸就板了起来。
“大伯好。”
君上邪还是老实地叫了一声君冰策,这个老头儿可难缠了。
大概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魔法上。
可最后掌门人的位置却被她变态老子给抢了。
所以这位大伯看她时,多多少少都带那么一点儿仇视,谁让她是君家掌门人的女儿。
这个大伯一生倾尽所有,没得到君家的掌门人之位,错过大半身的大好年华。
到现在还是老光棍儿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过了不惑之年,他才想到要给自己找个过继的儿子,好歹死后有人抱他的骨灰盒啊。
这不,君可儿的大哥,君天霸不成了大伯的继子。
“站没站相!”
君冰策冷哼了一声,没错,因为君炎然的关系,他看君上邪也特别不顺眼。
加之,君上邪这么不上进。
君上邪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失败,君炎然非不肯放弃君上邪,认为君上邪一定会练会魔法。
也不是他这个当大伯的想要为难小辈。
只是她有这么一个不肯放弃的父亲,也不能怪他对她的苛刻。
要知道,君家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每当看到君上邪在魔法等级鉴定上,连最基本的一级都无法通过。
他是又气又开心。
君上邪不成才,那么君家下一任掌门人,必在其他孩子中挑出来。
眼下最出色的有三个,一个君无痕,一个君倾策,还有一个就是他的继子。
君无痕虽出色,但在君家没什么地位,而且这孩子不简单,君炎然肯定知道。
至于君倾策,才十三岁的孩子,以后到底会怎么样,谁知道。
因此,如果君上邪接着这么不成才的话,那么他的继子会有很大的机会。
替他完成这辈子的心愿,当上君家的掌门人!
只是身为君家的人,君家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孩子,他又忍不住会生气。
气君上邪的不成才,气君上邪的不上进!
“大伯你也知道,自从参加完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之后,上邪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君上邪皮皮地说,一点都不怕君冰策的那张冰脸。
还是那句话,想在她的面前耍狠,最好狠到底。
半调子,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君冰策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她看得太多了,没啥新意。
“所以呢?”
君冰策眯起眼睛,都说君上邪变了,变得更懒更无用。
但他继子说,君上邪也变得有气势,比得上君炎然了。
刚开始他还不信,现在他倒有点怀疑了。
以前的君上邪每次走进这个地方,看着他们这群人,眼里充满了不安。
而现在这个君上邪,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似乎还有一种多人围攻她都游刃有余的错觉。
哼,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想在他的面前摆架子。
当自己是第二个君炎然,想把他踩在脚底下吗?
门儿都没有!
“所以啊,上邪知道各位长辈是在为上邪后些天魔法等级鉴定而担心。”
君上邪一边抠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无所谓地说着。
“上邪身子经不起折腾,倒也不是想跟各位长辈抢个位儿坐。”
“上邪只是怕自己站久了,身子累着了,魔法等级鉴定又砸了。”
轻轻吹一口气,威胁地很明显。
要是君冰策再让她站着,万一那天她又没发挥好,错不在她。
就算以前的君上邪没一次考好的,可今天一来,她就有借口推脱责任了。
这种事情,说到底,谁最在意,谁倒霉。
要是君冰策不在意她最后是考好考坏,不理她就成了。
可偏偏君冰策以君家为己任,在意的要命。
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把错推到他的头上,诬赖他不想君家好。
所以火气一冲,君冰策命人给君上邪拿了一张椅子。
君上邪大大方方坐下来,看了君炎然一眼:
就算没有你,我在君家照样有坐的位置!
君炎然笑,他有一个能为自己争利的女儿,是好事儿!
君上邪坐下后,二郎脚自然是少不了的。
但这么流里流气的动作,由君上邪做出来,总带着一丝霸气。
少了一丝浮夸,多了一分浑然天成的君王之气。
明明是一人懒散到极点的动作,可君家长辈看到后,会有一种紧张感。
不由的,绝大分部君家长辈全都正襟危坐,端正自己的坐姿。
君家长辈略微紧张的样子和君上邪的一派闲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像今天是君上邪来找这些君家长辈麻烦。
而不是君家长辈要厉喝君上邪非得在这次的魔法等级鉴定上,有突出的表现。
“你坐也坐了,我们可以商量下面的事情了。”
君冰策有些恼意,明明他是来兴师问罪,让君上邪把皮崩紧一点。
别又搞砸了魔法等级鉴定,丢他们君家的脸。
“大伯请。”
君上邪右手的摊,主动听君冰策说话。
但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极了君上邪才是主事之人。
而君冰策气就是气这一点,他认为君上邪一点都没把他们这些长辈看在眼里。
好端端的,就让君上邪把事情的气氛全给改了。
谈话的节奏随着君上邪转,没有把他牢牢掌握。
君上邪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要是他连君上邪都治服不了的话。
那么他一直想着要跟君炎然斗,抢回君家掌门人的位置不就变成了天方夜谭。
看到君冰策恼怒的样子,君炎然摇头。
他猜到,君冰策必是拿他女儿跟他比了。
这次君冰策还真比错了,他不好欺,可他女儿更厉害。
说穿了,他这个老子未必有那个女儿厉害。
不过也好,这件事情就交由上邪自己去处理,好省掉他一点麻烦。
要知道,君冰策老把眼睛盯在他身上,多少让他有点不太舒服。
“这次的魔法等级鉴定,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本来君冰策还想着给君上邪一个下马威。
但被君上邪一打乱后,这一步直接跳过去。
因为人家说了,她身体不好,站不得,骂不得。
万一碰到、吓到,魔法等级鉴定又搞砸了,那就是他的错!
“还行吧。”
君冰策火气正盛着呢,君上邪正闲着呢。
“那么上邪是准备好要考个好成绩给我们这些长辈看看喽?”
“可以试试。”
君上邪点头,她是想好好考来着。
“那么上邪准备考什么等级?”
好啊,君上邪用这态度对他,就别怪他这个当大伯的心太狠。
“大伯有什么好意见吗?”
君上邪笑,和君冰策的怒气冲天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
君冰策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他就是看不惯君上邪这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明明什么都不行,却不在意,又好似全世界都在她掌控之中。
这种样子,他看了就手痒。
当年的君炎然是这样,现在的君上邪是这样,两父女真是一个德行!
君上邪笑意更深了,君冰策年纪一大把,当她爷爷都不嫌老。
这么沉不住气,也难怪当不了君家的掌门人,事事被她的变态老子压着。
什么时候见到她变态老子这么生气的吗?
她变态老子可会装了,哪怕再气,变态老子都不会这么冲动。
只会用吓死人的笑容,以笑面相对,那叫才变态和厉害。
跟变态老子一比,这位大伯的确是没啥看头。
就面对这么一头易冲动、没能耐的狮子,变态老子挺辛苦的。
君上邪用无比同情的眼光看了君炎然一眼。
就君家这些人,啧啧啧,掌门人不好当啊。
君炎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有人明白他的无奈了。
都以为君家掌门人的位置是一个香饽饽,人人都想抢,被他拿到了手。
可有多少人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无聊死了。
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没有。
能跟自己斗知的敌人,没有。
就连真正能说上话,明白彼此意思的朋友,也没有。
好在有个上邪啊,有了上邪之后,他才不觉得自己是怪物。
不然为啥君家就没人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呢。
君上邪眯起眼睛,满头黑线。
才瞄了变态老子一眼,看变态老子这悲伤感秋那得瑟的样子。
君上邪就想踹变态老子几脚。
反正她跟变态老子相处的方式与其他父女的铁定不一样。
她跟变态老子是属于互相掐架的类型。
君上邪跟君炎然对视上,用眼神交流,把君冰策彻底给无视了。
其他人更是没进入过君上邪的眼,对此情况,其他各位长辈只能摇头。
他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有存在感。
而且还是被君家最无能的君上邪给无视了。
看到君冰策悲愤填膺的样子,大家都用眼神安慰君冰策。
别被君上邪这个坏孩子牵着鼻子走,更别忘了,今天的目的是什么。
君冰策静下心来,不让冲动战胜理性。
没错,今天来,为的不是跟一个无能的小辈吵架,而是为了君家的面子。
可惜,就君上邪这态度,也别怪他这个当大伯的挖好坑让她跳。
“看上邪这样子,信心很足啊!”
君冰策有些倒三角的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一丝恶意。
君上邪笑,这个老家伙,半嘴赢不了她,是准备玩儿阴的吗?
“不好吗?”
就算知道君冰策准备跟自己来阴的,君上邪照样嬉皮笑脸,气死人不偿命。
其他长辈微微调转头去,不看君上邪。
因为看到君上邪那皮痒的样子,他们的手也会跟着痒。
只是作为长辈的他们,怎么能跟小辈一般见识。
这个小辈还是君家最无用的,万一他们真动了一点点的事,不被外面的人笑死!
君炎然向君上邪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不费一兵一卒,把这群人气得七窍生烟。
功力比他深多了,他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大多都是十问九不答,让这些人郁结,来个自说自话。
上邪比他这个当父亲的强多了,寥寥数语就让君冰策的血压升高,面红耳赤。
君家长辈个个转过头去,不看上邪那欠扁的样子,以防自己被上邪气得不轻而暴走。
君上邪露出了一个谦虚的表情:
还好还好,她还没有全出真本事呢。
只这些老头子太好逗,心浮气躁小儿科。
她还没动真格呢,这些老家伙已经开始有爆血管而亡的危险。
啧啧啧,看到君家这些个长辈饮食不够健康啊,个个血压高。
动不动就生气,还容易脸红。
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如上想到。
好,君上邪想着君冰策在他面前狂是吧,觉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是吧!
君冰策阴沉沉的眸子一直盯着君上邪看。
“上邪,这次考中级魔法师,没有什么问题吧?”
从魔法见习生一下子跃级到中级魔法师,看君上邪是不是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听到君冰策的话,其他几位长辈擦汗,一跃三级,能没有问题吗?
大哥这次会不会太过了,想害死君上邪啊。
就算君上邪不争气,那也是他们君家的孩子。
君家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君家掌门人的独苗,君炎然能不吭声吗?
偏偏当事人没这个自觉,一点都不觉得一跃三级的考,有任何问题。
君上邪笑,“可以。”
什么?可以!
所有人听到君上邪那悠闲自得,就如同谈论今天的天气‘不错’一般,气得没想吐血。
君冰策咬紧牙关,一跃三级还这么得意是吧,看你能得意多久!
“既然如此,那么高级魔法师呢?”
“行啊。”
君上邪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轻松得很。
君上邪风轻云淡的样子,差点没让君冰策咬碎了自己的一口好牙!
“上邪这么有把握,不如去考大魔法师吧。”
君上邪眉毛一挑,“随你。”
听完君上邪的话,君家长辈个个瘫倒在椅子上。
要不是有把椅子,估计他们都被君上邪的话,气得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本来想息事宁人,让大哥别太过分,君上邪适当收敛下那狂放的气焰。
哪知道,这两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现在弄到了没法收拾的地步,我的老天爷啊。
长辈们个个都把目光投入了君炎然,希望君炎然附上一下这场让人无语的争斗。
不过身为君上邪的父亲,君炎然竟然面不改色,端起茶杯,还有心思品茗。
他不是不担心上邪做出的保证会不会超出她的能力。
但孩子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扯自己孩子的后腿,硬说:你不行吧。
君上邪拼命与大哥置气,身为父亲的君炎然又没反应,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个太监啊。
当君上邪把君冰策气得差不多快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君上邪才拍拍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真要命啊,坐着好累的咧。
君上邪那腰酸胳膊痛的样子,让君家的长辈们头痛。
君家咋就生了君上邪这么一个后辈呢,懒得不足以形容她的性子了。
君上邪做事的确是没大没小,失了分寸,但好歹是他们君家的子孙。
大哥也被君上邪气糊涂了,考哪个魔法等级是可以这样乱定的吗?
万一弄不好,君上邪本事不到门,被魔法等级鉴定的仪器伤到。
大哥还落下了一个谋害掌门人后代的话柄,今天大哥真是被君上邪这个孩子气坏了。
其他几个长辈急得想跺脚,想问问君上邪跟君冰策脑子清不清楚。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偏两位当事人啥话都听不进去。
一个是被气的,一个是被闲的,想找点麻烦。
掌门人更气人,有危险的是他的女儿,快出丑的是君家。
但君炎然,气定神闲,还在喝茶。
晕了晕了,他们的世界开始颠倒,眼前一片漆黑……
看到那一群长辈个个都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君上邪只丢给君炎然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就离开了。
君上邪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就冲了进来。
“小邪,你真要考那么高的魔法等级吗?”
魔法等级鉴定仪式很是正规,每个魔法师自己的魔法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自己心里会有一个数儿,因此会选择与其相对应的等级考试。
所以魔法等级考试,分了九个仪器,每个仪器代表了一个魔法等级。
要是挑了一个和自己实力不相符的魔法鉴定仪器是会被伤到的。
这种鉴定办法烦是烦了一点,但却比其他的魔法等级鉴定仪器来得更为精准一些。
“都听到风声了?”
君上邪瞄了一眼茶杯,白胡子老头儿连忙为君上邪倒茶。
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君上邪口渴的话会懒得说话。
“考就考呗。”
她正好想一洗前耻,至少向世人证明,君炎然的女儿绝不是一个废物。
变态的女儿,自然也是变态!
“有多少把握?”
两个白胡子老头有点不放心啊,毕竟小邪是他们疼到骨子里头的曾曾曾孙女儿。
虽说,小邪练的是稀有的暗魔法。
可是啊,暗魔法的等级与其他四系魔法的等级是一个样子的。
考等级时,并不能显出魔法师自身修练的是什么魔法。
只是魔力达到的一个程度而已。
为此,他们才放心地让小邪去参加那个魔法等级鉴定。
但也因为这样,在对敌时,小邪的暗魔法能占点上风。
在面对魔法等级时,其实暗魔法没啥帮助的。
“放心,死不了的。”
君上邪不说还好,一说吓死人,竟然以死为标准。
就这个样子,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哪敢随便让君上邪去报魔法等级鉴定。
“小邪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君冰策那个混小子那里,我们来帮你解决!”
白胡子老头儿护君上邪护得紧,其实他们也不是喜欢孩子的主儿。
君家孩子那么多,以他们的岁数,真喜欢孩子,他们的真面目也就不会只有几个人知道了。
看到君上邪,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喜欢跟君上邪闹腾。
君上邪懒是吧,逗她多动动。
就像大人见到初生熟睡的婴儿,总忍不住伸出手,动动她的小手或小脚是一个感受。
君上邪偶尔会臭屁,自以为了不起。
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俩儿白胡子老头儿觉得特别逗,喜欢跟君上邪闹。
有时候相处,就是看对眼的问题。
正好君上邪对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眼,所以这两个躲觅起来的老头子,看见君上邪后。
就老从主家祠堂里溜出来,闹闹君上邪。
最疼爱的曾曾曾孙女儿,受人欺负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自然不能神袖手旁观。
当他们听到君冰策逼着君上邪考魔法师高等级时,差点想去砍人。
“不用。”
君上邪摇头,其实这件事情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啥大不了的。
更不能说君君策这个大伯错了,她也有气君冰策这个大伯。
就她而言,她承认,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小辈。
小辈没小辈样,长辈自然气得跳脚,忘乎所已。
“好了,别为我担心,你们能护我一时,还能护我一辈子吗?”
君上邪推推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认为他们俩儿是瞎担心。
她是这么没有自知之名的孩子吗,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心里自然是有清楚的。
只不过,君冰策这个大伯这么容易被气到,她是没料到。
“小邪啊,护你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得瑟地说着,就他们目前的情况,生命还长着呢。
指不定日后还有机会抱小邪的孙子,哈哈哈……
君上邪满头黑线,这两上白胡子老头儿……
“不用你们护!”
被两个老家伙护着,算什么意思,不是她咒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哪个人不会死的,护她一辈子,口气有点大。
“小邪啊,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生?”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话峰一转,转得君上邪头晕。
怎么从魔法等级鉴定的事情又扯到了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上?
“怎么,想帮我介绍?不好意思,还没兴趣。”
她才十六岁,这么早找对象,太夸张了一点。
“小邪……你还不知道吗?”
白胡子老头儿的脸色有点僵,他们就说呢。
小邪知道这个消息,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什么我还不知道,君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君上邪的眼睛看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不让他们有骗自己的机会。
“那个古拉底家族皇室的儿子,看中了你,向君家下了聘,要娶你…”
白胡子老头儿小心翼翼地说,就怕自己会踩到君上邪埋下的地雷。
“古拉底家族皇室的儿子?”
那不就是王子吗?
看中她,想娶她?
“我呸,看中个毛啊,鬼才要嫁给古拉底家族那个王子!”
君上邪大好的心情一下子阴郁起来,她又不是小女生,还跟她来白马王子的一套。
“小邪,你到底是女孩子,文明一点。”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知道君上邪气得很,但也要注意身份和形象啊。
“把那门婚事推了。”
要她嫁给古拉底家族的那个比她还废的王子,三个字:不可能!
还想强压她上花轿不成,做梦!
“推不掉。”
白胡子老头儿无奈地说着。
古拉底家族颁下来后,就闪人了,根本没给时间让他们拒绝。
其实人家就是来说一声,没征求他们的意见。
“我靠,强嫁啊,让他们的王子等着跟空气结婚吧!”
君上邪已经开始思考,以后要不要自己也组织个什么什么的,然后把古拉底家族一锅端了。
幽冥之谷的事情,她的气到现在还没消呢,还敢惹她。
怕是古拉底家族的太平日子过多了,想找点麻烦解决。
“这个小邪你还不用急,古拉底家族的人说了,他们王子年纪也小,不急着完婚,只是先把这婚事定了下来。”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给君上邪扇扇风,怕君上邪气过头了。
“为毛这件事我刚听说?”
古拉底家族什么时候派来的人,那个屁王子看上了她?
笑话,还要看她能不能看上那毛王子呢?
再者,她跟古拉底家族的人并不熟,更别提那个什么王子了,哪来的看中。
简直就是在鬼扯,想把她拉进古拉底家族用这联姻的办法。
古拉底家族是人才穷疯了,脑抽脑残了!
“我想大概是刚才发生了什么情况,家里的那些小子忘记告诉你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想了下,也就这个答案了。
因为开会出来后,他们看到那群小小子,个个脸胀红。
不像是在厉喝小邪,更像是小邪把他们给训了一顿。
“…”
君上邪无语,看来是那个大伯被她气得不轻,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算了,她很快就要离开君家。
最后嫁不嫁,嫁给谁,还不是她说了算。
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在她的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好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至于魔法等级鉴定,我心里有数。”
“现在我心情不爽,不想挨揍的,就赶快走。”
君上邪无比阴郁地跟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说,被人安排了命运的感觉,真是让她十分的不爽啊。
“嗯…哈哈…我们两个糟老头也没啥事儿了,就先走了。小邪啊,你好好休息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自然是怕君上邪把气撒在他们的身上。
现在还能走,当然是闪身走人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走,君上邪黑亮的眸子变得阴沉无比。
比那六月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气,更是压抑上了三分。
冷血无情的一面,彻底表现出来。
这一面,她已经很少显现出来,只要别人不去触碰她的底线。
她就是君家那个最懒最不爱动的君上邪,而不是以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君上邪。
看来古拉底家族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是想让她帮他们找点事情做做是吧。
正好!
魔法等级鉴定的日子快到了,而七十二所魔法学校的比赛也近在眼前。
巧的是,两个地点十分的相近,那么这次慕斯学院的学生,指不定也会有那个测试点进行等级考核。
如此一来,她想动手脚,让古拉底门下的慕斯学院出点小纰漏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哼,管那上什么破王子。
敢打她的主意,就要有承担她怒气的勇气和准备!
‘啊啾’…
小白白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看到自家主人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它知道,某个家伙这下子要倒霉了。
远在他方的一个男子,身穿白色亚麻布,衣上嵌着金饰,长相十分俊朗的男子,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王子。”
侍人看到他打喷嚏,连忙帮王子加衣。
英俊不凡的男子约摸十八岁的样子,他摇了摇手,虽然打了一个喷嚏,但他并不觉得有冷。
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某人念叨他了吧。
对这门亲事不满的,除了君上邪这个当事人外,还有一个差点想要杀到古拉底家族去。
本来君倾策十分崇拜古拉底家族,并以能加入古拉底家族为目标。
谁让现在古拉底家族才是赫斯里大陆上的正统皇权。
只是经过幽冥之谷一事后,君倾策对古拉底家族的感情只有四个字可以来形容:深恶痛绝!
让他如此讨厌的家族,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最尊最爱的姐姐嫁过去。
香格和里拉不是什么好货色,相信那啥啥王子的,也是个不堪入目的家伙。
就这种人,还想娶他姐为妻,天大的笑话。
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姐姐被古拉底家族的那一个屁王子给糟蹋了!
“姐,你放心,我死都不会让你嫁进古拉底家族的。”
看到君倾策憋红的小脸,君上邪心头一热,这只小混蛋还真挺关心她的。
“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君倾策阴冷地说着。
“你有什么办法?”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君倾策,对方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又不是阿猫阿狗。
要真是阿猫阿狗的话,哪还有那个胆子这么霸道的宣布这件婚事。
“只要那个王子不存在了,那么这门亲事也就告吹了。”
听到君倾策的话,君上邪‘啪’的一下,打了君倾策的头。
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来解决问题,有什么出息。
再者,都说了那人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更可能是古拉底家族将来的继承人,有那么好杀吗?
“好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你先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君上邪拒绝让君倾策Сhā手进来。
她觉得这件事情还是简单化一点比较好,让它成为她跟那狗屁王子两个人的事情。
把君家和古拉底家族全都扯进去,只会把事情闹大,更难解决。
现在她才十六岁,白胡子老头儿也说,两家只是订婚。
结婚都能再离婚,更何况现在只是不算订婚的订婚。
以后她会有办法甩掉那个狗屁王子的,不需要君倾策这个小混蛋来操心。
“姐,你不是想嫁给那个什么什么王子,进入古拉底家族当皇后吧?”
君倾策怪叫,就他姐的性子。
要是不喜欢,肯定会拒绝到底,没有二话,就连商量都是多余的。
今天他姐竟然会妥协,没有立刻去找古拉底家族的事情。
这有点不太像是他姐会做的事情,他姐向来不喜欢拖沓。
“嫁你个大头鬼!”
君上邪皱眉,她对加入古拉底家族没有半点兴趣。
当皇后,笑话,顶着皇冠过日子?
不可能!
她不想把自己的脖子给压断了。
“姐,你别嫁给古拉底家族的那个王子啊!”
君倾策怎么也不肯把自己最伟大的姐姐嫁到古拉底家族那种地方去。
“杞人忧天。”
她有说过自己承认这门亲事吗?
“好了,别烦我,我还有事情,你所担心的,绝不会发生。”
君上邪把君倾策从自己的房里推了出去。
看来最近她太好说话了,随便什么人都敢往她屋子里闯。
她在她没有在睡觉,不然就这来来往往的频率,肯定让她火到踢这些人出去。
“姐…姐!”
君倾策被君上邪推出了房门外,对着门板还拍了半天。
得不到君上邪半点回应,十分无奈之下,才肯离开。
听到外面终于安静下来,君上邪才松一口气。
她喜欢安静的生活环境,最近跟君家的人混得都太熟了。
一个个的都不怕生,喜欢往她这里钻。
哎,果然啊,她是真没办法在君家继续留下去了。
事事都催着她快些离开君家,看来也算是老天爷的安排吧。
君上邪把蓝莫里送自己的金福袋,收好,放在了枕头底下。
看到那个金福袋,小毛球儿挺不服气的。
这金福袋难道比它还好用吗?哼!
生气的小毛球儿,钻进被子里睡它的大头觉。
反正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魔兽,它全都是跟这只小懒蛋学的。
君上邪没有理会闹别扭的小毛球儿,而是坐在床上,开始修炼自己的魔法。
蓝莫里交给了她一个魔法等级鉴定仪器,她现在想要试试看。
毕竟在大伯那边立下了军令状,要是做不到的话,那真算是糗大了。
变态老子在君家说话的声音也必要降低一些。
君上邪拿出魔法等级鉴定仪器,按照蓝莫里所说的去做。
她把自己身体里的魔法从四肢百骸凝结成一条条活龙。
活龙游走于她的全身|茓脉,然后全都聚在丹田之处。
当所有魔法聚集在一起后,盘旋成一团,绕成一个光亮的珠球。
君上邪感觉到自己做到这一点之后,双手一提,将那果光珠从丹田运气。
运于胸腔后,君上邪把光珠的力量全都注入到魔法等级鉴定仪器上。
方方正正的铁铁一下子冒出许多颗小角角,直到君上邪把自己的魔力全都注入到仪器之后。
方正的仪器竟然从方形变成了一个圆球!
070、离开君家
当仪器变成滴溜溜的一个圆球之后,铁器灰外层发出万道刺目耀眼的白光。
一下子,君上邪的房间进入白昼。
这无比的光华,使得躲在被子里偷懒睡觉的小毛球儿连忙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眼睛。
不但小毛球儿是如此,就连身为云狼的小白白同样如此。
那似可以穿透一切的昼光,可以刺瞎任何一个人的眼睛似的。
像是比那整颗燃烧着的太阳更是耀眼百倍,成为世上另一颗发光物体!
君上邪只觉手心一烫,手一抖,差点把仪器给丢了。
只是她全身的魔法都在这颗小珠里,要是在这个时候丢掉小球的话。
会很危险,她又会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魔法白痴君上邪。
这种情况君上邪有印象,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在白胡子老头儿肯定她练的是暗魔法之前,她进入了梦魇。
梦里就是无比的炙烤,和那能灼伤人的高温,和现在的情况有点像。
君上邪稳定心神,想要先把自己的魔力收回来。
要是继续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这个状况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到时就真是糟糕透了。
与仪器合为一体的魔法力,又变回两条游龙,从君上邪的左、右手回到了君上邪的体内。
似游龙般的魔法凝气,回到它们原有的位置,与君上邪的血肉融为一体后。
君上邪才敢松一口气,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她只是想试试自己的魔法等级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最后竟会发出这么刺目的光芒。
好在现在是白天,还没那么引人注目。
要是换个时间点,此刻是半夜的话。
她房间里发出似阳光一般的光芒这个消息必会传遍整个矣尔小镇。
潜伏在这里的魔法会、古拉底家族的探子也必会收到这个消息,到时候君家又得鸡犬不宁了。
魔法一消失,小毛球儿就从被子里钻出来。
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君上邪,然后水汪汪的大眼睛眯了起来。
‘吱吱吱’地叫个不停,似乎比君上邪还兴奋,看到啥天大的好事似的。
君上邪很不客气地拍了小毛球儿一下,让小毛球儿收敛一点。
因为她读懂,小毛球儿这只怪东西,已经知道她练的是什么魔法了。
白胡子老头儿说的话,她不是不信,但有些事情,她更相信自己看到的。
所以她就一直瞒着了,不过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了。
‘啊呜’,小白白叫了一声,走到了君上邪的床边,用头拱了拱君上邪的腿。
“好了,别闹了,这件事情我有分寸,不会再关你很久。”
君上邪摸摸小白白的头,狼是一种野性的动物。
可自从跟了她之后,小白白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真变成了家宠。
这不该是云狼该有的生活,她跟这头云狼差不多。
是那种没办法被关着生活的生物。
“小白白,快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小白白不愧是魔狼当中最聪明和最厉害的种族,它能听得懂君上邪在说什么。
君上邪向君冰策立下了军令状,有些人等着看好戏,有些人则半喜半忧。
再难熬的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过去了。
眼看着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比赛就近在眼前了,而魔法等级鉴定也就在这几天。
所以代表艾丽斯顿去参加魔法比赛的几个学生早早就开始准备起来。
这次魔法比赛可不像上次的魔法试验一样,还有笔试这回事情。
魔法比赛全都是真刀真枪上场,打的是肉搏之战。
为此,艾丽斯顿加紧了对参赛学生攻击上的训练。
难得的是,君上邪也肯配合。
只见大大的艳阳天之下,有十几个学生正在接受老师的特别训练。
莎比拿漂亮的手帕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么大热的天,还练习魔法攻击真让人受不了。
当所有人都在擦汗时,只是闲靠在一边的君上邪反应都没有一个。
君上邪似乎很能接受今日毒辣烈日的照耀,不但半滴汗都没有流,还舒服地眯着眼睛。
看到这个样子,莎比几个人很奇怪。
“君上邪,别在那边犯懒,过来练习魔法!”
一个老师厉声说道,现在艾丽斯顿谁不知道君上邪的厉害。
人情世故一点的老师都很有分寸的巴结着君上邪,对君上邪的偷懒及各种违规行动。
都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当然也有不买君上邪账,自以为高风亮节的蠢蛋老师。
这不就有一个,这位男老师极看不惯君上邪那懒散的样子。
就算君上邪加入了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那又怎么样。
其他学生的实力他敢肯定,唯独这个君上邪假的很。
再者,对于那次魔法试验的结果,到今天都还没知道。
说明白点,君上邪也就是靠着她老子,才有今天所有的一切。
根本就是草包一个,不堪入目。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哈,勤奋好学这种形象的确不太适合她。
前天好不容易想发奋一下,做回好学生,却把老师和同学吓出了神经质之后。
她已经彻底打消了当乖宝宝的念头,还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偶尔偷偷懒。
大家和她,都比较好接受。
“有什么事情吗?老师?”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这位格外严肃的年轻男老师。
敢跟她叫板,如果这位年轻男老师是艾丽斯顿的新人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在意。
只是她有印象,这个老师在艾丽斯顿混了有两、三年吧。
咋还这么不懂事,爱管闲事呢?
男老师微厉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就好像是一只盯上了猎物的豹子。
可是,君上邪一点都没把这位老师的狠看在眼里。
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身子,软趴趴地贴在了树杆,似乎只要没了树杆,她就会倒地。
粉红色的小嘴,时不时张一下,那是困的。
“君上邪,你给我做好准备,莎比后面由你来打!”
男老师给君上邪下了任务,君上邪上课靠着树,他也不能怎么样。
毕竟艾丽斯顿的校规里没有一条写明学生上课时是不能靠着树的。
更何况他这还只是给十几位学生特别辅导,不算正常的课程之内。
但君上邪表现不好的话,那么他就有资格说君上邪,甚至是罚君上邪了。
莎比叹了一口气,看到这位男老师有些针对君上邪她有些无奈。
看来这位老师也是被那些关于君上邪传言蒙了眼睛看不清事实的可怜虫。
要是君上邪真如传言中的那么不中用,光他们六个,怎么可能真心佩服君上邪。
最好笑的是,君上邪的真正本事还没有拿出来。
她这个以前讨厌君上邪到牙痒的人,都没半点怨气,有的只是敬畏!
可怜的老师,要是他真跟君上邪接触过。
一定会觉得现在这样针对君上邪,真算是蠢到家了。
这种感觉,她和绝蓝、拉斯、沐连几个已经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遍。
莎比一边想着,一边快速、利落地出招。
男老师赞赏地看了莎比一眼,因为男女魔法师在体力上的差别。
一般情况下,女魔法师的确没有男魔法师厉害。
为此,在赫斯里大陆最出名的一些魔法师里,基本没有女魔法师的位置。
不过,他很看好这个莎比同学。
相信不久的将来,魔法界必有莎比的一席之地!
“很好,莎比,一百分!”
男老师激昂地说着,他的眼前仿佛已经显出莎比站在魔法界高端时的样子。
“哇,莎比果然好厉害!”
“是啊,莎比是我们艾丽斯顿最厉害的女魔法师了!”
听到莎比的攻击得到了一百分,其他学生议论纷纷。
无不都在夸奖莎比的厉害云云之类的,眼里充满了崇拜。
认为艾丽斯顿的女同学们,就该以莎比为榜样。
以往这个时候,莎比会无比的骄傲,为自己取得的成绩而沾沾自喜。
现在已经完全不会那样了,因为真正的高手该像君上邪那样。
轻易就显出自己全部本身的人,必没有什么本事。
如君上邪还有蓝莫里老师那种的,平时从来不动真格,可一出手,一遇到事情,才看得出来,真材实料。
莎比只是用手绢又再一次地擦了自己的汗水,没有一点开心的表现。
还不够,她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君上邪可以不露一点魔法,把他们从幽冥之谷救出来。
就连君上邪其实是会魔法的,他们也只能靠猜。
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内心充满了斗志。
君上邪是她的目标,是她想要超越的对象。
“下一个,君上邪!”
本来莎比两个字,在学生群里引来了阵阵的喝彩声。
而君上邪三个字一出现,引来的只是嘘声阵阵。
就算君上邪得势了又怎么样,能跟君上邪套近乎,巴结上关系的,自然是拼命拍君上邪的马屁。
而那些跟君上邪半点联系都没有的人,自认为自己比君上邪强。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当然是比比皆是。
他们想着自己不如帮着莎比他们,指不定还能引起莎比等人的注意,也能往上爬呢。
为此,打着这主意的人,毫不犹豫地在莎比的面前嘘君上邪。
谁不知道,在艾丽斯顿只有君倾策跟君上邪走得近些。
除了君倾策最近不太对劲接近君上邪外,艾丽斯顿里真正出色的学生。
其实私底下都和君上邪不对盘,如此一来,他们打压了君上邪,就相当于讨好了这些人。
面对这种愚蠢的想法,莎比、绝蓝他们几个真是哭笑不得。
他们不是不想跟君上邪搞好关系,只是君上邪脾气比较怪。
不喜欢被人缠着,他们是没有机会。
更何况,他们平时不敢说君上邪,是觉得君上邪跟他们完全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站在更高位置的君上邪,让他们有一种想要仰望的感觉。
根本就不是传言中的,他们认为君上邪所取得的成绩都是投机取巧。
为此,他们不屑与君上邪为伍。
他们几个此时终于明白,舆论的力量有多大了。
真是能在眨眼之间,就把白的变成黑的,而且要多真就有多真。
害得他们都以为,事实果真是如此。
君上邪没骨头的软身子,从树杆上起来,比毛毛虫更夸张。
君上邪打了一下哈哈,眼睛一挑,邪光慑人。
阴风一起,众人甚至还没有看到君上邪的动作,甚至是怀疑君上邪刚才动没动。
只是那阵风,让他们眯了眼,晃了神。
君上邪还是站在了原地,应该没动吧。
正当大家都在猜,君上邪是动了还是没动时,老师却已经公布了君上邪的分数。
“手肘,护膝,后背,脚腕…六十分…”
再多一分没有,想扣一分做梦。
君上邪满意地笑笑,“正好正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一打完,分数一出来,君上邪还是懒在了树杆上,以树杆为骨地贴着。
本来呢,她想着,既然大家都看她出糗的样子。
那么她就省点自己的力气,不打这玩意儿了。
可这位男老师似乎有想找她麻烦的意思。
为了后面能够省点力气,她只能出点力气,打出个六十分,让这位热血青年老师把嘴巴闭起来。
哎,难得勤一次,目的还是为了懒。
她也算是真服了自己,做任务事情的目的只有一个:偷懒!
本来准备看好戏,等着看君上邪今天再弄一个零分出来的同学,全都闭上了嘴。
想不到,君上邪用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打出了一个六十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六十,厉害吗,答案是否定的。
可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他们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师和同学们都惊呆了的表情,莎比六人在一旁看得很清楚。
君上邪有多少能耐,他们不清楚。
但他们知道的是,刚才他们看到的,只是君上邪真实实力的冰山一角。
现在就惊讶,哪天真看到君上邪的全部实力,估计得吓死。
莎比看了君上邪一眼,又跟绝蓝他们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同时看到了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是否有机会看到君上邪开全力的样子?
“姐,你不热吗?”
君倾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擦汗了,不知今天是怎么搞的。
天上的太阳又毒又辣,一下高升的温度与节气不符,真是热得诡异啊。
看到君倾策已经湿得的衣衫,君上邪有点不太好意思。
今天之所以会这么热,让莎比都香汗淋漓,全都是她的错。
“那个,我还好啊。”
君上邪讪笑,她也不知道,昨天无意之举,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稀有魔法果然是了不得,不能随便乱用的,不然指不定就要出来第二个‘幽冥之谷’了。
“大概我人懒,心静,不容易气浮,所以没你们热得那么夸张。”
君上邪找了一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说法。
相信有些爱睡的朋友会有这样的经验,一般睡着的时候静气。
刚醒时,气比别人缓,相对也没有一直醒着的人感觉热。
反正君上邪自己觉得,每当她在较热的天气下睡着。
醒后,别人可能喊热,她还觉得凉呢。
就算这里是赫斯里大陆,但人的一些基本反应该是一样的。
“真是这样吗?”
君倾策有些怀疑,因为他比较少在白天睡觉。
他姐说的那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一时无法判断他姐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啊。”
君上邪伸出纤嫩的小手,扯住了君倾策的耳朵。
“怎么,不相信我?”
“姐,放手啦,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好奇问一声。”
君倾策从君上邪手里夺回了自己的耳朵,他又没说不信。
可大家都热得要命,连老师都汗水湿透了衣衫,可他姐连滴汗都没有,能不让人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要不你也懒懒,看看情况跟我一样不一样。”
君上邪打着趣儿说,懒惯的人,偶尔勤一下还行。
可勤惯了的人,你让他懒一下,就好比在他身上放了百来只虫子。
不给他点事情做做,他就混身不舒服。
“不用了!”
果然如君上邪所料,君倾策拒绝了她的提议。
让他跟姐一样,天天睡不醒似的趴着,他真怕把自己给睡死了。
“对了,老师,还有什么指教吗?”
君上邪笑眯眯地看着那位想找她麻烦的男老师,还难得能遇到这么一位有趣儿的老师了。
跟她君上邪叫板,看来是在艾丽斯顿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你为什么不多打几分?”
男老师看着君上邪,他不是傻子,就算勉强看清君上邪的动作。
可不难想到,君上邪绝对有本事,打出更高的分数。
“六十够了啊。”
君上邪理所当然地回答,她的目标向来不高,一百有啥好看的,六十多漂亮啊。
听到君上邪的回答,老师别扭的很,总觉得自己看不透君上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生。
不是说,君上邪文、武都不行吗?
为什么单攻时,本事却挺高呢。
只出了几招而已,一些基本要素发挥的比莎比还好,但也太点到即止了。
这就好比在他嘴里丢了一颗东西,他才尝到是甜的,想猜是不是糖时。
有人就把那颗嘴里的东西,给拿走了。
问题还是从他嘴里拿走的!!
君上邪是在他眼皮底下发挥的,他半点都掌控不了!
男老师纠结的样子,莎比等人只能摇头。
跟君上邪较真,那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六十分怎么了,一百分又怎么了。
以前的君上邪所有考试:
零分!零分!零分!除了零分还是零分!
现在的君上邪不论什么考试:
六十!六十!六十!多一分没有,少一分别想!
在他们眼里,君上邪的六十分很有本事。
考一百,只要把自己知道的全答对,其实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是你想考六十,这六十要让老师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想扣,不可能!
想加,没办法!
这才是君上邪最狠的地方。
被一百蒙蔽了眼睛的老师,早就忘记了六十与这一百之间的真谛了。
“如果老师没指教的话,我先走了。”
君上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老师的一句话,就决定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
看到莎比他们这么满头大汗的,她心里一点憋,还是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没等到男老师的回答,君上邪就翩然而去。
君上邪那独行侠的风格,让君倾策喜悦地点了点头。
他姐最近发奋,没有迟到、早退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人人都觉得他姐不太对劲儿,他也这么认为。
他姐根本就不是那一类勤奋的人,做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像现在多好啊,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
一停下来,就得找个东西靠靠,不然就会摔倒。
有事来,没事儿闪。
半点时间都不浪费,这不回去找睡的地方了。
怎么看怎么顺眼,舒服。
君倾策回头,从莎比等人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一下子又变得尴尬无语了,他姐在他们这些人的心目中。
合该就是懒样,一勤,姐没什么,他们这些外人却看得不舒服。
非得姐那懒样,他们才认为是应该、正常,这被虐的。
“对了,姐,你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就会出发去格兰城。”
君倾策突然想起来,现在的校长完全不敢惹他姐。
为此有什么话,专门找他代传。
往君家走的君上邪伸出手,向君倾策摆了摆,表示自己听到了。
回到君家后,君上邪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就是把四季的衣服,全都塞进了金福袋里,再把蓝莫里送的法器把玩了一番。
“上邪,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
君炎然来到了君上邪的房间,看到空了的柜子,了然地笑笑。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此次上邪离开君家,短期是不会再回君家了。
“放心,都收拾好了。”
君上邪笑着说。
“…”
君炎然无语,他很怀疑上邪的收拾好了,有几分可信度。
按他的理解,上邪的收拾好了,就是把自己的房间清空,把东西全都放进了金福袋里。
“你不怕麻烦吗?”
上邪懒得很,这么一通塞进去,以后想要找什么东西,会很麻烦。
“放心,我把小毛球儿踢了进去,让它帮我把金福袋里的东西都整理好。”
这个问题她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只是整理这种事情,是一件极复杂的事情。
所以呢,她就交给了最能干的小毛球儿。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小毛球儿纳戒的功能变少了,当然要给它分点其他事情做。
君炎然头上流下一排黑线,上邪果然是懒到家,竟然把事情都丢给了那么一只小毛球儿做。
别提君炎然无语了,小毛球儿气得很。
只见在一个无边境的世界里,有一头庞然大物。
此庞然大物浑身血红,通体发着莹莹的红光,似一块儿会发火的红宝石一般。
只是铜铃大的眼睛,血喷大口,绒绒的大头脑,怎么看也没有小毛球儿那可爱样。
伸出的爪子都能赶上小白白整个身体的大小了。
肉肉的爪子有四根,头如大钟的脑袋愤愤不平地摇晃着。
这不明白堂堂如它,怎么会被那小丫头赶下来做整理这种事情。
说出去,它还怎么在魔兽界里混,要是被它那些老友知道,肯定笑死。
此物就是小毛球儿?
相信君上邪都没见过。
但即使是如此,这只大怪物、凶兽,还是乖乖地帮君上邪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着吧,这只懒丫头敢这么对它。
当这只懒丫头知道它的真身后,看她怎么向它赔礼道歉!
第二日大早,君倾策和以往一样,早早地闯进了君上邪的房间,把君上邪从床上拉起来。
每天把君上邪叫醒,似乎成了君倾策的每日必做一般。
有君倾策这么一个混蛋小弟弟,君上邪只有被拉起来的份儿。
这天,很是奇怪,君家也特别安静。
君倾策可以不知道,此次君上邪出门后,暂不会回君家。
但是君炎然知道,君家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知道。
君炎然还好一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舍不得的要命,很不想放君上邪离开。
但他们也知道,这是君上邪选择的路,他们不该阻挠。
毕竟君家已经不适合君上邪再生存下去。
矣尔小镇这个地方,更没有什么东西能再让君上邪学习的了。
为了君上邪将来的发展,哪怕他们再舍不得,也要让君上邪走。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怕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在这个时候闹小孩子脾气。
看到君上邪,明知该让她走,却还要拉着她离开的脚步。
为此,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出来送君上邪,怕干丢人儿的事儿。
而作为父亲的君炎然,还是那么的淡然。
家子游去,心中不舍。
游子必归,心中有得。
这里是上邪的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上邪的父亲。
有这么一层剪不断的关系在,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上邪总是要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只是这次离开的时间久了一点而已。
“掌门人,我们先走了。”
君无痕和君倾策都向君炎然行了一个礼,前去与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学生比试魔法。
这个认知,让君倾策无比的兴奋。
他倒不是想要一战成名,只是想到能跟那么多优秀的魔法师斗魔法,很是开心。
成不成名无所谓,可一定能在其中学到很多东西!
“路上小心。”
这句话,君炎然是对君上邪一个人说的。
“知道。”
君上邪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要保护好自己这条小命儿。
君上邪一个上前,用力地抱住了君炎然。
虽然她已经十八岁了,发育正常,大概有一米六五的身高。
可她的变态老子有近一米九的身高,当然是比不上啦。
抱着她的变态老子,她果然显得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怎么,我的上邪也开始玩感性了?”
君炎然笑,但两条壮实的胳膊还是环住了君上邪小小的身子。
这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将远去的女儿啊。
“变态老子,虽然你是变态了一点,但你还是我老子。”
君上邪拍拍君炎然的背,趁机报复以前这个变态老子老是把她当成猫儿拎着的恶习。
“还有啊,我走之前,想要拜托父亲大人一件事情。”
君上邪坏坏一笑,她不喜欢生离死别般的离去。
她更喜欢看别人想抽死她,偏又奈何不得她的样子。
“什么事情?”
对于将要远离的女儿的要求,君炎然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很简单啊!”
君上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算计的阴笑。
“这个拥抱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我以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今天也会来送我,谁想到竟然没来。”
君上邪煞是‘苦恼’地说着,小脑袋晃得厉害。
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君炎然有些品出自己上当的味道。
“然后呢?”
“然后啊,我都要走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平时那么疼我,我抱你没道理不抱他们啊。”
君上邪仰起了一张笑盈盈的脸。
“所以啊,这个重要的任务,就交给父亲大人您了,您一定要帮我完成好啊。”
君上邪说完后,就从君炎然的怀里跳开。
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有多舍不得她离开,多难缠。
她和变态老子都清楚得很。
要是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收到她临走前的一个拥抱,肯定得闹半天。
指不定鼻涕、眼泪一大把。
现在她走了,这件事情落在了变态老子的身上。
变态老子就等着抱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之后,被那一大票的眼泪淹死吧。
“好了,我们走吧。”
君上邪无比爽气地拍了一下君倾策的肩膀,然后坐上君家的马车,往艾丽斯顿驶去。
君炎然摇头,这个女儿真是的。
临走之前,还给他出了这么一个大难题。
真想让他被那两个老头子整死啊?君炎然苦笑不已。
这个上邪,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反击的机会,狠踩他一脚。
君炎然就这么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君上邪地离开。
直到马车越走越远,连丁点儿的影子都看不到为止。
君炎然一个转身,看到了两个眼泪汪汪的白胡子老头儿,头痛不已。
得,该来的总要来,这顿泪水淹,他是逃不掉的。
君炎然才往里走,就被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给紧紧抱住。
嘴里喊的嚷的全是小邪我的小心肝儿之类的,大把大把的眼泪和可疑的液体把君炎然的衣服弄得粘乎乎的。
好在,君上邪他们的马车早就走远了。
没有听到这一阵哭天喊地的、如杀猪般的声音。
君倾策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君上邪,他姐向来给人的感觉:懒、懒、懒…
懒到了头之后,基本上就是不太爱搭理人。
今天怎么会那么感性地抱着了掌门人,还说了那么一堆的话,弄得像是不回来似的。
“姐啊,不过就是出门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不用太想家的。”
君倾策单纯地认为,君上邪再厉害,也是个女人。
上次幽冥之谷的行动,加快并不太美好。
所以在君上邪心里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觉得出门就不是好事儿。
为此,他姐同样也有点排斥这次的远门。
“你不懂。”
君上邪没想跟君倾策说太多,这只小混蛋交给变态老子去培养,她很放心。
希望下次见到小混蛋时,他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君家掌门人了。
车子上,君无痕一直没有说话。
君倾策不懂的东西,他懂。
他知道君上邪很快就会离开君家,这次出去后,怕是有老长的时候不会再回来了。
其实君无痕也有猜到,邪儿会离开君家。
只是没想到,邪儿会这么早就走。
可他还不能离开君家,上级没有指示,他不能善自离开。
所以,他注定是无法追随邪儿的脚步。
“你们终于到了!”
君上邪一下车,就看到莎比他们几个早就到了。
君上邪满头的黑线,有点摸不清头脑。
为啥不管她怎么做,似乎都是最后一个到的人。
本来小混蛋和君无痕都不是这种最后到的人,可只要跟她混在一起儿。
这不,他们三个成了最晚到的三个人?
她与最后一名有缘?
“呵呵,三位君同学都来了啊。”
校长看到君家的三个孩子,稍有讨好的味道。
要知道,艾丽斯顿之所以能在矣尔小镇开下去,他这个校长能混得起来。
靠的全是君家,所以校长特别照顾君家的孩子。
不然的话,就君上邪那破成绩,哪所学校能混得下去的。
“可以走了吗?”
跟所有学生一样,在校读的时候,挺讨厌看到本校老师和校长的。
谁让年轻一代,叛逆的比较多呢?
所以君上邪一向都不给校长啥好脸色,大家的为人处事都差不多。
啥尊师重道,用在他们这里不合适。
“好好好,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出发吧。”
校长擦擦汗,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天儿这么热。
因为要去的格兰城,和矣尔小镇有一长短的距离。
为此,艾丽斯顿的师生先在校门口集合,然后一起去到车站。
拉拉队,加上观战的学生,比赛的学生,和陪同的老师。
一伙儿人汇在一起,大概也在百八十人的样子。
所以必要坐车子过去。
君上邪和君倾策、君无痕坐上自家的马车,往车站赶。
赫斯里大陆,有些东西比现代落后,但有些东西又超前的拥有了。
他们这次坐的车子,就类似于现代的火车的东西。
有着长长的车身,而这车子的动力,并不用火加温出蒸气推动车子等等办法。
此种长车的动力来自于魔晶,从魔兽身上取下来的魔晶。
这种魔法经过淬炼,可以成为能源,一般性的魔法,大部分的用途就是如此。
有些比较阶点的魔晶,才会被魔法师们练成各种法器。
马车把君上邪他们送到矣尔小镇的车站后,车夫就把马车驶回了君家。
一大批人,坐上了长车。
好在,校长还有点脑子,知道君上邪不太喜欢热闹。
为此,校长把拉拉队及观战的学生安排在一节车厢里。
然后又包了一节比较高级的车厢,每个人都是单座位。
让代表艾丽斯顿的十几个学生坐了进去,而有些老师反而没有这些学生的待遇。
没有办法,这次魔法比赛,校长还等着他们为自己争光呢。
待遇问题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对此,老师倒也没啥计较的心思。
君上邪一坐上自己的座位,眼睛就自动自发地合了起来。
君上邪一静下来,这节车厢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莎比他们是不想打扰到君上邪休息,其他学生则是见到艾丽斯顿最牛B的几个同学都不出声。
他们这些相对还差上一些的学生,哪敢在这些优秀的学生面前呛声。
所以,为了君上邪一个人,这节车厢真是异样的安静。
不多久,君上邪发出了绵长的呼吸声,因为今天要走,昨天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缠了她半天。
不是叮嘱她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就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后来更是好笑了,竟然半夜里拉着她玩游戏。
好在她是夜猫子,顶得住。
可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比较惨,明明想睡得很,但就是倔着脾气不肯睡,拉着她玩儿。
一夜过去,她没啥反应,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眼睛都黑下来了。
她今天这一走,那两白胡子老头儿的眼睛估计又得变成兔子眼了。
好在,格兰城与矣尔小镇离得不是十万八千里,坐了一个下午的长车,也就到了格兰城。
071、整死古拉底
君上邪从车子上下来,看到格兰城来来往往的人,好不热闹。
格兰城果然是大城市,不是矣尔小镇可以比得了的。
一出车站,就看到人来人往、拥挤如潮的长街。
人流量最大的车站,自然成了各色商贩买卖的好去处。
有贩卖魔晶的,有兜售各色法器的,还有就是一些疗伤的药品。
人潮涌动的街市,闹腾得厉害,像君上邪这种比较喜静的人,马上就皱起了眉头。
十多米宽的大街本该异常宽敞的,只是小商贩们,搭起了一个个皮制摊棚。
一个摊棚大概占了四五个平方,两边一占,大路去了一小半儿。
看着这个情况,君上邪头痛的很。
就这样子,她觉得自己比较适合在小城镇里生活,至少不用被这些叫卖声吵个半死。
“姐,你怎么了?”
君倾策一直跟在君上邪的身边,他看到君上邪自下车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有再松开过。
“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君倾策想了想,也就这么一个可能性。
君上邪摇头,本来她身体挺好的,但被这吵声吵得不舒服了。
“你们不觉得吵吗?”
“有吗?”
君倾策奇怪地看着君上邪,其实不管是矣尔小镇,还是格兰城,都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姐,格兰城是比矣尔小镇热闹了一点,但没有那么夸张吧?”
后来君倾策才想起,每次君上邪的来去,都避开了街道最拥挤的时候。
相对于如此来说的话,他姐很少见到这么热闹的街头,有些不适也算正常。
“姐,没事儿,等会儿你就会习惯了。”
君上邪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茓,就这么闹腾的样子,她可不想习惯,吵都吵死了。
“君同学,没事儿吧,我们去投宿。”
校长和老师整顿好各位学生的情况后,准备带着大帮的人去住宿。
君上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了校长他们后面。
第一次出来的君上邪,就算不喜欢这种吵闹的样子,可还是有点好奇赫斯里大陆的大街。
君上邪看到在拐角人潮流动最旺的地方,有着一家很大的店。
这家店的店门,竟然是用金漆刷上去的粉。
所以在日光下,那两扇大门晃眼的很。
站在门两边的保镖,孔武有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家伙。
一般情况下,魔法师会瘦弱一些,斗气师看着要强壮些。
这两个保镖内气很沉,目光无比的锐利,他们周围的气质甚至因为他们本身的凝气而发生了变化。
不管在哪个世界,只要人能够站在地上,就表示着这个世界同样有着地吸引力。
一般情况下,东西掉落下来,必是向下。
可那两位保镖附近的空气却不是如此,一枚白绒绒的羽毛已经浮在空中好久了。
至少君上邪一路走过去,盯着那枚羽毛看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
羽毛的位置在这一分钟里,没有丝毫地改变。
竟然请如此厉害的两个斗气师,作用却是看门。
不难看出,这家店来头不小,能进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姐,你在看什么?”
君倾策看到君上邪盯着某处,都好久了。
顺着君上邪的目光看去,君倾策同样看到了那家店。
“姐,那个地方可不好去。”
君倾策摇头,对那个地方他也挺好奇的,可那个地方不是人人都能进的。
至少他还不行,他姐现在应该也还不行吧。
“怎么说?”
君上邪在下车之前,用白胡子老头儿送的纱布把自己的脸包了起来。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原意是,她长得太漂亮,外面野狼太多,当心被叼了去。
她倒不觉得自己的样子能吸引多少人,只是在这么拥挤的街道。
她就把这面纱当成口罩使了,不过…
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似乎又在她的金福袋里塞了不少的东西。
“这家店叫夜不归,几乎占了格兰城大半的土地。”
“据说,里面有赌场、黑市、拍卖场。凡是你能想的到的东西,里面都有。”
“所以一些难见的法器,及一些魔兽书籍也有的卖吗?”
君上邪看着君倾策,她捡的那只小毛球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到现在还不知道。
“姐,这只是小意思,在那个里面能买到的东西,超乎你的想象。”
君倾策说起那夜不归,眼里闪显出兴奋及浓浓的好奇。
“因为夜不归有人们所想的东西,可以说是一应俱全。能进夜不归的人的身份,自然也是不一般。”
“商户,没有五千万卢币,不让进。魔法师,没有到中阶中段等级,同样不让进。”
“斗气师的要求跟魔法师的要求是一样的,除开这两类人外,就只有皇族及贵族才让进。”
要中阶中段的等级,那也是说非要达到大魔法师的境界才让进。
也对,夜不归划出的界线很有用。
也只有达到这么一个要求,才有能力拿出好东西,出得起大价钱。
让夜不归的卢币如滔滔江水,涌入夜不归老板的口袋里。
不论在哪个世界,金钱永远都占着不败之地。
“所以啊,我们都还没有到达这个等级,是不让进的。”
“还有一点,哪怕你达到夜不归入门的条件,还得有介绍人。”
君倾策似乎对夜不归很有了解。
一说起夜不归,君倾策的小嘴就似打开了的水闸,话头是关都关不住。
“介绍人?”
夜不归的行事倒是挺谨慎的,那么夜不归的归属权又是在谁的手上。
魔法会?
古拉底?
还是绝暗王朝?
君上邪轻蔑一笑,这种东西,都是有钱有权人的玩具,对于有权者,就是聚集有才之士,敛财之地。
“姐,我们落后了,走快点。”
君倾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落后同学一大截,拉着君上邪就跑了起来。
君上邪回头看了夜不归一眼,这么有趣的地方,不去看看太可惜了。
此次的魔法比赛主要是由慕斯魔法学院主办的,为此,场地就是慕斯。
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比赛,一般是由七十二所学院各自轮一回。
特别有实力的魔法学院举办的次数自然要动一点,就像君上邪在现世四年举办一次的运气会一样。
像这种大型活动,都能带动当地的经济动作。
只是魔法比赛没有那君上邪现世的运动会那么夸张而已。
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踏上了自己死对头的地盘儿——古拉底家族。
慕斯魔法学院早就为其他各校安排好了住宿问题,而君上邪也只要跟着校队走就可以了。
好在,因为艾丽斯顿虽算有名,可强中自有强中手,没能入住得了慕斯的校宿。
对此,君上邪几人都挺开心的。
实在是因为幽冥之谷一行,让他们对古拉底家族失望透顶。
才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才不想这么快就又跳了进去。
这次是集体活动,慕斯必不会大手笔地让参赛者一人一房,二人同房的情况比较多。
如此一来,莎比还是当了君上邪的几天室友。
相对于莎比把大堆小堆漂亮的衣服塞进了衣柜里,君上邪就轻松得很多。
她把东西全都塞进了金福袋里,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
即便莎比也有家族给的纳戒,但作为女孩子,很喜欢把自己漂亮的衣服,一件件放出来。
“君上邪,你没什么衣服要放的吗?”
莎比奇怪地看着君上邪,有时候她怀疑君不邪是不是女孩子。
从没见君上邪有什么打扮,衣服穿来穿去就是那么几件,还都是些中性化的衣服。
她似乎还没有见君上邪穿裙子的样子吧。
君上邪翻白眼,还好意思问她放不放。
就这么一个小柜子,单是莎比自己的衣服就要把它塞到暴了,哪还有她衣服的容身之所啊。
“不用了。”
君上邪摇头,估计莎比是意思意思吧。
只是看到莎比那认真要让她把衣服放进去的眼神,君上邪头痛。
莎比脑袋被门缝夹到了啊,都塞满了才问她要不要放。
难不成她还把莎比的衣服一件件拖出来之后,再塞自己的衣服?
累!
看到君上邪的眼神,莎比才回过神来。
她已经习惯了,以前跟其他同学同一个房时,柜就是她一个人霸着的。
今天她都把衣柜塞满了才问君上邪,还真有点…
“对不起,我把我的衣服拿出来一点,你放进去吧。”
说着,莎比还真准备把塞满的衣柜清空,让出位置来给君上邪。
君上邪汗颜,她不明白,莎比为毛要退步,跟以前一样,她没关系。
“不用了。”
君上邪摇头,她才让小毛球儿把金福袋整理好,一进一出,又得乱了。
‘扣扣扣’“姐,你好了没有?”
外面传来君倾策的声音。
君上邪挑了一下眉,这个小混蛋倒是挺有做管家公的潜质,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来查房了。
莎比应了一声之后,君倾策就推门而入。
他一进房间,就看到君上邪懒洋洋地半躺在那里。
来时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而莎比似乎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放好,还换了一身耀眼的丝光长裙。
格兰到底是大城市,这里的人都是有钱有权的人,来此地的人都会想着穿体面一点。
君倾策头痛地想到,他姐可能压根儿没有想到这一点。
若是在这里穿得不够好,被人当成乡巴佬的话,此地的人说话会特别难听 。
“姐,你就没带几件漂亮点的衣服?”
“我不是孔雀。”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君倾策,她不是孔雀,不用开屏,穿成莎比那个样子,很累人!
只见莎比穿着一条剪裁十分贴身的金丝光面的长裙。
大开的下摆,把莎比一双迷人修长的大腿给露了出来,能够让人一览无余。
深V领子把莎比佼好的身体突现出来,特别是那胸前的波涛,露出宏伟的|乳沟。
镂空透纱,显出莎比的背部线条的完美,再配上莎比那一头如阳光般的金发。
真是难得一见的豪放、热情的美人儿!
靠啊!这是来进行魔法比赛的,还是来SHOW身材、选美的。
看莎比这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慕斯进行选美比赛,莎比是参赛佳丽呢。
君上邪摇头,如果小混蛋指的是要让她穿成莎比这样,她不别扭死。
那大开的下摆,露出大腿,但对于行动,十分的拖缓。
这种衣服,前世她不是没穿过,穿后唯一的感觉就是。
她想要狠狠地把那长而拖沓的裙摆给撕掉,靠,太阻碍她的行动了。
“可是姐,在格兰,如果你穿得不够体面,会被人笑的。”
虽然他也觉得格兰的城风有点夸张,但这里的人个个都这样,他们不这样,就是异类了。
君上邪满头的黑线,要不是刚这么一说,她还没注意到呢。
她家的小混蛋此时俨然就是一位小绅士。
黑色的晚礼服,十分贴合小混蛋的身体,稍短的黑色上衣,让小混蛋的娃娃脸看着渐长几分。
上衣短了,就显得下裤十分的长,再加上小混蛋的腿挺瘦。
整个远远一看,小混蛋好像一下子被拉长了不少。
衣服的得体,有时候就能达到这样子的效果。
使得小混蛋十三岁的小个子,一下子拔高到十五、六岁的样子了。
“你们这都是要去参加舞会?”
君上邪头痛的厉害,她没见过谁打架穿成这样的。
“姐…”
君倾策自我感觉,比君上邪更头痛。
“姐,今天刚入格兰,慕斯魔法学院会先举办一个小小的酒会,这个酒会只让参赛的学生进去。”
换而言之说,算是比赛前的一个友谊交流吧。
“那又怎么样?”
君上邪非常无所谓地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才不管以前的比赛怎么样呢。
反正让她跟小混蛋一样,穿上莎比那种啥啥礼服,她还真做不到。
“君上邪,这叫入乡随俗你懂不懂?”
莎比对着君上邪翻白眼,对于生活一些细节,君上邪怎么能粗成这个样子!!
“好了,现在已经挺晚的了,没时间陪你去买衣服,要不你先穿我的吧。”
莎比看了君上邪几眼,发现君上邪的身材不比她的差,相信穿上她的衣服,效果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了,不需要!”
君上邪脸色开始有点发白,自前世执行一次任务必须穿礼服后,她对礼服敏感得很,死都不穿那玩意儿。
先不说,穿了所谓的礼服,再穿一双蹩脚的高根鞋,行走很困难,又跑不快。
靠啊,上次她穿了一次,目的当然也是要猎杀目标啦。
让人郁闷的是,组织没有查到,她的猎物是个GAY。
她穿了一身性感的礼服,被些三、四十岁,自以为功成名就的老头子缠得死紧,还有人想揩她的油!
而她的目标人物却离她十丈远,那天真是让她郁闷到了极点。
从此以后,她死都不穿晚礼服,一遇到什么宴会事件,她宁可装成服务生,给人送酒水!!
“姐!
君倾策气得想吼人,莎比的衣服可都是出自于名家之手,平时这女人小气得很,才不肯借别人穿呢。
今天难得莎比主动开口要借她,他姐还脑子敲坏的不肯穿。
“叫我大妈都没用!”
君上邪向来说一不二,不穿就是不穿。
“如果非要穿成那样,才能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死都不会去的!”
参加那些无聊的活动,她宁可跟人打架。
还以为魔法大赛会让她有多些成长的空间,看看对手及赫斯里大陆年轻一辈的基本水平呢。
谁知道,才来到这里,就要让她当孔雀开屏,擦!
“姐,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怕输给其他女人啊。”
君倾策话峰一转,刺激君上邪。
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的身材被人批评了,会好受,个个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全身毛都要竖起来。
如果说这样子的女人才算女人的话,那么君上邪真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女人。
只见君上邪低着头,抠着手指甲,漫不经心,半点火气都没有。
“我身材是不咋滴,所以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想用激将法,小混蛋的火候还不够,话题转得太生硬。
她这人,用激的,向来效果不太好。
别人吃软不吃硬,她丫大部分情况下,认定的事情是软硬都不吃。
“好了,你们去吧,我累了,先睡。”
君上邪想往床上扑,既然今天的活动只是当孔雀的话,那么她注定要缺席。
如果有架可以打的话,那么她勉强参加一下。
“不行!”
君倾策拉着君上邪,不让君上邪睡觉。
古拉底家族那啥啥王子跟他姐的婚事,除了矣尔小镇有些人知道外,外界的人都还不知道。
能来参加这次魔法大赛的人,个个都不简单。
他希望他姐能从这次活动里,找个看对眼的男人,发展一下恋情,然后把那啥啥王子丢远一点。
也不管君上邪乐不乐意,君倾策拉着君上邪就往外走。
君上邪皱眉,她果然是太纵容这只小混蛋了,敢硬拉她走!
果然,君上邪跟着莎比他们到达慕斯的场里时,里面已经灯红酒绿,莺歌燕舞了。
慕斯不愧是由古拉底家族直辖管理的魔法学院,一梁一栋都充满了贵族之气。
金晃晃的砌边,亮闪闪的宝钻,阔朗的大堂,直眼望去,只有十八根雕刻着梵文的柱子。
七彩的矿石,在地上扑出了一幅幅精美的画儿,比人工画上去的,更加逼真三分。
整个大堂里没有多余的修饰,可看上去是那么的庄严肃穆,不空又满。
初进大堂,君上邪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的舞会上。
放眼望去,女人穿着性感的礼服,让人望而生畏的高跟鞋,血似的红唇,油采一般的花脸…
君上邪挠了挠自己的眉心,偶的妈妈呀,她的恶梦又来了。
此次的宴会,算是给比赛前的学生们一个认识放松的机会,所以大家都十分的友善。
只见大堆小堆的人围在一起,嘻笑言谈着。
在这么融融恰恰的气氛之下,有那么一个人,十分的不合群。
只见她坐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这个角落很好,可以一眼看到整个大堂。
但这个角落比较阴暗,是这个大堂唯一光线无法照到的死角。
长长的沙发椅,可以同时坐十几人,可这么长的沙发椅上,却只坐了一个人。
此人,修长的身子微微往后躺,支起的左手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双腿叠起,白皙的右手则搭放在两腿之上。
交叠的双腿稍稍伸直,一眼看过去,此人十分修长。
沙发椅的旁边放着许多精美的食品,有糕点、水果、肉类,凡是你能想得到的,全都在这上面。
坐着的人,只要稍一抬手,就可以尽享这些美食。
但她从坐下后,摆出这个姿势便再也没有第二个多余的动作。
她就如同是一尊坐定的佛,可佛给人的感觉是清明,而此人给人的感觉只有慵懒。
闲散的坐姿发出淡淡的气质,哪怕她不动,同样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这个只坐不动的人,就是君上邪!
她刚进来,出人意表的小混蛋,就被某些小淑女给拉走了。
异常出彩的大美人儿莎比更是被男士们团团围住,她这才脱了困。
一脱困,她就找了个地方休息。
哎…
君上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不明白为毛那只小混蛋非要把她拉到这个地方来。
只是为了让她坐在一边看着这些人嘻嘻哈哈吗?
“你是谁啊,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就是,你是哪家的孩子,很穷吗,连买礼服的钱都没有吗?”
君上邪懒懒地坐在一边,没有打扰任何人,可有些冒着酸泡泡的人,自动地找上了君上邪。
几个浓妆艳抹,用厚妆遮盖住自己原本年轻脸的少女,眼里射出刀剑一般,想要把君上邪给弄死。
心里一直在腹诽、编排着君上邪。
没办法啊,就算君上邪懒的不动,也多的人是盯着她。
这几个女孩讨厌君上邪的原因就是,她们盯上的目标,总是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了君上邪。
不是没有人想亲近君上邪,君上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算有人主动靠近,君上邪没有主动攀谈,就连理都懒得理来人一下。
这种懒的程度,硬生生把好些人给打发了。
自己看中的人,看不中自己,还看上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怎么能不气呢!
面对找上门来的挑衅,君上邪只是打了一个哈哈。
这些都是无所事事的千金大小姐啊,专门吃饱了没事儿干,没事儿找点事儿。
君上邪淡淡地撇了那几个来挑事儿的人,啥话也没说,跟只乌龟似的,坐定不动。
几个女孩被君上邪瞄了一眼后,竟然噤若寒蝉,一下子无法把话接下去。
“哼,你别得意,你就只有一张脸,在赫斯里大陆,女人是没有办法靠脸吃饭的!”
有个不服气的小女孩,又呛了一声。
君上邪抿嘴一笑,眼睛雪亮,只是看着呛声的女孩,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可最后那位呛声的女孩怕得很,她突然有点后悔找上这个不肯说话的女人了。
本来嘛,真正想找这个女生麻烦的人,又不是她,她只是来帮忙的。
只不过这个看着穿得邋里邋遢、不修边幅的女人,样子长得不错。
特别是这双眼睛,给人的压力好大。
她们几个来挑事儿,她话儿都没有说一句,平澜无波的眼神让人不敢吭声。
带笑意的眼神竟然让人胆寒,似乎被她盯一眼,自己周身的温度陡然降低了不少。
第一次看到有女人,笑比不笑更让人害怕的!
“我们…算了吧,别理她。”
吓到了的女孩拉了拉同伴的衣服,想要走开。
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有些不甘地走开,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瞪君上邪一眼。
似乎在警告君上邪,最好安分一点,别再耍花样。
女孩儿们才走开,紧张的君倾策和莎比就靠了过来。
“姐,她们对你说了些什么?”
君倾策皱着眉头,那几个女生他认识,是慕斯学院的。
大概自以为是主人家的身份,所以在宴会上挺横的,个个穿得花枝招展。
本以为是艳冠全场,实则最不堪入目,把自己弄得跟妖精似的。
“她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莎比同样不太喜欢那几个女孩子,只要是被她们猎上的男人,就不准再有其他人碰。
“不清楚。”
君上邪煞是无辜地说着。
“她们不是来找你的吗?”
莎比手一抖,差点没把饮料给洒出来。
“好像…是吧…”
君上邪回忆了好久好久,印象里似乎有这么一件事情。
“什么叫作好像是吧。”
君倾策无语,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姐就忘得一干二净。
看她那努力回忆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件事情是多久前发生的。
“真不太清楚!”
君上邪两手一摊,因为她没在意那些女孩说了些什么啊。
“她们没对你做什么,那你对她们做什么没?”
莎比好奇地问,一般情况下,那些女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离开。
“这个…我很友好,对她们笑了。”
君上邪点点头,她似乎是这么做的。
“噗…”
莎比才喝了一口饮料,听到君上邪的话,就把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
人家找上门来呛声,这个君上邪还对人家笑,君上邪什么时候那么好欺负了。
好在君上邪的反应向来不慢,看到莎比的嘴型有问题,一把拉过了君倾策。
她突然发现男人打领带不错啊,至少她拉起来方便。
这不,莎比的口水全喷在小混蛋的脸上了。
君上邪放开君倾策,一脸厌弃地看着莎比。
“别乱喷口水,脏!”
君倾策欲哭无泪,他被他姐当成了挡箭牌。
莎比尴尬地看了君倾策一眼,她真不是故意的,要怪只能怪君上邪没有好好说话。
“好了,都别说话了,看好戏!”
正当君倾策和莎比都要向自己发火时,君上邪天外飞仙似的来了一笔。
君上邪扭转两人的头,让两人看向那主持台上。
只见到这次的承办方,古拉底家族的校长,穿得人模狗样,打着领结,站在主持台上。
一张橘子皮般的老脸皱成了一团,刺耳的声音跟只被掐了脖子的老鸭似的,一脸的尖嘴猴腮样。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嘎嘎嘎嘎…”
慕斯校长一开口,就来了一连窜的鸭叫声,这大概是某人的笑声吧。
‘嘎嘎’声一响起,宴会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无不目瞪口呆地看着慕斯校长。
心里想着,慕斯校长咋就长成这挫样啊,笑得跟鸭子似的。
一下子,热闹的宴会上,起了阵阵的阴风,冷的厉害。
就在大家都把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时候,只有君上邪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她早就说过了,敢打她的主意,几次三番算计她,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古拉底家族,自那门婚事强压上君家后,她跟这个家族的梁子彻底结大了!
“你们这群笨蛋,真以为我们慕斯学院的女学生会钦慕你们的才学而接近你们吗?”
“一个个都是傻瓜!”
说着,又是一连窜的鸭叫声,叫的人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此时正被慕斯学院的漂亮女生缠着的男生,心里起了警惕,微微退后了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你们的资料已经被我们古拉底家族掌握了,你们练了什么魔法,才能有多少,通通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才说起,慕斯校长就伸出了一只大掌,握成了拳头,拳头里的空气就好似是其他学院的学生。
“不但如此,在你们住的地方,古拉底家族都放了仪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古拉底家族需要大量的试验品,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要从你们中间挑选一些,拉进古拉底家族当中。”
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除了三所高阶魔法学院外。
作为主办方的古拉底家族,必会趁着这个机会,吸纳各种魔法和斗气人才,好壮大古拉底家族。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吸纳进去的人,不是去享福,是去当白老鼠的。
“一旦进了我们古拉底家族的门,将你们这些小辈交到香格和里拉大人的手上,你们就别想再活着回去!”
校长身子往后一仰,猖狂无比,自然也是猥琐得要死。
倒三角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哈哈哈,我们古拉底家族很快就会称霸于整个赫斯里大陆。”
“什么魔法会、绝暗王朝,在我们古拉底家族的面前,通通都是放屁。”
“还有你们,通通都只能当古拉底家族的奴隶,被踩在最下面!”
“古拉底家族万岁!古拉底家族万岁!”
一边说着,校长还一边脱自己那一身衣服。
也对,人面兽心,这种人就是穿着礼服的败类,脱掉礼服就只是畜生!
当校长干瘪的身体露在众人面前时,女孩们儿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带学生来的校长和老师,个个下巴都掉在地上,一时之间无法听懂慕斯校长惊世骇俗的一番演说。
正当校长要脱下最后一条大裤衩,来个祼啊奔,做出‘哥我就是传说’的动作时。
宴会场上惊叫连连,不但有学生的更有老师的。
凡是雌性动物,都被眼前的一幕,伤到了眼睛!
坐在君上邪旁边的莎比也捂起了自己的眼睛,怕长针眼,嘴里还发出恐怖的声音。
君上邪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她之所以讨厌女人就是这一点。
有事没事就尖叫,把尖叫当成职业来做,太难听了。
“姐!姐!你快点把眼睛闭上啦!”
心急的君倾策伸出手,想要捂上君上邪的眼睛,可又想要捂自己的眼睛,两只手一下子忙不过来了。
“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君上邪咋舌,也对,一直都说小混蛋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
他的身体自然跟成年男人的是不一样的,初看到校长那怂样,小混蛋肯定吓到了。
哈哈哈哈,也没办法啊。
校长干巴巴的身材,实在是没啥看头。
要是小混蛋误以为成年男人的身体都是这样的话,怕小混蛋都不敢盼望着自己长大了。
看到玩得差不多了,君上邪冷冷一笑。
被鬼迷了眼似的校长干瘪的身子一抖,连带着某玩意儿也极可笑的抖了抖。
一个机灵,校长眨了下眼睛,有点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发现自己站在主席台上,下面一大片人,难不成是轮到他来说词儿了?
可为什么下面的女性生物,个个蒙着眼睛,大叫不已,而且他身上还凉飕飕的。
校长低头一看,差点没傻眼,他那套高级的礼服正可怜巴巴的被他踩在了脚下。
而他更是全身光溜溜的!
“啊啊啊啊
校长双手抱胸,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君上邪挑了挑眉,这校长是不是遮错了地方,男人不该是遮自己的下半身吗?
“喂喂,我觉得你遮下面一点,更好。”
闹哄哄的宴会上,传来一个有趣儿的女声。
听到这声提醒,校长才醒悟过来,把手移到了下半身,遮住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请问这位校长,你还要展示自己的身体多久,今天是来开展示会的吗?”
平时懒得一塌糊涂,连字都不愿多说几个的君上邪,今天心情特别好。
彻底醒来的校长,弯下腰,抱起地上的衣服,遮住就跑。
哪还管得了他之前说过什么,人人脸上那厌恶的表情,除了他脱光衣服之后,还有些其他东西。
啪、啪、啪。
君上邪击了三次掌,多么完美的一场表演啊。
经过这么一闹,她看这次的魔法比赛还怎么办下去!
古拉底家族又要如何收场!
在君上邪干净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这次还不把古拉底家族玩儿个半死!
君上邪从容不迫地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一幕所影响到。
无比优雅地离开了宴会之地,那一团糟自然会有古拉底家族的人自己收拾。
自己种下的因,就要品一下果。
哪怕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也不是人人都惹得起的!
“你等等我…”
莎比无比郁闷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跟在君上邪的身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古拉底家族还真是贱性不改,做了这么多的手脚。
这下子可不再只是他们七个学生被算计的事情。
而是七十一所魔法学院共同被古拉底家族及慕斯学院摆了一道的大事情!
“姐,还有我!”
君倾策哪肯还再多留一分钟,这么糟糕的宴会,他还是第一次参加呢!
宴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一双眼睛看在眼里。
那双眼睛突现出笑意,他知道君上邪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古拉底家族。
只是没想到,她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万一被古拉底家族发现今天这件事情是她做的,怕她以后的路会难走一点。
哎,算了,没办法,也只有他帮着君上邪去善后了。
“姐,你等等我…”
君倾策努力追上君上邪的步子,而穿着细高跟的莎比这下子尝到了苦头。
高高的鞋子,根本就跑不快。
火大的莎比干脆把鞋子脱掉,反正都是大晚上的,这里又没什么人,怕什么。
“姐,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啊?”
君倾策想了想,这么机密的事情,慕斯校长怎么可能会因为喝醉什么原因,乱说出口。
看慕斯校长那样子,好像是被施了奇怪的魔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我能做什么手脚,你们不也看到了,我一直坐在那里,动都没动过。”
君上邪矢口否认。
“要说机会,你们机会可比我多多了。”
“君上邪,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会让慕斯校长这么丢脸的方式,说出这个秘密,真够惊世骇俗的。”
072、被看扁了
“君上邪,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会让慕斯校长这么丢脸的方式,说出这个秘密,真够惊涛骇俗的。”
“如此一来,那个校长在赫斯里大陆真没有立足之地了。”
莎比说这话其他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跟君上邪都不对盘惯了。
让她对君上邪说多好听的话,她说不出来。
好在君上邪也听惯了,万一莎比真讨好她似的说啥话,非得把她吓跑。
“对啊,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君倾策好奇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种魔法的。
他姐本来是不会魔法的,但他后来知道,他姐是会魔法的。
可他见到姐用的似乎是土系魔法啊,那么今天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别告诉他,姐去了一次幽冥之谷待了那么几天,跟卓亚和卓玛一样,发生了什么异变。
“是啊,君上邪,你到底死怎么办到的。”
莎比同样有兴趣打听这件事情。
君上邪翻白眼,这些人似乎没抓到重点。
在赫斯里大路上,凡是在五岁觉醒仪式上失败的人,是绝不可能练魔法的。
要是她真会魔法,这些人不该先问她是怎么打破觉醒仪式上如同诅咒一般的定论吗?
不过也好他们不问,不然她非得烦死。
君上邪可能不知道,她的懒在君倾策和莎比的眼里都成了自然。
似乎不懒就不再是君上邪,君上邪成了懒得代名词。
所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君上邪的身上也不如此,没啥好奇怪的。
就如此,她明明不该会魔法,可这些人猜到君上邪已经会魔法后。
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吗?
总而言之一句话,世上所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君上邪的身上,那都是自然之事。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
君上邪赏了君倾策一个银栗子,让君倾策不要问太多。
知道多了,对这只小混蛋也没什么好处。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古拉底家族真会让那个校长是撞了邪。
被鬼迷了眼后,胡言乱语的结果。
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得的,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的。
古拉底家族可能是腐败,着不表示古拉底家族就没有人了。
凡是用了魔法,必会留下痕迹,被施了魔法的人,身上会有魔法的魔力。
其实她用的是转嫁法,她坐在那里不动,可不是真啥事儿也没做。
她看到有几个女生在和男生聊完天之后,就会交头接耳一阵,因为人多,也没人在意这一点。
交流完后,必会有一个女生离开场地中心,去到比较安静之地,默默记下些什么东西。
在比赛前,套取敌人的基本消息,这种手段其实很常见。
只不过古拉底家族用在这个时候,的确是新鲜了一点。
有哪个男生会想到,自己本来准备猎艳的,最后却成了别人的猎物。
当然,古拉底家族聪明也就聪明在此处。
香格和里拉还没有放弃那个试验基地,会找各种不同身体素质的人去试验。
就算不能研究出修炼暗魔法和光魔法的办法,也想试验出一系列新型魔法,好在赫斯里大陆上异军突起。
而这些被七十二所魔法学院选送上来的学生无疑使最佳的对象。
可并不是人人都会卖古拉底家族的帐,为此,古拉底家族无只能暗下进行。
她不知道这些女生最后的接头人是谁,但身份一定不低。
没想到,被她捞到了一条大鱼,慕斯的校长。
趁着那些女生向她呛声的时候,她虽然只看着那些女生。
但只是那么一眼,她就有足够的时间结出一个小小的魔法结界,施在女生身上。
不知情的女生带着她的魔法离开,只有接头人看到这个女生。
那么她所施的魔法必会转嫁到接头人的身上,说出此次宴会的目的。
君上邪坏坏的笑,一直都没有停下过,她相信今晚一过,古拉底家族必有一个大麻烦。
这场魔法大赛最后能不能开得成,这是一个未知之数呢?
果然如君上邪所料,因为慕斯校长的一番爆料。
各所学院的学生回到自己的住宿后,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
果然找到了一些细小的矿石,经某些‘专业人士’的鉴定,这些矿石真有记录作用。
凡是谁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会有记录。
这下子一来,所有女性同胞,差点没想去把慕斯学院给翻了。
因为哪个魔法师笨到在自己的房间里大打出手,练大魔法,所以魔法情况套取的不多。
只是女生都在房间里换衣服的,这种矿石竟然有这种记录作用,让这些女性同胞怎么想!!
当下,所有人都把矿石都给毁了,并且跑到慕斯学院,向学院校长讨个说法。
之前那些已经记录下来的资料,有没有传到学院里去,他们的隐私是不是彻底曝光了?
看到这件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君上邪偷笑不已。
哪个世界没点花边新闻,潜规则也不是只有现实才有。
在赫斯里大陆上同样存在,有奸啊情的男男女女们,最怕自己的艳照被慕斯拍到。
万一泄露出去,他们这些人不颜面扫地吗?
年轻学生给不了慕斯学院什么压力,可那些知名老师和校长就不一样了。
这一闹,就把古拉底家族的人给闹了出来。
所有人都问古拉底家族要一个说法,如果不给一个满意的答案,这件事情绝不可能就这么算完。
为了以防以后慕斯学院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其他七十一所学院甚至商量出了一条计划。
万一这件事情不能得到圆满的解决,那么以后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赛,慕斯学院除名。
一所魔法学院自然闹不起来,七十一所一起施压。
绕是古拉底家族也吃不消啊,弄得古拉底家族的人一个头,两个大!
古拉底家族明知这件事肯定是被人动了手脚,无奈的是,他们连应付七十一所学院的时间都没有。
哪来的时间去调查,到底是谁掀了他们古拉底家族的底,闹出这么大一个风波!
就在古拉底家族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君上邪笑得异常得意。
都说勿惹小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君子。
古拉底家族跟她玩阴的,她就玩儿的比古拉底家族更阴,更大!
看谁玩儿的过谁,要不是古拉底家族脑抽地在每个学生的房间里放这些东西。
她也不法儿,让七十一校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古拉底家族,让古拉底家族的人哭天喊地,跟死了爹娘似的。
古拉底家族也真会装b,说一切事情他们都不知情。
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那位校长身上,说自己也是受伤人。
心痛万分之余,感叹古拉底家族出了这种败类。
虽然这件事情,不是出自于古拉底家族的本意,但和古拉底家族的确脱不了关系。
为此,古拉底家族表示万分的歉意。
至于慕斯校长说的那些话,有些都是子虚乌有,什么魔法试验,白老鼠的,那都是慕斯校长的臆想。
古拉底家族的医师对那位校长进行整治过了。
得出的结果是那位校长精神状态不对,常常产生幻觉,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
古拉底家族决定罢黜这位校长所有职务,并向七十一所的全体师生道歉。
就算古拉底家族难得地拉低了自己的身份,七十一所得师生的愤怒也不是这么容易平息的。
谁不知道,古拉底家族与魔法会之间是斗得最很的。
至于那个魔法试验,未必是虚假之事。
之前在艾丽斯顿,古拉底家族不就弄了一个魔法比赛,选出了七个学生送去了什么什么地方吗?
一下子,所有人又把目光放在了君上邪七个人的身上。
好在艾丽斯顿的校长还有点脑子,让七十一校的校长明白一件事。
最主要的是把宴会上的爆料之事,处理干净。
反正他们已经知道古拉底家族打的是什么主意。就算魔法试验这件事情是真的。
也不可能再有魔法学院再上古拉底家族这个当了。
既然如此,最重要的就是把眼前的事情先解决,调查清楚,他们前后到的几天时。
被记录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传到古拉底家族,会不会有被曝光的危险。
七十一校其他校长一听,也对,艾丽斯顿那次的魔法试验毕竟没闹出什么大事儿。
七个学生也完好无损地回到了矣尔小镇。
相对而言,是他们这些早到的学院吃了大亏,被古拉底家族拍到了好多隐私的事情。
惹出这件事情的君上邪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惹到了君上邪的古拉底家族每天都为校长之事,操碎了心。
两者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君上邪爽翻了天。
“姐,你这招真够狠的,古拉底家族为了这件事情,竟然肯低头!”
君倾策不得不佩服自家姐姐做事情的魄力,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差点没把古拉底家族整个整死。
他之前还奇怪呢,从幽冥之谷出来,他姐啥动作也没有。
就连古拉底家族那啥啥王子想跟姐结婚,姐都没有个反应。
弄了半天,姐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能彻底把古拉底家族弄翻的机会。
小打小闹,对古拉底家族来说真是无关痛痒。
哪怕他姐本事大的很,杀进古拉底家族去,古拉底家族的损失也不过如此。
可是鼓动七十一所魔法学院一起对付古拉底家族,这招真是又毒又很。
一所学院的叫嚣,古拉底家族当它是在唱歌。
三所学校的叫嚣,古拉底家族当它是在放屁。
十所学校的叫嚣,古拉底家族当它是在呱噪。
七十一校一出,靠,古拉底家族哪怕有金钟罩也挡着这群人的口水战啊。
光七十一校的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口水,都能把古拉底家族给淹了。
这就是所谓的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人多好办事儿,整不死古拉底家族才怪了。
就算古拉底家族真有幸,逃过一劫,经过此事也得元气大伤。
“废话!”
君上邪鄙视君倾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抓住敌人的死|茓,这是作为杀手的基本要则。
古拉底家族敢对她耍花招,杀古拉底家族几个人,哪怕她当时把香格和里拉干掉,古拉底家族怕是连个感觉都没有。
这种不痛不弃的效果不是她要的。
惹了她的人,死是最大的恩赐,死不了的才更要命。
这件事情一出,香格和里拉都有点到名。
古拉底家族肯定不会轻言放过香格和里拉,更找不到借口包庇两人。
毕竟七十一校的人,n双眼睛盯着呢?
香格和里拉想为古拉底家族奉献、牺牲也是无尚光荣是吧。
她偏偏要让古拉底家族主动把这两个人的名声搞臭,成为古拉底家族的罪人!
m的,在她眼里,死从来都是小事儿。
失去一切,一无所有,生不如死,才算是真正的报复!
从幽冥之谷出来后,她忍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狠狠的一击。
打到古拉底家族的七寸之处,死不了,也痛晕它!
看到君上邪耍狠的样子,君倾策擦汗。
哪怕他姐对付的人不是自己,是古拉底家族,他也觉得心寒得很。
从来没有想过,懒得掉渣,有些连开口都嫌是在浪费力气的姐,有那么强硬的一面。
真是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吓一跳,吓得他魂都跑没了几个。
“姐……要是你知道,你身边最亲的人,也算计过你,你……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整死他……”
君倾策颤着声音问,他想起自己以前还不了解姐的时候。
那会儿,他对姐的存在是无比的厌恶,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待姐。
更在成立君家年轻一代小协会后,复议君可儿的意见,亲自动手杀姐。
万一这件事情都让姐知道的话,他怕是比古拉底家族更惨啊!
想到这个,君倾策的冷汗直冒个不停。
他第一次性,懒懒的姐是如此可爱,太过勤奋的姐是如此可怕……
“不论是谁,敢算计我,就得把皮绷紧点。”
君上邪笑嘻嘻地说着,只是她话里的意思差点没把人给吓死。
看到君倾策心虚到死的样子,君上邪明白这只小混蛋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小混蛋大概是想起了君家年轻一代小协会里的事情,上次还想杀了她。
不过,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要真想教训这只小混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不过她是不会轻易放过小混蛋的,君家那个大包袱就是对小混蛋的惩罚。
不彻彻底底地奴役一下这只小混蛋,她始终觉得对不起自己啊。
就算是如此,她不会那么早就让销魂到知道一切,明白他已经知道笑协会的存在,及杀她的提议。
看小混蛋战战兢兢的样子,挺逗人,也好让小混蛋提个醒,明白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怎么,怕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君上邪还故意吓唬君倾策,没办法啊,这个小混蛋还没经教育前,那个叫拽啊。
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欺负一下小混蛋,那太说不通了。
吓到的君倾策一点都没有发现君上邪眼里的戏谑。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秘密早就被君上邪给知道了。
他这个无良姐姐之所以不告诉他,纯属只是喜欢看他害怕的小可怜样。
当君上邪亲人的人,都可怜啊……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害姐你呢!”
谁算计了姐,就等着被薄皮拆骨,他今天已经非常清楚这一点了。
“知道就最好。”
君上邪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就开始偷笑。
这只小混蛋真不经吓,惨白惨白的小脸,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小混蛋是在撒谎,她会看不出来吗?
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小混蛋自以为自己瞒得好,反而错过了一些线索。
要是小混蛋这个时候老老实实把事情跟她交待清楚,那么就可以少受一点惊吓。
但小混蛋还自作聪明,想要瞒下去的话,吓吓他,也是活该。
君上邪摇头,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小混蛋怕死得很。
很怕会像古拉底家族一样,被她给整死。
所以这只小混蛋怕是 准备继续瞒下去,等到小混蛋能够成熟一点。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等来小混蛋的坦白,说穿了,小混蛋现在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要求太多,压力太大,对小混蛋也不太好。
君上邪拍了拍君倾策的肩膀,着娃娃现在被她吓过头了。
要是再吓下去,怕这娃娃会得心脏病。
万一小娃娃两腿一伸,去了,又把君家丢给她。
那么她才是真的连找个哭的地方都没有咧!
“小策啊,今天你也累了,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请我们明天再说。”
“嗯?啊……好……”
君倾策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突显得有些单薄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君上邪的房间。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直到君倾策离开房间后,莎比才开口说话。
“我发现当你的亲人,真可爱。”
莎比无限同情地说着,她明显感觉到君倾策跟君上邪之间有古怪。
一个自以为瞒了君上邪一件事情,为此而惶恐不安。
而君上邪明明知道,却偏当自己啥都不知道,吓唬君倾策。
君倾策有君上邪这么一个姐姐,真是可怜死了。
“别担心,你不是。”
君上邪笑得无比的欠揍,不是谁都能当她的亲人,被她欺负的。
要知道,像她这种懒人,一般连欺负人都觉得累啊。
“感谢老天!”
莎比煞有其事地向老天拜了拜,感谢老天没让她当君上邪的亲人。
管君上邪的欺负是不是还要看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才不觉得被君上邪欺负是一种荣幸呢。
“彼此彼此。”
君上同样感谢老天爷,没让莎比成为她的亲人。
就莎比在幽冥之谷的表现,要是莎比真是君家的人,她肯定气得把莎比给掐死。
“君上邪,说真的,你怎么能懒成那样啊?”
莎比很想不通地看着君上邪,其实在那天的宴会上,就算她知道的不清楚。
也明白围君上邪的那几个女孩子是去找君上邪麻烦的,说话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她和君倾策走过去时,君上邪没有一丝抱怨,连点点不爽的表情都没有。
好似那些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被人骂了还能不动气。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君上邪根本就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不论她们说了些什么,都当是在放屁。
可君倾策就不同了,一个心虚的表情都被君上邪吓的半死。
“……”
君上邪倒头就睡,没有回答莎比的话,因为她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
懒,真是她太懒了吗?未必!
只是这世上能引起她情绪的人、事、物实在是太少了。
既然对这些东西,她都兴趣缺缺,让她怎么拿出激|情来面对一切呢。
那不觉得很好笑吗?
她不是圣母玛利丽亚,想着要让全世界的人喜欢她,说她好话。
要一个人说了不太好听的话,她就要非计较半天,自我检讨的话。
那么她这一生就不用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莎比看看外面还阳光无比的世界,叹了一生,这大白天的,亏得君上邪能睡得着觉。
莎比不知道的是,一旦君上邪白天蒙头大睡,就表示着她晚上的节目会极其的丰富。
夜色,似一张张开的大网,把整个世界都紧紧地笼罩了起来,世上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脱它的魔爪。
当整个世界都暗下来时,有些人早已沉睡,自然还有一些人,正在活跃着。
君上邪一身素衣,没有多余的修饰,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门口。
三个硕大的‘夜不归’直晃晃地坐在上头。
‘夜不归’三字上,大概用了一些夜间能够发光类似于夜明珠之类的矿石镶嵌了一圈。
使得着三字,在夜幕当中熠熠闪光,很是吸引来来往往的人的注意。
每个踏进夜不归的人,无不衣鲜光亮、衣绣夜行。
即便能够进入夜不归的门被筑得很高,依然拦不住人们接踵而至的脚步,消不散那门庭若市的闹影。
与这些身穿华服,尽量把名贵之物往自己身上戴,弄得自己像个展示橱窗一样的人。
君上邪只是一身素净的白衣,就连多余的饰品,都从不曾出现在她的身上。
君上邪的头上包了一块透气的棉麻布,把她那倾世无比的容颜给遮掩了起来。
来往夜不归的人,让君上邪皱起了眉头。
别误会,夜不归本来就够明亮的了,房里射出的强光,足亦与日光娉美。
试问,在这么强烈的光芒之下,进入夜不归的人的身上,无不都戴了反射性极好的宝石。
那就当相当于在日晃晃的太阳底下,摆了n面镜子,反射的光芒,闪得人睁不开眼睛。
君上邪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等一下!”
站在门口的警卫看到君上邪时,出手拦住了君上邪,没让君上邪往里走。
早前说过,夜不归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想要进入夜不归,不但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外。
还要有熟人的介绍,君上邪这张面孔对夜不归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哪怕君上邪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贵气,级强势,警卫也不敢随便给君上邪放行。
“请问你是……”
警卫看着眼前这位老妇人,因为在赫斯里大陆,也只有上了年纪的女人才会把自己的脸给包起来。
“怎么,不让进?”
君上邪知道赫斯里大陆,四十岁上的女人出远门时要蒙面的怪癖。
自然清楚这些人把自己当成了欧巴桑。
为此,君上邪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让声音出卖自己的实际年龄。
她蒙着脸,本意就是不希望让别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夜不归的规矩,相信你该很清楚。”
看到君上邪来此地是为了打渔摸混,捞点好处的小人罢了,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如果你拿不出凭证,又不是我们夜不归的老客人,那么不好意思,请你离开。”
“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警卫不但狗眼看人低,对君上邪的态度更是十分的恶劣。
“呵呵……”
君上邪冷笑,像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她看得太多太多,这只是小儿科而已。
“不后悔?”
君上邪泛着冷气的声音,让两个魁梧的大汉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想着,这个老女人。
看样子,穷酸的很,说话竟然比他们还横。
“笑话,快走快走,别挡了我们客人的路!”
警卫不耐烦地在赶着君上邪,如同在赶一只人见人厌的苍蝇一般。
总之,君上邪这种看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的人,在警卫的眼里。
或许比那烦人的苍蝇更加让人讨厌,真想把她当成虫子一样,放在地上狠狠地踩!
有一个警卫甚至开始不耐心的伸出手,想要把君上邪推开。
好在君上邪反应快,警卫的脏手没有碰到她。
这一来一回,夜不归的门口围满了好多的人。
看到这种情况,警卫真想冲了去暴打那个老女人一顿,真是妨碍他们做生意。
要是被老板发现了,他们这活儿还要不要干了。
好在另一个警卫拉住了想打人的同伴。
“她不过是个拾垃圾的老女人,别跟她计较,哪,这些卢币你拿去,有多远走多远吧。”
只是这个警卫做的事情更可气,他竟然拿出一些零散的卢币向君上邪砸了过去。
君上邪的眼里有了冷气,拿钱砸她……
“夜不归的人,脾气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
“俗话说得好,上门都是客,有这么给客人砸钱赶客人的吗?”
一个温润,似古泉叮咚响一般的身影谈谈地传了过来。
君上邪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充满了古韵之美的男人。
在赫斯里大陆,鲜少有男人会养一头长发,而这个男人却有着一头及腰的墨发。
狭长的眼睛里,满似古井的澜深,泛着幽幽的粼光。
欣长的双眉如远山一般,很是细长,带着那么一丝诗意。
高挺的鼻子线条很是完美,一张粉肉色的薄唇散发着一点点水润的泽色。
干净的脸上,找不出半点瑕疵。
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看着很是温暖,让人有一股想要与之十指紧扣的冲动。
一色的雪白长衫,倒是与君上邪那身打扮甚是合拍,看着挺像情侣装。
君上邪最后下了一个定论,那就是这个男人像极了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男!
“哼,你一个个的黑市,怎么敢到我们夜不归的门前叫嚣,也不看看几斤几两重!”
看到如水墨画一般的男人,警卫的话更是不屑了。
除了夜不归之外,夜不归经营的行当,其他人也有经营。
这位水墨画一般的男人,似乎经营的行当和夜不归有相冲的。
只是夜不归作为格兰远镇的龙头老大,一点都不怕有人会抢了它的生意。
“我不够重,但也不会被风吹跑了,倒是这么大半夜的,听到如此吠声,让人不舒服啊。”
君上邪好笑得看着这个男人,想不到,这男人看着挺谦谦有礼,没想到哦啊说话这么毒。
犬吠犬吠,吠自然犬才能叫得出来的。
这个漂亮的男人拐着弯儿骂这两只是狗呢。
“呵呵,你要习惯,没听说夜深人静吠声多吗?”
有些不开眼的野狗,不就专挑半夜乱喊乱叫的吗?
“这倒也是,就是听着闹得慌。”
水墨男子笑脸盈盈地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是老妇人的女人。
他一直站在旁边看,发现这位‘老妇人’很是有趣,对于警卫的谩骂。
用静以对,只是那又似乌云遮月一般的眼睛,不难看出,她有点动气了。
本以为她会动手,可一转眼的功夫,她又风轻云谈,气散得极快。
对于这种变化,他很是不能了解。
听到水墨男人的话,君上邪笑得更开了。
“有什么好闹心的,人还能跟畜牲计较这么多吗?那就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君上邪摇头,如果狗朝她叫了一声,她就得会吼狗一声。
想想,这种场景都叫人无语。
“呵呵……”
水墨男人这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有脾气,但懒得很。
直接把这些人当成了狗看待,的确,人真能和狗计较吗?
要真是如此,那算是吃饱了没事儿干。
“怎么回事!”
可能是外面的情况抄到了里面的人,从夜不归里出来一个衣冠笔挺,样子佼好的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岁左右,世故的眼里,已有了成熟男人的风采。带着一丝嫩气的脸,让他可以骗倒不少女人,一双黑亮的眸子,彼黑曜石更加的迷人。
他是夜不归的主事儿人,明面上的老板,实际上的管家。
今天有人送来了一封拜帖,说手里有一颗消失已久云狼的魔晶。
而且这颗魔晶原先的颜色是紫色的,几日过后,竟然转变为晶雪之色!
谁都知道,云狼是一种被灭了组的魔法狼群。
为的是云狼那转嫁主人重伤的作用,而云狼的魔晶可以提炼出许多防御能力极强的法器。
云狼的灭族,使得云狼的魔晶成了炙手可热,又千金难求的瑰宝。
而云狼的魔晶能由紫转白,就说明那头云狼乃是狼中之王。
它的魔晶更比一般的云狼魔晶更是厉害许多。
所以收到这张拜帖,看到拜帖的主人说今天晚上会带着云狼的魔晶莅临他们夜不归时。
别提他的心情有多么烦人激动。
云狼狼王的魔晶啊,要是能够做成这笔生意的话,可以抵他大半天的任务额了!
只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那魔晶的主人出现,拜帖上讲的真真切切。
等不住的他,只能出来看看,一看就看到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大门口。
“莫老板,这个老女人围在我们门口不肯走,我们正要赶她走呢。”
警卫一看,把老板都吵出来了,更想快点把君上邪赶走。
“想不到夜不归的门坎这么高,我竟然进不去。”
面对警卫的羞辱,君上邪的话里没有半点的恼意。
但泛着寒气的冷意已经告诉别人,她有发怒的迹象。
她懒,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这两只狗对着她叫了半天,露出凶神恶煞的嘴脸,就够伤她的眼睛了。
还拼命难听地叫唤着,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不给点小小的教训,太对不起自己了。
“你是……”
莫离没有轻易的以貌取人,就算想进夜不归捞点好处的人不少。
但在警卫的驱赶之下,他没见过这么执着没离开的人。
说这位老妇人穷酸,可仅露出来的那一双似星空一般的眸子里,不沾半点世俗之气。
说她傲气,警卫用了多少难听的话骂她,也没见她气急而离开。
“没什么,来看看。”
君上邪打着哈哈,本来挺想把小白白老子的魔晶放在这里卖的,现在没多大兴趣了。
“请问,你是不是今天给我拜帖的主人?”
莫离想了想,收到拜帖后,夜不归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人物。
最特别的,也就数这个妇人了吧。
君上邪勾起嘴角,没有回答莫离的话,但她这种态度很容易让人觉得,她那是默认了。
“真的是您啊
莫离惊了一下,还真看不出这么一位老妇人身上,藏着云狼魔晶这么宝贝的东西。
君上邪扬眉,依旧没有给莫离一个肯定的回答。
“请请请,夜不归早为您准备好了贵宾房,正等着呢。”
听到莫离对君上邪如此的热情,两个警卫面面相觑,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个老女人很厉害吗,能让他们老板都亲自出来接了。
“不了,夜不归门坎高,老人家我腿脚不方便,就不过去了。”
君上邪太懂得大蛇混上棍的道理,从来不懂得见好就收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呢,夜不归很是欢迎像您这样的人,夜不归的大门永远都为您打开。”
云狼狼王的魔晶啊,这笔交易一旦成功,能抵夜不归半年的业绩。
君上邪摇头。
“还是算了,本来我也没缺什么钱。”
“刚这两位好心人,又丢给我这些卢布,我想我的宝贝可以放放,不急着卖。”
君上邪指了指地上的卢币,又点了点两个警卫。
人家主动给她钱,让她别进夜不归,她当然要顺水推舟,接受人家的‘好意’啊。
莫离顺着君上邪的手一看,果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些零散的卢币。
再加上之前的吵闹声,怎么一回事,不用别人告诉他,他都猜得到。
“不好意思,是夜不归的错,不该怠慢了客人,这两个人我会处罚的。”
听到自己要挨罚,两个警卫彻底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怎么会呢,他们还给我卢币呢,好让我有钱过日子不用卖了我的宝贝。”
“这世道儿,难道有见这到‘慷慨大方’的‘好人’了。”
水墨男人听了君上邪的话,憋笑憋的厉害,
把黑说成白,是错说成对,估计也就眼前这么一个人儿能办得到了吧。
看到君上邪弯腰捡卢币,两个警卫都想哭了。
073、人不善不被欺
这个老女人这么做,老板会让他们继续在夜不归做事才怪了。
当斗气师,跟人逞凶斗狠,能赚几个钱,哪有在夜不归来的有钱啊。
他们不想失去这么一份好康的工作!
“呵呵,您说笑了。”
莫离极想把这位贵客拉起,夜不归的贵客在捡警卫丢的卢币,这不是拆他们的台吗。
“我……”
君上邪想说,她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但却被人给打断了。
“姐……婆婆……”
君上邪还没开口,身后突然出现一股力量,把她往回拉。
君倾策本来想喊君上邪为姐的,他从背景认出了君上邪。
只是看到君上邪老妇人的样子,连忙改口成了婆婆。
君上邪头疼地回过头去。
“你怎么跟出来了?”
小混蛋现在不该是在睡觉吗,怎么跟她到夜不归了。
“莎比告诉我,我走后你一直在睡觉,我就猜你晚上肯定不会安分,只是没想到你会来夜不归。”
君倾策气喘吁吁、悄声说道,不难看出,他是一路跑来的。
其实他该有感觉的,那天他跟姐说了夜不归之后,姐的眼睛一直看着夜不归。
就那样子,他也该猜到,姐对夜不归有兴趣。
所以半夜醒来的莎比看到姐不在,便去通知了他,他就往夜不归这条路寻来。
果然,在夜不归的门口,被他看到姐在门外。
“找我有事?”
都大半夜了,小混到找她做什么?
“婆婆,那个地方,我们还是不去为妙,而且我们也进不去的。”
君倾策拉着君上邪的手,不让君上邪去夜不归。
“那不一定。”
莎比跟着君倾策而来,她早就猜到,君上邪不会是一个安分的主儿。
虽说懒得掉渣,可麻烦的地方,君上邪也喜欢钻啊。
“不用了不用了,刚有好心人送了我卢币,我们不用再进去了,走走走,婆婆给你们买吃的去。”
君上邪老成地怕了拍君倾策和莎比的脑袋,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当婆婆也不错,就连莎比都得乖乖地被她拍。
“你们都认识啊。”
水墨男人的浅笑,似一道永久不变的美丽风景线,看着让人特别得舒心。
才赶来的小男孩,一会儿叫姐,一会儿叫婆婆,他听得可清楚了。
闹了半天,这是个小姑娘啊,
“认识、认识,这些都是我家的娃。”
君上邪摸摸君倾策的脑袋,好似君倾策真是她的孙子。
“您看这样好不好,你俩孙儿都追过来了,不如带他们进去走走吧。”
莫离知道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夜不归和很好奇。
所以莫离准备从两个孩子入手,好把君上邪这位‘婆婆’拐进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着两小伙儿,就是为了不让我进去,才‘好心’送我卢币啊。”
君上邪不把两个警卫整死,不罢休。
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又不用她动手,这点力气还要出的。
“怎么回事儿啊?”
君倾策看到那人满为患的样子,有些奇怪,好像是他姐跟这两个警卫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对,夜不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可奇怪的很啊,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似乎是想求着他姐进去。
“闭嘴!”
君上邪叮嘱了君倾策一声,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您放心,这两人不用在意他们,怠慢了夜不归的贵客,自然不能待在夜不归里。”
莫离清楚得很,想进夜不归工作的人太多了。
可这位拥有云狼魔晶的人一走,他可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你去不去?”
君上邪看着水墨男人,这个男人,很顺她的眼啊。
“既然老人家开口邀请,自然要去。”
水墨男人笑着跟在君上邪的身后,用行动来表明。
“成,把走吧。”
君上邪满意了,夜不归都不要的人,其他地方更没人敢要,除非不怕被夜不归封杀。
君上邪带着三人,堂堂正正地从大门被人请了进去。
而那两个狗眼看人低的警卫,不但失去了工作,更失去了警卫这项工作……
由莫离亲自带着,君上邪四人进入了夜不归。
与门口的亮堂不同,进入了夜不归后,有许多的小道儿分岔。
有些分岔道儿进入后,光线昏暗无比,有些还是亮堂异常,也有半暗的。
看着那一个个小岔口,莎比为君上邪介绍。
“那个黑漆漆的地方,里面都是一间间的小包房,能进那里面的,都是些寻欢的男人。”
说到这个地方,莎比露出了有些厌弃的表情,感觉那个地方很乌烟瘴气。
“没有女人吗?”
君上邪倒没有莎比那么大的反应,赌场、妓院、,这两个地方,不论在哪个时空,都存在。
在现代都有鸭子店,给一些有财力的女人,作寻欢之所。
那么在赫斯里大陆只讲实力,不讲性别的世界里。
就算是嫖客,也少不得让女人发泄发泄的地方吧。
听到君上邪反射性的问题,水墨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多了。
一点都不在意,一个小姑娘随口说出这话有多么得不邪。
莫离本来想亲自介绍夜不归的情况,只是老人的孙女儿代劳,他自是不好Сhā嘴。
万一打扰了他们爷孙俩儿的谈话,云狼魔晶又不卖了,他得气死。
莎比诧异地看着君上邪。
“有,只要你有钱,想发泄,不论你是男是女,是什么口味,都有在里面找到。”
莎比点头,这里不单是难燃的寻欢之地,也有女人进来。
“这条道儿进去,就是赌场。听说,想进那个赌场的人,一出手下注至少得十万卢币。”
听到十万卢币,君倾策眼睛睁得老大。
倒不是说君家没钱,他没见过这么大的数目。
只是上次他们去到幽冥之谷,参加那个魔法试验。
接到了十年大任务单,十万卢币的薪酬已经是非一般的高了。
而这里的一场小小的赌局,一出手就是十万卢币。
想要玩儿久一点,必带上亿资产来,已经是、不是一掷千金能形容得了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越是恃强凌弱的世界,这种腐烂面就越多。”
君上邪很无所谓地说,对于夜不归里的事情,她看起来寻常得很。
这世上,穷人穷死的多,富死的同样多。
今天乞丐明天富翁是运气,今天富翁明天乞丐是霉气。
君倾策拉了拉君上邪,发现他着姐演戏都只演三分。
只要花点心思,很快就会发现,他姐根本就不是老婆婆。
哪有这么开放、呱噪的老婆婆啊。
的确如君倾策所想,但是君上邪手里拿着的东西太重要,莫离暂时还不敢对君上邪产生任何怀疑的情绪。
如果君上邪说自己手里有其他难得的宝贝,莫离必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足亦见得,云狼对于赫斯里大陆上的人们来说,有多么的珍贵。
君上邪拍开君倾策的手,早怀疑晚怀疑,傻子才会一直以为她是个老婆婆。
既然如此,她为毛要懒到自己,非演到底。
君倾策翻白眼,算了,跟这么一个懒姐姐,说道理都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
得,他也染上了姐的懒病了。
“还有这条道通入的是拍卖场,这里聚集了世上所有难寻的珍宝。”
“只要你出的起价,也可在这里定货,自有行家帮你想办法弄到手。”
莎比指着左手边的三条通道细数了一遍,不难看出,这三条主道,是夜不归财源滚滚的主要途径。
“至于右手边的这些小通道能入的房间,都是邪小小娱乐场所。”
“有人玩腐败,自然还有人玩情调和高雅的。”
就是玩这些假清高的人,砸钱没有别外三道通道里的人的多。
听完莎比的介绍之后,君上邪毫不犹疑地走入了那条通入拍卖会场的岔儿。
对此,君倾策和莎比都没有多余的话。
而水墨男人更是一声不响地跟着君上邪走,以他这种身份的人。
别人愿意带他来开开眼界,他有什么二话好说的。
莫离眼前一亮,他要的就是君上邪进入这间房,进入拍卖会。
他果然没有猜错,云狼魔晶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与水墨男人和莫离的心思不同,君倾策跟莎比只是盼着今天过后,能有好日子过。
走入拍卖场后,跃入眼帘的是一个晃亮无比、似广场一般的地方。
原因很简单,不是人人的商品都有资格走向那个拍卖台的。
在拍卖台的四下,放着一个个小小台柜,每个台柜都有个卖家。
台柜里陈列着他们要出售的东西,也算是一个小小的交流市场吧。
只是能进这个交流市场的东西,自然与外面的等级是有很大的不同。
这个大堂分了上下两层,莎比说,上后面的包厢很金贵。
除非你是夜不归的贵客,拥有相当于vip的资历,才有可能偶尔会订到一间。
都说物以稀为贵,所以夜不归的老板很是聪明,二层包厢只有三间。
哪怕第一间都能容纳百人,却只为一人开放,几百人的空间,只留给三个人。
说道那个楼上的包厢,莎比两眼发金光,很是期许的样子。
君上邪了然,莎比是想进去看看什么样子,只可惜,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我直接带你们屋贵宾室吧。”
莫离自然不会傻得得罪了君上邪,让君上邪在下面大堂里跟拿下相对‘三教九流’一点的人混在一起。
所以商定,直接给君上邪开了一个vip的贵宾房。
“贵宾房!
听到这三个字,莎比叫了起来,她来过夜不归,当然知道夜不归的规矩。
贵宾房其实开放的次数并不多,夜不归宁可让贵宾房空着,也绝不让普通人进入。
可以说,贵宾房是如同皇帝老子寝宫一类的房间。
那三件贵宾房,莎比听说进去的人寥寥可数。
一个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另一个是魔法会里的大人物。
此后,这三间房一直空着,死都不让其他人进。
“你……跟这里的大老板认识?”
莎比跟军上写咬耳朵,她开始怀疑,君上邪是不是真的没有出过矣尔小镇。
要不然的话,夜不归的贵宾房怎么可能给他们三个孩子呢。
君上邪不置可否,跟在莫离的后面。
她跟夜不归的大老板认识个毛啊,人家也没认识她。
这些见卢币眼开的人,就认得她手里的宝贝,跟她这个人本身没多大关系。
但这些话,现在不好说,所以君上邪用眼神暗示莎比,少安毋躁。
能让夜不归的主事人,莫离亲自接待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莎比用着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君上邪,想把君上邪整个剖析开来看看。
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争着抢着要君上邪,君上邪这个十三点,偏偏哪一方都没加入。
明明是个魔法废物,打破觉醒仪式的诅咒,会魔法,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好似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君上邪身上发生后,嗾使可以理解的。
难得来一次格兰镇,前一秒君上邪还被拦在了门外。
后一秒,夜不归的主事人,亲自把君上邪领到了贵宾室。
君上邪到底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怪胎啊
莎比越想越头痛,很想直接把君上邪拖到审问室里,拷问一番。
面对莎比人肉x光仪,君上邪坦然对待。
小小眼光,能耐她何。
莫离把人带到门口后拿出一颗晶石,嵌进了门把手上的缺口。
‘卡’的一下,晶石将门打开了。
看得出来,想要打开贵宾室的门,必须要有莫离手中的晶石。
这三件贵宾室的钥匙晶石,有莫离亲自管理。
“请里面边。”
君上邪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莫离的服务,好似她真是什么大人物,与夜不归有着不凡的关系。
“请四位在此休息,有任何服务,只消叫唤一声人,便有人为四位服务。”
莫离轻手轻脚地把门给关上了,中间甚至没有发生一点声音。
带着白手套的手,也没在门上留下任何痕迹。
君上邪赞赏地点点头,夜不归里的人,训练得不错,很有素质。
特别是这个莫离,其实很适合当服务生啊。
走了的莫离并不知道,君上邪在心里这么埋汰他。
走进房间,君上邪一脚踩在了毛绒绒的兽皮之上。
不愧是夜不归,用的都是大手笔。
在地面上,竟然用雪色的魔兽毛皮铺满,也不怕脏了不好说。
一踩进这个房间,君倾策和莎比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坐上了云端一样,到处都是软软绵绵地。
君上邪迈出脚步,走向了那一套对着大堂拍卖台的皮制沙发处。
沙发也很柔软,君上邪才坐一去,整个人就像是要陷进了沙发里。
沙发把君上邪给牢牢包围住了一样,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粘乎。
莎比和君倾策睁大了眼睛,看着贵宾房。
到底不一样啊,墙壁上挂着名家的画,装潢得极有品味。
好些东西都是他们这种小地方来的人没见过的。
水墨男人也点了点头,对夜不归贵宾室的装潢很是满意。
“婆婆,你是凭着什么混进来的!
莎比好奇得要死,想不通君上邪哪来这么大地本事。
她好像还没见到有什么地方,是君上邪去不得的。
君上邪白了莎比一眼,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是谁?”
君上邪看着水墨男人,不都说赫斯里大陆的人很势力,为毛这个男人刚才会帮她骂‘狗’。
“我叫墨青。”
和男人的气质很像,他的名字里有个墨字。
君上邪点点头,第一次好心情地想帮男人取个别名。
“我叫你水墨画吧。”
其实她一直觉得她那个世界古代时期有些男人很有味道,比较说这个水墨画,就给她这种感觉。
有一个问题,像水墨画这样的男人,怎么在赫斯里大陆上活下来。
水墨画会魔法?
如果说水墨画拿毛笔画山水画,她还信,十指结界玩魔法,有点无法想象。
水墨画会斗气?
太破坏美感了?
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指不定水墨画还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你在看什么?”
墨青被君上邪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的这张皮相还可以。
但缺少了一点男人味,被人用欣赏的目光这么盯着看,还是第一次。
“婆婆……”
君倾策拉拉君上邪,他没想到,姐还会对着男人发花痴。
可这个男人,看着一点都不像男人,不够味道。
“你们说,我们几个等一下被扔出去,会不会很难看啊?”
君上邪隔着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有回答水墨画的问题。
墨青眼睛一睁,远眉一挑,好似不能明白这个小姑娘话里的意思。
“莎比,让你当了因老大,在贵宾室里打了几个滚儿,也算满足你的自尊心了吧。”
其实这就是她的一个玩笑,没想到把莎比和小混蛋拉进来了,就连水墨画也没逃掉。
“……”
莎比满头黑线,打几个滚儿,当她是小狗吗?
听到君上邪的话后,莎比心里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小策啊,你有没有试过被人扔出去的感觉?”
君上邪吓死人不偿命,好似她做了什么大大的错事儿,要被人追杀似的。
“水墨画,要被扔出去的话,你会不会特别没面子,形象尽毁啊?”
“……”
水墨画咳了一下,发现这个小姑娘的思维跳跃得真快。
是他太老,追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
就在君上邪说出更恐怖的话之前,才离去的莫离又回来了。
莫离带着鉴定师来,两人手里都戴着一双崭新的手套,显然是怕弄脏了云狼的魔晶。
“这位是我们夜不归里最有名的鉴定师,您可以把您的那一块云狼魔晶拿出来了。”
“若是真品的话,夜不归必会用高价了收购,当然您也可以寄放在夜不归里卖。”
“一切手续费按规定办,绝不会让您吃亏的。”
莫离公事公办,收起刚才那套迎宾的谦礼,拿出主事人该有的气势。
他之前实在是太过着急了,因为是云狼魔晶的稀有,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要是夜不归的主事人,对来客必躬屈膝,来客即便是贵,也会觉得夜不归是贱。
听到云狼魔晶,君倾策、莎比及水墨画都把眼睛投到了君上邪的身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君上邪身上竟会有如此宝贝,难怪夜不归的人这么礼待她了。
而鉴定师听到云狼魔晶四个字时,两只手搓了搓,显然是跃跃欲试,想要看看传说中云狼的魔晶。
是不是真如传言当中,那么非同一般。
看到莫离和鉴定师那庄重的样子,君上邪真想哈哈大笑。
真想把她当成猪头宰啊,就刚才那态度,她把那块云狼魔晶仍掉都不会放在这里拍卖。
“不好意思。”
君上邪咳了几声。
“我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君上邪两手一摊,十分无奈,即便她的脸没有露出来。
光是那双无辜的眼睛,就足亦说明其中有问题。
“什……什么意思……”
莫离有些发呆,一下子无法明白这个老妇人刚话里的意思。
莫离真想晃一晃自己的脑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还是老妇人没有把话说清楚。
“意思就是说,你们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狼的魔晶。我没有啊。”
君上邪两手摊在台面上,表示自己身上没有他们所说的东西。
“那……那张拜帖不是你的?”
莫离的脑子开始恢复一点动作,开始读懂老妇人的话。
“什么拜帖,我不知道啊?”
君上邪摇头,她可没撒谎,那会儿没承认是自己的,现在也没否认啊。
反正大家玩儿的是文字游戏,如果莫离聪明一点,那么她就再考虑一下。
若是莫离不够聪明,活该这单大生意从夜不归里溜走。
虽然夜不归不用靠这颗魔晶过活,但这颗魔晶对于夜不归来说,绝对又是一条又香又肥的大鱼。
没会嫌自己嘴边的大肉多的,夜不归也是同等道理。
这单子的生意若是被其他人抢走了,夜不归的人知道后,估计得蛋疼!
不算没蛋的,也得疼!
“那云狼的魔晶呢!
鉴定师先叫了起来,他可是巴望着好好一睹云狼魔晶的风彩啊!
“云狼魔晶,长什么样?我不太清楚啊。”
君上邪笑眯眯地说着,一点都没有被误会的尴尬。
相反的,君上邪很是享受莫离和鉴定师一前一后鲜明的情绪对比。
那种一下子置身于天堂,一会儿又重重地落下了地狱。
这种忽高又底、看着他们情绪跌宕起伏真的很爽啊。
君上邪承认自己这么做,有点恶趣了一点,可她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
心里不爽了,自然也要让人跟着自己不爽一点。
再者,她从头到尾,没承认魔晶是她的,也没说自己没有魔晶。
她只不过懒了一点,没把话说明白,让莫离自己去猜而已。
现在莫离及鉴定师如坠地府的糟糕情绪,真不能怪她啊。
“这么说来,您是在耍我玩儿了?”
莫离阴沉着眼,这个老女人之所以会耍着他玩儿,无疑跟那两个斗气师有关。
君上邪挑眉,还是沉默以对,今天她说的够多的了,现在她只想省了自己的口水。
“婆婆……”
君倾策拉了一下君上邪的手,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他从没听过什么云狼,还有云狼的魔晶。
但从这个男人黑得跟锅底似的脸色上不难看出,要是他姐真没那种东西,下场估计会很惨。
“你!”
莫离气得不轻,他闹了大半个晚上,为的就是等一颗云狼魔晶。
现在拜帖的主人没等到,却惹了一个不知好歹的老女人!
“来人啊,把这四个给我扔出去!”
莫离本想好好教训君上邪一伙儿人一顿的,只是想到,拜帖许是真的。
那么眼前这个老妇人不是云狼魔晶的主人的话,那么必是另有其人。
与其把精力和时间都花在这个不知轻重的老女人身上,不如打发他们走。
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找真正的金主,若是他们夜不归针对一个老妇女。
估计那云狼魔晶的主人看到了,心里会不好受。
以为夜不归时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进入的地方。
总之一句话。他不能再因自己的情绪作祟而再一次的因小失大。
听到有人要把自己扔出去,君上邪不但一点都不慌张,还特别地开心。
她端坐在那里,等着别人出现,把自己扔出去。
只见进来了八个人,两两架起一个,然后往夜不归外提。
君上邪双腿一盘,身如古钟,稳定无比。
在君倾策和莎比不知所措,水墨画的淡然之下,君上邪倒是格外的悠闲。
那些人把君上邪他们一扔,又警告了一声,以后不可再踏进夜不归一步后,就走开了。
君倾策和莎比被扔在地上,摔得生疼。
而君上邪和水墨画倒是站得挺牢,没有一点损伤。
看到君上邪乐呵呵的样子,水墨画摇头。
想不到这个小姑娘会这么皮,说了半天,早就准备好要被夜不归的人给扔出来了。
“看你干的好事儿!”
被来往的人盯着看,莎比觉得丢脸死了。
她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出夜不归,因为君上邪的关系,她竟然被人给丢了出来。
要是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的话,让她的脸放在哪里啊!
“君上邪,就算你懒,不想自己走着出来,大不了我和君倾策把你背出来,何必用这么招呢!
听到莎比的怒吼,淡然的水墨画也有些装不下去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小姑娘是皮了一点,原来是懒得骨头里生虫了。
因为不想自己走着出来,故意让人把自己给丢出来……
这种懒法,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别开生面,别有一番滋味啊……
“你们不也没花力气出来吗?”
君上邪义正言辞地说着,有啥好东西,她君上邪不是会独享的人。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听到君上邪的答案,莎比真想仰天长啸三声,这个君上邪是不是老天爷派来专折腾她的!
“因为我的关系,你还进了夜不归的贵宾室,出来没花力气。说实在的,跟我混,你不亏。”
君上邪煞有其事地说着,那认真的眼神似乎还在等莎比跟她说声谢谢。
“啊啊啊啊
莎比猛甩头,她快要受不了君上邪了,她好想狠揍君上邪一顿啊。
作为君上邪的弟弟,对于君上邪的懒和种种气死人的话。
已经没有半点生气的力气了,他只盼着自己下辈子,可别再遇上这姐了。
水墨画笑,他觉得这三个年轻人的相处方式真好笑。
不管那个金发的女孩再怎么讨厌君上邪,可她的脚始终没有走一步,还是绕着君上邪转。
而那个苦丧这脸的小男生,虽也是一脸的恼意,也没听他苛责君上邪一句。
不论这两人表面上表现得再怎么受不了君上邪,却依旧围着君上邪转,没肯丢下君上邪。
这种现象好生奇怪啊、
原来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君上邪,君炎然的女儿啊。
真有趣!
君上邪没有再理会置身于崩溃边缘的莎比和君倾策。
她只是拍了一下自己两边的袖子,然后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块东西,交给了水墨画。
“刚听那两只吠说,你也是开拍卖行的,这个东西,你就替我卖了吧。”
“我是谁不用我说,你现在也该知道了。”
君上邪把云狼魔晶塞到了水墨画的手里,戏耍可夜不归的人那么一大圈。
最后那个叫莫离的男人还是傻不啦叽地听不懂她的人话,她也就不再浪费自己的感情了。
水墨画打开自己的手心,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有着一颗润润的晶石,散发着淡淡的魔力,水墨画奇怪地看着君上邪,原来她真的有云狼的魔晶啊。
那刚才为什么不把它交给莫离呢,毕竟就凭着夜不归三个字,这颗魔晶都能卖出比其他地方贵出好多倍的价钱。
“为什么给我?”
水墨画发现自己看不懂眼前这个一会儿皮,一会儿懒的小姑娘。
“没为什么,这只是我捡的,不管多少那都是多的,你帮我把它卖了吧。”
君上邪很无所谓地说着,她去夜不归,也就好奇了那么一下下。
谁会想到夜不归里的人都是些这种货色,把她恶个半死。
“你真不后悔?”
水墨画认真地看着君上邪,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啊。
“后悔……那两个字对于我‘婆婆’来说,太累了,不符合她这个年纪!
君倾策咬牙切齿地说着。
“哈哈哈,看我孙子,多了解我。”
早在莎比开口叫她君上邪时,她看到水墨画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看到那丝光芒,她知道,水墨画一定知道君上邪是谁。
不过小混蛋想要多叫她几声婆婆她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
对于君上邪跟君倾策只见的玩笑,水墨画一下子有些不能明白。
不过看着手里的魔晶,他倒是有点明白君上邪这是什么意思。
看君上邪那么耍两个警卫,刚还在叫他们吠,有玩儿了莫离。
这么顽劣的小姑娘,估计心眼儿实不到哪里去。
但她偏偏又打破常规,做事不按常理。
就因为那两个警卫看不起她、辱骂她的时候,他出个头,说了一句话。
最后君上邪竟然就把这么珍贵的一块儿云狼魔晶交到他的手里,也不管最后会不会被他黑掉?
果真如此,君上邪怕天底下最好的好人了!
“不还有反悔的余地。”
水墨画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既然君上邪这么信任他,他该再给君上邪一次选择的机会。
毕竟他那啥店,君上邪都不知道,而夜不归却是整个赫斯大陆上都鼎鼎有名的。
“不用了。”
君上邪推开水墨画的手,她给出的东西,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这块魔晶对于她来说,的确是多得多,是小白白的爹还是妈送她的。
今天只不过是再转送一次给别人,没啥大不了。
“好了,挺晚了,我们要回去了。”
君上邪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折腾了大半夜,说实在的,她也有些累了。
“孙儿,孙女,我们也该回了。”
君上邪招呼了一下君倾策和莎比,然后就往回走。
被君上邪气得不轻的两人,哪还有力气再去说君上邪什么,只能乖乖地跟在君上邪的身后往回走。
看着三个年轻人远去的背影,水墨画淡淡一笑,勾起的唇角多了一丝妖魁之色。
这么有趣的可人儿,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呢!
君上邪四人离开后,莫离一直都没有等到那张拜帖的主人。
后来细细一笑,要么这张拜帖本身就是假的。
要不然,他就是被那个老女人给骗了。
夜不归是什么地方,就算遇到几个想混进来的人,却从来都没有碰到过一个这么死缠着的。
如此说来,那张拜帖必是晚上来的老夫人的。
很快,莫离又收到了一个消息,一件名不经传的拍卖行,一夜爆红,风头还盖过了夜不归。
原因无他,只因那间拍卖行能拿出赫斯里大陆消失已经云狼的魔晶。
且那块云狼魔晶很是不一般,据说很有可能是云狼狼王的魔晶。
此风一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家拍卖行。
夜不归大部分的客人,包括一些来夜不归借租场地贩卖自己猎来的魔晶的魔法师。
这些人,全都投进了那间小拍卖行。
原因无他,云狼狼王的魔晶实在是太诱人了。
顾客都往那间拍卖行跑了,想赚钱的魔法师跟斗气师自然也要跟着顾客转。
哪有人真会傻到跟钱过不去,死守着夜不归不动了。
再者说了,他们一开始进入夜不归,忍受着夜不归高额的租场费,不也看中夜不归的客流量多吗。
这个先机都没有了,那么夜不归的存在也不再有什么意义。
这一系列的打击下来,让莫离差点没愁白了头发。
他一开始之所以会失了分寸,被一个老妇人耍得团团转。
就是明白那块魔晶对夜不归有多大的影响力。
现在好了,魔晶在别人的手里,夜不归的生意自然也是一落千丈,这让他怎么跟老板交待!
“老板,我去打听过了,那个小拍卖行的老板,我们见过!”
莫离的手下在打听到消息后,就跟莫离汇报。
“是谁?”
莫离听到后,两眼微眯,放出厉光。
现在魔晶还没有卖出手,只要他有办法让魔晶的主人再把魔晶放到夜不归来卖。
又或是给那家拍卖行施压,让老板转手魔晶。
那么夜不归现在的惨况就能有所好转。
“就是那日,和那位不知好歹的老女人一起来的男人。”
“果然是他!!”
莫离现在总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那晚上的老女人手里果然有云狼的魔晶。
只是在被夜不归两只看门狗给气到之后,就改变了将它交给夜不归的想法。
先是默认自己是魔晶的主人,接着又用模棱两可的话,误导他,让他以为她不是魔晶的主人。
现在想来,那个老女人好像从头彻尾都没有说过一句:魔晶是她,或者不是她之类的话!
想他堂堂夜不归的主事人,什么样难缠的人物没有见过,现如今竟然栽在了一个老女人的手里!
“让那天晚上的两个斗气师,没有办法在其他拍卖行里混下去!”
莫离只知道,一切的源头都出在了那两只看门狗的身上。
要不是他们惹恼了那个老女人,夜不归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老板放心,我一定会去做好的。”
074、不信这废物是魔导士!
惹了这么大的祸出来,连什么人是不能得罪都看不出来。
这种人,哪还有人敢再用啊。
这件事情不但老板明白过来了,也不知是谁放出的小道儿消息。
说是夜不归的看门人,没长眼,得罪了贵宾。
所以那颗云狼魔晶才会被别人的拍卖行争取到,让夜不归进入了窘境。
夜不归那边愁云惨淡,君上邪这边却是混得别提有多自在。
因为君上邪耍了一个小手段,害的此次的七十二校魔法比赛几乎进入瘫痪的局面。
古拉底还没有找到一个绝好的解决方案,平息各校人的怒气及担心。
毕竟一手掌握的资料,让古拉底家族就这么毁掉,没弄个备份啥啥啥的。
古拉底家族也觉得吃亏啊,他们可是投了大血本下去的。
所以,古拉底家族甚至还一口咬定,那些偷Pāi行为,与古拉底家族买有半点关系。
在这么人心惶惶的时候,有人丢块小石头下去,完全可以激起千层浪来。
一人喊不信、放屁,其他人就全都跟着喊了。
可以想象,古拉底家族此时有多么的叫焦头烂额。
哪还有闲工夫顾什么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赛。
魔法比赛一延迟,君上邪就多的是时候自由自在,睡自己的觉。
君上邪整天把自己困在房间里,睡觉,让莎比差点没汗颜死。
她时常问君倾策同一个问题,那不是君上邪在君家是不是都没有睡觉时间的。
所以一跑出来,就死命死命地睡。
二者,君上邪到底是哪来的怪物?
就算在君家真被人虐待没觉睡,可来到了格兰镇之后,君上邪就没动过。
再困的人,睡上三天三夜,都该有醒的时候。
可她一点都没有见君上邪有睡饱的迹象。
君倾策非常无奈地摇头,他也挺想问问他姐是哪路来的神仙。
世上是不是有个叫睡神的糊涂神仙,投身在了他姐的身上。
又或者说,他姐又被人施了入梦的魔法,醒不过来?
最后君倾策跟莎比全都摇头,觉得这个不太可能。
古拉底家族算计了君上邪,虽然心眼儿不好,但君上邪倒也没啥损失。
反观惹到君上邪的古拉底家族,现在连哭的时间都没有。
阴啊,君上邪实在太阴了。、
再看夜不归。
其实夜不归本身没啥错,不就是请错了两只看门狗,得罪了君上邪。
结果怎么滴,君上邪只是动了动小手指,那么大地一家夜不归啊。
曾经的夜不归时多么的辉煌,谁能动得了夜不归。
君上邪这个初出茅庐的妮子,还是个连魔法见习生都没有过的魔法小菜鸟。
整得是一片惨淡,天天想着办法找出那天那位老妇人来。
可惜,老妇人进入了睡眠状态,醒不过来。
古拉底家族和夜不归时多么厉害、不得了啊,不照样被君上邪勾勾小指就整得暗无天日。
就这么厉害一角色,谁敢算计她,那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君上邪,你真够狠的。现在古拉底家族被七十一校弄的满头包,而夜不归则满世界地找个老婆婆。”
君上鞋就着起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窗帘一拉,还真挺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啊。
“还好、还好。”
她良心不坏,有没下杀招,只是让古拉底家族和夜不归忙碌了一点。
“还好?”
莎比惊叹,就君上邪这做法,比彻底结果了古拉底家族和夜不归还残忍。
因为天下底下最难收拾的就是烂摊子,偏偏君上邪时制造烂摊子的专家!
“你真的有云狼的魔晶!”
莎比也有听过,夜不归的起因在于一块消失已久云狼的魔晶。
“不就一块破石头吗。”
君上邪翻白眼。
“我只是随手乱捡的。”
莎比很想吐血,君上邪随便乱捡的一块‘破’石头是云狼的魔晶,还是把夜不归整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
还真够随手和‘破’的。
“你是不是该醒一醒了,明天可就是魔法等级鉴定的日子了。”
莎比推了推君上邪,决定以后少跟君上邪聊这种话题。
因为君上邪在这方面,太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了。
每次君上邪的随意、无意间,往往得到了别人一辈子都别想有的东西。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个人!
“方心,我记得!”
君上邪点头,这么大的日子,她怎么会忘记呢。
她离开君家时,就对君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说过。
她要让君上邪三个字摆脱魔法废物的‘高’帽,让君家不再有任何理由被看不起。
她来到这个地方,可不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吗?
至于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赛,那是附带的。
要不是有魔法等级鉴定的地方与七十二校的比赛场地都在格兰镇。
她才没这个闲工夫,一会儿跑这,一会儿跑那的。
睡死的君上邪,在格兰镇待的五天时间里,除了夜不归那一晚,甚至都没有出房门半步。
等到她出来时,就是魔法等级鉴定的那一天。
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君上邪眼前花得厉害,啥时有这么多人了,而且个个都没见过。
“姐,你没事儿吧?”
君倾策一直守在君上邪的身边,因为他一直都认为。
就他姐那个睡法,真怕把脑子都给睡傻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没什么,就是看到这黑鸦鸦的一片脑子,糁得慌。”
对于君上邪的形容,在一边的莎比不自觉地拉开了一点距离,装作不认识君山邪的样子。
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丢脸了,黑鸦鸦的一片脑袋……
分明就是黑鸦鸦的一排乌鸦从她头顶上飞过……
“哟,这不就是那天的那个穷女人吗。原来你就是君上邪,君家那个不会魔法的白痴、十三点啊。”
君上邪才出来,麻烦就自动找上了门。
君上邪眯起眼睛,盯着眼前这些女生看了半天。
被君上邪盯着看,那几个女生无比傲娇地挺起了胸,接受君上邪目光的洗礼。
“你们是……”
君上邪皱起眉头来。
“不认识……”
最后也只能摇头,实在是想不起这几个娃是谁,
“想不起来,还花这么长时间!
那几个女生有些发飙,很想尖叫,因为这个思路慢人一大截的君上邪让她们很是发火。
“有什么好鬼吼鬼叫的,你们本事高,也不就高在利用自己这张还能看的脸,去套取别人的情况吗!”
莎比冷冷地说,超级看不起这几个女生。
没错,她们就是那天宴会上,找君上邪麻烦,又用非常手段,套取各校学生魔法情况的几个女生。
“君上邪再怎么滴,都实实在在。不像你们,学了魔法也没用,就只能靠这张脸!”
“就你们这种货色,也好意思开口骂人!”
不得不说一句,莎比今天的话真够毒的。
一下子就把那几个女生气得脸色铁青。
在莎比的认知当中,她可以偶尔嫌嫌君上邪的懒,君上邪的坏。
眼前这三个女生,有什么资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句君上邪的不是。
在她眼里,这几个女生连给君上邪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君上邪挑眉,为毛莎比今天这么激动,还有这几个女生是……
“噢,我想起来了,你们几个是被古拉底家族派来出卖色相套取情报的间谍女。”
君上邪灵光一闪,终于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这几个女生了。
君上邪不说还好,一说就引发了哄然大笑。
难得一句完整的话,把那几个古拉底女生贬得一塌糊涂。
这身份一曝光,谁还愿意跟这几个女生接近的。
怕自己上次栽的跟头还不够大吗?
君上邪那句恍然大悟一传开,大家都十分自觉地与那那几个女生拉开了距离。
免的又被人当成猎物。
这么一来,这几个女生如同会传播的疾病一样,人人厌弃,没人愿意与她们靠近的。
一下子,所有人都把场地让给了那几个女生。
突兀的大空间,募得让那几个古拉底家族的女生感觉特别尴尬。
早知道跟君上邪说话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们宁可忍一忍的。
“哎,明明就是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还非要让自己是孔雀开开屏,惹人厌。”
君倾策摇头,跟君上邪还有莎比混多了,他嘴巴也跟着毒了起来,一点都不给这几个女生面子。
绅士就用来礼待女士的,不是用来浪费在不要脸的女人身上!
“你!”
那几个女生气得脸色发青,本还想装出一副可怜样,博取其他人的同情。
可一看现在这个样子,不管她们做了什么,都是不会有人站出来帮她们的。
无奈,那几个女生只能灰溜溜地跑开,把自己的任务都给忘了。
古拉底家族本想着派这几个女生探探口风,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借她们的口告诉大家,上次宴会里说的事情,真是校长一人策划的。
慕斯的学生及古拉底家族也都是受害者。
没想到她们看到君上邪想撇撇气,骄娇女的气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果然是脱掉那妆,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君上邪摇头,宴会上时,这几个女人看着像是三、四十岁的女人。
只能用外在的一些东西,遮盖住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
没了浓妆的遮掩,这几个女生看着还是挺清纯的。
就是那骂人的嘴脸,变得有些尖嘴猴腮,跟个猴儿似的。
“姐,别告诉我,你真不认识她们几个了?”
君倾策有些尖叫,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他姐在受伤之后,就很少跟人接触,就连莎比也是最近才混熟的。
从他姐的嘴巴里,能喊得出的名字似乎少之又少。
“……这个,是不太熟。”
君上邪紧皱眉头,她跟那几个女生又不认识,为毛非要认得她们。
“姐,我问你,他是谁?”
君倾策手指着绝蓝,问君上邪。
君上邪看着绝蓝,这张脸她似乎挺熟的。
“我门艾丽斯顿的学生啊。”
君上邪回答地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回答有什么错误。
“那他是谁?”
君倾策又指了一个是君上邪同班上的学生。
君上邪摇摇头。
“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问她别校的人,让知道个毛啊。
“我的老天爷啊!”
果然如他所料,他姐真有问题,那就是他姐不认人的!
他很怀疑,如果自己和莎比不在,他姐很有可能混到其他学校的队伍当中去……
很快,莎比也发现了这一点,在印象中,君上邪似乎真的很少叫他们名字的时候。
别告诉她,君上邪懒过头,从不记人名字,最多记个脸……
“姐,就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放心让你离开君家啊
君倾策低吼,他一直都以为他姐只是懒了一点,其他样样都棒,没想到她还记不住人。
“这有什么问题吗?”
君上邪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世上人这么多,她要一个个都记着的话,不得累死她啊!
无关紧要的人,她一眼就忘,常要解除的人,她会记得脸。
关系很亲的人,她啥都记得,这不是很好吗,一点都不浪费脑力。
君倾策跟莎比连连翻白眼,算了,君上邪说的话,他们听不懂。
以他们以往的经验,最后被气死的人,一定是他们。
而君上邪这个肇事者,跟个没事儿人似地,还会很无赖地问一声‘你怎么了’,再来气气他们。
“没问题,没问题。”
君倾策跟莎比异口同声地回答,有问题的是他们,还会傻傻地问清这件事情。
接着给自己找堵受啊……
君上邪挑眉,觉得这两人啥时这么齐心了,而且有点莫名其妙的味道,她没啥错事儿吧。
没想明白的君上邪,很快就把这件事撇在脑后,因为魔法等级鉴定还在进行当中。
七十二校的学生自然都是分开排队的。
因为鉴定出来后的结果,要送回各校各家,算是一个官方比较有权威的凭证吧。
君上邪的动作似乎总是比别人慢三拍似地,等到君上邪排时,不但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而且还有不少已经测完自己的魔法等级,带着满意之色而离开,更有灰心丧气,一败涂地的。
看到这些,君上邪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似乎是成竹在胸了。
“姐,我先进去了。”
君倾策比君上邪更早轮到,君上邪点点头,她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用小混蛋时时刻刻地陪在她身边。
魔法等级鉴定其实分了三批,而君上邪他们是最后一批。
在偌大的场地上,架起了个个厚厚的链子,隔绝了帘子与外界的视线。
这当然也是为了防止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故意探看里面的情况的一种手段。
君上邪站在灰白色的帐帘的外面,那厚厚的帐帘,似乎有些不同。
在君上邪有记忆当中,这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感觉到帐帘的不一般。
一般情况下,只要有魔法师使用魔法,附近的人,必能感应到这一点。
可站在帐帘外面,君上邪丝毫感觉不到,帘子里面的世界正有人用魔法。
过了一会儿,君倾策从里面出来,面上带着喜盈盈的笑容。
不难看出,这只小混蛋通过了等级鉴定。
“姐,我终于达到中阶魔法师的资格了。”
君倾策开心和不得了,虽然是才踏进了中阶魔法师,还在底层,但他一年比一年进步就是好事儿。
他还年轻,若是以这个成长速度,指不定以后还能冲进高阶魔法师的行列呢。
“恭喜。”
君上邪挺平淡地说了一句,其实自己又多少水平,小混蛋心里该明白。
只是当得到权威的认证时,小混蛋的心情更加激动了一点。
大家都知道,小混蛋不用测,也是达到中阶魔法师。
“姐,你也要加油啊!”
得到了中阶魔法师的凭证,小混蛋正高兴着呢,看着君上邪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君上邪点了下头,然后就走进了灰白的帐帘之中。
这帐帘的材质很特别,可以隔断魔法师对魔法的感应。
那么她也可以毫不顾忌地发挥自己最佳水平。
“你要考什么等级?”
一个魔法老师坐在一间控制室里,透过玻璃看着君上邪。
看到君上邪三个字,控制室里的老师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巧的很,以往每次君上邪来考魔法等级鉴定,还都是由他来接待的。
每次考试结果,次次都是失败,别说不能通过了,就连基本的魔法,她都发布出来。
今天估计还是跟以往一样,最多就是个零感。
君上邪没有在意那个老师的态度,没错,君上邪三个字也算是臭名远扬了。
因为无论在何种考试场合下,君上邪除了零还是零,没有更异类的成绩了。
“魔导士。”
君上邪轻轻地突出了三个字,引得控制室里的老师“噗嗤”一声笑。
因为他觉得,君上邪肯定昨天晚上没睡好。
就连个最低阶的魔法见习生都考不过的人,一开口竟然想考魔导士。
中阶魔法师的最高阶,真是笑死人了。
“你确定自己没说错?”
控制室里的老师又问了一声,他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儿的。
君上邪想考什么样的等级,能不能通过,都跟他没关系。
既不浪费他的力气,又不浪费他的时间,他管君上邪那么多。
“确定。”
君上邪看着眼前的一起,等下她就该把自己的魔法力全部注入这个球里是吧。
在君上邪的面前,有一相方方的凹槽,放着一个灵动的球体。
此球混身是透明的淡粉色,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些淡粉色是游动的。
好似淡粉色的灵气,盘旋成了一颗灵球一般。
小混蛋跟她说过,等下她要把自己的魔法全部聚集起来,然后将双手Сhā入灵球之中。
那会儿,控制室里的老师已经设定好程序了。
她一旦释放了自己的魔法,魔法的强度会改变灵球的颜色。
当灵球的颜色从粉色转变为晶白色时,就说明自己达到了设定的魔法等级。
听到君上邪肯定地回答,控制室里的老师也没再浪费时间再君上邪的身上。
若是不成,后面还有同学等着呢。
就算君上邪为此伤到什么的。都跟他没关系,他基本程序可没漏走。
反正世上,多的是不自量力的人,哪怕被灵球的魔法反噬,也是君上邪自己的事情。
君上邪也没在意这位老师的态度,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负责。
老师已经问过她有没有说错,程序没错。
当控制室里的老师设定了程序之后,向君上邪比了一个可以的手势,让君上邪开始试验。
君上邪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把气都聚到丹田当中。
她能感觉到,本来隔于她骨血当中的魔力,全都凝聚在一起,成了一条条游龙。
照着上次的做,君上邪把这些魔力全部聚于丹田,然后动于前胸。
做好之后,君上邪才把自己的双手,Сhā入灵球之中。
灵球里的气体似一张张的小嘴,紧紧地媳妇在君上邪的手,似要从君上邪身上吸出什么东西似地。
那被多条血蛭缠上的感觉,让君上邪微微皱起了眉头,很是不舒服。
接着,她把自己的魔力,全部从胸前发出,动于双手,推入灵球当中。
灵球一接收到君上邪的魔力,那一股股的气流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活的一样。
灵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灵球之中的气流一下子变得湍急。
就好似进入了漩涡之中一般,游流逆转,把君上邪的手紧紧地包围住。
就如同一层层淡粉似地纱幔,把君上邪的手一层又一层地裹了起来。
看到这个情况,本来还无所事事的控制室老师,一下子就看直了眼。
他干这活儿这么多年,灵球那个反应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只有到达高阶的魔法师,才能使灵球有这种表现。
不可能的!
君上邪上次就连考个魔法见习生,灵球都没有半点反应,这次灵球怎么就成这个样子!
就在控制室老师心生疑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时。
包裹着君上邪手的那丝丝淡粉色的灵气,渐渐泛出白光来。
就像是被洗净漂白了的一块儿布,当到那粉色迅速褪去之后,整个灵球变成了晶白色!
不但如此,当整颗灵球变成晶白色之后,那湍急的气流并没有因此而稳定下来。
急转的速度依然在继续,那如白布般的气流裹住君上邪的手更厉害了。
在白之后,灵球的颜色似乎还想再多出一点变化色的。
君上邪的额头之上开始冒出点点冷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吃力的反应。
注入双手的魔法越来越少,体力透支的感觉,让她很是不好受。
君上邪睁开眼睛,看到粉灵已经变成了白灵。
这也就意味着,她的魔法士考试已经成功。
就在君上邪想收力的时候,那些缠住她的气流死死地拉住了她,不放她走似地。
君上邪心生诧异,小混蛋和蓝莫里,都没有跟她说过有这种情况啊。
“君上邪,你先别急!”
控制室里的老师连忙跑了出来,走到君上邪的身边,对君上邪进行指导。
因为有些人不清楚自己的具体实力,在魔法等级鉴定时,常常都会把自己所有的魔力都发挥出来。
如果当此人正是遇到突破碰到瓶颈之时,就会出现君上邪这种情况。
君上邪考的是魔法士,也就是中阶魔法师的最高阶。
再进行突破的话,君上邪就跃级为高阶魔法师了。
这种情况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只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君上邪可以从魔法见习生都不成。
一眨眼的功夫,已跃上了中阶的最高阶,甚至已经到了卡瓶颈,周旋于高阶魔法师的门坎了!!
就因为君上邪并不懂得自己这一情况,在出魔力时,没有丝毫的保留。
这才使得灵球发生了异面,吸附住了君上邪的魔力,不让君上邪脱身。
“君上邪,你听我说,现在你试着深呼吸,所魔法这种杂念,通通都抛开一边……”
老师有些紧张,君上邪离高阶魔法师的门坎越近,情况就越危急。
君上邪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情绪有太大的波动,按老师说的去做。
当她开始深呼吸时,身子随着她的呼吸而变和放松时。
她明显感觉到,紧紧吸附住她手的那股股气流不再那么得急切。
也随着她的放松而变缓。
“很好,你现在试着动一动灵球里的手,慢慢松开握着的拳头。”
老师一边指导,君上邪则跟着老师的话去做。
因为气流的包裹,君上邪觉得自己的手上似打了石膏一样,动都动不了。
她试着再吸了一口气,她一松气流也跟着松。
手上的紧附感也好了不少,渐渐的,手指便能动一动。
对于君上邪如此受教,老师眼里充满了赞赏。
一般学生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慌得六神无主了。
一个没处理好,真会被灵球里的魔力给反噬,失去自身大半的魔力。
好在君上邪很聪明,一教就会,且性子不急不躁,懂得有些事情得慢慢来的道理。
君上邪的手指能动动了,保证十指都能动后,君上邪才试着张开拳头。
紧握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松开,裹成圆球的急流,也随之送了开去。
就好比一个裹紧的线球,心子一松,旁边的线也跟着松了开去。
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送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很快就会从灵球里出来。
她越是急切,那么灵球也会随着她肌肉紧绷的状态而变得更紧实。
她越放松,灵球里的气流也会随之慢慢松开。
就如同被蟒蛇缠上了是一个道理,人挣扎得越厉害,蟒蛇的肌肉收得越紧。
只有人放松身体,把身子浸入水中,忙谁才会松开那肌肉发达到恐怖的身子。
摊平的手掌,可以松动了。
君上邪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原本干爽的气流变成了令人隐溺的果冻一般,具有吸附力。
似有一股力量,拉住君上邪的手,不让君上邪的双手从灵球里脱困出来。
好在这股力量不是很强大,更没有让君上邪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为此,君上邪依旧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微微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当君上邪的中指尖儿最后一刻彻底从灵球里剥离开去后,君上邪和老师不由自主的都吐了好大一口气。
刚才的情况,真是好险啊。
看到君上邪的手彻底从灵球里摆脱出来,老师友善一笑。
“君同学,恭喜你成为魔导士,更重要的是,你离魔导师也只差临门一脚。”
君上邪扬了下眉,只差高阶魔法师一点点,这点她还真没想到。
在赫斯里大陆,只有有实力的人,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关于这一点,君上邪一直都很明白,今天只是更真切地感受到了。
前一刻连看她一眼都觉得烦的老师,在这一刻眼里多了一份尊重。
“谢谢。”
君上邪向老师道了一声,前后鲜明的对比,也不能怪这个老师。
要怪只能怪以前的她没有让别人尊重的能力。
再者,她遇到危险之时,好歹也是这个老师拉了她一把。
“你的魔导士证明很快就会出来,到时候这个喜讯也会传到君家的。”
大概是看出君上邪的潜力无限了,老师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只要你继续努力,明年一定会考上魔导师的!”
现在这位老师骄傲的很,赫斯里大陆最有才华的魔法师是由他接手的。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等级鉴定师,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才能的魔法师。
毕竟赫斯里大陆几百年的历史里来,还没人一年连魔法见习生都考不过。
在一年里,都快要踏上高阶魔法师的行列了。
他敢肯定,君上邪绝对是赫斯里大陆魔法师里的明日之星。
将来的成就必能盖过蓝莫里那不倒的神话。
看到老师一开一合、停不下来的嘴,君上邪皱了下眉头。
哪怕她真能当了高阶魔法师,也跟这个男人没啥关系吧。
为毛这个男人开心的好像刚才她做的事情,是他孩子做似地。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后面还有同学等着呢。”
君上邪打断了老师的话,也没等老师的反应,就先从帐帘里走了出去。
“姐,怎么样,你考到什么等级了?”
君上邪一出来,君倾策就围了过来。
比君倾策更早考完的人,如君无痕、莎比还有其他几个艾丽斯顿的学生,都等着听君上邪鉴定的结果。
“哼,还能有什么,不如年年都连魔法见习生都过不了吗?”
之前才被君上邪他们奚落了一番的慕斯学院的几个女写生,特地没走。
就是在等这个机会,等着君上邪灰头土脸地出来,再好好嘲弄一番。
看君上邪要死不死的样子,这次还不是连魔法见习生都没法通过。
“姐,别理她们,我们走!”
君倾策也觉得可能结果不太好,要不然他姐怎么可能面无表情呢。
“走什么,反正结果大家都是要知道的,不如在这里说啊。”
慕斯的那几个女学生是拿定注意,非要看君上邪出糗的样子!
所以拉在君上邪等人的面前,死不让君上邪走。
看到这个样子,绝蓝和拉斯几个,走到君上邪的面前,帮君上邪拉住了慕斯学院的那几个女学生。
“艾丽斯顿的学生真出息,你就站在他们的身后,他们呢也就只有欺负我们几个女生。”
慕斯学院的女生看到出色的绝蓝等人,这么挺君上邪,话里酸得很。
“在慕斯里大陆上,万一遇到什么情况,还要分男女的吗?”
君上邪清冷的声音淡淡地在场地上回荡,虽然不响,却足以让其他人都听到。
“是啊是啊,这种话,也就那种无能之辈才会挂在最边上。”
吃了慕斯学院这几个女学生亏的人,全都站在君上邪那一边。
不用君上邪出马,自有人指出这些人的不要脸。
“要真当自己是女生,就回家嫁男人生孩子的了,还来考什么魔法师,这不是打自己嘴巴吗!”
“你们不知道吗,有些人就这么不要脸!”
“嘴里嘲笑别人是不成材的人,当不了魔法师,自己背地里又打着自己是女生的旗号,到处使计!”
这话开始针对这些女生在宴会上做过的事情了。
“那是自然,不要脸的人最无敌,黑话白话还是那一张嘴巴的事情……”
络绎不绝的奚落声,让慕斯的那几个女生气白了脸。
君上邪摇头,这几个傻Ъ,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本以为莎比就够不聪明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傻的。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傻鸟都有!
七十一校还没放过古拉底家族的那件事情,这几个女生说话还敢这么横。
不是故意引起公愤,找抽找揍吗!
君上邪摇头,傻Ъ一直多,只是慕斯里特别多了点。
“君同学,你的魔导士证明先出来了。”
就在这么尴尬的时候,那个老师特好笑。
自他感觉到君上邪不一般,和他记忆力的人完全成了两人后,也挺好玩儿的。
竟然抽空出来,在别的学生测试时,帮君上邪的魔导士证明做了出来。
不过,君上邪那种情况太少了,只要考过一次魔法师等级鉴定的人,都不会出现君上邪那情况。
所以老师有空的很,这不君上邪的凭证马上就出来了。
君上邪眼睛亮了亮,这老师工作效率真够高的。
小混蛋不是告诉他,基本上过了魔法等级鉴定后,要等三天,才能拿到这凭证吗?
君上邪伸出手,结果老师手里那枚银晃晃的勋章,上面镶嵌着一颗蓝宝。
魔法师等级勋章分为三料,分别是金、银、铜。
这三系中又分了三个等级,分别用红、黄、蓝三宝来辨别。
她考上的是中阶魔法师的最高系魔导士,所以拿的是银系蓝宝勋章。
看到那枚蓝宝的魔导士勋章,空气里发出了几声‘卡卡’的声音。
那分明是某些人因为惊讶嘴巴张太大,骨头卡住了的声音。
与其他人的激动不同,君上邪非常淡定地把这枚勋章放进了自己的衣袋子里。
本来跟大伯打赌的是大魔法师,现在她考了一个更高级的是魔导士,估计大伯的下巴也得掉一回。
“姐……你这次报考的是……哪个考级啊……”
君倾策此时两眼冒金光,有些神志不清,那飘在天空中的感觉,让他晕的很。
“应该是魔导士的等级吧。”
考完之后,君上邪就没啥印象了。
哪怕她是前一秒才把魔导士的勋章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这忘性大的。
“魔……魔导士??!!”
君倾策真想吧自己耳朵挖挖干净,看看有没有出现幻听。
“难道这枚不是魔导士勋章吗?”
君上邪困惑地看着那个老师,她也是第一次拿到魔法师的等级勋章,特别也不是特别清楚。
“是是是……”
那个等级老师连说了三个‘是’字。
“放心吧,魔导士我还有弄错了。”
老师脸上都笑开了一朵花儿,当然啊,他希望下次见到君上邪时,能看到她更大的进步。
“怎么可能!就凭君上邪这点花头,怎么可能一下子考到了魔导士!
别说君倾策不相信了,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同为艾丽斯顿的学生,绝蓝他们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但也忍着没开口。
还有外人在呢,怎么能让外人看他们的笑话。
而慕斯的那几个女学生可是憋不住话的,一分钟不讲话,嘴巴就会发臭死的,尖叫着。
慕斯学院的女生,颤抖地伸出手,指着君上邪,完全不相信君上邪有这个本事。
075、懒人毛病多啊
去年连个魔法见习生都考不过的人,现在告诉他们。
君上邪一年之间,跃上了魔导士的行列。
这让她们怎么接受,本来她们还想借此好好笑话君上邪一顿呢。
如今呢,他们几个才刚入中阶魔法师的小菜鸟。
去嘲笑一个中阶高级的魔导士?
“自然是不会有错的,若是出错了,你们的这些魔法师勋章不都成了废物!”
老师听到慕斯学院的女学生说话这么不客气,看不起君上邪很是生气。
他忘记了,在君上邪考之前,他也曾经用过相同的态度对待君上邪。
“若是你们信不过魔法等级鉴定,明年不用来考了,我会跟会里的人说一下。”
以前人尽可欺的君上邪翻身做主,成了老师们的宠儿。
“老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慕斯学院的女生一听老师以后指不定就不让她们来考魔法等级了,急的眼睛都发红了。
虽然说,赫斯里大陆上还有其他魔法等级鉴定的办法。
但只是现在办的这个,才是最具有权威性的。
只能拿到这个魔法协会机构颁发的魔法等级勋章。
她们魔法师的等级才能真正得到认同。
若是魔法协会机构拒绝她们以后的参加,以后哪怕她们有突破。
都得不到认同的话,等于是零!
“是不是,你们心里有数。”
老师横看了慕斯学院那几个女生一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每样他都要看到好多回。
“我们魔法协会机会第一枚颁发出的魔法勋章都是进过严格测定后得出的结果。”
“若是你们有任何疑问,大可去投诉魔法协会机会,认为我们办事不公!”
自己的职业受到了怀疑,老师自然是气得不清。
要是君上邪没这个本事,他能颁发魔导士的勋章给君上邪吗!
要知道,魔法协会机构颁发的魔法等级勋章之所以在赫斯里大陆有着最高的权威性。
就在于,他们这魔法协会机构,算是赫斯里大陆最干净的地方。
没有古拉底家族、绝暗王朝和魔法会的人入侵。
给出的结界,必也是最真实的。
“老师,对不起,我们几个丝毫没有怀疑魔法协会机构的意思。”
知道自己这下子把篓子给捅大了,几个慕斯学院的女学生,拼命想着要补救。
她们的确是慕斯学院的学生,而慕斯是由古拉底家族直辖管理。
问题在于,魔法协会机构不论是谁都不买账。
更有可能真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把她们从魔法协会机构里除名,再也不让考核。
“是啊,老师,我们真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只是觉得君上邪的进步太大了,那是惊讶的。”
慕斯学院的几个女学生找了一个比较折中能说得过去的借口想要混过去。
好在那个老师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再者,对方只是几个小姑娘而已。
他只是不容许任何人对魔法协会机构有任何怀疑,才脾气大了点。
“呵呵,君上邪,恭喜你考上魔导士啊。”
经过这么一闹,慕斯学院的女学生哪还敢再对君上邪的魔导士发出任何怀疑。
再者,在赫斯里大陆上,本来就是谁的本事大,谁的声音就能够大。
慕斯学院的女学生差了君上邪好一大截,要是再敢大声对君上邪呼来喝去。
那是相当找抽的一件事,她们还没傻到非得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步。
为此,慕斯学院女学生第二次集体一起丢脸,缩着身子,灰头土脸地离开。
慕斯学院几个女学生的气焰一下来,看到这一幕的人,嘘声不断。
“快点走吧,少碍我们的眼了……”
“就是,自己没本事,还非得不让别人有本事……”
“一个小小的大魔法师,也敢在君上邪这个魔法士的面前呛声,慕斯学院里的人都是这种货色吗?”
听到众口不一,但最终都是在嘲讽慕斯学院的话。
缩着身子,还没走远的几个女生,脸色得厉害。
今日之辱,她们日后一定要跟君上邪好好算个清楚。
别以为她们会就此善罢甘休,魔导士怎么了!
魔导士上面还有三个等级呢,想找个能压得住君上邪的人,不难!
“君上邪,你还真考了一个魔导士?”
慕斯学院的几个女学生彻底走远了以后,莎比才问出口。
没错,她也看到那枚魔导士的等级勋章,但有一种云里雾里的错觉。
哪怕君上邪摆脱了魔法废物的名称,是个魔法奇才。
但这一跃龙门,也太快了点吧。
“好了,测试已经完毕,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君无痕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了君上邪的身上。
等到君上邪跃进为墨导士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找上门的人会更多。
所以在此之前,还是先让君上邪回去,免得制造出人潮拥护的情况来。
君上邪点了点头,现在的人已经多了点,围在一块儿,空气抢得厉害。
意见一致之后,艾丽斯顿的几个学生,就推开人群,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君上邪才一进门,拉斯迫不及待地问:
“君上邪,那天,你真把香格和里拉给打败了?!”
他们从那座秘林里逃出来,靠的是君上邪一个人。
他们才问君上邪后面发生的情况。
可君上邪用了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谎话把话圆了过去。
不信君上邪的话,就表示,君上邪已经强大到能打败两个高阶魔法师。
若是相信君上邪的话,认为香格和里拉跟君上邪一样也有懒病。
打架打到一半,突然觉得懒了,就回去睡觉,放他们走……
如果那个人是君上邪的话,他们信。
但换成了香格和里拉的话,怎么听这话怎么别扭。
“……”
君上邪没有直接回答拉斯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
那天表面上,她把香格里拉给收拾掉了,其实并不是如此。
她只是虚晃一招,险胜了香格和里拉。
香格里拉一点都不熟悉她所使用的魔法。
为此在初见到她得魔法时,就心生胆怯。
一下子,她在气势上就赢了香格里拉一大截。
而且她的魔法有点特殊,容易使人产生错觉,把一些感官扩大化。
也许在香格和里拉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她自己心里有数,那都是幻觉。
要不是香格里拉第一次见到她的魔法,他们两个高阶魔法师,想要打败她。
比捏死一只蚂蚁没难多少。
但这种情况,可一不可二,多用了就没效。
所以她现在要加紧修炼,万一再遇到像香格、里拉那样的魔法高手。
脑子聪明点,性子静一点,指不定死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哎,说到这个,她得运气,有时候真是挺好的。
可她不想当一个一直靠着运气活下来的魔法师。
因为运气总有用完和不灵的时候。
这些话,君上邪都没有说出口。
她得魔法,谁都没见过,若是一说出口,得惹多少麻烦啊。
就她那懒得掉渣的性子,宁可闭嘴,混几天是几天。
“是啊,姐,你一个魔导士,对我们来说是很厉害了,可香格和里拉毕竟是高阶段魔法士啊!”
按常理来说,哪怕香格和里拉是魔导士,也他姐只高了一个等级。
但这两个等级的实力是天差地别,完全不能比的。
一个魔导师,他姐都没办法对付,更别说是两个魔导师了。
“你们不常常说我运气好的让人吐血吗?说实在的,在对付香格里拉时,我的运气也挺好的。”
君上邪认真地说,她这次可没扯谎。
要不是打了香格里拉一个措手不及,让她们没有反应的时间。
就香格里拉那本事,捉她还不是跟捉一只小鸡一样简单。
换作别人,哪怕那天险胜逃出,都得做噩梦好几天。
谁让这么自不量力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
果然是心宽体胖,懒有懒的好处,她一跑出来,就没再回想,让自己的小心肝儿多受一点吓。
听了君上邪的说辞,君倾策等人都想问问老天爷了。
是不是老天爷把君上邪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要不然君上邪哪来这个运气啊。
以魔导士之资,危险地打败了两个魔导师!
当然,想到要不是君上邪的运气真好得让人发指,那他们几个就回不来了。
一下子,共同从秘林里逃出来的人,都心猛跳不止。
深怕秘林里的恶梦还会重演。
君上邪看到这些人害怕的样子,倒觉得这些人有点杞人忧天了。
戴尔不是说了吗,从头到尾,古拉底家族的目标就她一个。
若是她离开了艾利斯顿,外出游历,古拉底家族没那个必要,必不会找这些小娃娃的麻烦。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姐肯定不会是一个魔法废物!”
在担心之余,君倾策这个小混蛋倒是开心起来。
以前他是有想过,可得到权威的认证,那意义就更加不一样了。
君上邪翻白眼,这是权威病吗,盲目相信所谓的权威……
“姐,那你到底是练哪一系的魔法啊?”
君倾策好奇个半死,但君上邪嘴巴牢得很,瞒到今天都没有说过。
“你总会知道的,急什么。”
君上邪也推开粘过来的君倾策,以小混蛋的性子。
一旦知道她练的是什么魔法,她哪还有安生日子可以过。
等到小混蛋真知道的那一天,也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到时候,她就不用担心这些多嘴巴的人死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了。
“那是什么时候啊!”
君倾策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了出来,恨不得现在就对君上邪来个三堂会审。
非逼着君上邪把她的秘密,全部说出来为止!
“古拉底家族把那件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吧?”
君上邪被君倾策缠得没办法了,只能再找一个话题谈谈。
“姐,你别想转移话题啊,今天非得给我一个答案。”
跟君上邪混得久了,君倾策不像初时,那么好骗了。
君上邪心中长叹,小混蛋要是变聪明一点,但面对她时,其实可以变笨一点,那样才可爱。
“古拉底家族花了不少的财力,才把这件事情搞定的。”
君无痕懂得君上邪的心思,既然君上邪不想说,那么他就不逼君上邪。
“哈哈哈……”
君上邪大笑,那是自然的。
原本七十一校的其他人,都想着办法,进入古拉底家族。
如今知道进古拉底家族都是去当小白鼠的。
哪个人嫌自己的命太长,日子过得太舒坦,自动送上门人让研究的,要真是那样,还真是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了。
既然进入古拉底家族这一项不具诱惑了,古拉底家族只能破财免灾了。
只不过,能用钱免的了灾,就都不是什么大麻烦。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地位。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上,还是有一定存在的意义。
不过古拉底家族也真够抠门的,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再是事情。
要是他们早点把自家的卢币拿出来,孝敬大家,他们也不用头痛这么久啊。
小家子气啊小家子气,摆平了这些人,卢币总是还能赚回来的。
“既然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那么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赛什么时候举行?”
“三天后。”
这是绝蓝回答的君上邪。
“三天后……”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等这个魔法比赛一结束,她也就该走了。
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要跟小混蛋分开了。
希望她走了之后,小混蛋能一直勤奋向上,混出点名堂来,好好继承君家。
“君同学,你在吗,我是XX老师啊,来看看你……”
“君同学,你在吗,我是坐在你隔壁、隔壁……(几个隔壁之后)班的同学啊!”
“君同学,你在吗,是我啊,还记得那天,我们在X地X点,相识一笑,那时候你对我印象很好的!”
……
君上邪看着莎比等人,这算是毛意思?
“咳,君,这算是挺正常的事情。”
君倾策不得不承认,赫斯里大陆有些病态。
当一个人无用之时,是地上一滩贱泥众人踩。
等到你万丈光芒大放时,你就是那天上一座尊佛群人奉!
“把他们给我弄走!”
君上邪冷冷地说,虽然她不太出门,可是门口堵了那么多的人。
人人死命拍打着她得房门,口里念叨着,十万八千里不是关系的关系。
我靠啊,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莎比等人摇头,这么多人,就这个势头,他们才没有那个本事,把那些人全都给弄走呢。
门外,n多人把君上邪的房间堵得严严实实。
而且,君上邪住的是五楼,一跳,就下去了。
“姐,现在怎么办?”
君倾策也愁得很,若是那些人不离开的话,那他们几个怎么出去啊。
“有办法!”
君上邪邪邪的一笑,手指了指天花板。
从门出不去,窗也行不通,就只能往上或者往下了。
“不…不会吧?”
君倾策大张着嘴巴,他姐是准备把天花板弄穿了,然后逃出来,留个空房间在此。
任房外的人对着一间空房大喊大叫?
“会啊,这是最省力的办法了。”
就让那些人一直都以为她呆在房里,就不用他们花心思去找她了。
其实人上虽然觉得君上邪这个办法有点乱来,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最省力。
哎,果然是懒人懒到家啊。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最省时省力的办法,让房外的那些人自己闹腾去。
“小混蛋,直接往楼上打。五楼下的,都是魔法学院的学生。”
“而五楼上的,都是平民的租客。”
这一点,君上邪正好知道。
因为这五楼的房间,那会儿还是她选的呢。
学生的房间比较闹腾,走来走去,声音太多,睡不好。
那些正常的租客的,都是白天出去,就晚上在,相对安静一点。
莎比等人彻底没话说了,当初是觉得奇怪呢。
为啥懒如君上邪,竟然会选五楼的房间,而不是底楼,原来是抱着这种想头。
要是一开始不动动,今后就彻底没法儿好好睡。
君倾策使了一个土系魔法,把天花板风系成沙石。
一个纵身,想要上楼,十分简单的事情。
君上邪第一个上去了,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
君无痕是第二个上楼的,看到楼上的情况时,白净的脸,出现了点点红晕,也默默地走开了。
小混蛋和莎比一起上来的,小混蛋看呆了眼,莎比则捂住眼睛,尖叫着跑出来。
相对莎比和小混蛋的不淡定,绝蓝他们就沉着多了。
看到暧昧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味道,一个男人赤身祼体的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还挤身于女人的两腿中间,只是身子被定格住了。
一男一女就这么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年轻人,从楼下那层房冒出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请继续。”
拉斯向那对正在嗳嗳却莫名其妙地被打扰的男女道歉,并附上一笔可观的道歉费。
接着也翩翩离开了。
被看的女人反应过来后,尖叫连连,比莎比的还恐怖。
好似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的那个人是她。
而男人醒过来后,用被子把两人的身子紧紧地包裹住。
晕东东的脑袋还没有彻底醒悟过来,为啥有人会从楼下那层房上来。”君上邪,看你做的好事儿!“
捂着眼睛跑出来的莎比,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君上邪算账。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别告诉我,你以后不会跟你男人‘做’。”
作为现代人的君上邪,一点都不觉得有啥不对劲儿的。
现代ā片,簧片多死,还在影院里放给几百几千号人,一同观赏,这有啥大惊小怪的。
君上邪有些无赖地把门再次给踹开,然后把莎比又推了进去。
就莎比这少见多怪的性子,该磨练磨练,这种嗳嗳的事情,看多了也就好了。
“君上邪,我非杀了你不可!”
反应没君上邪快得莎比再次一头撞进那房时,娇俏的小脸爬上了一朵红云。
咬牙切齿地喊着,非要把君上邪给剁了不了!
君上邪淘淘耳朵,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就莎比这捂着啥都不敢看的性子,肯定得被欧吉桑欺负死。
“对了,小混蛋,把那天花板给补好了。”
君上邪又踹了小混蛋一觉,把人家天花板弄坏了,总也要把天花板修好吧。
红着脸的君倾策有些反应不过来,被动地被推进了房间里。
然后有些木讷地使用土系魔法,将六楼的地板,五楼的天花板简单的修了一下。
浑浑噩噩走出房间后,小混蛋才反应过来。
“姐,我的魔法可不是这么用得!”
君上邪摇头,小混蛋就瞄了一眼,受了这么大刺激。
看来,以后要是谁对小混蛋使个美人计儿,小混蛋就成了小完蛋了。
“好了,别说了,找房间,休息。”、
君上邪摸了摸君倾策的脑袋,让君倾策小孩子家家的,别这么动火气。
接着就脚一伸,又踹开了一间房。
就君上邪破坏力十足的样子,君倾策和君无痕都无语了。
以前他们咋就没发现君上邪这没耐心的性子呢?
君上邪倒是找到了新房间好好休息,而楼下那一层简直闹翻了天。
但也因为制造了不小的声音,才把六楼的尖叫声给掩盖住了。
君上邪这边是热闹非凡,而君家就有点鸡飞狗跳的感觉了。
首先,君家收到消息,古拉底家族对七十一校的学生都不安好心。
想着办法要把七十一校的优秀学生拐过去当白老鼠。
君家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听,吵着闹着要去格兰镇看看。
怕古拉底家族又把注意打到了君上邪的头上。
那次的魔法试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也明朗化了。
总之,古拉底家族就是对他们家的小邪没安什么好心。
二者,这个消息还没平息,君炎然天天想着办法压住两个白胡子儿时。
魔法协会机构派人到了君家,来派喜报,说是君上邪一下子就跃级为了魔导士。
此消息一处,让君家一大批人第二天都说不出话来。
要问为毛?
很简单,听到废物君十三,不但通过了这次的魔法等级鉴定,还跃级为魔导士。
来报之人甚至还小小的透露了一下,假以时日,君上邪必能晋级高阶魔法师,成为了魔法师后。
就听到‘卡卡卡’,嘴巴张太大,骨头卡住了的声音。
如此一来,骨头卡主的人,第二天说话全都不利索。
听到这个消息后,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放了整整十八个小时的鞭炮。
从天亮放到了天黑,吵得整个矣尔小镇的人,全都知道了君上邪的了不起。
要不是闹得太狠,害的矣尔小镇上的人都睡不着。
哥哥戴着黑眼圈跑去跟君炎然评理,君炎然没法儿只能遏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继续胡闹。
要不然的话,估计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得放几天几夜的鞭炮呢。
君上邪成为魔导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矣尔小镇,鼓励了一票被称之为废物的人。
于是矣尔小镇上百废待兴,个个都想从废物跃级为魔导士,向君上邪学习。
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奇景,那就是矣尔小镇的人,在别人眼里抽得厉害。
大白天的不干活儿,个个窝在房间里睡大觉,真是早也睡啊,晚也睡。
实习了近半个月这种日子,接着人人无奈地叹道:
这种变态方式也就适合君上邪,赫斯里大陆上也就一个君上邪。
睡出一个魔导士的人,更只能君上邪,他们走不了君上邪走过的路。
要知道,跟风的力量是很恐怖的。
不但矣尔小镇上是这种情况,就连格兰镇上,也是如此。
人人都向君上邪讨教成功、飞进的秘诀,苦于没法儿见到君上邪。
无奈之下,这些人便把目光转向了君上邪同学的同学。
众人给的答案只有一个,君上邪除了贪睡,懒之外,绝对没有第二个更大的特色了。
为此,在人人都想当魔导士的前提下,君上邪掀起了一股懒风。
在魔法比赛前三天,人人都窝在自个儿的房里,呼呼大睡。
最后的实践经验就是,从头到尾,全天二十四小时……
这种日子,真tm不是人过的!
除了君上邪越睡越精神外,其他人无不个个睡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脑子更是糊涂得跟糊一样。
莎比他们看着其他七十校的人个个走路东倒西歪的样子,头上飞过一排乌鸦。
君上邪那不是人,是睡神!
睡觉除了对君上邪管用外,其他人个个都得晕了头。
再者,君上邪之所以能当上魔导士,绝对与睡觉无关。
那种懒性子,纯属是君上邪的个人问题。
“姐,你真是个祸害!”
君倾策吐了一声槽,本来七十二校的学生个个都是精英,用自己是最佳的状态来面对魔法比赛。
以前他也有跟来看过,凡是能参加比赛的学生,无不雄赳赳、气昂昂的。
现在看看,每个人,都是含胸驼背,眯着眼睛,皮肤干黄,拉塌着脸,没半点力气……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原来真不是每个人都能睡的住的。
难怪小混蛋他们饿老叫她怪胎,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能睡着。
“其实这未必不是一个好现象。”
绝蓝眼放金光,就这么一片萎靡的情况,他们艾丽斯顿夺冠的可能性极大。
这些人,看着都属于那种一推就倒的人了。
“不战而胜。”
绝蓝也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君上邪挑眉,她真是福星福将啊,这样都成。
与其他人不同的,艾丽斯顿的几个学生精神头特足。
尤其是绝蓝等人,因为这些人跟君上邪接触比较多一点。
从没想过,君上邪的成功,靠的是睡觉这种无稽之谈,自然没有盲目地跟风。
不然现在,他们肯定跟其他人一样 ,萎靡不振。
虽然学生们的状态有点不好,可这到底是七十二校举办的魔法比赛,阵仗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他们并没有马上入场,而是七十二校,组成了七十二支队伍。
参观的学生,便坐在观众席上,为各自的学校摇旗呐喊。
艾丽斯顿的校服向来以蓝天白云为主题,喻示着艾丽斯顿如同天空一般认学生自由去翱翔。
其他各校的校服自然与艾丽斯顿的不同。
于是七十二校先站成一个方阵时,放眼望去,尽是五颜六色,迷乱人的眼。
慕斯学院是主办方,主持人自然也是慕斯学院的校长。
只不过经过宴会一事之后,前任校长自然是匆匆被撤职,换了一个新面孔上台。
庄重的音乐声一起,队伍开始慢慢挪动。
每校衣装统一,手执五色彩旗,迎风招展。
哗啦啦的大风,把彩旗吹的呼呼作响,演奏队就在比赛学生耳朵隆隆响起。
随着主持人的讲演,各校进入各自的场地,摆开仗势。
这样的场合很是能振奋人心,让那一个个因为盲目跟风的人个个都挺胸抬头。
感受到一点这场比赛的重要及庄严。
唯独君上邪,之前还好好的,一听到有人在耳朵叨叨絮絮地说个没完没了,就开始犯困。
好在,大家都清楚,此次的重要点于比赛,有些话差不多点就ok了。
等到君上邪眼睛快合上时,演讲也就跟着完毕了。
接下来,就有点麻烦了。
有些糊里糊涂的君上邪,在她四周的人,都是些不认识的。
小混蛋和莎比他们都没跟她排在一起。
向来不太认脸认名字的君上邪,一下子有点犯难,算了,就跟着走吧。
等到君上邪坐定后,才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之上。
这时,在君上邪对面的一所学校似乎发生了点什么事情。
没啥心情的君上邪眯着眼睛,休憩。
“君上邪,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君上邪还没怎么睡呢,耳边传来了莎比的怒吼声。
耳朵开始嗡嗡叫的君上邪,很是无奈地看着莎比。
“莎比,你今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所以脾气这么燥啊。”
她是没什么特别感受,但听说有些女人每每那个来了之后,火燥的不跟头牛似地。
此时的莎比在她眼里,就是一头见到了红布的牛牛啊。
听了君上邪的话,莎比满脸通红,真想揍君上邪几拳。
昨天初知君上邪不太会认人,还以为君上邪开玩笑呢。
今天终于确定下来,这个死女人,真不认人!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路的,好端端地竟然会从艾丽斯顿的校队,跑到了别人的校队里。
在艾丽斯顿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君上邪就真的对那几个人没啥印象?
“君上邪,你看看清楚,这里可不是艾丽斯顿的校区地!”
莎比低吼,她真想剖开君上邪的脑袋好好研究一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懒得要死,多说一个字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似地。
不但懒,研究都不好使,竟会不认人……
老天爷啊,给她一道雷,劈死她算了。
看到莎比想死的表情,君上邪朗朗一笑,哥俩儿好地拍了莎比的肩。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习惯就好。”
她不是不认人,是不认得不熟的人。
像莎比他们几个,她认得很熟啊!
“……”
莎比认命了,只要她跟君上邪在一起一天,她就得这么忙着。
“好了,现在跟我走吧。”
君上邪站了起来,跟在了莎比的身后。
其实吧,对于她来说,坐哪儿不都一样吗。
“姐,你去哪儿了?”
看到君上邪回来,君倾策连忙问,他本来想跟姐坐一块儿的,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姐的人。
“没什么……”
君上邪想说做错地方了,可莎比不让说啊。
“你姐去上厕所了!”
莎比瞪了君上邪一眼,她不喜欢君上邪那糊涂的样子,被不相干的人知道。
当然,君倾策不是,可其他那些竖着耳朵听的人,就不行!
“好了,都别说了,比赛开始了。”
君无痕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管怎么样,只要人回来就好。
句上邪一点都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又对莎比露出一个友善的笑。
刚刚那件事,是她不好啊,让莎比找她了。
莎比生气地把头 转向了一边,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君上邪除了懒了一点外,其实可以算是完美。
谁想到,越是解除,才发现君上邪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但不得不说一句,这样的君上邪才像个人,很可爱。
好歹做错了事情,知道对她笑一个……
想到这个,莎比又笑了,觉得君上邪这么个怎么能这么搞呢。
有时威严得像个王者,在幽冥之谷从容不迫地指挥他们,带他们脱离险境。
有时糊涂地跟个孩子似地,一起念了那么久的书,记不得几张同校的脸。
有时懒得跟头猪似地,就那睡功,天下无人能敌。
有时狠得跟魔鬼一般,勾勾小指头,就把古拉底家族和夜不归整得灰头土脸。
说她性子傲吧,有点,君上邪不太懒人。
再一想,又不是,至少君上邪有错就认,还会露出小可怜的笑……
哎,莎比不知第几次的叹气,跟君上邪混在一起后,这是她最常做的事情了。
君上邪分明就是一个煞星,把他们整死也算完……
君上邪愕然,这莎比是怎么了,不会被她气过了头吧。
一会儿气,一会儿笑,一会儿恼,一会儿狠……
这丫,抽上了……
艾丽斯顿的抽签场次在很后面,所以一开场,君上邪只需坐在一边看着就行。
对于魔法的临阵对敌,说实在的,君上邪并不是很在行。
像以前那些杀人的技巧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当中,有时不需要想,身体会自己反应过来。
现如今她就是缺少经验,缺少把魔法及斗气融于骨血的机会。
当靠修炼魔法是不够的,魔法等级再高,缺少实战经验,打起架来,还是要死。
一般情况下,魔法师没啥原因是不会主动去挑衅什么。
所以她已经打算好了,这次魔法比赛结束之后,就进入纵横交错的两条亚格斯山脉里。
也许跟魔兽对敌,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说实在的,这次魔法比赛比上次在艾丽斯顿的那一场,精彩多了。
毕竟那是七十二校里选出来的佼佼者,那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啊。
微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上人的一举一动。
在这点上,赫斯里大陆又有点与众不同。
在君上邪的认知当中,比赛一般都是一对一。
在赫斯里大陆这七十二校的比赛当中,亦是一对一。
不过不是一人对一人,而是一校队一校。
总共上场的人三十人,每校十五人。
在三十人的混合场地上出招,还是非常麻烦的。
一来,你要全心攻击对方,二来,自己还要担心闪躲。
最要命的是,三十人最后混在一起时,自己发出的攻击很有可能打到同校之人。
自己也有可能被同学误伤。
这样看着虽然比较乱来,却比较符合赫斯里大陆的情况。
赫斯里大陆的魔法师,都经接单解决任务。
或是到魔兽纵横的野外,猎取魔晶换回卢币过日子。
当结伴而行时,这种混战的情况出现性极可能大。
什么一对一,那都是电视里演演、拍怕的。
就是因为乱的很,就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反应能力,还有指挥能力。
在混战时,必要有一个决策人,指挥整场比赛,随时说出一些警语。
不得不说,这样子的比赛,是非常伤脑力和眼力。
076、牛B的现学现卖
君上邪这个懒汉难得不开小差,一直盯着这一场场的比赛看,没嫌累。
有些队很聪明,主动参Сhā在其他队员当中,故意制造出混乱,让对手打不出魔法。
趁此机会,他们便开始攻击,使得对手背腹受敌。
不但场中的人分不清是敌是友,自己挨的那一招是谁发出来的。
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三十人在一起,眼睛一个不留神,或者没注意,就会错过一幕。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有些接连不上。
君上邪以前干的是杀人的勾当,要的就是眼明,随时跟上事情的发展变化。
为此,相对于其他人,君上邪的眼睛比较够使一点。
“姐,你看得清吗?”
虽然很精彩,但君倾策的眼睛跟不上,只一会儿的功夫,眼睛就酸得厉害。
面对君倾策的问话,君上邪根本就没理会。
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着,黑亮亮的皮珠子,随着比赛场上人的动作,而跟着转。
莎比向君倾策比了一声安静,让君倾策别打扰到君上邪。
她早就发现了,君上邪的眼睛能看到的速度似乎比他们快多了。
与以前的慵懒相反,今天君上邪的精神特别好。
哪怕君上邪半点表情和反应都没有,光那双转得灵动的眼就告诉她,君上邪看得很仔细。
这时的君上邪身上散发着一出淡漠的气质,那沉静的气息可以带动自己身边心浮气躁的人。
当她眼睛看得乱了,忍不住想冒火时,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很快就静了下来。
君倾策点点头,本来烦躁的心,看到君上邪那专注的脸,果然静下了不少。
当一场场比赛下来,君上邪也感觉到自己长时间没有泪水细润的眼睛有些干涩。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只是一瞬的事情,眼前这场比赛的胜负已分。
七十二校,两两对敌,都要花好长的时间。
君上邪跟莎比他们看了整整五天的比赛,才要轮到她们那一轮。
每队都在指挥的队长,艾丽斯顿这十五人,校长决定由君无痕担当这个责任。
因为在这十五人当中,君无痕本事最高,最有威信,能压得住其他人。
再者,君无痕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了,相对而言,会比其他人有经验。
果然,这个决定一出,没人说个‘不’字。
其实小混蛋想提君上邪,把家姐拉上去的。
小混蛋想起当时那会儿他们十人还在幽冥之谷时,所有活动都是由他姐指挥的。
那时候还有别校的人在呢,他姐不照样把所有人都管得服服帖帖。
小混蛋的这个想法,被君上邪给发现了,君上邪拉了一下君倾策,让君倾策别多话。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那时在幽冥之谷,十人都不是什么娇气的人。
现在可不一样,是十五人。
再者,她之前在艾丽斯顿的时候,名声的确不太好听。
哪怕她现在已经考到了魔导士的勋章并不代表,艾丽斯顿里的学生,因此就会个个都服她。
总之叛逆的人多啊,看不得她好的人也多啊。
不论她之前再怎么出风头,那些都与别人无关,别人自然无法说什么。
现在要让她骑到这些人的头上,她敢肯定,十五个人当中,必定有反对的声音。
她不想惹这个麻烦,既然由君无痕授命,她又何必把这活儿揽在自己的身上。
君上邪不愿意,君倾策自然不能再说什么。
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下来。
直到第六天,终于轮到了君上邪出场了。
君上邪一出来,场上立马静悄悄的。
谁都想看看这个刚考上魔导士的跃级生君上邪,真实的本事到底有多少。
以君上邪的身高,即没有排第一,也没有排最后。
放在中间的她,却还是那么的抢眼。
当所有人都心潮澎湃,因这场比赛而心绪不宁,表现出激荡时。
只有君上邪一个人,用平常的姿态来面对此次比赛。
好似这场比赛只是她人生中众多的一场,没什么特别的,正如她人生中的那每一场考试一般。
“小邪加油,小邪必胜,小邪小邪你最棒!
就在如此安静的场地上,非常突兀的出现了两只老家伙的声音,吓倒了一大票人。
毫不知情的君上邪亦被这喊叫声吓了一吓。
随着声音望去,君上邪竟然看到自家的变态老子带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来‘闹’场……
君上邪扬眉: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君炎然很是无奈地看着君上邪:
没办法,他们非要来,拦不住。
君上邪漂亮的黑眸眯了起来:
……
拍死这两只爱凑热闹的白胡子老头儿!
其他人反应过来后,看到两个穿着白花花的衣服,头发白,胡子也白的老头儿后,全都哄堂大笑。
似乎在笑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加油声,更在笑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没见过世面。
在这种场合,有这么加油的吗,真是土包子一个!
听到那些嘲笑声,君上邪一个恼火,只露出眼瞳的黑仁儿射出了冰冷的光。
微蹙的长细多了一丝厉气,眼眸里像是疑了一股风,看着浑然天成的霸气,一下了压得那些大笑的人再也笑不出声来。
她的人,也敢笑,真够不知死活的!
感受到君上邪的怒气,君倾策笑。
品是他姐埋汰两位长辈得厉害,恨不能踹个三脚。
可只要被姐认同的人,姐都护短的厉害。
要是有人敢欺了姐认同的人,姐非剥了那些人的皮不可!
因为君上邪异常凌厉的光芒,大笑的人都噤了声,不敢再笑一下。
突然闭气的人,更是因为笑声的停止而岔了气,咳得要命。
等到全场都安静下来,只有两个白白胡子老头儿摇旗呐喊的声音时,君上邪浑身的冰冷之气才稍稍收敛。
好巧不巧,与艾丽斯顿对敌的学校,正是慕斯魔法学院。
“好狂妄啊,别以为自己考上了魔导士就全世界无敌了,别忘了在你的上头还压着一群高阶魔法师呢!”
一个女孩恶狠狠地跟君上邪说,她就是看不得君上邪那嚣张的样子。
君上邪抬眉。
“我们认识吗?”
‘噗嗤’一声,其他人都笑了。
现在七十二校谁不知道眼前这个女生本想在魔法等级鉴定上嘲笑君上邪。
谁知道最后被君上邪的魔导士勋章震得落荒而逃,丢尽了脸面。
这个女生自认为跟君上邪有着深仇大恨,但君上邪却对此事半点印象都没有留下。
更没认出,眼前这个女生其实就是那天也曾想要奚落她的人。
没办法啊,君上邪见她第一面时,她看着像是一个三十岁的老妖精。
第二次见时,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爱吃酸的妒妇。
三见时,成了一个才十来岁爱闹脾气的顽劣女孩。
君上邪对这些人,只有一个粗粗的印象,放一块儿还能想到是一帮人。
突然拎出一个,混到另一堆人里,君上邪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
听到君上邪对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女孩气得厉害,像是一只鼓气的河豚,脸肿得厉害。
要知道,她跟那些人还是有点不太一样的。
她魔法好,会说话,长得又漂亮,所以在此次的魔法大赛上,担当着多个角色。
看到慕斯那啥啥啥气得话都说不清,莎比第一次觉得君上邪这不认人的毛病其实也挺不错的。
像这种女生,就该见过就忘,记在脑子里的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脑容量!
“请各位学生入场。”
主持人的声音一响,女生便没了跟君上邪再继续计较的时间。
但在进入之前,她还是警告了君上邪一下。
“等下输得太惨,可别哭噢!”
其他人怕君上邪,她可不怕,好歹她跟君上邪并级,都是魔导士!
“……”
君上邪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这种小女生,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君上邪,你小心一点,这场比赛对我们不利。”
莎比小声地在君上邪后面说着。
“刚才那个女生也是个魔导士,你再看看那个最高的男生。”
“听说,他跟君无痕一样,正在冲破高阶魔法师的瓶颈处。”
莎比有些担心,经过一年的努力,她也终于考上了魔导士,只是离魔导的距离还差得很远呢。
可君无痕和那个男生只差一个契机,就能跨过那道坎儿,跃入高阶魔法师的行列。
所以说,这次的比赛,他们可不能轻敌。
看刚那女生自信的样子,慕斯学院必是想出了什么对敌的方案。
君上邪点了点头,她感觉到对方的实力了。
每一阶的魔法师的魔力都有所不同,按莎比刚才所说的。
她基本判断了一下对方的魔力,对方十五人,三人是魔导士,其余几人都是大魔法师。
而他们这边,也是三个魔导士,但小混蛋才刚入中阶魔法师,比对方差了一阶。
这样一比,其实实力相差不算特别大。
很快各就各位,慕斯学院的学生和艾丽斯顿的十五人,迎面而立。
比赛开始的响声一起,君无痕就使了一个眼神,众人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儿。
这样一来,至少慕斯学院的学生没法儿Сhā到他们的中间来,使得他们腹背受敌。
慕斯学院的学生一看到这架势,也没有示弱。
一个人的手有五根手指还三长两短的,那么艾丽斯顿十五个学生之中,必有攻破点。
把那个弱的拉出来,冲散艾丽斯顿的力量。
那个拉下来,就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将艾丽斯顿打败!
慕斯学院的学生,跟古拉底家族的人一个德行,喜欢来阴的。
当然,在这种场合之下,也没人会去计较太多。
毕竟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赢得这场魔法比赛。
慕斯学院的人都知道,君上邪是魔导士,想要从君上邪这个本该最弱的人身上找出制口是行不通的。
为此,慕斯学院的人很快就把目标放在了君倾策的身上。
感受到慕斯学院的人把目光都放在了小混蛋的身上,君上邪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慕斯学院的人,先向君倾策发动了攻击。
因为其他人都转成了一个圆,离得较远的君无痕根本就没法救场。
君倾策感觉到不对劲儿后,连忙打出一个土盾好保护自己。谁知道,慕斯学院顿起一个骤风,乱了君倾策的阵脚。
君倾策脚下一个不稳,自系土魔法便崩溃,出现了一个缺口。
好在君倾策反应快,连忙做出了一个土箭,射向前来偷袭进圈儿的人。
再着又打出五指结界,来了一个泰山压顶,制住自己面前的敌人,才使得那些人的轨迹没有得逞。
可事发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君倾策哪怕最后勉强应付起来。
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一点小伤,气乱的君倾策使得魔力有些不稳。
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气急,竟然敢向想混蛋动手!
“莎比,你抵住!”
君上邪吩咐了一声之后,就从那个圈子里挤了出来,用闪电般的速度,嵌入圈中后。
又闪身挤到了君倾策的身边,五指一开,火光四溅,灼烫的温度向那个袭击了君倾策的人。
一条盘旋而出的火龙,不断喷出的火舌,温度炙热无比。
吐着火舌的火龙从君上邪的五指结界中飞身而出,怒目如铃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打了小混蛋的人。
袭击了小混蛋的那个人看到这条怒龙后,平静的心绪顿时不安起来。
那骤然加快的心跳,使得那人的呼吸节奏都被打乱了。
在就这么一晃神之间,火龙迅速盘上了那人的身体。
火龙身上的火焰,寸寸燃尽了那人身上的衣物。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人便觉得自己身陷火海,身上的每一块肌里都被炙烤得厉害。
‘噗’……
受不住火龙的烈气,那人口吐鲜血,向后倒退了三步。
好在被本队的队长给护住了。
那人速度与受伤之人换了个位置,由他和君上邪对敌。
君上邪眼前一晃,就看到一头深沉如海澜般的蓝发!
一双妖魅的眼睛很是狭长,眉梢微微飞斜挑起,似妖精一般,有着一股鬼气。
加上那头深蓝色的短发,更是异色。
“你就是那个跃级成为魔导士的君上邪?”
那人似乎是认识君上邪的,对于接下来的对敌,他很是感兴趣。
“没错。”
君上邪点头,没有半点过激的反应。
现在正在对敌当中,不论对方用了什么方法伤了小混蛋在别人的眼里也不算什么。
可她就看不过眼,有人敢伤她身边的人。
“你练的是火系魔法?”
蓝魅有兴趣地看着君上邪,君上邪真的练会了魔法,成了一个魔法师。
君上邪勾起嘴角,坏坏一笑。
又是一个认为她在五岁觉醒仪式上失败后就不该会魔法的人。
“想知道?自己找答案!”
就在君上邪跟蓝魅聊天的这会儿功夫里。
慕斯学院的学生已经成功攻破了其他防线,攻进了艾丽斯顿学生当中。
一下子,艾丽斯顿的方阵便被打乱,人群亦被冲散。
慕斯学院的几个学生很有默契地把艾丽斯顿几个学生分隔了起来。
慕斯学院的学生很是聪明,其实一个人同时对付着几个人。
只要他一个转身,就可以面对另一个艾丽斯顿的学生。
所以说,艾丽斯顿的觉得有一种自己正在以一对二的错觉。
这种情况一出,艾丽斯顿的十五个学生大多处于弱势,只有挨打的份儿。
因为君上邪和君无痕的特殊情况,慕斯学院几个比较厉害的就是看住他们两个人。
莎比才跃身进入魔导士,她的魔力还没有办法能跟君上邪和君无痕比的。
君上邪没什么大心思,应付慕斯学院的学生绰绰有余,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她这个能力。
很快,和君上邪不是特别熟的几个学生,都不同轻重的受了伤。
君上邪摇头,就慕斯学院这么猛烈的攻势,看来艾丽斯顿今天输的可能性很大啊。
君上邪粗略地看了一下艾丽斯顿学院的几个分布,觉得其实艾丽斯顿这次比赛未必就非输不可了。
“呵呵,竟然还有能力分神,看来是我太善待你了。”
蓝魅感觉到君上邪并没有全神贯注在这场比赛当中,当下就有点微怒。
他是慕斯的骄傲,更是这场比赛慕斯学院的队长,绝不是什么善良的小角色。
在这种时候还在意什么男女之处,礼让之意的。
此时,君上邪就是他们的敌人,分的没有男女,只有慕斯学院和艾丽斯顿!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不知道这个蓝头发的男人使受了什么刺激,要发狂一样。
如海澜般的蓝发,并不代表这个男人真有如海般深沉的性子。
可发起怒来的样子,倒真有点海的味道了。
蓝魅一怒,水蓝的五指结界出现,一下子,就从五指结界中跑出许多正奔腾着的海水。
那汹涌的样子,似一头疯狂的野兽,正大张着,嘶吼不已,准备随时吞噬眼前这些人的生命。
“糟了,蓝魅竟然使出了疾澜狂暴!”
看到那气吞山河般的水澜,莎比暗暗叫惨。
水系魔法一开始最大的用使在于疗伤,但后来在其他魔法师的挖掘之下。
发现水系魔法其实可以成为一种凶狠、极具攻击性的魔法。
在这些年的不断研究之下,水系魔法的攻击性越来越强,都快与火系魔法并驾齐驱。
疾澜狂暴是古拉底家族才研究出来的水系魔法杀招。
目前为止,在水系魔法师当中,也就只有蓝魅练成了这一招。
这招不使还好,一使便要消耗魔法师大量的魔力,若是一击不中,在其他情况下就是等着死了。
可这招杀伤力太大,极少有失手的。
蓝魅是准备用疾澜狂暴一下子把他们全都给解决了。
都说被疾澜狂暴打到的人,如坠入深海,身体内的五脏六腑更是被极高的气压压挤过一年。
受了这么一招,不死也得残!
这下子,他们可真就要玩完儿了,疾澜狂暴一使,根本就没有人能躲得开!
“君上邪,你快点让开!”
莎比喊着,因为君上邪正对着蓝魅,这招疾澜狂暴正对的人就是君上邪。
一打出来,其他人必是身受重伤。
但正面受袭的君上邪指不定这条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呢。
看到那奔腾咆哮着的疾澜狂暴,君上邪一声冷笑。
古拉底家族果然没有等闲之辈,许是猜到那次宴会上的事,可能是她做的,所以想借机报复?
也对,在赫斯里大陆上,也鲜少有人敢跟她一样,一直不把古拉底家族放在眼里的。
古拉底家族是想告诉她,哪怕她顶着一个未来王子妃的帽子也别太得意吗?
笑话,她跟古拉底家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古拉底家族找事情做。
看到君上邪一直没有让开,君倾策心急如焚。
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就算没有领教过疾澜狂暴的威力,但他也有听过。
要是姐真被疾澜狂暴打到的话,他姐准活不了!
古拉底家族这招也太狠了!
不但场上的人看到疾澜狂暴,都为君上邪担心不已,在下面看着的人,同样安静不下来。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到那疾澜狂暴,都想冲上前去给那个蓝头发的小子好一顿揍。
竟然在比赛中,用这种新型的魔法招式,想至他们的小邪与于死地!
要是小邪少了一根头发,他们君家必要让古拉底家族血债血偿!
君无痕了解君上邪的性子,让君上邪退开了不可能的。
没法儿,君无痕跟着打出了一个火噬万物,一只披着蓝焰的火凤飞身而出。
那巨大的身子冲向蓝魅的疾澜狂暴,想要把疾澜狂暴的火全都吞噬掉。
还记得当初在艾丽斯顿时,尹参的水蛇曾化释了贝斯卡的火龙。
看到今天这个情况,所有艾丽斯顿的学生不禁都捏了一把冷汗。
可最后,使用火系魔法的贝斯卡依旧战胜了用水系魔法的尹参,不是吗。
所以他们都健忘着君无痕的火凤能把蓝魅的疾澜狂暴给消灭掉!
可惜,这次又是水无情地把火给浇灭了。
只见君无痕的火凤,那怕那烈焰再炙热,碰到了蓝魅的疾澜狂暴之后。
雄雄烈焰都被丝丝水气所取代,疾澜狂暴用非一般的速度,把君无痕的火凤给灭了!
果然,还有蓝魅的疾澜狂暴比君无痕的火噬万物更胜一筹。
“邪儿,快点躲开!”
一招没能把蓝魅的疾澜狂暴给灭了,君无痕就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打败蓝魅。
其他艾丽斯顿觉得自然是放下了自己的偏见,好歹君上邪跟他们是一个队的。
要真被蓝魅的疾澜狂暴打到,君上邪就不用活了。
为此,所有艾丽斯顿的学生都攻击蓝魅,为君上邪争取抽开身的时间。
慕斯学院的学生一看这个情况,无比露出了嘲讽的笑。
蓝魅的疾澜狂暴一出,没人能拦得住。
因为在疾澜狂暴的威力之下,所有人对蓝魅的攻击都化为了零。
慕斯学院的学生当然清楚,那个疾澜狂暴拥有着什么样的威力。
于是都纷纷躲开,甚至还从比赛场上下去,躲得远远的。
以免自己被蓝魅的疾澜狂暴给打到了。
“姐,快走!”
君倾策都想拉着君上邪跑了,看到慕斯学院学生的表现,傻子都知道,再不跑,就死定了。
“不跑,太累。”
在这种时候,君上邪依旧能说出气死人的话来。
她当然也知道被疾澜狂暴打到,不死也残,半条命得搭进去。
可她现在就是懒得动,不愿跑,非得待在这个地方。
“君上邪,现在可不是你逞强的时候,快点走!”
莎比闪身到君上邪身边,其他人都在帮君上邪争取时间,偏生这位祖宗连个反应都不给他们。
君上邪的身体好似有千斤巨重一般,任莎比怎么拉,都拉不动。
“你真不怕?王子妃!”
蓝魅本来不想使出疾澜狂暴的,太耗魔力了。
只是上面有吩咐,让君上邪看看他们古拉底家族的实力,以后别再生二心,乖乖地当他们的王子妃。
“卑鄙,滚吧,我姐嫁猪嫁狗,都不嫁给你们古拉底家族的卑鄙小人!
君倾策气得厉害,古拉底家族还借着这个机会,想要要挟、恐吓他姐。
真tm一个个都是混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走,至少这张不丑的脸能保得住!”
气定神闲的君上邪漂亮的眼眸微敛,随着她的动作,她身边的气息也跟着静谧起来。
之前由蓝魅制造出来所有的气旋竟然都隐隐稳定了下来,可变得格外的低压。
“你真不怕死!”
蓝魅看着君上邪,就算君上邪当上了魔导士那又怎么样。
在他眼里,君上邪依旧是哪个一文不值的废物。
赫斯里大陆上,魔导士何其多,君上邪根本就没有办法做那个最出色的。
有什么资格当他们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妃,害得他妹妹听到这个消息后,哭晕过去几次。
他妹妹早就对王子倾慕不已,打小就说要当王子的妻子。
但这一切都被君上邪给打乱了!
上头吩咐让他警告君上邪安分当他们的王子妃,对此他不乐见到。
既然君上邪这么不知轻重,不怕死,那么他也不用客气。
如此无用的王子妃,哪怕死了,古拉底家族还能让他去陪着死吗!
最多只是受个罚,到时候他妹就又有希望当上王子妃了。
界时,在古拉底家族还有谁能动得了他们蓝家!
“你会知道谁才是那个不怕死的人!”
君上邪冷哼,疾澜狂暴是吧,古拉底家族才研究出来的新招是吧?
古拉底家族和蓝魅这么狂妄,她偏要让古拉底家族和蓝魅脸面用来扫地!!
君上邪右手一挥,竟然出现了一道强风,把艾丽斯顿的十四人,全都从台上给刮到一边去了。
蓝魅浓黑的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你用的不是火系魔法吗?”
怎么又会用风系魔法了。
“哼。”
她有说过自己用的是火系魔法吗。又有说她用的是风系魔法吗?
要是这就吃惊了,后面更是惊死他!
君上邪双手五指大张,于胸前合实,接着十指紧扣,扭转,分开,点、扣、线。
散发着盈盈蓝光的五指结界顿现在人们的面前。
“天呐,这是水系魔法的五指结界!”
被闪到一边的莎比惊讶地叫出了声,她之前也看到君上邪用的明明是火系魔法。
随便一扫手,就出现了一个风系魔法,现在竟然还用了水系魔法!
“君倾策,君上邪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怪物!
君倾策自己也看呆了,然后痴傻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在赫斯里大陆,每个魔法师只能练一种魔法。
既然是确定了火系魔法,那么与其他三系魔法就是无缘的。
他姐不但用了火系魔法,还用了风系魔法,现在更打出了一个水系魔法。
更要命的是,他知道他姐还会土系魔法!
所以说,他姐四系魔法全都会!
只是这句话,他现在还不敢喊出来,怕引起更大的轰动。
没看到水系魔法一出,观众席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屏息凝气,看着他姐。
热闹万分的比赛场合,顿时静谧如深邃的夜空,没有一丝声音。
就连那燥动的心绪,气浮的热浪都随着君上邪的动作而沉淀下来。
此时此刻,每个人仿佛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般,扑通,扑通……
蓝魅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来古拉底家族看中君上邪让君上邪当王子妃,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
君上邪竟然同时会风、火、水三系魔法。
这在赫斯里大陆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情况,君上邪竟然就这么办到了!
君上邪的这个情况简直就是成了赫斯里大陆上的魔法奇迹。
若是他也能同时使用其他几系的魔法,他的能力该有多大的提升啊。
“就算你会水系魔法又如何,我劝你还是快走!”
他只想赢这场比赛,君上邪的死倒不是他非要看到的局面。
“啰嗦!”
君上邪低咒一声,这么八婆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要打就打,废话这么多,不过也好,给了她充足的时间打出这个水系魔法。
“疾、澜、狂、暴!”
在全场人惊愕的目光之下,君上邪定定地吐出了这么四个字。
紧接着,就从她那水系的魔法结界里真的奔腾出与蓝魅相似的万马奔腾洪流!
“靠啊!小邪,太帅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古拉底家族的绝招,‘疾澜狂暴’从来没有外泄过,小邪在这么一会儿功夫里,就学会了!
用小邪的话来说,那就是非一般的牛b啊!
看到君上邪的疾澜狂暴,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怕自己此时正处梦幻当中,一切都只是梦一场。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疾澜狂暴,你是什么时候偷学的!
“刚刚从你那儿学来的!”
君上邪嘲讽地看着蓝魅,本来这个男人是想吓唬她,却不知给了她足够的时间。
让她忆起这个蓝头男刚才打的五指结界,及使出疾澜狂暴时,魔法和气息上的变化。
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试着使出了疾澜狂暴,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君上邪的一句话,让蓝魅第一次品尝到了何谓嫉妒的滋味。
他是年轻一辈唯一一个练成的人,但他心里清楚得很。
自己是花了多少心血、心力,耗费了多多少少个日日夜夜,才有今天这个成就。
君上邪竟然告诉他,就在刚才的几分钟时间里,她看都看会了!
“既然你不出招,我就先出招了!”
打敌要打快,君上邪趁着蓝魅还在错愕之中时,先把疾澜狂暴攻向了蓝魅。
要知道她毕竟是现学现卖的,和蓝魅这种修练了极久、根基算稳的人,还有本质上的区别。
她胜在把自己的身子调理干净,这是最最基本的打桩一程序。
赫斯里大陆上的人往往忽略了这一点,所以论起根本来,没人能比得上她。
打桩打得实,所以她学起东西来就特别快。
君上邪速度地合上了十指,握成铁拳,拳头指向了蓝魅。
随着君上邪的手热,那万马奔腾般的湍流急速向蓝魅呼啸而去!
蓝魅惊了一下,连忙出把自己的疾澜狂暴攻向君上邪的那一招。
两股疾澜狂暴就这么血拼似的撞击在一起,气势如虹,不断吞噬着彼此的戾气。
疾澜狂暴一出,蓝魅身体里的魔力迅速降低。
那种体力透支的虚弱感,让蓝魅的身子也跟着有些摇摇晃晃。
因为君上邪和蓝魅的关系,天空中顿时下起了如同倾盆大雨般的水散,浇得人人都湿透了。
蓝魅怎么也没想到,现学现卖的君上邪打出的疾澜狂暴竟然能与自己的匹敌。
但君上邪看得比蓝魅更透彻,蓝魅许是受了谁的命令,明明打出了疾澜狂暴却没有攻出来。
要知道,维持这么一个状态也是极耗魔力的一件事情。
如果一开始,蓝魅没有警告她,而是直接攻击她。
她不但没有时间去学疾澜狂暴,更不可能最后于蓝魅势均力敌。
要不然怎么说她运气好呢,明明比蓝魅在疾澜狂暴的修练上底子差了一大截,都能打出个平手。
不过此时的蓝魅魔力顿消不少,不代表她也是同等情况。
君上邪邪气一笑,幻化出十几只手,把慕斯学院的那几个学生都拎了回来。
“敢欺负我家小混蛋是吧!”
被吓呆了的慕斯学院学生,愣愣地看着君上邪,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君上邪把这些人揪到了台上后,就回头看了自己的同学一眼。
“靠,你们待在那边有金子可以捡啊。全都给我回来,比赛还没结束,这些人还欠着一顿揍呢!”
君上邪一吼,莎比他们顿时醒了过来。
没错,他们还在比赛啊,比赛又没结束。
几个人对看了一眼,品出君上邪话里的一点味道,然后相视一笑。
纷纷全都冲上了比赛场地,接着你一脚,我一拳地猛揍着慕斯学院的学生。
“m的,你们刚才不是很横吗,很拽啊,我踹!”
“竟然敢害我,以为我小好欺负是吧,我踹!”
“横啊,你们再横啊!”
君上邪一发号施令,比赛一下子就乱得很。
在赫斯里大陆上,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如需武力解决,必用魔法。
拳打脚踢,那是魔法废物才会用的招式,在别人的眼里,是要被看不起的。
但君上邪那么一吼,艾丽斯顿的十几个学生都没想到要用魔法。
个个都是你踹一下,我踢一下,你砍一下,我拍一下的,打得那个叫不亦乐乎啊。
其他人听看到艾丽斯顿的学生,把慕斯的学生围起来群殴。
只听得慕斯学院的学生惨叫声连连,听得其他人糁得慌。
太暴力,太血腥,太给力了!
等艾丽斯顿的学生终于觉得自己打够了,气出了,汗也发了后,才拍拍自己的衣服走开。
这些人个个都似便秘了好几天,突然解决了好一大堆后的那种舒畅之感。
而慕斯学院的学生,无不都是熊猫眼,紫了这一块儿,青了那一块儿。
面对这么一场混战,其他人都反应不过来,去劝阻一下呢。
“小邪,当心!”
就在所有人都松懈下来的时候,白胡子老头儿对着场中央喊了一声。
君上邪机警地回转过身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女孩子。
看得白白净净,第一眼看上去,印象并不会很差。
只是那个女生带着极重的煞气,面目凶狠地冲上台来。
“君上邪,你抢了我喜欢的人,还伤了我的哥哥,我要你去死!
那个小女孩尖叫着,想要送君上邪归西!
“蛇獠!
077、牛B的女人惹人厌
看到小女孩手里的东西,白胡子老头儿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心快要从胸口跳出嗓子眼儿里。
蛇獠是用最邪淫的血蛇魔兽身上取下来的,血蛇魔兽本身是没有魔晶的。
它所有的魔力都聚集在自己的獠牙之中,剧毒无比。
只要被伤到一点,毒液顷刻流遍全身,中毒之人,肌腐肉烂而死。
好在血蛇魔兽太过邪淫,很少有人会去打血蛇魔兽的主意,为此蛇獠极少出现。
可古拉底家族是什么地方,想要什么样的东西没有。
眼看着蛇獠就要吻上了君上邪的身。
君上邪一个弯腰,闪身,先是避过了女人的攻击。
手一踢,将女人手里的蛇獠踢开。
蛇獠落地的地方,所有人都让开了。
要知道蛇獠整个都是有剧毒的,凡是碰了蛇獠的人。
必会惹上血蛇魔法的邪淫之气,变成一个喜好鱼色的人。
蓝魅的妹妹蓝瑾,只想着要怎么除掉君上邪,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可以走。
反正她也活不长了,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让君上邪有好日子过。
疯了的蓝瑾冲向君上邪,想要抱住君上邪。
把血蛇魔兽的邪淫之气再转嫁到君上邪的身上。
看着蓝瑾那已经开始被黑气包围着的身体,君上邪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小邪,快躲开啊
白胡子老头儿急得跳脚,但他们也知道。
就这个距离,君上邪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了!
可要是真被血蛇魔兽的邪淫之气染到,小邪还怎么做人啊!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下子君上邪就算不死也要变成一个淫啊女时,君上邪十指微开。
“白莲蒂开。”
轻吐四字,君上邪的身外好似穿上了一层隐形的衣服。
蓝瑾你那被黑气包围着的身子一碰到君上邪身上散发出来的淡光,就惨叫着被弹开了去。
“啊啊
蓝瑾身上起了好多的水泡,更有一些地方变得血肉模糊,好似受了什么攻击一般。
已经被邪淫之气侵蚀的身体,开始发热,蓝瑾两眼充血,想要得到解脱。
看到蓝瑾这个样子,才恢复一点力气的蓝魅毫不犹豫地使用魔法,结果了蓝瑾!
“光魔法!”
“光魔法!”
“光魔法!”
所有人都震惊于君上邪身外那一层层似白莲开放一般的盈白之光。
光魔法,赫斯里大陆上传说已久的稀有魔法。
至今却也无人有缘得见,更别提那个魔法师有幸成为之了。
但哪怕所有人都没见过光魔法,可君上邪一使了白莲蒂开。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声音不断呼喊着,那是传说中的光魔法!
慵懒的君上邪在蒂开的白莲之下,圣洁得如同一个仙女一般,那盈盈若开的瓣瓣白莲,发出淡淡的白光。
君上邪好似一个从光中孕育而来的孩子,不带一丝阴暗之气,有的只是无限的光明和圣洁!
杀了蓝瑾的蓝魅看着君上邪,手上还残留着妹妹的血液,一滴一滴往下落。
与君上邪的白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洁白,一个血红。
“你是光魔法师?”
“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已经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了。
“哈哈哈,难怪小瑾她打不过你!”
蓝魅恨恨地说,蓝家之所以一直觉得小瑾有可能成为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妃。
因为小瑾跟君上邪一样,都是稀有魔法师,只不过小瑾是暗魔法师。
暗魔法的修炼比其他魔法困难百倍。
为此,小瑾明明练了近十年的魔法,才还没达到中阶魔法师的水平。
暗魔法师已经够稀有了,君上邪竟然还是一个光魔法师,并且达到了魔导士的水平。
试问,小瑾怎么可能斗得过君上邪!
“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妹妹是他自己杀的,但起因却是君上邪。
他绝不会放过这个破灭了蓝家所有希望的君上邪。
有他蓝魅的一天,就绝不会让君上邪过好日子!
君上邪冷冷一笑。
“看得出来!”
世上多的是人喜欢把自己的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这个女孩的死,蓝魅认定了错在她的身上。
哪怕她说再多,蓝魅也听不进去一句。
既然如此,她就不会再浪费一滴自己的口水!
慕斯学院的学生真是连连受打击啊,先是君上邪学会了蓝魅的疾澜狂暴。
接着,把他们暴打了一顿,最后还让他们知道,君上邪是赫斯里大陆现有唯一一个光魔法师。
这还让不让他们做人了!
蓝魅是直接用魔法杀了蓝瑾,并没有碰到蓝瑾的身体,所以没有什么事情。
蓝瑾虽然死了,但依然没有人能碰蓝瑾的身体。
蓝魅只能用自己的水魔法,把蓝瑾带着,用魔法维持蓝瑾此时的样子。
反应过来的君倾策冲了上来,拉住君上邪的手猛晃个不停。
“姐,你竟然是光魔法师!光魔法师咧!
要说以前君倾策最崇拜的人时君炎然的话。
那么此时在君倾策的心里和眼里就只有一个君上邪了!!
“君上邪,你想吓死人是不是,之前死不会魔法,一会就会了三系魔法,现在还成了光魔法师!
莎比真想揍君上邪一顿,这也太给她找刺激受了。
接二连三的打过来,让她有点应接不暇。
莎比再次问天无语,老天爷啊,你是要多厚待君上邪,为啥这女人有用不完的好运呢!!
“小邪,你练的不是暗魔法吗,为什么又变成了光魔法!!”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冲了上来,想要一把掐死君上邪。
这个小邪真的出息啊,竟然骗了他们两个老头子这么久的时间!
君上邪拍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手。
“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你们说,我练的是暗魔法,那是你们自己说的。”
要不是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乱说,她也不会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练的是光魔法。
说到底,是这两只白胡子老头儿误导了她好不好!
她听了白胡子老头儿的话,当自己练的是暗魔法,与她的性子倒也算配。
可后来在古拉底家族的魔法实验当中,她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儿。
如果说,练了暗魔法使得她能看得清幽冥之谷的环境的话。
那么为什么在那个光明无比的夹缝空间里,她也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感觉。
在那时,她就清楚,自己练的也许不是暗魔法。
在从幽冥之谷回到秘林晕睡的那三天时间里,梦里,她把所有头绪都给理清楚。
当初突陷昏迷,看到的那一片艳阳天。
白胡子老头儿说她那会儿被一团黑气紧紧包围住。
就跟中了暗魔法似的,这才判断她练的是暗魔法。
其实再想一想,就会发现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
因为她练的是光魔法,为此得把身体里一些暗魔法素质都给排出体外。
要不然就该反一下,她还没怪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乱教小朋友,他们倒先怪上她了。
“这不会给你惹麻烦吗?”
君炎然来到了君上邪的身边,本来只想给上邪打气,没想到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算了,这件事情总要被人知道的。”
君上邪摇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除非她一辈子都不在人前使用光魔法,不然的话,总有被人知道的一天。
好在,这次比赛后,她就要离开君家了。
要是她一直在君家的话,古拉底家族、绝暗王朝及魔法会一定会一直盯着君家不放。
到时候,怕是变态老子忙得不可开交了。
于是,在格兰镇的魔法比赛当中,君上邪一战成名。
君上邪三个字更因为光魔法师的原因,而响彻整个赫斯里大陆。
谁让她是凤毛麟角。
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赛进入了停滞尴尬之境。
第一,在比赛的时候,伤是难免的,但一般是绝不弄出人命的。
不管什么旁系原因,总之,在魔法比赛之中,的确出了一条人命。
慕斯学院一个练暗魔法的蓝瑾同学竟然死在了比赛场上。
尽管她的死,与艾丽斯顿学校无关,更不是君上邪出的手。
蓝瑾是死在了自己的哥哥,蓝魅的手里。
为此,艾丽斯顿及君上邪无需付任何责任。
但人家是死了亲人的,在一般人眼里,算是受害者了吧。
一下子,对于蓝瑾一事的处理有些动弹不得。
暗魔法师啊,就算蓝瑾进步的慢。
但打出暗魔法师四个字,也多有威慑力,大家心里都明白。
所以失去了一个蓝瑾,蓝魅还被学去了疾澜狂暴,并被君上邪给打败了。
为此,古拉底家族心疼不已啊。
本想着让蓝魅在这些比赛当中一战成名,好让古拉底家族的名声更高。
用疾澜狂暴这招新魔法,吸引更多年轻、有能力的魔法师进古拉底家族。
可惜,所有的计划,在君上邪的光魔法一出之后,全都被打乱了。
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名义上明明是他们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妃。
却老是做与古拉底家族利益相违背的事情。
这个王子妃,根本就是来克他们古拉底家族的。
二者,看到君上邪那么厉害,只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把蓝魅的绝招都学了过去。
像如此强大、牛b的女人,谁敢跟她打啊。
再者,君上邪练的是光魔法!
她一出手,估计他们这些人一起上,对一个君上邪,也不可能敌的过啊。
要是跟慕斯学院的学生一样,当众被艾丽斯顿的学生围殴。
他们还要不要脸,要不要活了。
就这么滴,君上邪三个字,让所有人都又爱又恨,郁闷至极。
当然啊,这场你比赛极有可能是无疾而终,但艾丽斯顿及君家无疑是最大的赢家。
风光无限都不足亦形容这两家。
君上邪是君家的孩子,是艾丽斯顿的学生。
君上邪总不可能是自己成才的(即便事实上是如此的)。肯定与君家和艾丽斯顿有关。
就因为一场比赛,君家和艾丽斯顿也跟着声名大噪。
魔法比赛打不下去了,艾丽斯顿的学生自然也要回到自己的学校,回到矣尔小镇去。
所有人都要回去,唯有君上邪不会再回去了,她要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
当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来到车站准备回矣尔小镇时,君上邪看着所有人一个个上车。
但她自己没有上去。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恋恋不舍地看着君上邪。
“小邪,你真现在就要走?”
“不走的话,你想君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君上邪叹气,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咋好像还没长大似的。
原本的君家,因为一个变态老子,就已经够热闹的了。
直到现在,她还没想明白,君无痕到底是哪一派的人。
如今,她是光魔法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赫斯里大陆。
要是她再回君家的话,君家要养的虫子就扑出来了。
“什么,姐,你要走,你不跟我们回去!!”
还没上车的君倾策一听这话,就急得跳脚了。
莎比他们几个也急,君上邪是光魔法师。
之前古拉底家族就够盯着君上邪的,软硬兼施地想要把君上邪拖进古拉底家族。
要是君上邪单独行动,指不定古拉底家族会派人,把君上邪给抓回去。
古拉底家族才因君上邪的关系,损失了一个暗魔法师。
因此,古拉底家族绝不会轻易罢休的。
不过话说起来,君上邪什么时候抢了那个蓝瑾喜欢的人了?
没办法,是个女人,总有八卦的时候。
“小策,我暂时先不回君家,君家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
君上邪拍了拍君倾策的脑袋,这么一个弟弟就要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她刚才已经跟变态老子说过了,小混蛋的确是她看中的下一任君家掌门人。
在她离开的这段期间,让变态老子多看着点。
等过了三年,小混蛋有十六岁,有那个心智可以离开君家去磨练时。
她会回君家,把小混蛋带走的。
毕竟这件事情,她也要付一点责任,。要把小混蛋锻炼的足够强大了。
君家才能踏踏实实地交给小混蛋。
君倾策听至好那一声‘小策’,眼眶微红,他宁可姐叫他小混蛋,别走的。
君倾策拉住了君上邪的手,十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展露无疑。
“姐,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还不行。”
君上邪摇头,小混蛋才十三岁,还太小,没到能领出去看看的年纪。
她都到了十六岁,才出门去游历。
多了不说,小混蛋至少也得到这个年纪,才能带出门。
“放心吧,我跟父亲大人说好了,这些年先由父亲大人教你。”
君上邪摸了摸君倾策滑嫩嫩的小脸。
“三年后,等你有十六岁了,我就回君家来接你。”
“真的!
听到君上邪不会一去不回,还想着三年后来接自己出去,君倾策开心地是不得了。
“姐,你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君上邪打了君倾策一下,这小混蛋,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
“你现在才十三岁,本事还没够,我不想带个专拖我后腿的小尾巴。”
君上邪用很是鄙视的眼神看着君倾策,小混蛋想跟着她,至少先得把本事练练好吧。
“哼,少小看我,等着吧,三年后,我也一定会成为了魔导士,不会输给你的!”
“好,我等你!”
君上邪微微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三年后那个十六岁已经有点成熟的小混蛋了。
君上邪把蓝莫里送给自己的魔法鉴定仪器转送给了小混蛋,让小混蛋能随时掌握自己进步的情况。
“君上邪,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再魔兽纵横的赫斯里大陆相见!”
莎比没有一丝挽留,有的只是不服输的志气。
她和君上邪同时女孩子,本来她比君上邪的基础好很多。
可以说,她是天,君上邪是地。
此时,成为光魔法师及达到了魔导士的君上邪成了天,她却成了地。
对此,她没有一丝的不甘,而是不服输。
她总有一天会追上君上邪的脚步,甚至是超越君上邪的!
“好,我等着你!”
君上邪欣赏地看着莎比一眼,说实在的,莎比心眼儿不坏。
而且还没有一般女孩子的小家子气,爱记仇。
在面对自己的不足时,莎比能正视,没有逞强。
这种女孩子已经很少了,特别是在这个赫斯里大陆上。
她真心期待着与莎比的再次相见,相信那时,她们都会有不同的进步。
君上邪特地让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把她要离开的消息瞒下来。
为的就是不想看到现在这个样子,人人很不舍,都会说几句。
要是提前知道,她耳朵都得被说的生茧子。
“好了,时间不早了,车子也该开了,你们回去吧。”
君上邪把小混蛋、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和变态老子都送上车去。
看到君倾策时,君上邪的心尖儿不知为何刺痛了一下。
“小策记住,三年后,一定要强大起来,我君上邪的身边没有弱者!”
“姐,我记住了!”
君倾策送给君上邪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他知道姐不喜欢悲欢离合。
更讨厌那种哭哭啼啼、恋恋不舍扭捏的离别。
他是一个男子汉,是姐看中的君家掌门人。
所以他要学会坚强,让自己站起来,不辜负姐对他的期望。
看到君倾策的笑容,君上邪舒服了不少。
车鸣声响起,预示着车子将要离站开动。
君上邪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没有向自己的亲人挥手,因为她讨厌那个动作。
她是君家的君上邪,小混蛋、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变态老子,这些都是她的血亲。
只要这些不改变,总有相会的一天……
当车子从车站开走之后,就留下了君上邪一个人。
“先走的人不该是你吗?”
好听的男声在君上邪的耳边响起。
“还是先把他们送走,我比较放心一点。”
君家此时正处于一个多事之秋,她相信变态老子有那个能力,把君家管得更好。
但让人好笑的担心,也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你的情况比他们麻烦多了。”
男人不赞同地说着,现在古拉底家族的狼眼可是一直盯着君上邪不放。
君上邪一落单,等于给了古拉底家族一个绝好的机会。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君上邪看着这个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男人,笑着问。
“无聊……”
水墨画很是无力地说着,自从见到君上邪这么有趣的小娃娃之后。
已经很少有人、事、物能引起他的兴趣了。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扔出来呢,这么特别的经验,想忘都忘不了。
本以为是丢大脸了,想不到是捡大宝了。
他最惊喜的还是前些天听到的消息,君家废物十三,竟是个光魔法师!
“……”
原来世上无聊的人挺多的。
“你跟我在一起,就不怕古拉底家族对付你吗?”
君上邪看着水墨画,明知古拉底家族盯着她,还敢跟她混一块儿。
要是她突然从格兰镇消失不见,古拉底家族抓不到人,古拉底家族肯定会把账算在水墨画的头上。
现在跟她攀交情,绝对不是聪明人会干的事儿。
“怕,事儿就不上门了?”
水墨画还是那般的宁静,好似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激起他其他情况和波澜一般。
水墨画如诗如画般的人,不太适合活在赫斯里大陆。
相信活在她那个世界的古代的话,必是一个被传作佳话的美男子。
“也对。”
君上邪觉得刚才的话是多此一举,水墨画跟她有交情又不是今天的事情了。
之前水墨画还陪着她去夜不归里玩儿了一下,要真有个什么事儿,水墨画现在躲得再远也没用。
“你不问我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
水墨画觉得君上邪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奇怪,他能看透其他人任何人的思想。
唯独每次面对君上邪时,他就感觉到自己面对的好似只是一股随时都会散出或是吹走的风。
他完全猜不到君上邪心里在想些什么,想要什么。
这么特别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你会说。”
她不问,水墨画都会说,她为毛还要浪费这个力气开口问。
水墨画淡淡一笑,好似一滴浓墨滴落,浸染了一片干净的清水。
随着水波,晕染开去,泛起一层又一层似画般的云霓。
“君上邪,你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懒啊。”
自他对君上邪产生兴趣之后,他就派人收集了君上邪的资料。
原本的君上邪是个考场的零蛋生,从未考过其他成绩。
自被君无痕伤到后,笨丫丫变成了懒丫丫。
做事只做三分,留有七分,只要够了就好。
“言归正传!”
君上邪瞪了水墨画一眼,以为水墨画是那种很干净不说废话的男人呢。
看来是她对水墨画抱了太大的期望,绕了半天也没说到主题,浪费她的时间。
水墨画自然知道君上邪时间紧迫,怕是古拉底家族很快就会有动作。
对于君上邪来说,格兰镇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你的那颗云狼魔晶我卖了。”
“噢。”
君上邪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交给了水墨画一颗云狼的魔晶,后来她也没在意。
“你不问问我卖了多少卢币?”
水墨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其他人面对如此迟钝的君上邪,只想捶胸顿足。
发一顿牢骚,为毛自己会遇到君上邪这么木愣愣的人啊。
但偏生水墨画也够奇怪,觉得这个样子的君上邪很好玩儿,逗人得很。
看到水墨画的笑容,君上邪不舒服了,这个水墨画,还真是一个怪胎。
跟她以前碰到的人,都不一样。
换成是莎比的话,现在早就被她那个样子气得跳脚了。
水墨画的功底很深,跟她有得一拼。
“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人,想要卢币,再赚就有,不用盯着一个地方。
“哈哈哈……”
水墨画笑得更大声了,的确,就君上邪那随便扔给他云狼魔晶那样子。
一点都不像是想要拍卖一个好价钱,更像是直接送他似的。
所以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君上邪从没有问起过,那颗魔晶的下落。
就连他是谁,他的拍卖会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怎么找他等等这一系列问题。
君上邪从没有提起问起过,真是扔下魔晶就走啊。
就君上邪这不在乎的态度,得把夜不归里所有人都气死不可。
为了一颗云狼魔晶,夜不归现在都快瘫了。
不是夜不归太无能,是云狼魔晶的魅力太大。
这么重要的一块云狼魔晶,君上邪还偏偏从没放在眼里过……
“这是你应得的,跟我走吧。”
水墨画扔给了君上邪一袋子的东西,君上邪看也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蓝莫里送她的金福袋里。
反正金福袋里住着一只小毛球儿,小毛球儿会帮她管着的。
“你还真主动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啊?”
君上邪的些惊讶地看着水墨画,照她的想法,像水墨画这样子的人。
该是那种不理世俗,如空谷幽兰一般的存在。
“君上邪,别把我想的太好了。”
水墨画自然了解君上邪话里的意思,因为人人看到他的样子后,都是这么觉得的。
其实他不是好人,更不是那种不染凡尘的仙人。
他俗,俗得很,是真正的俗人。
“原来水墨画也是奸人啊。”
君上邪特地用了奸这个字,水墨画的样子真的很能骗到人。
她不想深究水墨画话更深的意思,再者,她以后未必会跟水墨画有多大的联系。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秘密,水墨画也一样。
“除了古拉底家族外,那三所高阶魔法学院都该向你发出了邀请,你不去吗?”
对此,水墨画还是有些好奇的。
君上邪摇头,也许有一天她会去高阶魔法学院,但绝不是现代。
她是天上的苍鹰,总待在一个地方会死,她有她翱翔的天空。
她想先飞出去看一看,等到有需要了再去学院转转。
她不想再花第二个近十年的时候,浪费在无用的学校里。
艾丽斯顿的那些日子已经够让她深恶痛绝的了。
老师教的,不是她需要的,她要的,是学校没法儿给的。
既然如此,她没必要非坐在那个课堂上,锁着自己。
水墨画带着君上邪来到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建筑面前,整个门面,全都用石头修建而成。
就那两扇沉重的石站,君上邪看着就累得慌。
这哪儿像是店啊,她还以为自己走到了山里头呢。
不可否认的是,岩白的石门让人心里不由的产生一股肃穆之感。
可每天开这么一扇门都得累死个人,不得不说一句水墨画真够怪的。
“怎么了?”
水墨画看到据上邪盯着那一扇石门看,笑了一下,是个人都会问,为什么他用的是石门。
“没事,进去吧。”
君上邪摇头,水墨画有石门怪癖,那也是人家的事儿。
她不习惯去挖别人的私隐。
水墨画笑得绝美,他很欣赏君上邪就是因为君上邪的性子。
太过与众不同,有时候却恰恰极合他的胃口。
与夜不归不同,水墨画的这间店只作为拍卖行,每个魔法师和斗气师都有自己的陈列柜。
不同的是,水墨画会在这么多的商品当中选出一些最值钱的。
拍卖会不定非得每天都有举行,但一旦有这个活动,必是世上难得一寻的珍宝。
就如同上次君上邪交给他的云狼魔晶。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君上邪看着水墨画,如今她只是想离开格兰镇,不想被古拉底家族缠着。
“除了这里,其他地方你都是没办法出格兰镇的。”
水墨画好笑地看着君上邪,看来君上邪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除了你送艾丽斯顿走的那辆车外,其他所有出口,古拉底家族全都派人重兵把守。”
“为的就是不放你出镇。”
为了能留住君上邪,古拉底家族做事可算是不遗余力了。
总之能想得到的办法,全都用了。
要不是怕把艾丽斯顿及君家的人强硬留下来,惹起君上邪的反感。
催促君上邪加入魔法会,造成反效果的话,古拉底家族挺想要挟君上邪的。
“无聊。”
对于古拉底家族所做的事情,君上邪除了用‘无聊’外来形容,真找不出更恰当的词语了。
如果她不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古拉底家族。
哪怕她真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她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拆古拉底家族的台。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古拉底家族竟然还看不透,蠢死了!
“你这里有直接通向外面的暗道?”
既然水墨画带她来到这个地方,又跟她说了古拉底家族的事情。
想必水墨画必有一条古拉底家族的人无法看守住的通道,好让她离开格兰镇。
“你该懂的,想要在别人的地盘上活下来,就必须给自己留好后路。”
水墨画觉得这没什么,这里是格兰镇,是古拉底家族的地盘儿。
他做的行档又是跟夜不归抢生意,若是不给自己留几条后路,那么以后的日子必不好过。
“哈哈哈……”
君上邪哈哈大笑,也对,在赫斯里大陆这么乱的世界里。
除了不断追求力量之外,是重要的是要有自保的能力。
在格兰镇这么种是非之地,最要紧的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一条别人不知道的后路,不然的话,像她这个样子想跑,都没处跑了。
她原本想着,就算古拉底家族派了高阶魔法师守在各个出口。
她可以混进慕斯,从慕斯学院的后山腰,混进丛林当中。
然后找到进入亚格斯山脉的路子,接着,她就如同是游进了大海里的鱼。
古拉底家族想要找到她,也没那么容易。
毕竟大海里的针,不好捞啊。
水墨画打开了一条通道,让君上邪进去。
君上邪也没有任务怀疑,就往哪个偏暗的通道里走。
这条长长的隧道也是用白岩砌成,现在君上邪有点明白,为毛水墨画的这房全用石头。
就是连门都需要用到石头,为此需大量的石头往这里搬也没人会怀疑。
那么想办法弄出些闲余的石料来造这条隧道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水墨画的这家店也才开了没多久,竟然就想到要弄条暗道?
“水墨画,别告诉我,这条暗道你是为了我而建的。”
不知为何,君上邪的心里就是突然跃上了这么一个想法。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水墨画答非所问。
当他和君上邪一起被扔出夜不归时,他就知道君上邪是一个极会闯祸的人。
而且这些祸,若是君上邪想避,就不会发生。
可惜君上邪性子薄凉,所在意的东西跟别人不太一样。
越是如此的性子,就越是容易招来祸事。
为此,他才想到了要造一条暗道。
指不定某天因为君上邪的关系,他在格兰镇被人盯上混不下去了,这条暗道不就有用了吗。
没想到的是,君上邪比他更早用到了这条暗道。
这条暗道很长,在两旁的岩壁上嵌着一颗颗发出暗光的魔晶。
好在君上邪的眼睛比一般人的好使千百倍,走在这么昏暗的暗道当中,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约摸走了近三十分钟的路,君上邪才走到了暗道的尽头。
水墨画走上前去,在一堵石壁处敲了三下,一长两短。
接着石门便打开了,石门一开,水墨画先走出去。
君上邪好奇地看了那石门一眼,敲三下既会打开,这利用的是什么原理?
与暗道的昏昏不同,一出石门,君上邪就看到了一股强烈的日光射了进来。
君上邪随着水墨画走出了暗道,发现自己身上在一个山洞之中。
从山洞往外走,就看到了一片开阔的视野,他们已经从格兰镇出来。
遥望北方,对面迎风而立的正是君上邪才摆脱掉的格兰镇。
格兰镇就好似一个被石砌困起来的小镇,灰白色的石墙把格兰镇与外界的环境全都隔绝开去。
一条长长的轨道从格兰镇里延伸出来,好似一条拉长的舌头一般。
为此,格兰镇算是封闭式的大镇。
古拉底家族耗费了这么多的金钱,为的就是把格兰镇弄成一个铁能江山似的模样。
一旦古拉底家族的目标进入了格兰镇,那么这个目标人物就别想从格兰镇里逃出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拉底家族一开始没有马上把她抓起来的原因。
在这铁桶一般的格兰镇里,古拉底家族太过自负。
偏而水墨画又够刁,在格兰镇建了一个拍卖行后,又在地下挖了一条暗道。
这就是所谓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你还准备回格兰镇吗?”
君上邪看着那个被包起来似的格兰镇,真怀疑格兰镇里的人这么一直活着不别扭吗?
她很不喜欢那种被什么什么包围起来的感觉,好似自己的事情一下子就狭隘了起来。
“暂时不回去了。”
水墨画摇头,古拉底家族的人看到他带着君上邪回到了拍卖行。
君上邪不见了,古拉底家族势必会找他的麻烦。
要是他这个时候回去,那就是自投罗网,等着被古拉底家族抓了。
“嘿嘿,那还真不好意思。”
君上邪嬉皮笑脸地说,一点都没看出,她真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君上邪哥俩儿好式的拍了拍水墨画的肩膀。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大不了重头来过,不急不急。”
君上邪当然清楚,水墨画回不了格兰镇的原因。
要不是因为她,水墨画现在在格兰镇可谓是混得风声水起。
看那拍卖行门庭若市的样子,不难猜出,水墨画现在混得比夜不归还要好。
“不用多说什么,我没在意!”
078、小干柴没用
水墨画瞥了一眼君上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格兰镇里的一切可以说是君上邪送给他的。
要不是那一颗云狼魔晶,他的拍卖行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兴盛起来。
所以说,这就当是自己还给了君上邪吧。
“这就对了,成大事者不拒小节。太过小家子气的人,必定没有大出息。”
话说,君上邪这位没心没肺的主儿,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水墨画,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君上邪看得比任何人都开。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云狼魔晶丢给水墨画后,就完全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在她的认知当中,要是自己真想要云狼魔晶,能拿到第一块儿,自然有机会拿到第二块。
实在不行,奴役小白白,让小白白找到回云狼窟的路。
死掉的云狼,魔晶可不会在短时间里归于大自然。
到时候,估计她只要捡捡,也能捡到不少。
说云狼一族被灭,只留下了一头小白白,她死也不信。
小白白既然出生了,必有父有母。更有兄弟姐妹。
狼可不是一胎只生一只的魔兽。
啥时候她心情好了,指不定就兴起想帮小白白找家的念头。
“好了,这东西送你,你快走吧,相信这个时候古拉底家族已经冲到拍卖行里了。”
水墨画将一包东西交给了君上邪,催促君上邪赶快离开。
古拉底家族的爪牙遍布格兰镇,君上邪进拍卖行那么久。
古拉底家族的人自然会觉得不妥。
“水墨画,你不觉得自己赔很大吗?”
话是这么说,但水墨画给的东西,君上邪还是收下了。
直觉告诉她,水墨画送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要不然水墨画也不好意思送出手啊。
“不跟你啰嗦,我走了。”
君上邪把包裹放好之后,就想走。
谁知道却被水墨画给拉住了。
“怎么了,又不想送了?”
君上邪挑着眉看水墨画,水墨画想想。
拍卖行为她毁了,所以这件宝贝要收回去了?
若是真这样,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就还水墨画啰。
君上邪拿得快,送回去的也快。
没有半点留恋地把包裹送到了水墨画的面前。
看到这个动作,水墨画哭笑不得,他是那种人要回送出去东西的人吗?
水墨画把君上邪的包裹推了回去。
“送给你的,就是属于你的了,我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君上邪歪着脑袋看水墨画,既然不是想要回这个包裹,那水墨画为毛叫住她?
水墨画又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支戒子。
然后拉过君上邪的手,套进了君上邪的无名指当中。
这个戒子很是别致,背上的花面是一两轮会转动的花瓣。
水墨画旋转了一下外面那一层花瓣,瞬间,在戒面上出现了一个盈盈的缩小空间。
君上邪眼前一亮。
“纳戒?”
水墨画点头,没错,这攻纳戒是他专门为君上邪做的。
水墨画把包裹放进了那个缩小后的空间,一下子包裹就缩了进去。
水墨画再次转动外层花瓣,盈光消失,戒指就只是一只戒指。
君上邪挑了一下眉,不明所以地看着水墨画。
她懒没错,不喜欢大包小包更没错。
或是蓝莫里已经送了她一个金福袋。
为毛水墨画还要送她这么一只纳戒啊,不多余了吗?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水墨画没有解释那么多,只是让君上邪快点走。
君上邪看了一眼那枚纳戒,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只是心里默默地念到,这个水墨画今天是不是抽到了。
更好笑的是,竟然把纳戒套进了她的无名指当中。
水墨画到底必是跟她同属一个世界的人。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把纳戒套进她的无名指当中。
君上邪虽然知道男人把戒指套进女人无名指当中的意义。
可水墨画不懂,这里又是赫斯里大陆,也就没再去理会。
最主要的是,君上邪嫌移到其他手指上麻烦。
反正水墨画又不清楚把戒指套进无名指的意义。
她何必庸人自扰,把自己的认为强加到水墨画的身上。
水墨画看着君上邪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水墨画叹了一口气,然后非常认命地往回走。
君上邪走得潇洒,但他不可能,他还得帮君上邪收拾一下烂摊子。
不然的话,君上邪走到哪里,就得被人通缉到哪里。
君上邪出了格兰小镇之后,就往亚格斯山脉走去。
赫斯里大陆被纵横两条的亚格斯山脉划分为四界。
东:雪域;南:沼泽;西:沙漠;北:丛林。
在这四界当中,越往深处,越有珍奇异兽。
相对而言,东西、南北纵向的亚格斯山脉比较平静。
哪怕偶有魔兽出现,均不是厉害角色。
凡是能进入亚格斯山脉者,这些魔兽必能轻易除掉。
矣尔小镇及格兰镇都属于亚格斯山脉范围之内,只是比较偏离中心。
东西、南北纵横的亚格斯山脉有两个交汇点。
在这两个交汇点之处,有着两家特别的集镇。
赫斯里大陆绝大部分的魔法公社都在那儿开办。
原因就是与四域接近,是四域进入的正式入口。
处在这两点集镇,魔法公社有接不完的任务,魔法师及斗气师的流量也极大。
南一点的集镇称之为集集小镇,北一点的集镇称之为密密小镇。
听到这两个名字,君上邪不得不说一句,不论哪个世界,喜欢恶搞的人何其多。
以集集小镇及密密小镇的规模及繁华,好歹该取两外气势磅礴一点的名字。
竟然取了集集和密密,若是这两小镇能跟人一样说话的。
必会跳出来,把帮它们取名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骂个遍。
当然啊,君上邪没有意识到,其实她没有批评的资格。
将她不知道小毛球儿的真身,取了小毛球儿这么萌的一个名字也就算了。
明明知道云狼是所有魔兽狼族里的王者,还给自家的那只云狼取了小白白这么白的一个名字。
完全是半斤跟八两的关系!
手里拿着赫斯里大陆的地图,君上邪发现自己离集集小镇比较近,于是便往集集小镇赶去。
当然啊,君上邪没勤快及笨得用自己的‘11’路公交去集集小镇。
而是唤出了烈焰兽,运用烈焰兽那非一般的脚程往集集小镇赶。
在热闹喧哗的小镇之上,人潮涌动。
放眼望去,似乎人只能看到那黑乎乎正移动着的脑袋。
君上邪本以为格兰小镇够拥护的了,没想到在赫斯里大陆没有最拥护,只有更拥护。
看着那一片黑乎乎移动着的脑袋,君上邪有些望而却步,她最讨厌看到这种情况。
此时的君上邪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收起自己的如瀑布一般的墨发,把胸给绑了起来。
穿上男孩子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素色淡蓝的衣裤。
就算赫斯里大陆上女生的衣服不是特别繁琐,没有吓死人的那拖沓的长裙之摆。
但看着也够累人的,怎么也没有男装的剪裁来得干净。
所以君上邪干脆换上了一身男装,行动起来也方便不少。
“小兄弟,怎么了,不进去?”
和君上邪一样站在集集小镇外的一个年轻人好奇的问着。
“人太多了?”
站在烈焰兽旁边的君上邪很是无奈地摇头。
看到这个样子,她就反胃,人挤人,特别累。
要不换条路吧,进集集小镇总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条路吧。
“哈哈哈,小弟弟,你是第一次来集集小镇吧?”
年轻人看着君上邪那种稚嫩的脸,听到那怕麻烦嫌累的语气,忍不住把君上邪当成了邻家小弟弟看待。
听了年轻人的话,君上邪点点头,她是第一次来集集小镇。
看到君上邪的回答,年轻人笑得更欢了。
“难道你会这么说,你可能不知道,集集小镇是被施了魔法的。”
“站在外面看到的东西,跟在里面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君上邪眉头皱得老紧,来到赫斯里大陆后,眼睛似乎变得不太重要。
因为看到的东西都是虚幻,眼睛成了摆设一样。
“若是你看到里面越是拥护就说明实情是冷清的,若你看到冷清,那么实况是热闹的。”
关于这一点,也只有来过集集小镇的人才知道。
“为毛?”
哪个无聊鬼,下这种幼稚的魔法?
“你不觉得集集小镇这个名字就够恶搞的吗?给小镇取名儿的人时一位赫斯里大陆鼎有名的魔法师。”
“那人生性与众不同,喜欢捉弄人,才弄出了集集小镇这么一个名字。”
“他这么做是在耍着人玩儿?‘
君上邪挑眉,喜欢静的人,自然往静处走,偏眼睛看到的只是假象,越静越闹。
不是耍着人玩儿,又是什么?
“可以这么说。“
说起这个,年轻人也挺无语的。
赫斯里大陆怎么就有这么一位不正经的魔法师呢。
“所以别怕,进去吧。”
年轻人对君上邪很是友善。
君上邪点点头,跟着年轻人一起走进了集集小镇。
果然如年轻人所说的那样。
君上邪一进集集小镇就发现事实上并没有她刚才看到的那么热闹。
长长的石街之上,没有多少行路来往,这个情况比矣尔小镇还差一些呢。
不过集集小镇比格兰镇正规多了,此地面积比格兰镇大。
两边的商铺十分整齐,没有多搭出来的小摊儿。
不知是什么原因,此时的大街上很是清冷。
“觉得这里比较冷清是不是?‘
看得出来,年轻人对集集小镇很是熟悉。
“集集小镇有四条街,这是北大街,比较清冷,最热门的是东大街和南大街。”
“那两条街上有着现在最著名的魔法公社,凡是能进入顶胜魔法公社的人,都非常了不起噢。”
“那么你是哪个公社的?”
君上邪终于回过头,看了年轻人一眼。
白白的脸面,高高的额头,浓密的眉毛。
有神的眼睛,一张薄唇倒是微微翘起,看着有一丝可爱。
这位年轻人不算是特别出色。
没有蓝莫里的冷然,没有水墨画的墨情,没有君无痕的温凉。
但是,他恨耐看,看着看着,你会发现年轻人的五官其实还都不错。
如果是单独看,没有一样是真正能入目的,但五官集在一起时,又是那么的和谐。
“我是五指社的社员,对了,我叫夏天。”
夏天这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自我介绍,跟这个小弟弟说了半天的话,人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
这位小弟弟也真有趣儿,真没心机,就这么跟一个陌生人走了。
“五指社?”
君上邪奇地看着夏天。
“五指三长两短?”
“哈哈哈,是啊,社长就是这个意思,他要让我们明白,这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
“在这个基础之上,找寻适合的合作伙伴,一起完成任务。”
夏天笑眯眯地看着前方,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芽。
不难猜出夏天把五指社当成了自己的家。
所以提起五指社,夏天就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既然是合作,为毛你一个人回来?”
君上邪发现夏天什么座骑也没牵,别告诉她,夏天专靠自己的‘11’路来回。
(11路,指的是用脚走路,两条腿正好是11。)
“是这样的,我后来有点事情要办,就让同伴先回去了。”
夏天丝毫不介意君上邪的问题,一眼就知道夏天是那种超好欺负的人。
看着夏天这软软弱弱的性子,君上邪挺怀疑,夏天该怎么完成任务。
“对了,你是新来,要不是加入魔法公社,有没有想到要加入哪一个?”
一说起这个,夏天变得特别热络。
“其实我们五指社很好噢,每一个社员都像是家人一样。不如你来我们五指社吧!”
“啧啧啧,你们五指社什么时候变成收垃圾的了,这么干巴巴的小男孩,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本事。”
夏天还没说完,一个灰蒙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看来你们五指社最近嫌自己的成绩太好,所以想捡些垃圾回来均衡一下?”
君上邪看到有一个全身穿着灰色,就连脸上都蒙着一大块布的人。
君上邪头上冒出黑线,看到这位仁兄,君上邪第一反应就是眼前这个人,是抢劫银行的。
好似一块黑布从头上套了下来,只在眼睛和鼻子处挖了两个洞。
难不成在赫斯里大陆也有抢匪这一职业?
“小弟弟,你别理他,他不是我们五指社的。”
好脾气的夏天微微冒出一点火来。
很是讨厌这个抢匪一般的人物,还厌弃地皱了皱眉毛。
“哼,你们五指社拒绝了我,却拉这么一个小干柴入社,有你们的后悔果子吃!”
抢匪人冷冷地哼着。
君上邪恍然大悟,原来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仁兄啊。
无疑,这个抢匪曾经想加入五指社,却被五指社的社长给拒绝了。
为此,看到她这个新人,一下子就夏天邀请,胃里开始泛酸,明白明白。
“灰猫,何必跟这些人计较呢,五指社现如今愿意捡垃圾就让他们捡去呗。”
一个涂蔻描红的女人有着一头如绿藻般的长发,碧绿的发丝散发着莹莹之光。
一双又细又长的白嫩大腿就这么直晃晃的暴露在人们的面前。
短短的小裤只能勉强包住女人肥硕的股部,紧身的上衣把女人前凸的身材包得更加玲珑。
整个一人看去,身材火辣的厉害,比君上邪认识的莎比更有喷火。
只是未出社会的莎比还算保守。
而这个久经风场的女人热情奔放,十分愿意展露自己傲人的身材。
好似想要用自己辣得冒火的身材去驯服天下的男人似的。
女人很是没有男女之别,把丰满的身子靠在了灰猫的身上。
前凸快要露出来的豪|乳更是暧昧地贴在了灰猫的胸膛之上,媚惑的眼却盯着夏天看。
真不知道这个风骚女子是想收服了灰猫呢,还是想要勾引夏天这个纯情的大男孩儿?
女人、灰猫和夏天三者之间或谓是暗滔汹涌。
引发这个话题的君上邪拉着烈焰兽躲到了一边,成了观众看戏人。
等到夏天反应过来,想拉着君上邪走开回五指社时。
他就看到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和灰猫相似,靠在了一边的墙上,双腿悠闲地交叠在一起。
与灰猫不同的是,灰猫整个人都发出一种灰暗的气质。
而这个小弟弟身上似乎有一种懒懒的味道。
星亮的眸子被蒙上了一层雾一般,好似从来没有睡醒过。
那闲靠在墙边的身子,不像是为了在一边看好戏。
更像是站得累了,找个地方靠靠休息的样子。
夏天的眼睛一看过来,君上邪干巴巴地笑了一下,看来集集小镇很是不太平啊。
公社与公社之间有着竞争,就连社员之间还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就好比她眼前的这三个人,关系绝对不简单,疑似有jq啊。
(jq,潇湘一般不让用,就是奸情的意思。)
大|乳牛呢,靠着的是灰猫让灰猫占便宜,那双会勾人的眼睛,目标分明是夏天咧。
“好了,我们不用理他们,我们回五指社去吧。”
夏天走过去,想要拉君上邪。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夏天对君上邪还真够糊涂的,先是忘记了报上自己的名字,接着又忘了问君上邪的名字。
“哼,还能叫什么名字,垃圾呗!”
大|乳牛出言不善,很是讨厌君上邪一出现就能获得夏天的关注。
在集集小镇之中,有本事的公社也有几家,但在顾客当中呼声最高的就是五指社。
而夏天则是五指社里最出名的其中一个。
为此,在这个春晚花开,蠢蠢欲动的‘春季’,正是情发的时间。
简荏就是夏天众多爱慕者的一个,想要泡上夏天。
偏偏夏天对爱情不知是太木讷呢,还是根本就看不上大美人儿简荏,反正一直都是用爱理不理的态度。
也难怪君上邪看到简荏的第一反应就是其中有jq!
“最近可是有一批新人来到了集集小镇,其中不乏有能力的后辈!”
简荏媚眼如丝地看着夏天,而灰猫知道简荏只是在利用他。
反正他对简荏这种女人没什么心情,站着不动还有豆腐吃,就当是点心呗。
“灰猫,我们走吧,社长可急了。听说赫斯里大陆出了一个光魔法师,是君炎然的女儿!”
简荏挑衅地看着夏天。
“社长看中了那个君上邪,我们得到确切消息,君上邪可能来到了集集小镇。”
“不论如何也要把君上邪拉进我们社里!
“至于这种垃圾吗,谁爱要谁捡呗。”
简荏超看不起跟在夏天身边的君上邪,但她却不知自己刚才说的话又多么得好笑,自相矛盾。
“什么,光魔法师!!”
听到传说中的光魔法师,绕是灰猫也两眼放光。
暗魔法师和光魔法师是所有赫斯里大陆上魔法师们共同的追求。
哪怕不能成为这两种稀有的魔法师,若是能见上一面稀有魔法师魔法的威力,那真是死也甘心了。
更何况,赫斯里大陆,光魔法师四个字还只是一个传说。
“没错,君上邪不但是光魔法师,还在这次的魔法等级鉴定上荣获了魔导士的勋章!”
说起君上邪,简荏也有些两眼发光。
同为女人,能像君上邪那样,今生为魔法师的她也没什么遗憾了。
若是把君上邪拉进他们社,他们社的锋芒必能压过五指社。
到时候,夏天的眼睛就一定能看得到她!
“不是说君家的那个君十三是个人魔法废物,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失败了吗?”
灰猫有些兴奋地看着简荏,想要确定这个消息。
“人家那是有本事,就算觉醒仪式上失败了,照样能雄起。”
“不像某些人,长着这么干瘪瘪的身子,能有什么本事,自己是个垃圾还敢往集集小镇里挤!”
“够了,简荏,你别一个垃圾一口叫,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夏天很是不能忍受简荏一而再,再而三在对君上邪的污辱。
“喷,贱人???”
君上邪一听夏天的话,就直接喷口水了,竟然有人的名字叫贱人,还被叫了这么久。
贱人自己没有感觉吗?
“你找死!”
简荏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她的名字叫作贱人,凡是犯这个错误的,都被简荏好一顿收拾。
看到简荏想要找君上邪麻烦,夏天一把冲了出来,挡在君上邪的面前。
“夏天,你让开!”
“想伤他,先打败我再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天换了一个样子。
那挺拔的身子好似一座大山一般,牢牢地把君上邪给保护了起来。
“夏天!”
简荏清楚,自己再厉害,还是差了夏天一截。
灰猫冷冷一笑,夏天有多少能力,大家心知肚明。
有人想自找死路,他也不拦着,哪怕这个女人跟他同社。
“是他污辱我在先,我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夏天越是维护君上邪,简荏就越发地看君上邪不顺眼。
“小弟弟他不是有意的。”
纯良的夏天觉得君上邪不是故意要骂简荏的,任哪一个陌生人在听到简荏的名字。
第一个反应必是跟小弟弟一样,以为是‘贱人’。
谁让简荏跟‘贱人’两字的读音实在是太像了,能怪得了别人吗?
“好了,你们要打慢慢来,我先走了。”
灰猫才不管简荏有多么生气,夏天有多么的那对付。
他只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道理。
他那么讨厌夏天,却一直忍着没有动夏天,不就是因为夏天太厉害吗?
这个蠢女人,有夏天在,她就别想能动那个臭小子一根头发。
简荏说的越多,错也就越多,夏天更是讨厌她。
当然,这个道理简荏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只有自虐的男人才会去喜欢一个高高在上,似一个女王般的女人。
灰猫瞥了那个一直好似在状态外的小男孩儿,觉得这个男孩子其实挺有趣的。
至少比简荏这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好玩儿多了。
“灰猫你……等等我!”
简荏本想着灰猫能帮自己一把,谁知道灰猫走的比谁都快。
她跟灰猫两个联手有可能对付得了夏天,若是她一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这个臭小子,以后接任务,进入四域,她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臭小子。
除非夏天能一直跟在这个臭小子的身边!
“你等着,今天的事情,我是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简荏不甘地看了君上邪一眼,然后跟着灰猫离开了。
夏天拍了拍君上邪的肩膀。
“小弟弟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是不会让简荏伤你一根头发的。”
“谢谢。”
君上邪和善地笑了一下,她有点怀疑,像夏天这种烂好人,是怎么在赫斯里大陆这种地方活下来的。
要是她对夏天抱有着什么恶意的话,此时的夏天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夏天能活到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好了,跟我回五指社吧。”
夏天真是一个大男孩,前一秒还在问君上邪叫什么名字。
后来被灰猫和简荏一打断后,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君上邪勾起嘴角又笑了笑,这个夏天,还真好玩儿啊。
君上邪点点头,跟在了夏天的身后,和夏天一起回五指社。
对这个五指社,君上邪可是特别好奇呢。
有夏天这种魔法师的公社,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
好在五指社并不是很远,君上邪跟着夏天大概走了二十分钟的路,就到了五指社。
只有一个大大的二层楼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招牌,正好就是一个张开的大巴掌。
这个五指社,看这招牌,君上邪更想叫它巴掌社……
君上邪拍拍烈焰兽,让烈焰兽在外面等着,她到里面看看。
跟着夏天走进五指社,眼前开明了不少。
底下一层楼,只有一个房间,那就是大堂,这点和幽冥之谷卓亚姐妹的那间民宿是何其相似。
一眼望去,满是长桌长凳,一色用木头制成。
有不少人正坐在上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还有唱歌跳舞的。
扎眼一眼,这里不像是魔法公社,更像是误入了哪儿办的聚会。
“哟,夏天,乃回来了……”
一个喝得醉醺醺,两眼充血,面呈紫红色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夏天,然后一把将酒杯塞到夏天的手里。
“夏天,陪我喝一杯吧。”
“夏天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一晃眼,几个打扮艳丽的女生冲上前来,给夏天递上了毛巾和温水。
还有更直接的就是闪身到夏天的身后,帮夏天捶肩捏腿。
一下子,夏天就被美人给环绕住了,真是过着大老爷儿般的日子啊。
君上邪感叹,果然,在赫斯里大陆,英俊、帅气都是浮云和屁啊。
最重要的就是有实力,赫斯里大陆的实力就与她那个世界的金钱是对等的。
夏天五官长得不丑,但与帅气绝缘,但那个艳福真是不浅。
“夏天,任务完成得很好啊,雇主很是满意,还特地多给了小费呢!”
夏天一出现,五指社彻底沸腾了起来,一个个的,全都围着夏天转。
夏天被困得厉害,一下子蜂拥而至的人让他四周的空气变得稀薄。
热辣辣的人浪一波接着一波,夏天被拥得郁闷。
“你们让让,我带新人来了,小弟弟……小弟弟……”
被众星拱月着的夏天竟然还没有忘记被他带来的君上邪。
可是他四周人太多,完全看不到自己带来的小兄弟在什么地方。
“糟了,都是你们不好,小兄弟不见了!!”
夏天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君上邪的人,以为君上邪被这群疯子给吓跑了。
“夏天,你在说他吗?”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正忙着吃喝的小男生。
夏天看过去,果然就是那个他带回来的小兄弟。
男人摇头。
“你一进门,这小兄弟就自己找坐儿,吃上喝上了。”
这小男生,比夏天会享福,躲过拥过来的人群,直接坐下,休息……
“小兄弟,五指社不错吧。”
夏天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坐到君上邪的边上。
君上邪皱眉,靠啊,所有人都是跟着夏天转的,夏天坐她边上,得有多少人跟过来啊。
“还成。”
君上邪咽下嘴里的食物,说实在的,她从格兰镇里奔出来后,一直在赶路,还没来得及吃口东西呢。
好在,五指社多的是现成的食物。
她一坐下就可以开吃,喝的也不少,都不用她去拿。
“那你要不要加入我们五指社?”
夏天觉得眼前这个小兄弟挺讨自己的喜的。
都知道他是五指社的夏天了,竟然一点巴结的意思都没有。
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他很喜欢这种自然不做作的人。
那些抱着某些原因接近他的人,他看得太多,厌恶得很。
“这个……”
君上邪含着一口食物想了想。
“再说吧,不急。”
她不急着把自己卖掉,才从君家出来,摆脱了变态老子女儿的名号。
暂时她还不想批着啥啥社的外衣混。
“原来你就是夏天带来的小兄弟啊,长得挺可爱的,加入我们五指社吧!”
跟夏天感情好的人,一听是夏天要拉进社的人,全都帮夏天说话,说服君上邪加入。
君上邪只顾自己吃喝,之前那个灰猫本事肯定不小。
灰猫是一个什么样级别的魔法师她是不知道啦,但不弱是肯定的。
灰猫都没有加入五指社,就让她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加入?
进入五指社的标准是个啥,她有点想不通。
“听说,我们社里来了新人?”
一个老态蔫蔫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让开了一条路,君上邪这才看到,说话的是一个矮子老头儿。
都说武大郎身材短小,看到这个小老头儿才性,原来武大郎还算是一个男人的。
此前这个小老头真是跟名字太配了。
矮小的身材不是知道有超过君上邪的小腿,两撇小八字胡,带着一顶搞笑的七彩糖果睡帽。
有些圆胖的身子,因为微醉的麻性儿,走路一颠一颠,让人害怕这小老头儿会随时摔一跤。
君上邪笑,这丫小老头儿比她那个世界得了侏儒病的人一般大小。
虽然小老头儿长得不怎么样,五指社的社员对他倒很是尊敬,个个叫他一声社长。
小老头儿走在长桌上,来到了君上邪的面前,跟君上邪面对面。
君上邪扬眉,这个小老头儿是在看她适不适合进这五指社来吗。
小老头儿眯起眼睛,定定地盯着君上邪看了半天。
君上邪不躲不闪,任小老头儿看。
一旁看着的夏天猛地擦汗,过了大半晌,小老头儿身子往后一倒,哇哇大哭起来。
看呆了的君上邪连手里的食物都掉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为毛这个小老头儿盯她看了半天,她没反应,小老头儿却哭了?
看着小老头儿哭得无比凄惨的样子,君上邪有一种自己欺负了小孩子的错觉。
众人看到小老头儿哭了,纷纷安慰小老头儿,问小老头儿出了什么事情。
夏天悄悄靠近君上邪。
“小兄弟,你刚才不怕吗?”
“……”
079、强中自有强中手
君上邪翻白眼,小老头儿又没对她做什么,她怕个毛啊!
“你没感觉到当社长看着你时,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把你给死死地压制住了吗?”
听了夏天的话,君上邪仔细回忆了一下。
刚小老头儿看着自己的感觉。
然后就摇了摇头,她啥也没有感觉到。
“怎么可能!”
夏天不相信,每个加入五指社的魔法师在此之前。
都要被社长看过才能决定。
社长是通过强大的魔力,用气场压倒对方然后试出对方的心地。
灰猫之所以没有加入五指社,就因为灰猫没有耐住社长的压,最后被社长给踢了出去。
其实能留下来的人,没一个能抗得住社长强大的气场。
只不过社长说,心里没啥阴暗角落的人。
就算抗不住他的气场,也不会有负面影响。
他清楚得记得,自己加入的那一天。
被社长盯过后,有三天没能吃下一口饭!
“哇哇哇……”
小老头儿哭得特别难听,那矮小的身子不停在长桌上转运,短腿儿在乱踢着。
众人怎么劝都劝不住那山洪预袭般的泪水泛滥。
夏天头痛的按压着自己的额头。
这个社长就是个老小孩,脾气大得很,这一哭不知道啥时收场。
夏天交给君上邪两个耳塞。
“社长一发脾气,基本上没几个小时是停不住的,你先塞塞吧。”
君上邪没有接收夏天给的耳塞,而是不爽地眯起了眼睛。
难得让她休息一下,吃顿饱饭,这个小老头儿吵死了!
“我靠,你丫还要哭多久!”
君上邪阴森森的话一起,众人全都愣住了,哭得正凶的社长也懵了。
小老头儿泪眼模糊地看着君上邪,眼泪还是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来。
m的。君上邪真想骂娘了,没见过都一把年纪了还有这么爱哭的臭老头儿。
这时她才发现自家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真乖、很听话。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就你那破锣的嗓子哭起来吵死了!”
“啥时你的哭声不难听了,再给我哭!”
君上邪微敛的双眸里透出一丝不耐。
仿佛这个小老头儿要是再敢干嚎一声,她就把他给剁了的趋势。
小老头儿被君上邪吓得厉害,眼泪一下子顿住了。
还算干净,并没有因为年纪的增大而变浑浊的眼愣愣地看着君上邪,委屈得紧啊。
君上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她是客人,不能太狂了。
“我怎么滴你了,哭得跟杀猪似的。”
小老头儿咬着自己的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君上邪。
“你……你没反应……”
“……”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正宗的赫斯里大陆上的人,更不是五指社的社员。
听不懂这个小老头儿刚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反应?”
“吸……吸……我对你施压,你没感觉以我的气场,但我却感觉以你的气场了。”
说着说着,小老头儿又要哭了。
“靠,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敢哭的话,我把你那两撇胡子一根根揪下来!”
擦,赫斯里大陆的老头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遇到的一个比一个怪!
“给我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的气场把我给压倒了……”
老头儿瘪着嘴,嘟起小嘴唇,m的,当自己才三岁!
可偏偏这小老头儿样子生嫩,哪怕有两撇小胡子,做起这动作来,还挺可爱的。
“就因为这个?”
君上邪脑筋开始打结,还是不懂小老头儿为毛哭得这么惨。
“我是社长啊
他连一个新人都压不住,还被新人给反压了,让他怎么在五指社混下去。
君上邪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本来她以为自己够脱线的了,没想到这老头儿比她更脱线。
好吧,她是异类。
小老头儿是更高级的异类,她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吃的这么死。
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无厘头的最高级了。
“你丫慢慢哭,我先走了。”
这五指社慢的很,待不得,不然非得被这个小老头儿的魔音给吵死。
“不准走!”
小老头儿突然站了起来,右手食指一画,一个小小的五指结界飞到了君上邪的面前。
君上邪只觉得右手手背上一阵发热。
低头一看,竟然在她的手背上出现了一个剪刀手!
“什么意思?”
君上邪指了指那个逊毙了的剪刀手,问小老头儿。
“哼,进了我五指社的门,想出去儿,没那么容易!!”
小老头儿气焰高涨,死不让君上邪离开。
这么好玩儿的娃娃,让走他就是蠢蛋!
“小兄弟,社长让你加入五指社了!”
夏天看到那枚标记开心得不得了,以后小兄弟跟他就都是五指社的人了。
“我靠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加入了!”
她只是跟着夏天过来看看,还没决定呢。
这个死小老头儿,竟然敢擅自帮她解决,真想把他砍进十八段,喂狗算了。
“你不加入我们五指社吗?”
小老头儿眨巴眨巴着大眼,看到君上邪真没那个意思。
流泪就跟下雨似的,哗啦啦……
看着那似五散般的泪水,君上邪真想暴走。
好吧,以前都是她把别人气个半死。
今天她终于也遇到个克星,把她气个半死。
看到其他人早有准备地拿出了一块不怎么沾水的布挡着。
君上邪知道,这位社长这大嚎的戏码常常演,小老头儿的泪腺不是一般的发达。
“你再敢哭一哭试试!
耐不住脾气,想要发怒的君上邪一把揪住了小老头儿的胡子。
吃疼了的小老头儿踮起脚,想减轻一些疼痛感。
“疼疼疼,轻点儿,轻点儿……”
“还哭不哭了!”
君上邪恶声恶气地问,她早警告过这个小老头儿了。
要在哭,把他胡子一根根揪下来。
谁让小老头儿不听她话了!
众人看到戛然而止的社长被个小男孩吃得死死的,全都目瞪口呆了。
夏天带回来的这个小男孩绝对是他们五指社的福星!
“不哭了,不哭了,疼……”
小老头儿没啥皱纹的脸全都拧成了一团儿,这小娃娃出手真狠啊。
看到小老头儿真把眼泪全都收住了,君上邪才松手。
君上邪一松手,所有人都围着她转,比夏天刚才进门时的情况还夸张。
“小兄弟啊,无论如何你都要留在我们五指社!”
“对啊对啊,要是你不留下来,我就去屎!”
“我们死也不放你走!
有个人下了个总的结论,就是死也不放开拉着君上邪的手。
面对这空前盛况,君上邪火大的想杀人。
为毛外面的人,一个比一个怪胎,让她这个艾丽斯顿的大怪胎看着都想甘拜下风。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之下,君上邪总算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五指社社长,在赫斯里大陆拥有着极高的地位。
但因为过度修练魔法,堂堂七尺的社长变成了三寸小儿(夸张了点)。
身体发生了变异之后,社长的泪腺特别发达,小哭是小雨,大哭就是大雨。
五指社常常因为社长的喜怒无常,来个水漫金山。
最可怕的是,社长一哭,基本就没人能劝得住,非得等社长哭个尽兴了,才能停歇。
为啥他们五指社的桌凳都是崭新崭新的,那都是社长眼泪的功劳,换的那个叫勤啊。
用石器的话,他们五指社经常小打大闹,来块石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君上邪,一声呵斥,小老头儿就乖乖地闭嘴收泪不哭。
饱受社长眼泪荼毒的五指社社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君上邪离开!
君上邪皱着眉头,想要推开这群脑抽的人。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小老头儿太会哭了,又没一个能治得住他的人。
她一出现,把小老头儿给喊住了,为此这些人才千方百计想要留她下来。
“小兄弟,你已经打上了我们五指社的社徽,就留在我们五指社吧!”
“对啊对啊,我们保证会很疼很疼你的。”
“就是,我们这里的人,可喜欢小孩子了,尤其像你这么可爱的娃。”
君上邪长相本来就讨喜,哪怕换了一身男儿装,亦是一个小俏童。
为此,五指社的社员们一看到君上邪就心生喜爱。
如今君上邪更成了唯一一个能制住小老头儿的人,怎么说,都要把君上邪给拖住了。
“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来,似乎除了小兄弟以外,他们还没有叫过君上邪的名字。
“我看啊,这么漂亮的娃娃,粉粉的脸,嫩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干脆叫娃娃算了。”
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无力已经没法形容君上邪此时的心情了。
因为五指社里的人都抽,抽得厉害,也不听她说什么。
那个啥啥啥女人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同意,都不用她开口,在五指社她就多了一个‘娃娃’的外号。
娃娃?
靠啊!
娃个毛啊娃,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懒汉。
没一个跟那种大大眼睛,静悄悄的娃娃有关点相联的感觉。
君上邪是真觉得自己跟五指社里所有人的思想都有代沟,脱节得厉害。
“哈哈哈,好,今天娃娃就加入了我们五指社,以后我们都要疼娃娃啊。”
社长哈哈大笑,对于众人把君上邪留下来,很是满意。
他也挺喜欢这个小娃娃的,年纪小小,竟然半点都没有被他刚才的样子吓到。
要知道,每次他一施压,还真没人能躲得过去。
就连夏天那天都被吓呆了半天,这小娃娃以后必有大出息!
看着自说自话,开起宴会的五指社,君上邪脸上抽得厉害。
脸抽筋,眼抽筋,嘴抽筋,凡是有筋的地方,都抽。
为毛她举得自己进入了一个贼窝啊,就有一种掉入一个无限深渊的错觉。
“哈哈哈,娃娃,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五指社。”
看到君上邪留下来,最开心的人还有一个,那人就是夏天。
本来夏天就在考虑怎么让社长同意这件事情,又说服娃娃留下来。
现在好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这么轻易地就把娃娃留了下来。
看着君上邪明媚的小脸,夏天觉得娃娃真名字还真适合这位小兄弟。
“哇哇哇哇哇!”
不知是谁,连哇了五声。
“天啊,我们五指社外面竟然有一匹烈焰兽啊∷猎来的!”
来人一头浓密的黑发,长期疏于打理,乱糟糟的很。
虬胡爬满了男人的下半张脸,很是粗犷。
“什么,烈焰兽在我们五指社的门口!”
五指社的社员一听自家门口停着一匹烈焰兽,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谁的谁的,谁那么大本事,能弄到一匹烈焰兽,真是发死了!”
在五指社的任务墙上,就有一张悬赏十五万卢币想要抓一头烈焰兽。
可惜,见过烈焰兽的人都没几个,哪有那个本事真把烈焰兽给抓回来噢。
“我的。”
君上邪拉过夏天的衣服,将自己之前吃过食物因而显得有些油腻腻的手擦干净。
夏天倒也有着君上邪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君上邪弄得脏兮兮的。
“什么,小鬼那烈焰兽是你的,牛可不是这么吹的。”
那莽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点都不相信烈焰兽是属于君上邪的。
但当他看到君上邪的脸时,眼睛亮了亮。
“哟,我们五指社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脆生生的嫩娃儿?”
说着莽汉就冲过来,想要抱抱君上邪,把君上邪当成孩子了。
君上邪两腿提了提,只是换了一只姿势坐,看似无意,却躲过了莽汉的‘袭击’。
“阿罗,他是娃娃,才加入五指社的。”
“娃娃。阿罗看着是莽、吓人了一点,可他人品算是不错的。”
夏天帮阿罗和君上邪作介绍。
的确,从表现上看,就阿罗那粗犷的样子,真能吓死个小朋友。
“娃娃?嗯,就这小模样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
阿罗点了点头,觉得娃娃这名字特别适合君上邪。
娃娃、娃娃地被叫着,君上邪有一种想要反胃的感觉。
她不是走那一路线的人,叫娃娃,真tm的矫情。
“娃娃,那烈焰兽真是你的?”
夏天也好奇地问着。
君上邪有些不耐地用手指轻敲着桌面。
“我好像是跟你一起回来的,难道你压根儿都没看到我的那匹烈焰兽?”
“啊????”
夏天的脸上写满了问号,接着一个惊悚。
这才想起,君上邪跟他来时,身边的确有匹类似于马的魔兽。
看到夏天那迟钝的样子,五指社的成员通通都很无语。
伸出手摇了摇。
“夏天,你太迟钝了……”
“那……那个……就是传说中的烈焰兽??”
夏天一下子就激动了,接着化成了一道风,从公社里跑了出去。
来到门外,果然有着一匹全身都在燃烧着的烈焰兽。
似从火海中走来的烈焰兽,高傲的睨视着这群人类。
除了它的主人能让它低下头外,其他人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君上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去去刚才的油腻。
额前的几根头发动了动,君上邪知道夏天回来了。
“告诉你小子,要是敢的我烈焰兽的主意,我剁了你!”
君上邪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就算没看过任务墙,也猜得到,五指社的社员听到烈焰兽三个字后。
之所以会那么激动,除了烈焰兽的稀有,估计就是跟任务有关系了。
烈焰兽是她的,她可以踹它、踢它、骂它,唯独别人不能。
当然,她也没那个闲功夫,浪费力气去踹烈焰兽。
“娃娃,你误会了,我没想要你的烈焰兽,我只是惊讶你从哪儿弄来的烈焰兽。”
夏天对烈焰兽有着渴望,每个魔法师都需要有一头最匹配自己的魔兽。
而烈焰兽就是大部分魔法师全都想要的魔兽,可惜烈焰兽甚是稀少。
加之烈焰兽那狂暴的脾气,在没驯服烈焰兽之前,魔法师就先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真看不出娃娃这嫩嫩的样子,竟然能收服一匹烈焰兽。
“别把我想太厉害,这匹烈焰兽是自己跑到我面前,让我收了它的。”
君上邪很是实话实说,就五指社那群人崇拜的眼神光芒四射,太扎眼了。
“什么,烈焰兽来找你的,那你能不能再让几匹烈焰兽来找你。”
五指社的人也真够逗儿的,不知是不是天生少一根筋的原因。
其他人听到君上邪的说辞没一个相信的,都用你少骗我的眼神看君上邪。
五指社的人对君上邪的话深信不疑,好似她真有那个本事似的。
“……”
君上邪嘴角抽搐了几下,她再不懂赫斯里大陆上的行情也知道烈焰兽的稀有。
被她撞到一匹已经是走了狗屎运,要是再让她随便遇上几匹,那她必是老天爷的宠儿。
“哈哈哈,娃娃,你不用把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有一匹就很了不起了。”
社长来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安慰般的拍了拍君上邪的肩膀。
然后用眼神暗示其他社员,别给君上邪找难题,让君上邪下不了台面。
其他人顿时明白了过来,他们家的娃娃只有遇到一匹烈焰兽的能力。
刚才自己的话,不就是让娃娃丢脸吗?
五指社的社员个个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君上邪的手好痒啊。
不行不行,她来到了五指社后,咋那么容易动怒呢?
只能说明她的修行还不够,至少在这群人的话语里多次破功,再练再练。
君上邪深吸一口气,笑得好不可爱。
但扯起的嘴角,硬是提起的笑肌,怎么看都有点别扭。
君上邪相信再‘蛋定’的人,遇到五指社的这群疯子,也有发狂的风时候。
没关系,既然进了贼窝,她就要学会忍,也好练练自己的性子。
就这么滴,君上邪加入了五指社。
五指社的社员是各种住开的,对于第一天来到集集小镇的君上邪来说,自然是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本来夏天很是热情地想要帮君上邪找房子,但被君上邪给拒绝了。
五指社的人比较脑抽,要是让夏天知道了她住在什么地主,也就是让五指社的人知道她在哪儿。
为了保留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君上邪决不让五指社的人入侵自己休息的地方。
集集小镇一点都不小,是格兰镇的两倍大,偏偏取了一个小字。
君上邪觉得给集集小镇取名的人,一定跟小老头儿一样,脑残型人物。
带着烈焰兽的君上邪走到哪儿都拉风,就算到了人潮拥护地段,也会有人自动给君上邪让道儿。
君上邪带着烈焰兽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君上邪不喜欢住特别热闹的地方,因为人多太吵,睡觉就变得麻烦了。
为此,君上邪竟然花了一万的卢币买下一座集集小镇里有名的鬼宅。
看着这座阴气森森的大宅子,君上邪满意地笑了。
虽然宅子看着阴了一点,但里面却干净的很。
与印象当中的鬼宅相差了好大一截,至少这儿干净。
因为这里是鬼宅,明明面积和五指社的社房一般大小,却只花了君上邪一万的卢币。
说实在的,这笔生意,君上邪真算是赚到了。
君上邪打量了一下自己在集集小镇的大宅子,很是开心。
整间宅子的地面都是用比较珍贵的红木铺起来的。
要是把地面弄干净了,到了炎炎夏日,都可以在这么大的大堂里打滚睡觉。
除了一个偌大的大堂之外,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儿,院子里慌得很,杂草丛生。
四合院内,有四间单独的房间。
而大堂那一幢有两层楼,上面一层也可以用来做卧室。
这么大的一幢宅子只卖君上邪一万卢币,跟半卖半送没啥区别。
君上邪直接走上了二楼,二楼的空气比较好,睡得舒服些。
看到有些染了尘的二楼,君上邪难得勤奋一下,打出了一个水系的五指结界魔法。
突然而至的清水,似一个勤劳的小女仆,将二楼上的灰尘全都给带走了。
只消一会儿功夫,二楼上粉尘的味道不带半点,有的只是淡淡的清水香味儿。
君上邪来到一张红木的大躺椅前面,这张椅子造得很贴人体的构造,竟然是‘s’型的。
累了一天的君上邪没在多想,直接躺倒在这张红木长椅之上。
椅子的曲线契合的与君上邪身体的线条贴合在一起,让君上邪感觉格外的轻松。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累极了的君上邪就这么睡过去了。
当君上邪进入梦乡时,在二楼的某角处,出现了一只发出莹莹蓝光的物体。
那个物体似乎还在幽幽的哭泣当中,很是寂寞。
接着又诡异的‘嘎嘎’笑了几声,像极了一只被掐脖子的老鸭子。
莹莹蓝物从某个柜子后面飘了出来,晃荡着的脚并没有跟地面接触到。
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抹陌生的人气儿,莹莹蓝物顺着气息飘到了躺椅面前。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俏生生、长得极为俏丽的女娃儿。
蓝汪汪的鬼物对着君上邪吹了一口鬼气,冷飕飕的风把君上邪颊边的一丝碎发吹起。
在这么宁静的夜晚,这口鬼气显得有些冷。
但睡着了的君上邪好似什么感觉都没有,就连不适的转动亦无,这么沉静地继续安睡着。
蓝汪汪的鬼物很是不开心,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每次它玩儿这么一招都很有用,把多少侵进这大宅子的人给吓跑了。
鬼物不甘心,干脆发出鬼声,呜呜呜地直吓人。
不但如此,它还拉长了自己的脸,本来瘦长的老脸,一下子就被拉成了一张纸似的。
面子五官全都被延长,看着有些吓人,又有些逗人。
当然,人是无法做到这一步的,正常一点人看到这个情况,自然是吓得不清。
不论鬼物做出多可怕的鬼脸,君上邪睡着了,眼睛不睁开,一切都是白搭。
鬼物千方百计制造出一点声音,想要把君上邪吵醒,然后再把君上邪吓跑。
偏偏君上邪很是不买鬼物的账,睡颜不动。
逗弄了半天也没收到好一点成效的鬼物感觉自己特别失败,现在的小娃娃都这么难吓了吗?
觉得无趣的鬼物,蓝汪汪的身子飘向一边,自我检讨去了。
看来是它太久没有吓人,所以这些招数都不管用了。
就在鬼物离开时,本该熟睡的君上邪漂亮的小嘴勾起了弧度,身子动了一动,继续睡着。
“娃娃,你昨天住哪儿,要是没住的地方可以跟我们说啊!”
第二天君上邪一直拖到下午才起,还是在五指社社员的三催四请,三考四骂之下勉强来的。
凡是五指社的社员,都会有一个通讯工具。
当然啊,它没有现代的移动电话来的方便,不能直接通话,传达讯息。
五指社的这个联络工具,只是能传达五指社在找你的意思。
此嫌疑工具只是一个比较轻巧的石头,通体生绿,跟玉石比较相像。
因为不是特别难看,君上邪也就带在了身上。
每块石头都有不同的编号,催动魔力,启动编码。
就能告知编码指头的主人,五指社的社员正在找她。
君上邪正睡得香甜时,身上那块石头动个不停。
嫌吵的君上邪随手就把石头扔到了地上,可惜二楼房间的地板也是用木头铺成的。
可想而知,一块石头不断震动,敲击着地板,那个声音真是吵得人不能安睡。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君上邪这位大爷的,也能拖整整两个小时之后。
才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接着才没啥事儿人似的起来。
等她走到五指社时,五指社的社长又在水漫金山。
“小老头儿,一大早的你又在哭什么?”
一看到君上邪出现,原本闹腾得紧的五指社,在寂静了一下之后,暴发出巨响。
“娃娃啊,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也有土财主儿的吗?”
“就是就是,要是娃娃没地方住,我们谁那儿都有空房间的。”
“可怜的娃娃啊,不会是一宿没睡,看这张小脸儿憔悴的。”
……
云云之类的话省下千百句。
就君上邪那睡相,刚才五指社社员的话被艾丽斯顿的学生听到的话。
不得笑死,君上邪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不能不在乎好好睡觉这个问题。
“娃娃啊,吓死我了,我以为乃昨天被鬼抓去了。”哭得过猛的小老头儿,说话都漏风了。
君上邪懒洋洋、慢吞吞地坐了下来,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哪来的这么多鬼。”
君上邪有气无力地说着,上次在幽冥之谷,莎比那个傻妞不就以为自己撞鬼了吗。
实际上是卓亚用入梦之魔法,让莎比产生幻觉而已。
朗朗乾坤,就算世道不太平,冤屈枉死之人也不在少数。
但鬼神之说,可信可不信,不要太计较就ok了。
君上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把自家那某只蓝鬼抛在了一边。
因为在君上邪的眼里,那只老鬼也不算是什么鬼。
大不了就是一个喜欢吓唬人的老顽皮而已,跟小老头儿。
还有家里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是真有鬼的,娃娃啊,你哪儿都能住,唯独一幢鬼宅碰不得。”
五指社的社员很是认真地跟君上邪说。
君上邪皱了皱眉头,五指社社员说的应该就是昨天她买的那一幢吧。
碰倒是没怎么碰,就是睡了一个晚上。
现在那宅子已经归她所有了。
“哈哈哈哈,你们放心好了,我听说啊,昨天集集小镇里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小子。”
“那个小子啥行情也不知道,花了一万卢币把那幢鬼宅给买了一来。”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没错,有了那个傻小子,就不怕我们家娃娃不知情,住进那间鬼屋了。”
……
很不好意思,那个买了鬼屋的傻小子就是她……
“好了,你们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君上邪不想再扯她房子的事情,一万卢币都已经给了,肯定拿不回来。
把那么好的一幢宅子丢在一旁,她也不干。
正因为它是传说中的鬼宅,为此住在她附近的人。
一到了晚上那个叫自觉啊,都不太发出什么声音。
这么好的生活环境,她为毛不要。
“噢,是这样的,明天就是五指社招社员的时候。”
夏天想了起来,还有正事儿没说呢。
“我们五指社一般都不太参加,可魔法机构发下批文来,说我们五指社还是要吸纳一些新血液。”
听到这些话,君上邪吸了一口气。
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都准备把自己的魔爪伸到魔法公社里了?
因为魔法公社只是一个私人的组织,在初形成时没什么力量。
更别提规模什么的,如此魔法公社,在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眼里,不值一提。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被正式组织看好的魔法公社越来越壮大。
更因公社的发展,吸引了越发多的人加入魔法公社。
这大概就是一个良性循环,零星的几个魔法公社在这些年的累积当中,已经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想当然尔,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自然是ρi股发痒坐不住了。
绝暗王朝做一向无定律,只凭个人的喜好。
倒是不太参与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争势之战。
但即便是如此,不可否认的是,如此绝暗王朝竟然发展得比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都好。
在这种情况下,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的心焦可想而知。
为此,古拉底家族才会鲁莽地做了那些蠢事儿。
如今魔法公社在赫斯里大陆拥有这么大的影响。
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怎么可能放过魔法公社这支散军大肥肉呢。
从昨天的情况里不难看出,五指社在所有的魔法公社有着较高的地位。
可五指社向来不太招收新人。
五指社的人看着个个都脑抽、脑残、听不懂人话。
不得不承认的是,五指社的社员每个都很齐心。
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想要收买内部人员太难,只能在五指社吸收新社员时。
把自家人打进五指社的内部,所以才会特地勒令五指社今年一定要招新成员。
“然后呢?”
君上邪等着夏天的下文。
“社长觉得你是新人,可能和新人比较好说话,了解一些事情。”
想到明天的招新会,夏天开心地笑了起来。
“明天的招新会,社长让你跟我主要交待。”
原来如此,是想拉着她干活儿呢。
“不好意思,小老头儿,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明天的新人,我估计是一个都不认识。”
君上邪摇头,上任君上邪的记忆有是有,但不多。
自她来了之后,除了睡还是睡,认得几个人啊。
想靠着她的了解,去判断新人的好坏,收进五指社。
那还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小老头儿,你不通常都是用气势压人,以此判断新人有没有资格加入五指社的吗?”
小老头儿经常这么干,为毛这次就改变主意了,让她去盯着。
“哎,小老头儿我怕再受打击。”
小老头儿特别伤心地说着。
昨天娃娃走了之后,他去打听了一下,发现最近新人一个比一个猛。
君家的君上邪一下子跃级为魔导士,还可恶的是一个光魔法师。
听到这个消息,他大受打击。
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就连娃娃他都压不住。
万一真碰到那个君上邪……
得,他又得再丢一次脸,受一次打击。
他人老了,心脏脆弱的很,不抗压啊。
“娃娃,其实不难的。你只要跟着夏天,夏天就是一块活招牌。”
一个拍了拍夏天的肩膀,只要是入了集集小镇的人,都会听过夏天的大名儿。
只要夏天在那儿一站,不用喊啥,自然有人会上门。
“娃娃,不用你费什么心的。”
小老头儿把事情推给了君上邪后,感觉特别轻松。
狂人自有狂人磨,娃娃挺狠,就看看是君上邪更狠一点,还是他们家娃娃更狠。
“我们五指社向来不招人,这次是上面发下命令来,没办法的事情。”
说到这个,小老头儿的橘子脸皱成了一团,真是强人所难啊。
“既然发了令,我们就意思意思,你们看着办,不用弄太多人进来的。”
小老头儿也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得不到他认同的人,是无法加入五指社的。
因为上头有命令,他们最多就是做做样子。
随便弄两个人进来,反正要招多少人,可是没规定的。
“原来是这样。”
君上邪点点头,明白小老头儿玩儿的是什么花样了。
明天能真招到人才也好,若是不行,随便拉几个菜鸟进来。
接着冷在一边,把上头颁下来的任务搞定不成。
至于质量,没人要求。
总之,小老头儿不介意拉两只会拖五指社后腿的菜鸟进来。
最多就是采取一种架空的手段,让进来的人,啥事儿也不干。
又不用他们五指社养着,社员都是自己完成任务赚取卢币活着的。
“所以娃娃啊,你明天早点来。”
看到君上邪没有推辞,夏天叮嘱君上邪,谁让今天君上邪起得太晚了。
明明用通讯工具叫了君上邪半天,最后君上邪还能下午才到。
毕竟那小石头放出来的噪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
听到要早起,君上邪就头痛得很,为毛非要她来做?
“我起不来……”
君上邪很诚实地跟夏天说,让她自动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以前每次起床,要是时间早点,那也都是小混蛋的功劳。
小混蛋没跟她出来,怕是没人能催她早起。
“我说娃娃,你在出来混之前,是怎么过日子的,就不用上学什么的?”
五指社的社员纳闷儿了,自见到娃娃后第一眼,他们总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娃娃很懒,非常懒,懒得要命。
娃娃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软绵绵的,好似没什么力气似的。
来到了五指社,娃娃从来都是坐着,半点新人的自觉都没有。
“我以前的日子很好过啊。”
080、跳梁小丑的简荏
想到在艾丽斯顿的那段日子,君上邪脸色好看了不少。
课一节都没有上过,睡一觉都没有落下过。
日出而睡,日落而回,赛过神仙。
“这样吧,你住哪里,我去叫你去。”
夏天也觉得就今天这情况。
明天让君上邪自觉早起,是一件妄想之事。
“不用了。”
一听夏天要到自己的家里来,君上邪摇头。
就是为了不让五指社的人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
昨天才拒绝了夏天的帮忙。
要是明天让夏天来叫自己起床,昨天的努力不是就成了笑话。
“算了,我明天尽量早起,不过你不用等我,我会直接去会场。”
君上邪想了想,决定省去往返公社和会场的路程和时间。
这样她还能在家里多猫个十分钟,也是好的。
“娃娃,你也太懒了吧,这么点路都要省。”
五指社的社员哇哇大叫,觉得娃娃这个人懒到成精了。
“你们懂什么。”
君上邪懒懒地瞥了这些大惊小怪的人一眼。
这不叫懒,叫提高工作效率。
去除不必要的浪费,现代小学生都知道。
“好吧。”
夏天点头,只要娃娃肯来,是咋来的,他倒真不介意。
“可你明天真的起得来?”
夏天最怕的是等到娃娃来时,事情都已经解决。
“放心放心。”
她总是五指社的社员了,小老头儿把这么一件小事儿交给她做,她就应下来呗。
本来每个加入魔法公社的社员要为公社做贡献,这就刚刚好。
君上邪是稀里糊涂地加入了五指社。
所以初到集集小镇时过的日子过也浑浑噩噩的。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看到天色变暗,君上邪走到集市,回到自己的那间鬼屋。
弦月如钩,银晃晃地挂在天空之上。
喧闹了一天的集集小镇终于安静下来,君上邪大宅附近更是静得出奇。
凡是进入过那间鬼屋的人,第二天无不像疯子一样从里面跑出来。
所以空闲下来的宅子,因为闹鬼,都放了十来年,都没能卖得出去。
君上邪这个不怕死的人,愿意出一万卢币接手鬼屋。
屋主差点没向君上邪下跪,原因是自接手了鬼屋之后,曾经的屋主就倒霉得很。
做生意失败,平时老出错,弄得家中母老虎连声叫骂。
都说是因为那间鬼屋晦气太重,才使得屋主成了那个样子。
君上邪没有理会那些风言风语,住得太平。
第二天还太平无事的从屋子里出来。
就这么一件事情,让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
“呜呜呜……”
反省了一个晚上的老鬼,昨天晚上没能吓成君上邪,今天晚上又再次卷地重来了。
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娃娃,怎么能一吓不成就放弃了呢!
于是老鬼想了一整天,决定今天晚上非要看到这个小娃娃害怕的面孔。
老鬼泛着蓝光的身子,又飞到了君上邪的面前。
这次它发狠了,竟然用自己无形的魂体去碰君上邪。
动用了一点手段,那本该穿过君上邪身体的手竟然碰到了君上邪。
老鬼嘿嘿一笑,把自己的脸弄得特别丑,划出了几道疤,皮肉外翻着。
不得不说一句,这只老鬼真恶心。
它就是打着不把君上邪吓死,也把君上邪恶心死的主意。
老鬼把睡熟过去、侧着身子的君上邪翻了过来。
接着准备把君上邪弄醒,吓吓她。
谁知道君上邪才翻转身来,君上邪没吓到,那只老鬼吓得一溜烟跑了。
原因很简单,它才把君上邪翻过来,就看到了一张没有脸的脸。
平平的脸上,五官都不见了,就好似是一个无脸鬼一样。
老鬼尖叫一声,轻飘飘的身子迅速回到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把脸藏了起来,瑟瑟发抖,嘴里不断念叨着话语。
“好可怕啊,好可怕啊……”
就这么一吓,君上邪又太平无事地安睡了一整晚。
隔日一大早,太阳射进君上邪的房间时,君上邪不爽地翻了一个身。
刺目的日光让君上邪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睡着不舒服。
有些回神的君上邪想起,今天五指社要招新成员,夏天还在会场等着自己呢。
无奈的君上邪软趴趴的,跟只毛毛虫似的,从躺椅上直起了身子。
只是那软得厉害的身子,怎么看都是没力气的样儿啊。
君上邪伸展自己的腰肢,扭动着自己的肚子,小手掩在口前,打了一个哈欠。
这才眨了一下带眼泪的眼睛,无骨的站了起来。
接着她想起什么似的,手往脸上一碰,扯下了一层东西。
其实这是一个软皮面具,昨个儿回来时,见着好玩儿,就带回来了一个。
省得家里的老鬼无聊,没人跟它玩儿。
有了张无脸的面具,老鬼估计还以为自己多了一个伙伴。
丢下无脸色面具的君上邪没有再拖时间,而是在打听好路之后,往会场上赶。
才来到一个似广场一般的会场时,就看到了黑鸦鸦的一片人头。
这让君上邪想起自己初来集集小镇时看到的幻觉,跟现在真没啥区别。
就这热闹的场面,比现代每周末招开的招聘热闹多了。
在这么多的魔法公社里,无疑五指社是最受欢迎的。
看着其中一公社摊位前挤满了的人,君上邪心生退却,她实在是不想跟这些人挤猪油啊。
可惜,夏天很快就打破了这个僵局。
夏天一直都在等君上邪,时不时地往门口看去。
君上邪才出现没多久,就被眼尖儿的夏天看来。
热情的夏天伸出长臂,向君上邪挥手,让君上邪能看得到自己。
“娃娃,我们社的摊子在这里!”
夏天如此热情一招呼,喧闹的会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好似连掉根针在地上的声音都会被听得到。
君上邪瘪嘴,这夏天,也太招人注意了点。
好在因为夏天的招呼,五指社摊前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儿。
看到君上邪手上的五指社社徽,白痴都知道。
自己想进五指社,就不能得罪君上邪的道理。
君上邪才动动身子,想要走到夏天的旁边时。
有一个看着比较眼熟发的人站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拦住了君上邪的去路。
“哟,让我们看看,这是谁来了?”
“五指社不愧是名社啊,一个小小的侍应,才加入公社的小成员也敢迟到。”
一头波澜的绿发,在君上邪的面前闪啊闪的。
简荏很是火大地看着君上邪,以眼前这个小不点的能力,凭什么能进五指社。
肯定是夏天从中帮的忙,这小不点儿压根儿就没啥本事。
“因为你进了五指社,所以就看不起新人了?”
简荏没忘记自己今天的任务,不管五指社时怎么看待今天这场招会,他们六神社很在意。
社长有交待,以君上邪的脚程,今天正好到集集小镇。
来到集集小镇的魔法师通过都会加入魔法公社,寻找工作,结识伙伴。
君上邪这个光魔法师,他们六神是要定了!
可在众魔法公社里,五指社的呼声最高。
怕君上邪这个光魔法师也加入了五指社,她必须破坏五指社的形象。
都说君上邪那人挺怪挺邪气的一个人。
要是君上邪看到五指社就用这种态度对新人,哪怕五指社再有名,君上邪才不会加入。
看着怨气冲天的简荏,君上邪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好半晌过去了,在大家都以为小不点被大美女吓到了时,君上邪才发出了一句问话。
“贱……人?”
没办法,君上邪人其实长得不小,问题是简荏长得太大了。
那冒火的身材,高挑的个子。
素净的君上邪站在简荏的旁边,自然跟个小不点似的。
贱人一出,谁与争锋。
一听到君上邪喊简荏为贱人,其他几个魔法公社的社员全都大笑不已。
不管什么样的世界,太过猖狂的人总是惹人厌的。
简荏是女魔法师界有名的艳花。
说话带刺儿,眼睛轻挑,自然的得罪了不少人。
特别是性别属女的魔法师,都看简荏不顺眼。
一有人收拾简荏,其他人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此笑个够啦。
“你个小废物,竟然敢骂我!”
贱人两字严重刺激到了简荏。
气极了的简荏浑身都在颤,胸前的那一朵五花肉更是颤得厉害。
站在简荏对面的君上邪反胃不已。
她突然发现还是他们家的小莎比比较可爱啊。
性子粗了点,傻大姐了一点,但本质是好滴。
同样拥有傲人曲线的小莎比,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卖弄一身的五花肉。
适中的打扮,看着还是一个魔法师。
眼前这只贱人,哪有魔法师的样子,分明就是一朵交际花。
就这身油腻腻的五花肉,她看着都想吐……
为毛这只贱人还觉得这是她傲气的资本呢?看着自己就不觉得腻人吗?
君上邪决定,下次见到小莎比,一定要抱抱那个可爱的傻大姐。
至少在跟小莎比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
小莎比从来没有强Jian她的眼睛,虐待她的胃。
看过贱人之后,她估摸着自己该有一个月吃不了荤。
“还有人叫贱人这名儿的?”
来报道的新人小声的议论着……
“不清楚……”
“对了,你们六神社是说,光魔法师君上邪也加入了是吧?”
有一些人还是不理这些八卦事件,只想找一个好的魔法公社加入。
“没错没错,就连君上邪这个唯一的光魔法师也加入了我们六神社!”
一说起君上邪,气得铁青的简荏,一下子又笑靥如花,高傲地瞪了君上邪一眼。
(这话说的真矛盾咧)
“我们六神社可不是一般的魔法公社能比的,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简荏搬出了光魔法师君上邪当招牌,她想着,在君上邪来之前,先宣扬一番。
看到五指社的坏,又看到他们六神社是如此地捧她。
简荏想着再怪癖的人,也会看在他们六神社的这份诚意上,加入他们六神社的。
打着君上邪光魔法师的招牌,还能吸引更多新星有能力的魔法师。
真是一举两得之利啊。
“我们六神社,要的是有实力的人!”
“因为我们六神社将是最强的魔法公社!”
一句结束语掷地有声!
没错,在赫斯里大陆,说的只有实力两个字。
简荏的话说到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的心坎里去了。
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能猜,有了君上邪光魔法师的旗帜。
又有了简荏的那一番豪言壮语,六神社的摊前自然是排起了长龙。
就连一些想进入五指社的魔法师也开始动摇,想去六神社那边。
看到这个情况,简荏挑衅地看着君上邪一眼。
想跟她斗,就这颗小菜芽,还嫩得很呢。
君上邪不但不气,还笑得很欢呢。
要问为毛?
本来挤得很的五指社摊前,因为简荏的一番话,一下子就空了出来。
君上邪目不斜视,走到了夏天的身边。
“你不觉得,那只贱人帮了我们的大忙吗?”
小老头儿本来就无意在今天招些新社员入社,小老头儿讲究的是顺其自然。
本来他们还要做做样子,挑两个人。
现在这些人全都跑到了六神社的摊子前面,真真是帮了他们好大好一个忙啊。
“的确。”
夏天后知后觉地点头,发现事情还真如君上邪所说的那样。
“让一让,让一让……”
一个男生拼命往六神社的摊前挤,因为人多,各不相让,挤得满头大汗。
“请问一声,君上邪真的加入了你们六神社吗?”
这个男生是刚刚到的,为此只是远远地听到了君上邪加入六神社的消息。
为此,他特地挤上来,问个清楚。
说来真倒霉,他怎么就摆脱不了君上邪呢。
在艾丽斯顿的那些日子里,他受古拉底家族的指派,监视君上邪。
好不容易,君上邪离开了艾丽斯顿,他也以为自己能加入古拉底家族享享清福了。
谁知道君上邪从格兰镇跑了,古拉底家族根本就没有抓住人。
因为他熟识君上邪,古拉底家族让他离开艾丽斯顿学院去追君上邪的脚步。
随时注视着君上邪的一举一动,君上邪加入了哪个魔法公社。
君上邪练成光魔法师是不是有什么奥妙。
若真有奥妙,他就赚到了,因为他也可能借机偷师,成为赫斯里大陆的第二个光魔法师。
“没错,请问你是谁?”
简荏是个聪明的女人,看得出这个男生与其他被君上邪吸引的人不一样。
听那口气,好似认识君上邪一样。
“你好,我叫杜子腾,是君上邪的同学。”
“我能加入你们六神社吗?对了,我刚考上了大魔法师,应该不算差。”
杜子腾把自己的魔法勋章交给简荏看,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听到杜子腾是君上邪的同学,简荏眼前一亮。
若是真把这个杜子腾拉进六神社,指不定看在同学的份上儿,君上邪加入六神社的几率更大了。
“欢迎欢迎。”
简荏笑得眼尾皱纹都出来了。
“肚子疼?”
君上邪惊讶地轻喊了一声。
有人说,自己是她的同学,她不惊讶,毕竟艾丽斯顿的学生不太数得清楚。
记不得的面孔,多如天上的星星。
只是肚子疼,这又是什么怪名字啊?
一个贱人,一个肚子疼,真怀疑这些父母是故意在整自己的孩子呢。
杜子腾才填完加入六神社的表格,就听到了君上邪的声音。
他惊喜地抬起头,去找君上邪,果然,君上邪真加入了六神社。
可当他抬起头,看到君上邪站在的是五指社的摊位里。
就表示着,君上邪实际上是五指社的社员。
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的杜子腾伸出手指指着君上邪。
“你……”
“子腾同学,不用理那个人,他不过是魔法废物,没什么本事的。”
简荏趁机踩君上邪几脚,一个没啥本事的臭小子,也敢站在夏天的身边,真够不自量力的。
听到简荏这么骂君上邪,肚子疼彻底傻眼了。
不是说,君上邪加入了六神社吗,这个女人不是说得头头是道吗。
那为什么君上邪站在了五指社摊位里,而这个女人好像完全不认识君上邪似的。
杜子腾盯君上邪的时间太久,夏天好奇地拉了一下君上邪。
“你跟他认识?”
君上邪摇头,她脑子里完全没有一个叫作肚子疼的人。
这么有个性的名字,就跟贱人一样,就算记不清,印象该还是有一点的。
“君……君同学,能说说你到底加入了哪个社啊?”
杜子腾现在是脑袋疼,他的任务是跟着君上邪,但他刚加入了六神社。
哪怕他办了退社手续,也来不及加入五指社了。
那个时候怕君上邪早就接了任务,离开集集小镇了。
“如你所见。”
君上邪相信这位肚子疼同学,眼睛不疼,该认得大字的。
“杜同学,你认识这个臭小子?”
简荏也奇怪地看着杜子腾,只不过是一个臭小子而已,犯得着用这种眼神看着臭小子吗?
看来,臭小子跟君上邪也是同一个学校的,要不然杜子腾也不会认识臭小子。
杜子腾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哭丧着脸,看简荏。
“你……不认识她吗?”
“虽然说,你们同从艾丽斯顿来,可我才不认识这种小角色呢。”
简荏不屑地说着。
“我们六神社只认识一个叫作君上邪的学生。”
杜子腾真是想一刀砍了简荏,这个臭三八,竟然骗他说君上邪加入了六神社。
人明明在她的眼前,她也叫着君上邪的名字,却在污辱君上邪这个人!
“既然你认识君上邪,为什么还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小角色!
杜子腾低吼,要是他的将来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看他怎么收拾这个臭女人!
“你……你说什么?”
简荏被杜子腾吼得一愣一愣,一下子有点读不懂杜子腾说的话。
她发现自己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错误,杜子腾说的话,字一个个拆开来她懂。
合在一起,那意思她就有些想不明白了。
杜子腾不再浪费时间在简荏这个女人身上,而是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
“君同学,好久不见,我刚被好个女人给骗,本想和你一起参加同一个社的。”
杜子腾尴尬无比,在想办法挽救这个情况。
“君同学,你看是不是想办法帮帮我的忙,让我也好加入五指社啊?”
君上邪两手一摊。
“一切都是按照程序办事儿,我也没办法。”
当她蠢啊,把麻烦事儿往自己身上揽。
要真是她同校同学的话,不知道她的懒性子是出了名儿的。
这位肚子疼同学,又不是小莎比,更不是小混蛋,凭什么让她帮。
“杜同学……你的意思是……”
被雷劈了似的简荏稍稍回过神来,满怀希望地看着杜子腾同学。
希望是杜子腾同学没把话说明白,所以她的理解有误。
听到简荏的声音,杜子腾就开始磨牙,一切的错都是这个女人害得!
“没错,她就是君家的君上邪,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
“更是你嘴里早就拉进了六神社的君上邪!
此时的杜子腾真是火冒三丈,有见过唉吹牛的人,没见过贱人这种吹得跟真的似的女人!
本来简荏还想自欺欺人地想,这世上也有同名同姓的人。
可杜子腾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这个君上邪到底是哪个君上邪,已经很清楚了。
简荏就觉得自己的头晕得厉害,眼前一片黑啊。
杜子腾又堆起笑脸,很无奈地问了一声。
“君同学,你怎么没有加入六神社呢?”
虽然五指社很出名,但六神社倒也不比五指社差多少。、最重要的是,六神社的社长比五指社的社长有干劲儿。
其实古拉底家族挺看好六神社的,本想着让他把君上邪拉进六神社。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一听君上邪加入了六神社,他都没来得及多想和确定。
“嘿嘿。”
君上邪坏坏一笑,然后看着简荏。
“因为六神社的人说了,我这个小角色,没资格加入。”
“我这个懒惯了,不喜欢强求,既然六神社我够不上格儿,就跑五指社来了。”
君上邪的话极具刺激味道,要是连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君上邪!
她都没有资格加入六神社的话,今天来的所有人,通通都可以去死了。
“哪有,人家不是说,他们六神社就认一个君上邪,早把君上邪拉了进去吗?”
很快就有人来帮呛了,简荏犯这么一个丢死人的错误,还不让他们笑一笑啊。
“不清楚,估计这世上还有别个君上邪,肯总之肯定不是我。”
君上邪点点自己的鼻子,否认自己有加入六神社。
“六神社的门坎高啊,我腿短啊,人又懒啊,走不进去啊。”
君上邪似唱戏一般的四个啊,让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一时受不住打击的简荏,一个气闷,晕了过去。
灰猫摇了摇头,简荏不该所大话说在前面。
更不该打着君上邪的旗号,指着君上邪的鼻子骂。
就连君上邪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也敢乱弹琴。
这下子六神社的脸面被简荏全都给丢光了。
灰猫也不想去理晕过去的简荏,只是简荏毕竟是他们六神社的人。
而他也是六神社的社员,脸已经丢尽了,不能再让人这么笑下去。
冷漠地灰猫低下身子,不雅地把晕过去的简荏扛了起来。
那呼之欲出的波霸差点没从衣服里掉出来。
不过也好在简荏唱的大戏时间久,把人骗去了不少。
五指社之所以会参加,完全是上面下的硬规定。
当然啊,除了让五指社参加外,其他指标上面不太好下达。
为此,简荏一拖,一闹,五指社招社员的时间就这么被磨光了。
君上邪微微一笑,把东西都收拾好。
“不好意思,时间到了,看来我们五指社跟各位无缘啊。”
“肚子疼同学,继续加油噢。”
君上邪看着肚子疼同学,她在艾丽斯顿时,肚子疼同学也在。
她一走,肚子疼同学啥原因也没有地就出来了,还想跟她加入同一个魔法公社。
她不是娱乐明星,没有追星族的追捧。
为此,肚子疼同学做了这些个如此巧合的行动,君上邪不得不怀疑肚子疼同学的用心。
不过,她也早就猜到,不论是君家还是艾丽斯顿,都不干净。
全都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她看。
但追到了集集小镇这个地方,这点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夏天,发什么呆,还不走人?”
君上邪踢了夏天的小腿肚子一脚,这个时候发呆,是要出人命的。
这些跑到六神社摊前的人,全都是冲着君上邪的三个字去的。
在简荏的牛皮之下,他们五指社才能安生下来。
如今肚子疼同学一出现,大家都知道六神社空有君上邪三个字。
而五指社是拥有君上邪这个人,再不走的话,被他们缠上,可就走不了了。
“啊?噢!”
被君上邪踢醒的夏天,一股脑儿,把桌上自家的东西,全都给抱起,带着君上邪往外跑。
一阵风顿起,当杜子腾反应过来时,君上邪和夏天早就不见人影了。
发狠的杜子腾气压极低,若是因为这次的阴错阳差,害他错过了君上邪。
他一定会把今天这件事情,上报给古拉底家族,让古拉底家族去教训那个贱人!
古拉底家族之所以会捧六神社,把君上邪的消息告诉了六神社,让六神社有机会先把君上邪拉进来。
就是因为,六神社够聪明,懂得在这个时候选择靠边站儿。
谁会想到,都把君上邪的消息和性子都告诉了六神社。
六神社还会傻傻地错过了君上邪,让君上邪加入了最冥顽不灵的五指社!
更愚蠢至极的是,简荏那个女人竟然指着君上邪的鼻子骂。
哪怕他原本真能说动君上邪加入六神社,有了简荏这一出戏后,机会化成了零。
更别提,他根本就没那个能力说动君上邪了!
六神社派出简荏这个女人来招收新员,是最大的错误!
拉着君上邪跑的夏天,一下子就冲回了五指社。
“哟,招新员回来了,招了几个新员回来,要顺眼一点的啊。”
五指社的社员一看到夏天和君上邪,就开口问。
五指社更像是一个大家族,想要加入家族的人,必要大家都顺眼,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没,出了一点意外,一个也没招。”
君上邪放下东西,就找地儿坐了。
一听君上邪的话,小老头儿第一个开心地跳了起来。
凡是他看不顺眼的娃娃,可别想加入五指社。
能加入五指社的,他都当成自己孩子的。
“对了,乃们有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君上邪,那个会使光魔法的女娃娃。”
不知是不是小老头儿说话有口音,你字听着像乃字。
其实小老头儿对传说中的君上邪挺感兴趣的。
倒不是要君上邪加入五指社,会光魔法是了不起,但五指社不稀罕这么一个光魔法师。
可才在赫斯里大陆现世的光魔法,还是很吸引人的注意的。
“见到了。”
傻了的夏天木讷讷地点点头。
“真的,君上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罗第一个发问,光魔法师四个字,太有吸引力了。
“不但我见过,你们也见过。”
夏天是被肚子疼的一番话给雷到了,可谓是天雷滚滚。
夏天看着那个早就坐下来,半趴在桌子上的娃娃。
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一个漂亮的小娃娃和光魔法师君上邪联系起来。
光魔法师不该是那样那样,这样这样的吗?
“什么,我们见过?怎么可能!”
阿罗摇头,他可没见过什么光魔法师。
赫斯里大陆唯一的光魔法师最,多么拉风的一件事情,怕那个君上邪是一个极为娇气的女孩子。
他最怕娇气,惹不起的娃。
“那个君上邪,估计嫩生的很,哪有我们家娃娃可爱。”
阿罗一下子就看着君上邪。
他眼里娃娃那脆生生的样子,他就想狠狠地抱一下啊。
阿罗一过来,君上邪身子一低,平躺于空中。
就阿罗那粗胳膊,一抱,她非得断气不可。
“没,她跟娃娃一样的。”
夏天提醒着阿罗,之前简荏那蠢样和受打击的惨样,他可记得清楚。
想不到娃娃这么狠,被简荏指着骂都没有回一句。
看到简荏打着自己的招牌招新员时,也愣是没吭一声。
一出声,差点没把简荏给整死。
骄傲如简荏,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犯了如此愚蠢至极的错误。
以后简荏再出来,必会因为这件事情,被集集小镇里所有人都笑话。
狠,这个娃娃真是狠,不说一句话,就让简荏快要在集集小镇混不下去了。
所以阿罗啊,睁开眼睛,千万别开罪娃娃啊。
夏天打了一个哆嗦,自己回忆着,他没得罪过娃娃吧。
“噢,这么好,身为光魔法师的君上邪跟我们家娃娃一样可爱,那真是难得的。”
阿罗是个粗汉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绝对的偏见。
倒也不是非说身为光魔法师,就非得不是好人。
他们家娃娃,有了烈焰兽,都不怎么显摆。
“娃娃,你认识了君上邪不,说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罗还真是哪儿有死|茓往哪儿钻,竟然找君上邪问君上邪的情况……
君上邪喝了一口茶,抬起头冥想了一下,拍了大半拍之后才有动作。
看得一旁的夏天直想呐喊,世上咋还有娃娃这类人呢?
君上邪不就是她自己吗,有什么好想的。
“我跟君上邪吧,算是认识……”
君上邪嘶哈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着答案。
等了半天,脖子都变长的五指社社员,个个想鞭打君上邪几下子。
不就是一个问题吗,很好办的事情。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不知道多干脆,偏生娃娃不熟,又要说知道。
想个答案得半天,调起了他们的好奇心,又嗯啊啊的半天,心焦啊。
看着五指社员被君上邪耍得团团转的样子,夏天不断忏悔着。
他有错,他有罪,是他把娃娃带到五指社的。
“就跟我一个样吧。”
君上邪思考了半天,丢出了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小老头儿彻底摔倒在桌上。
乖乖,难怪他会输给娃娃。
就娃娃这高深的功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挡得住的。
“对了,娃娃,有一份资料要你填,我帮你简化了,你名字是什么来着。”
利娜是五指社的社员,管社员入社的事情。
“君上邪。”
君上邪报出了三个字。
“噢,君上邪啊,是不是跟那个光魔法师的君上邪三个字一样啊?”
利娜更猛,问了一句让夏天想喷火的话。
“哈哈哈,我们家娃娃也叫君上邪咧。”
081、老鬼是强者!
“哈哈哈,我们家娃娃也叫君上邪咧。”
“是啊是啊,最有缘的是,我们家娃娃不但叫君上邪跟君上邪的性子都一样。”
阿罗哈哈大笑地说着。
突然,众人回过神来,画面就此定格,卡卡卡…
骨头卡住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拉长了嘴巴。
“娃…娃娃,你叫君上邪,跟那个君上邪是什么关系?”
君上邪呶了呶嘴。
“那个,我也会光魔法,君上邪又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的光魔法师。”
“我想,我就是那个君上邪吧。
君上邪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着。
五指社的社员听了君上邪的话,无不口吐鲜血。
既然娃娃是君上邪的话,那么他们之前是在扮小丑吗?
众人倒了,君上邪还悠哉得很,接着喝自己的茶,然后非常无辜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怎么了?”
“全是你害的!”
就君上邪这性子,人被她气死了,那人都要从棺材里爬起来,骂君上邪一顿。
要不然的话,做人实在是太亏了。
君上邪挖挖自己的耳朵,这么多人一起喊,真吵。
“我啥也没做啊?”
君上邪眨巴着大眼,好不委屈。
看到君上邪那委屈的样子,五指社的人再次吐血而倒。
小老头儿身子还抽搐,他们五指社咋就让这么一个小恶魔加入了呢。
看着五指社社员的样子,君上邪笑得无比邪恶。
就说,到哪儿混世魔王都该是她。
昨天她是初来乍到,才被五指社的人耍得一愣一愣,今天算是‘回礼’吧。
君上邪嘴角的那一抹微笑,让夏天胆寒,闹了半天,娃娃是故意的。
“那么…你是女的?”
夏天夏好笑,问了这么一个不搭边界的问题。
“我也没说自己是男的啊!”
君上邪就觉得奇怪了,她脸上一写着:我是男人吗?
夏天也没问过她是男是女,为毛一脸她欺骗了他感情的表情!
“可是…可是…”
夏天比了比自己的胸,又指了指君上邪。
夏天的意思是,君上邪都十六岁了,该是有女性特征的时候。
若是十六岁的女孩子,胸平得跟飞机场一样,不是太可怜,就是太可悲反正就没见赫斯里大陆上的女孩子十六岁还是平胸的!!
“你说我的胸?很简单,绑了。”
君上邪也发现了,当赫斯里大陆的女孩子算幸福,至少不有担心自己的胸太少。
最小最小的胸,也有b,没a的尺寸。
也难怪五指社和夏天看了她那孩子时的身材,自动把她当成了男人。
“这样行动起来方便一点,当然,你们把我当成男孩子也没关系。”
她的能力不比男人差,是女是男无所谓吧。
算是被打击死的小老头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回了神。
本来瘫倒的身子,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比了一个剪刀手。
“为了我们五指社有一个光魔法师加入,庆祝!”
小老头儿这么一喊,_其他人不再纠结君上邪之前的故布迷阵。
全都在为五指社拥有像君上邪这么一个光魔法师而感到开心、庆祝。
之前抽得厉害的五指社社员,恢复能力也超强,刚刚还要死要活,一下子又活蹦乱跳。
其生命力可与小强媲美。
面对五指社的气氛,君上邪难得笑得比较单纯。
她挺喜欢五指社的,虽然闹得厉害,与她喜静的性子有点相悖。
不可否认的是,五指社比君家更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因为君上邪的加入,五指社威名在外,更惹得其他魔法公社眼红。
和五指社的欢歌喜庆不同,此时的六神社正陷入一片愁云惨雾当中。
六神社的社长巳径同意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当然这件事情还未公布于众。
而六神社加入古拉底家族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帮古拉底家族找寻更多的能人异士。
特别是那种能在新型魔法上有贡献的魔法师。
光魔法虽不是属于新型魔法,却是稀有魔法,君上邪更是赫斯里大陆史上第一个光魔法师。
收服君上邪,成了古拉底家族的一个大任务。
因为古拉底家族中的上等长老已经开始怀疑,君上邪是不是知道练成光魔法师的特别途径。
如果君上邪没有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的话,她是绝不可能打破觉醒仪式上的成果。
若是从君上邪那里把这个特别的办法骗过来的话。
那么光魔法对赫斯里大陆及古拉底家族就不再是一个神话。
想象一下,古拉底家族拥有着十几位的高阶光魔法师。
到时候,不论是魔法会还是绝暗王朝,都不将再会是古拉底家族的对手六神社加入古拉底家族,要为古拉底家族先做两件事情。
一件,帮古拉底末敲哉寻曼,的才雒鹿洁旰,选一点示难。
第二件,古拉底家族之所以没有公布六神社直属古拉底家族了,为的就是不想让君上邪知道。
只要君上邪不了解这一层牵连,那么君上邪离开格兰镇,来到亲亲小镇很有可能加入魔法公社,六神社和五指社是最好的选择。
五指社对于古拉底家族的邀请没有放在眼里,他们也只能将希望交托在六神社的身上。
为此,他们为六神社提供了具体的资料。
至于画相,很不是凑巧,送信人在来的路上,把画不小心给弄糊了。
所以六神社里没一个人知道君上邪长得什么样子。
在筒茬的胡闹之下,君上邪加入六神社化成了泡影。
古拉底家族自然不会就这么轻饶了六神社。
就算六神社的社长很是疼惜简荏,还是重罚了简荏,用魔石,将简荏的魔力废去了大半,简荏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好转。
受了重罚的简荏很是不甘心,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这次的仇,她一定要报。
光魔法师怎么了,除了魔法之外,人的脑子同样重要。
等着吧,总有一天,她要让君上邪从那个高高的位置上重重地掉下来!
“哈欠…”
君上邪打了一个喷嚏,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
君上邪看了一眼灰蓝色的天空,挫了挫白己的胳膊,看来是要变天了。
君上邪回到了自己的大宅子里,才刚刚坐下,怀里的金福袋就开始做怪那一鼓一鼓的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她肚子里出来似的。
白天的时候被五指社里的人看到了,他们还以为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肚子里怀了宝宝。
君上邪把金福袋里了出来,一打开,一只毛绒绒的身子就从里面滚了出来。
小毛球儿扭动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子,小小的翅摸了摸自己扁长的小嘴。
接着又扭了扭自己那分不出哪儿是腰的身子,,左三圈儿,右三圈儿,别得有多可爱了。
君上邪对着小毛球儿就是一弹,圆滚滚的小毛球儿一只没站稳,就滴溜溜地滚了起来。
君上邪也知道,自从离开矣尔小镇后,就没放小毛球儿和小白白出来透过气。
可把这两个小家伙给憋坏了,既然已经把小毛球儿放出来了。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不放小白白出来。
君上邪把金福袋一倒,一只白乎乎的肉团也从金福袋里滚了出来。
很难相信,小小的一个金福袋里,还能把小白白给装进来。
声上邪吃了-惊,才一个多月没见小白白,小白白又大了一圈儿啊!
此时的小白白离成年云狼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君上邪整天不放它出来。
在金福袋里的小白白只能锻炼自己,顺带偶尔跟小毛球儿掐个架。
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的小白白显得很兴奋,撒开四条腿儿,就跑上跑下而小毛球儿跟君上邪是一个德性,看到大宅子的二楼上,全是红木地板扑成的。
开心得直在红木地板上一圈儿又一圈儿的滚着。
注意,不是压过头的滚儿,而是身子左右滚…因为宅子闹鬼,从来宵小从不到此一游,君上邪也就懒得去关门什么的放小毛球儿和小白白出来后,君上邪也就随着这两只小家伙闹腾。
等到把整座大宅如同宝洞一样,探险完了之后,自会消停下来。
感觉有些累了的君上邪,也不管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扭下才按上去的窗帘,房间一下子变得昏暗。
一拉,一躺,一闭眼。
三步骤,完成所有事情,就可以睡君上邪的觉了。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所以给人或者是给鬼一种已经天黑了的错觉。
君上邪醒了,某只蓝色的老鬼就出来了。
蓝色老鬼被昨晚的没脸鬼给吓了好大一跳,直到后来才想明白。
它也是鬼,没脸鬼也是鬼,它怕个什么劲儿!
更何况,这屋子里只有它一只鬼,哪来第二只鬼。
怕是那个小女娃耍了什么手段,骗了它。
如此一想,某只老色鬼(老了的蓝色鬼,君上邪的解释)很是火大。
向来都是它吓人,昨天晚上竟然被人给吓了,还是一只没长大的女娃娃给吓到了。
不可原谅!
气极了的某只老色鬼决定今天卷土重来,再吓吓君上邪。
某只老色鬼伸出了手,拍拍君上邪的胳膊。
看到君上邪没有反应后,就把君上邪的身子转过来。
无论如何,今天它一定要吓到这个女娃娃。
某只老色鬼才把君上邪翻转过来,吓得魂都颤得厉害。
只见一只满面血红,血盆大口张开着,四颗诡异的犬牙从唇瓣儿里露了出来。
凶猛的眼里写满了噬血的渴望,最可怕的是,那张鬼嘴里的换牙,还在滴着血。
“鬼啊」戆…
某只老色鬼再次忘记了自己也是一只鬼,被另一只假鬼吓得七上八下、蹭上蹭下。
假睡的君上邪坐起身来,把鬼面具拿了下来,很无语的看着这只老色鬼昨晚明明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这只老色鬼怎么就还没有学乖呢。
君上邪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鬼面具,做的是恐怖了一点,但很假,看得出来好不好。
真不明白这只老色鬼当了这么多年的鬼,竟然还怕鬼…“别叫了,吵死人了。”
看到某只老色鬼还在窜上窜下,君上邪不耐烦地说着。
被君上邪一吼,某只老色鬼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它停下身子,转过头,轻瞅瞅,西瞧瞧,确定刚刚的那只凶鬼了不见之后,才朝君上邪飘去。
“好可怕,好可怕,刚才有一只鬼,长得好丑啊。”
某只老色鬼说得特别委屈,瘪起的嘴好似还在找人安慰似的。
“少给我装嫩!”
君上邪伸出于指,在某只老鬼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你丫自己就是一只鬼,竟然还怕这玩意儿。”
君上邪把鬼面具放在了某只老色鬼的面前,让它好好看清楚。
除了它之外,这宅子里哪来的第二只笨鬼啊。
“你又骗我!
某只老色鬼不服气地说,用格外责备地眼神着君上邪。
怎么可以这样做,欺骗它那颗可怜的鬼心灵。
“你丫天天吓我就应该了?”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某只老色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要不是她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怕这只老色鬼。
换成是其他人住进这宅子里,还不被这老色鬼给闹死啊。
也难怪原来的屋主只收她一万币卢就卖了,还说自己老倒霉。
宅子里住了这么一只调皮的老色鬼,不霉也得霉啊。
“你耍赖皮,怎么可以不睡觉!!”
某只老鬼色指责君上邪,它从来都是把人从梦中叫醒,然后再把人吓个半死…
这只小娃娃竟然打乱了它吓人的步骤、君上邪翻白眼,她明白了,这只老色鬼,是一只缺了一根筋的笨鬼。
“够了,严归正转,你到底是哪来的老色鬼!”
君上邪发观自己很有老人缘,走到哪儿,都能碰到几只老家伙。
问题在于,碰到的第一只老家伙,没一只是正常的。
个个都跟这只老色鬼一样,抽得厉害,喜欢被她吼。
不吼,就犯贱,一吼,就乖了。
“我不是老鬼色!”
“你全身蓝汪汪的,又是一只老鬼,叫你老色鬼,哪儿错了!”
君上邪一锤定音,对于老色鬼这个名字就算是定下来了。
老色鬼对对自己的指头,这只小女娃娃好凶啊,比它这只当了好多年的鬼还凶。
“我…我也不知道白己是从哪里来的…”
老色鬼无比郁闷,它对自己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有记忆之后,它就在这幢宅子里。
所以它把这幢宅子当成了是自己的家,不让任何陌生人侵入。
“果然是只糊涂鬼。”
这只老色鬼少根筋,拎不清这个事实,她早就猜到了,现在只是证实了一下。
“对于自己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有有有…”
老色鬼跟只小狗似的,猛点头。
“我知道我是赫斯里大陆的一代伟人!
老色鬼不无骄傲地说着。
“一代伟人?我看是一代疯人才对!”
君上邪摇头,好在这只老色鬼还记得这个世界叫赫斯里大陆。
“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老色鬼那个叫气闷啊,要不是它记忆不好使,它肯定说出一堆自己作过的伟事儿。
“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来骗你这么一个女娃娃吗?”
“好,你说你是赫斯里大陆的一代伟人,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君上邪也不急着否定老色鬼的话,先问老色鬼有啥本事。
“我…我会…”
老色鬼对着手指头,仔细回想着自己会些什么,它就记得自己好厉害好厉害,做到了别人没法儿做到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我是魔法师!”
“赫斯里大陆的人除了魔法师就是斗气师,只有百分之五以下的人,两者都不是。”
君上邪冷冷地在陈述一个事实,魔法师不算厉害,有本事成为法神那才是本事。
可惜,法神的存在就如同是光魔法师,至今还没听到谁能达到。
天才魔法师,蓝莫里,人们也只是猜测,他是不是到了那个级别。
至于其他人,算了吧…“我还是斗气师!”
老色鬼接着暴自己的料,它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角色。
“我也是。”
好吧,魔气双修,这点倒是真有进步,数据没刚才的那么夸张。
君上邪看着老色鬼,在赫斯里大陆,魔气双修的人虽然是不多,但不是没有。
要是魔气双修就能成为赫斯里大陆的一代伟人的话。
她相信哪怕魔气双修很辛苦,但魔气双修的人绝对能与单练其中一者的人的数量相提并论。
“我还是极斗者!
老色鬼咆哮,要知道极斗者是非常、非常、非常厉害的一个角色!
“极斗者?”
君上邪的眉毛皱了起来,她来以赫斯里大陆才大半年的时候。
但关于赫斯里大陆斗气师和魔法师的名称也掌握了不少,啥者都有,就是没听过极斗者。
“极斗者是个毛东西?”
“极斗者就是…极斗者就是…”
本来老色鬼想要很威风地告诉君上邪,极斗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可脑子里一闪的灵光,就好似天边的那颗流星,一晃而逝,怎么也抓不住。
老色鬼‘是’了半天,愣是没有‘是’出一个结果来。
“总之就是很厉害!”
老色鬼赌气地说着,它有印象的,极斗者是赫斯里大陆上最厉害的人!
极斗者,是超越了魔法师及斗气师最高阶的合成体,只有两者结合,才有可能成为极斗者。
老色鬼突然一点点印象了,才想说,就被君上邪给打断了。
“好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极斗者,更不想知道极斗者是个什么鬼东西了“你给我听清楚,这房子归我了,但我没有买下你!”
君上邪指了指老色鬼。
“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盘儿,要是你想继续住下去呢,自己随便找个角落蹲着。”
对方虽然是一只鬼,也是一只老鬼,所以用不着非把鬼赶出去不可。
“要是你再敢吵我、吵我,我丫就灭了你!”
君上邪最讨厌别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来吵。
“噢。”
老色鬼可怜巴巴地看着君上邪,心里小小声地念叼着:它哪有吓到这个女娃娃了,两个晚上都是女娃娃在吓它。
刚才还好凶,骂它呢。
看到这只老色鬼安静下来,君上邪才松了松表情,点点头,接受老色鬼在这房子里住下来。
‘鸣’…突然,在老色鬼的前后传来了野兽低声嘶吼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老色鬼眼前一亮,惊喜地转地身去,果然看到了一匹通体雪白的大狼。
“云狼!”
老色鬼喊了一声,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看到了云狼。
云狼不都在那个地方藏了起来,引于人世了吗,怎么又跑到这亚格斯山脉了,不怕被人给宰了。
“好你个小云狼,竟然敢跑出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狼皮,挖了你的魔晶!”
老色鬼两眼放金光,这匹小云狼虽然还没有成年,可是很值钱的。
“唉哟,谁打我!
老色鬼还没有对小白白出手,自己的的脑勺就挨了那么一下子。
回头一看,竟然是君上邪拿着一块硬木头,顺手就砸了过来。
老色鬼摸了摸自己的头,疼得龇身咧嘴。
“能用这么大这么硬的木头打人吗?要知道,这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错!”
君上邪打了人之后,一点内疚感都没有,还闲暇得很。
她把自己的长双搁于长椅之上,交叠在一起,别提有多舒服了。
“我打的是鬼,不是人,最多闹出鬼命,闹不出人命来。”
“在赫斯里大陆闹出人命来,都不一定要付责任,别说鬼命了。”
集集小镇里的人,怕这只老色鬼怕得要死。
她要是今天晚上真把这只老色鬼给砸死了,她还成了集集小镇的杀鬼大师呢。
小毛球儿‘嘟嘟嘟’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小小的脑袋,胖乎乎的身子,看着老色鬼。
“哇啊啊啊,你竟然还有这个东西!
老色鬼飘到了小毛球儿的跟前,对着小毛球儿看了半天。
“天啊,我一直以为这东西是传说中的东西,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上的,想不到还真有啊
君上邪一直很好奇小毛球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只是家里的两个白胡老子老头儿。
说是见多识广,却也说不清小毛球儿的来历。
看这只老色鬼的样子,好像是知道小毛球儿的来历呢。
“老色鬼,你知道这只小毛球儿是个什么东西?”
小白白发现老色鬼似乎对自己的主人没什么威胁,还被自己的主人压得死死的。
于是小白白就再也没有多看老色鬼一样,高傲地抬起头,喷了响,从老色鬼的正面走过。
之前君上邪明明还能打到老色鬼,小白白却从老色鬼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小白白来到君上邪的跟前,趴下休息,这间宅子还算不错,它挺喜欢的小白白一趴下,君上邪又开始了自己的撮毛大计。
“嘿嘿…”
老色鬼对着小毛球儿直点头,它真想看一看,这小东东真有那么厉害?
小毛球儿瞥了老色鬼一眼后,很是不屑地转过头去。
胖墩墩的身子,摇摇摆摆地来到长椅面前,奋力一跳,跳上长椅,躺在君上邪的身边休息。
“这只小毛球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君上邪伸出手指,戳了戳小毛球儿肉嫩嫩的身子。
“是只很不得了的东西。”
老色鬼托着自己的下巴,点头说着。
“屁!”
君上邪翻白眼,这只老色鬼说了等于没说,她还是不知道小毛球儿是只什么东西。
“真的,它跟我一样历害,一样棒!”
老色鬼怕君上邪不相信,还拿自己作比喻。
听到小毛球儿跟这只老色鬼是属于同一个级别的,君上邪放弃再问了。
这只老色鬼肯定是得了那什么老年痴呆症,自己是谁,生前是干什么的凡是她能想到的,老色鬼就没有一个是答得上来的。
要是小毛球儿跟老色鬼是一种货色,她肯定把小毛球儿丢掉。
君上邪认真地看着小毛球儿:
“听着啊,要是你跟这只老色鬼一样,我肯定不要你。”
小毛球呶呶嘴巴,别把它跟这只半死不活的鬼物混为一谈好吗它才不屑跟这只鬼物比呢,降低它的身份。
“呵呵…”
看到小毛球儿厌弃,想是踩到了狗屎的表情,君上邪笑了。
看来小毛球儿也不乐意自己成为老色鬼那类的东东啊。
“小女娃儿,能不能让我见见它的原形啊?”
老色鬼丝毫不在意君上邪和小毛球儿的态度,对小毛球儿好奇得紧。
“小毛球儿还有原型?”
君上邪指了指小毛球儿,想不到小毛球儿还真是一只怪东西。
“你没见过?”
老色鬼惊讶地看着君上邪,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只小肉球不是认了小女娃儿为主人吗?
“我累了,睡了。”
君上邪懒得再跟老色鬼谈论。
反正老色鬼啥也记不清,听着它好像知道很多东曲似的。
可她一旦想在问出一个精确一点的消息时,老色鬼就会变一问三不知与其让老色鬼牵出她更多未知的谜,不如今天早早休息。
小毛球儿又跑不了,小毛球儿一天跟着她,她就有机会知道小毛球儿是个什么东西。
君上邪半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就闭眼睡觉了。
一人,一狼,一球儿,就在那张躺椅上,看着十分的和谐。
老色鬼心里无比郁闷,怎么办,它白天睡太多了,晚上都是睡不着的。
小女娃儿又不陪它玩儿,这漫漫长夜怎么过啊。
无趣的老色鬼,头一栽倒,就倒在地上,跟君上邪一样,闭眼睡觉。
就看小女娃儿的那张睡脸,它突然发现睡觉真是意见挺幸福的事情。
早晨的街市一般都算是很热闹,早起的人们,外出工作,街上叫卖声声。
君上邪冷着一张俏脸,还是一身的男装打扮,只是那张漂亮的小脸,很是严肃。
细细看去,君上邪似乎在不耐烦什么东西,在常人看不到的情况之下,慢步往前走的君上邪身边有一只盈盈的魂物。
这只魂物其他人都没能发观,唯独君上邪清楚它的存在。
说起来,君上邪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太多嘴了。
睡太多的老色鬼,早上终于憋不住,哭天喊地,把她给吵了起来。
君上邪郁闷地用魔法指使起事物,砸在了老色鬼的身上。
可即便是这样,老色鬼也只肯消停一下,接着又要大闹一场。
火大的君上邪坐了起来,还把小毛球儿给挤下了躺椅。
“靠,你只老色鬼,要是脑抽发癫,给我外面发去!”
君上邪一手指着外面,让老色鬼自己出去一看声上邪终是肯醒过来,跟自己讲话了,老色鬼兴奋地飘到了君上邪的跟前。
“小女娃儿,我好无聊啊,你陪我玩儿吧。”
老色鬼发现自己的精神头越来越足,更不想待在这幢宅子里了。
君上邪想也没想,一手拍了老色鬼一下。
老色鬼的身子是没啥重量的,所以君上邪只是轻轻一拍,老色鬼就飞了出去。
但老色鬼也没介意,重新回到了君上邪的面前,精神奕奕地看着君上邪“靠,我问你,在我来之前你也在这房子里住了好些年,那些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她就不相信了,这老色鬼每天都要这么闹腾。
真是如此的话,集集小镇哪有这么太平,怎么可能只有这宅寻闹鬼呢。
“记不清了。”
老色鬼无辜啊,以前他一直也没觉得日子难熬了。
自从这个小女娃儿来了之后,它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活了过来。
整天想跑东跑西,到处看看,要怪也不能怪它啊。
“想疯,外面去。”
君上邪没有第二句话,那脸色臭的,跟老色鬼欠了她百万卢币似的。
没办法,凡是打扰她睡觉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她最大的敌人。
自从她进了这宅子之后,这只老色鬼丫根儿就没怎么消停过。
真把她彻底给惹毛了.她丫就把这只老色鬼给废了。
“小女娃儿,你说话真好笑,我是鬼,现在是白天,怎么可能出得去!
老色鬼想想也觉得自己真惨啊,成了鬼,还不能跑到外面去。
“你是笨蛋吗?”
君上邪怀疑老色鬼活着时,脑袋里装的是豆腐。
“昨天太阳没下山,你不也出来了,现在大早,你不同样闹得欢腾!”
就老色鬼这样子,和传说中鬼是见不得太阳一说相恃了。
她就没听过说,鬼是通体发蓝的,有时有形体,有时又没形体。
总之,这只老色鬼的情况复杂得很。
君上邪一喊,老色鬼才反应过来,它为啥一直不在白天出去呢。
以前过得浑浑噩噩,_没想过要出去,不代表不能出去啊。
孩子性起的老色鬼在外面瞎晃荡了一圈儿后,就跟被放出笼子的野兽,闹太过火了。
看到老色鬼那样子,君上邪宁可跑五指社,把鬼宅让给老色鬼的。
没想到啊,买间鬼宅是图个清净,最后反而鬼比人闹多了。
发现自己能正常出现在太阳底下后,老色鬼说什么也要跟君上邪一起出去。
这部,街上一人,一球儿,一狗儿,旁边还飘着-个鬼儿。
如此诡异的组合,真让人狂汗不止啊。
小白白只差一步,就能进化到正常成年母狼的模样。
可君上邪喜欢小白白小小的样子,为此,勒令小白白在人前,只能保持初生一个月时的大小。
小白白虽然不喜欢,也只能照着君上邪说的去做。
“娃娃,你来了。”
不论君上邪什么时候到的五指社,五指社里总已经有人在了。
五指社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娃娃就是君上邪,还执拗地叫君上邪为娃娃。
因为他们更喜欢五指社的娃娃,而不是那个受赫斯里大陆所有人关注的君上邪。
认同她的身份,更希望她活得没有拘束,别被光魔法师四个字给绑住了。
“哟,哪来的小狗啊,这是什么品种的,怎么没见过?”
五指社里的女性同胞一看到小白白,全部两眼放金光。
水汪汪的葡萄眼,圆滚滚的脑袋,很是无辜的眼神,肉嫩嫩的小身子。
萌到了极点。
当她们看到君上邪是的小毛球时,更是发出了尖叫声。
不禁问天,为什么这么可爱的魔兽宠物,都成了君上邪一个人的。
君上邪在心理上不算是一个正宗的女人,所以很不能理解这女人在激动个什么劲儿。
不想被人拥着,君上邪把小毛球儿和小白白都扔给了那群如豺狼虎豹的人。
自己则悠闲地坐了下来,吃吃早饭,喝喝早茶什么的。
老色鬼一直跟在君上邪的身边,它不禁咋舌。
“当你的魔宠真可怜,随时都可能被你丢到老虎堆里,饱受虐待啊。”
君上邪阴冷一笑,眼里闪着不善之光。
“所以啊,你考虑清楚,要是继续跟着我的话。指不定…”
“我什么时候就把你扔进了女鬼堆里,让她们把你给拆了。“知道她可怕不好惹,不最好,别一直跟着她,没完没了。
“娃娃,你在跟谁说话呢?”
082、第一次接任务
坐在君上邪身边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君上邪。
因为君上邪说的话,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啊。
老色鬼对着君上邪扮了一个鬼脸。
这小女娃儿真熊,难不成赫斯里大陆的女人都这么凶悍了果然还是当鬼好啊,至少被小女娃儿欺得没那么厉害。
被人紧拥着的小毛球儿和小白白,可谓是艳福不浅啊。
莺莺燕燕什么类型的女人都齐全了,任君挑选。
喜欢被年轻女生簇拥着的小毛球。
那个叫孔雀开屏,正好应了它的心意。
样子看着就臭屁,洋洋得意着,一会儿琢琢美女a的小手。
一会儿蹭蹭美女b的苏胸,混得那个叫风声水起,如鱼得水啊。
和小毛球儿的显摆不同,小白白不向不喜欢陌生人的亲近。
它只认了君上邪这么一个主人,就不允许君上邪以外的人再靠近自己。
所以当那些女人一拥而上的时候,小白白就很不客气地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牙齿。
警告那些企图染指它的女人想清楚了,要是谁敢靠上来,它保证让那人开门见红!
因为小白白太凶,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接近小白白,把目标全部转移到了小毛球儿的身上。
小白白超级不屑,鄙视地看了小毛球儿一眼。
喷了一个响鼻之后,就跳上了君上邪的腿。
它变小了之后,就是这点有好处。
君上邪也就让出两条腿来,让小白白休息。
“想不到啊,这只小肉球儿在女人堆里倒是混得挺开。”
看到小毛球儿混得那么好,老色鬼讶异地说着。
“怎么,羡慕?那我帮你多找几个鬼婆子陪陪你?”
对于男人的食色,君上邪自然懂的。
“小女娃儿,若你敢那样对我,我一定拉你下来,跟我一起死。”
一听说要给自己塞女人,老色鬼当场就跟君上邪翻脸。
“我最讨厌女人了,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烦死个人!”
说起女人,老色鬼就有吐不完的苦水,似乎跟女人有天大的仇似的。
听老色鬼话的语气,看似绝不可能跟女人沾边儿。
“既然你这么讨厌女人,为毛老跟着我!
君上邪真想拍死老色鬼,从生理上讲,她也是女人好不好。
“不一样不一样。”
老色鬼贼贼一笑。
“你的身子是女人,但你那颗心,比男人更男人。”
意思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把这个小女娃儿看成是女人。
要是世上的女人都成了小女娃儿这个样子。
那么赫斯里大陆上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可以去死了。
“娃娃,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夏天也觉得今天的君上邪特别奇怪,一直对着空气说个不停。
出于关心,夏天伸出手,摸了摸君上邪的额头,发现君上邪并没有病。
“我没病。”
君上邪把夏天的手从白己的额头上拿开。
“我不是病了,我是被鬼缠上身了。”
君上邪挺无语地说着一个事实。
“鬼,哪来的鬼,我们集集小镇也就一只鬼闹得特别凶…
阿罗哈哈大笑,就娃娃这性寻,怕是鬼遇到了她,鬼都得让她三分。
“没错,就是那只鬼,而我就是那个买了鬼宅的倒霉鬼。”
君上邪指指自己的鼻子,啥叫弄巧成拙,她现在很是能理解了。
“娃娃啊,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阿罗还以为君上邪在开玩笑呢,哪有人傻得去买一幢鬼宅啊。
“别怀疑,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样子。”
君上邪也知道,自己跟其他人有一点不太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君上邪的话,小老头儿第一个笑抽过去。
他没想到娃娃这么聪明的人,竟然去买了一幢鬼宅,还被鬼给缠上了。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你笑什么?”
君上邪皱着眉头,看笑抽过去的小老头儿,通常别人遇到这种事情,不该关心她一下吗?
“我在笑,那只鬼要倒霉,竟然遇到你这么一个煞气。”
小老头儿无比同情地说着,哪怕那鬼宅里的鬼再厉害。
遇到娃娃这个小魔头,那只鬼也只有认栽的份儿。
“娃娃,你把那鬼整死了没有?”
阿罗认真地问着,因为他的想法跟社长是一样的。
和娃娃在一起,不论是人是鬼人,倒霉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会娃娃。
估计还是那只鬼比较可怜一点,前些天五指社被娃娃是君上邪的身份整车工惨样。
直到此刻,他还记忆犹新。
听到五指社的话,老色鬼哭得那个叫凄惨啊。
它终于找到组织了,也就这魔法公社里的人才能了解。
它这只鬼跟小女娃儿这个魔鬼撞在一起。
到底谁更可悲,值得同情一些。
君上邪无语,她有这么可怕吗?
貌似来到了五指社的第一天,她被五指社里的人吓了一跳。
买了幢鬼宅,老色鬼天天大晚上的跳鬼舞…“娃娃,真有鬼?那鬼跟着你出来了?”
夏天好奇地看着君上邪,又看看君上邪的四周。
鬼这个字,听着很恐怖,实际挺让人好奇地。
君上邪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左上方,表示老色鬼那个位置。
“娃娃,你知道它是怎么死的,生前是谁啊?”
“对了,鬼需要吃东西吗,会跟人一样撒尿拉屎吗?”
“自己问去。”
君上邪挺冷的回了一句,她才没当传话筒的兴趣。
“可我们看不到那只鬼啊,这大白天跟着出来,它不怕太阳吗?”
君上邪发现五指社的这群人接受能力真够强的。
前些天还在她面前传鬼宅如何如何,让她千万不能碰。
现在知道她买了鬼宅,屁都没放一个。
听到她被鬼缠上了,对那只鬼抱有无限的同情,及好奇,这什么跟什么啊。
“我怀疑它是一只生魂…”
过了大半晌,君上邪才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生…生魂??”
五指社的人皆不明白地看着君上邪,就连老色鬼都不太懂君上邪话里的意思。
好在还有一个听得懂人话的,小老头儿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
“娃娃你是说,这鬼的身子还活在现世当中,指是一魂出了原来的躯壳。”
君上邪点点头,到底还是老的懂事儿一点,知道的事情也多。
“这只老色鬼阳气挺重的,所以才不怕太阳,能跟着我出来。”
君上邪看了-眼,那个两眼冒光盯着自己看的老色鬼。
“所以我怀疑它还是一只生魂,只是魂离了身体,大概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君上邪皱起眉头,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灵异知识来分析这件事情。
“该是老色鬼集集小镇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一魂出体,而身子又离开了集集小镇。”
“为此,老色鬼对于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却又能站在大太阳底下。
“什么什么,我真是生魂,找还活在这世上???”
老色鬼开心地看着君上邪,只要它还活着,就能回到身体里,跟小女娃儿到处玩儿了。
看到老色鬼过于贴近的脸,君上邪很不客气地一拍,把老色鬼拍得老远“靠太近了。”
老色鬼百折不挠,回到了君上邪的面前。
“小女娃儿,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做人啊,还能揍人啊!”
听到自己还没有死,老色鬼开心得要命。
“那我的身体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m的,吵不吵’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体在哪里,你还能不能回去!”
当她是百科全书吗?
对于啥鬼鬼、魂魂的,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老色鬼的情况太特别一点都不像是阴魂,更像是她那个世界里所说的灵魂出壳,为此还是生魂。
“好了好了。”
看到五指社因为一只鬼而沸腾起来,小老头儿适时让气氛缓和一下。
因为娃娃的脸色好难看,太可怕了像是感受到了君上邪此时的寒气,五指社里所有兴奋开去的人,全部闭上了嘴巴。
不敢再多发出一丝吵闹的声音来。
骤然静下来的五指社,显得很是怪异,君上邪觉得这件事情才是正常。
君上邪从凳予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任务墙面前。
在一面特地用木头制成的墙面上,贴着许许多多的任务单,这些单子跟当初在幽冥之谷里的一样。
照理说,那张任务单是十年大任,五指社怎么可能没有呢?
君上邪粗粗地看了一眼,的确没有幽冥之谷的那张大单,觉得有些个奇怪、“小老头儿。”
“什么事?”
小老头儿走到了君上邪的身边,陪她一起看任务墙。
他知道,娃娃加入五指社也有几天的时间了,以娃娃的性子,是时候想要接任务了。
“你们这里…没有幽冥之谷的那张十年大任吗?”
“娃娃,你怎么会知道幽冥之谷??”
小老头儿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是被幽冥之谷四个字给吓到了。
“娃娃啊,幽冥之谷是十年大任,是所有大任里面最容易成为百年大任的一张。”
阿罗以来君上邪年轻气盛,想要向高难度挑战。
也不知道从哪儿道听途说了幽冥之谷的事情,今天才会问起。
“那张大任单接不得,凡是接了幽冥之谷大任的魔法、斗气师,没有一个是回得来的。”
“更恐怖的是,那些去了幽冥之谷的人,不但没有回来,还像击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们都清楚,那些人肯定是死在了幽冥之谷。有人想要找回那些人的尸骨…”
“进了幽冥之谷,就出不来了。”
君上邪摇头,凡是进谷的人,不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都是有去无回。
“是啊,所以娃娃,别去想那张任务。”
阿罗拍拍君上邪的肩膀,年轻人,想要出头,有的是机会,不用一下子就抓这么厉害的一张大任。
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命来得更重要,以娃娃的能力,想要出人头地,机会太多了。
“幽冥之谷的入口还没有被封起来吗?”
君上邪奇怪地问着,照理说,她不是该把幽冥之谷的入口封了起来吗?
“早在幽冥之谷发生异变之后,入口就被藏了起来。”
“虽是如此,但似乎还有一个偏道儿,能入幽冥之谷的,最近这个偏道口儿也不见了。”
“娃娃,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小老头儿严肃地看着君上邪,因为幽冥之谷那个地方和暗魔法牵扯到了一块儿。
为此,想要寻求答案的人极多,可不论进入幽冥之谷的人本事有多高,都逃不了一死。
其实这张大单,五指社也有。
只不过被他藏了起来,不是说五指社的人不能去做。
至少在没有得到他的认同之前,没人能接这张单子,入幽冥之谷,做无谓的牺牲。
“催简单,载去过。”
如卓亚所保证的,她果然把幽冥之谷的入口全部给封死了。
没了生人进入幽冥之谷,幽冥之谷的环境破落成那个样子,卓亚和卓玛两姐妹怕都是活不下来的。
“什么,你竟然去过!
小老头儿的眼睛差点没从眼眶里掉下来,那么多高阶魔法师去了幽冥之谷都没能回来。
娃娃一个小孩子,去了竟然还回来了,难不成幽冥之谷的诅咒对光魔法师没用吗?
君上邪点头,不但她回来了,跟她一起去幽冥之谷的另外九人,都回来了。
这件事情是秘密进行的,所以外人不知道。
古拉底家族的胆子可真大啊,敢把他们放进连高阶魔法师都束手无策的幽冥之谷去。
古拉底家族大概以为他们是魂穿过去,身体还留在秘林当中。
哪怕幽冥之谷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做到梦里死后,再从社林里活过来卓玛也猛的,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放掉几个老的,等着十只嫩仔进去喂饱她的肚子。
小老头儿和五指社的人不得不赞叹君上邪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饶是五指社里的夏天,一般都不会轻易去打幽冥之谷的主意。
“娃娃,那么你把幽冥之谷的谜底解开了?”
“解开的话,幽冥之谷就不存在了。”
在赫斯里大陆就只会有一个奇域之谷,而不是幽冥之谷了。
当时情况特殊,身边又带着一只小混蛋,哪怕她有心查下去,也怕小混蛋在幽冥之谷死了。
“娃娃,幽冥之谷是不是真跟传说中的那么恐怖,为什么凡是进去的人,都出不来了?”
幽冥之谷算是赫斯里大陆的一个禁忌,虽然它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却挡不了人们想要靠近的欲望。
“幽冥之谷不是可怕,而是可怜。”
君上邪的看法和其他人的不同,她不觉得幽冥之谷哪儿可怕了。
她只知道住在那里的人,十分之可怜。
“可怜??”
夏天的脸上写满了问号,怎么娃娃说的,跟其他人说的不太一样。
“好了,别纠结幽冥之谷了。”
她只是好奇地问一声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卓亚还活着,幽冥之谷会有变回去的那一天。
“娃娃,你看好了没有,准备接哪一张任务单?”
小老头儿摸摸自己的小八字胡,眯起眼睛,看看有什么任务比较适合君上邪的。
“小老头儿,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早看好了。”
君上邪随手就撕下了一张任务单。
看到那张任务单,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
他们本以为如君上邪,该接个难度不小的任务,没想到接了一张超简单的忙务。
“娃娃啊,你真准备接这张任务?”
夏天指了指君上邪手里的任务单。
“没错,我就要它了。”
接都接了,难道还有开玩笑的不成?
“看不出来啊,娃娃竟然是这种脚踏实地的人。”
阿罗心眼实,想到什么说什么。
他们都以为娃娃第一次接的任务,肯定是一个比较困难的。
没想到,娃娃竟然挑了一个异常简单的任务。
对于阿罗的话,君上邪神秘一笑,这任务到底得简单还是难,得到了那个地方才知道。
“也好也好,娃娃是新人,一步一步来。”
小老头儿倒是挺乐意看到君上邪接了一个难度不高的任务。
毕竟在这方面,娃娃的经验验,一下子太难,不找个人看住是不行的。
接了单子之后,君上邪没有二话,拿着单子就住外走。
“娃娃,不用这么着急的,明天再去吧。”
看到娃娃的任务不难,夏天也松了以口气。
第一次出任务,本来他想跟去的,看到那张任务单他觉得自己没有跟着的必要。
不然的话,以娃娃的性子,肯定会闲他烦的。
“谁说我现在要去完成任务了。”
君上邪一走,小毛球儿和小白白自然自动跟着君上邪。
噢,差点把一只老鬼给忘了。
“那你现在是准备干嘛?”
小老头儿抓自己的胡子,娃娃思难跳跃得厉害,不是他这个老人家能跟得上的。
“噢,我知道了,娃娃是去准备一些外出的工具。”
阿罗觉得自己好聪明,像娃娃这种新人,外出必备工具肯定没有。
所以,娃娃这是去买工具的。
“没,我回去睡觉。”
声上邪想当然地回答着,明天她都要离开集集小镇独自完成任务去了。
今天当然要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才有好的状态啊。
听了君上邪的话,五指社的人全都倒地不起。
又睡啊???
自从娃娃来到了五指社后,他们听娃娃提起最多的就是这个睡字了。
真是问天无语,世上怎么会有娃娃这么贪睡的人呢。
小毛球儿和小白白看到五指社的样子,全部嗤鼻。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它们的主人还没拿出看家本领呢。
爱睡贪睡还是好的,那超级无敌的懒功,才是让众人绝倒的纯活儿!
君上邪越有事儿干,心情越平合,就起能睡得着觉。
小白白和小毛球儿物随主客,君上邪啥性子,它们也是啥性子。
回到了鬼宅之后,两只兽兽和君上邪部是同一反应。
趴倒,闭眼,睡觉。
整幢宅子,也就那只老色鬼特别兴奋,兴奋得睡不着觉。
因为它决定了,以前它也碰到过不少人,可最后都被它给吓跑了。
唯有这个小女娃儿成了例外,小女娃儿还告诉它,其实它尚在人问。
不是死魂,而是生魂。
说不定它找到了自己的身体,魂身合一后,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其他人一般情况下都看不到它,只有晚上借助阴气才能显个相。
所以,除了小女娃儿能帮它找到身体外,没人能帮它了。
它不赖着小女娃儿,赖着谁!
老色鬼理所当然地想着,兴奋的老色鬼左飞飞,右飞飞,时不时鬼叫鬼叫。
若是老色鬼单纯飞来飞去,对君上邪一点影响都没有。
可大半夜的鬼吼鬼叫,就特别容易引来别人的不满情绪。
气烦的小毛球儿,真没想露出真身,让这个生魂变成真正的死魂。
而小白白的牙齿痒得厉害,很想啃点东西,磨磨牙齿!
只有君上邪算是淡定了的,躺着一动不动。
就在老色鬼张开啃巴,准备对着月亮大嚎特嚎时,一个不明飞行物,重重地击在了老色鬼的后脑勺。
‘喀’的一声,老色鬼被不明飞行物给击中,软趴趴地跟张纸片一样,倒在地上。
虽是没了神智,可那张鬼脸还扭曲着一张怪异的笑容。
小毛球儿和小白白对看了一眼,不愧是它们的主人。
出于快、堆、狠,绝不拖泥带水,杀人于无形。
老色鬼晕了,世界安静了…
一身轻装的君上邪,带着一只小毛球儿,跟着一只小白白,飘着一只老色鬼。
就这么踏上了自己魔法师的道路。
纵横两条山脉将赫斯里大陆分为四块之地,这两条山脉用着同一个名字两条山脉必有两个交界点,想入四域,必从交界点两镇取得资格证而入相对四域来说,建在两条山脉上的各个城市安全许多。
至少不会随时冲出凶猛的魔兽,抬高坚硬的蹄子,在一瞬间把你的家踩了个西巴烂。
君上邪这次接到的任务看似挺简单的。
在北丛林处,一有深谷,那儿群山环绕,常年云客妖娆。
凸起拔高的大山,把深谷的三面都给绝断了。
因为此处的深谷,天气看似有些诡异,与寻常之地不同。
为此,鲜少有人进深谷。
万一要是遇到了猛兽的玫击,其他地方还好逃跑。
唯独进了那个深谷之后,等于是被逼进了死胡同里,没有活路。
世上人有千百种,种种都不一样。
有人不敢进那个深谷,放弃深谷之中奇异魔兽的魔晶,自然也有人选择那儿成为自己的家的。
君上邪的这个任务其实是一个老婆婆发出来的。
老婆婆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年轻时积攒了以些薄积蓄,所以想用这笔卢币,请一个魔法师或者斗气师进深谷。
帮她多打一些兽类,把大肉存于她家的地下室,再多打些柴来,保证够她吃十年的。
老婆婆的年纪不小了,一下子准备十年的食物,指不定能吃到她死为止所以说,这个任务看上去挺简单的。
老婆婆只要肉类和柴火,肉的话,可以打些小型的魔兽或者是野兽都可以。
至于柴就是更简单的事情了,丛林里除了魔兽超多之外,放眼望去,就全是树。
砍个十棵、八棵,对丛林来说完全没有影响,又给老婆婆准备齐了用具可以说,这真是一项轻松的活儿。
不过呢,活儿是不累,可工资高得吓死人,那老婆婆竟然出了三万卢币这薄资还真够薄的,前一段时间五指社的人有想过免费帮老婆婆的。
后来一想,这么简单的任务,酬劳又高,青定多的是人去干。
赫斯里大陆上的第一张任务单的左上方都一块黑色的印迹,那是因为用了特殊的材质。
和五指社特别发的通讯小石头有点相似。
凡是被凡接了、或者是完成的任务,黑色的一小点自动会变成绿色。
五指社又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把老婆婆的这个任务给忘了。
昨天倒是被君上邪难挑中后,五指社的人才发观。
这么简单的一个任务,那黑点到现在颜色还没有变。
“小女娃儿啊,你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任务呢,在那个深谷肯定没有我的身体啦!!”
跟在君上邪身边的老色鬼一直都在哇哇叫。
自从它打上了君上邪的主意,想着让君上邪帮自己找回身体后,就拐君上邪去更危险的地方。
因为老色鬼觉得自己在印象当中是一个那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去一些小地方没啥危险性呢。
一看清君上邪的任务单,老色鬼的嘴巴就没停下过。
被烦了半天的君上邪跟个没事儿似的,一点都没有被老色鬼吵到。
老色鬼叽叽歪歪说了半天,君上邪连气都没吐几口,真是奇怪的组合啊“休息。”
君上邪简单地交待了两个字,接着就以ρi股坐了下来。
听到君上邪又喊休息,老色鬼的头顶都快冒青烟了。
这才走了多少路啊,小女娃儿都快休息了十次了。
“我说小女娃儿,你的身子有这么弱吗,才走百来步路子,你就休息。
“累。”
君上邪靠着大树坐下来,惬意得很啊。
在现代,她都用交通工具来代步,她这双脚除了用来踢人打架之外,极少走路。
为此,她的脚退化了,才走几步路子,就累得很。
深谷自然是山路比较多,想骑着烈焰兽吧,烈焰兽那家伙也不乐意了。
君上邪这才知道,烈焰兽也是懒汉一枚。
让它用魔力在天上飞是可以的,让它用脚走路,做梦!
君上邪再次叹了一口气,难不成在赫斯里大陆上,魔兽跟了主人之后,性子也会变得一样吗?
不然的话,为毛小毛球而懒了。一直趴在她的肩上没自己走过一步路。
小白白也懒了,她一喊休息,小白白就吐着舌头,比她更快靠在树上。
烈焰兽更拽.听到要爬山路,直接闪人;连个回头都懒得个君上邪面对这种懒人的趋势,君上邪自己也挺无奈的。
没听谁说,懒性还能传染给别人的。
“我说小女娃啊,你怎么可以懒成这个样予呢!!”
老色鬼急得很,偏偏懒性的君上邪偶尔会出现慢吞吞的样子。
老色鬼又是急性子,急性子和慢性子碰到一块儿,吃亏的永远都是急性子。
君上邪这次只是去为了完成老婆婆的任务,至于老色鬼的事情,她可没说过自己要帮之类的话。
“你这个样子,将来哪个男人敢要你啊,当心嫁不出去!!”
“放心,我嫁不出去,也不会懒着你的。”
这种话题对君是邪来说,不关痛痒。
她又没指望自己能靠男人过日子,她一个人活着,生活不用过得太惬意。
“我说小女娃儿啊,照你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帮我去找我的身体啊!”
老色鬼急的是这件事情。
“注意啊,戒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帮你找回身体。”君上邪提醒老色鬼,绝不能让她负责她没有说过的话。
她只是怀疑老色鬼还是一只生魂。至于它的身体是死是活是一种什么状态。
她又没当过鬼,只能问天答案了。
再者,她提出怀疑,帮老色鬼的找回身体的活儿就归她。
这可不成,她不答应的。
“老色鬼啊,要是我之前的那番话让你的误会的话,你就当自己没听过吧。”
“如果你想我把你的话当成屁的话,就尽管这么说吧。”
老色鬼愤愤不平地说着,对付毛轻人,也只能用这么一招了吧。
激将法?幼稚!。君上邪内心很是不屑地想到。
“放屁挺好,身体内部的正常气体排放,对身体有好处啊。多放几个,不介意。”
君上邪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没有好胜之气,没有斗根之意。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因为你懒,不帮吗!
老色鬼低吼,跟小女娃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小女娃儿那懒得生虫的性子,它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要能打到懒这个目的,这小女娃儿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事情啊。
小女娃儿说了这么多,只是为她的懒找借口。
老色鬼,跟我一块儿混没几天,脑子倒是挺灵光的,有进步。”
君上邪还无耻地对着老色鬼笑了一笑。
没错,她就是懒,她懒得光明正大,她懒得理所当然,她懒到不把任何人的话和刺激房子眼里。
她是为自己而活的。不是为了别人生存在这个赫斯里大陆。
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再世为人,她当然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
累死累活,跟头牛似的,最后还没什么好结果。
懒吧懒吧,她就是要懒到底!
老色鬼欲哭无泪,咋就让它摊上了这么一个懒主儿呢。
因为不是什么急事儿,君上邪的心情特别好,走五步,歇两歇。
女高频的休息次数,让老色鬼。
而君上邪的那一毛一白,倒是很乐意这么干,休息起来,比君上邪还开心。
半天的路程,君上邪愣是走上了整整一天。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君上邪简单地吃了以点东西之后,就把火给熄了。
在赫斯里大陆上,说什么兽怕火。那是在开玩笑。
赫斯里大陆的丛林中,多的是魔兽自己会喷火。
指不定哪头魔兽一发狂,喷出来的火都能毁了大片的丛林。
有火自然也有水,这才是丛林能得到平衡发展下去的条件。
所以说,来到赫斯里大陆后,要想太平一点,在丛林里时,最好别自作聪明的升什么火堆。
那只会把魔兽吸引过来,自己成了魔兽的美餐。
君上邪跳上一棵树,倚着树干睡觉。
其实蓝莫里交给她的那个金福袋里,有野外露营的皮帐篷之类的东西。
她嫌麻烦,要支起,又要用魔法,累得慌。
不如跳上树,夜里乌漆墨黑的,树上绝对比地上来的安全多呢。
夜,万籁俱静,已经进入浅眠的君上邪已经有些犯迷糊了。
可睡到一半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些石头从高处滚下来的声音。
机警的小白白很快就直起了身子,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情况。
发先有不对之后,小白白用自己的鼻子拱了拱君上邪的身体,把君上邪给叫醒。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犯困地看着小白白。
“小女娃儿,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
老色鬼比小白白更早听到动静。
在树冠群林,没啥月光的情况下,它不让自己被人看到还是挺容易的。
老色鬼一听到有声音,自然是朝着生源过去看看。
就算这小女娃儿整天一直气着他,好歹他是长辈,小女娃儿是晚辈。
长辈能一直跟小辈置气吗?
那不得丢死人啊。
“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上邪之然知道,老色鬼的灵体行动起来,比她这个人更方便。
“嘘……”
老色鬼让君上邪暂时别说话,而是往树下看。
君上邪静下气来,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只听见在不远的前方,时不时会传来石子碰撞的声音。
083、这个男人真好骗
只听见在不远的前方,时不时会传来石子碰撞的声音。
大概是有什么活物在地面上跑,不小心踢动了石子才发生这种响声。
听了一下,君上邪觉得正在跑的,似乎是个人。
果然,惨白的月光透过树冠,斑驳地落在地面。
虽然光线不是很足,但对于君上邪来说。已经足够了。
只见一个着蓝布麻衣的男人.不断回头看着,脚却没有停下往前的步子。
在男人的胸前,有一根斜斜的黄|色麻绳,不知是饰物,还是武器。
光看男人那频频回头的样子,君上邪猜肯定是有什么东曲在追这个男人。
没看到那个男人明明跑得气息急促,额上挂满了汗球,都没敢停下脚来休息。
就在这时真有什么东西追了上来。
君上邪敢肯定,追男人的,不是人,是一种会动的活物。
因为她明明感觉到那声音离男人越来越近,却没有看到人影。
怕是那东西太矮,而她待的树又高,加上月光不亮,为此她才没有看清的。
“啊…”
男人很快就发出了惨叫声,他似乎被那追着他的东西给缠上了。
男人看着自己的脚,想要把脚上的东西给踢掉,奈何它缠得自己死紧。
被进勒起来的感觉,让男人的脚疼得厉害,好似耍断了一样。
“炎戒!”
男人没办法,打出一个五指结界,烧起一个炎戒,攻向那个缠住了他的东西。
就这么一个炎戒,终于让君上邪看清是什么缠住了男人。
原来是几支似藤蔓一般的植物缠住了男人的脚。
那些藤蔓物分泌的汁液具有腐食性。
只是那么以会而的功夫,男人的裤腿就被腐了大半儿,露出了男人有力的小腿肌肉。
见了火之后,那藤蔓兴奋地扭动了几下,把男人制造出来的炎戒全都吸光了。
站在上面的君上邪懂得,这不是以只想吃人的藤蔓,而一喜食魔力的怪植。
懊恼的男人皱了皱眉头,一世情急他忘记了这缠人的藤蔓喜食人类使出的魔法。
刚他一打五指结界,不正好喂饱了魔藤吗?
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邪气一笑。
从金福袋里拿出了一把质地轻巧,却格外坚硬的匕首。
这可是蓝莫里送的好东西,在赫斯里大陆上,魔法不是万能的。
总会碰到一些魔法没办法解决的事情,比如说现在出现的魔藤。
蓝莫里心眼儿不错,在金福袋里还放了一本类似于百科全书的书籍。
当然,全是针对赫斯里大陆情况的。
这支藤呢,叫魔藤,是一种很邪恶的暗系魔法植物。
它专在半夜出来觅食,食物就是魔力。
当它抓到人时,会把人困在自己的根旁。
不断逗弄人类,让人使出魔力,然后再食用。
这种恶行,直到被抓的人魔力枯竭死亡为止。
所以想要对付它,只能是斗气师。
可惜她的斗气等级还不够高,想要对付魔藤还早了一点。
君上邪拔出匕首,一下子就从树上跳了下去。
她好奇地切下了一段魔藤,放在手里细细端详着。
男人一看到有人,就以为自己是见了救星。
那么清灵的一个女孩子,好似丛林里一只迷了路的镜灵,晶亮的眼成了黑暗丛林里唯一一盏明灯。
纯洁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坏笑,似一个顽皮的孩子,切下一段魔藤,细细研究着。
“镜灵,救……救我……”
男人感觉到魔藤已经把他往回拉了。
要是他被提到了魔藤的根部,就再也别想逃了。
君上邪困惑地看着男人,精灵?哪来的精灵?
一旁看着的老色鬼咯吱咯吱的狂笑,这个笨男人,竟然被小女娃的外表给骗住了。
不可否认,在这么一个情况之下,漂亮的小女娃美好的跟不是人间之物一样。
只是小女娃的性子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比恶魔还要恶魔。
魔藤跟小女娃儿放在一起,绝对是小女娃儿更是可怕上百倍。
“你想要让我救你?”
君上邪看了看,丛林里除了自己外,没有第三个人啊。
“没错,精灵,救我,只要你救了我,我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魔晶都送给你!”
男人不知道自己的魔晶对这个似精灵一般的女孩有没有吸引力,但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
“好。”
君上邪点头,同意跟男人做交易。
这点倒是真出乎了男人和老色鬼的意料之外,按老色鬼对君上邪的了解。
这么一个懒丫丫,哪怕把全天下的魔晶放在她眼里,都没有睡觉来的有吸引力。
更何况,这么一个笨男人,能有什么好货色。
“怎么,你不想被我救了?”
看到男人没有接过自己的匕首,君上邪以为这男人反悔了。
“没,没有。”
男人回过神来,他没想到精灵似的女孩儿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君上邪刀柄一换,把匕首交给了男人。
“只要用它,魔藤不会是你的对手。”
这把匕首是用魔兽犀牛的角做成的,平时没啥大用,就是对付魔藤起来特别有用。
魔兽犀牛不是什么好斗的魔兽,但就那庞大的体形,及强猛的攻击力,很少有人会打它角的主意。
犀牛角匕首主要对付的是一些暗系魔藤,只要不进丛林,就不会有麻烦。
但原魔兽太过凶猛,所以拥有这种匕首的人极少极少,而蓝莫里是其中一个。
真是无聊的人啊,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竟然找牛去单挑,要了人家的牛角。
“谢谢。”
男人快速地拿过匕首,因为他知道这匕首正是用来对付魔藤的。
有了匕首之后,男人蹲下身子,迅猛地把那几根缠上自己的魔藤给切断了。
断了的魔藤跟壁虎的断尾相似,还会扭动,而根系部则快速地离开是非之地。
“想逃?没那么容易!”
看到魔藤遇到匕首之后就要离开,君上邪坏心一起,非不让魔藤走了。
君上邪从男人的手里拿回来匕首,然后就直追逃跑的魔藤。
“喂,别追,危险!!”
男人看到君上邪竟然不怕死的去追魔藤,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一个大男人都对付不了的魔藤,只拥有一把匕首的女人能成什么事。
男人怕君上邪会出事,也傻愣傻愣地跟在了君上邪的身后,去追那株魔藤了。
在一旁看戏的老色鬼笑得更厉害了,小女娃儿还真是一个祸害啊。
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儿,这么快就骗到了那个傻小子。
傻小子之前明明有理智地想逃,被小女娃儿一带,都变傻了。
真是傻小子!
小女娃儿去追魔藤,有危险的绝对不是小女娃儿,而是那株魔藤!
像是这么想的,老色鬼依旧跟在了男人和君上邪的身后,追着魔藤而去。
君上邪如同夜间丛林里轻盈盈的小仙子,轻俏的身子好似没有半点重量。
自由的在夜间星闪的丛林里,如风般的来去着。
脚上受了伤的男人勉强跟上君上邪的速度,看着那风似的速度,男人只能再次感叹。
他运气真好,在这么为难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如仙的女子。
不过男人很快就会发现,他遇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仙,而是没长大的魔。
追着魔藤,君上邪往丛林深处走去。
走完上坡,一下子地念就变得开朗起来,好似进入了平川一般。
再往前走去,就是盆地,也就是那位婆婆住的地方了。
可现在君上邪的目标不是那张任务单,而是眼前正在逃窜的魔藤。
君上邪没有理会那条往下的路,追着魔藤,再追下去,跑进了左边的弯道儿。
男人想阻止君上邪,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再追下去,就是魔藤的摩根了。
一旦被魔根缠住,就真的再也别想逃出生还了。
可惜,男人速度差了君上邪那么一点,一直都不能追上君上邪。
为此,根本就没有机会说。
看到男人急得冒汗的样子,老色鬼笑得更欢了。
不可否认啊,小女娃儿懒了懒了一点,人也刁了一点,性予也有坏了一点。
但就小女娃儿的那一张脸,长得那个叫美啊。
只要是长了眼晴的男人,见了小女娃儿的脸,没有不中招的。
要不是他老了,不再在意那些表面上的东西,只看到了小女娃儿的内心世界。
指不定他也会被小女娃儿的那张胜给骗了。
美色迷人啊,这臭小子怕是中了小女娃儿的毒了。
“看你还往哪儿跑!”
“别碰它,小心它会吸走你的魔法!
气喘吁吁,终于追上来的男人。
看到君上邪伸出手,想要接受魔藤根部的时候,便出声想喊住君上邪。
君上邪回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的身后竟然有一个男人跟着。
漂亮的柳叶眉微蹙:
“你是谁啊?为什么跟着我?”
“啊???”
男人像是道雷劈了一样,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吞下一个鸭蛋子。
“你忘记了,刚才你救过我一命,,我答应会把自己身上的魔晶都送给你的。”
“原来是你啊!”君上邪恍然大悟,在印象里,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好吧,你把魔晶给我吧。”
君上邪对这个向来无所谓.她都能把云狼魔晶随随便便地丢给水墨画。
说实在的,那会儿,君上邪根本就没想从水墨画儿那里拿到卢币。
水墨画帮她呛,又陪着她被人给丢出了夜不归。
她的意思是,把云狼魔晶送给水墨画。
云狼魔晶她都不在意了,更何况男人身上的货色会比云狼魔晶更好吗?
“啊,噢!”
听到了君上邪的话,男人乖乖地把自己斜带边系着的一个小袋子,交到了君上邪的手里。
男人也老实,说全部给君上邪,就真全都给了君上邪,白己一颗都没有留下。
看到男人那老实样,老鬼想哭啊。
为啥每个遇到小女娃儿的男人都这么倒霉,别当它老了眼睛就不好使。
五指社里的那位叫啥夏天的,也被小女娃儿奴役的厉害。
小女娃儿说东,就是东,连个皮都不敢放,哪有半点男子七气概来。
好了,没事儿你可以走了。”
君上邪看也没看,随手就把男人给她的魔晶袋子扔进了金福袋里。
说实在的,金福袋在她的怀里,一丢就成。
水墨画送的纳戒还得打开机关,忒麻烦了。
“好…不行啊,你快点个我一起离开。”
本来男人也是想走的,只是一想到此时他们就在魔根的附近,都能看到鹿根了。
要是他丢下她自己一个人逃生的话,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带你走,那儿很危险!”
男人激动地拉住了君上邪的手,想让君上邪离开这个龙潭虎|茓。
君上邪笑,这男人好心过了头吧,刚他自己还说,她救了他一命,怕个毛。
男人太过鸡婆,有时可会惹人厌的,但今天这个男人,看着有点小可爱。
“放心吧,我没事的。”
君上邪拉开了男人握着自己的手,要是她没那个事儿,会傻傻地跑到这个地方来吗。
她话得好好的,又不是不想话儿了。
君上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会发出漂亮的光芒。
男人一个晃神,一时不查,被君上邪挣脱,就这么呆看着君上邪。
男人摇了摇头,现在不是看女孩儿的时候,得保护她!
男人拿君上邪吗办法,只能跟着君上邪一起去。
“小女娃儿,这傻小子喜欢上你了。”
老色鬼飘到君上邪的身边,没让男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闭嘴!”
在某些时候,是可以不当君上邪作女人的。
正常的女人在听到了老色鬼的话,一个反应就是你胡说,另一个嘴上不承认,心里觉得是。
可君上邪听了老色鬼的话,啥反应也没有,就是觉得吵了。
老色鬼瘪瘪嘴,这下子完了,小女娃儿缺少了一颗女儿心。
就这粗枝大叶迟神筋,怕小女娃儿的另一个钟,得到小女娃儿的心时,大半条命都没有了吧。
“什么?我没有说话啊?”
男人奇怪地看着君上邪,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要让他闭嘴。
“别吵,不是说你!”
君上邪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话气一多凶,仿佛跟男人一多熟似的。
哪怕口气再不好,都没有关系。
君上邪往前行进了二十余步,就走到了魔藤的根前。
看着那根妖娆扭曲着的藤蔓,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就是魔藤的根?
“救…救我…”
大概是有人感觉到君上邪他们来了,于是便发出了微弱的呼救声。
君上邪看到在魔藤根部被圈绑着两个人,这两十人面色发白,瘦得厉害,浓重的眼袋,好像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四陷下去的脸,很是没有精神,像个病死鬼一样。
要不是他们还有出的气儿,能说话,在这大半夜的,真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撞到了两个鬼。
“老色鬼,你的同伴。”
君上邪指了指那两只白鬼,笑着跟老色鬼说。
老色鬼找到了同伴.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吧。
“笨啊,那两个人还活着,不是鬼。”
老色鬼郁闷地叫着,它找到了同伴儿,小女娃儿笑得真开心。
不用猜,它都知道,生懒的小女娃儿,以为它找到了同件就不再缠着她了。
哼,想的美。
除非女娃儿帮它找到身体,让它活过来,否则它缠小女娃儿一辈子。
老色鬼的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着。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女娃儿,才能帮它完成这件事情。
“救…救我…”
被魔藤折腾个半死的人,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象之后,拼命呼救。
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要是再被缠下去,魔力必被魔藤吸尽。
那时候,哪怕魔藤放了他们,他们也没有离开的力气。
就算真的力气走,也得被丛林里的魔兽给践踏而死。
“别过去!”
男人情紧,又拉住了君上邪,他知道女孩子的心地较软。
看到这种情况,总想去救人。
但在四域中,管好自己才是生存的铁则。
如果随意就为了不熟识的人去冒险,那么最后见的那个人必是自己。
四域太乱,魔兽太多,哪怕得到两镇的入域凭证,可以求救。
但在四域当中,被魔兽害死的魔法、斗气师已经数都数不清了。
“我没说要救他们。”
君上邪好奇地看着男人,她跟这个男人又不熟,可这个男人几次三番提醒她有危险。
照这么看来,男人应该不是坏人。
但面对这两十遇险人时,男人又显得特别冷酷无情,赫斯里大陆的人,都这么变脸吗?
君上邪没有要救那两人的意思,却也走到了那两人的跟前看。
两人被魔藤紧紧地绑在了根部,绑着人的魔藤时不时发出一些光芒来。
君上邪蹲下身子,细细研究了一下。
都说魔藤是以吸食魔力为生的,魔兽太过凶猛,魔力也跟着生猛异常。
为此,魔法师是魔藤的最爱。
“姑娘,救…救我…”
那人还在拼命地呼救着,他不想放弃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
君上邪摇头,她不可能救这两个人的。
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被魔藤困了有好些天了。
这点时间足亦让魔藤把他们身上的魔力吸干。
若是吸得太净,魔法师是没有能力再凝聚魔力,使用魔法的。
对于一个不能使用魔法的魔法师来说,这比死更惨。
哪怕她现在救了这两个人,让他们活了下来。
就他们此时软脚虾的样子,她是不是还要负责善后啊。
要给他们吃的,喝的,传着他们,养着他们,直到他们们养伤回好为止。
她是什么,福利院还是救济社,得把这两十人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
家里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都没有这种待遇呢。
她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人这种云云之类的话,所时不好意思,她救不了。
君上邪没有再理那两人的求救,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反正也碍不着她什么事儿。
为此,君上邪就细细地看着,那藤蔓是如何吸取魔法师的魔力。
看着君上邪面无表情的小脸儿,老色鬼感叹,这个小女娃儿黑啊,心是无比的黑。
一些寻常事上,不能把小女娃儿当成是女人看待。
在一些大事儿上,更不用把她当成女人看待,做起事儿来,简直比男人还狠。
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半条命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死去,还好心情地研究魔藤是怎么吸人魔力的。
虽然老色鬼在心里是这么腹诽君上邪的,其实它也认同君上邪的做法。
可认同是认同,老色鬼就觉得君上邪长着那么一张善良的脸,做出这么邪恶的事情,不搭啊!
看了一会儿,君上邪终于明白,每每魔藤发出亮光,那两人就好像被吸了一口血似的。
所以说,一出现光,就表示魔藤在吸魔法师的魔力了!
“小女娃儿,当心!”
老色鬼看到魔藤抽出一根根的蔓条,向君上邪攻击。
君上邪一个侧身,抓住了花颜月魔藤。
变戏法儿似的,于里多了一把剪刀,‘咔嚓’一下,一条魔藤就被剪了下来。
魔藤虽然多,好在君上邪的速度够快。
君上邪好似一个剪力后一般,跃起跳下,飞身伸手,一抓一根。
只是轻轻的几下,条条魔藤就被剪断,掉在地上无力的挣扎着。
男人和老色鬼在一边看着,看得都发呆了。
不知中魔藤在打君上邪的主意。还是从一开始君上邪的目标就是魔藤。
快、准、狠,都不足以形容君上邪出手的利落了。
在老色鬼和男人的眼里,君上邪只是轻轻地跳上跳下,地上巳径集了一堆的魔藤了。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那棵魔藤的藤蔓就消减了一大堆,变得有些细小老色鬼擦汗无语,这小女娃儿是想活生生地把魔藤都给剪光了吗?
“小女娃儿,够了…”
凡是生物,都有知觉,就小女娃儿这猛劲儿,魔藤碰到她真可怜。
不直接杀了,而是剪啊剪的,想活活疼死魔藤。
听到老色鬼的话,君上邪瞥了一眼地上的魔藤,感觉数量的确够多的了。
于是双手以收,把剪刀重新放回金福袋里去。
没错,魔藤只能用魔兽中的犀牛角才能对付。
但她可没自己用犀牛角做成的武器只一那把匕首啊。
“小女娃儿,你剪这么一堆魔藤下来做什么?”
老色鬼好奇地看着君上邪,觉得君上邪这个懒丫丫绝对不会做无用功。
既然小女娃儿话了这么多的力气,必要这些魔藤有什么用处。
“你好厉害啊,一下子就收集了这么多魔藤,可以做一件魔藤背心了。
男人替君上邪把问题给回答了。
因为魔藤有吸魔力的特别功率,为此用魔藤编轵出来的背心具有防御能力。
凡是打出的魔法,被上鹿藤背心之后,打来的魔力必会降低,减少对本体的伤害。
魔藤的食物是魔法师的魔力,但对于魔法师来说,得到一件魔藤背心却又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情。
为此,魔藤背心在市面上,拥有很高的买卖价值。
一般都是由斗气师去对付魔藤,若是真能打下一件魔藤背心来。
斗气师都会用这些魔藤,和魔法师交换物体。
君上邪正是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收集了这么多的魔藤。
“小女娃儿,你要拿去卖?”
老色鬼想当然尔的跟钱扯上了关系,小女娃儿本事高着呢。
这魔藤对小女娃儿有多少作用,就小女娃儿自己知道了。
“我不缺钱。”
君上邪翻白眼,要是为了卢币的话,她才这会吃得这么空,去打这颗魔藤,浪费自己的力气。
君家啥没有,最多的就是卢币。
她出门前,变态老子塞了她一堆类似于支票之类的东西。
后来在格兰镇,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不是也来了吗,又塞了她一堆。
再加上之前那颗云狼魔晶卖掉的钱,她现在绝对是一个大富婆。
“那么你是准备自己穿这件魔藤背心咧?”
男人也觉得君上邪绝对不是一个市侩的人,他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也是位魔法师。
但这么特别的魔法师真少见啊。
“你好,我叫摩耶。”
摩耶向君上邪做自我介绍,他被人家救了以命,却连自己的名字还没有说出来。
“君上邪。”
君上邪转送水差画送给她的纳戒,这些魔藤想要再往自己怀里塞可不成当然,纳戒也有纳戒的好处。
君上邪转动外轮花瓣儿,纳戒发出一阵黄光。
君上邪把纳戒对准了地上的那一堆魔藤,一眨眼的时间,地上的魔藤就全都被收了进去。
也在这时,之前被魔藤折腾得只剩下半口气的两十人也断了气。
君上邪没有丝毫的讶异,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结果,所以也就不去救。
君上邪明明已经打下了一堆的魔藤,她还是没有离开,反而更靠近魔藤。
魔藤感觉到君上邪的气息,就是那个让它断了百来条臂的怪人。
于是,害怕了的魔藤剩下的蔓条,摇动的厉害,好橡在发抖一样,希望把君上邪赶走。
看到凶恶的暗系魔植魔藤,被君上邪吓成这个样子,老色鬼已经有些适应了。
而摩耶毕竟才认识君上邪不过一、两个小时的事情,对这种情况很是不能适应。
魔藤的凶猛可是出了名的,也正因为它性子够悍,它藤编出来的背心,防御能力也越大君上邪伸出手,戳了戳魔藤,魔藤的本身竟然软绵绵的,跟棉花挺像的被君上邪一戳,魔藤就晃一晃,不敢逆了君上邪的意。
君上邪拉出一根魔藤,绕在了自己的手上。
魔藤不是会吸取魔法师的魔力吗,那种被吸了魔力的感觉,她想体验一下。
“君上邪,快点放手,魔藤的藤蔓会分泌一种酸性液体,会把你的手腐食掉的。”
摩耶拉住了君上邪的手,希望君上邪赶快放开魔藤。
君上邪拉开了摩耶的手。
“怕什么。”
君上邪淡然的话语,_没有一丝起浮。
老色鬼也觉得摩耶的担心真够多余的,没看到魔藤怕小女娃儿怕成了什么样子。
哪还敢分泌出那什么汁液害小女娃儿,不怕被小女娃儿彻底给灭了吗。
君上邪使出自己的魔力,让鹿藤吸。
虽然魔藤惧怕君上邪,可还是午饭抵制住内心对魔力的渴望。
于是大着胆予,把君上邪发出来的魔力吸进了体内。
其他人的魔力,魔藤吸得特别高兴。
可一吸君上邪的魔力,魔藤痛苦万分,那枝枝乱拍在一起的声音,好似魔藤发出的痛苦哀鸣声。
“上邪,这魔藤是怎么了?”
摩耶好奇地问君上邪,他看得出来,君上邪刚刚是故意放出魔力让魔藤吸的。
只是魔藤吸了君上邪的魔力之后,表情有点怪。
就算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魔藤的主体,但吸魔力相当于吃饭的魔藤怎么会这么痛苦呢。
“我也不清楚?”
君上邪摇头,正是因为第一次见到魔藤,所以她才会好奇地主动把自己的魔力给魔藤吸来着。
魔藤这么奇怪的表现代表着什么。她还真弄不明白。
吸了君上邪的魔力之后,魔藤不但不开心,痛苦不止不说。
只见魔藤的身体里吐出了一个发着淡光的空气紫色泡泡。
君上邪空出的另一只手,把魔藤吐出来的紫泡泡握在了手里。
感觉有点凉凉的,但这紫色泡泡本身散发出来的魔力十分强烈。
好似浓度很高,比魔法师打出的魔法招式的鹿力更浓。
“咦,魔藤怎么会把自己吸进的魔力又给吐了出来。”
君上邪不懂,摩耶还知道一点。
每个魔法师把自己的纯魔力从体内凝聚出来之后,就是这么一个个的紫色泡泡。
“这是魔藤吐出来的魔力?”
君上邪挑眉看着魔藤,不明白她送魔藤魔力吸,魔藤还还礼给她了。
于是,君上邪又使出了魔力,把魔力传给了魔藤。
没想到,君上邪一送魔力进魔藤,魔藤真跟还礼信的,又冒出了一个个紫色的泡泡。
还真别提,挺漂亮的。
冒了不少紫色泡泡出来的魔藤,一下子好像缩水了一下,干瘪不少。
接着,君上邪若隐若现地听到什么的哭泣声。
听到那是哭泣声老色鬼那个叫心酸啊。
魔藤在赫斯里大陆,是魔法师见了就跑的一枚根角。
可遇到了小女娃儿后,那个叫凄惨无比啊。就连植物都会发出哭声了。
可怜的孩子,遇到了小女娃儿的人、事、物都可怜的。
“上邪,这棵魔藤到底是怎么了?”
看到魔藤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紫色的魔力泡泡,摩耶觉得好奇怪啊。
他从来没有听过,魔藤还会把魔力泡泡还出来的事情。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它吃得太多,撑着了,现在在反胃。”
君上邪把魔藤用人的角意去解释了一番,要不是魔藤吃多了吐,怎么可能会把魔力还出来。
听了君上邪的话,若是魔藤能说话的话,一定会大吼。
想它堂堂魔藤,是一个无底洞,永远都没有吃饱的一天好不好!
“算了,我们走吧。”
玩儿也玩儿够了,君上邪自然不会再留下去。
想不出随便出来溜溜,就让她打了一件魔藤背心。
果然出来走走,历练历练这个决定是对的。
外面的世界真大真好玩儿啊。
君上邪指了指下坡路,她这次来是接了任务的。
魔藤之所以会把吃进去的魔力都吐出来,无非是因为她的魔法种类关系魔藤系属暗魔植物,而她的却是光魔法。
白痴都知道,光和暗是对立的一组魔法。
既然魔藤喜暗,她给了强光,魔藤不适合得反胃,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君上邪回到了之前的平地处,把犀牛匕首给拔了起来。
君上邪一收刀,魔藤就跑回了母体之中,肚子舔伤口去了。
“对了上邪,你准备去什么地方?”
摩耶自然是跟着君上邪一起出来了。
“去谷底。”
魔藤背心已经打下来了,她自然是要去完成接下的任务啊。
“你是不是来完成任务的?”
摩耶想了一下,要不是出来完成任务的话,一般人是不会进入丛林的。
除非,跟他是同一类的,来到丛林猎魔晶,然后拿去卖,或者是练成武器。
不管想要什么样的东西,只要有了魔晶,都可以练成。
可惜,他在丛林里混了快三个月的成果,全都送给了上邪。
“那么你呢?”
君上邪看着摩耶,摩耶不会也是来完成任务的吧,只是这时间真够久的“小女娃儿,还用问吗。这个臭小子之所以来到丛林,为的就是给你的那一袋魔晶。”
就算老色鬼的记忆不好使,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它还是知道的。
在赫斯里大陆上,好东曲都是要靠魔晶练出来的。
对于人们的生话来说,魔晶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就连一些大户人家家里的饰品,无不都用是魔晶练制出来的。
魔晶的市场这么大,是人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备品。
有了这个前提,就衍射出一种猎魔晶的职业。
刚才臭小子给了小女娃儿一袋不小的魔晶,臭小子来丛林是为了做什么已经很清楚了,问都不用问。
看来,小女娃儿比它这个痴呆鬼脑子更不好使。
连这种基本常识都不知道,真怀疑小女娃儿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你来丛林为的是魔晶?”
君上邪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收过人家一袋东西。
既然摩耶为的就是魔晶,干嘛要把魔晶都送给她,她又不缺这东西。
君上邪把魔晶小袋子又拿了出来,还给摩耶。
有些魔法师拼个半死,为的也就是这些魔晶。
可君上邪却轻轻松松,没有一丝眷恋地随便乱丢给人。
就像上次的云狼魔晶一般,在其他眼里的宝,在君上邪眼里,也就一块破石头。
没什么好紧张的,送给对的人,也没什么关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说好了的,你救我,这包魔晶归你。
不得不说,一下子送出了自己三个月的劳动成果。
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可上邪好歹救了他一命。
有了这条命,他有的是机会去猎更多的魔晶。
其实那会儿,上邪坏心一点,等他被魔藤抓住,也被弄得半死不活时。
以上邪的本事,想拿到他的魔晶太容易了。
人家可以不在意这些魔晶,但他不能把自己说过的话当成屁放了。
一个女孩子都能有这么宽厚的心,不把这些魔晶放在眼里。
若是他收回的话,就太不像是个男人。
“上邪,这包魔晶你收着,只要我有能力,有这条命在,想要多少魔晶,努力就可以了。”
老色鬼点点头,这个臭小子还不错。知道守信用三个字怎么写。
“小女娃儿,这个摩耶不错,要不要把他给收了?”
084、单纯的两娃娃
老色鬼一有空,就开始笑话君上邪。
再有几天,君上邪都十七岁了。
还有一年,到了十八,她在赫斯里大陆也算是一个成年人。
在赫斯里大陆,女子成|人之后,论起婚嫁来的不少。
当然女强拖着的也不少。
可一到了这个年纪,春心萌动,就算不是找结婚的对象。
小小恋爱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君上邪伸出拳头,揍了老色鬼一拳儿。
轻飘飘的老色鬼,被君上邪这么一拳,飞得老远,一下子面上的五官都成了平的。
老色鬼就是老色鬼,她还真没叫错。
什么话都乱说,她跟摩耶都不认识。
现在她还叫得出摩耶的名字,指不定天一亮,她就认不出摩耶的样子了。
“怎么了,有虫子?”
摩耶看到君上邪突然伸出手,好像打了什么东西似的。
“没什么,只是一只臭虫在乱叫。”
君上邪无所谓地说着,直接把老色鬼当成了臭虫一般对待。
“既然你忙着去猎魔晶,就去忙吧。”
君上邪挥挥手,让摩耶去忙自己的。
摩耶说把魔晶都送给了她,她拿了。
知道魔晶是摩耶所有的劳动成果,怕别人心疼,她也还了。
摩耶不要,那么她跟摩耶之前也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上邪,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不会还让我去干活儿吧?”
摩耶指指天上的大月亮,本来他就准备休息,谁会想到遇上了魔藤。
他再不要命,为了猎魔晶,还能不吃不喝了?
“再者,那些魔晶我可是猎了三个月,现在重头开始,不急在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摩耶虽然也要钱,想过上滋润点的日子。
但对于这种生活,没有特别强烈的渴望。
有当然是最好的,没有,他也乐天知命。
摩耶是一个很看得开的男孩子。
在一般女孩子的眼里,摩耶可能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男生。
但说到底人生就这么短短数十年,何必太苛责自己。
“哈哈哈,不错不错。”
君上邪点点头,她有些欣赏摩耶的性子,因为她感觉到摩耶跟她有点相似。
有些东西可以要,但没什么执念。
只要人活得自在开心,那么也就够了。
“你在丛林里几个月了?”
摩耶突然觉得好累,一下子就躺倒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是不是很脏之类的。
他只知道自己累了,想要休息。
君上邪也没在意,跟摩耶一样躺下来。
好在他们两人运气不错,正好走到了一处青草肥沃之地。
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还挺惬意的。
再加上头顶上的那一轮明月,风景不错啊。
“大概有三个多月了吧。”
摩耶自己也仔细算过,反正走一走,跑一跑,看到魔兽打一打,接着收集一下魔兽的魔晶。
为此,日子过得快着呢。
也正因如此,摩耶遇到危险时,没有半点财奴的样子。
直接开口就是以自己身上所有的魔晶作为搭救的条件。
“三个多月了……”
君上邪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凉的夜风吹拂在脸上时的快意。耳畔听着的是山间的低语,虫儿的鸣唱,真挺舒心的。
躺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之下,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连一丝暧昧之气都没有生出,这让赶来的老色鬼痛心不已啊。
心想着,摩耶是不是个男人啊,小女娃儿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更重要的是,它第一眼就发现,摩耶这个臭小子对小女娃儿有感觉。
在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懂得把握,两人一起躺着。
不是说些情话拉近,彼此的距离,而是各种睡各自的,那个叫香啊。
气得老色鬼,真想狠揍摩耶一顿。
后来又想到摩耶在丛林里生活了应该挺长的时间,在丛林里是不能放松警惕的。
这孩子也不容易,又刚从魔藤那儿死里逃生,是真累到了。
看着两张熟睡过去的小脸,老色鬼的脸上生出了一丝慈爱。
两个小家伙儿都睡了,那么这个夜自然由它守着了。
其实不止老色鬼,君上邪跟摩耶一睡过去,小毛球儿和小白白就从金福袋里出来。
之前魔藤一出现,君上邪就把小白白和小毛球儿都给收了起来。
以前它们可以懒,但在丛林里,还是小心为妙。
不能让丛里的阿猫阿狗啊,随便地把它们的主人给叼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红通通的太阳高高挂起,刺目的日光,催着熟睡的两个年轻人赶快醒来。从来不贪睡的摩耶先是探了探自己的眼睛,半起着身子,然后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君上邪。
接着,摩耶的心为之小小震撼了一下。
其实君上邪是做了男装打扮的,可第一眼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清君上邪的脸。
而是她的形体,她说话时的语气,她疾走时的风采。
这些让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还是他今生见过最美的一个。
“你在看什么?”
还没等摩耶盯着君上邪看多久,君上邪已经睁开了如司黑夜一般的眼眸。
摩耶摇摇头,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希望那颗开始燥动的心,能听主人的话,安静下来。
“没什么,我也是刚醒的。”
摩耶没有搬谎,他才想细细看看君上邪长什么样子,君上邪就醒过来了。
君上邪跟摩耶有着一个不错的早晨,可五指社却因为君上邪接了这个任务之后,一下子就闹翻了天。
“社长。不好了,不好了!
才接到了消息,匆匆从外面回来的阿罗,手里拿着一张东西,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头带七彩糖果睡帽的小老头儿手里抱着一瓶子的酒,双颊醉红,眼睛迷离,身子也东倒西歪的。
娃娃不在,没人陪他玩儿啊,只能抱酒瓶子了。
“社长,你自己看看!”
阿罗把自己手里的纸塞到了小老头儿的手里。
小老头儿勉强睁开眼睛,细细地看着纸上的字。
当他终于看清时,手里的酒瓶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不好了,娃娃要出事了!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感觉耳朵好痒啊,不会是有谁正在念着她吧。
“小女娃儿,耳朵不舒服,痒痒的是吧?”
老色鬼提起一张老脸,贴近君上邪。
君上邪一点都不客气,提起手,做了一个弹指,就把老色鬼那没啥重量的身体给弹远了。当然啊,在摩耶的眼里,君上邪只不过是弹了一下空气而已。
“小女娃儿,那表示有人在想你呢!”
老色鬼已经习惯了君上邪时不时的弹打,虽说它年纪不小了。
可这生魂的身子,除了小女娃儿能见得清楚外。
其他人,除非在晚上,它愿意,才能勉强看到一点。
所以说,它这个老头子哪怕被一个小孩子给欺负了。
又没人看到,它一个鬼在意个什么劲儿,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天亮了,我要去谷底了。”
君上邪看了看那个下坡,只要再走一段路,就能到达老婆婆的房子。
“我也一起去吧。”
摩耶从地上站了起来,说是要跟君上邪一起走。
“为什么?”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摩耶,要知道,跟着她,可是没有魔晶可以猎的。
“没什么,猎了这么久的魔晶,突然想放松一下。”
“既然你有任务,能的话,我就搭把手。”
摩耶一下子不急着去猎魔晶了,三个月的魔晶都送人了,想重新筹到,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随便。”
君上邪竟然同意让摩耶跟着了,其实君上邪的想法挺简单的。
摩耶已经快到婆婆的屋子了,有摩耶在,指不定砍柴这活儿,可以交给摩耶做。
能省点力气,就别浪费人力资源。
听到君上邪同意了,摩耶很开心。
倒不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就觉得君上邪既然愿意让他跟,应该算是不讨厌他吧。
老色鬼摇头,这两个小轻年,全都是迟钝的家伙。
摩耶这臭小子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小女娃儿的感觉。
而小女娃儿更彻底,是个没心的家伙。
就算摩耶表白了,估计小女娃儿都不一定懂的摩耶的意思。
君上邪和摩耶慢悠悠地混入谷底,而夏天和阿罗骑着魔兽,猛往深谷里赶。
希望在君上邪进入深谷之前,把君上邪给拦下来。
那个深谷绝对不能去,而那个任务更不能做。
可惜,君上邪比他们早出发了整整一天多的时间,哪怕君上邪路上走走停停。
但山路难行,蠢蛋阿罗还带错了路,进了弯子。
为此,夏天和阿罗始终没能赶在君上邪入谷之前,把君上邪给拦下来。
跟着君上邪一起,摩耶和老色鬼都来到了谷底。
在入谷之前,君上邪看到了大片长得极为茂密的草丛。
那些绿得发黑的莽草都快有一人高了,如此莽草,君上邪还是第一次见到。
赫斯里大陆上因为魔兽的存在,各种植物跟被打了激素似的,疯一般的长。
可只是野草,很普通的野草长到了一人高,这就真有些稀奇了。
“上邪,你没事儿吧?”
摩耶也看到了那长得太过好的野草,他在想,此处是不是很肥沃。
要不然的话,草长成这个样子,还真够奇怪的。
“没事,我们进去吧。”
君上邪摇头,然后往里走去。
当君上邪在走进野草长得最茂盛的那一条线时,君上邪感觉空气里多了一些腻腻的东西。
好似她是从一面水墙里挤了进去,跟当时她划破空间间隙那会儿的感觉有些像。
摩耶也有些感觉,但没有君上邪那么强烈。
老色鬼是鬼,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跨过那一层之后,君上邪才发现被草盖住的后面,环境十分的怡人。
短绒绒的草坪,很是可爱,偶有那么一朵、几朵的小白、小红花隐秘其中。
与野草的生猛不同,草后的世界很是温柔多情。
“想不到,这深谷的环境倒是挺不错的。”
摩耶看着谷里的环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的确是让人意想不到。”
君上邪点头,不过她觉得这环境是不是好过头了,让她误以为自己回到了原来世界的山区之中。
要知道,赫斯里大陆是一个只讲实力的世界。
只有生猛之物,才能在赫斯里大陆站有一席之地。
因为这种趋势,赫斯里大陆上的人和动物比较变态,就连植物也跟着变态。
就算没有她那个世界的休罗纪时代那么彪悍,可这儿的植物也似被人拔了一下似的。
全都长得比她那个世界更大,看着更有生命力。
而谷里的植物,少了一个斗猛,多了一分温柔,就连微风都是细细柔柔的。
不带半点戾气,好似回到了母亲的环抱当中似的。
君上邪和摩耶才踏进谷底,君上邪就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响声。
一双白底黑鞋出现在了君上邪的面前。
有一个老婆婆,佝偻着背,弓起身子,手里柱着拐杖,一脸和善地看着君上邪和摩耶。
“年轻人,你们是来接老婆婆我的任务,帮我干活儿的是吧 。”
老婆婆显然不是糊涂的人,知道来这儿的君上邪是接了任务的。
只不过摩耶是半路冒出来,Сhā的队。
“你就是那个老婆婆?”
君上邪漂亮的黑眸,盯着老婆婆看。
“没错,你们就叫我婆婆吧,跟我来。”
老婆婆点点头,有些木木地转过身去,看那动作真是十分得不灵活。
难怪直接出大价钱,让她把十年吃的、用的,一下子全都储备好。
君上邪和摩耶跟在老婆婆的身后,往谷里走。
奇怪的是,老婆婆并没有带着君上邪和摩耶走小段的路子,一走也走了老伴会儿了。
“婆婆,还没到吗?”
君上邪一直盯着老婆婆的背看。
老婆婆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君上邪。
“年轻人,有点耐心,老人家我走了这些路,都还没有喊累呢!”
“其实这段路不长的,很快就到头儿了。”
老婆婆简单地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着。
摩耶细细品了一个老婆婆的话,觉得老婆婆的话,还可以有另一种理解。
他正是因为知道人生也不如一条路,来去匆匆,所以从不在意什么,只要自己活得逍遥就可以了。
好在,老婆婆的屋子不算是很远,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老婆婆推开木门,让君上邪和摩耶都跟着进去。
老婆婆的房子很简单,因为是一个人住,为此只有两间房。
一间是老婆婆睡觉的房间,另一间是老婆婆烧饭的厨房。
现在多出了君上邪跟摩耶,好像有些挤,不知道今天晚上住什么地方。
“年轻人,老婆婆这儿呢,只有这么两间房,你们不如自动手,去砍些柴来,先搭个窝儿?”
老婆婆一直慈眉善目地看着君上邪和摩耶,好似把这两人当成了自己孙儿一辈。
“没问题。”
懒汉难得也有勤奋的时候,听到君上邪一口答应下来,老色鬼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君上邪走出屋去,摩耶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看到君上邪和摩耶离开屋子,老婆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老色鬼一直飘在君上邪的左边,如果角度没看好的话,好似是坐在了君上邪的肩膀上似的。
“小女娃儿啊,我觉得那个老女人有点问题。”
老色鬼很是认真地说着。
“理由?”
君上邪往前走着,深谷里的植物长得都比较温柔,而往深处行,也有片片林子。
想要木头和食物,倒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没有理由,就觉得那个老女人有问题。”
老色鬼似乎挺不喜欢那个老婆婆的,说不出理由也就认定了老婆婆不是好人。
“你有资格说人家老吗?”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老色鬼,要知道,老色鬼必是死了好些年了。
就老色鬼的这张脸,不比老婆婆年轻到哪里去。
再加上老色鬼已经死掉的这些年,可以说,跟老色鬼比起来。老婆婆估计还差了老色鬼一个辈子。
“上邪,什么老?”
摩耶心里生疑,他怎么老觉得上邪好端端地就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啊。
是不是上邪有什么病,他不知道?
“哈哈哈哈,小女娃儿,这小子不是当你有病,就是觉得你撞鬼了。”
看到君上邪略有出糗的样子,老色鬼就拼命笑话君上邪。
“事实上,我的确撞鬼了,还是一只老色鬼呢!”
君上邪笑得更贼,老色鬼不就是鬼吗,摩耶有毛好怀疑的。
“什么?上邪你撞到了一只老色鬼?”这下子摩耶清清楚楚地听到,君上邪说自己撞到了一只老色鬼。
“放心放心,这只老色鬼耐不得我何。”
君上邪让摩耶放轻松,难得摩耶这小子没个心眼儿,她说什么摩耶就信什么。
要是换成家里的小混蛋,听了她刚才的话,肯定以为她烧糊涂了。
哎,说起小混蛋,她似乎很久都没有见小混蛋了,混的日子果然好过。
太过充实的生活,夏天的引入,五指社的出现,加上一只闹腾的老色鬼。
自从离开了君家,离开格兰镇后。
一直忙前忙后,又忙睡觉的君上邪生活被这些挤得满满的。
为此,都离开一个多月了,竟然感觉都没有。
“你真没事吧?”
摩耶不放心地问着。
“你说呢?”
君上邪也懒得把话说得太明白,反正摩耶看不见老色鬼,她没那个必要跟摩耶说太多。“等等。”
在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君上邪和摩耶已经走进了林子里。
走到一半儿时,君上邪蹲下了身子,摸了摸一棵树桩子。
“怎么了?”
摩耶奇怪地看着君上邪,不明白君上邪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步子来。
“没什么,我们继续往里走吧。”
君上邪和摩耶好似都想再走走,明明已经到了林子,也没有马上伐木,而是四处看看。君上邪看着这片不小的林子,发展得算也不错。
忽然,君上邪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子特别的味道。
君上邪看到,在一棵倒下来的大树附近,有一些烧过木柴后的痕迹。
君上邪拿起其中一块被烧得成黑色的木炭,摸上去木炭挺干燥的。
“上邪,你怎么了?”
远远的,摩耶问君上邪。
“我觉得这里的木头都不错,我们砍几棵回去,搭两间草棚,应付几天就过去了。”
摩耶都已经看到要砍哪几棵树了,说着,摩耶就想用魔法把树砍断。
“等等。”
君上邪拦住了摩耶,没让摩耶动。
“上邪,得快点,不然天黑起来很快的。”
虽然现在还是上午,可等砍完树再搭草棚,得费一些时间呢。
“你在一边修着,这种活儿交给我吧。”
君上邪大气地说着,让老色鬼的眼珠子都掉了下来,今天懒丫丫脑抽筋了?
摩耶苦笑,这话该是他来说吧,砍树是个力气活儿,应该由他这个男生来做。
可君上邪说起来是如此得有根有据,没有一点别扭的感觉。
有时候,君上邪的神筋不是一般的粗。
因为她想做什么事情,为此说出话来,觉得这什么事就该是她做的。
如果懒病一犯,该是她做的事情,听起来,想是错推给她的。
君上邪凝气,想趁着今天这个机会,再试试自己的身手,手脚有没有生锈。
说起来,用魔法砍树,没有用斗气来得快。
斗气凝结成气刀之后,锋利无比。
问了摩耶看中哪两棵树之后,君上邪凝气发功,用气刃把树砍断。
在一旁看着的摩耶,心生奇怪。
“上邪,你不该是魔法师吗?”
他明明见到上邪发出魔力,然后好让魔藤吸的,怎么今天上邪又在斗气了呢。
“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她想动动身子,怕把斗气时的感觉给忘了,她才不会把活儿往身上揽呢。
老色鬼摸摸自己的下巴,它发现小女娃儿底子很好,很适合当斗气师。
小女娃儿可能没被正式教育过有关于斗气之类的知识,为此,空有力,而无招。
但小女娃儿每打出来的一招,气凝神聚,不难看出小女娃儿练斗气的底子极佳。
只要有人肯领小女娃儿进斗气之门,小女娃儿必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斗气师!
老色鬼来到君上邪的身边,轻巧得避开了君上邪很发出一招斗气时的途风。
“小女娃儿,要不要我教你斗气?”
“你会吗?”
君上邪不相信地看着老色鬼,老色鬼的记忆都靠不住。
老色鬼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难不成还能记得自己是个斗气师?
不对,老色鬼不是说自己是那个什么极斗者吗?
“小女娃儿,可别小看我,我说过了,我是赫斯里大陆上最强的强者!”
看到君上邪在使用斗气时,老色鬼脱掉了那一张嬉皮笑脸,用很是严谨的眼神看着君上邪。
说这话时,老色鬼的眼睛变得有些不一样。
君上邪注意到,在老色鬼的眼里,出现了一个气旋,好似把自己的气都给凝聚在眼中。有了气旋的眼,变得很是深邃、酷冷。
跟君上邪所熟知的老色鬼,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
老色鬼看着君上邪的眼睛,在君上邪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几句话。
顺着那几句话的意思,君上邪双手如刀刃,并举,横砍。
“排风斩!”
君上邪低吼一声,瞬间,从她的两手刃上飞出两道气刃,一下子砍到了十来棵树。
等到树‘哗啦啦’得都倒下后,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好似才醒悟过来。
看着那一棵棵倒下去的大树,君上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要说砍断一棵、两棵不是什么难题,可一下子砍倒了十来棵,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看到那倒下去的十来棵树,老色鬼很是满意地点头。
第一次用排风斩,能达到这个效果,很是了不起。
果然,小女娃儿很有当斗气师的资本,再加上小女娃儿本来就是魔法师。
看来……“老色鬼,刚怎么一回事情?”
君上邪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老色鬼,老色鬼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的脑子里却出现了一些字。随着字的意思,运气出招,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上邪,你好厉害啊,你的斗师等级是不是到达中阶了?”
摩耶两眼放光地看着君上邪,他一直觉得如果女孩子成斗气师的话。
每每怒目而瞪,说话的声音就跟打雷似的,很难看。
没想到上邪一斗气,那漂亮的小脸上多了一丝英气,好不威风。
自信的小脸上,泛着那么一点冷例的寒光,沁人心神。
斗气一出,气破山河,帅呆了!
“我不太清楚。”
君上邪有点尴尬,那些什么等级什么等级,加上啥低、中、高阶。
魔法师这一类,她也是才弄懂的,自然就没有时间去了解斗气的了。
因为她主修魔法,斗气是兴趣,与现代的格斗微略相似。
君上邪还想问问老色鬼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情。
但偏生此招一露之后,老色鬼得瑟得厉害,臭屁得转过头去,不看君上邪。
哼,让小女娃儿平时老看不起它,现在终于知道它的厉害了吧。
看到老色鬼超小孩子的一面,君上邪很是无语。
不就是会了些奇奇怪怪的招吗,不教就不教呗,她自有办法,得瑟个毛劲儿。
心里有些不爽的君上邪,两指一弹,又把老色鬼给弹了出去。
刚才的排风斩肯定是老色鬼教的,既然老色鬼肯教,就绝不会教一招。
反正排风斩她还没有掌握好,可以练上一些时间。
她就跟老色鬼比比,谁的耐心更好。
而她的魔法等级也才魔导士,离高阶魔法师魔导师还差了那么一点。
不急,她有的是事情做,不急着逼老色鬼教自己斗气。
“摩耶,这些树够了吧?”
君上邪指了指那十来棵树,要是有排风掌的帮忙,相信想要完成那十年的存树计划会很快。
“够了够了。”
摩耶点点头,他们主要是搭两个能遮风挡雨的草棚,不需要这么多树的。
只是砍都砍了,总不能再种回去吧。
好在他们还在任务,多出来的树也是有用的。
“成,那我们回吧。”
听到树都够了,君上邪自然不会继续在林子里留着。
等摩耶造好了草棚,今天晚上她才有睡的地方。
有摩耶这么一个男生在,真好。
至少有啥力气活儿,可以交给摩耶,她自然就能偷个小懒了。
树是君上邪为了试试自己的身手,额外砍的。
砍回之后,搭草棚的事情都归摩耶一个人了。
君上邪躺在草垛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芯子,让她有一种自己又回到了君家的错觉。
可是吧,被君上邪奴役得厉害的当事人,摩耶一点感觉都没有。
老色鬼看着君上邪在一边舒舒服服地躺着睡大觉,而摩耶挥着手,搬着汗,干得正起劲儿时。
老色鬼那个叫辛酸啊,摩耶这个傻小子,被小女娃儿欺负了还乐呵呵的。
真丢他们当男人的脸啊,万一以后小女娃儿真跟摩耶臭小子在一起。
摩耶这小子不得被小女娃儿给欺负死啊。
男人就该拿出一点做男人的气魄,把女人给压下去。
“小女娃儿,你这么欺负摩耶不对吧。”
“要知道,在一个家里,男人得有自尊,有地位,不然当心他出去找别的女人。”
君上邪没理老色鬼,丫的,这老色鬼是玩儿上瘾了。
就像现代的三姑大妈一样,女孩子到了一定的时间,这些三姑大妈天天问,你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
老色鬼也就觉得无聊,所以故意找个玩笑笑话她。
要是她真给啥反应,老色鬼得得瑟死,这话题就会没完没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啥都不说。
等老色鬼的兴奋劲儿过了,自觉没趣儿,也就消停下来。
不得不说啊,懒人真是聪明,遇到麻烦时,都能找到一个省口水的懒办法。
“年轻人,累了吧,喝口水吧。”
老婆婆看到君上邪和摩耶干了半天的活儿(实际就摩耶一个人),特地送了一些水过来。君上邪和摩耶全都从老婆婆那儿拿过一碗水。
君上邪端过一碗水,喝了一口,这水特别得清甜,还带着一点凉气,很舒服。
“老婆婆,这是什么水,很清甜啊?”
君上邪看着老婆婆,这水真是很清甜,有点花草茶的味道。
来到了赫斯里大陆之后,她好久没有喝过这么清甜的水了。
“喜欢喝的话,就多喝点吧。”
老婆婆热情地说,想要往君上邪的碗里再填一点水。
可是摩耶手一伸,不再让老婆婆倒了。
“上邪,你去帮我拿个东西。”
摩耶推推君上邪,竟然指使君上邪帮他拿东西。
老色鬼才想说好好,摩耶这小子终于要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谁知道,君上邪一盆冷水泼下来,让老色鬼觉得自己身置深冬。
“不去。”
君上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还多喝了一口水。
但君上邪从来不是一个贪嘴的人,更不会喜欢喝这种水,就喝上几大碗。
什么叫作适可而止,在君家里时,早就有人教过她了。
所以说,君上邪本身,是一个挺懂礼貌的小孩子,一些习惯是无法改变的。
偏就后来被她上了身,性子硬是改得天差地远。
“呵呵,留了肚子也好,婆婆我给你们去煮吃的,这房子就快搭好了。”
老婆婆也没在意摩耶和君上邪的话及态度,只是用一个老者的角度看着这两个孩子。 “有劳婆婆了。”
摩耶笑笑,让老婆婆去准备吃的。
老婆婆一走,摩耶就拿掉了君上邪手里的碗。
“上邪,这里的水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别喝太多了,怕吃坏肚子。”
摩耶把君上邪当成了三岁小孩子,连喝口水都能喝坏个肚子。
“我懂。”
君上邪回了一句。
“你不懂!”
摩耶叹了一句,上邪把世界想得太美好了。
也对,像上邪这么种女孩子,没什么心眼,自然也不清楚其实的关系。
看到摩耶在为君上邪担心,老色鬼气得厉害。
小女娃儿什么不懂啊,它看就摩耶这臭小子最没长脑袋。
竟然把小女娃儿想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洁小女生。
去你的,小女娃儿真够单纯的话,世上就没复杂的人。
不过……小女娃儿所有的复杂最后只会化成一个理由,那就是懒。
老色鬼垂头丧气,跟小女娃儿的这几天,它被小女娃儿的懒气整得厉害。
很快的,摩耶把两间小草棚给搭好了。
君上邪接的这单任务简单是很简单,没啥危险性。
但要帮老婆婆存够十年的粮食、十年的木柴,还是很废时间的,所以两间草房是必须的。当摩耶刚把手里的活儿全都干完,老婆婆也把晚饭煮好了。
君上邪赞赏地点点头,赫斯里大陆上的人会魔法和斗气真好啊。
可以用魔法和斗气做事情,比现代的那些机器更好用。
“年轻人,婆婆饭做好了,来吃吧。”
老婆婆把饭桌搬到了屋外头,把饭菜也搬了出来,放了三副碗筷。
君上邪和摩耶把手洗了一下之后,就坐了下来。
“年轻人,辛苦了,吃饭吧,有些活儿,以后还有时间做的。”
老婆婆帮君上邪和摩耶填了饭,三人一起围坐下来,还真有一家人的味道。
摩耶端起饭来,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阳光一笑:“婆婆,你煮的饭菜真香啊。”
君上邪‘噗嗤’一声笑,要是饭菜里真有问题,如摩耶这么闻一闻就能闻出问题的话。只有说明,在饭菜里动了手脚的人,太笨了。
“喜欢就多吃点。”
刚才婆婆说,喜欢水就多喝点,现在饭菜香,就让君上邪他们多吃些。
“放心吧,婆婆,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
摩耶也真是饿到了,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君上邪感觉,摩耶那不是吃,分明就是在吞。好些菜夹进嘴里后,没有咀嚼就吞了下去。
“上邪,大晚上的,你少吃一些,你们女孩子不是最注意身材问题吗?”
摩耶自己吃得香甜,却不让君上邪多吃。
君上邪点头,大概是她嗜睡吧,她的胃口一向不是很大。
特别是长睡刚醒的时候,基本长时常不吃,也不会觉得头昏,血压低之类的。
所以她的身体本身就有一点奇怪。
吃完饭后,老婆婆把饭桌给收拾干净。
“你们累了一天了,也赶到深谷,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干活儿吧。”
“好,谢谢婆婆。”
摩耶笑笑,拉着君上邪,就往他们两间的草房里走去。
摩耶才和君上邪一起走进草房,对着后面开的窗户,抠着自己的喉咙,开始吐了起来。摩耶把自己才吃的食物,一点不留,全都吐出来。
看到摩耶这个样子,君上邪只能摇头,既然如此,刚才何必吃那么多。
等摩耶吐完之后,君上邪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
摩耶擦干净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是个女孩子,他还在刚吃完饭大吐,似乎有点不太礼貌。
“对不起,忘记你还在。”
“没关系,你以后都要这样?”
在深谷肯定还要有一些时间,摩耶不吃任何东西,吃了的也要吐出来。
一天、两天还吃得晓,再过几天,摩耶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要不你出谷吧,毕竟这任务是我接下的。”
其实这件事情跟摩耶没什么关系的,摩耶没有那个义务留下来,陪她一起涉险。
“不行,除非你跟我一起离开!”
085、摩耶不错,收了吧
摩耶拒绝。
“上邪,你是不是也怀疑那个老婆婆有古怪。”
摩耶反应过来,对于他每一个动作的含义,君上邪似乎都知道。
“不确定。”
君上邪摇头,现在她还不好说。
那个老婆婆有没有古怪,是好人或是坏人,这都是未知之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总之我们小心一点,不是错的。”
摩耶出来的时间比较久,心思自然也比君上邪多。
为此,他觉得暂时不该太过相信那个婆婆。
“明白了。”
看到摩耶装老成,君上邪就只能装傻了。
身为杀手组织的顶尖杀手,她的心思会比别人少吗。
要真是这样,古拉底家族和夜不归就不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大感头痛了。
古拉底家族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就是想把她拉进去,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算了,摩耶是年轻人,能有这份心算是不错了。
她丫自己是个怪胎,看着十七未到,实则都过二十七了。
谈完话之后,君上邪就回到了自己的那一间草房里。
其实君上邪挺喜欢草房的,特别喜欢躺在草垛上时的感觉。
软棉棉的,但它不像床那般舒服,在松软之余,还会有一点点的刺激之感。
好似在提醒着她,哪怕身处安逸,也别忘了自己身边的那些小刺儿,随时都扎着她。
算是居安思危的一种类型吧。
太阳下山,黑夜笼罩着大地,荒郊野外,只有晚鸦发出了惊悚的啼叫声。
那嘎嘎之声,吵得人心发慌,好似在人的心上也长出了几根刺一般。
夜,静得吓人。
只是轻微的风声,也在深谷当中,回荡出不小的怪响。
时不时的有一个黑影掠过,速度极快,让人怀疑。那是什么怪东西。
面对如此恐怖的情况,两位当事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摩耶在丛林里都活了三个月,要是随便来一点怪响就被吓得睡不着觉的话。
他不被魔兽踩死,也被自己的心虚而吓死,或者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晕死。
君上邪向来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到哪儿,哪儿都能睡得好。
想当初在集集小镇的时候,照样还是不买了鬼宅,人差点没反把鬼给吓死了。
再者,那只老色鬼一直只在她的身边,她不觉得自己应该被那种虚幻的东西所吓到。
只是,这深谷里,真的是否有那么太平呢?
惨白的月光,带着一味悲凉和森然。
没有一丝暖意的冷光,投射在大地上,拉长了地上事物的影子。
“谁?”
摩耶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有人接近了自己和君上邪的草房子。
听到摩耶那个房间有一点声响,爱睡的君上邪,只是翻一个身,继续睡去。
摩耶不放心,起来看了一下两间草房子的四周。
当他看到君上邪还安好地睡在房子里面,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房子的四周也没有什么特别情况,提起的心,微微放下一点。
希望刚才听到的声音,只是他的错觉。
希望老婆婆的这担子任务不是假的。
松了一口气的摩耶,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
不论那个老婆婆有没有问题,待在深谷的这段时间都得留个心眼儿。
这个深谷鬼气森森,要是一个老婆婆都能很好地活下来的话。
那么其他人怎么不在这里生活呢?
更重要的是,老婆婆发了这么一直高额的任务单,不法之人怎么可能不盯上老婆婆。
别以为赫斯里大陆上的人都是好人,干的事情光明正大。
像什么抢盗匪类,赫斯里大陆同样存在。
因为有了刚才的经验,摩耶不敢再睡太熟,就怕会出现什么突发状况。
好在,后来太平得很,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
此后,君上邪和摩耶就开始为婆婆做事。
帮着砍柴,猎杀一些小型动物,给老婆婆存着。
“上邪,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啊?”
摩耶一边干活儿,一边和君上邪聊天。
坐在树桩上的君上邪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没有吧。”
“真没有?”
摩耶明明听到有人似乎靠近了他们的房子,还神神叨叨地不知说着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晚上做恶梦了?”
看到摩耶那一脸的疑云,君上邪开玩笑地说。
也对,深谷的环境比较特殊了一点,没什么人气儿。
人吓人,因为心里有着一只鬼,而把自己吓到的人,挺多的。
这才是鬼魅作祟真正的威力所在。
“也许吧。”
摩耶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但既然君上邪不知道,那他就别让君上邪知道。
省得君上邪也跟着一起担心,何必呢。
只要他多放一点心思上去,就算有人对他们不利,他先把问题解决了。
如此一来,君上邪也不需要知道了。
想通了的摩耶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卖力地干活儿。
“小女娃儿,这个摩耶真不错咧。”
老色鬼一直守在君上邪的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把摩耶的一举一动也看在了眼里。
“这单任务明明是你接的,跟摩耶没有半点关系,这小子愣是被你当牛使。”
“还有啊,就刚刚那份心意,这么好的男人,难找喽。”
老色鬼让君上邪好好把握机会,现在如摩耶这么实心眼儿的孩子,真是很少。
“少多管闲事。”
君上邪拍了老色鬼一下,她跟摩耶也算是认识,没什么太多的交情。
能把摩耶当成朋友和兄弟,至于情人,扯太远了。
“上邪你看。这树哭了!”
摩耶砍着砍着,有一棵树竟然哭了!
君上邪站起来,走到那棵树前面。、一般情况下,每棵树都有汁液,凡有人砍树,这些汁液就会流出来。
不过流出来的汁液都是有些偏绿色浑浊的液体。
这已经是正常现象,没有傻得以为那是树在哭。
可摩耶现在的这个情况有些怪了,因为树上流出来的汁液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干净的清水一般。
那盈盈滴滴的水儿,一颗又一颗地拉下来,真的好似树在哭泣一般。
“上邪,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摩耶在丛林里活了三个月,取树烧火也是经常的事情。
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什么怎么一回事情,继续砍。”,君上邪碰了一下那些水后,就走开,让摩耶继续干活儿,丝毫没有把这怪异的一幕放在心上。
“上邪,你真一点想法都没有?”
摩耶有些怀疑,他在丛林里生活了这么久,真没见过像今天这种情况。
“我从来不知道树也哭。”
君上邪很是轻佻地说着。
“要是它真因为我们砍了它而哭,想把我们吓走的话。”
“相信我,树自个儿嚷个痛,别流眼泪,直接流血,我们会跑是更快一些。”
这么小儿科的手段,她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好歹砍得是树身,要是树真是那个本事哭泣流泪,就该有嚷疼的本事。
这么一来,那不是树,而是树妖。
都是妖了,砍了它的身,妖不是用妖术把他们这些坏人给干掉,就是狂流血不止了。
这种效果一出,胆子再大的人都会跑。
就只是流了几滴水而已,说是树哭了,不让砍,太牵强。
听到君上邪的话后,摩耶的笑意更深了。
君上邪真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儿了。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不都是女孩儿的反应更大吗?
想不到的是,他紧张了半天,君上邪连眼皮都还没有抬一下过。
“你休息,我继续。”
摩耶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可能是被昨天晚上的声音吵到,没睡好,精神有点差吧。
想通了的摩耶没再管树会流出干净的水儿来,只是一味的砍着自己的树。
好笑的是,摩耶每砍一棵树,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因摩耶跟君上邪聊过之后,也没啥感觉了。
要是树真痛了,哭了,不让砍了。
直接吼一声,流个血,更容易把他们给吓跑。
“年轻人,你们回来了。辛苦,坐下来吃饭吧。”
当君上邪和摩耶干完活儿回来时,老婆婆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
大部分情况下,老婆婆提供的是早餐和晚餐,而中餐就由君上邪跟摩耶自己解决。
这个提议是摩耶提出来的。
他说,老婆婆年轻不小了,腿脚不好使,山路不好走。
要是给他和君上邪送饭的话,万一半路摔着或是磕着了,那么他们就罪过了。
老婆婆也没多说什么,乐呵呵地答应下来。
有人想给她省点力,她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摩耶在午时,都会准备丰盛的大餐,让君上邪吃个饱。
晚上回来之前也先自己开个小灶,就不用依赖着婆婆做的饭菜了。
君上邪是觉得摩耶多此一举,不过有人烧,她只需动嘴吃,也没什么不好的。
“婆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房休息了。”
因为在林子里已经吃过一顿了,在饭桌上,君上邪和摩耶自然是吃不了多少。
对于两个年轻人在白天干了耗体力的活儿,回来却没吃啥的情况。
婆婆一点都没有留意,或者说,她明明知道,也当自己不晓得。
大家一起装聋作哑,变这么耗着。
晒了一天的太阳,一直坐着不动,困极了的君上邪,上下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果然,她一睡少,身体就不舒服,乏得厉害。
君上邪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草房子。
奇迹的是,君上邪这么走着,竟然没有撞到任何东西,直直地回到了自己的草铺,躺下就睡。
君上邪太平的很,摩耶就没有她那个好运了。
干了一天活儿的摩耶,体力劳动太大,身子正有一点发酸。
才躺下想睡觉时,发现自己的草铺下面好像有点什么东西。
软软的,又有点发硬。
好奇的摩耶把草推开,竟然看到里面有一只血淋淋被杀了的免子!
免子的毛皮被人给剥开了大半儿,只有脊椎骨的那一条还连在一起。
远远地看上去,就好似一只光秃秃的肉免子,外面穿了一件毛大衣一般。
不但如此,免子圆滚滚的肚皮被人给剖开了。
里面的内脏全都被挖了出来,而伤口有些参差不齐,就像是用咬得,乱得狠。
想象一下,除了猛兽如此食肉之外,还有谁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一只免子。
只是那参差的印痕,不像是猛兽的犬齿,更像是人的切齿。
这免子该是被杀了没多久,因为血还没有完全凝聚。
微温的血液,一滴一滴,如同今天摩耶白天砍树时看到的样子,如泪般滴了下来。
草房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那一丝甜腥,刺激着人们的神筋。
这深谷里,据他所知,活人就只有他、上邪,还有那个老婆婆。
老婆婆不该用这么狠辣的手段,把这只小兔子给杀死了吧。
上邪更不可能,因为上邪一直跟他在一起,没有离开过半步。
若真是老婆婆做的,那么老婆婆的目的是什么?
一般人在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心生恐惧,还管什么任务不任务的。
一定会早早收拾好自己的行礼,放弃这次的任务和酬金。
难不成那个老婆婆故意开出诱人的酬金,再用这种恶劣的手段。
把那些接了任务的魔法师再一个个吓走?
如此大费周章,老婆婆的目的在什么。
总不可能说老婆婆活得太无聊,故意开了这么一个无趣的玩笑,好让她晚年生活再填一丝乐趣吧?
他曾怀疑老婆婆有可疑,故意把年轻的魔法师弓到这里来,有着什么不轨的企图。
所以说,这件事情不像是老婆婆做的。
摩耶是男生,倒没那么容易就被人给吓到了。
摩耶怕君上邪会知道,多一个人操心,便把免子给扔掉了。
只是回头一看那血林林的草铺,实在是没有心思再躺回去。
没办法的摩耶只能再捧一些干草来,铺在了地上,将就着在地上过一晚。
打从进屋的一瞬间,老色鬼就感觉到了摩耶房间的不对劲儿。
所以它特地跟到了摩耶地草房子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摩耶捧来干草睡觉,就当死免子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后。
透明的身子,穿过了那面看着不太牢固的草墙,回到了君上邪的房间。
“小女娃儿,那臭小子对你挺有心的,要不是真考虑一下他?”
“好啊,明天我试着接受他看看。”
被老色鬼吵得厉害了,君上邪敷衍地回了一句!
“什么,你真的喜欢上那臭小子了?不可以!!”
君上邪一答应,老色鬼又不肯干了,明明之前是它一直在劝君上邪喜欢摩耶的。
“你看那个笨小子,蠢得厉害。”
老色鬼细数着摩耶的‘缺’点。
“就他那个性子,指不定把你卖给了其他男人,他还帮人家数钱呢。”
“摩耶那小子愣头愣脑的,不够聪明。”
“可小女娃儿你聪明得很,你跟他在一起,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人就是这样,还带着人性的老色鬼也是这个性子。
当人人都说谁谁谁不好时,你觉得那人也没那么差啊。
当别人也都觉得那人其实挺好的时,你又会想着,那人好个屁啊。
君上邪就想着快点堵住老色鬼的嘴,省得它一天到晚在她的耳朵啰嗦。
于是就顺水推丹,老色鬼会自打嘴巴子,话前后不一,就不用再烦她了。
君上邪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一个身,往老色鬼的嘴里堵了块东西后,就睡去了。
隔日,君上邪倒起了一个大早。
许是昨晚把老色鬼的嘴给堵上了,君上邪的心情特别好。
“咦,上邪,今天你起得好早啊?”
摩耶微微一愣,就算他跟君上邪相处的日子不算长。
但印象当中,君上邪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很懒,与龟相似,大半天了才动了一动。
今天起得那么早,空气里隐隐飘散着的肉香。
让摩耶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也来的。
“还好。”
君上邪专注于自己手头上的活儿,把肉嗜得喷香。
“差不多,可以吃了。”
君上邪用匕首刺了刺肉,感觉肉熟透,可以吃了。
然后利落地弄了一条腿儿给摩耶。
摩耶也没跟君上邪客气,年轻人本来就是饿得比较快。
再加上昨天的活儿,都是摩耶干的。摩耶现在正饿得厉害呢。
“好香啊,是什么肉?”
“免子肉。”
君上邪回答了三个字。
“免子肉?”
摩耶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哪儿一大早打来的免子啊?”
君上邪能大早起来就算不错了,还去打了免子,清理干净后又烤熟。
这样算一算时间,君上邪那得起多早啊。
“自己送上门来的。”
君上邪向着摩耶眨了眨眼睛。
一旁看着的老色鬼真是欲哭无泪啊,昨天它已经被小女娃儿给堵嘴了。
现在没法儿再开口都管小女娃儿和小子的事情。
只是这小子的记性怎么这么不好使啊,才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起不起来了?
摩耶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胃开始翻腾。
“上邪,你这免子肉……”
“噢,我是在我们屋后面捡到的。”
“我运气真好啊,一早就看到那只被清理好内脏,又被剥了皮的免子。”
“我看免子还算新鲜,就想别浪费,拿来特了吃,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君上邪话音刚落,摩耶已经抱着一棵树大吐特吐了起来。
一般免子还没事儿,那只免子是用来吓唬他的,看着总有一点怪。
现在知道自己吃了那只免子,那不得恶心死摩耶啊。
“哈哈哈哈……”
看到摩耶那囧样,君上邪乐得厉害,这臭小子可真够好骗的。
就昨天晚上那只免子,哪还轮得到她出手啊。
鼻子灵得很的夜鸦,很快就嗅到了那免子肉发出的腥味儿。
一般尸体,在三个小时左右,就会必以尸臭物,把夜鸦吸引过来。
怕摩耶昨天扔掉的那只,现在只剩下骨头了。
“一大早吐成这样,太恶了。”
逗是逗了点,但大早上的,听到摩耶那声音还真是有点不太舒服啊。
“放心吧,我刚那是骗你的。”
检就是捡的,可检的不是昨晚那只吓摩耶的免子。
而是另一只用来挂在她门口,想要吓唬她的免子。
同途不同免,相信摩耶会好接受一点。
“真的?”
摩耶见君上邪都有点怕了,那只兔子他明明没有告诉过君上邪。
那么君上邪又是怎么知道那晚免子的事情,今天还拿来骗他。
“不啊,我的免子是烤的。”
君上邪煞有其事地说着,还把自己手里的免子举到摩耶面前看。
摩耶推开免子,认真地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一松肩膀,这个摩耶一点都不傻,不好唬弄啊。
“这只免子呢,是早上的时候,有人送我的。我就想别浪费,也省得我们自己去抓咯。”“这么说来,你也收到了那只用来恐吓的免子了。”
虽然不是那只被他扔掉的免子,可一听用途一样,摩耶的胃还是不好受。
看来,以后君上邪递上来的东西,他要想清楚了才能吃啊。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有伤害你。”
听到摩耶的慷慨陈词,君上邪笑了一声。
这傻小子似乎忘了,当初是谁把他从魔藤的手里给救了出来。
又是谁。砍下了一堆的魔藤,还把魔藤整得死去活来。
她这张脸真那么容易把人给骗到了,以为她是一个很没用的小女人吗?
对于这个问题,君上邪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今天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下呢?”
老婆婆才起来,要为君上邪他们准备早餐,却看到那只烤好了的免子,及被摩耶才扔掉的免儿腿。
“老婆婆,我们都吃完了,早餐不用算我们的份儿了。”
君上邪知道,刚才被她这么一整,摩耶是绝对没有心情再吃东西了。
“好,那你们慢慢走。”
对于君上邪和摩耶做的事情,老婆婆很是能包容,没有一丝想要计较的意思。
看到老婆婆这纯良的表情,摩耶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他们来到深谷里三、四天了,老婆婆从来没有不轨的举动。
至于那个会流泪的树儿,还有被剥了皮的免子,都不像是老婆婆会做的事情。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些事情又是谁做出来的。
要说老婆婆真没怀疑的话,摩耶以自己外出这么多年的经验,也觉得不是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总之现在老婆婆没做什么古怪的事情,他们就当自己来完成任务。
等帮婆婆存好了十年的粮和柴,那么他跟君上邪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上邪,这些天,你觉得老婆婆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
摩耶找不到老婆婆的不轨之处,就想问问君上邪的看法。
“没啥,就是觉得老婆婆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君上邪赞叹了一声,就老婆婆那年轻,还有这样的好身体,真是不容易。
“……”
摩耶无语,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是想问,老婆婆有没有特别奇怪的地方,其实老婆婆是个坏人。
算了,老婆婆没有问题,那是最好的结果。
可能是他在丛林里待太久,警觉性太高,有些背弓蛇影了。
“我们开始吧。”
“等一下。”
君上邪叫住了摩耶,围着那几棵树看了一下。
“今天我们去砍后面那些树吧。”
君上邪指了指后面的树,决定舍近取远儿。
“好。”
都说了,摩耶是直性子,对君上邪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凡是君上邪说的。大部分情况下。摩耶没有半点疑问,更没有不听的。
于是,摩耶绕了一点点的远路,砍后面的树。
看到摩耶抡起手,开始干活,贼贼一笑,翘着二郎腿,继续过自己悠哉的日子。
昨天,摩耶很细心地帮君上邪做了一个睡树。
他知道君上邪性子懒,每次他看到君上邪坐一边时。
那懒的样子总让摩耶产生一种幻觉,其实君上邪更像是找个地方躺下来睡觉的。
为此,摩耶花了点心思,砍到一棵树,削平,放了个支架点。
躺下去时,只要轻轻一动,便跟摇椅似的,睡着也舒服一些。
摩耶任劳任怨到这种地步,老色鬼已经没话好说了。
一个爱虐,一个愿意被虐,就是黄盖和周瑜的关系,谁管得着啊!
摩耶和君上邪在深谷里过起了樵夫的日子,而赶来却因为走差了路的夏天和阿罗,心急如焚。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跟他们做对似的,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深谷的入口,把君上邪叫回来。
“夏天,你说我们怎么办啊。娃娃现在会不会已经遇到危险了?”
阿罗怪自己太粗心,怎么会觉得娃娃的那张任务真简单呢。
那么简单的一张任务,怎么可能都挂了近一年的时候,还没有被人给完成了。
娃娃走后的一天,上头发下来一任取消任务令。
说那张任务有问题,任务已经被七、八个优秀的年轻魔法师给接了。
问题在于,这七、八个优秀魔法师,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有人怀疑,那张任务单子是假的,是有恶人,想要迫害魔法师。
故意出了那么一张单子,把魔法师吸!过去后,一个个收拾掉。
在赫斯里大陆上,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有些不法之徒,想要盗取魔法师身上值钱的东西,比如魔晶,及魔晶练出来的法器。
为此,以完成任务,定高额酬劳,把魔法师骗过去后,抢光。
而这项任务,因为情况太像了,所以取消了在各个魔法公社里的任务。
夏天才接到这个消息,就拿到了五指社。
只可惜,那个时候,君上邪已经出发整整一天了。
担心君上邪会出事的五指社,决定派夏天和阿罗去支援君上邪。
可悲的事情就是这两个男人,对路不熟,找不着去深谷的路啊。
“不会的,娃娃是光魔法师,想害娃娃没那么容易的。”
其实夏天也很担心,但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和阿罗,希望君上邪吉人天相。
要知道,真抱了那个心思的歹人,一开始不会向魔法师下手。
歹人会佯装几天,等魔法师的戒备心放下来后,再动手的!
一旦真动了手,歹人不会让魔法师有活下来的机会,好揭发他们的阴谋。
这就是为什么,那张任务单,都快一年了,还没人发现的原因。
任务太小,酬劳只是相充分比较高,根本就没法引人注目。
“希望吧!”
阿罗劝自己冷静下来,娃娃那么聪明,整得他们五指社死死的。
如此厉害的娃娃,怎么可能被外面的那些杂鱼、败类给杀了呢!
“阿罗,先别急,急不能没有用,我们接着找路。”
因为心里担心着君上邪的安慰,哪怕夜色已深,夏天和阿罗都没有停下来休息。
夏天和阿罗急着要找君上邪,想要找到深谷的入口。
但同样有人,想从深谷里出去,找不到法门只好捣乱的人。
在深谷的林子里,燃起了一堆篝火,跳跃着的火焰,把林子里的影子都给扭曲了。
“怎么办,那两个人根本就不听,现在还没离开深谷。”
a不耐地说着。
“我看问题出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b义愤填膺,要不是那个女人蠢得跟头猪一样,那男的早就带着女的出深谷了。
“那男的明明想要离开深谷,偏偏那个女人蠢得跟什么似的,不想离开。”
“怕到时候,她想离开时,都难了!”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肤浅,不动脑子!”
c君似乎很排挤女人的样子,说话有那么一点点的娘。
明明是个男人,却说话阴阳怪气,不如b君有男人味道。
“哼,少把错误推女人身上!”
d小姐不服气地说着,同为女人,自然要帮女人。
“如果那个男的真看出有问题,自己也可以走啊。”
“是他喜欢上了那女的,自己傻得不肯离开,为什么非要把错推到女人的身上。
他们只需要有一个人从这里逃出来,他们这些人不能就有救了。
“别傻了,就算那两人真听得懂我们的话,从深谷里跑出来,你们以为我们会就得救吗?”e小姐嘲笑地说着,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上一次,他们好心提醒那两个新来的,深谷有问题。
可那两人自己逃了之后,有管过代表过他们吗?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d小姐有些惶恐地问着,没人想死,她还这么年轻,就更不想死了。
“m的,你们就是女人帮女人,看到今天那个女人在一边睡着,让男人干活,我tm心里就有气!”
c君好似很看不惯今天白天那一对男女里的女人。
“那种笨女人,就该掐死,省得拖累了我们男人!”
听了c君的话后,e小姐很不客气地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抵在了c君的脖子上。
“要是你还敢抱着这种想法,我现在就干掉你!”
e小姐不同于c君的看法,c君觉得那女人笨,她却觉得那女人刁得很。
这些个男人粗枝大叶,忽略细小,怎么能得透事情听真伪。
特别是这个c君,就跟蛮牛一样,只知道往前冲,主动把自己的命送给敌人。
“果然是你们几个没良心的东西!”
一阵阴风四起,把篝火吹乱。
本来挺旺的火儿,一下子被骤然的阴气弄低了温度,火儿也跟着变小了。
“你个老妖婆!”
看到来人,五个年轻人,全都站了起来,随时准备跟来人开战。
“哼,看来最近你们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想找罪受是吧!”
来人眯起眼睛,他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它有的是时间跟这五个人慢慢玩下去!
“警告你们,那两个人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Сhā手,否则的话……”
来人五指一伸,顿时化成了五道风刃,把树全都砍断了。
而那些倒下去的树,怪异地流出了红色的汁液,就像是人的血一样。
来人不屑地看着那些小计量。
“记住了,我只给你们这一次机会。会哭的树,被剥了皮的免子,我就不跟你们算了。”
在它的地盘儿,就该遵守它定的游戏规则。
它和那两人的游戏,不同于和这五人的游戏。
要是谁再敢破坏它的游戏规则,别怪它不客气。
“你少来这一套。就算你这个怪物今天不吃了我们。难保你以后不会吃我们!”
“你只不过是把我们当成了家禽养,想等我们肥壮一点再开动!”
a君生气地说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恶的怪物。
又不杀他们,更不放他们走,每日每夜地折磨着他们!
“那你们是想再多活几天,盼着找到机会逃走好呢,还是现在就死在我的手下!”
086、奇洞探宝
它才不屑和这五个人多说什么废话,想死,再简单不过了。
“我们想活!”
e小姐没什么好顾忌的,一个魔法师应该具一个魔法师该有的人格素质。
只是当生命遇到威胁时,又有几人能真守得住。
她不是迂腐的人,一点都不觉得该为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丢了自己的性命!
“你!”
c君想要怪e小姐的贪生怕死,但骂词终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也不想死,只是他丢不开那个脸,说出那句话来。
“既然不想死,就管好自己的脑子和手脚,别再做让我碍眼的事情!”
它很是阴冷地警告着这五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偶尔来点小意外,加点提醒,算是填一些小情趣。
但这五只小东西,有些事情做得太明显了,严重违反了它的规则。
为了让这五只小东西明白谁才是这深谷的主人,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
它气一沉,气压顿降,在五人还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之下。
五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轻重不一的伤,倒在地上,一下子起不来。
“你…你不是说不杀我们吗?”
b君讨厌它的不守信用,把他们几人骗到这地方后,就一直不让他们离开。
生不得,死不舍!
“我是说过不杀你们,没说过不给你们一点教训。”
它的眸子里满是冰霜,温度低得可以冻死个人。
“不给你们点教训,怕你们不长记性。”
“今天就到此为止,要是再犯一次错,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它惩罚了五人之后,就离开了林子…“呵呵,你们两个起了?”
大早,老婆婆准备好了早餐后,就等着君上邪还有摩耶起床。
看到君上邪和摩耶起来了,老婆婆笑脸盈盈,好似看到自己的孙儿每早起来似的。
“对了,老婆婆我似乎从来没有问过你们两人的关系。”
老婆婆能感觉到,这男娃娃呢,好像挺在意女娃娃的。
女娃娃表面冷淡,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对男娃娃还算不错。
“兄妹?还是情人?”
老婆婆问到情人时,眼里闪过了一丝贼笑,好像是故意要点破什么似的“嗯…”
摩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觉得上邪人挺好是不错,但他…应该没有喜欢上邪吧,应该说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老婆婆,你误会了,我跟上邪只是朋友…”
摩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偷偷地看了君上邪一眼,发现君上邪还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一下子,摩耶又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可他又不懂得自己在遗憾个什么劲儿。
难不成他在期待君上邪应该有点小小的反应吗?
想着想着,摩耶的脑子就开始发浑。
“原来只是朋友啊。”
老婆婆故意说得很大声,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过摩耶或者是君上邪听的。
君上邪跟个没事儿似的,一点都没有Сhā在老婆婆和摩耶之间,就当自己啥也没听到。
“呵呵,老婆婆我不闹你们了。你们去干活儿吧。”
老婆婆又笑了几声,不再这个问题上打转儿。
草草地吃了几口,君上邪和摩耶就离开了。
显然,摩耶有些心不在焉,要不然的话,今天摩耶不会特殊地吃了老婆婆做的饭菜。
一到林子里,君上邪和摩耶惊讶地看到,一夜之间,林子里多了好些被砍掉的树。
把摩耶一天的工作量都给解决掉了。
奇怪的是,那些被砍掉的树就是君上邪之前故意让摩耶漏掉的。
而这些树上,都有一些红色、干涸的汁液,跟人血似的。
君上邪笑,她说什么,还就真出现什么。
上次她喊,树流水一般的眼泪,不如来流血液不是更吓人。
在砍倒的树旁边,有一块儿地,特别干,还隐隐有升过火的痕迹。
君上邪跟摩耶对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之后,君上邪走到了摩耶的身边,拍了拍摩耶的肩膀。
“我们来深谷里,都五、六天了,既然现在有现成的树可以检,我们到处走走吧。”
“这样好吗?”
明明树不是自己砍的,却被自己用了,摩耶有一种自己考试作弊的感觉。
“怕什么,老婆婆只要我们帮她准备好十年的柴火,没说非得我们砍的,捡也成啊。”
君上邪觉得摩耶有些死脑筋,为毛非得他们自己砍的才算。
按任务单上的所说,他们只需给老婆婆十年的柴量,来源不管。
看到摩耶还有些犹豫不决,君上邪翻白眼。
“其实上邪,我们今天还可以继续砍啊,早点完成,早点离开。”
实际上,摩耶打的是这个主意。
君上邪不赞同的眯眼,今天的事情今天事,没有留给明天就不错了。
竟然还要把明天的事情提前到现在做…算了,摩耶是勤劳的娃儿,跟她这种懒丫丫不是同一类人。
说了也是白说,不如各做各的,两不误。
“这样吧,你在这里干活儿,我到处走走!”
“可恶…”
林子一暗处,有人躲着看君上邪和摩耶。
让那人听到君上邪喊有木今天休息时,差点没想砍了君上邪。
他想不通,眼前这个女人又懒又笨,除了那张脸还能看看,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可反观另一个男的,显然是很有本事。
那个男的就该丢下这个懒女人自己离开,好帮他们叫救兵。
没错,躲在暗处的,就是昨晚abcde中的一个。
他们五人讨论的笨女人就是君上邪,厉害男人就是摩耶。
“别冲动,那个女人是指不上了,只能靠那个男的!”
后来又来了一人,拉住了前面那人。
“这个女人只会给我们惹麻烦,不如把她做掉。”
“没了她,那个男人肯定会离开深谷,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
听声音,想杀君上邪的是a君,后来的是c君。
“好,我们商量一下。”
c君早就看君上邪不顺眼了,这种笨女人,只会拖了男人的后腿。
既然这女人没有用,又碍了他们的路,死也是应该的!
两人达成共识之后,就离开了原地,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商量着怎么杀君上邪去了。
有人对自己动了杀机,而君上邪还在那里跟摩耶说自己要走走。
摩耶是想快点把活儿干完,带着君上邪一起离开。
只是如果让君上邪一个人在这深谷林子里转悠,他又怕君上邪会出意思。
之所以想早点带君上邪离开,为的不就是君上邪的安全吗?
摩耶又怎么舍得让君上邪一个人冒险,独自去林子里探险呢。
对着君上邪,摩耶也只能举手投降。
“好了,我陪你去吧。”
摩耶放下工具,跟在了君上邪的身后。
君上邪满意地点点头,让摩耶跟上。
对于君上邪和摩耶的相处方式,老色鬼已经完全适应了。
老色鬼跟上君上邪。
“小女娃儿,你刚明明知道有两个人盯着你们看,为什么不把他们抓出来问个清楚呢?”老色鬼同样觉得那个老女人有点奇怪,照理说它是生魂,能分辨出人的味道。
小女娃儿和臭小子身上都有一股生气,而那个老女人身上却没有。
不但没有生气,死气亦没有。
这么一算,那个老女人是个不死不活的人?
好笑,它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人啊。
“计较什么,只是两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君上邪当然知道刚林子里有两个人盯着自己看,后来还对她起了杀意。
那么浓烈的杀机,怎么可能瞒得过她这个当过杀手的人。
早在来到深谷的第一天,她就猜到,深谷里除了她、摩耶和老婆婆之外,还有其他人。林子里有升过火的痕迹,更还有没烧完的木炭。
老婆婆有房有灶,根本就没那个必要到野外来升火。
二者,在林子里一些较软的土地上,她明显看到有好些大小不一的脚印。
这一点,相信伐木人摩耶同时注意到了。
更好笑的就是那两只被剥了皮的免子,大喇喇地告诉他们,在深谷里还有第四个人。
昨天她之所以没有让摩耶砍今天倒下的那一块树。
就是因为她看到一夜过去了,那几棵树下都有零乱的脚印。
之前已经有人对树动过一次手脚了,她还会傻得让摩耶再上一次当吗?
“可小女娃儿,他们那是想杀你,你不生气?”
老色鬼有些看不懂君上邪,这小女娃儿有时看着挺狠的。
那株魔藤又没得罪过小女娃儿,小女娃儿打下了一件魔藤背心之后,还把魔藤整了个半死。
这几个小混蛋,对小女娃儿起了杀心,小女娃儿反而理都不理。
“他们只是想,要有那个本事,尽管来。”
君上邪一点都不担心深谷里那几个突然多出来的人。
人家要杀她,她又不会杀得伸长着脖子让人杀。
想杀她,就各看本事了。
老色鬼摇头,这小女娃儿不是不理,而是太狠。
只要没人真正犯到小女娃儿的头上。
小女娃儿懒性一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摩耶担心地看着君上邪,他认为君上邪病得厉害。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君上邪会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情况,但这始终不是一种好现象。
他是不介意,可别人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肯定会把君上邪当成疯子的。
摩耶决定,等他们从深谷里出去之后,就得帮君上邪找个医师,好好看看。
老色鬼的头摇得都快掉下来了,当它看到摩耶的心思时,挺想找个人,帮摩耶看看有没有病。
小女娃儿性子懒,但更狠,哪怕真有病,也别想有人,能从小女娃儿那里诸到半点便宜。君上邪带着摩耶,跟着一个老色鬼,往林子深处走去。
面对一色、没有什么特点的林子,这样走下去有种漫无目的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开始做怪了。
躲在金福袋里的小毛球儿,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东西,一直顶着金福袋,了起君上邪的注意。
没法儿,君上邪只能把小毛球儿放出来,省得这小家伙闹腾得厉害。
当摩耶看到金福袋时,两只眼睛都直了。
“上邪,这是金福袋,对吗?”
君上邪点了点头,把小毛球儿放出来,小白白不甘寂寞,跟着小毛球儿一起下来了。
好在君上邪早有吩咐,她喜欢看小白白小小嫩嫩的样子。
为此,快要接受成年的小白白,还得保持幼崽时的样子。
真是苦了小白白这娃,跟了君上邪这么一个懒主人儿,觉得小白白肉轻看着顺眼。
这是为了这么一个视觉效果啊,就遏制了小白白成长后的样子。
087
听到老色鬼这么说,君上邪自然懂得灵火的珍贵。
“它在你的身体里,你不会被它烧伤吗?”
照理说,人的身体里怎么可以存着一颗火呢。
“只要你驾驭了它的火性,让它俯首称臣,成为它真正的主人,那么它的火只会助你。不会害你。”
因为自然之火太过稀少,能运用的更少,为此对它的了解,还很少。
“灵火分为金、木、水、火、土五个属性,而且每颗灵火的纯度也是不同的。”
“比如说我这颗灵火天属火系,纯度极为二,所以说,用它练出来的法器,可比其他灵火的要高出很多。”
意思就是说,灵火纯度越高,那么练出来的法器也就越厉害,等级提升得快。
“你说过,灵火极为稀少,又怎么给分等级了?”
这不是有些矛盾吗?
既然是大地之母孕育而生,必是至阴至阳,不同属性,但纯度为极高。
“你也要看场合和李育出一颗灵火的情况啊。”
老色鬼翻白眼,要是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有些地方,集天地之灵,结出来的灵火自然是纯度为一,最高级。”
“但有些乌合之地,也有可能产生灵火,这种就是纯度为五的。”
“原来是这样。”
君上邪点头,有些明白了。
“每个练器师都需要有自己的灵火,因为灵火稀少,再加上纯度问题,才使是练器师也极为少。”
遇到一颗灵火,不但要有实力,也是要有一定的运气的。
有些人,穷极一生,都未必有幸有见到一颗灵火。
见到之后,能不能得灵火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可我现在没有灵火,该怎么成为练器师。”
“那倒也不一定,我不是有吗?”
老色鬼炫了炫自己手里的灵水。
“它是属于你的,我怕是不能用吧。”
这个君上邪还是懂的,就像小白白和小毛球儿,认了她为主人后,就只会跟着她一个人。要是她乱用老色鬼的灵火,指不定被老色鬼的灵火给烧死了。
“啧啧啧,你这个小女娃儿真是一点都不好拐啊。”
老色鬼咋舌,之前还一点都不懂呢,现在都敢返它说的话了。
“放心吧。我既然收你为徒,怎么会害你呢。”
君上邪皱眉,她什么时候承认这只老色鬼是她的师傅了?
“我今天呢,只是想让你体验一下练法器的过程,不是让你亲自上场。”
“怎么体验?”
“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就好。”
老色鬼让君上邪闭眼。
君上邪一闭眼,心神合一,突然发现自己成了老色鬼。
“别分心!”
老色鬼喝了一声,让君上邪集中精神往下感觉。
君上邪稳住心神,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附了老色鬼的鬼体。
但她现在好像和老色鬼成了同一个人似的,用同一双眼睛,同一个身体感受着世界。
源源的灵火,燃烧于自己的指尖,那温热的感觉,很是良善。
一下子,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都的集中在自己的手里,动于那一颗灵火之中。
金福袋里,吐出了一颗先前摩耶送她的魔晶,融于灵火之中。
一块长梭的魔晶,进入了灵火之中后,灵火一层又一层地把魔晶给包裹住了。
被火融到了的魔晶很快就改变了形体,隔成了液体。
但这些液体一个飘浮于灵火之中,随着本身的能量注入。
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如同在熬药一般。
接着,又是急火慢温,随着魔晶的不断变化。
练器师本身提供的能量强度也要随之改变。
只是借着老色鬼的身,君上邪都已经感觉到有点微微吃力了。
就当君上邪看到灵火中的魔晶,渐渐有了纳戒的形体时,听到自己的屋外有声音传来。
“别管!”
在练器的时候,要求心神合一,不能出半点差池。
要是小女娃儿自己练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那它接下来还真不敢教了。
听了老色鬼两次的呵斥声,君上邪眸子一淡,就像是安静下来的狂风,很是低沉。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君上邪的气息就好像从这房间里消失了一样。
“那个女人是住这一间吧。”
白天那两个商量要把君上邪给杀了的男人,果然半夜就跑到了君上邪的草屋前。
“没错,就是这一间。”
确定好目标后,两个男人手里拿着闪亮晃晃的刀子,准备潜入君上邪的房。
旁边有个守着女人的男人,对面住着一个厉害的老妖婆。
要是他们用魔法把那个没有用的女人给干掉的话。
就算能不吵醒那个男的,肯定地把对面的老妖婆给吸引过来。
老妖婆早说过了,他们不能动这一男一女,包括提醒和残杀。
只是这女人的存在,太碍他们的事儿,所以今天晚上非要除掉不可!
手里拿着利刃的男人,打开了君上邪的房门,看到君上邪就在那儿坐着。
双眼紧闭,气息沉敛。
在月光的照射下,利刃发出让人心寒生疼的冷光。
男人一步一步地靠近着君上邪,手中的刀子高高举起,准备重重地落在君上邪的身上。只差那么一点,男人很快就能取得君上邪的性命!
明知有危险靠近自己的君上邪,依旧听老色鬼的话,气不乱,神不动。
男人冷冷一笑,果然是个笨女人,都快死了,却连半点警觉性都没有。
既然如此,这种人迟早也会死在别人的手上。
就别再拖累他们,早点去见阎王吧!
刀子狠狠地落下,锋利的刃身还能射出寒光,必能猛力地刺进君上邪的身体里。
“噗…”
当男人正要把君上邪给杀了的时候,他听到外面有声音。
手上更是多了一重阻碍,刀子硬是没有下去。
男人咬紧牙,今天怎么着,都要让这个女人死!
只是在他的身后,好似有一只强壮的大手,紧紧地遏住了他的手一样,死都落不下去。
“看来,这两天你们的日子太好过了,竟然敢三番四次不听我的话!”
088、懒汉的话没人信
在君上邪的屋外,站着一个人,躺着一个人。
那个把风的,已经被人给打趴下在地上,成了那黑影的踏脚石。
“你个老妖婆,你哪有想给我们好日子过,那失踪了的五人,我们一直不想提,但不表示不存在!”
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老女人,说是给他们一个出去活着的机会。
屁,全都是骗人的。
本来十个人的团体,到现在变成了只有五个人。
失踪的五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此,他们绝口不提,却是他们五人的心殇。
这个老妖婆还敢拿出来说事儿!
深谷里,除了他们十人之外,就只有老妖婆了。
不是老妖婆下的毒手,又会是谁!
“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只能自己找。”
男人看了一眼看似安睡着的君上邪一眼。
“这个笨女人,碍了我们的路,我要杀她,有什么错。”
对面被叫成老妖婆的某东东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多说什么,良久才说了一句。
“她活,你活,她死,你也一起。”
那个黑影十分无聊啊,要是人人都像这人一样,它的游戏还怎么玩儿下去啊。
它极讨厌那些破坏它游戏规则的人。
黑影一晃动,起了一阵大风,但只袭向了那个想要杀了君上邪的男人。
男人身子一下子就飞出了屋外,脸上火辣辣地痛着。
那一丝丝烧着了的疼痛,感觉就像是被一把长满硬刺的尾巴给扫到了一样。
那个老妖婆到底是什么东西,人不像人,兽不像兽。
刚才打到他的东西,更是诡得吓人!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恨恨地问着,就算这老妖婆很厉害,也不该不把他们当人看。
要不就给他们个痛快,直接杀了他们,要不就放他们走。
何必非要把他们困在这谷里,让他们生死不能!
“我是什么东西不用你管,你不是个东西,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黑影调皮一笑,话里带刺儿,听着心情还算不错。
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对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突生出一种亲切感。
希望她会是一个不错的人,要不然的话,它可不答应!
“要是想多活两天,就走,要是现在就想死,留着!”
听了黑影的话,男人不甘地把手Сhājin了泥土当中。
又是这样!
每次都这样!
明明赢了他们,却只给惩罚,不让他们死。
这种没有自尊的日子,他快过不下去了!
只是他对生的渴望每次都背叛了他对自尊的追求,一次又一次地当了懦夫,一次次的逃开。
黑影下半身动了动,把那个被打趴下的人,踢到了男人的面前。
“带他一起走吧。”
黑影似乎知道男人一定会妥协,早早地把地上的那团肉踢了过去。
不是它有先知的能力,只不过每次的结果都像今天这个样子。
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要是哪天这个男人真肯下决心死,才逗呢。
数不清是第几次妥协的男人只能扶起地上的同伴,很是羞耻地离开了。
林子里,有三个围靠着火堆。
女人看到两受了伤的男人回来了,嘲讽一笑。
“还是活着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跟那个黑影知道得一样清楚。
就是这个原因,女人很看不起这两人,说来谷里的女人没用。
想必世上找不出第三个比这两人更无用的人了!
“影姐姐,你别这样,风哥哥也只是想要帮我们从这里出去而已。”
十人活下来的五人,说巧不巧,是来自于同一个魔法公社的。
这五人都属于单社,好笑的是,他们的名字也只有一个字。
当初的a君,叫沿。
b君叫木。
c君叫风,正是那个弱女子嘴里的风哥哥。
d小姐叫水,柔柔弱弱。
e小姐叫影,一身的黑衣包着火辣的身材,但一张如冰霜般的俏脸,会让人望而生畏。 “少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跟那个老妖婆斗去!”
风愤愤不平地说着,不是他的本事不够,是那老妖婆的本事太高。
这里五人,别说一起上都打不赢那个老妖婆,更别提单打独斗了,简直就以卯击石。
为此,他才会把目标放在那个进谷的女人身上。
把女人除掉之后,那个男人必会出谷,到时候就能找人来救他们了。
他们单社来了五人,没有一个能回社的,再加上之前失踪的五人。
这单任务,必会被认定是一个诈局。
要是有人能带回确切他们还活着的消息,单社一定会派人来救他们的。
“就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才稍安勿躁!”
影冷光一现,手里的武器已经拖住了风的喉咙。
只要她再稍稍用力那么一点点,风就会死在她的手下。
论实力,这五人当中,其实是影作高,哪怕她只是一个女人。
当单社派出新手水和沿来完成任务迟迟没有回去后,单社陆续派了三人,把前面的人找回。
影是五人中最厉害的,自然也是最后一个被关入深谷里的人。
就因为这个,身为女人的影,在五人当中,说话很有地位。
就算风没有受伤,都打不过影,更何况风正伤得厉害,如是砧板上的鱼,任影宰割。
“我说过,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动的。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一句话后,影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一丝艳色印入影的眼里。
“怎么,在赫斯里大陆还有女人帮女人的说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别小看女人,要不然在单社你也不会被我压得死死的!”
影最讨厌的就是风这种男人,明明没有本事,还傲气得要命。
不是说不能傲,但也请拿出傲的资本来!
“就凭你,想杀了她,做梦!”
看到水担心的目光,影收回了自己的匕首。
“咳咳…要不是有那个老妖婆罩着,房子里的女人早就死在了我的手上!”
听了风的话,影冷笑不已。
连对方是谁,实力如何也敢夸下这种海口。
哪怕她也不知道,可出于直觉,她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她之所以再三说过,不能动那女人,是不想给单社惹麻烦。
别看那女人懒懒的,要知道猛兽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而那女人就是一只眯了眼休憩的猛兽!
“好了,影姐姐别说了,风哥哥真是为了我们好。”
小妹妹的水,最怕的就是这种吵架场面。
“之前的五个哥哥、姐姐都不见了,水好怕,影姐姐你们别吵…”
说着说着,小水就流下了眼泪。
看到小妹妹哭了,影才收了自己的脾气。
一下子,五人当中没有人再说什么话,伤的伤,气的气,怕的怕。
在五人之间,萦绕着一层恐怖、疏离的味道,只有柴木燃起的噼啪声。
“呼…”
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持续那个状态有多少时间,她只知道当自己再恢复正常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睁开眼的君上邪看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枚戒指。
君上邪拿起一看。
“这个是…纳戒?”
虽然做得还不是很别致,没有什么花纹,但好歹也是个宝啊。
“没错,这就是用魔晶练出来的纳戒,虽是手工粗糙了一点,但第一次就有这种成绩,很不错了。”
老色鬼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小女娃儿果然有这方面的慧根。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第一次就能成功的。
“你的意思是,这枚纳戒是我做的?”
君上邪有些惊讶,这纳戒怎么成了她做的?
“没错,这可是你自己做的。”
老色鬼笑笑,看着表情丰富的君上邪,老色鬼很是满意。
它认识小女娃儿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女娃儿有了懒和不耐烦的第三种表情,赚到了!
“其实是我用魔力,让我们两的念力合一,这样你就能用我的灵火,借助自己的能力,练法器。”
“这样一来,你很伤神吧?”
君上邪有些明白练器师为什么在赫斯里大陆的稀有程度可以跟光、暗魔法师相比。
想当练器师需要一个机缘,没有师傅领进门,感受一下练器的过程。
若是有人直接去尝试,很有可能在中间过程出现问题。
只是用老色鬼的那个办法,又太过伤神。
关系不够好的话,没人愿意伤神劳力地如此帮助一个人。
“哈哈哈,小女娃儿,你是在关心我吗?”
老色鬼被君上邪给‘踩’惯了,一下子来了这么一句类似于关心的话,让它有些不适应啊。
“没错,我在关心你。”
都说了,某些时候,君上邪是一个极其诚实的话,有啥说啥。
也不管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人家会怎么想。
这点让人很无语,却也让人觉得君上邪难得这么纯真的一面,好可爱。
于是老色鬼的心,不上不下,要上要下,难受死了。
“别别别,你这样,我别扭。”
老色鬼开始扭捏,有点点开心,有点点感动,有点点乱乱…老色鬼想喊,这小女娃儿为啥承认得这么干脆,让它纠结死了。
“有什么好别扭的。”
君上邪不明白,她性子是薄了一点。
但对她好的人,她都记在心里,被视为自己人。
老色鬼一开始是有吓她,那只是老色鬼无聊,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
正如以前的莎比等人,实在是看不惯她有这么好的家势。
老色鬼又没欠着她的,可一直以来,老色鬼都有把她当成小辈儿一样疼着。
她知道,她懂,所以她也一直让老色鬼烦着自己。
不然的话,她早就找相关人士,把老色鬼打得魂飞魄散了。
不对别人狠点。就是对自己狠点。
“好了好了,你本事不错,练了一枚纳戒,把白天捡的蛋壳放进这纳戒里,明天送摩耶吧。”
老色鬼还是有些不适应,不好意思地大吼大叫,像是要掩盖什么。
君上邪摇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别扭。
“那么我能当一个练器师吗?”
“你不已经是了吗!”
老色鬼鼓着腮帮子说,不是练器师,那枚纳戒是哪儿来的。
“不过,要等你找到属于自己的灵火,才能当一个真正的练器师。”
它现在只是领小女娃儿进练器师的门,让她初步感受一下练器师练器的过程。
“我知道了。”
君上邪也没着急,先跟着老色鬼练练最低级的纳戒也好。
找灵火,真得靠机缘。
“不过你要加油啊,你看看你这枚破戒指,不但是最低级的,就连半点饰物都没有!”
可能老色鬼的练器师等级很高了,对那些练出来的法器也有较高的要求。
当练器师达到一定的高度后,不但能提升法器最初的等级。
就连法器的形状,及周身的花纹都是能控制的。
君上邪练出来的那一枚,光秃秃的,啥花纹也没有,还是只勉强称为纳戒的破戒指。
尽管老色鬼知道,这是君上邪的第一次,大部分人的第一次都是失败,就连老色鬼也一样。
可过了那个阶段的老色鬼早就忘记了那时的自己,一个劲儿地对君上邪高要求。
听到老色鬼在那边叽叽歪歪个没停,还拿水墨画送的跟她做的比。
君上邪本来就够静的性子又静了三分,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又抽了抽。
接着,随手拿起一块木头,扔向了老色鬼。
老色鬼中招,头一晕,身子一倒,世界终于安静了…只是被砸晕的老色鬼,嘴角一直翘起,好似在为什么事情开心着。
“啊…”
君上邪没什么精神地伸着懒腰,为了练那枚纳戒,她大半个晚上没有睡觉。
后来还出来了一个想杀她的男人,只是她精神太集中,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不成是老色鬼半路分神,帮她做掉了那男人。
“上邪,你怎么了?昨晚是不是没睡好。都没什么精神。”
摩耶看着君上邪从房里出来,那懒懒的样子,仿佛没一点力气,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嗯。是没睡饱。”
诚实的娃是好娃,人家问啥她答啥。
往往最实在的答案,能把对方呛得无语,没法儿继续问下去。
这不,摩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客气一下,哪有这么大方承认的。
就在摩耶犹豫着要不要跟君上邪说,今天的活儿就由他一人做吧。
(一直以来,就是摩耶一个干的,君上邪只负责休息那一部分。)再让君上邪回去睡个回笼觉,话还没出口呢,摩耶眼前多了一只小手。
那只小手白白的,嫩嫩的,大概是长期见不到阳光,肤色很白很白。
而且好嫩好薄,就连手心底下的血管儿他都能看到。
在阳光之前,小手发出一种玉润盈亮的光泽,很是漂亮。
倒是小手手心的那枚戒指,相形见拙。
“这枚戒指。”
摩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他竟然看上邪的手,看到发呆。
“送你的。”
君上邪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酸了,就拉起摩耶的手,把纳戒交给摩耶。
“昨天的那些蛋壳,我放进去了一些。”
练成了纳戒之后,君上邪才明白,山洞里老色鬼的话。
其实老色鬼是打定主意要教她成为练器师,让她多拿一些,练出纳戒之后,就可以送给摩耶。
“送我的?”
摩耶奇怪地看着手里的戒指,一枚丑得可爱的戒指还带着一点儿君上邪的余温。
“这是!纳戒?”
“是啊,丑是丑了一点,但真是一枚纳戒。”
其实昨天老色鬼说的话,君上邪也是听进心里去的。
对于美,她没其他女人这么讲究,但也喜欢好看点的东西。
可没法儿啊,她是新手,总有一个过渡的过程,要原谅滴。
“你送我的?”
摩耶有些不敢相信地再问了一遍。
君上邪有些郁闷,摩耶是一个男人,为毛跟个女人一样这么斤斤计较。
它再丑,也是一枚货真假实的纳戒,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你要嫌它丑,不喜欢,就扔了吧。”
好在,君上邪看得开,不纠结,扔了以后再练就是了。
“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吧。”
听到君上邪要把这枚纳戒给扔了,摩耶连忙护在自己的怀里。
要知道,纳戒可是宝,他从没想过自己真能拥有一枚属于自己的纳戒。
更何况这枚纳戒还是君上邪送的,傻子才会把宝给丢了。
“我只是太惊讶了,毕竟纳戒对于魔法师来说是宝贝,没想到你肯送给我。”
摩耶说的是实话,因为纳戒的稀少,鲜少有人会把纳戒当礼物送人的。
“喜欢就成。”
君上邪不是很懂纳戒的稀有程度,但在印象当中,除了蓝莫里送她的这个金福袋之外。也就水墨画送了她这么一只纳戒,此两物外,似乎真没有再见过第三样。
摩耶小心翼翼地把纳戒给收了起来。
“对了上邪,这只纳戒你是从哪里来的?”
摩耶觉得有些奇怪,他昨天并没有看到君上邪身上还有这么一只纳戒啊。
“有你就拿呗,问这么多做什么!”
君上邪凶了摩耶一声,要知道解释起来很麻烦。
她要怎么告诉摩耶,昨天在老色鬼的帮助之下,成了练器师。
老色鬼除了她以外,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得到。
所以还是不说的比较好。
“是蓝莫里有进那只金福袋当中的。你就当是蓝莫里送你的就成。”
君上邪知道蓝莫里是摩耶心目中的偶像,崇拜得很。
于是就顺水橄丹,把功劳都推到了蓝莫里的身上,让摩耶也高兴一下。
反正是谁做出的纳戒,谁送的,对她来说都没啥关系。
“真的,这也是蓝莫里大师的?”
果然,一听是蓝莫里的东西,摩耶两眼放金光,更好小心保护着自己怀里的纳戒。
“对啦对啦,总之一句话,送了你的,就是你的,爱要不要。”
君上邪摇头,懒得再跟摩耶说关于纳戒的事情。
“年轻真是好啊,这么一大早就开始打打闹闹了。”
听到君上邪和摩耶的争执声,老婆婆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对了,你们都做了好些天的活儿了,加油啊。”
老婆婆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然后拿出了一些东西。
“老婆婆我呢,记性不太好使,怕以后你们干完儿活了,忘把卢币给你们。”
原来,老婆婆掏出来的是大包的卢币票,可以在任何一个钱桩里兑换。
“所以呢,婆婆就把这些卢币票,放在这个袋子里头,由你们保管着。”
说完,老婆婆把那只塞了卢币票的小包包,放到了君上邪的手心里。
“等你们自己完成了任务,就可以拿着这样东西直接离开。”
“婆婆,这样不好吧。”
摩耶觉得老婆婆这么做不好,赫斯里大陆上,坏人还是很多的。
要是老婆婆每次都像今天这样,任务还没有完成,就先把卢币票给了任务人。
万一碰到个心眼儿坏的,那人很有可能拿着老婆婆的卢币票。
在没有完成的任务之前,就先跑了。
“没关系,婆婆信任你们,只有乖孩子才有奖励,那些存了坏心眼儿的孩子,会有天谴。”
老婆婆一点都没有把摩耶的话放在心上。
竟然把人性的泯灭问题,交给了老天爷去处理。
本来一直怀疑老婆婆有问题的摩耶真是哭笑不得。
若是老天爷真有灵的话,那么赫斯里大陆上做过坏事儿的人,不早就全都死了。
如此一来,赫斯里大陆也不会这么乱。
“既然老婆婆想要先交给我们,只要不做亏心事,就对得起老婆婆的信任愣。”
君上邪有趣地看着这个老婆婆,手里扔了扔那只小包包。
“这样真好吗?”
摩耶皱着眉头问,接了任务之后,除非是完成了任务,否则任务人是没有权利碰酬劳的。
“走吧,为了别对不起老婆婆,我们今天是不是更应该努力的干活儿啊。”
君上邪推了推摩耶,让他别一直傻傻地站在这里。
“那老婆婆;我们去干活儿了。”
“好好,你们慢走啊。”
弯着背的老婆婆,把卢币袋交给君上邪他们之后,脸上的笑意十分的深切。
好似正在看着一场什么好戏一般,开场前的心,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小女娃儿,你说那个老女人在玩儿什么?”
老色鬼问君上邪,今天老女人的行为很是特别。
就算他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不太记得赫斯里大陆接任务的行情。
但在任务没完成之前,先把酬劳交到了任务人手里,这是怎么也说不通的事情。
“上邪,我觉得那个老婆婆太奇怪了。”
老婆婆的这一行动,让老色鬼和摩耶都起了怀疑。
“别忘了,昨天我们收到过一张纸条儿。”
君上邪半点紧张感也没有,还把昨天纸条的事情连在了一起。
“纸条上写着,老婆婆的东西碰不到。”
摩耶看着君上邪手里的那个袋子:
“那这个不就是老婆婆最珍贵的东西吗?”
摩耶有些担心,纸条上写明不能碰老婆婆的东西,可他们现在手里正拿着呢。
该怎么办?
“怕什么,纸条里的意思是在经常婆婆同意之前,她的东西都是碰不得的。”
“这只小包包是老婆婆主动交到我们手里的,意义不一样。”
君上邪一点都不觉得手里的小包包是一只烫手山芋,拿着很是轻松。
“小心为上。”
摩耶提醒君上邪,进入谷里之后,怪事一件接着一件。
昨天的那个山洞也很是奇怪,他们只进了一个山洞,旁边还有两个。
对于那两个,摩耶总有一种后怕的感觉。
“小女娃几啊,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听摩耶这小子比较好。”
那老女人不简单,就算它有心想要保护小女娃儿。
问题在于它没有实体,万一小女娃儿遇到了什么危险,它也帮不上忙啊。
小女娃儿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能成为魔导师,看来它要帮着想个办法了。
君上邪看了老色鬼一眼,老色鬼不是常说自己是赫斯里大陆最厉害的人吗。
怎么,遇到一个老女人就开始害怕,怕自己斗不过老女人了?
看到君上邪挑衅的眼神,老色鬼只有望天的份儿。
它是生魂,别人都看不到,它怕个什么劲儿啊。
它是怕小女娃儿性子太犟,爱逞强,万一闹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好了。
“别动那只小包包!”
影看到君上邪手里拿着那只如同恶梦一般缠绕着自己的小包包,心脏差点从胸口里跳也来。
要不是因为那只小包包,他们几人也不会被困在这个深谷里头。
“?”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一个穿着黑衣,一头俏丽短发的女人。
偏白的脸上,一双黑眸好似黑色的月光石一般,很是深邃迷人口唇红丹丽,在皮肤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娇艳三分。
君上邪一向都偏好长更偏东方的人,眼前这个女人,倒挺像是跟她为同一国的人啊。
“你是谁?”
君上邪知道,在深谷里还有其他人。
在这些人中,有想害她的,比如说昨天的那人。
也有想帮她的,为此,才会写纸条,提醒她要注意的事情。
“你就是给我留纸条儿的人?”
君上邪看着影,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合自己的眼啊。
“没错,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快点丢掉手里的小包包!”
影着急地看着君上邪,虽然那个老妖婆曾经警告过她。
绝不能Сhā手老妖婆跟这两人之间的游戏,但她不想看到这两人跟她走上相同的道路。
“快点丢掉你手里的东西,有多远跑多远。”
“至于这谷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你们出去,就会明白的。”
影只想快些把君上邪和摩耶从深谷里劝出去。
他们两人还没有犯错,所以说,是有机会逃走的。
“那么你们呢,为什么不走?”
摩耶护在了君上邪的面前,陌生女人说的话,让他有些惊慌,怕有人会害了君上邪。
“因为这只小包包,我们根本就没法儿从深谷里走出去。”
“所以你们还来得及,快点走吧!”
影不断催促着君上邪和摩耶快些离开深谷,什么任务,只是一场骗局而已。
就在这时,林子里突然起了一阵大风。
发了脾气、暴跳地狂风,把林子里那些枯黄的落叶一张张吹起。
偏冥纸色的黄叶一下子就满天飞,好似在为谁的生死而哀悼着。
那张张飞起的黄叶,偶尔会打在君上邪、摩耶和影三人的脸上。
狂暴的风,加上叶子的干枯,打在脸上有些发疼。
“影姐姐,够了,够了,别再说了。那个老妖婆要发脾气了。”
水满脸泪水,抱着影的手臂,想要拉影离开。
“要是你再说的话,那个老妖婆,会先把你给杀了的。”
“我已经失去了五个同伴,我不能再失去你,影姐姐!”
“水儿,你快放开我,你跟我在一起的话,会有危险。 ”
影尝试着推开水,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少死一个是一个。她不想看着更多的人,走进这个圈套。
“你快点扔掉手里的小包包,快点离开深谷!”
随着影的话语声,那骤起的狂风似乎更猛了。
好像是正在咆哮着的猛兽,在向影发出警告声。
过大的风力,迷离了人的眼睛,摩耶都有些睁不开眼了。
“这么有趣的小包包,我怎么能扔了呢。”
君上邪明明就有听到影说的话,却还是执拗地打开了小包包。
奇怪的是,小包包里根本就没有老婆婆所说的报酬。
轻轻一拉开合在一起的绳子,小包包就如灰一般,消失于空气当中。
小包包一消失,骤起的大风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是完了。”
影看着君上邪是怎么打开的小包包,小包包又是怎么从君上邪的手中消失。
脆弱的水儿干脆跌坐地在上,漂亮的小眼中全是绝望。
“完了完了,这下子我们真要一起死在这座深谷里了。”
“我早说了,应该把这个笨女人给解决掉,你们偏不让!”
风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想到之前影还威胁过自己,火气就更大了。
“现在好了吧,唯一的活路,都被这个女人给破坏了!影,你满意了吧!”
风真想一把就将君上邪给掐死,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讨厌的女人。
要是她自己不想活了,也别拖累别人啊。
他们想活都想得快发疯了,只是找不到活下去的办法。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却被这个女人通通都给破坏光了。
“够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你们没有资格骂上邪!”
听到风一再对君上邪出言污辱,摩耶很是不舒服地皱紧了眉头。
宽宽的额头上,还挤出了一个川字。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似乎是被困在深谷里很久了。
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络,又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心情差点,脾气暴躁一点,他都能理解,唯独不能理解这个男人对君上邪的人身攻击。
不论君上邪做了什么,那也只是他们两人的决定,与外人有何关系。
这个男人哪有资格去骂君上邪,真是莫名其妙。
男人做到这种份儿上,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一个女人。
这件事情说出去,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被别人笑话的。
自己没本事,还要所错误怪在别人的头上。
孬种!
“好了,如今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
木也走了出来,他们之前对一个女人起了杀心,说起来是挺不光明的。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该吵,该是大家坐在一起,把事情说明白了。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能说清楚,你们和这深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吗?”
看到风这只乱咬人的疯狗终于安静下来,君上邪才冷冷地开口。
早在风一出现,君上邪就感觉到,风就是昨晚那个想杀了她的男人。
又得到了老色鬼的‘指证’说实在的,君上邪对风这个男人,没啥好感。
君上邪人懒,本来就不爱理人,知道风是谁之后,就更加对风视而不见了。
一个男人自己没本事,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
这么没担当的男人,君上邪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她要不要拆了那只小包包,是她和摩耶两人的事情,别人有毛资格说话。
“哎,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都没有用。
“我们几个都是单社的社员,水和沿先接了这单任务,却一直没有回来。”
“所以我们三个也陆续出来,想要把水和沿找回去。”
“谁知道,凡是走进来的人,没有一个能出去的,原因就出在老妖婆的那只小包包里。”
“其实,其实,本来我们有十个人的…”
水怯生生地说着。
“在我和沿到的时候,谷里就有两个人了,后来还进谷三个不是我们单社的人。”
水细细地回忆着,既然影姐姐相信他们,她也相信。
“这样一来,我们就有十人了。”
“没错,就像水说的那样,一开始我们是有十个人的,直到最近才变成五人。”
说到这个,影的脸上有些懊恼。
“都是那个老妖婆,把其他五人都给杀了!”
“它用任务把魔法师吸引到这个深谷里,然后帮它做事。”
“实际上等的就是今天,把小包包交给我们的那一刻!”
影一拳打在了树上,树上的叶子哗啦啦地掉下来,就如同此时人们的心情一样,跌到了谷底。
“只要我们在没完成任务之前打开了老妖婆的小包包,我们就没法离开深谷,会成为老妖婆的食物。
“原来如此。”
君上邪叼了一根稻草芯子进了嘴巴,那甘甜淡香之味,滋润了君上邪的味蕾。
老婆婆所说的,乖孩子有奖,坏宝宝有罚指的就是这个?
“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水受不了地大声尖叫,因为她恨透了这份看着简单,实则会要了人命的工作。
“老妖婆设好了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跳,让我们一个个成为它的食物!”
水真的好恨那张任务单啊,社里的人都觉得这张单容易,就让她和沿两个新人去接手了。“原本我们想着,只要你们在拿到小包包之前离开深谷,那我们也就可以逃生了。
“这单任务挂了好久,一直没有人完成,必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如果有人真能逃出去,带个准信儿,单社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可惜,这一切的机会都被你给破坏了!”
风又把目光盯向了君上邪,好似君上邪才是那个害了他的坏人。
面对风的恶言恶语,君上邪面不改色,坐了下来。
“被我给破坏了?”
君上邪讽刺地看着那个一直针对着自己的男人。
“当初,是我让你打开了那个小包包,被困在了深谷里出不去,生命受到迫害?”
“今天我打开小包包,把我和摩耶赔进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
风气得不轻,还以为这个女人很笨呢,脑子倒是转得挺快的。
“可如果他能出去,就能帮我们带信儿,我就可以活了,当然跟你有关系。”
“精彩,真精彩,你一个大男人的死活。还要我来负责,有出息!”
君上邪对着风竖起了大姆手指,还真看得起她,把自己的命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就真没一人,逃出去的?”
君上邪看着影,觉得还是女人比较有智慧,有脑子,那个男人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有,有两个人在我们的提醒之下,逃出去了。只是…”
“一直都没有回来。”
影犹豫的样子已经告诉了君上邪,她的答案。
“其实不管我打不打开那个小包包,我和摩耶都没法儿离开深谷,”
君上邪松了松肩,她是不知道那个老婆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是这些人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要不是她吃准了能否出谷与小包包无关外,她也不会这么贸贸然地把它打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影不明所以地看着君上邪。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在深谷里的几天,就是到处看看风景什么事情也没做吧。”
089、有人背后搞鬼
君上邪一直都知道,深谷里有几双眼睛盯着自己。
只是那些人不愿意现身,她也懒得揪他们出来,就一直这么耗着。
听了君上邪的话,摩耶奇怪地看着君上邪。
他挺怀疑,难不成,君上邪在这段时间里真没有做什么?
摩耶怀疑的眼神,让老色鬼笑得差点没岔了气。
“小女娃儿,活该没人信你,谁让你平时那么懒来着。”
君上邪翻白眼,懒得理会老色鬼说的话。
“来到深谷之后,我就找过回去的路,我也找到了。”
知道这深谷有问题,她当然会帮自己想一条出路,怎么可能傻傻地坐在那里等死。
“来时那条野草的分界线,我进来时就觉得有点奇怪中。”
“再想出去时,发现在那个分界点,似乎多了一面无形的墙,不论我怎么推都没办法出去。”
就是因为她出不去了,所以每次摩耶看到这些人的提示一喊走,她才不动声色的。
总不能告诉摩耶,不用走的了,回去的路被什么给封死,等着死在这里把。
“怎么可能,那道墙不是只对打开小包包的人才有用吗?”
影奇怪地问着,说到这点,影觉得那个老妖婆也不算是坏到极点。
虽然用了任务来骗他们几个,但凡只要他们守信用,就还是能出谷的。
可君上邪这么一说,影的心开始摇摆,难不成她还没有研究通老妖婆嘴里的游戏?
“不对。”
君上邪摇头,她来到谷里的第三天,趁着摩耶伐木,她就到处走走。
为的就是找到来时的那一条路,那会儿她还没见过老婆婆给的小包包。
可已经是出不去了,那条道儿上出现了一道无影的墙。
也直到那时她才敢肯定,原来在进谷时,她那会儿产生的一种陷溺感是真的。
“我没见那小包包,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不可能啊,之前真有两人得到我们的提示后,有出去的!”
水叫了起来,那是骗不了人的。
“那么你能说说他们两人的情况吗?”
君上邪也不着急反驳什么,就想着要更了解事情的真相。
“是这样的,大概一个月前,来了两个男人,也是帮老妖婆完成任务的。”
“我们提醒那两人,老妖婆有问题,让他们快走。”
“他们听了我们的话后,就走的跑了,第二天,沿哥哥还看到他们出深谷时的开心的样子呢!”
“等等,你们中有人是第二天才看到他们出去的?谁是沿?”
君上邪寻视了一下五人,看到有一个比较胆小的男生,在看到她的眼睛时,闪了闪。
“你就是沿吧,能说说他们两人出去时的样子吗?”
“嗯…能逃出去,他们真的很开心。”
沿无比羡慕地说着,向往那天能离开的人是自己。
“不过,我记得那会儿,他们的脸上似乎有点脏脏的。”
“我明白了。”
君上邪点头,这下子她是真明白了。
“我看到在出口的那道界限上,在一堆野草的遮掩下有一个往下挖的大洞,我想他们就是这样出去的。”
这就能解释的通,这个叫沿的男人,在第二天还能看到逃生的两人在深谷附近。
“那我们是不是也能通过那个洞出去!”
风一听到自己有希望离开深谷,两眼放光。
“果然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也不管那个洞跟狗洞没啥区别!”
君上邪对着风又翘起了一个大拇指。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看不起的人,君上邪是不会放过踩对方几脚的机会。
“行不通对不对?”
影也讨厌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看到君上邪对风的一再讽刺,影没有帮呛。
“没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原来挖的洞是能钻人出去的,现在不行。”
她看过了,那洞下通向外面的空间,也升起了那道墙。
“照你的说法,凡是进谷的人都要死!”
风恶声恶气地看着君上邪。
“这是你说的。”
君上邪笑,在敌人的面前生气,那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面对不值得的人,她从来不会生气,浪费自己的情感。
“我们就没有办法出去了吗?”
水害怕地拉住影的手,她真的不想死啊。
“对了,不如说说那失踪的五人吧。”
君上邪转移了话题,不再纠结着如何离开深谷。
一听到君上邪的话,胆上的水身子僵了一下,之后靠影更近了。
知道水很怕这件事情,影拍了拍水的手,安慰水别害怕。
“我们也不清楚那五人是怎么失踪的,只知道有一人,是在我们提醒了那两个逃跑的人后,不见的。”
说到这件事情,影自己也很糊涂。
虽然那个老妖婆一直没肯放他们离开,可也从来没有动过他们这些人。
直到三个月前,突然开始有人失踪,死不见尸。
他们才开始怀疑,老妖婆把他们骗到这个地方,实际上是为了吃了他们。
每个人在失踪之前,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
可最后一个失踪前,他们正好向才来的两个打了一个小报告。
这么明显的一个举动,让他们以为那是老妖婆对他们多嘴的惩罚。
“所以这一次,他们没敢再见面了是吧。”
听了影对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的一个总述之后,君上邪又问了一下。
要不是影他们怀疑,老妖婆是为了惩罚他们的多嘴多舌,破坏了它的游戏。
那么也许在她和摩耶进谷的那一刻,影就会出现警告他们,快些离开。
甚至说,阻止任何一个人进深谷的人。
“好了,别再说过去的事情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等死吗!”
听到君上邪一直在问关于之前的事情,风郁结。
其实他们也在自欺欺人,不就很没良心地没管他们这些救命恩人的死活吗。
为此,他其实自私地想着,最好这两人留下。
至少老妖婆下次肚子饿了想吃人肉时,可以把这两个外人推出去送给老妖婆。
“你们都叫老婆婆为老妖婆,那你们知不知道,老婆婆到底是什么东西?”
君上邪产生了好奇,影他们在深谷混了这么久。
那么对老婆婆有多么认知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清楚。”
影摇头,她也曾想过,想了解那个老妖婆是个什么东西。
指不定抓到老妖婆的弱点之后,他们就能逃出去了呢。
可惜,一直没有收获。
“我偷看过它睡觉,可一到晚上,它那屋子里黑得很。”
“不过,我发现,它睡着了之后,呼吸声很大,不像人,更像是兽。”
影本事高,胆子自然大,调查过老婆婆。
不像风,说就会,做就样样不行。
“兽?”
老婆婆是兽变的?
晕了。
君上邪头痛地重复了一边,这个世界可真够奇怪的,有鬼,还有妖不成?
“小女娃少大惊小怪,一些珍奇异兽,其实是拥有幻化成|人的本事的。”
“不过应该跟你所知的幻化成|人不是同一个意思。”
看到君上邪想歪的样子,老色鬼看都没有看风一样。
好似在老色鬼的眼前,风比它更透明。
“我说的是幻化,不是指那兽的本身成了人。”
“而是对我们施了魔法,让我们看到了它想给我们看到的一面。”
“你的意思是说,它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只是我们的眼睛骗了自己?”
老毛病又犯的了君上邪,也没管在场除了摩耶以外,还有其他人在。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对着空气说话。
摩耶已经很习惯了,而影只是奇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平静。
“没错,它还是它,可我们的眼睛出了毛病。”
“我一直怀疑那老女人有问题,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老色鬼只是从君上邪和摩耶的对话当中知道,那片白东西是个老女人。
君上邪扯起了一个的微笑,没把老色鬼给吓死。
实际上,君上邪想暴揍老色鬼一顿,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她说一声!
老色鬼心虚地看着君上邪,它觉得小女娃一直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如此臭屁的脾气,比它更猛。
看不过眼的它,就没说…
“想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君上邪站了起来,坐在这里,又生不出一个蛋来,更得不出结论。
于是,君上邪往老婆婆之前那个房子走。
影拉住君上邪的手,摇头,觉得君上邪现在不能回去。
“我们不知道那老妖婆的底细,它又是一只食人的怪物,你这么去太危险了。”
君上邪拉回了自己的手。
“你之前不是也去看过吗?”
“不一样,在没有打开小包包之前,老妖婆是不会对任何人动手的。”
影解释。
“老妖婆说过,它很喜欢玩游戏,有自己的游戏规则。”
“但凡有新人进入深谷,深谷的我们就是平安的,除非有一方破坏了游戏规则,游戏结束为止。”
“现在你们已经逆了那个老妖婆的意,提前打开小包包。”
“也就是,你们破坏了游戏规则,游戏结束后,我们的生命就没什么保障。”
“要是你现在去找那个老妖婆,相当于自己去送死。”
影拦在君上邪的面前,不让君上邪去送死。
“去吧去吧,老妖婆这时候可能正饿着你,你去喂饱他后,我们就安全了。”
讨厌的风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可恶地让人想把他的嘴巴给撕掉。
“影姐姐说的对,影姐姐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为的就是不想你们出什么意思,你就听影姐姐的吧。”
水儿也赞同影所说的,让君上邪别离开。
“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论以后会怎么样,影姐姐都不会怪你们的。”
君上邪让影松开手。
“你之前为什么一再提醒我,不跟某些不长眼的人混一块儿,以为我是堆烂泥呢?”
君上邪看着影,从外人看来,她真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
为此,没有跟她深交的人,个个都讨厌她。
以前的小混蛋,艾丽斯顿的同学,还有许多许多。
眼前这个叫影的女孩子,打从一开始就挺相信她的,一直帮着她。
她从来都相信,女人有一种第六感,没有原因,就是直觉很准。
所以说,影该更懂她不是吗?
“我的生命只有我自己能负责!”
君上邪只丢给了影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休息了那么久,她也是时候动动手脚,走走看看了。
二话不用多说,摩耶自然是跟在君上邪的身边。
“影姐姐,你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这么凶你,她是坏人,我们别理她了!”
水很是不服气,影姐姐是为了那女人的生命安全才这么说的。
影姐姐相信那个女人,她只相信影姐姐一个。
明知道自己是堆扶不上墙的烂泥,就该乖乖地听影姐姐的话。
“我都说了,他们这时候去正好,把老妖婆给喂饱了,我们就没危险了。”
看到君上邪和摩耶离开后,风松了一口气。
那老妖婆的胃口应该不大,不然的话,三个月里也不可能只吃了五个人而已。
“那么在他们之后呢,是不是你去填老妖婆的肚子?”
影不耐烦地看说着,她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风还看不起那个叫君上邪的女人,她更看不起风。
好歹人家想做什么,心里清楚得很,敢做敢担,比某些男人好太多。
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能负责!
这种话,是一堆烂泥有本事说的出来的吗?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这个觉悟,风还真他娘的给单社丢脸!
想到此的影,毫不犹豫地给风一拳。
影比风的本事高,风当然也可以反击,只可惜,风是打不过影的。
有点赌气的影把风当成了沙包。
君上邪念在风是她们这边的人,才没动手,不代表她也不会动手。
要是真能出去,她一定要跟社长好好商量一下。
这种贪生怕死的人,遇到危险,指不定还会将社员推出去,太危险了。
她不想让单社里有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指不定出于某种原因,风连单社都敢出卖。
这些本来都只是影的腹诽,没想到会一语成x。
“上邪,你真不怕?”
摩耶跟着君上邪一起回到了老婆婆的那个住所。
他们现在连老婆婆的本身是什么,都不清楚,还早这么草率地回来,还真够不怕死的。
“要是你怕,你回去。”
君上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危险是有的,怕也有一点。
说到底,摩耶跟她关系不深,真没必要陪她一起死。
要是这个时候摩耶害怕想走,她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就你一人,不放心。”
摩耶摇头拒绝了,与其等在那儿,东想西想。
想着那老婆婆会不会害了君上邪,不如陪着君上邪一起去。
至少有了危险,他还有搭把手,帮个忙。
“可是,一个死好过两个死啊。”
君上邪认真地劝解摩耶,在单社那五人眼里,此行凶多吉少啊。
“嘘,到了。”
摩耶让君上邪禁声,他们已经回到了老婆婆的那间草房。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照西游记里所写的。
要真是妖怪,其实妖怪一现形,原来的东西都会变没,或是换了一个样。
而老婆婆的两间屋依旧是两间屋,她和摩耶的那两间屋也没有变过。
君上邪和摩耶靠近老婆婆的房子,借着月光,看向屋子里头。
老婆婆真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无比,根本就没理他们两人。
君上邪不禁怀疑,妖怪的戒心就只有这点水平?
“小女娃儿,想不想知道,里面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老色鬼也学上君上邪和摩耶一样,趴在窗口,看向屋里。
其实老色鬼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白白的一片,一堆坨。
它只是贪玩儿,觉得君上邪和摩耶都那样。
它不这样,就不厉害了。
“你有办法?”
君上邪看了老色鬼一眼,老色鬼成了生魂之后,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
有魔力,也使不出啊,要不然上次练納戒的时候,用的魔力全是她出的。
“你身上有宝。”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其实小女娃儿身上有好多好多的宝。
只是小女娃儿自己不知道,也不懂得怎么用,真是糟蹋了。
君上邪想到了蓝莫里给她的那只金福袋。
蓝莫里说过,外出万一遇到点状况,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可以帮到她忙的。
君上邪才把手伸向了金福袋,金福袋的袋口就出现了一块硬梆梆的东西。
君上邪随手就拿了起来,她知道一定是小毛球给她塞出来的。
只不过小毛球怎么知道,她需要这样的东西。
甚至的,她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想在袋里摸摸看呢。
在月光色的光辉之下,君上邪看到了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一块石头。
石头有些方三角,不知是什么材质,通体是釉绿,挺漂亮的,带着一丝古味儿。
“这是什么?”
摩耶看着君上邪拿出了这么一块奇奇怪怪的石头。
君上邪也不知道,出于直觉,君上邪把这块釉石放在了眼前。
另一只眼闭了起来,透过釉石往里看去。
只见那圆坨坨的身体,堆了一地,没有床,有的只是大堆的草垛。
长长、圆圆的身体,硕大的头颅,大大的嘴巴…
晕,老婆婆的真身就是这个样子?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玩意儿,君上邪晕得更厉害了。
“我们走吧。”
君上邪把釉石收好,拉着摩耶走开了。
“你知道那个老婆婆是个什么东西,就是皮了一点。”
君上邪记起那团东东睡着时的动作,很是无语,她怎么老碰到这种类型的东西啊。
“你们没死?”
看到君上邪和摩耶完好无损地回来,风的眼睛瞪得老大,奇怪得很。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君上邪的脸上漾起了一层坏笑。
“那怪物说了,我跟摩耶两人才来到深谷,外面的味道还没有弄干净,为此,它准备先吃了你们。”
“对了,再提一句,那怪物说,它比较喜欢吃男人的肉,够结实,有嚼劲儿。”
话音刚落,在场的三个男人,身子抖了一抖。
深怕自己就是那个被老妖婆盯上的倒霉鬼。
“你…你开玩笑吧…”
木直直地看着君上邪,希望君上邪说一声玩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的!”
沿坚定地说着,事实不可能像这个女人说的那样!
“你怎么知道?”
君上邪玩味儿地看着沿,她确定这里的五人没有一个跟踪了她和摩耶。
她看了那东东一眼,其他人该还不知道那物的真身。
既然如此,沿又是以什么为依据,硬说她是撒谎呢?
除非沿知道之前五人失踪的真正原因!
“没…我只是猜的。”
沿大概年纪还小,性子弱,在说的时候,眼睛飘忽不定,四下游移着。
“是吗?”
君上邪不信沿的话,若只是猜的,哪有用这么肯定的语气。
看来单社这五人,之间有问题喔。
“累了,睡。”
拆了小包包之后,君上邪和单社的人,一直讨论这深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
刚又去了一趟那屋子,再走回来,性子没勤过的君上邪困得厉害。
她躺回自己的树床,身子一倒就睡下了。
摩耶摇头,都出不去深谷了,还能睡得这么香和理所当然的人,也就君上邪一个吧。
看到君上邪那太平的样子,风又想骂骂咧咧了。
被影瞪了一眼之后,他才不服气地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君上邪终于可以休息了,为难两个男人,还为了她在某座林子里打转呢。
“夏天,我说不对啊。”
累得靠着一棵树休息的阿罗,满头大汗,走座林子,比打魔兽还吃力!
“怎么了?”
夏天一心急着想快点找到君上邪,所以关心则乱,忽略了很多线索。
“你说这林子再大,我们再不熟悉,也不可能在这里转悠了几天都没能出去!”
阿罗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迷路这种情况也遇到过。
因为这次出来的匆忙,一些必备的工具竟然没带全。
要不然靠着工具,早走出这鬼林子了。
只是他后来一想,发现事情很奇怪啊。
他们所见到的景物没有一模一样过,就证明他们没有在原地打转儿。
可如果没有在原地打转儿,为啥走了几天的路,不但没有到深谷,就连之魔兽和人都没有遇到过。
“你说得对!”
冷静下来的夏天,听了阿罗的话后,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
“简荏,出来,我知道是你!”
简荏不是一般的人,上次惹了祸,本来该被剔除六神社的。
就算六神社的社长包庇简荏,在如此严重的错误之下,也不可能之挨了一顿打。
对于娃娃那件事情,古拉底家族虽然很生气,现在想想。
古拉底家族那怒气的样子,完全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对简荏的从轻处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人提,简荏因为处罚,魔力失去了大半很是气娃娃。
但第二天也有人说,简荏被打的当天是挺惨的,可后来就很好。
最是春风得意时,正巧就是娃娃接了那张任务离开五指社的时候!
以前简荏接近他时,似乎有提到过,她的背景不一样,只是没点明而已。
先不管简荏跟古拉底家族有没有关系同,他只知道。
大概在一年前,简荏新学了一种魔法,特地在他眼前表演过!
“什么,那个贱人来了?”
阿罗这汉子,性子本来就不细,想到什么说什么。
再者,阿罗跟君上邪亲,听到君上邪贱人贱人的叫,阿罗也就跟着这么喊了。
因为那一声贱人,眼尖的夏天发现这林子起一些扭曲,多了一点变化。
“你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种魔法,只是一种障眼法,对被困之人是没有实则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把施魔法的揪出来,魔法不攻而破。
“夏天,你好凶,吓到人家了。”
穿的特别凉快的简荏,妖娆地从一棵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要是夏天真出手,她非得受伤不可。
她才不愿意再次因为那个君上邪,计划了自己跟夏天的感情。
“果然是你!”
夏天怨自己的粗心,要是换成平时的自己,早该想到了!
这次竟然还要阿罗提醒,他才发现是简荏从中搞的鬼。
夏天的懊恼,简荏不是不懂。
夏天之所以厉害,除了他的很高阶的魔法外,还有就是夏天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这次为了君上邪那个小贱人,竟然被她连着困了好几天。
看到夏天走不出去,她一面开心着,另一面又嫉妒着。
夏天赶不到深谷,以深谷那些事情,君上邪必死无疑。
除了一个心腹大患,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可转眼又想到,夏天如此的失常,为的只是一个君上邪,她的心里好像就有一把火在烧。
光魔法师了不起啊!
在君上邪没有成为法神之前,哪怕君上邪练的是光魔法,都有死的可能。
说到底,是光魔法师的君上邪也不过如此。
她一定要在君上邪成为法神之前,把那个女人做掉。
不过,现在她不用再担心了,去了深谷那么久,怕早就死透了。
“夏天,我想你了。”
简荏展示着自己丰富的身体,夏天这个男人,她早就看中了,不论是谁,她都不会让的。
“喷,果然跟娃娃形容得很像,满身的五花肉,太肥,想吐…”
当阿罗看着简荏扭啊扭地走过来,就那一堆又一堆的肉,特别是胸前的那两大蛇。
阿罗不但不觉得性感、诱人,更觉得君上邪之前形容得太逼真了。
就贱人这身子,他真想好好吐一番,害得他近期肯定不敢再吃肉了!
简荏引以为傲的身材竟然被阿罗说成那个样子,可想而知。
气急了的简荏身子开始发癫,她一颤吧,身上特别是胸前的“波”涛动得有多厉害…
此谓恶性循环…
“把你的魔法给我收回去,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夏天不想再跟简荏拖时间了,他明知道这些天,要是真有危险的话,怕娃娃已经出事了。
可没见到娃娃之前,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一向对女人出手都有所保留,但现在攸关到娃娃的命,他不能再拖了!
“呼…”
简荏吸了一口气,她不能被这个丑八怪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破坏了自己在夏天面前的形象。
简荏开出一朵笑靥,风姿卓约地走到了夏天的身边,对着夏天的耳蜗吹了一口气。
“夏天,我知道,你不会的。”
简荏媚惑一笑。
“夏天对女人总是会留三分情面,更何况现在是我,我知道你是舍不得伤了我的。”
简荏似乎是吃定了夏天不会劝她似的。
夏天的礼让女士是出了名儿的,自信的简荏一直就认为自己在夏天的心里是最特别的存在。
就算夏天从来都没有说过,她也懂得夏天的心思。
(这是一种极其可悲的女人自以为是。)
君上邪是光魔法师,是所有魔法师最终级的渴望。
要不是因为这么一层关系,简荏觉得像夏天这样的强者,是绝不可能看一眼君上邪那种没长大的小妹妹。
其实吧,君上邪的身材也超好,就是没有简荏那么|乳牛式。
在简荏的心里,男人自然是喜欢大的…
就在简荏想向夏天施展更多自己超女人的一面时。
夏天出其不意,打出一个五指结界,打了简荏一掌。
火和雷的结合,威力可想而知。
夏天之所以一再被称为强者,那是因为每当夏天使出魔法时,他的魔法阵都会带上雷的元素。
因为无人知,无人解,除了夏天知道自己出招时,其实带了两种伤害外。
是没有人知道,夏天的魔法不单一。
“啊…”
090、到底谁有问题
被打中的简荏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棵树杆上,身子被拦了下来,却也是受了双重打击。
‘噗’的一下,简荏吐了好大一口血。
“你…你打我…”
简荏不敢相信,最为绅士的夏天真会出招打自己。
“哈哈哈,夏天从来不打女人,可惜你丫根儿就不像女人,就是一堆的五花肉。”
阿罗哈哈大笑,笑贱人的自以为是。
如果贱人真是女人的话,就该要有女人的样子。
不是说身上肉多一点就是女人了。
不论身为女人或是男人,什么叫作羞耻,什么叫作适可而止都要懂得。
可惜,贱人一个都不懂,还能在那边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
夏天真算是会忍耐了。
如果换成他的话,他肯定受不了,把吵死人的贱人,一掌拍开。
简荏一受伤,夏天和阿罗四周的环境开始发生变化。
就好似在他们的周围涂上了一层假墙一般,假墙似纸脱落在地。
看到阔朗的林子,夏天和阿罗松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简荏笑,她想不到夏天会为君上邪那个小贱人改变这么多,不过,没关系了。
“哈哈哈…”
阿罗捂捂耳朵,觉得贱人的笑声吵死人了。
“你笑什么!”
“夏天,我是真为你好。”
受了伤的简荏好似一个胜利者一般,媚态横生的看着夏天,一点都不觉得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狼狈。
“君上邪进了深谷都那么多天了,哪怕你再起赶过去,估计也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对于这种陷阱及无人生还的情况之下,都是认定进者,基本都是活不成的。
“我呸呸呸…”
阿罗连呸了三声。
“我家娃娃哪有这么容易死,你死一百次,我家娃娃还好好的!”
阿罗觉得自己手痒,想要拧断了某人的脖子。
“哼!”
高傲的简荏只是横了阿罗一眼,继续看着夏天。
“深谷太危险,就算君上邪还活着好了,你去了也于事无补,指不定多搭上两条命,何必呢。”
简荏想让夏天明白,君上邪此时已经死了的,‘事实’。
“我们五指社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社员,就算娃娃真有事情,我也要把她带回五指社!”
夏天坚定她说着,他跟阿罗想的一样,他们的娃娃一定不会死。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简荏明白。
娃娃的生与死,都不会改变他们想把娃娃带回的决心。
阿罗点点头,拉着夏天就走。
他可不想再让夏天浪费时间在这堆五花肉身上,因为五花肉的关系,时间间已经费了不少。
“夏天!”
简荏的高声尖叫。在清凉的林子里显得特别刺耳!
“你去救君上邪,真只是单纯因为她是五指社的社员。还是你对她有了感情?”
夏天没有回答简荏的问题,和阿罗一起离开了。
因为不论是出于哪个原因,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带回娃娃。
如此…就够了…
当夏天和阿罗走得较远之后,被简荏那口血的腥味吸引来了一个猛物。
此猛兽,对血有着特别的追求和执念。
它全身发红发紫,头如大钟,嘴巴却是一个奇怪的管子。
就跟苍蝇和蝴蝶的那卷嘴儿一样,长在这么一个猛兽身上,看着真是奇怪。
猛兽闻到简荏身上那散发着腥甜之味的血液之后,口器猛甩了一下。
瞬间,那器嘴一下子变成了蚊子的那针嘴儿,迅速往下扎去。
想要刺进简荏的身体里,好饱含简荏身体里鲜血的美好滋味儿。
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一道气刃,把猛兽的嘴给割了下来。
接着‘哄’的一下,猛兽的身子随着嘴的那一道伤口,分成了两半儿。
顿时肠子、内脏流满地,看着真恶心。
一人闪来,站在了猛兽的尸块上,干净利落地将猛兽额前一块似血宝石一般的魔晶取了下来。
手起刀落,取魔晶,动作是那么的熟练,好似做过了千百遍一样,没有一点拖沓。
做完之后,那人来到了简荏的身边,向简荏弯下了自己高贵的膝盖。
“小姐。”
简荏优雅地擦干净自己嘴边的血迹,她就不相信这世上出色的男人,都会看上君上邪那个臭丫头!
别人她不管,但夏天一定要属于她的。
若是她不能得到夏天,也不会便宜了君上邪。
她宁可来一个玉石俱焚石,也不让君上邪过上好日子。
“帮我去跟着夏天,如果君上邪还没死,杀!若是杀不了君上邪,夏天,死!”
简荏因爱成恨,冷酷无比地说着。
她也明白,君上邪是光魔法师,非同一般。
普通人去了深谷死得快的话,那么君上邪肯定要刁一些,时间久一点。
她这才一直拖着夏天,直到拖不了为止。
为此,好不排除,其实君上邪还活着。
不过没关系,君上邪还活着的话,她有办法让君上邪去死。
君上邪要是命实在硬,那么就夏天可怜点,先去下面逛逛。
“是,小姐。”
领了命的人,身子一闪,来无影,去无踪。
简荏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君上邪不论这次你是不是有命活着回来。
总之你以后的每一天,必会十足的精彩!
正在熟睡中的君上邪,觉得鼻子痒,呶了呶嘴。
一直守夜的摩耶,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君上邪的身上。
醒过来的影看到这一幕,笑了。
很少有人在这种险境之下,还有心情照顾别人的。
这个叫摩耶的男生真的很特别啊。
“你…喜欢她?”
影的她,指的自然是君上邪。
“不清楚。”
摩耶很是无奈地回答。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人,所以不知道喜欢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我只知道自己想对她好,想看到她过得很好。只要她一切都好,我就满足了。”
摩耶说清这种感情是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心底想要怎么做,其实这样也够了,不是吗?
影笑,其实这种感情是最轻松,没有负担的。
因为背上了喜欢这两个字后,对两人有时真是一种约束。
反而失了最初希望对方好、对方幸福的那种最纯、最简单的感情。
真不用去把事情感觉研究得太透彻,想做什么就去做。
她开心,你开心,我开心,很简单,很快乐。
“她很幸福…”
火跳跃着的娆姿映射在君上邪的脸上,影很羡慕地看着君上邪。
难得,君上邪能拥有这么一份似情似亲的感情,这是她所盼不到的。
“或许吧,但我觉得最幸福的那个人却是我。”
摩耶也看着君上邪那张绝美的睡颜,不定那个一直付出的人是最辛苦的。
他不想深究自己对君上邪的感觉,只知道,默默地护在她的身边就很开心。
不是说自卑,只是知道这是他和君上邪最佳的一种相处方式。
“既然想要好好护着她,不如思考一下,我们该怎么样才能出深谷吧。
对此,影一直没有放弃过,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出谷的路。
“对了,你之前说过,其实谷里本来有十人的,现在怎么只剩下两人了。
摩耶也觉得,找到出路,很是重要。
“我也不清楚,第一个人失踪的时候,我们没有一点防备,没想到老妖婆会对我们出手。”
就是这个原因,第一人的失踪,他们半点准备都没有。
“自第一个人不见之后,我们就长了心眼儿,也怀疑是老妖婆做的。”
“过不久,第二个人也失踪了。”
“失踪的时间是白天还是晚上?”
摩耶觉得中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要这些失踪的人都是那位老婆婆搞的鬼。
他想不通,老婆婆做了这么多事情的目的在于什么。
玩游戏?
反正要把他们杀了吃,这个游戏玩不玩儿有什么区别。
“是白天!”
影肯定地说,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应该都是晚上发生才对。
可在深谷里,每个人都是在白天的时候才不见的。
“晚上怕走散,遇险找不到帮手,为此,晚上我们都是在一块儿的。”
“想着白天可能安全一些,有时会分开行动。”
天黑了,人容易胆小儿生怕,天亮总是能让胆小儿的人也变得胆大。
“不过我们发现每个失踪的人都是在白天出事之后,每有行动,必有两人同行。”
“有效果吗?”
摩耶沉思,这种情况还真是诡异啊,人竟然全都是在白天的时候就消失了。
“有…”
影才想说着,被一个人给打断了。
“影姐姐,我过去一下。”
娇娇软软的小水看样子好像跟小混蛋差不多,真让人怀疑,家人是怎么让她出来混的。
“好,你去吧。”
看到小水揉着眼睛,朦胧的星眼,影很是慈爱,好似在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一样。
小水爬起来,往外走着。
直到小水走得较远,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摩耶才继续话题。
“虽说出事都是在白天,可这么晚了你让她出去,不怕危险吗?”
摩耶看得出来,影很照顾水这个小妹妹。
“没事儿,小水的肠胃不好,总是会睡到一半起夜,而且每次都要花很长的时间。”
“水儿有分寸,不会走太远的。”
影说得不算隐晦,摩耶一下子就懂了。
不就是那个小水喜欢半夜起来上大号,还是一个便秘的患者。
小月这么一打断,影和摩耶有些尴尬下来,安静的林子里只剩下柴燃着时发出的爆裂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守夜的摩耶和影也感觉到有些困乏了。
摩耶靠在一棵树旁,稍稍休息一下。
而影则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勉强还能撑得住。
这深谷太奇怪,就算老妖婆从没晚上动过手,也不表示晚上不会有小动作。
“影姐姐,我好困啊。”
回来的小水靠在了影的身上,小嘴还打着哈欠。
“走走走,你这个小臭娃,继续睡觉去。”
影推了推小水,让她接着睡。
听到影说自己是小臭,小水当然不服气地皱皱眉,然后回到自己的那一个窝点,继续睡。
一直守着君上邪,没离开过一步的老色鬼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小娃娃,上个大号,用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难不成现在的娃儿们都有那毛病,上号不痛快?
天色开始泛亮,东方的黑云露出一丝云白,暗示着黑暗终将过去,黎明亦是不远。
影早就停止了往火里加柴的动作,当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火也就灭了。
直到这个时候,影才闭上眼晴,好好休息一下,养个神。
就在这时,君上邪睁开了一双雪亮的眼晴,看着单社的五人,还有摩耶。
“你醒了?”
君上邪一盯着摩耶看,摩耶好似有知觉一般,也跟着醒过来了。
“天还太早,你再休息一下吧“,
摩耶是摸透了君上邪嗜睡的性子,若是可以的话,君上邪可以一直睡过去。
“你说,我们进入了深谷这么久,除了一些小动物之外,你可有见过魔兽?”
君上邪想到了一个问题,老婆婆让他们打很多肉类。
可她进入了深谷之后,林子也走了不少,却连一只魔兽都没有见过。
就连上次的那两只兔子也是单社的人打到的,那两只兔子个小小的,跟赫斯里大陆上的情况不符。
赫斯里大帮陆上的动植物,都跟打了激素一样,疯长个不停。
再小的动作,这里的,都会比现代的大很多。
而深谷里的动物似乎很缺稀似的,不太多见,更没有一个个儿能跟外面比的。
“好像没有。”
被君上邪这么一提,摩耶才愕然发现。
之前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老婆婆的身上,后来又出现了单社几人的警告。
让他忽略了,深谷本身的一些特别环境。
照理说,在这种林子里,该是魔兽纵横之地。
就算深谷情况特殊,魔兽也只该是稀缺,而不是连一只都见不到。
因为魔兽少了,为此,一些弱小的动物也该在深谷里泛滥,可两者情况都没有出现在深谷。
“什么没有?”
听到耳边似乎有声音,才入睡的影又醒了过来。
“你醒了?”
君上邪不得不佩服影,精神头真足啊。
要是她一整个晚上不睡,突然睡下,那就是雷打不动的人。
“你们平时怎么解决吃的问题?”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影,她的话,就算不吃老婆婆准备的东西,蓝莫里送她的那个金福袋里多的是宝。
“这林子里的动物是不太多,可不是没有。”
“你们找得到?”
君上邪有个印象,那天初到深谷。
摩耶为了不让她吃老婆婆做的菜,就在林子里打了一小动物。
只是那只小咩咩,摩耶找了半天,她差点以为摩耶最后会空手而归。
好在摩耶耐心够好,不会中途放弃,才没让她饿到肚子。
后来她看摩耶抠喉太辛苦,在金福袋里翻了翻,还真有类似于干粮的食物。
“我们找不到,水儿找得到。”
影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睡的水儿。
“或许是水儿在这深谷里待的时间久了,对于找食物水儿很有一手。”
说不也真可笑,他们几个厉害的哥哥、姐姐连吃的都搞不定。
还是最小的水儿,一直郡帮她们找到食物。
要不然,在深谷里,就算不被老妖婆吃了,他们也得把自己给饿死。
“那你们的水儿可真是有本事啊!”
君上邪瞥了一眼那横向着的身体,一个小小的女孩儿。
能在这么艰苦的环境当中活下来,还要找食物养活其他几个人,真是不简单呢。
“是啊,这些出来后,我发现水儿长大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胆小了。”
天亮得极快,太阳好似自己长了腿儿似的,一下子就升得老高了。
林子里亮堂得很,这么光明的环境下,没几人还有睡得下去的。
风、沿、木都醒了过来,而水儿也揉着眼睛,才睡醒。
“影姐姐,我去找吃的。”
“好。当心一点。”
影点头,水儿说,吃的就交给她去找。
至于出口,她没用,本事不高,就留给他们这些哥哥、姐姐们去找了。
这也算是分工明确吧。
“去吧去吧,记得多找些回来。”
木说着,睡了一个晚上,他饿得厉害。
现在他们之间又多了两人,要是食物少点,他怕自己会吃不饱啊。
“我知道了。”
水儿不愿地瘪了一下嘴,木哥哥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儿。
“等等…”
君上邪把水儿给叫住,她走到小水的身边,从小水的身上拿下了一片叶子。
“这个,你是哪儿沾到的?”
小水不明白的眨眨眼。
“我也没留意。”
小水摇头,一片叶子,怎么了。
这儿是林子,林子里最多的就是树,当然有叶子啊。
“好了,水儿,你去吧。”
木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很讨厌君上邪这个女人。
半路Сhā到他们中间,本盼着他们能带着自己逃出去。
没想到计划全都被这个叫君上邪的女人给破坏了,这就算了,现在还要让他们养活这两人。
已经落于下风,就该有仰人鼻息的样子。
还当自己是唯一能救他们的老大啊,要是君上邪再这么横,他翻脸!
“知道了。”
水儿似乎也不太喜欢跟君上邪说太多话,听了木的催促之后,就走开了。
“你放心?”
君上邪回过头去,问影。
“没事儿的,这工作水儿做得一直很好。”
最初时,她当然也不放心啊,特别是在了解到,老妖婆都是在白天动手的。
但他们若是一直守着彼此,不去想办法找出路,总是要死的。
不如放开手,让水儿也学着去担当,这不是很好吗。
好在一直以来,水儿完成得都很出色,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
所以她也就习惯了,让水儿接手这份工作。
“只要是她,就没事儿。”
一直不声不响的沿醒来后,很是冷漠地说了一句。
好似就算苏小水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沿…”
影叹了一声,自从沿和小水一起来到了深谷,再遇到两人时,她觉得这两人都怪怪的。
水儿变坚强了,这是好事儿。
以前的沿很开朗,一直是个小男孩,因为年龄的关系,跟水儿的关系特别好。
但她来到了深谷之后,发现沿跟水儿的关系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你跟水儿吵架,到现在还没有和好?”
小孩子闹脾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
只是这次的架,似乎吵得挺厉害的,都多少时间了。
沿和水儿都没有和好。
“怎么,沿跟水吵架了?”
只是几句话,君上邪就闻到了一点味道。
“我哪儿敢啊。”
沿又说了一句,接着就着坐的姿势,把头埋在了膝盖里,不再和任何人交谈。
过了大概快一个小时了吧,无聊的君上邪闭上眼睛又休息了一下。
反正只要她给时间,她随时都能入睡的。
“影姐姐,我把吃的带回来了。”
才这么说着,就看到小水的手里拎着几只肥大的兔子。
至少比恐吓君上邪和摩耶的那两只兔子大多了,而且也肥多了。
看到这个情况,摩耶觉得真好笑。
看来真是食物紧缺啊,要不然这些人不会还有闲情逸致挑两只没啥肉的兔子来吓唬他们。
弄到兔子之后,小水儿利落地拿出刀子把兔子给宰了。
‘嗖’的一下,在兔子的脖子上就是那么一刀。
看小水的架势,很是有经验。
接着再在兔子的肚子上划了一刀,整一块儿地,把兔子皮给剥了下来。
剥好兔子皮之后,小水并没有把皮扔掉,而是留了下来。
把兔子内脏清理干净,接着再到附近的水源,将兔子肉洗干净,架火,烤。
动作,一气合成,没有半点拖沓。
木和风看到有吃的了,都坐过来,看着那滋滋冒油的兔子看。
君上邪在一旁看着默默不语,摩耶自然也不会Сhā话在单社社员之间。
单社社员,一看就知道社员之间有隔闽。
影身为女人,却是五人当中本事最高的。
作为男人,自以为是的风肯定不服,偏又打不这影,心里堵得慌,最好影出点什么错。
别以为,世上小气的动物只有女人,有时男人计较起来,比女人更恐怖。
木,软弱无能,跟着风一起混,风说什么,他是什么。
还有一个沿,比较内向,不怎么说话。
羞怯的眼睛随时都会被他给藏起来,真不知道他是怕自己被别人看到了。
还是想着,不想让这些人,看到他。
小水跟影比较亲近,因为两人是女性,影又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这小水。
看到这种精况,君上邪觉得还是小老头儿的五指社比较好。
大家有啥说啥,会动小心思的人极少。
“影姐姐,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找出去的办法?”
如今,在死之前,找到出路,是单社五人唯一的想法了。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风瞄了小水一样,风好像挺讨厌像小水的这种小女生。
爱哭,爱闹,胆儿又小,只会拖他的后腿。
风在这么想的时候,忘记了,他之所以一直能活下来。
靠的全是小水这个小女孩,找回食物来喂饱他的。
“风,注意一下你的态度!”
影一再告诉自己,她是女人,该拿出女人的肚量来。
风只是一个小男人,一个又蠢又没能力的男人,别跟他一般计较。
“笨女人,你自己当心,被老妖婆给吃了,要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些日子没消失人了。”
风真的很排斥作为女人的影,他不懂,身为一个女人,做什么要比男人更强。
为此,他吃完最后一块肉儿,就把骨头丢在地上,走开了。
无疑,他是去找出路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去吧。”
君上邪根本就没吃小水找来的兔子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肉不对啊。
比老婆婆的肉更让人怀疑。
摩耶自是不会离开君上邪半步,跟着君上邪一起走了。
走得稍远一点之后,摩耶才开口问君上邪:
“你是不是怀疑那个水有问题?”
“没错。”
君上邪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我也觉得那个小女娃儿有问题,哪有人半夜起来上大号的,真不怕被狼给叼了去?”
老色鬼也加入了摩耶和君上邪的讨论方阵。
“你有什么证据吗?”
摩耶同样觉得那个叫水儿的女孩子怪怪的,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她杀兔子的动作。
如果做那些动作的人是影的话,他没有那么怪。
可如此残忍、利落地解决掉两只兔子,就水儿这种生性脆弱的女人。
打她,她都是做不出来的。
一般情况下,女孩子对兔子这种动物,都有一定的感情在。
别说吃了,杀兔的念头都不会产生。
偏偏最不可能会做这些事情的水儿,做得异常熟练。
当兔子的血冒出来时,他清楚地看到,水儿的眼睛亮了亮。
仿佛兔子那鲜红的血,让水儿兴奋。
世上有这种变态的小女孩儿吗,所以他对水儿产生了怀疑。
“你看看这片叶子,还有没有印象。”
君上邪把从小水身上拿下来的叶子,交给摩耶看。
摩耶仔细看了看,似乎有点印象,却又记不起是哪里看到的。
“小女娃儿,我记起来了,当初我们找到山洞,在那条路上,有一棵树的叶子就是这个样子!”
还是老色鬼的记性比较好使,一下子摆脱了老年痴呆一般。
君上邪点头,这片叶子就是在那条路上,她见过。
“那天,我们在小毛球儿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山洞。”
“在去的路上,我看到有一棵树很特别,就多看了一眼,而那树的叶子,就是这样的。”
君上邪指了指摩耶手里的叶子。
普通树叶都走微椭形的,而这片树叶竟然是棱形的!
这种形状,君上邪从来都没有见过,为此只是两眼,君上邪就有一个印象。
这片林子,在这些日子里,她也走动了不少的地方。
而拥有棱形树叶的树,只有在那个山洞的附近。
影说过,除了白天会稍稍分开之外,晚上都是在一起的。
这张树叶,白天的时候还没有,过了一夜,竟然就出现在了小水的身上。
这不是很可疑吗,那个地方人迹罕至。
明知深谷里危险重重,一个小女孩儿还去那种地方,说不通啊。
“昨天水有离开过,影说,每天晚上水的肚子都会不舒服,一出就出大半天…”
当时他也觉得怪,为什么影这么放心地让小水离开。
影说,小水天天这样,她也就习惯,让小水去了。
“果然,她昨晚离开过!”
君上邪睡是睡着了,可在朦胧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
然后一个影子晃过,似乎是谁谁谁离开了。
“上邪,你说关于那五个失踪的人,到底跟谁有关系?”
摩耶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本以为就那个老婆婆有问题,谁知道单社里的小水也有问题。
“不清楚,我觉得,跟那某只没关系。”
君上邪摇头,不觉得五人的失踪,和那某只有任何关系。
想到某只的样子,君上邪大汗,把它完全排除在外。
要是那某只跟这事儿没关系的话,水就很让人怀疑了。
“你有没有发现一点,失踪的人都不是单社的。”
其实这一点很明显,只不过以一开始影就一直帮着他们。
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发生任何问题,不会一下子把目光放在‘好’人的身上。
“对啊,单社的五人都留了下来,失踪的都跟单社无关。”
说到这个,是不是太巧了一点,不是单社的人都发生意外不见了。
留下来的人都是单社的人,是单社做了太多好事儿,有老天爷庇佑吗?
“上邪,你的意思是说,失踪的五人,和单社有关系?”
“我推测,该是和那五人中的一个有关系。”
“显然,风他们都急着逃出深谷,最大的原因就在那失踪的五人身上。”
“他怕自己会跟那失踪的五人一样,命丧于深谷,所以才会千方百计想要逃出去。”
君上邪一边说着,摩耶一边点头,老色鬼同样觉得君上邪说得很有道理。
double11
091、龙婆啊?
“再说那个木,人如其名,就是块木头疙瘩,整一个风的应声虫,所以也没什么危险性。”
“影的性子比较直,想害我们,早害了。”
在那几个人当中,君上邪最信任的人,应该就是影了。
影对君上邪有直觉,君上邪亦能感觉到影人不坏。
“问题就出在沿和水的身上。”
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影说过,本以为这单任务很简单。
初加入单社的沿和水就一起接了下来,所以说,他们两是最早进入深谷的。
对深谷的情况也最了解,真想做什么事情,到达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自然是沿和水的可能性大一些。
“在这两人当中,我觉得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而和水一起进入深谷的沿一定知道我们所不知的事情。”
早上的时候,一听到有人对格外的关心,沿会很冷地回几句嘴儿。
那几名话,该是话里有话,不似表面意思那么简单。
“按你这么说,深谷里发生的事情命案,都和那老婆婆没关系?”
“这点我早说了,跟那某只没关系。”
自从君上邪晚上潜回草房,见过老婆婆的真身之后,就直接叫那玩意称为某只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叫某条。
就在这时,君上邪和摩耶的身后发出了‘咔’的一声。
那是有人踩在了枯树枝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谁!”
摩耶警觉地回过头去,盯着一棵树后看着。
君上邪冷笑,是忍不住想要动手了吗?
要是之前五人的失踪真和单社的水有关,如今她和摩耶都不是单社的人。
要真再有人必须牺牲的话,水必定会选她跟摩耶。
“是。是我。”
水似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瞪着大在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你为什么躲在树后面?”
才说到水有可能,水就出现了,摩耶自然是捉高警觉,不让水随便蒙混过关。
“影姐姐去找出口了,看看除了往下挖外,能不能向上飞。”
小水从树后面走了出来,走到了君上邪跟摩耶的面前。
“我什么都不懂,也帮不到影姐姐的忙,就随便走走。”
“上邪姐姐,我能跟你聊聊吗?”
水看着君上邪,眼里满是渴望。
“为什么要找上邪?”
摩耶想不通小水为什么一下子就盯在了君上邪的身上,怕小水趁着这次机会,对君上邪下手。
“因为上邪姐姐最懒,估计也不会认真干活儿的。”
言下之意,懒的人,比她更闲,找君上邪聊天是再适合不过了。
“哈哈哈…”
君上邪猖狂一笑,她这种从骨子里都透着懒气的样子真好啊。
至少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哪一种类型的人,忙活儿累活儿不能找她。
要找也只能像这个水一样,找些轻闲的事情让她做。
“好。”
君上邪答应下来了,既然人家要聊,她就陪着聊呗。
“上邪!”
摩耶不赞同地皱着眉头,都知道水这个女孩子有很大的问题,还跟她这么接近。
“吼什么,我耳朵很好使。”
君上邪不舒服地拉开了自己跟摩耶的距离。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凡是跟她走太近的人,都会有一种坏习惯。
那就是动不动地大吼,以前的小混蛋、莎比是这样。
就连老实大男孩,摩耶也染上了这个坏习惯。
怎么滴,这种习惯是病毒,凡是接触是她的人,都会感染?
“放心吧,没事儿的。”
君上邪拍拍摩耶,让他别担心。
好歹她是个光魔法师,又是魔导士,怕什么。
不过她的情况,在丛林里待了三个月的摩耶一点都不知道吧。
“君姐姐,我们走吧。”
水觉得还是叫君上邪为君姐姐比软顺耳一些。
“走吧。”
君上邪没再管摩耶,而是跟水离开了。
“你想找我什么?”
君上邪目视前方,并没有因为对水的怀疑,而一直盯着水看。
“君姐姐,你觉得影姐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错。”
君上邪回了小水两个字,她跟影接触不多,除了不错,真给不了太多的评语。
“都说好人没有好报,你觉得影姐姐以后会怎么样?”
小水的话题一直绕着影,没有动过,对影,水似乎格外的关心。
“好人?什么叫好人?”
君上邪笑,真怀疑小水问的这叫什么问题。
“别人我不知道,若是说到影,要是影做了什么事情,在别人眼里可能是好事,估计她本人没啥感觉。”
在某些方面,她跟影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同样有些大女人住义,对于那种小家气的男人,计较都觉得那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她做的每一件事情,从来都不会用好与坏去衡量。
什么叫作好,什么叫作坏,从大众的角度去分折,没合众人的利益那就叫坏。
合了众人的利益,这就叫作是好。
呸。说了这么多,不还跟利益两字有关系,有毛好和坏啊。
“既是抱着这种想头做事情,你希望有什么报?”
君上邪看着这个真是不懂事儿的小水说。
“你说的不错。”
小水点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影姐姐那么喜欢这个叫作君上邪的女人了。
影姐姐也说过类似的活,没有好坏之分,只有自己想做与不想做。
“影姐姐对你很好,要是有一天影姐姐出事了,你会怎么做?”
小水进入主题,不再绕弯子下去。
“影?出事儿?影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我只是用最自然的面貌去接受影以后的改变。”
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帮,就能出手的。
也许人家影不愿意呢,同一件事情因为当事人的态度,可以有一百种处理办法。
“哎,风哥哥一直说你好笨,为什么我跟你说话,就觉得自己真蠢呢?”
小水无力地说着,不论她问了什么,这个君上邪一直都在跟她打太极。
没有一个是正面的回答,这让她怎么办啊。
“你比影姐姐更厉害!”
小水下了一个决定,相对君上邪,影姐姐就干脆多了。
但太干脆,在赫斯里大陆未必能活得好。
她跟君上邪聊了半天,明明是她带着君上邪绕圈子,谁知道君上邪给她兜了一个大圈子。
“是吗?”
君上邪打太极打习惯了,还是没有给小水一个肯定的答索。
说实在的,她从没想过要跟谁谁谁比,没的比,哪来的更厉害之说。
“算了,不跟你说了。”
小水泄气,跟君上邪这么说话,肚子不够聪明是没资格的。
要不然,随时被君上邪绕进去,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的道行差了君上邪一大截,不是君上邪的对手。
“要是我再不离开,那个大哥哥都快把我盯出两个洞来了。”
原来,君上邪跟小水离开之后,摩耶一直不放心,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君上邪一挑眉,果然看到了摩耶的身影。
“我走了,你们接着找出口吧,帮影姐姐从这里出去。”
小水挥挥小手,就走开了。
“小女娃儿,你觉得她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老色鬼因为无形,一直都跟着君上邪和小水,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可从谈话当中,老色鬼感觉不到,小水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都说女孩儿的心思比较多,现在看来真是如此。”
君上邪双手环胸,发现小水真的很不简单。
在这场谈话当中,小水都没有落入她设下的任何一个陷阱。
“上邪,她没伤害你吧?”
摩耶跑上放去,看看君上邪的情况。
“放心吧,没事的。”
君上邪让摩耶放宽心。
“不过有人很快就要出事儿了。”
要走之前失踪的五人,真是因为某种原因死了的话,风说过,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失踪的人,若是为了满足某些动物的饱腹,那么下一个牺牲的人很快就会出现。
她和摩耶暂时都没有事情,那么下一个要出事的人会是谁呢?
如果出事的人是沿那个小鬼的话,水的嫌疑就更加大了…
单社的几人,一直都在寻找着出口,希望能从深谷里逃出去。
“风哥,你说我们真能出去吗?”
木跟在风的身后,他们想,原来的那条道口儿,不知被什么给封住了。
那么指不定往上走,能找到出口。
“急什么,接着找!我们一定要在死之前,离开这个鬼地方!”
风他是其得受够了这个地方,他想要快点出去。
在风和木的背后,有一活物,它一直盯着风和木两人看,一双充了血的红目眨都不眨一下。
身体里一直有一种被灼烧着的感觉,让它痛苦不堪。
嗓子眼儿里更是火辣辣的疼,如同吞了火种一般,在喉咙里燃烧着。
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疼痛。
那痉啊挛一般的抽搐感,让它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一种极致的痛苦当中。
发痒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了树当中,留下了几个赫人的印迹。
阴风四起,狂暴的风吹起了落叶,打在人的脸上,迷了人的眼睛…
“木!啊!”
林子的深处顿时发出了一阵男人的尖叫声,再过不多久,那尖叫声也跟着灭了,如同人一般。
君上邪想了一下,觉得与其傻傻地找出路,不如去找正主儿问问。
入口处那道无形的影墙,到底是不是它弄出来的。
下定了决心的君上邪带着摩耶一起回到了草屋子。
“你心猜倒是挺好的,还能吃东西!”
君上邪到时,那某只依然用魔法让人看到它是一个老婆婆的样子。
老婆婆的眼前放着几盆的大肉,开怀地吃着。
“你们怎么回来了,没被吃了?”
老婆婆奇怪地看着君上邪和摩耶,按它对那物的了解,这两人早该被吃了啊。
“说吧,那入口的无影墙,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君上邪直视某只,希望它快点说实话,省得浪费她时间。
“哈哈哈,不告诉你们!”
老婆婆童心未泯似的,还跟君上邪和摩耶玩儿起了游戏。
果然如影他们所说的那样,这某只发了任务单,只是为了好玩儿。
“你真不说?”
君上邪又问了一声,好歹眼前这某只,特稀奇的,就多给一次机会。
“不说!”
老婆婆坚定地说着,它说的话,从来不变。
“摩耶,麻烦你出去一下,接下来的一幕,你不适合看。”
君上邪每次要用暴力的时候,都极其喜欢清场。
摩耶也不过也二十出头,在她这个三十岁的老女人眼里,还太年轻了一点。
所以不容摩耶拒绝,君上邪把摩耶从老婆婆的屋子里推了出去。
当摩耶无奈离开了老婆婆的屋子,在屋外等后,他看到了挺恐怖的一幕。
不知道君上邪对那个老婆婆做了什么手脚,他竟然听到了猛兽的嘶吼声。
单就那奇怪的叫声,摩耶觉得,那不像是怒吼,更像是哀嚎!?
草屋子并不是很结实,每每屋子里发出一些白光。
屋子就会震三震,屋顶上的草屑簌簌池往下落着,一会儿功夫,就落满地。
摩耶身子僵了僵,被那惨叫声吓到了。
第一个,他敢肯定,那老婆婆真不是人。
弟二个,他怀疑,君上邪疑似不是人。
屋外的摩耶看得内心发p,而屋里的君上邪打得正爽。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没关系,她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那个…那个…”
站在屋外的摩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那翻上的屋顶上,出现了一个毛刺刺的尾巴!
晕了,那老婆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懒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我,有什么后果!”
那某只气得发狂,可恶地是却不能发作。
谁让它显了原形,身子过大,根本施展不开来。
只能阻在那里,被懒女人打。
君上邪冷笑,为毛她选择在屋子里收拾这某只,就是因为她看过其只的原型。
因为某只还太年幼,长得不够宠大,但某只的真身也把这小草屋给堆满了。
鱼样的身子,蛇鳞,鹿角!
靠,跟她玩儿神话啊,东方中的龙都出来了。
好死不死,她在现代活着的时候,生肖就是龙。
大家都是龙,怕毛怕。
就君上邪有限的知识当中,有这么一个记忆,东方有龙,西方亦有龙存在。
东方的龙是神物,而西方的龙则是邪恶之物,喜欢会发光的东西。
“吼毛吼,你是龙,我也是龙,怕你做毛!”
君上邪脾气一上来,管它三十二十一,揍了再说。
谁让这条小笨龙不给她面子,好好问不肯答。
那晚,她来到了小草屋外,看到了小龙的真身。
小龙一身金黄,那灿灿的颜色,例是挺漂亮的。
大大的龙头有些圆溜溜的,这让君上邪想到了初捡到小白白时的样子。
果不其然,这条笨龙,还是只小笨龙。
半夜睡觉,跟个婴儿似的,还把自己的爪子放进了龙嘴里。
看到那个样子,她差点没汗颜死。
龙做成这个样子,也就这某只一条了,她真不好意思回忆起自己在现代的生肖是个龙。
感觉,太丢脸了…
就算某只还是条小龙,但就回真身的某只,那肉条条的身子,把小屋都给盘满了。
动不了的某只,还不是任她打。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小小龙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君上邪,如果可以的话,它要向老天爷告这个女人。
竟然敢虐待它这个龙大仙,太可恶了。
“看毛看,你想找人帮忙掐架,那是白搭,现代有爱护动物协会,你Y什么都不是,被揍也话该!”
君上邪松了一口气,清爽无比地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身子。
果然啊,睡久了的身子,偶尔还是要动一动的。
特别是抓到了一个沙包,打起来,真带劲儿。
‘哄’的一下,在君上邪的举打脚踢之下,在某只的反抗之下。
不堪一击、可怜的小草房就这么被毁得七零八落。
“龙…龙…”
看到某只真身的摩耶,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龙不是传说中的神物吗,怎么可能真实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敢相信的摩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不论摩耶怎么揉自己的眼睛,眼前条金灿灿的龙都没有消失。
“老婆婆是一条龙?那它是雌的?”
摩耶好奇地问着,看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真的让人很兴奋。
“滚,你tm才是雌的,老子是雄的!”
显然,某只很不乐意被人弄错了性别,大大的龙嘴吼道。
君上邪不客气地赏了某只一个爆栗子。
“难怪摩耶这么想吗,你妹的,你丫是条雄的,就毛个女人啊!”
“我没有妹妹…”
某只小小声地说着,虽然很不甘心,但它的龙牙被女人给压住了。
凡是能坐上龙身的人,就是龙的主人,这点是它不能反抗的。
“上邪,这是怎么回事情啊?”
摩耶头开始晕了,为什么老婆婆会变成了龙,而君上邪还骑在了龙身上。
明明威严异常的龙,竟然甘心被君上邪骑着。
“很简单,这某只,打架打输了,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君上邪敲了敲某只的龙头,没办法,在赫斯里大陆,大部分的事情都要用武力来解决。
所以,看到某只不合作,她直接开打。
“龙…怎么会打输呢?”
印象当中.龙是相当得厉害啊,高阶魔法师都未必能制服龙来着。
“上邪,你的魔法师是一个什么等级?”
“魔导士。”
君上邪没啥隐瞒,这一点,处在闹市中的人全都知道。
“那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它?”
“简单,只要让它显出真身,这么大的身体在小草屋子里根本就动不了,只有挨打的份儿。”
因为摩耶不知道刚才的战况,所以君上邪很好心地解决。
“那它可以把小草屋震碎,这不就是好了。”
其实吧,摩耶不是在帮某只出主意,怎么打败君上邪。
只不过,传说中的神物就这么被一个魔导士给打败了。
神物,魔导士,这两个词深深地刺激了他。
“我…我忘记了…”
某只很小小声地说着,大大的龙眼上还挂着两个水泡泡。
“你不说你蠢。”
君上邪半点面子也不给某只,直接骂它蠢。
“那你…不能缩小吗?”
摩耶奇怪,若是龙一直这么大,真存在于赫斯里大陆的话,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
之前龙一直都是用人的样子出现在他和君上邪的面前。
要是这条龙的身子一直这么大,那他和君上邪不该感觉不到啊。
“八成是这条蠢龙把自己会的都忘了。”
君上邪颇有先机说着,小龙则默认了君上邪的话。
那会儿,这女人一把掐住了它的龙筋之处。
身子一酸的它,显了原形,正气极呢,想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谁知道忙中出错,越是想开打,身子卡得这厉害,动不了,只有被打了…
“现在可以跟我好好说话了吧。”
君上邪又敲了敲某只的龙头,她可没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说,你把我们引到深谷的目的是什么!”
缩小了一圈儿的某只,摇摇自己的龙尾巴,眨巴着两只龙眼,很可爱。
“我从蛋里出来时,这里就只有我一条龙。”
“因为太无聊,正好听到有路过这里的人说什么任务、任务的。”
“按着我就用魔法,缩小了自己的身子,让人以为我也是人类,并让他们帮我弄了这么一个单子。”
其实一开始只是一个误会,它就成|人后,没具休性别。
可见过它的人,都说它是个老婆婆,于是就这么一直婆婆着了。
似乎婆婆这个身份,很容易让这些笨蛋入下戒心,陪它玩儿的。
“引人来深谷做毛?”
深谷里只有这么一条笨龙,那么谁把龙蛋放这深谷了?
“都说了我无聊啊,就想着找些人,进来陪我玩儿。”
“我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说什么人是万恶之源,坏透了,叫我千万不要接近,所以我就想看看啰。”
“所以,你设了这么一个陷阱。”
“只要按你说的做,就能离开深谷,提前看了你给的钱袋子就不让我们走?”
闹了半天,那道无影墙真是某只笨笨弄的。
“不是不是,要是好人呢,我会送他我的龙鳞。”
龙鳞,可以炼器,制防御选强的战衣。
“当然,要是坏人,我就不理,随他去死。”
“那道无影墙到底是什么意思,谁弄的!”
小龙龙摇摇尾巴,很是无辜。
“我也不知道啊。”
它根本就不知道啥墙不墙的,那些坏人,它最后都没有再理了。
它偶尔出现,只是不喜欢他们破坏了自己的游戏。
“失踪的五个人去了哪儿,你知道不?”
君上邪记得某只刚见到她和摩耶时,喊了一声,‘你们还没呗吃掉’。
这说明,失踪的人都死了,而且还是被什么给吃了。
“我知道啊,其实这深谷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的魔兽。”
“反正他们都是坏人,被吃就吃了呗。”
小龙龙对人的性命没啥观念,更没有人命大于天的理念。
“我在猜,阻碍了你们,做出那道无影墙的是那些魔兽。”
小龙龙晃了晃脑袋,这件事情真跟它没什么关系。
“如果你把它们也给收拾掉了,指不定你们就能出去了。”
小龙龙好心地建议,把时间都花在它身上,是浪费。
“那道无影墙真不是你弄的?”
君上邪有些怀疑,那道墙上的魔力挺干净的。
若是邪恶的魔兽造出,还是吃人的魔兽,魔力必会带着一股浊气。
可那道无影墙她接触过,并没有这股浊气,还干净得很呢。
“真的真的。主人,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主人?”
“主人?”
摩耶和君上邪同时发出疑问,什么时候,这条笨龙认了主人了。
“主人,你别懒噢,你坐上了我的龙身,没有摔下来,就是我的主人了。”
它待在这深谷里都快无聊死了,可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不让它出去。
除非,它成年。
郁闷啊,它成年,那都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还不把它憋死。
二来,就是找到一个让自己心悦诚服的主人。
有了主人之后,就可以让主人带它出去。
这女人坏是坏了点,但长得真好看。
脾气有点臭。但它还可以忍受。
凶是很凶,可不凶吧,估计压不住它。
所以总的来说,这个主人,勉强可以接受的。
“滚!”
君上邪嫌弃龙身上站起来了,她只不过觉得累了,找了一个肉凳当然要坐坐,哪有走的道理。
想不到偷个懒,找个坐的地儿,倒让这条笨龙懒上身了,想得倒美。
“主人,你不能丢下人家啊。”
小龙龙是打定主意,懒死君上邪了。
它的直觉告诉它,跟在主人身边,一定会很好玩儿。
比在深谷里戏耍那几个笨人、坏蛋好玩儿多了。
从主人到了深谷之后,它就在主人的身上闻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
那种味道,带了一丝灰败和生机。
“主人,你是不是被一缕生魂给缠上了。”
小龙龙可爱地看着君上邪,用自己的本事来说服主人收了自己。
它是小,没见过世面,可有好多东西是早就印在它脑子里的噢。
君上邪怀疑地看着某只,都说龙是神物,有点不太一样。
现在看看好像真是这样,某只竟然能感受到老色鬼的存在。
老色鬼流着口水看着君上邪,龙可不是一般的魔兽,想能遇到就遇到一条的。
要知道,赫斯里大陆几百年的厉害当中,龙鳞制成的法器屈指可数。
所以有人猜测,在赫斯里大陆只存在一条龙,五百年一个轮回。
小女娃儿的运气真好,就这么被她撞到了一条。
更重要的是,龙能感知它的存在,指不定这条龙还能帮它找到身体呢。
老色鬼大大的眼睛,不断上下扬起的眉毛,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它想要让君上邪收了这条小笨龙。
君上邪给了老色鬼一拳,就老色鬼那张皱巴巴的脸,还跟她耍花枪,恶到她了。
“生魂,上邪,什么是生魂。”
正当君上邪、小笨龙和老色鬼只打得如火如茶的时候,被忘在一边的摩耶问出了声。
真不可思议,龙还有说人话。
“没什么。”
君上邪还是没跟摩耶说老色鬼的事情,现在最头痛的是要怎么处理这条小笨龙。
“就你这么大的身子,怎么跟着我,藏在金福袋里?”
就算小笨龙能缩小龙身,就带着一条活龙走来晃去。
这比牵着烈焰兽到处瞎晃,更拉风。
照小笨龙的说法,龙很稀有,龙鳞更是至宝。
她一拿出这条小笨龙,人家不得把小笨龙给活剥生吞了。
“我可以变成|人啊!”
小笨龙哈哈笑了一下,它终于发现主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了。
“成…”
良久,君上邪点了一下头,与其放这条小笨龙在深谷里乱来,不如带在身边。
最重要的是,指不定这条小笨龙真能帮她找到老色鬼的身体。
老色鬼好歹也是她的师傅,这个忙还是要帮的。
“不过你变个正常点的样子。”
君上邪关照小笨龙,要是变个老掉牙的婆婆在她身边。
她还不得郁闷死,有一只老色鬼了,还拖着一个老婆婆,想想就够寒的。
“没问题。”
‘呯’的一下,君上邪ρi股底下空了,可怀里多了一堆肉。
只见一个肉嘟嘟的小娃娃,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雪亮的眸子盯着君上邪猛瞧。
看到怀里的小肉团,君上邪挥汗如雨,这莲藕似的小娃娃就是小笨龙?
m的,她不是保姆!
“你丫再抽,我就把你给丢了!”
不是老太婆,就是嫩娃娃,就不能变得跟小混蛋一样大小,当弟弟吗?
“我本来正常化成|人身就是这个样子了。要不然就只有变成老婆婆的样子。”
“哈哈哈,小女娃儿,这条龙变成|人样挺可爱的,胖娃娃一个,有福像啊。”
难得小笨龙花了大力气,不再施简单的障眼法,而是化身成|人,老色鬼终于看到了小笨龙的样子。
“你懂个啊,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出去混,这么快就生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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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要离开
君上邪不理世俗的者法,并不代表她就不懂得世俗人的眼光。万一君上邪有个儿子的说法,传到了变态老子的耳朵里,变态老子非剁了她不可。
女儿可以去闯,但至于女婿,变态老子早有吩咐,得他看过了再说。
女婿还没见着,孙子已经有了,变态老子不冲过来活剥了她的皮才怪了。
“那你要怎么办吗!”
小笨龙也没办法了,只能听听主人怎么说。
“这样吧,你能不能变成纹身之类的东西,待在我身上?”
“不能!”
它是活物,怎么可能会变成死物呢。
小笨龙圆溜溜的葡萄眼一转,金光一闪,小小金身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小虫子一般。
接着小笨龙飞到了君上邪的耳朵里。
“主人,现在这个样子总成了吧。”
主人是暂不想让别人看到它,等它啥时能变成一个大娃娃了,再走在主人身边吧。
“成。”
君上邪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正式收了小笨龙。
“我们回去吧。”
既然那道无影墙不是小笨龙弄出来的,就该是小笨龙嘴里的那个吃人魔兽了。
只要把吃人魔兽给打败了,指不定那道无影墙就会消息,他们便能出了这深谷。
“上邪,你们终于回来了,不好了,水儿和木都不见了!”
看到君上邪跟摩耶回来,影紧皱着的眉头,终是松开了一些。
她差点以为君上邪和摩耶也失踪了。
“什么,水和木都不见了?”
君上邪脸色也有些凝重,她才跟水分开,水和木就全都不见了。
“是啊,我找遍了大半片林子,都没有看到水和木。”
影有些涩然,她早该猜到了,他们五人算是幸运,一直活到现在。
自其他五人失踪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人消失。
今天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
早知道,她该一直守在水儿的身边,水儿也不会不见了。
听到水儿不见了,沿的眼里露出了笑意,这算不算是报应,有什么好着急的。
“不如这样吧,我们分头去找。”
君上邪灵光一现,水应该在那个地方,至于木,搞不好也在那里。
“好,那我们快去找吧。”
影就是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君上邪,希望君上邪也能搭把手。
君上邪带着摩耶离开。
摩耶紧跟上君上邪的步子,眼前的景物一瞬而逝。
“上邪,你知道水和木在什么地方吗?”
“这条路你不记得了?”
君上邪往前奔跑着,风不断地她耳旁划过,呼呼作响。
“山洞!”
君上邪一提醒,摩耶马上想起,君上邪曾提起过,在水的身上发现了那山洞附近树的叶子。
“没错!”
既然已经知道了目的地,君上邪和摩耶接下来的路好走很多。
看着那条路,小笨龙在君上邪的耳朵里咦了一声,它对这条路好像有点印象啊。
赶到山洞后,君上邪果然听到洞里有些声响。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时,在君上邪的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
“你怎么来了?”
影竟然也跟来了。
君上邪汗了一把,看来她太不小心了,没发现影。
“本来我是自己去找的,可我看到你和摩耶似乎是有目的地,好像知道水儿在哪里。”
“所以我跟过来看看,没想到这林子往上还有这么一个山洞。”
影擦了一把汗,想不到君上邪的速度这么快,她差点跟不上。
她明明比君上邪早到深谷,她怎么不知道林子上坡穿过树丛,有这么一地儿。
“水儿和木在这里面?”
影想不通,君上邪是怎么知道这个山洞,凭什么认为,水儿也在这里呢。
“猜的,在不在,得进去看了才知道。”
不但影跟了过来,就连风和沿也跟过来了。
君上邪有些不耐,情况还没弄清楚,跟这么多人来做什么,完全是添乱。
“啊啊!”
山洞里发出吓死人的惨叫声,好似里面的人正受着极极刑。
“是木的声音!”
风很快就认出那一声惨叫,是属于木的。
就算水儿不在山洞里,失踪了的木肯定在里面。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影、风、沿没有再犹豫,直接冲进了山洞里。
君上邪吸了一口气,希望这些人别被自己的鲁莽害死才好。
在山洞里,有两具身体都跪在地上。
一具在浑身发抖,而另一具也是同样。
只不过前者是害怕的和痛苦的,而后者是兴奋所至。
在这一对身边的旁边,还有一双腥红,在黑暗当中发出妖冶红色之光。
看着眼并所发生的一幕,那对妖冶眼睛里的血气正在翻腾。
好似它也想随时加入这场盛世之宴之中。
往里走的君上邪很是敏感地闻到了空气里多了一抹血腥的味道。
“怎么办,眼前有三个洞口,木和水儿会在哪一个?”
影走进山洞里,往里走,突然发现原来是洞里还有洞。
入了大洞之后,里面竟然还有三个分岔的小洞。
也幸好有这三个分岔的山洞,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
君上邪笑了一下,伸出手,指着中间的那个洞。
“这样吧,木和水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没空一个个找。”
“不如你去中间那个,我去左边那个,分成两队。”
“若是两个洞里都没有的话,我们再一起进右边的那一个,成吧,”
“为什么不直接分别进入三个洞?“
影皱着眉头问,这样不是更快吗?
“随你。”
君上邪随影的安排,总之左边那个洞,必须由她进去。
中间的那个洞里,她曾经进去过,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用怕。
左边的洞里有血腥味儿,而右边的洞里死静,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也不知道。
“…”
最后,影决定还是听君上邪,对右边的那个洞,她也没什么好感。
格外压抑的黑暗,好似一个具有强大吸引力的黑洞,有一股不可思议的魔力。
那种绝暗,比黑夜更让人绝望,让人不敢轻松随便乱碰。
看到影最后妥协,进入了中间那个洞里,君上邪没有再浪费时间,立刻闪身进入了左边的洞里。
走进洞内后,那股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重,隐隐似乎还能听到一抹微弱的呼吸声。
越来越绵长的吸引,仿佛下一秒随时都会断掉一般。
静谧的空气产生了对流,一丝阴风扑了过来。
想当然尔,君上邪身子一侧,避开了那对流空气对面的空间。
只听‘嗖’的一声,接着山洞里发出了零星的火光。
君上邪猜是什么利器,和山洞的石岩严生了摩擦而擦出了火花。
才这么想到,空气里的那股微动又发生了变化。
作为杀手的君上邪,对于黑暗中还能行动,算是十分老练。
而对方好似比君上邪更适应黑暗当中的生活,眼睛完全成了它的装饰品。
每出一招,它都能紧跟上第二招。
为此,君上邪反而被泪里的东西给压制住了,只能闪躲,却找不到反击的机会与空隙。
忽尔,攻击君上邪的猛物一下子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好像是被什么给困住了。
“快。快走。”
阴冷的洞里,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时续时断。
君上邪马上就认出声音的主人是水儿,之前听到的声音明明是木的。
现在水的声音也在这山洞里,就证明水和木都在一起。
可水儿并没有拖住那猛物多久,只听得肉身撞在了山墙上,发出了闷哼声。
该死的,她的光魔法眼晴只针对暗魔法环境下有用。
对了,光魔法!
明明感知到了空气的对流又发生了改变,君上邪没有动,而是打出一个五指结界。
白莲之光,层层绽放,好似花儿的开放一般,那圣尘的白光,荡澜开去。
可对于已经习惯了洞的阴暗的人来说,这一层希望之感格外的刺目,受不了地大叫了起来。
“天呐,好刺眼,什么东西!”
当看清洞里的一景一物之后,君上邪停不扰豫地从金福袋里移出了一把匕首。
m的,明明让影和风还有沿去了另一个山洞,他们三个人怎么又跟了过来,而且摩耶还晕了过去。
君上邪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眼前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放在她的面前。
在山洞里,面无血色的木己经平躺在地上,不知什么原因,身子还在不断地抽搐着。
水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可能是之前被摔撞在墙上。
为此,水的嘴边有一丝血红。
而攻击君上邪的是一头硕大无比的蝙蝠,这蝙蝠魔兽身高一米高。
滚圆的身子,超常的体重,使得它只能站在地上,而不能像其他蝙蝠那样,倒挂于洞间。
蝙蝠的眼睛是腥红色的,惨白的獠牙之间卡住几丝暗红类似于肉的东西。
因为洞里多灼光,哪怕蝙蝠的眼睛退化的跟瞎子没什么区别。
但这头蝙蝠魔兽还是感觉到了不适,好似它的那种黑暗是从心底里发出的。
为此,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这无边的黑暗之洞。
山洞里还有许多惨白糁人的尸骨,看去,有人也有兽。
这些骨上都是没什么力的,有也只是一些残存的可伶。
让人惊愕的是,在那些骨上,有明显的牙印,显然,那些肉是被这头蝙蝠魔兽啃食干净的。
“天啊,原来之前的人,都是这头蝙蝠魔兽杀死的!”
风看清了洞里的情况后,声音有些尖锐,好似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到如此悲惨的情况。
曾经自己一起共患难的战友,如今都成了魔兽腹中的食物。
尸骨还要一直被埋在蝙蝠魔兽的洞|茓当中,饱受蝙蝠魔兽的催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影怀疑地看着君上邪,她不是笨蛋,知道洞里闪现的光于自于君上邪的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君上邪皱眉,看来,之前她直接跑到了这山洞里,引起了影的注意。
所以第二次,影直接没有上当,而是跟着她进入了这左边有蝙蝠魔兽山洞里了。
蝙蝠魔兽恼怒地‘吱吱’直叫,声音又高又尖,好似要把君上邪和影他们的耳朵都给弄残了似的。
君上邪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速度骤然加快,发窒生疼。
看来,这算是蝙蝠魔兽的招数了,用高音频破坏人体的内部组织结构。
只要一直不防,被蝙蝠魔兽的魔音弄晕,那么他们就成了蝙蝠魔兽的午餐了。
君上邪嘴巴一张,和蝙蝠魔兽一样嘶吼着。
“啊!”
君上邪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一味地堵住自己的耳朵,更会被这高音频伤害到。
君上邪心神一敛,拿着手里匕首,一跃,跃到了蝙蝠魔兽的背后。
因为长期食肉,又从不出这山洞,在蝙蝠魔兽的身上,有一股特别浓的腐臭味儿。
微微靠近,君上邪就被熏得厉害。
但君上邪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个了。
里的匕首刺进了蝙蝠魔兽的耳朵里,迅速破坏了蝙蝠魔兽耳朵里的结构。
蝙蝠魔兽耳朵一生疼,圆滚滚的牙子就开始在山洞里剧烈地晃起起来。
那肉圆的身子,不断撞击着山墙,仿佛这样做,耳朵被毁的痛苦就能减轻似的。
“啊…”
看到蝙蝠魔兽向自己冲了过来,风吓得腿软。
因为此时的蝙蝠魔兽特别可怕,本来它的那张脸就长得没有多‘和善’。
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扭曲了,全都皱在一起,恐怖地如同来自于地狱的的恶鬼一般。
尖叫声一直没有停止过,龇牙咧嘴,那带着人肉丝儿的嘴冒出阵阵恶臭。
要是谁被那肉圆的身子撞到一下,就算没有当场死去,内脏也会全都移了个位。
没有了方向感的蝙蝠魔兽只能乱撞乱闯,冲向了影和风。
因为蝙蝠魔兽的身子太重,速度又快,受了惊的影和风都没办法出招。
早就吓坏了的沿,更是早就坐在了地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膝盖里,坐以待毙。
君上邪一个闪身,似鬼影一般,竟然从空隙当中穿过,跃到了风和影的跟前。
君上邪没有看风一眼,只是一手拖起了地上的摩耶,把摩耶和影都丢出了山洞。
脚上一踢,把动不了的沿也给踢了出去。
这几个人留在洞里,只会给她添麻烦。
真怀疑这些所谓公社里的社员,是怎么接的任务完成任务,拿到卢币的。
遇到的事情稍微棘手了一点,不但没有反击的能力,就连逃生的本事都快没了!
“救…救我…”
风不想死,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救自己。
想不到这胖蝙蝠魔兽,看着这么大的身子,动作会如此之快,步步生风。
君上邪眯了一下眼睛,风已经吓得半蹲着,更是一直扶着墙。
就像是没了墙给他的依靠,他就会像沿一样,瘫倒地在上。
“救我…求你了…”
风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想要活下去。
哪怕要向这个一直被自己瞧不起的女人求救,他也无所谓。
因为面子总比不上他的命来得更重要。
君上邪十指快速地做着动作,打出又一个五指结界。
刚才的时间空隙已经让她用完,她再不还击,自己都得被蝙蝠魔兽压成了肉泥不可!
所以先应付一下,结界一出,炽光顿起。
君上邪做出了一把光的弓和一支光的箭。
手起弓开,箭落,‘嗖’的一下,光箭疾速飞驰于空中,与空气摩擦出火花来。
‘吥’的一下,光箭射进了蝙蝠魔兽的身体里。
过于猛力的箭气,把蝙蝠魔兽的巨大的身体都带动,不断住后飞着。
一个又笨又蠢,懒到掉渣的女人,竟然会使五指结界为白光的魔法,更把蝙蝠魔兽给打飞!
君上邪到底是什么人,要知道,像这种血王级的蝙蝠魔兽,杀于只蝙蝠魔兽都未必能遇到一头。
哪怕遇到了血王级的蝙蝠魔法,若是没有达到大魔法师上的等级,是没有办法与之抗衡的!
“m的,你再不走,死了可不怪我。”
君上邪清楚地知道,自己看不起风这种男人。
因为看不起,所以不想理,对于风的无理取闹,让人碍眼的造就,她通通都没有看在眼里。
在她的面前,风同一个透明人一样存在着。
想走,可以,但得靠自己,踢风,她都怕脏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君上邪身上的那一块魔导士的勋章掉在了地上。
风立刻捡了起来,手抖得更加厉害。
“你…你已经是魔导士了?”
怎么可能,这个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女人,他还以为她连中阶魔法师的资格都没有构到。
谁会猜到,人家都快要迈进高阶魔法师的殿堂了!
“谁让你碰的!”
君上邪厌恶地说着,手里弹出一颗小小的光球。
虽是如此,也让风有一种自己的手被毒辣的日子烤到了一般的痛觉。
手一软,勋章就掉在了地上。
“脏,不要了!”
君上邪没再看那枚勋章一眼,那句话,指的不是掉在地上而被弄脏了。
指的是被风碰过了,所以才脏了。
之前一直都是风在嫌弃君上邪的存在,在风的眼里,君上邪就是世上最无力的垃圾。
哪怕放在脚下踩几脚,都不过瘾,还在怪君上邪这垃圾污染了环境。
可现在的情况是,君上邪反嫌风的存在。
风还愿意使命踩君上邪,他这眼里的‘垃圾’。
而风在君上邪的眼里,连垃圾都不如,多生一丝厌恶之情,那都是在浪费自己的情感。
踩?
别想,她怕浪费了自己的力气,还脏了自己的鞋。
君上邪把鄙视的精神发挥得史无前例、淋漓尽致。
别的魔法师视为荣耀的魔法等级勋章就这么被君上邪轻易的抛弃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这种形式上的东西,逆着懒性子去考,为的也是变态老子和那几个比较亲的人。
只是这勋章都被风这种男人碰过了,她就绝对不会再碰第二次。
“滚不滚,一个字!”
被光箭射中了蝙蝠魔兽暂时被定在了墙上,此蝙蝠魔兽是血王级的,所以没那么容易收。
风回过神来,不管君上邪是什么人,他的命保住了才是最重要的。
风软着双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没人了别人的碍手碍脚,君上邪打得更开了。
蝙蝠魔兽的洞|茓不算小,为此君上邪翻上翻下十分的容易。
君上邪似一张没有重量的纸片儿,当蝙蝠魔兽从墙上狰扎下来之后。
君上邪畅通无阻地游走在蝙蝠魔兽的四周。
轻飘的身子,半点也不吃重。
君上邪在打蝙蝠魔兽的魔晶在什么地方,虽然魔兽的魔晶一般都在头顶。
可不同的魔兽,也有位置的不同。
显然,蝙蝠魔兽的魔晶绝不在它的额头之上,君上邪丝毫没有为到类似于魔晶之类的东西。
“主人,这臭蝙蝠的魔晶就是它的那一对眼珠子!”
一直躲在君上邪耳朵里的小笨龙,轻轻地告诉君上邪答案。
君上邪听到,差点没想停下来揍小笨龙一顿。
既然它早就知道,为毛不告诉她,让她找了半天。
蝙蝠的眼睛是没有用的,跟瞎子没区别,所以君上邪一直都没有好好主意过蝙蝠魔兽的眼睛。
现在想来,在走进洞里,透暗看着蝙蝠魔兽时,蝙蝠魔兽的眼睛的确有些奇怪。
会随着蝙蝠魔兽的心情,里面的血红也会随着翻腾。
君上邪已经知道了蝙蝠魔兽的魔晶在什么地方,自然不会再浪费自己的时候。
君上邪一个跃起,手按在了蝙蝠魔兽的头顶。
刀子住下落,对准蝙蝠魔兽兽的眼睛就准备备剜下去。
威觉到自己的头顶多了一物的蝙蝠魔兽自然地伸出了自己的翅膀。
在翅膀的拐处,有着几个坚硬如铁的钩子。
之前之所以会擦出火花来,就是因为这对铁钩和石壁擦在了一起。
可经常那么严重的摩擦,蝙蝠魔兽的铁钩一点事情都没有。
森冷的铁金色泛著寒光,只要它嵌进君上邪的身体里,它有本事把君上邪弄死。
“不要啊!”
倒地不起的水儿看到这一幕后,飞扑起身子,那铁钩竟然刺进了水儿的身体里。
“m的.谁让你过来的!”
君上邪瞪着水儿,就并水儿不扑过来,她都有办法躲过。
“对…对不起,话请原谅我的自私…”
水儿笑了,如今对她来说,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就算她有幸能活着出深谷,她现在也是人不人,鬼不鬼。
这个样子的她,水儿不想让影看到,那个自己最爱的姐姐。
而能帮她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眼前的君上邪,影姐姐最看好的人。
“你个小丫头,竟然敢算计我!”
其实猜得七七八八的君上邪己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只是没想到,借着这个机会,自己着了小丫头的道儿。
“呵呵…影姐姐早就说过,你很聪明…”
影姐姐是世上最厉害的人,绝对不会看错的。
“帮我…”
水吐了一口腥臭的血后,两眼翻白,手脚无力地倒了一下去。
感觉到水儿死了,蝙蝠魔兽开始发狂,好似死的不是水儿,而是它的孩子一般。
君上邪咬紧了自己的牙。
m的,她活了都快三十年了,想不到被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给算计了!
一发怒的君上邪,手里的刀子似生了翅膀一般,深深地扎进了蝙蝠魔兽的眼睛里。
一刺,一转,一钩,三个动作重复一遍,就将蝙蝠魔兽的魔晶给挖了出来。
没了魔晶的魔兽,自然是无法再活下去的。
‘哄’的一下,蝙蝠魔兽庞大的身体倒在地上,击起了不小的尘。
当蝙蝠魔兽和水儿都死了之后,君上邪所使的光魔法制造出来的光明也渐渐转暗。
君上邪没有把水和木的尸体从洞里搬出来,因为水根本就不想让影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在水的脸上及祼露着的皮肤上,都长出了一些毛绒绒的灰毛,与蝙蝠魔兽的极其相似。
更可怕的是,水的四颗犬牙变得獠长,好似西方世界传说中的吸血鬼。
木的样子并不比水好上多少,浑身有些干巴巴的。
失去水分的身体,身上的肉都成了肉干,贴在骨头上。
无疑问,吃了失踪人的是蝙蝠魔兽。
可在这些人死之前,是先被水吸干血了的。
所以说,真正杀死人的,是水,不是那头蝙蝠魔兽。
可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吸人血,长出蝙蝠的绒毛呢?
“怎么样了,水儿呢?!”
看到君上邪从洞里出来,影焦急地问着水儿的情况。
借助突现的光,她看到在洞里,水儿是和木在一起的。
“水和木都被蝙蝠魔兽给杀了。”
君上邪很是懒散地说了一句,好似在她眼里,一条人命不算什么似的。
“我们走吧。”
看到影苛责的眼,君上邪无动于衷,没有多说什么。
没办法,就算有点冤枉,她也得忍着。
谁让人家小丫头片子用自己的生命算计了她。
她欠了小丫头片子的一个人情是事实,小丫头片子想让她瞒下去的事情,她自然要瞒着。
不过,她不觉得瞒是一个好的做法。
有些事情还是闹明白一点比较好,不然以后单社的麻烦会更大。
可惜,小丫头片子还是个小姑娘,想的事情不够通透。
“不行,你可以放任水儿不管,我不可以!”
影知道自己不该生气的,她一直都挺看好君上邪,但那也只是看好。
她从没为君上邪做过什么。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君上邪愿意把她和沿、风救出来,对他们单社算是友爱了。
可她真是无法原谅君上邪为什么不去救水儿。
她相信君上邪有那个本事的,只要君上邪愿意,水儿是可以活下来的。
救一个是救,救两个也是救,为什么君上邪就是不肯再多救一个水儿呢。
君上邪叹气,影跟水儿的感情的确很好。
难怪水儿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持自己在影面前那美好的形象。
这是水跟影之间的事情,她无权Сhā手,更不想多费力气过问。
影生气是影自己的事情,她只要做好对小丫头片子委托的事情就好。
“那个洞,被我封了。”
君上邪很平淡地陈述了一个事实,她早就料到影会想把水儿给带出来。
于是她提早让小笨龙把那个洞口给封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影大怒,她都告诉自己不去怪君上邪为什么不去救水儿了。
没想到就连水儿的尸体,君上邪都不让自己碰,这算什么!
怒火攻心地影第一次向君上邪出手,在君上邪救了她之后,出手打君上邪!
君上邪一个闪身,躲开了影的魔法阵。
她可以用沉默面对影的质问,还了小丫头片子的情。
可别指望她会傻到站在原地,任影发泄挨打,她不是圣母玛丽亚,做到这步就很不错了。
“不要,影姐姐,君上邪是好人!”
沿站起来,紧紧抱住影,不让影对付君上邪。
君上邪挑眉,她早就说了,沿肯定知道她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沿是懂得,为什么她会把洞口给封了,不让任何人见到水尸体的原因。
“那么魔晶呢,那畜生的魔晶你有没有拿下来!”
风一点都不关心木和水的死活,倒是对蝙蝠魔兽的魔晶很感兴趣。
“若你想要,自己进去。”
君上邪瞄了风一眼,她知道,在经过了刚才的生死之战,风没这个种。
果然,风犹豫了,因为只要那对魔晶还在,蝙蝠魔兽就可以借着一口气再复活!
该死的,要是他拿不到这对魔晶,他来深谷还有什么意义!
“要留,要走,要挖人,都随你们自己的意思,我要出谷。”
君上邪不再多啰嗦。
要说蝙蝠魔兽是那一层无形墙的罪魁祸首,现在蝙蝠魔兽都已经死了,无形墙也该消失不见了。
“上邪,你没事情吧?”
已经醒来好一会儿的摩耶,看到自己终于能Сhā上嘴了,才开口说话。
“你才没事吧?”
君上邪看到摩耶在摸自己的后脑勺,显然是被人给打晕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