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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比君上邪更懒的人

“没看到小鬼头就不知道吗?你找得到我,换成是小鬼头的话,肯定找不到我!”

“对对对,小鬼头是没有发现你要走。”君上邪点头承认,“就你的智商,也就只能跟小鬼头比比。”君上邪很是毒辣地说了一句。

老­色­鬼还没能为君上邪的上半句话而开心一下呢,下半句话直把老­色­鬼打入地狱。“我哪有这么笨,只能跟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头比见识!”

老­色­鬼真是气得不轻,刚才被君上邪找到的那种快乐感,全都消失不见了。它就不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小女娃儿这么看不起它。小女娃儿不就是看破它一定会离开吗,小鬼头不就没看破嘛!哎呀,哎呀,老­色­鬼一想,自己的脑袋都跟着糊了。

跟君上邪斗了好一会儿的嘴,老­色­鬼还是没能弄清,君上邪为什么能一下子找到它。郁闷之极还飘在半空中的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边,在老­色­鬼的腰后,绑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小袋子,老­色­鬼的动作微一大,那袋里就会撒出一些细小的粉。

“老­色­鬼,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会跟丢,玩迷路,你也太逊了吧!”看到老­色­鬼跟着君上邪回来了,小鬼头就开始骂了。“要是你脑子不好使呢,就说一声,我去找条绳子,一端系在你的身上,一端在我握着,这样就不怕你再跟丢了!”

小鬼头哪想这么多,早就把流民区里的那些画抛到了脑后。单纯地以为,这次老­色­鬼之所以会走丢了,那是老­色­鬼的老年痴呆症给犯上了,这才迷了路,走丢了。

听到小鬼头“别具一格”的关心方式,老­色­鬼哭笑不得,关心就关心它呗。哪怕承认了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为毛小女娃儿和小鬼头都喜欢用这种骂人的方式呢。就不能看在它是老人家的方式,选个他喜欢的方式,当它是一个受爱戴的爷爷一般欢迎,用泪水来诉说它的重要吗?

当然啊,这些话老­色­鬼都烂在了肚子里没,没肯说出来。因为它知道自己说也白说,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肯定会再一次狠狠地打击它,“好了,你们两个别尽说我,当心吓坏了这位‘客人’。”老­色­鬼指了指夜血,关照小女娃儿和小鬼头好歹顾忌一下有第三者在场,不怕吓死人啊。

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还好意思老说它笨呢,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夜血看不到它,还敢在夜血面前对着“空气”说话,还真不怕吓着人家了。

“怕毛怕,夜血知道你的存在,还知道你叫老­色­鬼呢!”小鬼头翻白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老­色­鬼提醒吗,他自己会想不到吗?“懒女人,都说人老了比较见忘,脑不灵活,好似那也是一种病。像老­色­鬼这种情况,会不会也得那种病啊?”

“你说的呢,那个叫老年痴呆症。活人一般情况下,脑子退化了之后,得的可能­性­挺大的。单就老­色­鬼这种半生不死的鬼魂来说,我还真没啥研究,也没听人说起过。”君上邪很是认真的说着,老­色­鬼是生魂,指不定它的身体退化了,所以魂魄的脑力也跟着退化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别当我老人家好欺负!”听到小鬼头和君上邪还真聊上了,一脸它是笨蛋的样子,老­色­鬼看了之后真是气得不轻啊。它看它还是离开的话,要不然的话,继续待在小女娃儿和小鬼头的身边,它迟早会被这两个嘴巴毒得很的孩子给气死!

看着君上邪和小鬼头对着一团空气嬉笑怒骂,夜血没有Сhā话,谁让他看不到那个老­色­鬼呢。所以聪明的夜血不会自曝家短,宁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君上邪笑,这种感觉也很好。

不过那个人明明告诉他,老­色­鬼只有君上邪一个人才能看得以,为何小鬼头和君上邪一样,也会看得到老­色­鬼呢。难不成那个人没有把完全的消息告诉他,照理不太可能。

“夜血,你也是去梅斯镇吧?”君上邪问了一声,这个方向是去梅斯镇的,夜血非要跟她同路,应该不是巧合。

“自然,还有几天就是高阶魔法学校的招生日,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要再等一年。”说到这个,夜血的眼睛暗了暗,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进入修行阶段。事情一旦发生了,他要再想阻止,就会困难上百倍。

“果然。”君上邪点了一下头,夜血的想法也正是她的想法。他们都不想浪费一年的时间,等到来年再进高级魔法学院。里面的那些名师也不过如此而已,最主要的是那些给优秀学生提供的房间,有助于他们魔法的进级!她迫切地想要快些成为法神,然后才好继续跟着老­色­鬼进行斗气的修炼。

“废话不用多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接下来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快点走吧。”既然夜血和君上邪的目的地是同一个,大家又都晓得时间快不够用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于路上。

听到时间原来是这么的紧,老­色­鬼有些内疚,因为它也浪费了小女娃儿的时间。

今天风和日丽,一片晴朗的天空,蔚蓝一­色­,­干­净得连一丝云彩丝儿都不见。几只小鸟轻快地从天空上掠过,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影子。在一个足有五百个平米的广场上,分成了三格,也就是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每一格都用大棚围了起来,在大棚的顶端竟然十分浪费地用魔晶炼成的法器不断喷出自家魔法学院的名字来。

广场的入口,彩旗飘飘,迎风招展,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导师和学生正在做准备工作。今天开放时间一到,一些想要入校的魔法、斗气者,一个个都早早地来报到了。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三格高级魔法学院的门口都围了不少的人,想要报名加入其校。

报名的时间为三天,而第一天是最热闹的,三所名校都差点全爆满。到了第二天,人数有所减少,可依旧是多的吓人。直到第三天,这种人挤人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这也代表着,三天的报名时间即将过去。

三所高级名校都有些微微失望,君上邪可以说是他们三所名校都看中的学生,还以为今年君上邪会来报名呢,没想到三天都快过去了,都没有看到君上邪的人影儿。

太阳从东方升西,当它次要归回西方的时候,三所名校还没有收拾东西,各自离开。因为他们还在等君上邪的出现,只不过太阳越来越低,快要入了西方看不到,广场的入口却看不到半个鬼影子。

“哎,看来,君上邪果然如传闻中的野­性­难驯,想必她是觉得现在还没有必要入高级魔法学院吧。”其中一个导师叹了一声,现在懂得谦虚,趁着年轻有­精­力的时候多多学习,冲向魔法顶峰的年轻人太少了。不可否认,在魔法的区域里,君上邪是拥有一定天赋的,单是光魔法师这四个字,已经很有噱头。

三所名校的老师都有些失望,于是纷纷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但那些老师都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校的东西都被固定在桌面上一样,怎么都拿不起来。三所名校的导师个个都奇怪极了,看了看自己学校的资料。这一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那些收啊纸的下面,突然起了一层密实的冰,将这些资料与桌面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所以当他们想拿时,除非把书桌一起搬走,否则的话,是别想把这些东西拿走的。

老师个个气得不清,不知道这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学生­干­的好事儿,桌面上的东西,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对于那些报了名儿的,能不能录取,他们还要通过这些表单回去核实之后再定夺!

导师们气极,纷纷用自己的绝招,将那些密冰可破了。当把冰都退出去之后,导师们个个都得意的笑了,只不过是一些学生的小把戏,如果把他们这些当导师的都给难住了,那么这个位置就换那些恶作剧的学生来做得了!

只是一招接着一招,导师解决了资料的问题,等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又中了另一个圈套儿。只见在自己的脚上绑了好些圈儿,有风系魔法的、土系魔法的,土系魔法衍生出来的植系魔法,都成了一个个的铁铐,将这些老师铐在了原地。

看到自己的腿上平白加了这么多的枷锁,那些导师气得不轻,到底是那些个小混蛋做得好事儿,一个接着一个,还有完没完了!要是被他们查出来今天这事儿是谁做的,他们非要让那些小混蛋一些好看!

导师拿出了自己最权威的魔法,只听得哄哄几声,三所名校的棚子差点都没倒掉。只不过,导师们站过的地方,皆都出现了两个大坑。导师们把这些小动作全都收拾掉之后,拍拍裤子,无比潇洒离开了。

躲在一旁几个学生,气得要命,心里纷纷都在咒骂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知道这三所名校的导师都傲气的很,一旦错过了,哪怕想办法进了高级魔法学院,那些出了名儿的导师也不愿意再接手这些开后门进的学生了!

真怀疑,那人的­性­子到底能不能改一改,就不能让他们省省心吗!

“靠啊,这下子好了,真迟到了。”

“这可不怪我啊,我一直很乖,啥事儿也没做,要怪你怪老­色­鬼吧,它闯的祸。”

某­色­被隐的了声音:

“能怪我吗,我就是出去‘走走’,小女娃儿不来找我,我也会回去啊,所以错完全不在我!”

“哈哈哈哈,跟你们一起混,日子过得很是真不错。”还有人在开玩笑呢。

“懒女人,迟到了,就真报不了名儿,你要再等一年?”

“等毛个等,进那名校是走捷径,走不了捷径,我就走小路呗。”君上邪摇头,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她之所以会重返学校,那是为了省一点功夫,要是不能,她也不强求。谁让现在的这个结果就是如此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其实开个小后门儿,想入校也不是大难题,难就难在找一个好一些、护学生的导师。”夜血懂内情,所以不觉得事情真有想象当中的那般糟糕。

“夜血,你果然不简单,高级魔法学院都能开个小后门,问题是你能帮我弄个好导师吗!”君上邪火得不得了,本来急赶的话,还是能赶得及的。谁会想到,小鬼头身上的霉运终于被她给碰到了。

走着走着,靠死的是又出现了一次牛阵,比上次她初遇到小鬼头时的更大。直把他们三人围在中间出不来。要不是她不想耗损太多的魔法,真恨不得一下子,全把那些蠢牛通通­干­掉。下山的时候,更遇到了山泥的倾塌,大片的泥和山石滑落下来。

又不是遇到了大雨季,这种情况也太夸张了一点。老­色­鬼说这赫斯里大陆本来就是这样,所以想要出不“闯”,绝对要想想好,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天灾人祸,死在外面,真是没个准的事情。

“懒女人,你不是说明年还有机会吗?最多再等一年呗。”小鬼头的说得倒是很轻巧,他跟君上邪在丛林里混着,就表示他有源源不断的魔晶,待在梅斯镇的话,他能有个毛啊,而且还耽误他找父亲、母亲的事情。

“滚你的,我可不想等!”君上邪啐了一口,她能等得了一年,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对君家还能等得了一年吗?绝暗王朝虽然一直都没有怎么出现过,万一也是个坏角­色­,那她要怎么办?总不能想着别人帮她救了君家吧,她向来都是求人不如求己的。

听到几个人的争吵之声,那些给导师使了绊的年轻人,眼里个个都放出了光芒。那些人转头一看,希望能看到几个留下来的导师。没想到就在他们出神的时候,那些导师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该死的,他(她)还是晚来了一步,报名已经截止。

君上邪和夜血他们赶到的时候,报名广场上真是空无一人啊,只有秋风打着。君上邪瞬间石化,完了完了,这下子真是好玩了,人都走光了!

“懒女人,节哀随便。”小鬼头无比同情地拍了拍君上邪的手,让君上邪别太难过了。

“节你个头!”君上邪在小鬼头的后脑勺来了这么一下,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谁害的。

“没事儿没事儿,想要一个好的导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夜血宽慰君上邪,要知道,君上邪这三个字可是活招牌啊,只要此名一出,想要找个好点儿的导师不会难事儿。

“君上邪,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人都走光了,你们怎么不等太阳落山了再来!”莎比等了君上邪半天,也帮着君上邪一直都在拖住导师的脚步,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姗姗来迟。现在功夫更高了,人都走光了再来。

“莎比,你怎么在这里?”君上邪皱皱眉,看到那一身波霸身材,马上想到了自己原来在艾丽斯顿遇到过的一个同学。

“怎么,只准你来报考高级魔法学院,就不准我来吗?要知道,我也不比你差,我已经是魔法士了,正在进行着魔导师的修炼,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莎比的眼睛是一亮一亮的。

听到莎比如此豪言壮语,雄心勃勃,君上邪也不好意思去打击莎比,告诉莎比,魔导师对于她来说都是过去式了,如今她成了大魔导师,进行最后的法神阶段的修炼。

“你说吧,现在怎么办!”莎比马上又想起君上邪并没有报考成功,导师都走光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进不进校是一回事儿,跟个什么样的导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君上邪也怪,别人都不急的时候,她要急一下。别人一急,她的心无比的坦然,给人那种她完全是慢三拍的人。在天空之上,又飞过了几只晚鸦,代表了此时莎比的心情。

夜血的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有几个人影就从现场离开了。

“对了,君上邪,你最近是不是交了很多的朋友。我刚才想帮你留着导师,可那些导师太难缠,我完全制不住。不过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偷偷跟我做着同样的事情呢!”莎比想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也就君上邪这么一个笨蛋,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下,还敢迟到,君上邪这迟到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了?

“你说的那些人,应该为的不是我。”君上邪摇头,她哪来认识那么多的人。别忘了,在她的身边可还是站着一个人的,莎比所说的那些人,为了夜血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经君上邪这么一说,莎比终于注意到了君上邪身边的两个男生。大一点的,她记得,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叫夜血,还有一个小一点的,她从来没见过,“君上邪,这个小鬼是谁啊?”

“他就叫小鬼头,不用改,就这么叫着吧。”其实看到莎比,君上邪还是吓了一跳的。小鬼头的母亲,莎比也见过,只是有些情况莎比并不知道。

“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亚亚!”小鬼头不服气了,他明明就有名字,为什么懒女人总让别人叫他小鬼头呢!害得他真觉得自己的名字就是小鬼头,而不是亚亚了。

“亚亚?”提到这个“亚”字,莎比很自然的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看到莎比有反应,君上邪很是了然,因为幽冥之谷那一次行动,可以称得上算是一场恶梦。

“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小鬼头眯起了眼睛,听到莎比在不断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小鬼头有些不太舒服。他的名字是父亲、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谁要敢笑话这名字,或者说这名字的坏话,他一定会跟那个大打一架的!

“没什么,没什么,很好听啊。”莎比连忙赔笑,君上邪的脾气那么好,再怎么骂也不见得会动气,这个叫亚亚的小鬼脾气到是挺大。不过就是叫了他几声名字,用得着发火吗?有些傻大姐的莎比,虽然在听到“亚亚”这个名字的时候,很快做出了联想,但莎比并不知道小鬼头其他的情况,所以她明明能想到小鬼头是什么人,是谁的儿子,也给错过了。

“你的名字好不好听是其次的,现在重要的是帮君上邪想个办法,进高级魔法学院,找个好一点的导师!”莎比的思想比较单纯,说话很容易就被人给带跑了题儿。

“实在不行,我去把蓝莫里那个家伙给揪出来。”君上邪想得到是很轻悄,马上想到了那个见他们父女俩很是怕的蓝莫里。蓝莫里在赫斯里大陆多有名气儿啊,要是把他找来的话,不管事哪间高级魔法学院,都会热诚欢迎,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你以为真有这么简单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蓝老师怕了你们父女两个,蓝老师一离开艾丽斯顿之后,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们都没有再听到过蓝老师的消息。”蓝莫里,赫斯里大陆上的天才魔法师,谁不想让蓝莫里带着,蓝莫里可是比这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更加的有名气儿啊。

“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君上邪笑,她一直觉得,对于其他人来说,蓝莫里是一颗禁果,不能轻易去碰的话,那么她和变态老子那就是禁果的克星!

“天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看到天越来越黑,夜血皱了一下眉头,想进高级魔法学院难是难,不是没有办法。这天儿都黑了,最重要的还是找地儿吃住下来。

“啊啊啊”就在君上邪同意夜血的话,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她找地儿睡觉重要。可君上邪和夜血还没有离开呢。只见一堆厚厚的纸开始活动起来,好似里面藏着一个东西似的。

就当莎比全身紧绷,准备遇敌出击时,那团纸动得更厉害了。只见那团纸不断地“长高”,接着如同雪团儿一般簌簌地往下落着。当纸团儿都落光之后,出现一个邋里邋遢的人。但见那人的衣服偏暗,看上去很是油腻腻的,好像那件衣服已经有几十年没洗过了。

头发更是黑亮的吓人,因为他的头发跟他的衣服一样脏,下巴的胡子长得老长老长,都到了前胸。这种野人,竟然比君上邪在流民村里看到过的阿野,更有原始人类的味道。

看到此人,莎比眉头皱得老紧,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脏的人,加上莎比本人十分爱­干­净。一看到那个好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人后,莎比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千百只蟑螂正在爬来爬去,反正那人自己没感觉,莎比看得,觉得自己的身上,奇痒无比,好似那么脏的人是她一般。

想当然尔,莎比对此人的印象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差。第一个反应,就是拉着君上邪,快点离开那个脏人儿。想不到高级魔法学院的那些导师走了,大棚里,竟然还被混进了这么一个臭乞丐,真是脏死了。

莎比拉了拉君上邪,君上邪没肯走,而且还向那个脏得不得了的人走近。看到这个情况,莎比大瞪着眼,死拖着君上邪,不让她向前走去,“君上邪你疯了,还不快点走,就算没有导师了,也不能找这么一个人啊,我都比他好几百倍。”

君上邪没理会莎比,而是把自己的手从莎比的钳制当中抽了出来。走到那个脏兮兮的人的面前。“你这个样子,受得了吗?”君上邪十分之好奇,其实呢,她也觉得洗澡什么的好麻烦,但泡在水里呢,那个叫绝对的舒服。因为她­性­别是女,无法懒得跟此人一样不打理自己,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变态老子拍死的。

“怎么受不了,总是让我洗澡,打理­干­净,我那才受不了呢。”男人很是大言不惭地说着。刚睡醒的男人眼角还有一颗眼屎,他站起身来,动动手,动动脚,只是,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一点都不像是在活动睡麻了的手脚。

在君上邪的眼里,这个男人的那些动作,比她那个国家里老人练的太极拳,打得更慢!看到了这个男人,君上邪发现原来乌龟和甲鱼也能算得上是动作迅速的生物。没法儿,男人的动作,比电视剧里的特写放慢动作,还要慢上好几倍,看着男人的动作,你的心会忍不住也跟着放慢了节奏。

“你一天睡几个小时?”面对如此极品男,君上邪竟然还能静下心来跟男人说话,完全不把男人身上发出的阵阵怪味道而熏走。需知,某个人在某些地方吸引住你之后,你往往会忽略那个人的一些外在条件,君上邪此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君上邪对于这个男人好奇极了,所以想知道男人的一些生活习惯,那些外在的面貌和味道什么的,这些在君上邪的面前,通通都失灵,好似君上邪的感官都坏了一样。

“你该问我,有多少时间是醒着的。”男人弯了一个腰,大概弯了十分钟,才弯到九十度,接着又花了十分钟,才把腰给收回来。接着,做完了左边做右边,反正这个男人动作要多慢有多慢。在他的面前,就连乌龟这种龟类,都在自叹不如,自己的动作没男人的慢啊。

“你有多少时间是醒着的?”顺着男人的意,君上邪问了下去,说实在的,这个回答,真tm太合君上邪的胃口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也真想有人问她,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能做到万年龟那样,一相睡着长寿,想想都是享受。

“这个,那个,我算算啊。”男人动作极慢,说话速度也缓,“醒的最多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最少的时候,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当男人的身子向前倾,手掌向下压。当男人的手掌压到地面的时候,整个人不是慢,而不是动了,细细听来,无比安静的广场之中,竟然有男人轻微的鼾声儿。

“嘎嘎嘎。”一排乌鸦,欢快地从广场上醒着的几个人的头顶上飞过。

“强大的!”与夜血、小鬼头、老­色­鬼的反应不同,对于男人的说辞,君上邪竖起了大拇指,以此来肯定男人的伟大。

“君上邪,天聊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让这个男人自己睡去!”这么做着运动都能睡得过去,莎比算是服了。她一直以为君上邪是最懒的人,没有想到在君上邪的上头,还有一个更极品的懒人呢。看到这个男人之后,她再也不会喊君上邪有多么多么的懒了,跟这个男人比,君上邪太勤劳了。

君上邪笑,这个男人对于世界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存在,他会有极大的贡献的。他的存在告诉人们,自己原来是可以如此这般的勤奋,因为有一个鲜明的对比啊。

“你们先走吧。”君上邪蹲着身子,对这个男人感兴趣极了,暂时不打算离开,便开口让莎比和小鬼头先离开。

“不会吧,他都睡着了,你还要等他醒来跟他聊啊!”莎比觉得君上邪在离开的一年多的时候里,思想变得很奇怪,这样怪事情都愿意抗着,她真是服了君上邪了。

“好了,你对他真有兴趣,明天你再来找他玩儿好了。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只是一个流浪汉,明天不会跑的。”莎比无奈,跟君上邪在一起的时候,必须学会忍耐,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君上邪气死的。

可莎比说了半天,君上邪连个反应都没有。

164.让入踞眼的睡功

小鬼头好奇.捏着自己的鼻乎走上前去口小鬼头发现那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难闻啊.懒女人的鼻子是不是坏掉了.跟那个男人靠得这么近.鼻子都没清反应。当小鬼头靠近君上邪,想拉君上邪走的时候,悍然发现那个男人弯着腰睡着了,懒女人m的.蹲着身乎.两眼微闭.小口略开.呼吸平缓.也机睡着了!

看到这个恃况.小鬼头一把栽倒在地上.靠啊,他郝碰到了什出样的极品人物啊口一个个的都彪悍无比口。小鬼头,君上邪那是怎么了? 莎比光看着那个男人逊里遇遏的样寻就受不了!更别说让她去靠近那个男人了口要真是如此的估!莎比宁可拿把刀,把自己给杀了。

“靠啊.懒女人和这个脏男人一起睡着了 就那两人无敌的睡姿.门.鬼头那个叫佩服啊口一个弯着腰.一个蹲着身寺口看这两人的样子.好似无时无列.随时随地都能趴倒睡觉口。

“什、什么刁君上邪也睡着了? 莎比猛拍自己的后脖寻.觉得自己的后脖手痛得厉害口天呐天呐.君上邪本来就够懒的了.没想到还遇到了一个比她更懒的人口现在好了.两人真是月流合污.成了一丘亡貉口莎比眼前的世界都开始发晕。

君上邪碰到了这个男人,那真是小懒汉,碰到了大懒汉,接着.小懒汉很快就会跟着大懒汉进行升级口想到那个秸果.莎比眼前一片黑暗.快要晕过去了。

老­色­鬼痛哭不巳.小女娃儿的运气真正是不好啊,怎么就什出例霉事恃都被小女姓儿络碰到了口它那个漂亮、­干­净的小女娃儿可千万别被这个臭懒。只才夜血一人.半点反应都没才口夜血紧紧她盯着那个懒汉.如果那个懒汉真是“他的估.上邪的运气吝血的眼睛一闪一闪.不知心里在想此什么!但他的眼睛一直都才盯着那个男人和君上邪。

往后 天晓得过了多少时间.那个男人竟然身子一弯,如同拱桥一般.翻了个身!例弯着.弯好亡后,还能接着睡口莎比总算是明白.那个男人清醒时的时候是怎么算的口大枕就是他睡着的时候.突醒一下,这此突醒一下的时间加在一起,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

君上邪也动了动自己的脚.感觉到脚压得才此发麻.于是自然她,伸直了一只脚.另一只还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看着跟练弗枷仙的口不过问题来了.君上邪的正前面是脏男人.君上邪脚一伸.脏男人脚一开让君上邪的伸顺利从他的两腿中间踢过去。躲过了脚!但是男人的头还顶在她上呢口想当然的 男人的后脑桩君上邪猛的踪上一脚.硬是把脏男人给鳃醒了。

“哎哟1脏男人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会才人愉袭自己口脏男人身寻一弹!也不管她上才多脏,直接坐了下去口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也在睡的君上邪.“喂.我说,你的睡湘能不能好一点1真是的.从来没见过.才人在睡觉的时候还攻击人,这种攻击是他最躲不过的口被雕男人一叫,君上邪还真张开了眼睛,一双­干­净清亮的眼里!没才半点混沌,好似之前的她并没有睡着过一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改进.下次改进口甥到人.总是她的不对.君上邪一直都是一个敢于认错的孩子。被踢了一脚的脏男人.瞌睡虫跑了大半儿.接着做他那此比乌龟更慢的动柞,“你是来极考的考生?杰天是高瓶魔法学院括生的日子,除了这个目的他想不到其他目的能使这个才旭儿的小女孩跑到这种没激|情、没感情的械甲里来口“算是吧口君上邪跟着男人做那此看似非常容易的动柞!只不过在男人的身了做时,很是平缓.和楷,其他人看君上邪做,真是怎么做怎么奇怪口就好像是君上邪的身体里,才好多骨头都卡在了一起,动不得!碰不得,做起动柞来.那真叫一个“卡、卡、卡、卡。

“有这么难吗?”小鬼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这么出丑的样子.所以小鬼头也跟着做了做男人的动作。直到他一做,才发现那些动作真的好难啊不但要身体的四肢耍配合好.更要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跟上脚步.快不得.慢不得.这才能把男人所做的动作展现开来o只是做了一会儿会儿.小鬼头就懒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瘫倒在她面上,直呼自己不行了口莎比笑估小鬼头这么小的年亿.骨头就硬,体力也真够差的口于是莎比也想跟着做,却桩吝血一把给拦住了口你别做口 夜血对着莎比很办她说了一句,小鬼头的天资算是好的了.只是傲了一个动柞.就直呼吃不晓.倒在她上.全身的骨头就跟啊位了一样口可见,那个男人的动柞不是谁都能做的口再者,才哪个人.一个侧弯腰.能来回弯二十分钟的1“如果不想残废的估,栽劝你还是别做的好口哪.哪才这么夸张?” 莎比被夜血的估吓到了.其实莎比摆开了耍做的耍势 只不过还没傲呢.光是按照那个站式.果然.全身的骨头就跟君上邪一样.通通卡住口万一一做,骨头没跟着顺位.想想还真挺危险的口君上邪在做第一个动柞的时候.身体整体配合得不是最协调.但君上邪调理了一下呼吸后.动作慢喉开始顺畅起来口老­色­鬼感受最明显.它敏锐的感觉到,小女娃儿的呼吸比亡前更慢了.大概一分钟好似才匠了一口气口虽然做的动柞不多!诣耗的能量很大.语是急呼吸了.小女娃儿的呼吸反而更中棉长.比它当时教的.效果更好君上邪花了一个小时.跟着男人做了三个动柞.从第一个动柞卡死.到第二个动作稍微跟得上节奏.直到苇三个动柞.君上邪基本上身寻的配合度算是半和谐了门男人做完亡后,眼睛才此一亮一亮地看着君上邪口他活了也才二、三十年了,能跟得上他的动柞.看出他动作厉害的人!还真是屈拈可敏.能跟上的一个没碰到.这个小姑娘例是挺才天赋的口“做完了.才什么感觉”“肯定是累死了 小鬼头抱怨她说了一旬,小鬼头的小手拼命敲打着自己身体上上下下的骨头.该死的,他身上的第一块骨头.好像都在叫好痛围死了 湘反.君上邪不但没有半点喊累.还觉得自己通体上下.

舒服得要命.就好似自己随时都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亡下,自己生活在一个桩云朵包囤着的世界,侧着!躺着!站着,弯着腰.不论她做什么样的动作,那此软绵绵的云朵郁会添补她身体里的空隙.让她没有一点负累她睡着口一想到这个.君上邪的眼睛忍不住就想合上.睡过去算了口“喂喂喂.你别比栽还会睡啊

脏男人郁闷了.才天赋归才天赋.但不能太打击他这个当师伴的了口“你不是想进高级魔法学院.找导师学虎法吗刁跟栽.怎么样刁 男人那估.听着.还真咕其他的意思。

“成口君上邪理所当然协点着头.就算男人不开口.她都决定跟着男人,学这种能随时随她“睡觉的功夫口“行了行了.从今天起,栽就是你的老师了口 男人点点头,看来本大他的出行.并不是没啸收获的.在睡了一大觉亡后.好歹找到了一个能胺手自己本事儿的小好娘口男人打了一个蓉欠.就住回走,只不过走一步.停三停,几步的路寻,男人都能走圭长老长.就他那个样子,好似他的人生路真是无比的漫长啊口睡了一会儿的脏男人突然站起来.丢浴了君上邪一抉月样脏得耍命.看不油那东西原貌的黑乎乎的东西口“明天拿着这个东西.去匹诺魔法学院报名去“好。”君上邪点了一下头.直接把那块黑乎乎她东西.丢进了仙戒里口好在啊.君上邪没把那样东西丢在令辐袋里.要不然的估!金辐袋里的三只庵兽,可真耍被熏死了口自从在梅城里桩君上邪好一顿教川亡后.小笨龙安分了不少.本来栋城械生还想找出小笨龙的口没想到他把君上邪给惹恼了!君上邪立马就把梅城械主打残!倒也省了小笨屯的事情口“君上邪.啊啊啊1你进的是匹借魔法学院啊1听到君上邪进入了匹借庵法学院.莎比开心得不得了.好像进的人不是君上邪.而是莎比自己一样口 告诉你懊.匹借庵法学院虽然是三校当中最怪的一所.可出来才名气的魔法师却也是最多的一所口比如说.蓝未师,他也是从匹诺出来的嗅!“太好了,栽们又能在同一所学校上课了!莎比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想到自己又将跟君上邪当同学!莎比小同学心里就充满了斗声.这次一定不能输给君上邪.要跟上君上邪在庵法上取得进步的进度君上邪被莎比摇的头晕!不晓得匹诺到底是一所怎么样的魔法学院!只知道似乎框怪也和她挺才缘的.因为蓝莫里也在那个学校读过书啊口君上邪,我告诉你啊,进了匹借亡后.你可不能再惊以前那样偷懒.听到没啸 兴奋过了头的莎比一直摇晃着君上邪的身子.把君上邪当戍了拨浪鼓似的口而君上邪的身寻随着莎比的动柞而拇摆着,真是随“凡摇摆啊等到莎比发现自己说的口水都快­干­了.君上邪连屉都没有敢一个口莎比这才看着君上邪.嘿,你大爷的.君上邪把莎比的摇晃当戍了在荡耿千似的.睡得更香了口看到君上邪的这个样寻.莎比知道完了完了完了!君上邪本来就够懒的了.没想到碰上那脏男人后.懒的功夫是更上了一层楼口她摇君上邪.君上邪当荡嗽千.她大声说话.君上邪当她是在唱招篮曲儿口想到这此,莎比头痞不巳,以后的校目生活.君上邪会怎么过去,莎比巳轻能想隶得到了口小鬼头习以为常,对君上邪的睡功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她现在巳径是麻木了口“哉们能不能先抿一个北方.把肚寻填饱.我快饿死了 小鬼头大声叫着.雷知孩寻是不禁饿的.这乃是在虐儿“可是.可是君上邪睡着了 莎比低吼,当她不恢啊!她知道君上邪一定会出观毒报高级虎法学院.所以这三天.她每天都到这里等口一直看到是第三天了,没法寻.导师耍走!她还要出手把导师留下口蹲了一大的点,又用了魔法.她更饿好不好口只不过,就君上邪这个熊样,她能怎么办1看来君上邪真是碰到一个大倒霉鬼.本事­性­寻懒.还非得碰到一个更懒的,真是让她郁闷到了口栽来扶吧口 吝血知道君上邪个子虽然不高.但莎比也是女人.除非用庵法,否刚的估.让莎比扶着君上邪去找暂时住的她方.估计会搬不动的莎比闪了一下.没才把君上邪交给衣血口赫斯里大陆的男女不拘小节口可君上邪总归是个女的.而夜血还是君上邪死对头古拉底家族的人口所以能把君上邪交给任何人就是不能交给夜血口“不、不用了.栽自己来扶就好,不然的话.拈不定君上邪醒过来还耍骂栽是­精­头呢口老­色­鬼在一旁岩咎大笑,看来这个小妹妹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啊.竟然不肯把小女娃儿交给夜血,宁可自己杭着口这个日蛛妹 应该跟小女娃儿的感觉很好吧口“真是麻烦!栽也来帮忙口小鬼头皱了一下眉头他懂得不多,就觉得懒女人是个女人.衣血是男人.把懒女人交给衣血似乎才点不太合适口所以小小的小鬼头钻进了君上邪的胳膊下,用自己的小身寻撑住君上邪口莎比哭笑不得.看来.凡是在君上邪身边的人.哪帕如小鬼头这般的年纪.在君上邪的身边诅太久.绝对要变得懂事儿起来口否刚的话.谁能应付君上邪这种说凡就是雨,走到哪儿睡到哪儿的­性­寻口算了.还是由我来吧.其实我巳径找了一个她方.看君上邪这个样寻她是没有权力发养任何意见口如果你不怕我的估,你也跟着我走吧口 莎比决定把君上邪弄到自己住的那个地方去.反正把君上邪交给夜血.她是不敌心的口君上邪做了辊多的事恃 而且才一大部分都是与古拉底隶族为敌的口一年前吝血肯帮他们从基地里逃出来是因为在幽鼻亡谷里.君上邪救过吝血一命口谁知道一年过去了.夜血对君上邪存了是什么心思口“怕,老子怕过谁啊

小鬼头是激不得的,再加上小鬼头确定君上邪跟莎比是认识的。不管认不认识,小鬼头都不怕,更何况是认识的人呢得.不帕就咸,跟我走吧凸 莎比可没那个­性­寻去哄小鬼头.者到小鬼头对她很敢心.那就成了口莎比扶着君上邪,住自己暂住亡她走去口夜血笑了笑,如夜幕里闪烁着的星星.狠是迷人。对于莎比的柜艳和捉防.夜血没有捉半个宇.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跟着莎比和小鬼头.看着君上邪在两个人的搀扶亡下.信然我行栽素.睡得十分香甜口回到住处,莎比真是一把将君上邪丢到了床上口看君上邪这睡死过去的样寻,不用问也知道,本天吃晚饭.不用再叫君上邪了口君上邪只耍睡饱!她的肚寺也是不会饿的口受过君上邪太多次教予的莎比压根儿就没打算把君上邪叫醒亡后!大家一起去吃饭口莎比一把将君上邪扔到自己的床上亡后.就拉着小宽头.带出夜血,把房间留给君上邪一个人了口小鬼头向莎比竖起了大姆拈如果非要叫醒懒女人他才才饭吃的估,那他本天肯定是吃不成的口懒女人的睡功,他巳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寐了。

果然是懒女人的好朋左.外加好月学啊.真够了解懒女人的口把懒女人丢了就好!他们吃自己的口小鬼头一脸的感同身受莎比无比凄惨北看着小鬼头。“看来.你也吃了不少那个懒女人的苦吧口想当初,我们差点没死掉.那个死妞.竟然还能呼呼大睡.直到最后的关链时刻才肯较我们 想到在密林时,面对香格x里拉的攻击.君上邪睡死.莎比的上邪就痒得厉害口“你们先去吃吧.栽才点事椿,要离开一下口确定把君上邪送到安全的她方后.夜血开口耍跟莎比x小鬼头分道扬锯口小鬼头是没什么感觉的.吝血本来就是突然Сhā胁了他和懒女人之间!观在突然又要离开好像挺理所当然的口跟小鬼头的无所谓不同.听到吝血说要走,莎比开心得不得了口在莎比的印象当中.君上邪跟古拉底宗族是死敌!夜血是古拉底宗族的人.所以夜血会伤害到君上邪口走吧.君上邪跟这只小鬼就交络我了口“呵呵口夜血笑.这个莎比真是防他比防贼还防得厉害口对此.死血依日是好脾气的什么都没才说.与其说是吝血的脾气大好.不去跟莎比计较.倒不如说夜血根本就没呵把莎比放在眼里.只不过把莎比当成了一个比陌生人稍熟悉的人口终其原因,吝血那是没才去理会莎比,不把自己的感恃狼费在不必要的人身上.哪怕是帧怒口到夜血终于走开了.莎比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莎比有点帕夜血口上次在幽翼亡谷,这个吾血说的估虽然不多,但总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口这就是莎比为什么防夜血防得那么厉害的原因口莎比带着小鬼头去吃东西了.而夜血则去见自己的朋击口那此朋古一看到夜血全都咋舌.啃啃喷.真想不到你这个万人迷.也有桩人厌的时候口看来你的躲力比不上君上邪啊口吝血没才在意好去的估,观在的他脸上咕一层庵法罩着口除非他愿意,或清是他身边的人,亲眼看他怎么施的庵法,这才能看到他的真面日。一般人能看到的,都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他,又哪来的万人迷亡说,“刚才辛苦你们了口 夜血知道,莎比嘴里“君上邪其他的朋直其实是自己的这此好“这客气什么.栽没想到的是,你的手脚这么快.竟然跟君上邪一起来朴斯镇 好古调侣她说着吝血对君上邪才意恩,他们在上次的幽莫亡谷一行当中.就看出来了口也对.奔恃如夜血.似乎也就那个没心没肺的君上邪才配得起口其他女人站在吝血的身边.都差了那么一点味道口正当其他人都在笑估吝血下手真快,好似很帕君上邪桩别人撩走似的,只才一个人在沉默U那个人一直低着头!与其他人那般热闹不同.从夜血出现的那一刻.他一句话郁没有说口可“君上邪 三个宇.一宇不漏她全都跑进了那个人的耳朵里,心里念着.她真的来了口“嘛.兄弟.何必这么泄气口你跟吝血亡急,还没分出胜负呢.拈不定你反超夜血呢口耍知道.你跟她湘处的时间.可比衣血多口一人眼尖她看着了那沉默人脸上的萧索亡味儿.就跟死了父亲、母亲一般凄惨口大隶都知道.这人和应血.都村君上邪才意思口大宗都是好朋击.喜欢上同一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口万一君上邪还没才跟吝血在一起,喜欢就去抢了口他们这群人,都是不怕热闹的人,韭热闹超好口要是真哄得两兄弟同抢一个女人.一定会很­精­彩的!夜血也看了那个人一眼接着被微一笑,“好土不见口在梅斯镇会看到这个男人,吝血一点都不惊讶口能站在这里的人.大家都是无话尔说的好兄弟口所以他跟他是恃敌,大伙儿心里也都明白,没什么好尴尬、避讳的。是啊.是才此日寺没见了口与应血的凤采依日不同.男人一听到君上邪和夜血是一起来的.并且亲眼看到.脸­色­难看得很口对于君上邪.他本来就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确定口“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夜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兄弟是一辈寻的.女人就一个.所以别怪他玩­阴­的口就上邪那个­性­格如果男方踌躇不前的估.上邪只会比男方更迟缓.因为上邪对男女亡­精­天生就比较迟钝口所以对付上邪这种女生.不用把估说得太明.但时不时她就要攻进一下.让上邪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口兄弟赢了在起跑栈了.都输在了过程当中口“放心吧.对于上邪.我们不是早就税好了吗” 男人扯起了一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因为对于某个人.不是他说想敌就能敢的口他想看她自由的飞翔.他可以在一旁默默的守护.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那片天空都送给上邪.他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到的口只不过.当他亲眼看到,上邪的身边站着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哪帕这个人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他的心一下一下她抽痛着口这时他在发观.他并不如自己想隶当中的那般洒脱门一个“情 宇真是憨熬人心。“好了,你们聊着.栽还才事惜要做口衣血来.只是为了跟这帮兄弟打声招呼但他不能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啊口“蜘皆皆.真成脑寻里就只有一个君上邪了.深帕别人把你的君上邪给害死口不过好直不得不承认的是.君上邪太过惹眼口那此势力.对于自己无法收服的人才,景常用的办法.那就是毁灭所以说,夜血的担心是必要的.拈不定现在的君上邪巳轻遇到了麻烦!你自己 好友还没能说出小心一此,否血巳轻人去楼空了口夜血不会跟自己的兄弟太过客气.大宗都明白此时的他最担心什么口说太多的话就显得娇情了,所口衣血交待了一声亡后,人就走了口一株鬼祟的人影,愉愉她想要职进莎比的小屋子,他才想梳了窗.雅知道.脖子后面一疼.眼前一果.身子便软例在她上口一听那“扑通 的声音.夜血知道自己又敌倒了一个.夜血都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听到人体倒在她上的声音.守在屋寻里的老­色­鬼“嘎嘎嘎地鬼笑着,看来吝血那小乎对小女娃儿是真挺上心的口跟小鬼头他们离开没多久,这刁.寻就重要折了回来.也没进屋寻.只是守在了屋顶上口凡是想耍愉愉进这屋子份害小女娃儿的人,都被夜血给敢倒了.观在大概地上躺了一雌的人吧口其实这此事恃吝血可以不用自己亲自做的.但夜血没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任何人口在夜血的认知当中.自己喜欢的女人话由自己保护,借他人亡手.

哪帕是情非得巳.他都会对君上邪心生幌疚口莎比带着小鬼头大大地吃了一顿.两人回来后.半个音都过去了。夜血看到莎比和小鬼头回来,知道自己是时候功成向退了,需知.他也才自己的事情要做。吝血一个翻身.离开了莎比暂住的屋寻口莎比和卜鬼头回来后.莎比本来是笑着要打开门的口当她碰到门的那一瞬间,莎比的脸­色­大变口因为莎比从门把上感觉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庵力.那也就是表不了啸第二个人曾想打开她的屋乎口这个人.而且还是在她把君上邪带回来.自己离开后1

莎比的心突突猛跳.连忙打开门.想看看君上邪的恃况口看到君上邪十分安静她躺在床上.呼吸平缓.一脸安佯的睡颜.莎比顿时松了一口气口她还以为自己在离开的时候.君上邪桩人络伙击了口小鬼头奇怪北看着莎比,然后又看看老­色­鬼.想问圭­色­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口老­色­鬼将手拈放在自己的­唇­前,不意小鬼头别乱说估口小女娃儿的朋去可是不知道它的存在的.别把这个门蛛妹给吓着了门小鬼头点点自己的小脑袋.表示他明白口才什么事情.等莎比不在了再说口真是奇怪了刁 莎比皱着眉头.她还以为才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对付君上邪呢口看君上邪这位大姐睡得这么香甜.应话没人进屋子里来口难不成是她多疑.刚才只是她的钳觉?莎比的脑寻一下子打结了.难得动次脑筋.事实上和自己­精­的完全不一样啊口奇怪什么? 小鬼头青着莎比.“有没有洗澡的她方.我想洗澡了小鬼头跟着君上邪亡后.真算是风餐露宿.很久没有好好洗个澡了。那个梅城的话,根本就是龙潭虎|­茓­.别人肯给他恍.他也不敢啊。

“自己去里面洗吧。”莎比非了拈一道后门儿,莎比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口哪帕是出门儿在外.才此行头她都是少不了的口以莎比宗的财力,莎比想在梅斯镇购办一处住房.是轻而易举的事恃口所口莎比买了一间单釉的小套房,屋外还有一个小花院儿.只不过莎比的自理能力差了一点所以莎比准备再找一个佣人口“好,不许愉看啊

小鬼头关熊莎比,他可不想事情经行到一半,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口莎比非常鄙视地打量着小鬼头.“就你现在这个小样儿.我有什么好偷看的!”莎比翻白眼.她好歹是美人一枚,想追求她的帅哥绝对不在少数儿。不看帅哥、猛男.愉看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鬼头,她疯了啊 莎比算是个美人儿 有自己的徽气。

竹林儿

165、“蛇鼠”一窝

“不要告诉我,君上邪偷看过你洗澡?”莎比恶趣味儿地想到了这件事情,猜君上邪是不是喜欢幼齿,不然的话,小鬼头为什么这么说。

“滚你的!”小鬼头白莎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懒女人的朋友,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小鬼头哼了莎比一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莎比回来了,君上邪自然就安全了,想当然的,老­色­鬼跟着小鬼头,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浴室里有一个类似于蓬头的东西,挂在墙上,扭一下一个开关,头顶上的那个东西就会喷出水来,跟现代的花撒十分相似。

小鬼头脱光光,站到了洗澡水的下面,把自己的身体打湿了,然后问老­色­鬼,“我们刚才出去,是不是有人来偷袭懒女人?”看着莎比浴室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小鬼头好奇地打开了一瓶,闻了一下,还真挺好闻的,于是小鬼头便把那东西往头上抹,一下子出来好多泡泡,很舒服。

“是啊,来了不少的人!”老­色­鬼对莎比的浴室好奇不得了,莎比此时浴室里用到的一些东西,老­色­鬼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出现呢。这好比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样样都是个新鲜劲儿!

“懒女人自己找到的?”小鬼头在自己的头上揉出了n多的泡泡,有些还沾到了小鬼头的眼睛,奇怪的是,这些东西碰到了小鬼头的眼睛后,小鬼头一点疼痛感也没有。小鬼头一脚踹开跑到那似花撒一般的东西下面的老­色­鬼,自己站到那底下,任水把头上的那些泡泡都冲洗­干­净。

当泡泡都没了的时候,小鬼头摸摸头发,觉得好­干­净啊!这是什么东西,好稀奇!好玩儿的小鬼头发挥出十岁孩子应有的多动还有极具探索­性­,于是又挤了好多之前的东西涂在头上。头上涂完了,再涂身子,把自己涂成了一个泡泡人,弄得自己那个叫香喷喷啊。

泡泡越多,小鬼头越开心,看得老­色­鬼在一边嫉妒的要命,也想把那些泡泡往自己身上涂,虽然它成了鬼,但要知道,它还是很爱­干­净的。也想用这种香香的东西,洗洗头,洗洗身子来。可惜,那些东西,老­色­鬼是想碰,怎么碰不到啊。

小鬼头把泡泡都洗­干­净,仔细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发现自己也是香香的了。玩­性­大发的小鬼头,就拼命的挤那一瓶东西,越挤越多,然后通通都把它们涂在自己的身上,弄得浴室里到处都是泡泡,还追着老­色­鬼在那边玩儿。

“怎么可能,小女娃儿一直在睡觉,打雷都不会醒,更何况那些人压根儿就没能进屋,便被人给撂倒了!”老­色­鬼在满屋子里的泡泡里跑来跑去,跟小鬼头玩得不亦乐乎,嘻嘻哈哈个没完没了。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一定会怀疑小鬼头和老­色­鬼乃是祖孙俩儿。

“既然不是懒女人打跑的,那是谁打跑的?”小鬼头也觉得懒女人自己醒过来打跑坏人的可能­性­太低太低了。

“当然是夜血啊,你们都出去之后,没过多久夜血就折了回来,然后一直守在屋顶上。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两个他打一双。直到你跟小妹妹回来,夜血才离开的。”哇卡卡,现在的这种东西真好玩儿啊,还有这么多的泡泡,怎么他活着的时候,没有这么多好玩儿的东西。

小鬼头跟老­色­鬼在浴室里玩了半天,而莎比也在奇怪,现在的孩子那么爱­干­净吗,小鬼头进浴室都快两小时了,皮都要洗脱了几层。当小鬼头终于肯从浴室里出来,弄得浑身香喷喷的,老远的人都能闻到时。莎比瞪大了眼睛,发现了一件事情,然后莎比用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自己的浴室,无比悲剧的发现自己才新买的一瓶露空空如也,小鬼头只给她剩了可怜兮兮的一丁点儿啊。

要知道,女魔法师是爱美的,在斗法之时,身体受伤乃是难免的。此瓶露正是才研发出来可以抚平女子身上疤痕的露啊!莎比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用太多,没想到,今天被君上邪带来的那个小鬼头通通用光了。

想到这个,莎比的心就在滴血,都怪她不好,没跟小鬼头说清楚,现在她只有心痛的份儿了。莎比内牛满面的捧着没半点份量的瓶子,看到瓶子里还剩下的一个小小角落。莎比一狠心,通通都倒了出来,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对自己舍不得,这不就便宜了其他人。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莎比含着泪,­干­脆将瓶子里最后一点,全部用光。这一瓶是她想尽办法弄来的,以后再想弄一瓶,怕是难如登天了。

小鬼头从浴室里出来是无比的开心,莎比从浴室里出来是无比的伤心。看到莎比这个样子,小鬼头和老­色­鬼奇怪极了,想不明白,莎比这是受了什么打击啊。明明进浴室之前,都是好好的来着。

小鬼头想开口问的,迎来的却是棉被,小鬼头抱住绵被,皱皱鼻子没再问什么,直接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而莎比则和君上邪同一张床睡着,当莎比气闷的终于熟睡过去后,她悲惨的命运还在继续。

君上邪上辈子是杀手,很排斥自己的床上还有其他物体,要是有的话,她会自动排除。所以当君上邪和莎比都睡熟之后,君上邪的身体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脚很有技巧,轻轻一踹就把莎比踢到了床底下去。一把莎比踢到床底下后,君上邪十分自然地将棉被裹起,把自己裹成了一只毛毛虫一般,窝在床上继续睡。

当第二天,莎比被地面上的寒气所冷醒时,愕然发现自己好端端地竟然睡在了床底下。而君上邪则把自己包成了一只茧子一般,窝在床上睡得那个叫香啊。莎比气结,真是碰到君上邪后,就没半点好事儿!

莎比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饱,自己睡到床底下,九成九是君上邪的杰作。跟君上邪吵也是白吵,君上邪很习惯喧宾夺主,把她的屋子当成是自己的地盘儿。莎比打了一个哈欠,虽然心里气得要命,但睡饱觉,养足­精­神更重要。

于是乎,莎比自然地从地上爬上,爬到了床上,顺便把君上邪身上的棉被给扯出来。要知道秋天的早晨是很凉的,不盖被子要生病的。可君上邪像是故意要跟莎比做对似的,莎比知道君上邪一睡觉跟死了没区别,所以在扯被子的时候,也没跟君上邪客气,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但是,莎比不管怎么用力,抱着被子睡觉的君上邪如山一般,纹丝不动,倒是莎比拉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火大极了的莎比也踹了君上邪一脚,想把君上邪踹醒,好分她一点被子。谁知道,反被君上邪给踢了。两脚一对阵,莎比哪比得过君上邪啊,一个反震,莎比再次屁屁落地,痛得莎比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儿。

“啊啊。”小鬼头睡得好啊,因为整个晚上,小鬼头一直在做梦,梦到自己睡在了花海当中,香死他了,所以小鬼头昨天晚上睡得真好啊。睡饱的小鬼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睁开眼睛,小鬼头就被莎比给吓到了!

只见莎比无比怨念坐在两里,昨天还漂漂亮亮,今天两只眼睛都黑掉了。“啊!”小鬼头叫了一声,吓得闪了一下神,“莎比,你这是怎么了?”看到莎比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黑暗之气,小鬼头都要怀疑莎比练的是不是也是暗魔法啊,要不然的话,整个人怎么会如此黑暗。

“你睡得很饱是不是?”看到一脸满足的小鬼头,莎比的怨念更加重了。君上邪欺负她,这只臭小鬼也欺负她,一个伤了她的心,一个伤了她的身啊!

“啊?”小鬼头不明白,如此美好的一天,莎比怎么变得龟毛了?“那个。”小鬼头小小的眼睛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看莎比,然后小鬼头就瞄到了床上的君上邪,顺便也看到了君上邪那睡姿。

“我今天一定要再买一张床,再买几床的被子,我以后死都不要跟君上邪睡同张床!”莎比低吼着,她被君上邪给踹下床,ρi股着地,现在还在痛呢。之后不她怎么努力,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艺,都逃脱不了最后被君上邪踢下床的悲惨命运!

这个君上邪绝对是生来就是磨她的,真是要折磨她了!

莎比愤恨地拿起自己的衣服,进入浴室,洗洗身子好醒醒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本来无暇的身子,有的地方青青紫紫的,莎比对君上邪的怨念更深了。

正在睡梦当中的君上邪好似感觉到了莎比咒怨产生的­阴­气,缩了缩身子,把整颗脑袋都藏到了被子里去。小鬼头和老­色­鬼对看一眼,两者都耸耸的肩,不明白莎比的怨念是由什么原因产生的,不过问题肯定是出在小女娃儿(懒女人)身上。就是不晓得,小女娃儿(懒女人)在睡着的时候对莎比做了什么。

莎比匆匆地洗好了澡换了身衣服,­精­神头儿总算是回来了一点。当小鬼头都把自己收拾好了之后,两人出来一看,君上邪还在睡觉。气极了的莎比第一个反应就是跳上床,把君上邪给拽起来。但鉴于早晨的时候,她无数次被君上邪踢下床的经验,莎比怯步了,没敢上前。

“我看还是算了,就懒女人的睡功,来再多的人,都不可能把懒女人叫醒的。”小鬼头吃过君上邪太多的亏了,明知不可为,小鬼头就放弃不为呗。

“可今天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会进行合对报考常量,然后测试各自的能力,进行分派了!”莎比那个叫急啊,因为莎比知道,再这么拖拖拉拉的,肯定会迟到的!

“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扛着懒女人去。”这是小鬼头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就这么扛着?”莎比指了指将棉被裹得死紧的君上邪问着,莎比满头的黑线,如果她真扛着这么一条棉被去广场的话,可想而知,今天她一定会被万人注目,成为最“吸引”人的一景!

“不然你说呢?”小鬼头两手一摊,他也是没有办法啊。除了这个以外,反正他是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如果是要叫懒女人醒来的话,绝对是他的办法来得更省时一些。

莎比无比沮丧地看着君上邪,好像自她遇到了君上邪之后,她就开始遇到又一个的麻烦,因为君上邪根本就是一个麻烦的制造者!

好吧,莎比终于认命了,想来想去,也只有小鬼头说的那一个办法,把君上邪连同棉被一起扛过去得了。引人注目就引人注目吧,反正有君上邪在,哪儿都是“主角”啊。

看到时间不多了,莎比二话不说,扛起了君上邪的脚,而小鬼头则扛着君上邪的头。因为莎比和小鬼头的个子差了很多,这两个扛着一条棉被的样子别提有多奇怪了。莎比和小鬼头一路走去,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对奇怪的“姐弟”俩,大白天地竟然扛着一条棉被就出来。

莎比那个叫尴尬啊,小鬼头则是习惯了,被大家看着,对他来说,没啥影响,人家爱看就让他们看呗。

昨天才安静下来的广场,今天再次变得十分得热门。三所名门高级魔法学院已经在各自的小小“城堡”当中,确定一下名单,然后领成三队,去向三所高级魔法学校进行魔法测试,再进行校宿的安排。

一下子,三天的学生全都齐聚一堂,照理说,那个广告该人挤人,已经无后人进来后的立足之地。不知是不是错觉,人越多,那个场地似乎也越大。随着人数的增加,广场的容纳量也跟着增加了。但它原来的占面积地,又从未改变过,赫斯里大陆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大陆。

所有人都到齐了,就连夜血也已经到了,夜血看着广场上的人,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他想看到的人的那一抹身影。

好朋友拍上了夜血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君上邪可是迟到大王,现在还早着呢,估计她还在睡着。”君上邪的脾气,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只要和她接触过一下下的人,都会晓得君上邪嗜睡得很。要让君上邪这么早就奔到此地,参加这种无聊的事情,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机会还可能高一些呢。

“呵呵。”夜血笑了一下,这倒也是,让君上邪早起,正常的时间里到达此地,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昨晚他离开之后,有莎比和小鬼头,上邪应该出不是什么事情。

“看着吧,指不定这场活动结束了,君上邪都不一定会出现。”另一个人也跟着说,这两个男生都是熟面孔,前面那个是戴尔,后面那个就是星辰。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入各自的学校进行测试时,只听得广场外面转来了好多的“让让”声。只见一堆人迅速地被分离着,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儿。

听到这个声音,夜血眼前一亮,看来是君上邪终于赶过来了。当人群被分开之后,夜血看到有两个人扛着一条什么东西,然后快速地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细细一看,那肩上的东西是白­色­的,大概是被子之类的东西吧。

当那条“被子”终于走到了夜血的面前后,夜血这才看清,被子里的根本就不是君上邪,而是另外一个人。匹诺的导师满头大汉地把被子给扛了过来,然后一把丢在地上。“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儿之后,安静下来,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得那两个辛苦把“它”扛来的导师火冒三丈!

本来喧闹无比的广场上,全因这条“被子”而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眼里充满了好奇。其实导师,不管是不是匹诺里的导师,看到这好“久”没见的场面,脸上满是黑线,面对棉被里的那个人,他们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啊还是该哭。

面对热闹非凡的广场,被子里的人特别安静。其他那些学生看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这被子里还睡着一个人呢。大家都万分期待着被子里的人能露出庐山真面目。可惜他们等了久久,久到不得不感叹时间的流逝,那被子里的人好似出嫁的大姑娘一样,害羞的紧,死不肯出来。

一般情况下,这些学生早该由导师的带领下进自己的高级魔法学院,进行魔法等级测试了。想不到的是,这条“被子”的魅力无比的大啊,把整个进度全都给拖了下来。

就在匹诺的导师忍不住,要加快进程的时候,那“让让”声再次响起。“让一让啊,让一让啊!”这次喊让一让,那些人很有自觉了,老远听到,哪怕没有轮到自己,都非常自觉地躲开了,为后来的“让让”让出了一条康庄小道儿。

只见又来了一条“棉被”,这条“棉被”有些奇怪,一高一矮,这是怎么扛得啊。小鬼头和莎比快累晕过去了,两人的身高问题,害得扛君上邪来的这一路上,特别辛苦。当两人看到自己终于达到目的地,也不管会不会把君上邪给摔疼了,直接就是一扔,然后擦汗,和之前的那两个导师的表现一模一样。

当小鬼头和莎比擦完汗之后,这才发现怎么地上有两条“棉被”了,难不成君上邪还会分身术?旁边的两位导师看到小鬼头和莎比后,由衷地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

小鬼头和莎比也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这两位导师要这么跟他们说话。但想当然而的,他们觉得有一种同病相怜之苦,点点头,“你们也辛苦了。”说完之后,双方才发现其实大家都是不认识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难不成这也是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测试的内容?”“不知道,没听说过啊。”在学生群里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两位搬“棉被”过来的导师市些习以为常了,倒还算自在。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的莎比和小鬼头来说,就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莎比,姑娘家家脸皮子特别薄,她和小鬼头的脸“呯”的一下子整个都红了。缩着身子,脑袋不敢乱瞟,小鬼头和莎比真有一脚把君上邪给踢开,然后假装不认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掩耳盗铃”,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当然,在两者之间选的话,其实小鬼头和莎比更趋向于前者,一脚把棉被里的君上邪给踹开,表明自己跟君上邪没半点关系,那才算是真正的解脱了。

“哈哈哈哈,果然是君上邪啊,出场方式如此是与众不同!”戴尔看到莎比和小鬼头扛来的那条棉被,不用说都知道,棉被里睡着的肯定就是君上邪。他活的这二十年里,还从没见过比君上邪更有趣儿的人了。

“极品。”星晨还是跟以前一样,惜字如金,不肯多说几个字。但在他面对君上邪的“独特”时,哪怕不想说话,也忍不住发表了一点意见。试想,上天入地,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君上邪来。只不过后来的那条“棉被”是君上邪,那么前面那条“棉被”又会是谁呢?

对着广场上的两条突兀的“棉被”,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敢吭一声啊。当莎比和小鬼头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之后,也奇怪地盯着另一条“棉被”,想不清楚,这里咋还有两条“棉被”啊。他们只扛了一条过来,另一条跟他们没关系!

“咳咳咳。”匹诺的校长来了,他咳了两声,接着走到了棉被前面。他早就料到了这种局面,因为每次请“他”出现,场面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他”已经偷懒了好多年,是时候出来收个徒弟,磨磨“他”。看到“他”天天闲散的样子,需知他这个当校长的,很是妒忌羡慕啊。

校长就跟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两个小东西,塞到了棉被里。校长看到有两条棉被,所以往两边都给塞了。莎比和小鬼头在一旁看着,不明白这个瘦得跟竹杆儿似的老头儿,要对君上邪和另一条“棉被”做什么。

只见,校长把东西塞到两条“棉被”里之后,手里还握着一样东西,校长对着那样东西就是一顿地狂吼,吼得在场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的耳朵被校长的声音给震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的是,棉被里的声音可比莎比和小鬼头听到的要响百倍啊。匹诺校长刚塞进棉被里的东西可是有扩音的效果,想当然的,君上邪跟另一条棉被里的人,耳朵都快要聋掉了。

君上邪连忙通通自己的耳朵,然后跟着“啊”吼了两声,把自己耳朵里的声音都通光。一下子,君上邪的那条棉被打开了,一脸的清醒。另一条棉被也跟着打开了,只见君上邪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脏男人也睡在棉被里,一副刚刚被吵醒的样子。

“靠死,我的耳朵快毁了,哪个死浑蛋做的!“君上邪火大的很,不是不让人叫她起床,只是叫她醒来的方法,就算不需要“温柔”,但也不用这么“黄”,“暴力”吧。

“校长啊,你能不能换个方法,这种方法再用几次,我耳朵就被你给毁了!”脏男人对于匹诺校长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十分得不满,满脸的郁闷控诉着匹诺校长刚才之法的不仁道。

匹诺校长“嘻嘻”一笑,然后跟捡宝似的,把两条棉被里的小“武器”,收回到自己的纳戒之中。哼,想让他把这“宝贝”丢了,做梦!想当初他可是试过对着被子里的男人大吼大叫,整整一天一夜,他是急得火烧了眉毛,而被子里的男人,睡得那个叫香啊。

“始利品,你不是说,你昨天也招了一个学生吗?作为导师的你,能一睡不起,是准备把你昨天招收的那个学生给丢掉了吗?!”匹诺校长义正言辞,他“捣蛋”,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始利品?”君上邪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她那个世界的一个英语单词,叫Aleeping ,一直正在进行时的动作,表示正在睡觉。“好名字,真真正正好名字!”她也想能一直保持睡觉的进行时啊!

“你来了啊?”始利品打了一个给欠,昨天兴起随便收了一个徒弟,没想到匹诺那个老头子还真跟他扛上。早早地就派了两个人把他从屋子里给揪了出来。现在更用原来的老一套,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想想,始利品都觉得自己真是上了贼船,一直被匹诺那个老头儿给算计了。

“来了。”君上邪点点头,她人都在这里了,能“没来”吗?“不过我是怎么来的?”君上邪奇怪的想到了这件事情,她好像是在莎比的家里睡觉吧,一直到刚醒,她都是保持着睡觉的状态,因为被棉被裹着的感觉是错不了的。

“我,们,扛,来,的!”莎比和小鬼头无比气愤地说着,君上邪还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位千年大懒虫,怎么叫都不醒,除了把君上邪给扛过来,他们还能怎么办!

“谢谢啊。”君上邪重新把被子捡起来,裹在自己的身了,打了一个哈欠,没什么诚意地说着。还真够巧的,君上邪旁边的脏男人也这么做了,把棉被捡起,继续包着自己的。雪白的棉被,脏兮兮的男人,一看到这副情景,其他人都觉得那床棉被被糟蹋了。

脏男人和君上邪如出一辙的动作,就跟说好似的,要说这两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始利品,我问你,你的徒弟呢!”匹诺竹杆还在关心始利品收的徒弟呢,看着这个大懒汉天天睡大觉,他看着就不顺眼啊。他想要好好奴隶一下始利品,让始利品叫天天不灵,叫他不应!总之一句话,匹诺竹杆看不得始利品的日子过得太轻闲,始利品过得太舒服,匹诺竹杆就开始不舒服了。

始利品鄙视地看着匹诺竹杆,要不是这个老头儿算计他,他会在匹诺魔法学院当导师吗?还敢嫌他的日子过得太好,真正一个大坏人啊。匹诺抱着棉被的手甩了甩,君上邪同样抱着棉被的手,应了应。两人的意思就是,始利品:她就是我的徒弟。君上邪:没错,我是他徒弟。

“啊?啊啊啊!”匹诺竹杆整张脸都拉长了,不敢相信一个小懒汉,成了大懒汉的徒弟,一看到地上的那两床被子,匹诺竹杆不用动脑都知道,这个小姑娘和始利品乃是同一个品种啊种啊,“不行不行,你再重挑一个!”匹诺竹杆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子的结果。

本想让始利品今年非带一个学生,为的是想让懒成­性­儿的始利品勤劳一下,让个好学的小鬼缠着始利品。他可不想给始利品找一个差不多的学生,然后师徒两个懒到一块儿去,他还为始利品多找了一个伴儿呢!

“不成!”“不成!”君上邪和始利品都拒绝了,“就是她了!”“就是他了!”

“你们两个耍我!“匹诺竹杆气得不轻,“我是校长,我说了算!”匹诺绝不会让自己的学校再出一个懒汉的。

“得,今年我不收徒儿了,哪儿凉快我哪儿待着去。”“难得看中这么一个顺眼的师傅,竟然不让拜,我还是回我的四域去修行吧。”君上邪真觉得Aleeping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师傅啊。

“等一等!”听到始利品又要窝回自己的狗窝里去,匹诺竹杆更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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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极品师徒世间少有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都认定了对方,这件事情就这么办吧。”有个徒弟,总比没有徒弟好啊。始利品身边多一个人,始利品就只能少懒一些。

“成的。”始利品点点头,他就看中了一个人,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别想进他的门儿。“ok的。”君上邪也点点头,能让她合眼的师傅,还真不多,这位师傅脏了脏了点,但她看着顺眼,那就万事大吉。不管师傅再脏看着再难受,她受得了,管别人屁个事情。

“师傅。”君上邪叫了一声。“徒弟。”始利品应了一声。“以后要好好睡觉啊!”师徒俩一起合了一声,把广场上的人雷倒了一大片啊!

莎比更是晕得厉害,总觉得是小懒汉遇到了大懒汉,这下子事情好玩儿了。小鬼头拼命摇头,这下完了完了,懒女人要变得更懒了。别告诉他,以后懒女人会跟那个懒男人一样脏啊?!

当君上邪和始利品达成了一致之后,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脖子一歪,师徒两人同时睡过去了。后来是怎么把君上邪跟始利品搬到匹诺魔法学院的就不细说了。不过莎比和小鬼头总结出了一条经验,以后死不能让君上邪把棉被抱在身上。

这丫,一抱上被子,就死不肯放手,好像有人跟她抢似的。报告了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学生先要做一个等级测定。于是乎,莎比陪着棉被君上邪又排起了长长的队,这个队对于别人来说,挺难熬的,可对于君上邪来说,乃是天赐的良机。那丫一直抱着棉被,呼呼大睡,之前醒来,也只是一闪的事情。

再长的队伍也有排完的时候,莎比看着君上邪,带着小鬼头终于排到了尽头。上次说过,每个进高级魔法学院的人,身边可以带个小小学,而小鬼头自然是跟着君上邪一起进来的。小鬼头先是去测试了,里面的技术师看了小鬼头一眼,就这么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能有多高的魔法,所以对小鬼头很是轻视。

小鬼头极敏锐,感觉到了那个老师对自己的不屑,个子小小心眼儿也很小的小鬼头很是不舒服。敢看不起他,等着瞧吧!小鬼头对于自己是什么级别的魔法师,一点概念都没有。好在,这里的测试比当初的格兰镇试验要高级一些,哪怕不用报自己需要才的等级,都能自行进行测定。

“原来是什么等级?“老师就如同走个过场一样,随便问了一声,小鬼头摇摇头,心里直骂道,他又没测过,知道个毛啊。看到小鬼头一脸的“乡巴老”样,老师更看轻小鬼头了,“那么你现在要测什么等级都不知道吧。算了算了,你就去测测做做样子就成了,反正你也只是外面那个懒女孩身边的陪客。”

听到老师说的话,小鬼头很是生气,但事实就是事实,老师需要填写小鬼头的基本情况,在测之前的基本情况,小鬼头都是一片空白,相较于其他人的满满当当,他的的确就不够瞧了。

小鬼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是不会让别人瞧不起的!小鬼头走到了测试器前面,按照老师所说的去做。当测试结果一出来,老师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他以为小鬼头只是一个陪客,没有半点实力,没想到,事实并不是如此。

小鬼头哪怕不靠外面的君上邪,若是他想进的话,以他的能力是可以进来的。老师大吃一惊,整个人呆住,还是小鬼头皱着一张小脸,走到了老师面前,伸出小手要自己的评定表,“喂,把我的评定表给我!”这是什么老师啊,工作的时候还发呆,该是他看不起这个老师才对!

“啊?噢!你等等。”老师反应过来,连忙帮小鬼头把测试后的结果全都评了上去。亚亚:暗魔法师,魔法等级:魔导士!

实则,小鬼头已经到达了魔导士的等级,拥有进入高级魔法学院学习的资格。当小鬼头老气横生地拿着结果评定表走出来的时候,莎比拿过小鬼头的评定表,大声地叫了出来。“小鬼头,你竟然是稀有的暗魔法师,而且等级跟我一样,是魔导士了!”

莎比被打击得不轻啊,君上邪大器晚成,一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个臭小鬼,也这种类型的人。莎比觉得自己比小鬼头长年的那几岁算是白活了。比不过君上邪就算了,现在她连君上邪随手“捡”到的小鬼头她都比不过,莎比的自尊心碎成了粉沫啊。

听到小鬼头的实力,不少人唏嘘不已。大家都以为那个抱着棉被睡觉的人是主体,而那个小孩子是跟着棉被人来走个过场打酱油的。闹了半天,小孩子是“小少爷”,抱棉被的人才是“混吃混喝”,路过打酱油的。就连夜血都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小鬼头竟然还是个暗魔法师呢。

被打击得不轻的莎比把所有的火气想撒到君上邪的身上,对着君上邪就是一顿蹂躏。可惜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棉被给拦掉了,棉被里的君上邪半点感觉都没有,“莎比,好像轮到我了,你能不能让让,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才说君上邪睡死过去了,好端端的君上邪又“活”了过来,“指责”莎比在浪费大家的时候。莎比一个反应过来,果然,大家都用指责的眼神看着她,觉得她拖住了君上邪,使得进程变慢了。莎比的脸皮子薄,不像君上邪似的,抱着棉被满世界跑,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莎比的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她连忙放开了君上邪,走得远一点。头低着,不看其他人,光看自己的脚尖儿了。莎比一让开,君上邪就裹着自己的棉被,跟只在­肉­棕似的,跑到了里头去。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其他人更无语的厉害,只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竟然还这么猖狂。

里面的老师被君上邪给吓了一大跳,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学生来测试身上裹着一条棉被的。所以当老师看到君上邪时,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咳咳,你叫什么名字,之前是什么等级?”

“君上邪,魔导士。”本来这个时候君上邪应该亮一亮自己的魔法等级勋章,可惜那玩意儿,早就被君上邪给丢到什么地方去都不知道了。所以也就没给老师看看,她的魔法等级勋章。

好在啊,君上邪三个字是活招牌。哪怕老师不认识君上邪这张脸,君上邪这三个字合在一起的意义他还是知道的。本来每个学生这份测前的资料应该是自己填好的,君上邪跟小鬼头都是后来的Сhā足者,所以老师得重要再帮君上邪和小鬼头再填一遍。为此,老师并不晓得,原来君上邪还真的赶到了。

面对君上邪三个字,哪怕看君上邪的样子似乎没魔导士那点本事,老师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啊。君上邪可是整个赫斯里大陆唯一一个光魔法师,还是由他接待的,这件事情说出去,他脸上都会闪闪发光!

君上邪不是第一次来测这个玩意儿了,哪怕东西跟她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但想想都是大同小异。也没等君上邪开口,大家就见到在测试棚里光芒万丈,好似在那棚里出现了第二个太阳一般。外面的人,个个都受不住那耀眼的光芒,全把自己的眼睛给掩了起来,怕自己的眼睛会瞎掉啊。

当老师目瞪口呆地为君上邪填写上新的测试结果,木愣愣地看着君上邪出去,中间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莎比虽然之前丢脸了,可改不了她那傻大姐的样子,被小鬼头打击的事情完全丢到了脑后,兴奋地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准备看看君上邪的成绩。

“我听说,你已经成为魔导师了,该错不了吧!”可当莎比捧起君上邪的测试结果一看,“卡”的一声,莎比下巴的骨头给卡住了。“你,你,你什么时候成的大魔导师,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评定表上赫然几个大字,莎比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君上邪,你也太狡猾了点吧,都已经成了大魔导师,好歹也给我们通个气儿啊,一直瞒得那么好,就连君家的人都不知道,你真是太可恶了!”莎比气得想掐君上邪的脖子!

一听,君上邪三个字,如雷贯耳。一听,大魔导师四个字,如雷霆一击,浑身焦得厉害。其他人无比梦幻的笑了,原来那个小男孩不是来打酱油的,君上邪更不可能是来打酱油的,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打酱油者!

最后评定结果全都出来了,莎比和小鬼头一样,也是魔导士,能够进入高级魔法学院进行修行。当然,因为与法神差了两个等级,修行的课程自然与法神的不同,也用不到最高级别的校宿来助魔法的修行。君上邪就不一样了,她已经到了顶端,等着破关进入法神境界,必要外界的辅助,借由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特别校宿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因为导师不同,等级不同,最后决定,小鬼头暂先由莎比照顾着,君上邪则跟着始利品修行,冲破法神大关,达到魔法师的最高境界。

这么一来,君上邪自然是和小鬼头跟莎比分开了。匹诺竹杆得知,原来今年君上邪来了,还成了他的学生,就是那个被他耍了的“小棉被”,匹诺竹杆的老脸就皱成了一团。一边是笑的,一边是哭的,达到了人生的最高界啊。

喜的是,赫斯里大陆最受人关注的君上邪都跑到了他的匹诺魔法学院来。在有生之年能教到一个光魔法师,自匹诺学院开办以来,他可是第一人啊。悲的是,君上邪的懒也是出了名儿的,跟始利品的懒­性­还真是不谋而合。今天白日里的事情已经看得很明白了,这真是他乡遇到帮知,两人“睡”一块儿去了。

君上邪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她和小鬼头跟莎比分开半点感觉都没有。匹诺学院的教导主任,看到君上邪身上的那条棉被,硬是说要没收。君上邪本来不肯的,都想为一条棉被跟老师打架。后来一想,有棉被睡得好,没棉被也睡得好,那有没有棉被都一样吧。

如此一来,教导主任正在跟君上邪抢棉被呢,进入了拔河的阶段。作为匹诺最被看好的学生,教导主任绝对不会放任君上邪自我毁灭的。不过君上邪一想通,就放开了棉被。“呯”的一下,教导主任就摔倒在草地上,摔得不轻啊。

君上邪拍拍手,“老师,要是你喜欢这条棉被大可以开口直接说,一条棉被,学生我还是送得起的。”把棉被“送”给了教导主任之后,君上邪把自己的手拍­干­净,没理会教导主任那哭笑不得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走人,把教导主任那个叫雷得啊。

君上邪来到了教导主任刚才说的地方,当然,君上邪那是摸了半天才摸到的。等到君上邪摸到指定的地点,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当君上邪走到时,累得半死,看到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她啥也没说,只说了一句“累死我了,先睡会儿再说。”

没想到,­干­净男人也是这么一句话。明明是“两个没见过的人”说了同一句话之后,都倒头大睡,十分得在默契啊!

莎比和小鬼头都快进行了半天的修行了,跑来看看君上邪,却发现君上邪跟一个人来没见过面的男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就那个样子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莎比都想问,君上邪真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看的吗。而小鬼头则知道,君上邪真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弱质女流看。

“醒醒!醒醒!”莎比使劲儿地推着君上邪,“你来匹诺总不可能是为了睡觉吧,要睡觉的话,回君家睡去,那儿有你的高床暖枕!”莎比觉得君上邪真不争气,既然已经来到了高级魔法学院,好好学啊,不可否认君上邪的天分极高,才分开一年多的时间,君上邪已经成为大魔导师,向着法神进军。

“君,君家?“说其他话题,君上邪都不会有反应,一谈话君家,君上邪敏感了一些。君上邪睁开犯困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然后就看到了莎比跟小鬼头,“你们课都上好了?”君上邪记得,今天是她们入校的第一天,所以每个导师都要和自己的学生熟悉一下。

“那么你呢,你的课上得怎么样了?”莎比没好气地看着君上邪,她怎么觉得君上邪跑到学校来,就是为了睡觉养足­精­神的。听小鬼头说,君上邪在冒闯的时候,也有贪睡的时候,却没有如此贪睡过。似乎君上邪的磕睡症,一碰到“学校”两个字就会犯!

“我?”君上邪皱皱眉头,“我怎么没有印象有人给我上课了?”整一天,君上邪都过的模模糊糊的,因为有莎比在,君上邪被莎比拉到东又扯到西。反正有莎比在,基本上不用她费什么心思。所以这一整天,君上邪感觉都没有一个,再睁眼时,天都黑了。

“天黑了,该回房睡了。”这是君上邪看到天­色­后冒出来的第一句,她好似把自己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目的都给忘记了。除了睡,还是睡,脑子里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睡一觉。

听了君上邪的话,莎比真是恨不得揍君上邪一顿,“睡什么睡,你这一整天不都在睡吗,怎么,还没睡饱!”莎比对着君上邪“咆哮”,她把自己当成是君上邪的大家长了,“你的导师呢,你的导师就由着你这么睡吗?”

一起说始利品,莎比就开始找始利品,真是要命,始利品那个导师似乎是一个比君上邪还要极品的人。至少说起睡功,懒功,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没一个人能比得过始利品。还有导师告诉她,始利品懒极了,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好些年,但带过的学生却是屈指可数。

要不是今年匹诺校长下了追杀令,非得让始利品收一个学生,否则的话,上天入地,死追着始利品,天天吵着始利品不让始利品睡觉。不让始利品睡觉,那等于是要了始利品的命啊。始利品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去招一个学生来。

没想到的是,那一天,始利品还是我行我素,蒙头大睡,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时间里,始利品就埋在那堆纸团儿里,绝大部分的学生都不知道还有始利品这么一个导师。要不然的话,就始利品的那副尊容,真是能让人一见难忘啊。

有个始利品的导师,还就真被他遇了一个君上邪这么极品的学生。始利品谁都没收,就收了一个君上邪,对于这件事情,众口不一,有人说,运气好的人是始利品,因为君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一个光魔法师,谁人不想收,收了脸上也有面子啊。

可莎比还听到不少导师都说是君上邪运气真好,终于能等到始利品点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极品对极品,王八看乌龟,正好看对了眼。

“我的导师,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说起这件事情来,君上邪真是挺好笑的。她只是想进入法神阶段,听说去高极魔法学院能快些晋级,所以她来了。只不过来了之后,要做些什么,怎么样达成法神,君上邪还真是半点都不晓得。她需要导师培养什么什么之类的事情,她通通不懂。

这么一来,君上邪还真有一点赶潮流的味道。

“君,上,邪!”莎比被君上邪气得不轻,怎么有人能糊涂成这个样子,莎比的血压‘嗖嗖嗖’,地向上飚着。莎比跟着君上邪的时候,似乎就成了一个爱­操­心的老大妈。

“哎呀,真是吵死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回家自己商量!”睡在君上邪一旁的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被吵醒后,颇有微词,吵架不是错,吵架影响到别人睡觉了,那就是错。

“你是谁啊?”莎比看着男人,能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又穿着这身匹诺导师专有的衣服,他是什么身份不用问也知道了。只不过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这么一位导师吗,就算有导师,进入了那么多的新生,现在最忙的人就是导师了,导师哪有这个心情在草地上睡觉啊。

男人会起身来,右脚支了起来,右手肘靠在右膝盖上,修长漂亮的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几缕调皮的流海自男人的手指尖悄悄滑落,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变成了透明的。狭长的眼睛策眯着,脸上带着一抹困受及烦恼,给人一种感觉,他是一个忧郁型男。

这个男人是君上邪人生中看到那么多男人里,最接近漫画美男的一个人。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发长不驯的有些四开,美得如画一般。特别是男人手抚额头那张忧郁的脸,简直跟漫画里的人物一模一样。君上邪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从漫画当中跑出来的妖男啊。

“我?”男人奇怪地看着自己,好似他也不晓得自己是谁一般。“噢,我想起来了,我是她的导师。”男人指了指君上邪,说他是君上邪的导师。

“怎么可能!”莎比笑,真想不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里的导师帅得能比得上蓝莫里老师的,“君上邪已经有一个导师了,你没机会当君上邪的导师。”莎比无比的遗憾啊,当时她怎么就没看到这位导师呢。现在她的导师都分配好了,真是太可惜了!

莎比看到男人的美型,都有一种和男人的学生交换导师的冲动了。有时女人和男人一样,都喜欢美好的事物。眼前多一个超级大帅哥养养眼,那也是好的。

“她就是君上邪?那就没错了。”男人那糊涂的样子,跟君上邪有的比,男人依稀记得,自己看中了一个小姑娘,说要收了她,成为她的导师,那个小姑娘是叫君上邪吧?大概,似乎,可能,应该是吧?男人心里也有挺多不确定的,但当他看到君上邪也是一脸才起的样子,马上就确定了下来。

“君上邪,我就是你的导师,始利品!”忧郁美型男暴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这位被君上邪当作是漫画美型男的男人,就连莎比都有些痴迷上的帅哥,竟然就是之前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

这个消息对于莎比来说,那真是天雷滚滚,把她劈得魂飞魄散,真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擦擦­干­净,然后再按上去,最后看看清楚,是她听错了,还是看错了。

“噢,你就是我的导师啊。”君上邪点点头,好像也就一个脏男人跟她爱睡的­性­子合拍一些。刚才两人在这里碰面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累了先睡一会儿。想想,不是自己的导师,又会是谁呢?“我叫君上邪,暂时会成为你的学生,我的目的是成为法神,而且越快越好。”

一知道男人就是自己的导师始利品君上邪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个清楚,以免大家浪费时间,“能不能帮我做到?”

“应该成吧。”听到君上邪简单明了,简短扼要的话,始利品眼睛亮了亮,很少碰到这么又趣儿的年轻人了。看来,还真被他碰到了一个“极品”。

“我房间呢?”君上邪记得,入住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进入法神阶段修练的学生是不能住在外校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会为这些学生配备一些特别的宿室,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进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原因。

“跟我来。”始利品看了君上邪一眼,让君上邪跟着自己走。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其实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一间最好的房间,这间房了专门给始利品的学生配备的。

因为始利品生­性­懒,普通的学生,他也看不上眼。所以每年招新生,始利品收学生的可能­性­都极底。浪费了那么一间好房也无意,所以当年要是始利品不收徒的话,那么最好的房间会让给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学生当中,最出­色­的一个。

相反,如果始利品收了徒弟,哪怕这个徒弟没什么天赋,而且愚笨,最好的房也是要留给始利品的学生。好在,始利品三个字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是金字招牌,君上邪三个字更猛,乃了整个赫斯里大陆都认识的三个字。这两人凑到一块儿,还真是绝了。

莎比和小鬼头好奇地跟着君上邪,想要看看君上邪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成为始利品的徒弟有那么多的好处,君上邪当然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想要也得不到。君上邪和始利品命里有缘,自然能碰得到一起。哪怕有人比君上邪勤,甚至是早到报考匹诺魔法学院,始利品这个导师也只会是君上邪一个人的。

当始利品领着君上邪和小鬼头以及莎比珊珊来迟,正好看到有人从君上邪的房间里搬出了一些东西。君上邪挑了一下眉毛,看到夜血竟然从房里走了出来。君上邪奇怪地看着始利品,不明白这既然是她的房间,为何夜血会从里面出来。

始利品斜靠在墙面上,懒得自己站着,双手环胸,“这间房是匹诺学校专门为我徒弟留出来的,如果我当年不收徒的话,那么这间房就由本界最优秀的学生住着。可能他们一开始也没料到我会收个你,所以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本界最优秀的人。”

不得不说一句,始利品的面子真够大的,只要有他在,哪怕是一只虫都能在匹诺高极魔法学院享受龙一般的生活。

“那么,夜血是本界最优秀的学生?”君上邪看着夜血,夜血明明和她一起迟到了,但他的东西却早早地放进了这第一号房,这说明了什么?

“没错,你可别小看了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本界大概会有哪些学生来报考,三所高级魔法学院心里都有数儿。而在今年这一界,什么人,什么本事儿,什么资质,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也是了如指掌。这个小子很厉害,要不是我懒,其实以他的资质完全可以成为我的徒弟,他的天赋比当年的蓝莫里还要高!”

看得出来,始利品对夜血的评价极其的高。聪明又有天赋的学生是很难遇到的,偏偏始利品懒于做伯乐,只想睡自己的安稳日子。反正他有一个蓝莫里那么聪明的徒弟,后面的徒弟指不定一个不如一个,他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蓝莫里,你跟蓝莫里什么关系?”君上邪乍然听到蓝莫里的名字,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说,蓝莫里是赫斯里大陆上的天才魔法师的话,那么始利品就是赫斯里大陆的天才导师。蓝莫里乃是由始利品一手调教出来,以非人的速度,跃身为法神,成为赫斯里大陆上不朽的神话。”被赶出了第一号房间,夜血脸上的表情很是淡然,走到了君上邪的旁边,为君上邪解答。

“正因为始利品看中的学生太过非凡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才会给始利品如此特权。只要他收徒,那么他的徒弟必可住进这第一号房间。蓝莫里是他的第一个徒弟,而你则是能让他开口收的第二个徒弟!”

幸运的是,君上邪被始利品这个名师看中了,不幸的是,他必须要从第一号房里搬出来。其实当夜血看到污秽不堪的始利品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始利品的身份。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也只有始利品敢如此不顾自己的形象而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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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无敌学生闹翻天

那会儿始利品只是丢下了一个污秽的东西,君上邪哪怕没有报名,靠着这样不起眼儿的东西,都能走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君上邪的眉头深锁,夜血话里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她的话。那么一界最优秀的学生其实就是夜血,第一号房是属于他的。更甚的是,夜血早就被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判定为高材生,把他的东西也搬进了第一号房间。因为她的属于,所以把原本属于夜血的东西都给抢了?这就是名师效应?

“Aleeping,除了这间房,就这间房最猛了?”君上邪看着始利品,君上邪又开始动歪脑筋了。原本她以为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也是被赫斯里大陆的三方势力所控制。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她改变主意了。指不定这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还不错,以夜血在古拉底家族的地位,匹诺本该卖夜血这个面子,不用搬出这间房,反正她只是菜鸟一只,懂得并不多。

都说每个学校都会为自己留一手,真正的王牌是不会这么容易暴露在人们的面前的。既然这第一号房间已经成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个坦荡荡之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就不怕其他学院了也用几个“第一号房间”来赶超它吗?

夜血都进了这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那么在三所高级魔法学院里一定有个相对说,相对而言,匹诺学院更好一些,或者更适合自己发展一些。如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不可能傻傻地等着被后来者居上。所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定会留一手儿!

这个房儿夜血的东西都已经搬进去了,让夜血再搬出来,自己搬进去,一来一回太麻烦了。她不如“避谋出路”,指不定Aleeping还能给她更好的房间。

“丫头,做人不能太过贪心了。”这第一号房可是许多魔法学生都是想都想不来的。

“人家都搬进去了,让夜血出来,我再进去,想想都累,更别提做了。”君上邪摇头,贪念是人最正常的­性­子,“所以你都当了我师傅了,帮忙行个方便。”这房儿都是夜血的了,她也不想去抢。夜血这孩子看着不算坏,何必跟人家过不去呢,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自然是没那么好说话。

“这下子不闹别扭了吧。”君上邪拍拍夜血的肩膀,是说昨天见过了Aleeping之后,夜血一直都怪怪的。原来夜血知道,只要Aleeping收了她做徒弟的话,原本属于他的房间就会被她给抢走了。这娃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房间”,还被她这个外要横Сhā了一脚。

“呵。”夜血笑,不舒服是会有一点,但别扭还不至于。不过,如果对象是君上邪的话,他比较能按受,如果是换作其他人的话,他怕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莎比担心地看着君上邪,觉得君上邪真傻,跟夜血讲什么交情,把这房间让回给夜血。作为始利品大师的徒弟,这是君上邪应享到的福。若是日后君家跟古拉底家族起了什么冲动,夜血能看在君上邪的面子是不动君家,还保护君家吗?

父亲跟她说,君家最近变得有些岌岌可危了。君上邪是一个问题,君家本身的强大也是一个问题,古拉底家和魔法会无法坐视看着君家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影响越来越大而不管。为了防止君家在势力三分情况下坐大,成为第四股力量,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盯君家盯得厉害。

为此,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父亲本来不让她跟君家的人来往,就怕君家的那把大火烧到自家门前。可惜她不肯听,当然,现在也不敢把这个情况告诉君上邪。如果告诉了君上邪,以君上邪的冲动,一定会放弃修行,冲回君家。

万一君家真有什么事情,怕是连同君上邪在内,整个君家都会被灭门的。不如留着君上邪这么一簇水苗。只要有君上邪在,不管君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好歹还有一个君家的人在世上,她相信,当君上邪真正强大起来的时候,君上邪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与其告诉君上邪,让君上邪跟君家一起灭亡,不如装聋作哑,就当自己不知道,把君上邪给保下来。也许有一天,君上邪会觉得她残忍,不给她一个跟君家共进退的机会。但君上邪会明白,如此弱小的她,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到别的方法,还能帮到君上邪,帮到君家的,因为她也只是赫斯里大陆芳芳众生里的一个,没有半点能力。

所以君上邪,别再懒了。快点站起来吧,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让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都忌讳你的存在。因为有你在,而无人碰君家!

许是因为这个,所以当莎比再次见到君上邪时,对君上邪的“懒”­性­,不如以前那般能够容忍。只要一看到君上邪犯“懒”,莎比就会怒不可遏,直想揍君上邪一顿,只因她的父亲把君家的情况很是透彻地分折给她听了。她在为君家担心,为君上邪着急啊!

“放心吧,好东西我不会放弃的。”君上邪并不知道莎比的内心世界,但她对力量的渴求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家。为此,为了君家的所有人,为了她在意的人,她不是放弃了最好的,而是在追求更好的!

“好了,你们都不用搬了。”看着君上邪,始利品手一抬,让那些工人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把这些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吧。”始利品这句话的意思是同意了君上邪,把第一号房让给夜血。“你们两个小的,是不是该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放心吧,君上邪跑不了,除了晚上见不到她之外,白天你们会看到她的。”

一说完这句话,始利品手提君上邪的后衣领,就把君上邪给拖出来了。君上邪大怒,在君家老被变态老子当小猫拎着,来到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竟然还有一个Aleeping,这些人还真把她当成hellokitty啊!

“你tm给我放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家变态老子吗!”君上邪挺不喜欢被人拎着领了走路的,变态老子是她的老子,生身之父,也就由着变态老子欺负了。可这个Aleeping算老几啊,冲其量就是见了几次面,现在成了她的导师,把她惹毛了,导师照揍不误!

“哈哈哈,想不到君炎然那个小子竟然把我这个‘好’习惯给学走了。”始利品似乎已经打听清楚君上邪是什么人了,还知道君炎然是君上邪的父亲。

“你认识我家变态老子?”听到Aleeping说的话,君上邪疑惑地想看着Aleeping,奈何,她的领头被拎着,脖子卡不过去啊。

“怎么不认识,想当初,君炎然那臭小子也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混过一段日子。我看那小子日子过得太舒服,就陪我玩儿了一段日子。”其实最早跟着始利品混的人是君炎然,只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没多少个。在君炎然之后,始利品看到蓝莫里真是一个可造之才,就收蓝莫里为正式的徒弟。

当然啊,其实咧,始利品也是想收君炎然的,可惜君炎然当时十分冷淡地看了始利品一眼,自己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没理会始利品。始利品一看君炎然那扭脾气,就跟君炎然扛上了。就算君炎然不肯跟他学,始利品每次是这么拎着君炎然走人的。

大概是君炎然对那段日子印象太深刻了,后来遇到了同样让他头疼的女儿,君上邪,便做了和始利品类似的动作。直到那时,君炎然发现拎人和被人拎,果然有很大的区别。

“靠死,就是你这个死混蛋教我家变态老子拎人后衣领啊!”君上邪算是听出来了,这个Aleeping不但跟蓝莫里有“一腿”,就连她家的变态老子都跟Aleeping有“两腿”,m的,这个Aleeping的腿怎么那么多啊!

“还有一个问题,你tm到底几岁了!”第一次见到Aleeping,那就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战斗机,全身脏得要死。第二次见到Aleeping,脏男人变成大美男,胡子刮了,把头洗了。好似Aleeping把自己整个人都丢进洗衣机里圈了三、四百圈儿似的,就算是用脱胎换骨都不足以形容Aleeping的改变。

没看到一开始莎比鄙视Aleeping,刚才差点没被Aleeping给迷死!Aleeping先是教了她家的变态老子,叫她老子为小子,然后又教了蓝莫里。怎么算,Aleeping都不应该如她看到的这般年轻吧。君上邪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发现自己算不过来Aleeping的年纪了。

“哈哈哈。”看到君上邪偶尔犯傻的样子,始利品哈哈大笑,“你果然是君炎然那小子的女儿,不过你比他有趣多了,那小子冷冰冰的,不算是最合我胃口。”把老子放跑了,如今跑来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娃娃,这次他真算是赚到了。

君上邪的衣领一直都是被始利品给拎着的,想当然的,君上邪一直都是后退着,随始利品的脚步走着。始利品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路是怎么走的,君上邪完完全全都没有看到。

直到到了目的池,君上邪还云里雾里的,她只是问Aleeping有没有比第一号房更猛的房间,接着就走了许多路,然后一糊,自己就进入一间有些黑漆漆,接着又亮晃晃的房间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君上邪被惊呆了。这个房间很是奇怪,它把整一片天幕都缩小在自己的房顶上。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半点灯光,有的只是房顶上的那些星星点点。房顶处繁星密布,星辰罗列,好似把天幕中的内容全都包容了下来,聚到一块儿。君上邪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楚,天上的星座星。天秤,­射­手,双鱼。这些都是西方名,中方的也有牛郎织女星。

用来辨别方位的七勺北斗星,与其互相辉映的南极星!君上邪真想问Aleeping,这都是怎么做到的。哪怕是现代,也是过了千千年后,才有那个能力将所有的星辰罗列到一块儿。君上邪真是想不通,赫斯里大陆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奇特的地方,为什么有些东西可以如此落后,有些东西却又能和她那个世界一块儿与时俱进!

君上邪完全被这个房间震撼到了,她抬起头,看着房顶上的星星。突然,君上邪的眼前一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好似她的眼睛失去了知觉一般。“别再看了,再看的话,小心走火入魔。”眼睛上传来暖暖属于男人的温暖,耳朵能听到的也是属于Aleeping那有些虚幻的声音。

“什么意思”君上邪虽然不明白,但她也没有乱来,再者,她眼睛都被捂了起来,想看也看不了。只是配合Aleeping的动作,没有反抗而已。

“看了这么久的‘星星’,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始利品觉得好笑,看来,女孩子是很难拒绝屋顶上的这一片星空。可惜不是所有美好的事物,内容亦如它的表面一般,没听过越是美丽的东西,也有毒!

被Aleeping这一提醒,君上邪发现自己不对劲儿的池方了。君上邪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开始地动山摇,整个人眩晕不堪,好似她的世界都随之颠倒,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大地正随着地心引力而转动着。不但如此,君上邪的耳朵里还产生了嗡嗡声,因为那眩晕之感,她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移位,好想吐!

要不是身后有一个Aleeping着,指不定君上邪就因为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而摔倒在地上了,“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片明朗的星空,不如大自然的那一般,会因为空气的可见度而有丝毫影响。哪想到,她看了一会儿,都有想吐的感觉了。

“年轻人,最好别太心急了。”始利品笑,要是人人都能受得了这间房,那么这间房也早就成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一个天字号第一房了!“你不是说要找一间更猛的房间吗,这间房就是。天上星辰的排列都是以自然之景为原形,又添加了一些东西,至于这是什么东西,要靠你自己去理解。”

“还有,这间房里的东西也都是很奇特的,有些人进了这间房后,被顶上的星辰之­色­迷了眼,这房里的一些物质迷了身,就会出现你现在这种天旋地转,想吐的感觉。要不要待在这间房里你最好想清楚一点。因为有过例子,有人进来没几天,­精­神都出现了恍惚,最后成了疯子。”

始利品捂着君上邪的眼睛捂了一会儿之后,确定自己消除了屋顶上星辰对君上邪的影响,才松开自己的手,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悠闲地看着君上邪,“这间房到底能不能助魔法师的魔法更上一层楼,还有待考证。对这间房我们半点把握都没有,你要不要住在这里呢?”

“你自己也没待过?”君上邪怀疑地看着Aleeping,如果真是一间好康的房的话,Aleeping自己不先试一下?

“想睡这间房要有一个适应期,你也是懒人,该懂得懒人的苦。在适应期,指不定人类是无法在这间房里睡觉的。因为造这间房的材料太过特殊了一点。我都老了,就不掺合你们年轻人的这些热闹。”始利品摇摇头,让他几天不睡觉,他肯定会早登西天极乐世界的。

“闹了半天,我是白老鼠。”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没再敢抬头看那些罗列的星辰。

“哈哈哈,不愧是君炎然那小子的女儿,脑子比君炎然还好使!”始利品很看好君上邪,没错,因为这间房造好是有一段日子了,可不论让谁进来,都出现了排斥的感觉,最后都无疾而终。为此,他们就停了一段时间,不再让其他人进这房里来。

要不是今天君上邪突然问起,还有没有更猛的房间,他都快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想起来后,就顺道儿带着君上邪进来看看,最后要不要住还得看君上邪自己。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把第一号房让给了刚才那个男生之后,第一号房就归他了,我们再让人家搬出来,不好意思。还有一点,趁着之前的那点时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里的生活导师应该把所有学生的住宿问题都安排好了。”

始利品看似不着边儿地说了几句,让君上邪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是想告诉我,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不管是好的房间还是差的房间,此时都是有主子的了,所以我非住在这里是不可对吧!”

君上邪有些咬牙切齿,靠死,这个Aleeping竟然敢算计她。先把她骗到了这里,然后把其他房间都全安排光了,她只剩下这么一个选择,还好意思说,住不住随她,气得她真想踹Aleeping几脚!

“小孩子家家,别发这么大的火儿,看这房间多好啊,还有星星可看,不错不错的。”始利品笑,以为当他徒弟真那么容易啊。想当初的君炎然和蓝莫里,都在他这里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个君上邪自然也是一样的。说把君上邪当成白老鼠,实在是难听了一点。

该说他疼惜自己的徒弟是个人才,所以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君上邪,只不过这间房会比较难控制一点而巳。对于那“一点”的范畴,始利品贼一笑,不做声儿了。

“好了,你想要什么西,这房里估计,呵呵。”始利品鬼鬼地一笑,“都没有,万一你想怎么怎么了,就得跑到隔壁的那幢房里去解决生理需要。”因为这间房没人能待得久,所以一些生活上的措施,都还没来得及安装完毕呢。

“你tm的给我滚!”君上邪对始利品一点都不客气,闹了半天,真是给了她一间很“猛”的房间。就连厕所都没有,是不是她要洗澡,还得跑老远的路!

“你这个徒弟果然不错,有良心,知道师傅我累了,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始利品眯着眼睛笑,好似此时的他真有多困似的“那你更可以滚了!”君上邪指了指门口儿,出口就在那里,她不送了。

“你慢慢适应,我先走了。”君上邪恶劣的态度,半点都没影响到始利品,相反的,始利品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好似是在寂寞了多年之后,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好玩儿的玩具一般。

始利品离开了之后,君上邪把门关上,一把跳上了这房里唯一能看顺眼的床。才一上床,君上邪就想大呼上当了。这床上好似有吸力一般,只要她一上去,床就把她给紧紧地吸着,想动一动,换个动作都不成功。

君上邪满头黑线,看来Aleeping真准备坑死她,有什么注意事项好歹也跟她说一声,至少别让她这么狼狈。好在,君上邪是个懒­性­子,做出来的动作都是能够让自己舒服的动作。

君上邪往后一躺,身子紧紧被石床吸住,一动都动不了,好似君上邪的身体成了这石床被固定后的艺术品一般。就连君上邪的头发,都一根根的分开,布满了整张石床,从高空往下看,还真有那么一点艺术味道。

君上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赶快入睡。君上邪竟然不在意那股好似在石床里有千百虫小虫子钻了出来,然后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血管还钻进她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可君上邪是真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从石床里冒出来,然后钻进了她的体内。

要是她真就这么被始利品给害死的话,她大不了跟老­色­鬼做伴儿,然后吓始利品。再想办法重生,把始利品给宰了!

初次睡在那石床上,君上邪难受得要死。哪怕睡着都会皱紧眉头,那么醒着不是更难受。在这种折磨之下,君上邪过了房间里的第一个晚上。房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如天空中的星星一般,竟然光还会闪。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是死物的屋顶星星,发生了一点变化,与天上的星星一般,换了一点位置。

直到第二日,莎比和小鬼头都准备问问君上邪最后去到了一间怎么样的房里。不过,这两人也知道,君上邪真碰到床之后,是很难自己起来的。指不定要十几个人亲自去叫君上邪,君上邪都不定肯听他们的话,乖乖起床。

就在莎比和小鬼头放弃自己早上能看得到君上邪的人影的时候,君上邪竟然跑出来了!

君上邪在那张石床上,渡过了她人生当中最难熬的一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外面的阳光透过房里的气窗­射­进来时,君上邪马上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吸引力消失不见了。

还在睡梦里的君上邪一感觉到这一点,马上醒过来,一个翻身就离开了石床,离开了那间该死恐怖的房间。还什么最“猛”的房间。在那间房里,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手足无措。

别说魔法修练了,她在那间房里甚至都没法儿正常休息!弄得她现在正火大的紧,想找始利品打上一架!好为自己出出气,然后把始利品的那把老骨头给拆了,埋在那间房里!

“哇,君上邪你昨天做什么,怎么整张脸都是紫红­色­的!”看到君上邪那张异­色­的脸,莎比吓坏了。女人最在意自己的那一张脸了。看到君上邪张几乎变形的脸,莎比差点没吓晕过去。

要是小鬼头和君上邪很熟了,对君上邪的认识不再单单只是表面那一层皮。否则的话,当小鬼头第一眼见到的君上邪是此时的样子的话,肯定会大喊一声:妖怪,看你往哪儿跑!

君上邪的房里是没有镜子的,但哪怕不用镜子,君上邪都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比老­色­鬼更像是一只异类。昨天老­色­鬼是一直跟着她的,只不过当也进入了那间房后,老­色­鬼怎么也跟不进去,硬生生地被档在了房间外面,就像上次在梅城里一样,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把老­色­鬼给挡住了。

当君上邪终于行动恢复正常的时候,一把冲出了房间。当老­色­鬼看到一个红红紫紫的人从君上邪的房间里出来,吓得哇哇大叫,上窜下跳,如同回到了当时在集集小镇的那幢鬼屋里,君上邪用鬼面具吓老­色­鬼。不过这次君上邪不用带面具了,她那张脸,比鬼面具更像鬼。

当老­色­鬼上窜下跳尖叫了半天之后,又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拜托小女娃儿,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玩儿游戏,昨天晚上我一直被困在房外,我都急死了。那个房间太古怪,我劝你住哪儿都比住在那里强!”

“我tm哪有心思跟你玩儿,这就是我的脸,事实证明,你说的对,那间房真tm的邪门儿!”君上邪气得不轻,然后带着老­色­鬼去找小鬼头跟莎比。君上邪第一次发现原来睡觉也是一件很折腾人的事情!

“啊啊啊,懒女人你流鼻血了!”君上邪不但整个人的皮肤变颜­色­了,身体一向顶好的她,竟然有两行血液从君上邪的鼻孔之中直流而下。这回可真吓到小鬼头了,因为在一起这么久的时候里,他还真没有到过君上邪身上有个小病小痛,不舒服之类的事情。

“没事儿!”君上邪此时火气大得很,正如她皮肤颜­色­一样,红的能烧起来。君上邪粗鲁地用自己的衣袖将鼻血擦了一把,看得莎比连连摇头。莎比连忙拿出比较柔软的纸,塞在了君上邪的鼻孔里,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两张纸就变成了红­色­,血流的事情,都快赶过君上邪来“大姨妈”了。

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校长室里,匹诺正在始利品下棋,“始利品,把君上邪送进那间房,真没关系吗?”匹诺校长很是吃不准啊。“那间房有多怪,你我都知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把君上邪给弄死了。”

“哎,那也是她的命啊。”始利品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很快就落下了一子。

“始利品,你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点,还是把君上邪弄出来,重新给安排一间房吧。”匹诺校长这心里头,好似放了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的。要是真把一个活生生的学生给害死,他这个当校长的人一定会心痛,以后心里会有­阴­影的。

“你不怕现在去被君上邪用光魔法把你弄成|人­干­的话,尽管去。”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傻到自找死路。想当初的君炎然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看样子不声不响,一发起火来,指不定毁了一半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我怕的是,君上邪一生起气来,把我的学校给毁了。”实在是当过始利品徒弟的人,个个都不是好脾气。当初的蓝莫里是最好说话的,只毁了匹诺学校的一幢楼。而君炎然狠一点,差不多毁了三分之一个匹诺学校。要是君上邪更狠一点,把他整个或者一半的学校都给毁了,我的老天爷啊,真要让他死了。

“肯说实话了吧,你就是心疼那几个钱儿,怕君上邪把你的学校给毁了,到时候你又要出钱重修学校。”始利品才不会相信匹诺是一个好校长,好老师,看不得学生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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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五颜六­色­的君上邪

如果说,他是喜欢恶作剧的魔鬼的话,那么这个匹诺校长,绝对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你多收几个徒弟,让我多收些费,那我就没有关系了。”匹诺不甘示弱,他跟始利品,那就是半斤跟八两,谁也不比谁好。

“匹诺校长,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匹诺校长跟始利品斗嘴的时候,一个老师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有话慢慢说。”每次始利品收新徒弟,这句“不好了”他经常听到。今年始利品收了君上邪这个问题孩子为徒弟,他早就做好准备,这个“不好了”,他会时常听到。

“君上邪把一您的换洗室给拆走了!”说到这个,老师擦汗不止。因为君上邪的肆意破坏,水管坏了之后,水喷得到处都是。现在维修工人正忙着止水呢,“不止如此,君上邪还把她隔壁的那幢楼的设施也拆到了自己的房里。拆了倒也没什么,就是在她拆的过程当中,所破坏的东西真不少啊。”

君上邪只是粗粗地露了几手,差不多把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两房儿给拆了。万一君上邪闹真的想拆房,他不知道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会被拆成什么样子。

匹诺把话听清楚后,头上挂着不少的黑线。今天的君上邪拆东西,还不是因为“兴致”所至,只不过是为了她需要的东西。哪天君上邪“兴头上”了,那么他的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这个问题,匹诺校长的嘴角一抽一抽,有些麻木地看着始利品,这个收了君上邪极品学生的极品老师。

始利品虽然也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怪胎。但好歹他都活了多少年了,会在这些小辈面了丢脸撑不住台面,笑话。始利品落下一子,然后叫“吃”,“不好意思,我赢了!”

匹诺的心在不断滴血,看到遇到始利品,才是他今生最大的劫。匹诺问天无语:老天爷,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把始利品的这条老命收回去。他可没那个脑力跟这只千年老妖怪斗下去了!

始利品看到匹诺一抽一抽的眼角,猜到匹诺又在心里偷偷骂他是老不死的。哎,他也想死啊,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是死不了。看样子,他还不少的时间能活呢。指不定在匹诺活着的时候,再给他收几个问题学生,刺激一下匹诺的心脏运动。

一身紫红­色­的君上邪好似有气没处发似是,想到自己的房间简陋不堪,好多东西都缺着呢。于是,君上邪管它三十二十一,直挑好的,把那些有用的东西通通都弄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匹诺校长的房间也遭了君上邪的毒手,被君上邪弄得一塌糊涂。

当君上邪把心里的那个郁结之气,通过光用力气发散之后,整个人跟是放了气的气球儿,瘫倒在地上。莎比和小鬼头各自修行完去找君上邪的时候,就看到君上邪跟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君上邪,你这是怎么了?”莎比推了推君上邪的身子,发现君上邪看似跟没骨头的虫子一样。但当她碰到了君上邪的身子时却发现,君上邪浑身上下的肌­肉­是紧绷的。特别是君上邪那一身的汗,人就跟在水里才起来似的样子,莎比觉得奇怪得紧。

小鬼头当然也不明白,可还有一个“人”,不对,还有一只鬼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看着老­色­鬼,用眼神问老­色­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懒女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老­色­鬼很是无奈地把莎比和小鬼头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两人一走,小女娃儿就跟发了狂似的,有一身的力量用不出来。憋到了的小女娃儿就到处找活儿­干­,乒乒乓乓地拆了两幢房。现在好了,终于那一身的蛮力给发泄出来。

“不过君上邪,你的脸­色­好像好了不少。“莎比关心的不是君上邪为什么活像­干­过什么苦力一样,而是眼尖地看到紫红­色­的君上邪,此时的皮肤都快接近正常了。莎比仔细端量着君上邪的脸,之前的那些鬼气紫­色­,还真全都消了下去。

“懒女人,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小鬼头也看到了,还是正常一点的懒女人比较漂亮。

“什么感觉?全身上下的­肉­和骨头都散成了一块一块,拼不回来,更是没有办法让它们协调地只听我的话,去做事情。”君上邪的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夸张,因为此时的她的真实感受就是如此的。

始利品姗姗来迟,当君上邪一脸的鬼样,浑身紫气,气结于心,气冲于顶得时候,始利品在睡大觉。当君上邪忙着拆东拆西,来把心里的那股气发泄掉时,始利品正在和匹诺校长下棋。等到君上邪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光了,跟只软脚虾似的只能躺在地上时,怕“死”的始利品才肯出来。

看到始利品,君上邪就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始利品者。光那个眼神,小鬼头和老­色­鬼都清楚得明白,这个叫始利品的男人完蛋了,竟然敢开罪了小女娃儿(懒女人)。

“徒弟,我听说今天的你很是‘勤劳’啊,­干­了不少的活儿呢。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进步。”说完,始利品一把拉过君上邪的手,先是检查君上邪手臂肌­肉­的情况,接着又点了点君上邪的肩,腰,腿等几处最常用力的地方,都觉得那个地方的肌­肉­变得特别厚实。

像是做了特训一般,马上让君上邪的体能加强。接着始利品又压住了君上邪的手心脉,只有一闪一闪的蓝光从始利品的指尖冒了出来,不断钻进君上邪的体内。

躺在地上的君上邪皱起眉头,就是这种感觉!昨天她睡在石床上的时候,就感觉从石床上不断冒出了很多的小东西,顺着她的毛孔钻进了她的血管之后,最后把她整个身体都给侵占了!

“别抗拒我的魔力,把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下来。跟着我一起呼吸,吸气,呼气。”当始利品感觉到君上邪的抗拒之后,始利品连忙教君上邪定下心来,随着的魔力而走。

君上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绵长地吐了一口气,连着做了三次。从始利品手里钻出来的那些“小虫子”再想进到君上邪的体内时,速度加快了许多。这些“小虫子”进入君上邪的体内后,好像帮忙君上邪加顺了血液的循环流动,让气结的君上邪一下子顺气儿了。

“靠死你,吸气,呼气,你tm当我在生孩子呢!”当君上邪感觉自己好多了之后,就硬是踹了Aleeping一脚,算是报了昨天的仇。这个Aleeping,身为师傅,怎么能不告诉她,那张石床也是有古怪的。

顺了气儿之后,君上邪就坐了起来,动动自己的脖子。睡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真tm睡得痛苦!她在那张石床上睡了一脚之后,一口气憋得厉害,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君上邪你要弄出人命了!”莎比尖叫了一声,看到郁闷型美男始利品被君上邪狠狠地踹了一脚,竟然撞在了一棵树上。当始利品的身体摔到地上时,那棵接住始利品的树底部就这么断了,然后应声倒下。可以想象一下,君上邪那得有多大的脚力,踹了人之后,树只不过是挡一下就断了的。

树都这样了,那直接被君上邪给踹到的始利品老师,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子,肋骨至少得断七、八根,命悬一线了吧?莎比着急地跑过去看看,希望君上邪别闹出人命才好。她现在算是完完全全弄清楚了,始利品老师人不但长得比蓝莫里老师好看,而且蓝莫里老师都是由始利品老师一手教出来的。

可想而知,始利品老师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着什么样的地位。有人说,就连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校长,都要敬始利品老师几分呢。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肚子被‘轻轻’地踢了一下而已。”当莎比怀疑始利品是不是死了,因为她跑到始利品的身边,看到始利品一分钟了,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可一分钟后,始利品又使出了他那比乌龟,王八还在慢的功夫,坐起身来,拍拍自己肚子上的衣服,半点事儿都没有。

君上邪看了一眼那棵断的树,树杆还不细,又看了看面不改­色­,连滴冷汗都没有给她流的Aleeping老师。君上邪手拖下巴,“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神仙,妖怪?”君上邪也知道自己在气头上,那一脚踢的有些收不住了。

就算Aleeping一脚没有被她给踹死,但Aleeping能面不改­色­地坐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还是大大地出乎了君上邪的意料。

“没错的话,我应该是人。”始利品跟君上邪一样,盘腿迎面而坐,看着君上邪。

“人?不像。“君上邪摇头,说君上邪跟始利品不是徒弟,看到这个样子,还真没人肯承认。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一脚就能把一个大男人给踢飞,顺带把一棵树也给弄倒了。始利品呢,被人这么狠的踹了一脚之事,半点事情都没有,还跟君上邪谈笑风声。

这两个人一看,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现在舒服了?”始利品看着君上邪,“你进那个房间都一个晚上了,有什么感觉没?”

“靠,你来收集资料的!”这个Aleeping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把她当成了白老鼠,现在来是为了收收集资料,那一脚还真是没踹错!“我没看星星,也没看其他的东西,只不过睡在了那张石床上。我一睡上去,那张石床把我给定住了,动不了。”

“接着就像你刚刚的那个样子给我的感觉,那石床里有好多小东西钻进了我的体内。今天早上我一起来,我的肤­色­是紫­色­的,而且流了鼻血。直到我把心里的那口气给发了出来才恢复正常。”气归气,君上邪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什么,你睡到那张床上去了,还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你体内?”听到这些话,始利品的眼睛跟太阳似的,金光大放。一个闪牙,始利品还是保持着坐得姿势,却已经来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徒弟,你不是人,你是神仙,妖怪?”

“妖你个大头鬼”这明明是她形容Aleeping的话,想不到Aleeping把它们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跟Aleeping比起来,她不要太正常。至少别人这么猛地踹她一脚,她肯定吐血不止。

“你知道什么,你睡的那张床,其他人躺上去,直接是痛得滚下来。你是被床给定住了,还源源不断的魔力进入了你的体里。你真算是走运了,你什么体质,直接能吸引地张床上的魔力。”始利品上上下下打量着君上邪,眼睛就跟变成了X光透线了一般,要把君上邪给看透不可。

“那张床上其实有天然魔力的存在,那些魔力不同于人体内产生的魔力,所以人体很能吸收。一般的魔法师躺上去,因为人体里的魔力,与自然的魔力产生了相克的作用,为此,魔法师都是躺不上去的。你说你的身子被床给吸住了,还有魔力晶粒不断进入你体内,我是不是要怀疑你不是人了?”

始利品看君上邪看了半天,除了她是君炎然的女儿,赫斯里大陆唯一的一个光魔法师之外,还真看不出其他什么稀奇的地方了。

“你要敢对我的身体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给宰了!”她已经被Aleeping当成了白老鼠,进行那房间的测验,她可不想自己最后Aleeping给解剖了,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其实不用怕的,就是在你的身上划两刀,看看你的身体内部构造,还有就是身体里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会让你全身都失去知觉,绝对没有疼痛感,不怕不怕。”此时的始利品如同是诱别三岁小妹妹的变态大叔,最可恶的是他还顶着一张帅气的脸!

“不用怕是吧,要不我先在你的身上划几刀试试。我敢保证,我就算没有药物的帮助,都能不让你感觉到任何疼痛感!”君上邪看着Aleeping,作为杀手的她,杀人手法曾经是她的拿手好戏。如果真要说的到动刀子的话,她绝对不会比Aleeping差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是什么怪物,看你的样子,你是不会让我研究的。但我教给你一点,如果再当那张石床把自己的魔力晶元传给你的时候,你别反抗,就像刚才那样,让石床的魔力晶元顺着你的气血而流,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痛苦了。”

这可能真是巧合吧,那个房间都空了多少人,进了多少人,又跑了多少人。直到君上邪的出现,它才有了自己的主人。也许那间房是老天爷赐给君上邪的一个礼物。

听了Aleeping说的话后,君上邪沉默了,刚刚照着Aleeping所说的去做,的确是舒服不了少。那么再面对那石床上的魔力晶元时,只在让它们顺着自己的气走,别抵抗就成了?“我试试看。”虽然在那张石床上吃了不少的苦,但她并没有想放弃。

在石床上睡了一晚,难受是难受得紧,可效果她也看到了。她以前的破坏力可没有现在这么强。一脚能把一棵树都踢断了,还是通过Aleeping做到的,看来她的身体在石床魔法晶元的影响之下,已经得到了强化。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弟,本来还以为你要放弃了呢。”对于懒汉来说,不能好好睡觉是无比的折磨。想要做到如他所说的那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代表着在君上邪完全掌握方法之前,还要受着睡不好的痛苦。

“别开心得太早,希望日后你不要哭。”君上邪手托下巴,微微一笑,看着Aleeping,别以为她有那么好利用。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相信Aleeping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

“呵,呵呵。”始利品看着这个君上邪,有点笑不出来的感觉。他收的徒弟个个都让人头痛。只不过这个君上邪似乎有成为个中之最的意思。

“懒女人,你那房这么猛,带我们去看看!”小鬼头听得莫名其妙,但有一点他听出来了,那就是君上邪的房间真的很了不起。再接着,君上邪自己也很牛,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的好,她那间房,遇到对的人,那人就相当于捡到了宝。可遇到了错的人,那间房会对人类进行排斥。轻则呕吐不止,重则昏迷不醒,更严重的就是魔力相斥,房间里的自然之魔力会把人类体内的魔力全都消光。”始利品摇头,不让莎比和小鬼头去君上邪的房。

“有,有那么猛吗?”听了始利品的话,小鬼头吞了一口口水,他总觉得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说得有些太夸张了。听过人杀人,魔兽杀人,现在更猛了,就连房间都有这个功能。世界太可怕,无处是安全的。

“信不信由你们,话我带到了。”始利品无所谓地说着,一点都不在意让小鬼头和莎比相信自己说的话。莎比拉了拉小鬼头,摇首,表示还是听始利品的话为好好。她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打听出来的消息不可能是假的,所以这个始利品老师的话,他们最好还是听着。

“莎比,小鬼头,你们今天有没有见到夜血?”君上邪一整天都在搞破坏,把心里的那股气发泄掉,自然是忽略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要不是莎比和小鬼头来找她,她还有点模模糊糊的呢。

“没有,一般进入法神阶段修练的人,基本上是不会与法神阶段下的学生有来往。我想夜血应该跟你一样,离法神只有临门一脚。自然的,夜血必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勤练着呢。”有些事情是无法羡慕的。

明明她比君上邪更早取得一些魔法上的成变,现在她跟君上邪的实力拉开得太大了,已经追不上去了。夜血的年纪也没多她大多少,可夜血也进入了法神的修练阶段。君上邪,夜血,这两个人在魔法上的天赋实在是太可怕。

好在这种人不多,要不然的话,这个赫斯里大陆真是要完全乱套了。莎比拍拍自己的胸口,面对君上邪和夜血时,她总觉得自己是笨蛋。好在,这世上“笨蛋”多,如君上邪,夜血那种“正常”人少,要不然的话,她肯定没法儿活下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进行自己的复习巩固,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来这个地方找你的。”莎比跟君上邪说,没法子,君上邪不认路不认人,告诉君上邪,她和小鬼头住在什么地方也是白搭。君上邪的房间又是他们这种“笨蛋”没法儿去的地方,只能约在此地了。

君上邪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小鬼头直接被莎比拉着去发奋了,虽然他们落下了君上邪很大一段距离,可他们也不能放弃,还要继续努力,发挥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和水平!

小鬼头三步一回头,他还想再跟懒女人说什么来着。可能是小鬼头跟君上邪一起从早到晚混太久了,没君上邪在身边,小鬼头总觉得不安,浑身上下不舒服。好不容易看到君上邪,小鬼头还没能说多少话呢,就又被莎比给拉走了。

看到小鬼头孩子­性­的一面,君上邪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看了老­色­鬼一眼。她的那间房,不但莎比和小鬼头进不去,就连老­色­鬼也进不去。既然如此的话,老­色­鬼每晚也只守在她的屋子外面,不如让老­色­鬼去陪小鬼头,省得小鬼头露出这么别扭的表情来。

老­色­鬼叹气,从头到尾它要跟的人,都只有一个小女娃儿。多出一个小鬼头之后,它还要被小女娃儿派来派去,看来,它死了都是劳碌的啊。

老­色­鬼十分认命地飞到了小鬼头的身边,对着小鬼头扮鬼脸。看到老­色­鬼,小鬼头哈哈一笑,不安的心,因为老­色­鬼的出现定了不少。“臭小鬼,你笑什么?”莎比正郁闷着呢,她真是想不通啊,为什么君上邪就是有那么好的运气呢。始利品老师说的那间房厉害得很,光听就知道。这么厉害的一间房还只有君上邪才能进去,想到这一点,莎比真恨不得抓住君上邪的胳膊在那上面印上自己的几个牙印。

气归气,但面对君上邪如此好的运气,莎比还是很服气的,只因君上邪自己就有这个实力。

“没什么,想笑就笑呗。”莎比一直都不知道老­色­鬼的存在,小鬼头和君上邪也不准让莎比知道,所以就一直瞒着莎比。

老­色­鬼围着小鬼头转,逗小鬼头玩儿,两人一鬼就这么走远了。君上邪目送两人一鬼离开,然后又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始利品有趣儿地看着君上邪,“你的那位客人送走了?”始利品嘴里的客人也不知道说的是莎比还是小鬼头。

“你不是看到了吗?”君上邪指了指走远的莎比和小鬼头,至于老­色­鬼,Aleeping应该看不到吧。

“呵呵。“始利品只是笑了一笑,然后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接着,始利品就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我回去睡觉了,你也可以回自己的房儿躺躺睡睡。如果你适应了那张石床的话,再看看你房里的其他东西吧,那些东西对你都是有帮助的。”

君上邪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始利品悠哉悠哉地走开了。这个Aleeping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怎么越看越看不懂呢?君上邪挑了挑眉,大家都走了,她也该回去了。

君上邪在外面撒了一天的野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里的。对于这间房君上邪不似必是那般陌生,左转,本来那个地方该是一面墙的,现在正通向一间敞亮浴室。君上邪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

还有一点,这间浴室是君上邪从匹诺校长的房里拆来的。君上邪看到了一些柜子随便拆开来看了一下,里面有好多一瓶一瓶的东西,很像现代的洗发露,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君上邪有个印象,莎比的那套小房子里似乎也有这种东西,既然这里这么多,下次送给莎比一些呗。

后来莎比收到那些东西,开心得直掉眼泪啊。要知道,之前的那一瓶可是她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后来全被小鬼头跟老­色­鬼给玩光了。当然,老­色­鬼也有份儿,莎比并不知道。后来她再想要,怎么托关系都买不到,拿到君上邪送她的这一瓶,莎比真是开心到流泪啊。

有了这一套,莎比学乖了,绝对要把好东西放在小鬼头找不到的地方,否则的话这一瓶也保不住。谁知,对那瓶东东产生兴趣的不止小鬼头一个人,老­色­鬼也是。莎比是被着小鬼头把东西给藏起来的,却是当着老­色­鬼的面把东西好的。

如此一来,当莎比离开,小鬼头和老­色­鬼又兴起时,就背着莎比,把那瓶东西又拾挖了出来,玩掉了大半瓶,闹得莎比那个叫有苦无处说啊。

话又转回米自人Aleeping教君上邪怎么在石床上睡后。君上邪每次一洗完澡,就会躺上去,实习Aleeping所教的知识。第二次躺在那张石床上,君上邪的觉还是睡得不太安稳。

石床里出现的魔法晶元那是天然之气,白天的时候始利品传给君上邪的,那是人类后天修出来的魔力,与君上邪体内的魔力怎么算也算是“同宗”吧。而那些自然魔力晶元好似与人体里的后天魔力有一种相抗的排斥力,闹得君上邪不舒服。

从石床上冒出来的天然魔力晶元一个个地钻入了君上邪的体内,君上邪深呼吸,哪怕一开始很难受,也不让自己的身体去抗拒那些魔力晶元的进入。的确,只要她的思想一放松下来,自身对自然魔力晶元的排斥力便没有昨天晚上那般强了。

只不过,解决了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她不排斥自然的魔力晶元,可自然魔力晶元还排斥她体内那些人为行成的魔力晶元。昨晚是两种魔力互相排斥,今天晚上是自然魔力晶元对君上邪自身的单方面排斥。再怎么难受,也比之前的那一晚好受很多。

君上邪皱皱眉头,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血液循环随着自然魔力晶元的进入而顺流着。身体里内的微微刺痛,让君上邪比较好忽视,闭上眼,渐渐进入了梦香当中。

直到第二天,太阳­射­进君上邪的房间,石床对君上邪的吸引力再一次消失之后,君上邪悠悠转醒,发现今天的身子是一阵阵的刺痛,就跟身子血液不畅在发麻似的。

“哈哈哈哈,­嫩­女人,今天你变成青蛙了!竟然浑身上下,都是绿­色­的,你到底是在睡觉呢,还是跑到了青蛙堆里,跟它们做同族人了?”第二天当小鬼头来找君上邪的时候,看到君上邪那一身的通体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笑趴在地上,就连莎比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昨天看到君上邪是一个紫人儿,莎比是吓到了,以为君上邪得了什么怪病,惹上了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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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法神的修练

在知道是因为石床对魔法修练的影响后也就放下心来。没想到,第二天,君上邪就变成了一个绿­色­的人。

莎比敢打包票,如果君上邪把自己脱光光,站在草堆里的话,肯定没人发现,原来草堆里还着着一个人!“哈哈,君上邪,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莎比真是受不了了,不知道君上邪那是什么奇怪的修练。

都说始利品老师厉害是厉害,但始利品老师是一个正宗的怪人。现在一看,果然怪得厉害。君上邪本来就够不正常的了,跟了始利品老师的第一天,成了紫人儿,第二天,成了绿人儿。那以后的日子里,君上邪是不是每种颜­色­的人,都要试一试。

君上邪翻白眼,她也知道自己通体发绿,看着真tm的蛋疼。可她也不想啊,她一觉醒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真不知道是不是那Aleeping故意耍她,有什么事情没告诉她。她明明照着Aleeping说的去做了,还不照样成为变­色­人!

“小女娃儿,你蹲一个,蹲一个!”老­色­鬼也跟着凑热闹,非要君上邪蹲一下,摆出一个经典的青蛙姿势。听到老­色­鬼的话,小鬼头笑得更大声了。

“懒,懒女人,你那到底是什么修行?明天你会变成什么颜­色­,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让我好有个准备啊。要不然你换一个颜­色­,我笑一场,我不得笑死!”小鬼头尽臭君上邪,对着君上邪笑声就没停下过。

君上邪郁闷得紧,好在她房里没有镜子之类可以反光的东西,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气得想要杀了那个Aleeping,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管照不照着Aleeping的去做,她变­色­人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

“这个东西给你,我走了!”君上邪气里一有气呢,就想发泄一下,谁让她不好过呢,她就让谁难过!君上邪把从匹诺校长坑过来的一瓶东西,丢给了莎比,让莎比无比的感恩,说以后再也不笑君上邪了。

“校长校长,不好了,不好了!”昨天那个大叫不好的老师又来了,这次同样,一定又是给匹诺校长带坏消息来了。

匹诺校长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因为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看到那空荡荡正吹着风儿,原本是浴室的空间后,睡觉之前拼命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今天君上邪‘水’­性­大发,将全校所有的喷水系统都用魔力开启,一下子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都在‘下雨’。”老师说得气急气喘,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水珠儿不断从他的身上滴到地上。

“最重要的是,今天我们在整理往年学生资料还有一些学术研究报告。因为学院所有系统都在漏水。所以那些报告通通被打湿了,资料被毁,必须尽快补足一份。我们算了一下,得上下老师全体总动员,包括校长您在内!”那些资料很重要,是他们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宝,为此,必要补好。

听了老师的话后,匹诺校长手里的那一颗棋子落下,整个人呆住了。始利品‘呵呵’一笑,下了一子,他这徒弟果然会撒野,把校长都给拖了进去。

“当然啊,因为人手不足的问题,这次希望始利品老师也能辛苦一回,跟我们一起把资料补足了。还有,昨天被君上邪同学毁掉的两楼,今天还有彻底修好,可以的话始利品老师也去那里搭把手!”说起君上邪闯的一堆祸,那老师把错全都算在了始利品的身上。

始利品看上的学生个个都怪,除了蓝莫里好教一些之外,那对君家父女真是匹诺之灾,毁得厉害。

“哈哈哈哈。”看到始利品绿得跟青蛙似的脸,匹诺校长乐得哈哈大笑,让这个始利品幸灾乐祸,现在遭报应了。让始利品纵容君上邪犯错误,现在不能偷懒儿了吧!

匹诺一把拖起还赖在凳子上不肯走的始利品,两人一起去“奋斗”。始利品哭笑不得,君上邪这个徒弟,真不是一般地会给他找麻烦啊,希望明天君上邪能消停一下,让他能够休息休息。

可惜,事情并不是始利品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第三日,不知怎么的,君上邪通体发红,君上邪不是会火系魔法吗,于是‘孩子­性­起’,到处玩儿火。使得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热闹得不得了。

第四日,君上邪变得蓝汪汪的,于是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在那一天一直处于寒冬。每个人都是裹着大棉被上课的。第五日,第六日,第七日。自从君上邪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那里面的学生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见过了春的懒,夏的火,秋的凉,冬的冷。

好似四季的变化,全都在君上邪一人手中掌控着。这么浪费魔法和魔力,奇怪的是君上邪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天比一天健康,一天比一天活跃。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么乱用魔法的话,早就魔力虚脱至死了。

直到君上邪搬进那房里的第八天,所有学生都在等着发生些什么,准备随时拿出避雨工具,防寒工具,灭火工具等等。可老师和学生都已经严阵以待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什么特别情况发生。老师和学生一面要没心思地上着课,另一面主防君上邪的小动作。

就连在下棋的匹诺校长始利品都在时刻准备着应付君上邪弄出来的突发情况。当所有人都盯着天花板看,觉得下一秒君上邪就会弄出动静时,上午过去了,中午过去了,下午也过去了。累了一天的太阳公公打打哈欠,也回到家中去睡觉了。

始利品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不在练功的情况下保持这么一个动作长时间不动呢。所有人都奇了怪了,想着今天的君上邪这是怎么了,如此安静,是抽上了吗?

第八日,就在如此诡秘的气氛之下渡过。第九日,匹诺校长受不了昨天的气氛,特别命令始利品去看看君上邪。因为那个房间匹诺进去一次吐一次,比女人怀了孕后的孕吐更猛。其他人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那个房间的一些设备不齐全的原因了。

为了不丢脸,所以匹诺把活儿都推给了始利品,美名期曰,君上邪是始利品的徒弟,所以君上邪的健康问题该由始利品一人负责。还有,君上邪成了始利品的徒弟。为了不给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其他师生添麻烦,始利品必要看牢君上邪,前七日那似地狱一般的日子,最好别再发生了。

始利品耸耸肩,好吧,君上邪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去看总成了吧。始利品发现自从自己收了君上邪为徒弟之后,他就变得不再淡定了,没事儿就跟匹诺校长下下棋,防着君上邪的突发情况。哎,收个徒弟真是麻烦,所以他以前才不想收的!

等到始利品晃晃悠悠地来到君上邪的房间前时,已经看到了两个半踌躇不前的身影,在那边晃来晃去,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怎么,你们也是来看看我徒弟有没有死在里面的人吗?”想不到始利品的嘴巴也挺毒的,竟然咒君上邪死在了屋子里。

“呸呸呸,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虽然小鬼头也在担心,但听到别人这么说君上邪,小鬼头就是不舒服,也不允许始利品这么说!

“始利品老师,你也是来看君上邪的吧,君上邪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你进去看看她怎么了吧。”莎比比较担心君上邪的安全问题,始利品老师要这么说,莎比也没那个资格跟始利品老师抬扛啊。

“好吧,我进去看看。”始利品点点头,“至少不能让她死在里面好几天都没人发现,直到尸体发臭了才把她给抬出来,这样就有点可怜了。”始利品的嘴要多毒就有多毒。

“你个老男人说话真不好听!“君上邪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气的冷冽,透过门清晰地传了出来。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许是两天门没被打开了,当莎比和小鬼头亲眼看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竟然从房里门口冒出了一些诡奇的雾气!

君上邪动动手,动动脖子,一步一步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耳朵都出了问题,君上邪每走一步,她身上的骨头就“卡卡”直响,好似她每走一步所运用到的骨头都会发出声音一般。君上邪走路时的声音就像是一俱白骷髅在走路一般。

听到这种声音,小鬼头和莎比抱成了一团儿,老­色­鬼也想抱,抱不到,只能躲到树后面去,小心翼翼地看着君上邪两天不见是不是变成妖怪了。

与这些人的反应不同,始利品的眼睛亮得厉害,直直地盯着君上邪看。始利品那激动的样子,在其他人听时耳朵里那让人毛骨惊然的声音到了始利品的耳朵里却成了天籁之音一般。“你没事儿吧?”

君上邪又弯了弯自己的脖子,然后皱着眉头看始利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事儿没事儿。”君上邪有点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直到第八日,她才完全不排斥石床往她体内输送的自然魔力晶元。

只过她才睡了一觉,然后是被一些声音给吵醒的。不是被莎比和小鬼头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吵醒,而是被莎比和小鬼头走路时踩在青草上,青草弯下腰时的声音给吵到了。君上邪现在走在大自然里,有一种更奇怪的感觉,到底是哪儿奇怪了,君上邪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始利品看到君上邪那迷惘的眼神,也没再多浪费自己的口水去问君上邪是怎么一回事情。而是直接拉着君上邪的手,搭看君上邪的脉像,接着把自己的魔力晶元送到了君上邪的体内。按着始利品一喜一愁,喜的是,君上邪的身体完全被改善,已经能正常接收外来的魔力晶元。

愁的是,以前他能明显感觉到君上邪身体对自己魔力晶元的呼吸,就好似君上邪的身体是一只透明的瓶子,他在往里面加水,能看到自己加了多少水,再加多少就会谩出来。只不过现在的始利品完全感应不到君上邪这只,“瓶子”到底有多少深浅。

好似两天两夜的时间,君上邪的身体由一个小小的瓶子变成一个巨大的深潭,这潭到底有多大,有多深,始利品完全测不到。

没理会始利品跟见了鬼似的脸­色­,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怪,怪,真是怪。此时的她就感觉全身上下都怪得不得了,她看到的东西怪,她听到的声音还是怪。但小鬼头的声音没有变,莎比的声音也没有变,树还是原来的树,草还是原来的草儿,到底哪儿怪了?

“君上邪,你没事儿吧?”莎比认识君上邪这么长的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这么迷糊的样子,特别是眼睛里那种充满了问号的感觉,让她都跟着迷惘了起来。

“懒女人,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小鬼头也开始担心,君上邪觉得自己怪,小鬼头更觉得君上邪怪得厉害。小鬼头仔细地看着君上邪,发现君上邪的皮肤变好了,跟玉似的,眼睛也更漂亮了,大大的,很亮很亮。更重要的是,君上邪的身体里似乎会透出一阵阵的凉意,要是夏天的时间跟君上邪在一起,那真是凉快极了。

“应该没有。”君上邪摇头,感觉怪归怪,但说到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似乎也没有。“喂,你给我的那间房,到底是什么怪房间。”她所有奇怪的感觉,肯定都来自于那间房。

始利品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君上邪的肩膀,“你忍一忍吧,忍过去就好。”

“滚你的!”君上邪的脾气可没变,一听Aleeping那狗屁不痛的话,君上邪就暴粗口。“老男人,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清楚我的这种情况,才说这种半点建树都没有的话吧!”

Aleeping完全不知道那房的作用,因为所有进去的人类都被房间里的东西排斥出去了。她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Aleeping能解释得清楚那才有鬼了。

“徒弟,你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叫我老男人。”始利品顾左方而言他,很是圆滑池转移了话题。

“你教了我家变态老子,还教了蓝莫里,现在又教了我。想想,这中间差了多少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但事实上,天晓得你tm几岁了,叫你老男人还是客气了!”君上邪不屑地说着,要是可以的话,她更想叫Aleeping为活的千年老僵尸!

“好吧。”始利品无从驳君上邪所说的话,就他那个年纪,叫他老男人都算是好的。君上邪算不清他有几岁了,他自己活了多少年,自己也记不清了。“那间房你继续睡着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在那房里待得应该算是不错了。”

始利品眼尖得很,很快就看着出君上邪的­精­神也有很大的不同。“对了,你在这屋子里头能连续睡两天两夜了?”始利品想到这个问题,房间好是好,里面的东西太过猛,要是过于急功近利的话,很有可能被反噬。所以始利品想劝君上邪别急在一时,适应了那间房,修练总有时间和机会的。

“什么,我睡了两天两夜了?“听到自己睡了两天两夜,君上邪的眼晴都瞪大了。因为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只晓得自己一闭眼,再睁开眼时,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因为睡着的时候半点感觉都没有,哪怕是醒来了身体也没有任何长时睡觉的酸痛感。

她初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那是刚刚躺下,就闭了五分钟似的。没想到,Aleeping竟然说她睡了两天两夜。如果说她睡了一天多,她还相信,睡了两天两夜真没法儿相信。

以前她还连续睡过三天三夜,但无论怎么说,这么长时间的睡觉,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有感觉,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觉得自己是闭上眼,小憩了几分钟而已。几分钟跟两天两夜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懒女人,是真的,你两天没给学校捣蛋,匹诺学院的效率还是没有上去,而且还有滑坡的迹象。”小鬼头凑上一脚,跟君上邪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都一心想着怎么应付由君上邪引起的突发情景,其他手头上的事情自然是慢了下来。

君上邪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有种小鬼头在说外星话的感觉。她真睡了两天两夜,为毛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老男人,我的身体不会是出了问题吧?”她越来越爱睡觉,自己不是不知道。可不管再怎么睡本身是有知觉的,像这次完全死过去似的还真是第一次。

“放心吧,你的身体好得很。”相信他从没见过像君上邪这么好的身体,在石床自然魔力晶元的刺激之下,君上邪的躯体强度已经趋向于完美,不再有任何的破绽。想要拥有这么完美的一具身体,还真是很不容易呢,至少除了自己以外,君上邪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君上邪动动自己的手,动动自己的脚,的确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那么我这磕睡也不是毛病吗?我在匹诺的这段日子,总不可能一直睡过去吧?”

想到睡睡觉也能进行魔法修练,达到法神的等级,君上邪有一种天上掉馅饼儿的错觉。

“别觉得很轻松,你是用了整整七天的时间才适应了那张石床。适应了之后你或许感觉很轻松,但在那七天的适应期里,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有你最清楚。”始利品让君上邪别开心得太早,适应了石床之后,在休眠期里进行魔法修练,这是他也没有想到的好康事情。

“所以你想完全适应那整间房,相信你的苦日子还有不少。”特别是屋顶上那会转移的罗列星辰,等到君上邪把那些东西都给专研透了,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所以说,君上邪目前的只是暂时的成就,年轻人的眼光还是要放远的一些好。

“君上邪,你真没事儿?”莎比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一想到君上邪把自己都给睡糊涂了,两天当成了一天来睡,指不定哪一天君上邪犯了这磕睡的毛病,睡去了大半年也说不准的。

“应该没事儿吧。”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好似在她的耳朵里钻进了什么小虫子一般,想要把它们从自己的耳朵里拍出来似的。君上邪嘴里说着自己没事情,可她对自己的身体东弄弄,西拍拍,好像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身子,对自己的身子进行第一次探知一般。

就君上邪这似婴儿一般对自己身体好奇的样子,看得莎比担心不已,小鬼头则觉得君上邪那是脑抽了,始利品倒觉得这样子的君上邪,挺好玩儿的。

“不行了,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也回吧。”君上邪东弄弄西拍拍之后,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睡一觉。君上邪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之后,化作了一道风,交上门房儿,大睡了起来。

后来一直没怎么响的老­色­鬼把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女娃儿的情况怎么那么怪呢?君上邪已经回到了房里,莎比只能拉着小鬼头离开,而始利品在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没有死到尸体发臭也就放下心来,太太平平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跟着睡大头觉去了。

最近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很是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让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有一种世界末日都快要到来的感觉。直到又过了三天,君上邪安静了五天没闹出半点动静来,大家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

在君上邪的房间里,君上邪好似跟那张石床变成了一体一般。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下,细细看去,会看到一根根白­色­透明似絮一般的物体自石档里衍生出来,并与君上邪的身子相连接。

在这些白­色­透明的细管状物体中可以看到有一颗颗小小晶莹的粒子不断从石床里冒出来,然后钻进入君上邪的体内。当这些粒子在君上邪的身体里越聚越多时,君上邪的身子随着粒子的增加,身子发生了变化,随着变成了如石床一般的颜­色­。

接着,在月光的影响之下,君上邪的身上发出了一阵阵的白光,就如同她的身体也成了一个会发光的物体。一颗颗晶莹的粒子钻进君上邪的身体之后,随着君上邪身体里血液的流动,充满了君上邪身体的各个角落。之前这些晶莹的粒子对君上邪身体里的魔力晶元产生排斥,所以君上邪才会有难受感。

如今,君上邪身体里的魔力晶元全都被这些晶莹粒子给同化了,算是同族之类。为此,君上邪自身不断产生的魔法晶元与来自于石床的魔力晶元粒子都不在有任何排斥感,在君上邪的身体里和平共处了下来。

因为自然魔力晶元的进入,这些魔力晶元改变了君上邪的体质,君上邪体内残存的一些哨害物质通通发黑气的方式排除体外。在月光之下,眼看着君上邪的皮肤变得越来越滑润,真堪比才剥了壳儿的­鸡­蛋,吹弹可破。不但如此,就连君上邪的身体也在随之改变。

本来君上邪的身体就很是不错,却因魔法晶元的自然之力,把君上邪的腿儿变得又长又细,整个身子的更是在黄金比例范畴当中。腰细了,胸大了,整个人都散发着魔力一般的味道!

只是一夜的时间,君上邪的身子又拔高了少,整个身体匀称比例全都达到了完美的标淮。要是有人亲眼看到君上邪这一夜里的变化,绝对会感叹这世间的奇妙,只是睡一觉而已,竟然还会有这种功效。月光透过屋顶,从屋子的四个角落都撒了进来,正好把整张石床都包围了起来。

那个样子好像这天上的月亮只为这张石床及石床上的人存在着,原来这屋子里设有暗道。屋子的四面八角,都设有一些小气孔,在气孔外的屋檐之下,装着几面反­射­的镜子。不如当天月亮的位置如何,只要月亮没被乌云遮盖住,那么月亮的光华必定会将屋子里的石床给包围住。

沐浴在一片银­色­月光之下,君上邪胜似天上月中仙子,石床上衍生出来的透明白绪则似妖娆在君上邪身边的抽气,整个人充满了朦胧之美。可惜这么美的一幕,只有石头知道,这屋子顶上正移动着的繁星知道。除了这一室的死物知道外,没有一个活物知道的。

君上邪这一睡,又是三天三夜的时间。在这三天里,君上邪没有出现过一次,除了君上邪以外,还有一个人没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出现的。到了最后法神魔法阶段修练之人,都是不出现的,有自己的修行,只需导师在一旁指导一下便可。

所以和君上邪一样,到了法神门坎儿面前的夜血在这些天里也没出来过。不,确切地说,自夜血第一天进入匹诺魔法学院,在第一号房间并与君上邪,始利品他们见过一面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夜血了。所以说,以众人眼并消失的不止君上邪一个,还有夜血。

夜血和君上邪的修行都算是到了不眠不休的阶段,哪怕整个人看似在休息,实则没人一个停止过魔法的不断提升之术。坐在第一号房里的夜血满头大汗,汗水都打湿了他的衣背。其实他自己修行法神已经很长时间,可惜到了一个瓶颈之处,离法神真是只差了临门一脚了,他却怎么也跨不过这一脚去。

为此.夜血才会决定来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第一号房间来助自己的修行。现在他身上的魔法正在不断凝痰,只要再一点点,冲破那一个点,他在法神之修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老­色­鬼,我已经很多天没看到懒女人了。”小鬼头是一个不受限制的­性­子,知道了自己的魔法等级,在匹诺混了几天,刚开始小鬼头还挺兴奋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校园生活。

可当这些新鲜头过了之后,校园对小鬼头来说,那就一大牢笼啊,把他给死死的关了起来,让他憋闷得很。他现在就盼着懒女人能快点达到了法神的等级,然后带着他离开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因为这里的人真够奇怪的,是,他承认自己是最小的高级魔法学院学生,可也不用看到他的人,都掐他的脸吧!小鬼头其实肤质不错,没在丛林里风吹日晒,皮肤白起来越快的。加上小鬼头天生长得可爱,加上一身的白­嫩­皮肤,萌得厉害,肯定招女生的喜欢。

所以小鬼头不但被关烦了,更是被那些女人捏烦了,此时的小鬼头真是烦上加烦啊,烦得头发都快要掉下来了。

“哎,我也想小女娃儿了,可那间房我进不去,也不知道小女娃儿现在怎么样了。”老­色­鬼躺在小鬼头的身边。老­色­鬼跟小鬼头一样,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生活圈子之后,一直都是跟着君上邪混得,没在君上邪身边混着,这一人一鬼,浑身不自在啊。

“小鬼,怎么在这里摸鱼打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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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修练升级

“小鬼,怎么在这里摸鱼打混!”就在小鬼头躺在青青的草地上,看看蔚蓝的天空,几片似棉花一样的白云,想着君上邪什么时候会出来的时候,始利品出来了。

始利品没经过小鬼头的同意,一把拎起了小鬼头的后衣领。小鬼头才十岁开个头,个子有多矮,大家都能想象一下。始利品可是一个正宗的男人,身高没两米,也有一米九的样子。他一把小鬼头拎起来,那真是大人拎小猫的感觉,比君上邪被君炎然拎着时的样子更惨。

小鬼头­性­子倔得很,不喜欢这么被始利品拎着,肯定会发大火儿。只见小鬼头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胳膊,蹬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儿,想要揍始利品,“靠,有种你把老子放下来,老子要跟你单打独斗!”傲气的小鬼头哪受过这个欺负,除开君上邪不说。

就小鬼头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比君上邪更像了一只被人拎了脖子的小猫。君炎然不愧是始利品的徒弟,两师徒一个变态­性­子,都不把其他人当成正常的人来看,非得把其他人当成宠物一样拎在手里,也不嫌手酸,鄙视一个。

“想当我的老子,估计你现在还不成。”始利品摇摇头,跟着君上邪混的人,口气还真够不小的,今天这小鬼起床的时候,肯定没有注意口腔卫生。

“靠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小鬼头伸出手,想要去抓始利品的手。但是小鬼头的身子凌空腾起,只要他一动,身子就跟着转,想抓大始利品的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不论小鬼头怎么努力,都没法儿抓到始利品的手,气得小鬼头乱蹬腿,就算踢不到始利品,增加这个男人的一点负担也是好的。

“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你太清闲了,跟你玩儿个游戏。”始利品听说这个才十来岁的小鬼头不但是一个稀有魔法师,而且算是无师自通,在丛林里跟着别人到处混,也混到了一个魔导士的等级。比起他的那三个徒弟来说,差是差了一点,但比起其他人来说,还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优点的。

君上邪这个徒弟是三个徒弟当中最让他头痛的一个,也是让他最放心的一个。除了一开始君上邪给他惹了一点麻烦,使得匹诺那个瘦竹竿一直拉着他做苦力之外。七天一过,君上邪一适应那间房就没再出来,一直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潜心修炼,又有潜质,无需他费神。

想想,君上邪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徒弟啊,不用他教,他都可以坐享当君上邪师傅的光荣。

“滚你的,谁要跟你玩儿游戏了!”听了始利品的话后,小鬼头气极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我都长这么大了,是你的老子,还跟你玩儿游戏,你不去找三岁的小朋友!”

“你这满嘴的‘靠啊’,‘滚啊’的都是跟谁学的,小小年纪说话真不好听。”始利品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不太习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跟他呛声啊。

“你不爱听,没人非带着你听不可。你只要放开老子,老子自然走远了,谁爱理你啊,你个脏男人!”小鬼头到现在还不能忘记自己见到始利品的第一眼,始利品还是一个又脏又懒的男人。那一身的污秽,害得小鬼头同样觉得自己身上有多脏似的,看着都难受。

虽然现在的始利品看着“人模狗样”,洗洗­干­净是顺眼了不少,但也无法改变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始利品时留下的印象!始利品厉害怎么了,懒女人更厉害,等着吧,指不定以后始利品还要叫懒女人做师傅呢!

“你没的选择。”要是每一个徒弟一开始不肯答应陪他“玩儿”他都放弃的话,那么他现在估计一个徒弟都没有吧。君炎然也是这么被他拖着成为他的第一个徒弟。而蓝莫里是一个规矩的孩子,凡事喜欢一步一步来,看着那墨守成规的蓝莫里,他浑身别扭,就想带着蓝莫里打破一些其他的东西。

想当然的话,蓝莫里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跟他学魔法的。但一知道他曾经是君炎然的师傅之后,蓝莫里那小子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提不跟他学魔法的事情了。想不到轮到了君炎然的女儿君上邪事情变得更简单。

君上邪算是他徒弟当中,最合他胃口的一个,所以两人成为师徒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比以往每个徒弟都很。君上邪太过懂事儿了,懂事儿的都不用他­操­半点心思。

这和往年的徒弟也很大大的不一样,让始利品这当师傅的有点空落落的感觉。他当师傅的,怎么能半点忙都不帮徒弟呢。既然君上邪不需要他,始利品就把注意打到了小鬼头的身上,反正小鬼头和君上邪是一伙儿的。这不,小鬼头可怜的成了君上邪的代罪羔羊,被始利品当成了猎物。

老­色­鬼摇头,哎,小女娃儿忙,小鬼头也忙啊,就连莎比都忙,只有它这个当鬼的太过清闲。老­色­鬼闷得发慌,它知道,小鬼头跟始利品在一起,绝对不会危险,所以它就单独一“鬼”到处走走。

始利品拎着小鬼头走着,当老­色­鬼走开后,始利品往后回了一下头,看着老­色­鬼刚才呆过的地方,笑了一下。接着,始利品­干­脆双手将小鬼头高托于顶,吓得小鬼头大声尖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始利品正在拐带儿童,是不法分子呢。

夜血和君上邪都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进行修炼,而始利品突来兴致,抓着小鬼头也进行魔法训练,要提升小鬼头的魔法等级。别人想要从魔导士变成魔导师,从中阶魔法师成为高阶魔法师,这个过程就好比是一个人正在便秘一样。过了也就好了,只是过坚持的过程,很难熬,熬不出来,不是简单地用瓶颈就能形容那种要过不过的感觉。

但小鬼头在始利品那魔­色­似的训练之下,不断将自己的魔力全部耗尽,抵挡始利品的攻击。每当小鬼头感觉自己的魔力快要耗尽了,始利品都会给小鬼头一个顺气的机会,等把小鬼头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就扔下小鬼头一个人,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累死的小鬼头当然是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连澡搜没有洗,直接睡死在地上。直到第二天,小鬼头才醒过来,才一睁眼就看到了始利品那张恶鬼脸。小鬼头啥反应还没来得及做有,就又被始利品拉着做特训。这种对于小鬼头来说地狱般的生活足足有五天之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

突然,一直对小鬼头死攻的始利品停下了手,然后一脸嫌弃地看着小鬼头,“就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看着真倒胃口啊,老天保佑我别被你恶心到,鼻子别被你虐待到,眼睛别被你伤到。”始利品开起玩笑似的,一个劲儿地指责小鬼头不爱­干­净。

听了始利品的话,小鬼头气得跳了起来,“你说谁不爱­干­净了,我不要太爱­干­净了,就你个懒鬼才浑身脏兮兮的。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子,也敢骂我这个爱洗澡的乖宝宝。”

“爱洗澡的乖宝宝?我是在听一个大笑话吗?你闻闻儿自己身上的味儿,再来告诉我你是个乖宝宝吧。”始利品笑话小鬼头,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开了。

今天小鬼头的­精­神头儿还挺足的,完全没有想到,始利品今天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他还有­精­神回自己房里呢。小鬼头对着始利品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一个大脏鬼也敢笑话他不爱­干­净。忽然,小鬼头的小鼻子皱得厉害,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酸馊儿的味道,臭死了!

当小鬼头意识到那股难闻的味道正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时候,小鬼头气得哇哇大叫。难怪刚才那个大脏鬼会笑话他,说他是一个小脏鬼。他差点忘记了自己五天都没有洗澡了,可这五天里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流汗啊,不发臭,那才有鬼了。

一想到自己在剧烈运动了五天之后,竟然没有打理过自己的身子一次,小鬼头尖叫地跑开去,冲回自己的房间。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眼里满了不敢相信。小鬼头有多么地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下来啊,因为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当初缩小版的始利品。

一头脏乱的头发已经油到发亮了,好不容易变白的脸,又黑了,全是汗水及脏东西把自己的脸弄黑了。整张脸,除了眼睛的眼白是白的,张开嘴牙齿是白的,他再也找不到自己其它地方还是­干­净的。

小鬼头一拳把镜子给打碎了,然后一头栽进浴室里,只听水儿哗啦啦流得特别欢快。于是乎,君上邪几天前送到莎比的那瓶东西,又被小鬼头给偷了出来,一下子全用在了他的身上。小鬼头洗了n遍,直到确定自己的身上只有香喷喷的味道,之前的臭味儿都没有了之后,才肯从浴室里出来。

­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后,小鬼头光着­精­瘦了不少的膀子,倒头大睡。直到莎比上完课想洗澡打开柜子一看东西不见了,莎比也不作他想,直接杀到小鬼头的房里,问他在失踪了五天之后,为什么把她的东西给偷了!

当莎比来到了小鬼头的房间后,才一打开小鬼头的房门,就闻到了那普面而来的香味儿。再加上小鬼头还有一点湿的身子,不用问,莎比都知道自己的那一瓶宝贝已经不在“世上”了。

莎比真是欲哭无泪,叼着自己的袖子,无比怨念地盯着那睡得正香的小鬼头看。莎比真有一个冲动,冲上动暴揍不懂事儿的小鬼头一顿。可一想到,小鬼头在始利品老师魔鬼训练了五天,所有的气,莎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啊。

说到底,她就是太倒霉了。遇到了一个君上邪还不够,君上邪还给她带来亚亚这么一个小魔鬼,这两人,分明就是来折腾她的!

莎比愤恨地瞪了睡得正香的小鬼头一眼,叼着自己的袖子,眼泪润物无声地流了一脸,转身离开了。

正在呼呼大睡的小鬼头并不晓得自己在始利品五天的训练当中,身体强度加大,就连他身体里的魔力也突然增高,助他从魔导士跃身成为魔导师!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名师吧,看准了这个人才,别人一辈子能做到的事情,始利品只需要五天,点秀小鬼头的身子,让小鬼头的魔力不单只是量的增加,更是质的飞升!

小鬼头的魔法等级变高了,正在房间里的君上邪也正在进行着新的突破。和夜血的修行相比起来,其实君上邪差了夜血一截。夜血早就成了大魔导师,法神的修炼已经进行了大半年,直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开始招生,夜血才跑出来的,之前夜血就跟消失了一样,为的就是法神之修。

君上邪则不一样,君上邪突破大魔导师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后来在梅城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君上邪魔法修炼便停了下。直到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君上邪才能在这间房时继续修行。所以说,夜血可能离法神只有临门一脚的距离,君上邪相对而言就离那扇门远了一些。

好在,君上邪正在不断的赶超着夜血,只是几天的睡眠修行,君上邪体内聚了许多的自然魔力晶元,这些晶元比人类自身修炼出来的魔力晶元纯度要高出许多,能聚得魔力自然也要高出许多。所以说,君上邪的底子一直不错,哪怕是到了现在也一样。

之前的话,君上邪想要接受来自于石床的自然魔力晶元,必要以睡眠的状态才行。不过今天不用了,今天君上邪还再月亮高照的时候,蓦地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顶上的那一片星空。

从石床上衍­射­出来的透明绪管依然连接着君上邪和石床,哪怕君上邪醒着,君上邪也能正常接收那些自然魔力晶元。睡饱的君上邪­精­神很好,大睁着眼,看屋顶上的繁星。屋顶上的星星离自己时那么得近,君上邪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摘到它们,君上邪此时深刻地体会到,李白那句“手可摘星辰”时的那种梦离之境。

夜,静谧。就如同君上邪此时的心,君上邪第一次醒来,面对空空的一间房,房里静得只能听到屋子发出的叹息声

。那种感觉就像是屋子是活物,她是死物一般。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上邪清亮的眼里清晰地倒映着屋顶上的星星位置发生了变化。看到这一幕,君上邪的心情还是跟之前一样平静,没有半点起伏。照理说,屋顶上的星星是人为刻上去的洞,光透过来造成,那么屋顶上的星星怎么可能跟天幕上的星星一样会移动呢?

君上邪想起自己跟着sleeping第一次进这间房,看着这些星星时,产生的那种眩晕之感,就说明这些星星对她的魔法修炼也是有影响的。

君上邪静静地躺在石床上,许是睡了太多天,君上邪此时的­精­神正好着呢。平躺在石床上,此时君上邪的心情就好似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微风,起不了半点涟漪,如同一面镜子一般,静若处子。君上邪对天下星辰的位置移动的规律并不了解,毕竟她不是学天文的。

君上邪一直看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那么这些星星到底对魔法师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呢。星星“看着”君上邪,君上邪看着星星,双方互相对视着。星光一闪一闪,好似在眨眼,君上邪眼皮偶尔动一动,滋润眼睛。一宿的时候,就在君上邪和星星的“对视”之中过去了。

“君上邪!”心里受了气的莎比跑到了君上邪的屋外,大声叫着,她真快被小鬼头折磨死了。其实莎比知道君上邪在静修,哪怕她叫破嗓子,君上邪都是不会理她的。可莎比就是想找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而已,所以准备对着君上邪的屋子大吼一通之后,也就离开了。

谁知道,她才喊了一声“君上邪”,那屋子的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莎比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很想进去看一看,但还不敢贸然走进去。门打开后,没有半点声音,莎比想了想,君上邪不会是让她进房里说吧?“君上邪,我进来,没影响吗?”

莎比才说完,从屋子里飞出来一条白­色­的丝布,一下子就盖住了莎比的眼睛。莎比把那块丝布从脸上抓了下来,盯着丝布看,这么细长的一条布有什么用?想来想去,莎比想到了刚才这条布是蒙在她的眼前上的,难不成君上邪让她蒙着眼睛走进去?

想到这一点之后,莎比就将布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是想摸黑进去的。谁知道此时空气里出现了一只轻柔的手,拉住了莎比。莎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在那只轻“手”的指引下,莎比想进君上邪的房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跟着那只“手”走,莎比感到一凉,少了日头的温柔,多了一丝被屋子里的­阴­气所围绕的感觉。

当君上邪回过神来,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丝人气儿之后,正好看到了已经走进屋子的莎比。君上邪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进来了?”君上邪疑惑,为毛莎比进来,她半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莎比瘪嘴,“是你打开了那道门儿,然后又给了我一块布,接着再把我给领进了门儿。”莎比本来是发泄来着,被君上邪这么一问,好像更气结了。

“这样吗?”君上邪反问了一声,因为莎比所说的,她半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君上邪细细一品,为毛莎比说的话,听上去她是男的,把莎比给领进家的味道。“坐吧。”

君上邪话音刚落,莎比就感觉那只轻“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就地而坐。莎比郁闷极了,她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姑娘,就让她这么坐在地上,也太那个了点吧。

“其他地方你都坐不得,除非你想受伤。”君上邪可没忘记sleeping说过,她房里的东西都不一般,普通人坐下去,是要出事情的。当君上邪转了转头,看看莎比,看到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时,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在赫斯里大陆的女人也有经期例假的时候,只不过,这里没有现代那么方便,有现成的卫生巾可以用。所以只能把一些质地比较轻落,细软的布做成那个。好死不死,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正是派这个用场的。不过君上邪没吭声,反正那布条时全新的,没用过。

如果她吭声,这事实被莎比晓得的话,莎比一定会来一场河东狮吼的,为了她的耳朵着想,就当自己没发现吧。只不过莎比说,是她让莎比进房来的,她还真没印象了。

屋顶上的星星是不会也有着太阳的东升西落儿夜出昼潜,这屋子里的星星一直都是存在的。可看了好些时间,君上邪都还没用抓到“看”星星的窍门儿。好在,君上邪现在看星星就算没有用处,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看星星看到想吐。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说不知道莎比是怎么进来的,她脑子里又有印象,感觉到自己的屋外站着一个人,还叫了她的名字。接着她的心意好像要让莎比进来的,但躺在床上的她动也没动一下,又是怎么把莎比请进来的。

那条布条说是她的没错,她又是怎么把布条给莎比的。问题多多,可君上邪也没多想,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莎比是平平安安走了进来。她又没省什么神儿,该知道的时候,她一定会知道的。

“你魔法修炼的怎么样了?”本来呢莎比是想对着君上邪发一下牢­骚­,数落小鬼头太像一个小孩子了,老把她藏好的东西偷偷拿出来用光了。但转头一想,小鬼头才十岁,她都快二十岁了,难不成她一个二十岁的大人,还跟一个十岁的小毛孩儿计较那么多。

想想,那她不是比小鬼头更加幼稚没长大似的吗?所以莎比叹了一口气之后,没有说出原本想说的话,而是在意起君上邪的魔法修炼来。

“马马虎虎吧。”知道莎比突然又不想说了,君上邪也不勉强。

“对了,你一直在屋子里,刚刚我感觉到有一只很轻很轻的手带着我进屋了,那只手你是怎么弄出来的?”莎比想到了自己蒙上眼睛时的感觉,就把它给说了出来。

“很轻的手?”听到这句话,君上邪很自然地联想起,当初她在君家的时候,变态老子时常用魔法幻化出一只手高拎着她的衣领。她以前也研究过,变态老子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招式。可研究了不少的日子,至今还没有个答案。

难不成莎比嘴里的那只手,和她记忆里的那只手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以前的那一只是变态老子用来欺负她的,后面那一只是他自己创出来的?“我也不清楚。”君上邪很是老实的回答着。

她在这屋子里似乎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她没踏出过房门半步,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自己,魔法有什么进步。

莎比无力,跟君上邪聊天有时候真的很无力。因为她问的问题,明明是君上邪本身的问题,君上邪都能给她来一个一问三不知。“好吧,就当我没问。”

听到莎比有气无力的声音,通往浴室的那道门儿被打开了。接着一只无形的手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紧接着,莎比之觉得怀里一重,摸摸怀里那物体的形状,喜上眉梢,笑了。然后,又来了第二瓶,第三瓶,直到莎比都快抱不住的时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

别人一瓶儿都弄不到手,君上邪哪来的这么多。多归多,君上邪对她再好,可她就一人,用不了那么多,不对,还有一个小鬼头,小鬼头再多怕也是用得光的。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晕死她了,这么多的东西,她怎么拿回去啊,君上邪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把她给砸死吧?

“够了,够了,我拿不了那么多。”莎比向君上邪抱怨,“这些东西是好东西,可重得要命,你当我是男人了,我弄两瓶回去,一瓶给臭小鬼,一瓶我自己用。这次臭小鬼再敢偷用我的,别怪我对他不客气啊。我非得狠狠揍那个臭小鬼一顿!”

“揍吧,我不介意,又不是我的娃。”君上邪无所谓地说着。“你不是有我送你的纳戒吗,有纳戒的话,再多你也装得下。”君上邪提醒莎比别老犯傻啊,她明明就送了莎比一只无敌纳戒的。

“我没带在身边。”莎比略显尴尬地说着,面­色­一红,好在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也不怕跟君上邪对视,更不怕君上邪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君上邪转过头,看着莎比,“为什么不戴?不好看?”君上邪记得其中有两枚,她还练了花­色­呢,因为后期制作,她的技术成熟了不少。当君上邪看到莎比脸­色­发红时明白了,“舍不得?怕丢了?得,到时候,我再多给你几枚!”

“你就算是炼器师,也就是个半吊子,真以为炼枚纳戒这么轻松,那得消耗多少魔力。真有那么容易的话,这天下的炼器师就满天飞了!”莎比凶巴巴地吼君上邪,“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快点把魔法练好,早日达到法神!”因为怕是君家等不了君上邪多久了!

“噢,原来有人担心我。”君上邪了然地笑着,这傻大姐是怕她炼纳戒分了心,迟了魔法的进修,所以不想让她炼。“得,有人心疼我了,那么我就安心先把法神给突破了吧。”莎比也是好心,如果她真有意的话,以后再想多送几枚,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鬼才担心你!”莎比傻大姐就是傻大姐,她关心的意思那么明显了,只有笨蛋才看不出来,特别是莎比一脸的别扭样,君上邪都想笑了。好在,君上邪已经习惯了莎比这种关心方式,很是容易地接受了。想当初在格兰小镇的时候,莎比也是用吼的,把自己对君上邪的关心给“骂”出来的。

“放心吧,我没事儿的。”君上邪才不管莎比好不好意思,是不是害羞了,“你回去吧,要是你在这里,我想达到法神怕是要花很长的时间了。”君上邪看莎比的时间比较少,一直都在专研屋顶上的星星。可不管怎么说,身边有个人跟自己在说话,君上邪多少还是有些分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练。”莎比确定君上邪在消失了那么多天之后,还活得好好的,也就完完全全地松了一口气。莎比是怕君上邪睡了几天几夜,懒得都把自己给饿死了。好在还活着,要不然的话,真是笑死人了。

因为莎比眼睛上的布还没有拿下来,所以还是暂时的一个“瞎子”。当莎比怀里抱着两瓶东西,要往外走时,那只幻化出来的手,拉着莎比的肩膀,把莎比往外带着。莎比歪了歪自己的脑袋,这只多出来的牵引之手,君上邪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其实这只幻化出来的手,是君上邪随着自己的意念,无意识用魔法创出来的。

171、邪与血独处

人在无意识之下做的事情,是没什么印象的,所以当莎比问君上邪是怎么做到的时候,君上邪是真的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莎比走出君上邪的房间后,就把眼睛上的布给扯了下来,看着怀里抱着的两瓶东西有些哭笑不得。心里默默说着,君上邪,你可要快一些,君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莎比心里的担心,君上邪是真不知道,君上邪以为自己这个大目标离开了君家之后,那么君家就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没想到的是,这片刻的安宁实在是太短暂了。短到连让她强大的时间都不肯给,她已经尽力在让自己强大起来,可惜那些已经势力巩固的人未必肯给她这个机会。

心无旁骛的君上邪一心专研屋顶上的星星,哪怕她不知道君家此时的情况,也知道自己未必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最高的成就。当君上邪废寝忘食对着那屋顶上的星星看了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一点门道儿。从那时开始,君上邪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合上过,好在之前睡得够饱了。

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太过习惯君上邪的胡闹了,没了君上邪的捣乱,他们总觉得心里头少了什么似的。有几个年轻人也是如此,他们早就知道,只要君上邪一来,他们的日子就会过得有滋有味儿。只是没想到,自己不但尝到了酸甜百味,还水里来火里去的。

“你们觉得,是夜血先成了法神,还是君上邪先当上法神。”君上邪跟夜血一样,都已经是大魔导师,算是离法神最近的人了。

“应该是夜血。”其实这件事情没什么悬念的,他们在见到君上邪时,怎么想,那会儿的君上邪最多就是个魔导士,而夜血已经是大魔导师了。要不是夜血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想收拾某些人,不要太容易。所以说,君上邪和夜血的距离摆在那里。

要是这样君上邪还比夜血更早成为法神的话,他一定会吐血身亡的!戴尔想到,他知道,君上邪那个女人,在魔法上的天赋是有些吓人,但也不是这么吓人法儿的。

“那可未必。”星辰看着戴尔,对于戴尔夸张的表情,已经算是见惯不怪了。“毕竟君上邪打破了太多赫斯里大陆不成文的规定。指不定她会创造出另一个奇迹。”星辰很看好君上邪,因为君上邪是他遇到过最特别的一个女子。

“星辰,可以别这么打击哥们儿我和夜血吗?要是君上邪真这么厉害,你想以后夜血真要和君上邪在一起,不得被君上邪压得死死的。”戴尔马上考虑到了君上邪和夜血在一起后,夜血将过的日子。

星辰推了戴尔一把,眼睛瞥向了君无痕的方向。君无痕对君上邪是什么心思,他们几个当兄弟的也清楚得很。只是君上邪和夜血同属于不正常的那一类人,所以自然而然地喜欢把君上邪跟夜血凑成一对。这对他们的另一个兄弟来说,的确是打击了一点。

“无痕,别介意,我没其他意思。”戴尔举起双手投降,真是两全不能其美啊,两个好兄弟,注意其中有一个必要伤心,现在看来,君无痕这边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呼。”君无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只要邪儿开心,不论最后她选择了谁,我都会祝福她的。只不过现在邪儿还没喜欢上任何人,我还是有希望的!”君无痕在离开君上邪的这段日子里想了很多,他太过为君上邪着想了,君上邪是一个强势的人,的确是不太喜欢被拘束,同样的,强如君上邪,更不会喜欢一个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男人。

或许他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试着也为自己考虑一下。反正在事情待定之后,他是不会放弃的!

“无痕,你终于想通了?”星辰是鼓励君无痕去争取君上邪的,像君上邪这么特别的女子,世上少有。若是错过了,的确会后悔一辈子。当他遇到君上邪的时候,兄弟里盯上君上邪的人已经够多了。所以他马上控制好自己的心,与君上邪保持距离,好在效果不错。

“星辰,谢谢你。”要不是有星辰的帮忙,君无痕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想通!

“星辰,你这不是给夜血添乱吗!”戴尔打了星辰一下,本来君无痕踌躇不前,只要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着,可以避免很多兄弟之间火拼的情况。星辰让君无痕这么一开窍儿,真想让夜血跟君无痕打上一架啊!

“貌似夜血也没少为我们添麻烦。兄弟,是用来互相麻烦的。”想不到平时不怎么说话的星辰,倒是一个腹黑的主儿,要么不说话,一说话,还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好了,让你们查的事情进行是怎么样了?”君无痕打断星辰和戴尔的打闹,回到了正题上。最近的赫斯里大陆很不安分,特别是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他们几个年轻人,已经闻出了­阴­谋的味道。

“别提了,香格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古拉底家族之后,一睡不起。古拉底家族好似认定了香格是叛徒,留着香格的那一条命,为的就是从香格嘴里撬出一个消息。似乎是想知道一宝的下落。”戴尔在古拉底家族里混得辛苦,明明最不喜欢参加那种严谨,坐要坐得正,身子不能歪,话不能多,还要当面瘫的会议。

偏偏这几个兄弟喜欢奴役他,大家都不喜欢,却把这份苦差事儿丢给了他一个人,想到这个,戴尔就想揍人。那些人美名其曰,让他听的事情与君上邪有关,别忘了他还欠君上邪一个人情。

想到这个人情,戴尔欲哭无泪,他本以为自己在幽冥之谷碰到了梦之女神。谁知道那是一个中年­妇­女,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就因为这件事情,他差点没被其他兄弟给笑死!

“古拉底家族在云狼之家的计划失败了?”都说这世上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的,原来古拉底家族在云狼之家秘密进行的计划并不是没人知道。至少戴尔,星辰几个小的,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全都给打听到了。

“没错,估计又是君上邪那个女人做的好事儿,差点没把古拉底家族上头那几个老的气得吐血身亡。”想到这一点,戴尔真是乐不可支。要知道,古拉底家族上头的那几个老的,仗着自己活得时间久,真拿自己当把刷子,事事得听他们的,顽固守旧,没半点思想。

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真不值得逞什么强,古拉底家族之所以会走向没落,问题就出在那几个老不死的。也别怪他对古拉底家族那几个祖宗不敬,一个家族本来就是如此,得不断推荐新的血液,新的思想。可惜那几把老骨头独裁惯了,听不进人话,闹得古拉底家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倒真是有好戏看了。”星辰同样不喜欢古拉底家族那几个守旧的顽固派。只可惜,跟那些老家伙说理,那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儿也变没理儿了。所以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能治古拉底家族这些顽固份子的君上邪,他们几个小辈的,绝对是乐观其成!

“问题是,邪儿太过明目张胆与古拉底家族作对,会不会激化古拉底家族对君家的忌讳呢?”君无痕最近一直都防着其他人对君家出手,要不是现在有事情,他必须离开君家,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走的。因为君无痕知道,君家是君上邪唯一在意的。凡事君上邪在意的,君无痕就会去拼命守护。

只不过,想守护是需要力量的,所以君无痕也开始向法神进军,来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行修炼。只是他离法神的距离还有些远,不能入夜血和君上邪那样,直接进入密室,一心修炼,足不出户。

“放心吧,古拉底家族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儿,古拉底家族如果有什么动作的话,逃不出我们的眼睛。”他们怎么可能不防着这一点呢,实在君上邪那个女人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真是太让人生气了,当然,这个“人”单指古拉底家族上头的人。

哪怕君上邪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古拉底家族的计划一旦被人破坏,古拉底家族的人已经有了惯­性­思维,就是往君上邪身上想去。

“希望如此。”有了戴尔的保证,君无痕比较安心一些。现在夜血跟上邪都进入了最后关键时刻。只要两人都顺利通过的话,就能成为法神。到时候,夜血站在上邪那一边,君家由两位年轻法神站脚,震慑力可想一般,必是非同小可。

“夜血,你怎么出来了!”当戴尔看到夜血竟然从闭关之中出来,大惊不已。“你不知道自己正在瓶颈之中,要放下心中的一切,潜心修炼吗!”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这些当兄弟的其实并不需要非得到匹诺学院来,为的就是给夜血保驾护航的。

“她没事儿吧。”夜血在自己的房间修炼魔法,哪怕身体里的魔力越聚越多,直到一个顶点,只要过了那个顶点,他就突破了自我,成为法神。可惜,都失败了,这种情况出现了三次,所以夜血有些心烦,便出来看看,顺便了解一下君上邪的情况。

“我说夜血,就君上邪那个怪女人,只有你跟无痕这种不怕死的才敢去碰,其他人哪敢啊。再者,有我们在,君上邪没事儿的。不过,有君上邪在,我们的事情倒是挺多的。”戴尔把君上邪前些日子在匹诺学院闹出来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夜血听,听得夜血微微一笑,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下来。

“你心神不宁?”君无痕比较了解夜血,因为君家到了一个敏感时期,就怕这个敏感时期会对君上邪产生影响。

“有点吧。”夜血不否认,专心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里,照理说,他早该习惯了这种日子,可突然又感觉别扭了。面对那一室的孤寂,夜血每呼吸一口,心脏就跟着收缩一下。

“去看看她吧。”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君无痕放下了一切,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一个是他的生死至交。不论结果是怎么样,他希望这两份情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夜血点了一下头,他出来,的确就是为了见君上邪一面。夜血也没再跟自己的兄弟客气,直接闪人去找君上邪了。星辰告诉夜血,君上邪搬到了那个匹诺学院最神秘的那间房里。夜血很快便找到了那间房。

那房门是白白的,好似门都是由石头造的。夜血知道,这种练功房一般里面都是石屋构造,但君上邪的这一间似乎更加彻底。这间神秘的房间,他从来没来过,也没想进去过,只因这间房可能是个宝,更可能是个祸害。想不到,不论多烫手的山芋,君上邪都敢接手啊。

夜血用自己的魔力试着推开石门儿,可他发现在石门儿的里面好似也站着一个人,对他同样在用力似的。夜血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想不通,“嗯”了一声。这声音一出,之前那道力突然消失不见了,夜血顺利地打开了石门,进到房间里。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是十分的明亮,得适应一会儿才会发现这房好似又无比敞亮一般。夜血看到在一张玉白的石床躺着一位女子,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好似在沉睡一般。原本夜血有些浮躁的心,在看到君上邪那一张脸的时候,彻底的静了下来,夜血也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就在夜血以为君上邪是睡着的,想要走进看看君上邪时,君上邪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夜血。夜血挑了挑眉,笑看君上邪。这是,一条白布飘到夜血的眼前,耳边是君上邪的声音,“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夜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在细细地看了一下那布条的形状,夜血很好奇,“可以问一声,这布条你是用来做什么的?”

夜血这么一问,君上邪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上次莎比来,她就记得这种布条得放好,别随意拿给别人,可才感觉到屋子外面的人是夜血后,她一下子又给忘记了。

能让君上邪脸红,那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当然夜血也明白了,这布条,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夜血很是绅士地将这布条收了起来,是­干­净之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头不晕吗?”君上邪问夜血,她知道,夜血也在修炼当中。她刚进这屋子在外面闹腾时,从来不见夜血,该是夜血没从那屋子里出来过,今天倒也算是稀客了。

“为什么会晕?”夜血也不在意,一个床上躺着,一个则地上坐着,还是一男一女,男的对女的有心思。夜血看到了屋顶上那些会移动的星星,眼前一亮,这屋子还真特别的。

“没什么。”夜血都不会头晕,她没必要说那么多。于是她继续研究头顶上的这些星星,她看是很久很久,问题是,她还没看出有什么窍门儿。

“这是你要修炼的一部分内容?”君上邪不会做无用功,能这么专注地看着屋顶上的星星,一定有她的原因。

“算是吧。”君上邪点了一下头,呼吸很是绵长,就跟睡着似的。“可惜,盯着它们看了很久,暂时还没有看出会门道儿来。”屋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闪得君上邪的心更静了。屋子里的光线一直都不算太好,永远都是­阴­­阴­暗暗,却给人一种永远被浩渺的夜所包围着的宁静之感。

“不用急,相信以你的资质,一定能想到的。”夜血进入这间房之后,马上感觉到了这房的不同。在这间房里好似有很多的气旋,只要人体的磁场不能与这些气旋相配合,就会被房间里的磁场排除在外。他的磁场与这间房并不合,好在有一个君上邪在。

君上邪身上的魔力让房里的一个个气旋都配合着她旋转着,连带他本该被排斥的气旋也跟着改变。说明白一点,他之所以会安静地待在这间房里,是因为君上邪在。如果君上邪不在的话,他一定会被这房里的气旋排出去。

夜血算是明眼人,很快就弄懂了这房里的一些因素,而始利品当时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弄明白,只要改变这间房里的气旋,就能待在这房里。像始利品那种老不死的人,在魔法上的修行到底有多高,已经没人能猜得到了。自然,想改变一间房的气旋是很容易的事情。

夜血不同,他连法神都还不成,能马上感应出这间房有气旋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君上邪天生的魔力与这间房的气旋合适,为此,打从一开始,房间就没有对君上邪有一种排斥感。更因君上邪近几日的修行,自身的磁场与房间里的气旋完全合二为一,能够自如地控制着这房里气旋对其他人的影响。

所以说,之前的莎比及现在的夜血,之所以能好端端的待在房里,没有半点不良反应,全靠君上邪不自觉地用自身的磁场去改变房间里的气旋,使得除她之外的人,也能待在这房里。

“咦!”君上邪眼前一亮,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聚­精­会神,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屋顶上的星星身上。

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夜血知道自己不好再打扰君上邪,因为君上邪还有事情要忙。他的目的只是想看一眼君上邪,现在人看到了,心也安了,他也该退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夜血没有打扰君上邪,只是轻轻地起身离开,帮君上邪把房门给关好了。

当夜血离开君上邪的房间后,看着外面一片蓝天白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出现了一片暗黑,头晕得厉害。夜血笑,那间房果然厉害,他才等了一会儿,都受到了影响,唤作是其他人的话,进入那间房还真是一种折磨,亏得君上邪能待得下去,所以说,那间房合该就是属于君上邪的东西。

夜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心扑在星星上的君上邪并没有在意夜血的离开。当她看出一点门道儿来后,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了星星们运动的轨迹,这算是君上邪盯着星星两三天唯一的一个成果吧。当星星在她脑海里开始转动的时候,君上邪催动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及气血,随着星星的移动而运行着。

这个动作,虽然一开始进行的时候,有些困难。就如同自己的魔力与气血成了一辆推土机,而条条血脉成了一条条不平坦的路。想要走得顺了,必须把那些路上不平之处,全都给推平了。第一周运行,不平之处多,君上邪运动起来,自然是异常困难。

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一丝丝的汗水从君上邪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这还是君上邪进这房之后,第一次流汗。当“推土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星星的轨迹运转从君上邪的脑海里消失了。轨迹一消失,“推土机”自然是停下了动作,不再转动,而本该醒着的君上邪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到君上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晚。有了月光的照­射­,星星的轨迹变得很是明显,君上邪悠悠转醒,看着月光下的星星。这次,她绝对不能再半途而废。当脑海里星星的轨迹消失的那一刻,君上邪的运行停止,马上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好像也要跟着熄灭似的,差点没把她给吓到了。

这次君上邪学乖了,­干­脆不闭着眼睛,用记忆去描绘星星运动的轨迹,而是睁着眼,亲眼看着星星们得移动。星星一动,君上邪的气血也跟着运行,星星一停,君上邪的气血运行也相对较缓。君上邪就是用着与星星们变化相同的速度,来开垦自己身上这条不平的气血路。

如此一来,因为时间的延长,虽然做事的效率低了,可君上邪运行起来,觉得气顺了不少,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累。整整一个晚上,君上邪随着星星的转移而运行魔力与气血,把身上大半的血脉过了一遍。过完的血脉有一种清透无比,粘稠的血液变成了涓涓丝流,润物无声。

君上邪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跟着星星移动的速度,把周身全三百六十度得血脉都运行了一遍,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当周身的血脉都像是进行了淤积大清理之后,君上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盈无比,好似一根羽毛,只要一阵风儿吹来,她都会随之起舞。

“呼。”君上邪第一次坐在这张石床之上,而不是躺着的。君上邪已经计算不出自己有多久的时间没踏出这房门一步了。在这段时间里,她只是呼吸,没有进食,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饥饿感,至于是什么感觉,君上邪自己也不清楚。君上邪猜了一下,许是这几天她运动太少,血脉运行跟着放缓,所以消耗能量也不多,哪怕不进食,也不会特别难受。

完全适应了房间的君上邪坐在石床上,看着那屋顶上的星星。跟着运行了三天三夜,君上邪才发现星星原来是这么移动的。而且这屋子里星星的移动,好似是三天为一个周天的。

“哇,懒女人,你终于肯出来了?”君上邪才打开自己的房门,就听到有一个人在叫自己。君上邪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鬼头像蹲菩萨似的,坐在她的门口儿。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君上邪奇怪地问着,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小鬼头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也是成了这里的学生的,小鬼头不该忙着自己的课业吗?

“还问我坐在这里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等你啊!”小鬼头吐舌头,“我真是倒霉死了,跟着你来到这个鬼地方,还要被始利品那个脏男人缠着,累死我了!”现在小鬼头很怕始利品,每次始利品一抓到小鬼头,就会把小鬼头当成是小老虎,小狮子之类的小动物一样训练着。

始利品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小鬼头张牙舞爪的样子,弄得小鬼头直叫始利品是大变态,没事就喜欢欺负小孩子,一个没品的人!始利品最坏的就是爱把小鬼头关在一种小小四四方方的屋子里,让小鬼头出不去,四处碰壁。一看到小鬼头为了出去却找不到路而哇哇大叫的时候,始利品笑得那个叫开心啊。

一听到始利品的笑声,小鬼头就浑身发毛,真想把顺利始利品找出来,狠狠揍一顿。可真当小鬼头重获自由的时候,他的头脑又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打不过始利品那只千年老妖怪的,所以第一个反应就躲得远远的。死都不要再让始利品找到自己,被始利品找到,那真是让小鬼头比去死还惨。

“最近sleeping那个老男人缠着你?”sleeping就是一个拥有一颗三岁星得千年老男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欺负小孩子和逗弄小动物。她一闭关,sleeping找不到其他人了,自然是盯上了小鬼头。可惜的小鬼头啊,成了替死鬼鸟。

“其实也挺好的,我看你的魔法等级该更上一层楼了吧?”君上邪敏锐地感觉到,小鬼头的魔法似乎比以前的强了。

“哼,我自己不会修炼啊,谁要那个千年老男人教我!”小鬼头不服气,他以前不也没什么师傅,跟着小甲他们在丛林里混着,这么混着混着,都比有师傅带的人狠,成了一个魔导士,他才不稀罕一个始利品呢。“你最好跟你的那个师傅说说清楚,老子才不要他教呢!”

小鬼头真是怕了始利品了,在小鬼头的眼里,始利品真真是个大变态。小鬼头最近才发现,原来懒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了,平时懒女人跟他小打小闹,他全都有接受。就始利品的折腾劲儿,他受不了。要不是他够强,早就被始利品给玩儿死了。

小鬼头这连连摇头的样子,让君上邪笑了,看来,小鬼头是真吃了不少sleeping的苦啊,要不然的话,怨言不会那么多。跟始利品混的时间久了,小鬼头都快成小老太公,一个字,烦。

“好了,你再坚持一下吧,我出关的时间应该不长了。”没有老­色­鬼在身边看着,君上邪不是最清楚自己进步到了哪一个阶段。像上次大魔导师的修炼,老­色­鬼就给她分了三个阶段。换了sleeping当老师之后,基本上她就是一个瞎子,处于自己一个人瞎摸的状态。

sleeping除了给她这么一间屋子外,对她而言,真是任何建树都没有。说到当师傅,还是老­色­鬼比较合格,sleeping绝对是一个失败的老师。

“老­色­鬼呢?”君上邪让老­色­鬼陪着小鬼头了,可小鬼头在,老­色­鬼却不在。

“我也不知道,每次我跟那个千年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老­色­鬼那人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才从千年老男人那里逃出来的,指不定老­色­鬼看到千年老男人在找我,自己一个人又不知哪儿玩了。”说到这一点,小鬼头更气,老­色­鬼真没有义气,看到他被千年老男人给欺负了,也不吭一声,自己还一个跑出去玩儿,没良心的老­色­鬼!

“噢?”照理说,老­色­鬼一般是不太会做这种事情的,“你叫sleeping为千年老男人?”对于这个称呼,君上邪挺好奇的,哪怕她自己偶尔也会叫sleeping为老男人。

“告诉你噢,老­色­鬼告诉我,当它看到千年老男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遇到老祖宗的感觉。”

172、水晶里的异变!

“所以老­色­鬼每次看到千年老男人都会逃开,要不然的话,它说它浑身不自在。”说到这一点,小鬼头贼贼地笑了,老­色­鬼至少有一两百年的岁数儿了,始利品还是老­色­鬼的老祖宗,不是千年老男人是什么。

“老­色­鬼真有说过它有这种感觉?”老­色­鬼到底是老­色­鬼,那种玩意儿的感觉还真不差。她只知道sleeping绝对不像外表看着那么年轻,至少得比她家变态老子的年纪大多了,可看外貌,sleeping最多就只能做她的哥哥。

那天她不是去匹诺校长的家里“做客”吗。顺便就翻了翻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过去的资料。那一份是匹诺校长为他自己特地留的,没想到给她行了一个方便。

很凑巧,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建校史与梅城一样,都是两百年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了,只要一碰到数字儿,君上邪觉得自己似乎经常看到两百年这个数据。指不定老­色­鬼也有两百岁了。君上邪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玩笑想法最后却得到了证实。

在匹诺建校的这两百年里,都会有每届老师及学生的介绍。好玩儿的是,这所魔法学院的校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都有一个叫作始利品的魔法导师。始利品的形象倒是有些改变,但一眼还是能认得出来,这两百年里的始利品是同一个人。

这样算算,始利品至少有两百岁。更好笑的是,蓝莫里曾经送给她的那个金福袋里,也有一些关于赫斯里大陆知识的全集书。她顺道儿翻开来,知找图片,娘咧,五百年前小笨龙的爹妈出现的时候,看到此神龙的人当中,有一个就是始利品。所以始利品两百岁的年龄还得往上推一推,推到五百年前了。

一看到这里,君上邪就明白,sleeping那丫估计就是一只死不了的蟑螂,千年存在。所以说,小鬼头要叫sleeping为千年老男人,其实也没错。但她更喜欢叫sleeping为千年活僵尸。

普通人哪能活五百年以上啊,没瞧见她家的两只白胡子老头儿,虽然活得也挺长了,气­色­不错。可真是一头的白发和白胡子,还是有一百多岁以上的老人该有的样子。sleeping的话,她告诉别人,千年老僵尸现在才二十四岁,指不定相信的人大有。不相信的人则在怀疑,sleeping是不是更年轻一些。

“懒女人陪我出去走走吧,这个学校好没劲儿!”对于小鬼头来说,学习生活就是一个新鲜劲儿,这劲头儿一过,就跟一只野猴子被关在笼子里的味道是一样的。这不,吵着闹着要让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玩儿。

君上邪皱眉,她出房间可不是玩儿了,是想找sleeping问点事情。她的法神之修行大概到了关键时期,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完成这魔法的最后修行,成为法神,实在是抽不出空来陪小鬼头。

“原来你在这里。”小鬼头正闹着非要让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他最怕的千年老男人又找上了门儿。最近始利品最大的游戏就是一早开始在匹诺高级魔法学校上找下翻,把小鬼头揪出来,然后“折磨”他,美其名曰,他那是在帮君上邪锻炼小鬼头的魔法。

“啊啊啊,你个千年老男人,怎么那么难缠啊。”小鬼头一看到始利品吓得躲到了君上邪的身后,死都不肯沾始利品的边儿。看来,除了一个君上邪能治得小鬼头以外,还有一个始利品把小鬼头给吓个半死了。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看到sleeping自动送上门儿来,君上邪眼前一亮。她不知道自己的魔法修行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万一她变成了法神在那间屋子里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正好找千年老僵尸帮她做个实验呢。

君上邪一笑,大地都得跟着抖三抖。虽然始利品从来没有领略过君上邪笑容的威力,可当始利品看到小鬼头原本是为了躲他,藏在了君上邪的身后,但君上邪一笑,小鬼头是躲在了一棵树后,与君上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再傻的人都知道,此时的君上邪有危险!

“什么事情?”虽然始利品大感不妙,可他好歹活了多少年了,见过多少世面,是那么容易被人给吓到的吗?就算始利品知道大事不妙,自己要躲躲,但面上的功夫,始利品做得足啊。

“不好意思,为师有点忙,估计帮不上你。你也知道,为师都一大把年纪了,这骨头啊,越来越不好用。”始利品敲敲背,敲敲腿儿的,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可是,始利品却顶着一张二十来岁年轻人的脸做这种事情,就有点诡异了。

“骨头越老越好,我喜欢。”君上邪坏坏一笑,心随意转,幻化出一只无形的手来,拎住了始利品的后衣领。始利品大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敢对他用这一招。

“别瞪我,这是从我家变态老子那里学的,变态老子又是从你这里学的。”这就叫做现眼报。君上邪脸上的邪气十足,拎着始利品就往石屋子里走。

始利品错愕不已,这么野­性­难驯的学生,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呢。打主意都打到师傅头上了,这还有王法没有?始利品反应过来后,哪怕君上邪这么“放肆”,手指一动,准备用魔法跟君上邪开“打”。

笑话,不管怎么说,始利品都是君上邪的师傅,再加上始利品那让人猜不透的年龄,始利品才是真正的大黑鱼啊。就算始利品是再笨的魔法白痴,这几百,一千年下来,都成老妖怪了。要真单比魔法,君上邪自己买块豆腐撞死还来得快一点。

好在啊,始利品离那间石屋近。石屋的石门儿是开着的,君上邪一看到sleeping准备一大压小,用魔法欺负她这个当徒弟的,君上邪也发狠了。君上邪就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欺师灭祖”这种事情,她不要太会做得出来!

当始利品的身子对准了石屋的门之后,君上邪没等始利品打出魔法,就伸出脚,猛踹了始利品一下。始利品以飞一般的速度向石屋里冲去。始利品大惊,正好他手上的魔法打出,也制造了一股推力,正巧让始利品更快地进入石屋,这真是“自找死路”啊。

始利品的魔法一打出来,身子整个就飞进了石屋里头。君上邪可不是傻子,没笨到以卵击石,去傻不拉几地应始利品的这一招,君上邪身子一侧,与始利品打出的魔法擦肩而过。接着闪身到石门面前,牢牢地把石门给关上。要知道,这间屋子可是只“听”她一个人的话的。

石门一关上,始利品反应了过来,又打出一魔法,省得自己摔到那石床上,被石床给整死。可始利品一运用自己的魔法,石屋子里的气旋对始利品产生了很大的反作用,一下子屋子里面竟然是狂风大作,把始利品吹得风中凌乱!

始利品拼命拍打着石门,让君上邪快点把他放出去,“徒弟,这间石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要是再不把为师放出来,到时候就得给为师收尸了。”始利品花了很长时间才懂得运用自己的魔力去改变屋子的气旋,自己好不被排斥。但他刚才是被君上邪给逼进来的,一时间没有调理好,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事,收尸而已,小事儿,我一定会做好的。”听到了sleeping的话后,君上邪很是大方地答应一定会帮sleeping拾骨的,让sleeping别担心。

她当然知道不是闹着玩儿的,弄不好,指不定就闹出人命来了。想当初,sleeping就是知道如此,还不是一脚把她踹了进去,啥交待也没给一句。那时候,千年老僵尸怎么就不怕闹出人命来了。

再者,她跟当时的千年老僵尸是一个意思,只是想做个试验罢了。她都当过sleeping的白老鼠了,没道理sleeping不帮她啊。谁都知道,她人懒,也就省下问sleeping肯不肯配合的过程,直接把sleeping给请了进去,相信大家都是能理解滴。

“靠,千年老男人的魔力果然不是吹得,牛!”小鬼头两眼发直地看着呗始利品魔法击中的一屋子,是真有点佩服始利品的厉害了。始利品只是临时起了意打出魔法,竟然把一幢房的屋顶全都给毁了。正在里面上课的学生,很是无辜地抬头看着天上那一片蓝天白云,心里想着这屋子是怎么了?

真是好在始利品的魔法打歪了,要不然的话,指不定就把一幢楼给毁了。幸好幸好,楼里的老师和学生的­性­命都给保住了。

君上邪看到那光秃秃的楼顶,吹了一声口哨,千年老僵尸的魔法真不是盖了。所以,把sleeping留在石屋里面,她一点都不担心。

“师傅,其实里面挺好玩儿的,您多玩儿一会儿吧,省得您有力气没处使,整天为难小鬼头。您先玩儿着,我带小鬼头出去一天啊。”君上邪把门给关好了,接着又对着门儿­干­吼了一阵,然后牵着小鬼头的手,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小鬼头小脑袋不断往后转着,看到那石屋外的一层,不断有簌簌往下落的小尘埃,看得出来,千年老男人正在里面顽抗着,不肯向命运和懒女人低头啊。“懒女人,把千年老男人关在那屋子里真没事儿?”小鬼头可是记得,千年老男人是不让懒女人以外的人进去的。

“放心吧,我在里面都待了多久,你看,我又少一块­肉­没?”君上邪让小鬼头宽心,小鬼头看看君上邪,的确懒女人进去大半个月了,也没见懒女人有什么问题。

“所以啊,我一个当徒弟的在里面待了那么久,半点事情都没有,千年老僵尸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君上邪将道理,摆事实,由不得小鬼头不相信啊。

小鬼头点点脑袋,“说的也是,这世上哪有师傅不如徒弟的道理,懒女人,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啊?”之前明明就是小鬼头闹着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的,君上邪真带小鬼头出来玩儿了,小鬼头又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给忘了。

“玩儿。”君上邪十分简单地回答了小鬼头的问题,接着,拉小鬼头走出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大门。那守卫,对君上邪来说,形同虚设,有跟没有一个样。

君上邪带着小鬼头痛痛快快地玩儿了一天,可难为一直被困在石屋子里的始利品。当君上邪和小鬼头乘兴而归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瞎晃荡一天的老­色­鬼。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终于出来见人了,那真叫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没想把君上邪给淹了。

君上邪抬起腿,就给了老­色­鬼一脚。哭得满脸都脏兮兮的,还敢往她身上靠。看来,几天不见,老­色­鬼的胆子也跟着变大了。

被君上邪给揍了,对此,老­色­鬼丝毫不在意,还带着一双冒光的狼眼盯着君上邪上上下下看着,“小女娃儿,十来天没见,你换了一副皮囊啊,怎么又变漂亮了?”老­色­鬼觉得君上邪就是那发光体,以前君上邪是练光魔法,现在整个人都会发光一样,强悍死了。

“是啊,老­色­鬼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小鬼头嘴里叼着外面买来的零嘴儿,模糊不清地说着。

“已经换过一次了,没兴趣换第二次。”现代流行整容,古代流行穿越。现代整容她没赶上,古代的穿越她赶上了。这不,这幅皮囊跟她以前用的不是同一具啊。

小鬼头放开了君上邪的手,跑到了石屋子处,把耳朵贴在门儿上。其实小鬼头知道,就算老­色­鬼真出去逛了,每天日落之前,老­色­鬼一定会到懒女人的屋子面前来看看。小鬼头把耳朵贴在石门儿上大半天,也没听到从石门里面发出任何的声音。

小鬼头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有些紧张地说着,“懒女人啊,里面没声儿了,千年老男人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小鬼头毕竟还小,杀魔法不眨眼,死个人,还是有感觉的。

“应该不会,千年老僵尸哪有这么不经折腾。”她都在里面折腾了大半个月,啥事儿都没有,更何况是sleeping呢。sleeping可是一招能毁一幢楼的能人啊!

说是这么说,君上邪算算时间,觉得该把始利品放出来了。当君上邪才碰到石门,石门被打开,很快就从里面冲出了一只­色­彩斑斓的生物来。看到这只­色­彩斑斓的生物,君上邪和小鬼头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君上邪刚进屋子那会儿是不太适应,所以一天一个颜­色­,坚持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之后也就恢复了正常。始利品猛了,一个人身上出现了好几种颜­色­,还是一条一条的,跟彩虹似的,很有异国风味儿。

始利品从屋子里冲出来后,对着天大吼一声。直见一道冲天的火光顿现。凡事被始利品的魔法之火碰到的东西,都失去了水分,化成了­干­粉末。始利品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四处乱跑。于是君上邪看到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在始利品的碰触之下,光荣“牺牲”,重归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君上邪不知的是,站在高处的匹诺校长看到这一幕时,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把脸都给打湿了。他的钱啊,他的钱啊,被始利品破坏的东西,可都是要他用自己的真金白银去换回来的啊。

有火还不够,始利品一会儿火,一会儿水,还有冰雹,沙尘暴,龙卷风。总之,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入了最恐怖的一天,什么坏天气,通通都一起遇上。

“懒女人,今天这把你玩儿太大了。”始利品窜上跳下的样子让小鬼头咂舌不已,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始利品真没他想象当中的那么老。要不然的话,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都做不到,千年老男人却做得到。

“还,还好吧。”君上邪也没料到,sleeping的反应会这么大,她是一天一个颜­色­,sleeping比较猛,竟然把所有的颜­色­全都弄身上去了。

“现在怎么办?”小鬼头有些担心啊,懒女人石门一关,倒两袖清风没有事儿了,他就怕千年老男人会把今天的这件事情算在他的头上,那他不是倒霉了?

“今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小鬼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君上邪挑眉说着,今天sleeping受刺激不小,“当然,如果你也想进石屋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进去待一待。”要知道,千年老僵尸发威的话,还是挺吓人的。

原来那间房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待得了的,至少sleeping待在了房里的过敏症比她猛多了。但就sleeping那七彩的身子是不是代表她花了好些天才适应的事情,sleeping只要一天就够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不用了。”笑话,小鬼头是怕千年老男人找他算账,可他也看得明白,懒女人进去后,一天比一天怪,千年老男人更猛,还没到一天呢,出来呢个鬼似的。他还太小,要是一个人进去的话,指不定他就出不来了,他才不要这么早死呢。

“既然你不想进去,我可回去了。老­色­鬼,小鬼头就交给你了。”虽然很长时间没跟老­色­鬼见面了,今天跟小鬼头倒是玩儿了一天,可惜老­色­鬼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想到自己没完成的任务,君上邪也没时间跟老­色­鬼好好聊聊天了,那间房为什么会排斥老­色­鬼,君上邪也弄不通。

君上邪交待了一声之后,就一个人闪身时石屋。小鬼头和老­色­鬼惊愕地看着那个始利品还在大闹特闹,只听得“隆隆”的声音,两幢楼就这么塌掉了。小鬼头和老­色­鬼摇头,原来破坏了最强的人,不是懒女人(小女娃儿),原来是这个始利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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