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在微微的颠簸中出了小城,离开了小城的灰色与那些斑驳的华丽颜色,车窗外的颜色渐渐的简单起来,一水的金色和绿意,金色的是起伏的谷物,绿意的自然是那些草木,在道路两旁随时可以见到。窗子拉的很大,窗外带着淡淡爽意的风不时吹了进来,温柔的抚着武简的脸,风中夹杂着各种不知名儿花草的香味,很好闻。入眼全是极致舒服的绿意,窗口的景色真好,最少能使得这一小时的路途不是那么的无聊。武简懒懒的望着窗外。
“呃,那份报纸你还看么?”这时,边上的女孩有些无聊了。
“嗯,你看去吧。”听到有人叫自己,武简回过神来,把手头的报纸递了过去,在车站等车的半小时光景,他早过翻透了。
女孩伸手过来接,武简下意识的把报纸递了过去。嗯,手很好看,皮肤很好,这是他对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再往脸上看去,武简的目光不觉一滞。
玉润的肤色,清秀的脸颊上是一汪似水的眸子,她的眼儿媚,杏眼儿,眼眸中带着淡淡的赧意。嘴角微抿扯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线,溢着似笑非笑的韵味。
一时的失神,手中的报纸忘了松开,女孩见他没有放开报纸,口中轻声恼道:“报纸?”武简明白过来,知道有些唐突了,脸上发热,连忙松开手,口中狼狈低语一声:“对不起!”
见他的狼狈样儿,女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接过报纸,在车上随意的翻起来。
她那么自在,武简却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这中巴车上的座位不大,座位之间也没有挡板,武简的腿挨着女孩纤细的牛仔裤,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女孩腿部的温软。虽说武简不是初哥了,但这么一个佳人坐在身畔心头还是有些忐忑,为了不给女孩留下个坏印象,下意识的往里间靠了靠。
女孩觉察到他的拘谨,晃了晃手上的报纸,善意的笑笑:“你好,我叫胡笑。”不知怎的,胡笑就是觉得身畔的男孩有种特别的感觉,所以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女孩先开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武简很郑重的介绍起自己来:“我叫武简。”
胡笑果然人如其名,卟哧的一笑:“你这名字好奇怪呀。”笑声并不大,并没有惊动前后的人。
女孩浅浅的一笑,轻轻的向前一倾身,白色的t恤在胸前起了一道很好看的波折。武简黯然道:“我是捡来的,所以叫武简。”
胡笑低低的惊诧一声,用纤秀的手掩住了她的嘴,不好意思的道谦:“对不起,我不知道。”
武简摇摇头,很大度的说道:“没事的,你也不是有心的,况且,我也习惯了。”说到最后一句时,武简的声音低下去了。
女孩顿了顿,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我也是孤儿!”
两人一时沉默了,但毕竟都是年轻人,很快的,颜上又多了许多笑容。或许是两人同病相怜,两人谈的很开心,在余下的半个小时的路途渐渐熟络起来。
第一回 被动救美成亡魂
某年某月某日,一无聊男行走于大街.凉风习习,拖鞋叭叭,好不快哉!突然从前面传来阵阵不和谐的声音,一大群人围在那不知干些什么,无聊男好奇心上来了,便凑上前去瞧瞧。
原来是一个唇红齿白的性感女郎在被俩个流氓调戏,女孩用戚戚的目光扫向周围的观众,弱弱地求救。“ 这是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这种事发生,我要,我要......”无聊男擎起拳头义愤填膺道。可当他看到那俩流氓的胳膊和自己小腿的比例时,1比1!身子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安全第一,还是安全第一”无聊男暗自咐道。
“看什么看,给老子闪一边去。”流氓看到人越来越多时,不由的也有些慌张起来。(有些事是不能人多的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耀眼的寒光闪烁着,吓的围观的所有人齐齐退了一大步。 不,不是所有人都贪生怕死的,至少还有一个人站在斗争的最前沿,与歹徒针锋相对,那个英雄就是――我。晕啊,我只不过想站在前面看清楚些,现在社会治安这么好,这种事也就是在电视看看,难得有现场直播……
美女一看这情况,不由猛得挣开流氓的手,躲到我的身后.
“大哥,大哥,帮帮我啊!”那唇红齿白女扯着我的袖子,弱弱地哀求着。
一见美女这样,我顿时便晕乎乎,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见不得美女软声软语,就像上次公关部的小刘……真晕乎乎我啊,现在怎么想这事了!
“操你丫的,想出头是不?想当英雄是吗?”流氓冲了上来,不由分说一把抓住我。 “我... ”我正要解释。“扑”地一声,那庞大的拳头砸到了我脸上,顿时,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在眼前打转,当时我就蒙了,双手抱着头,蹲了下去.那流氓还不解恨,又左手给了我一下子。各位看官,那家伙左手可是一把明晃晃的****啊......我真冤啊!
在几天之后,我们单位领导在我的追悼会上,摸出一个手绢,含着热泪说道:“长江曲终阴雨细诉苍天无情,万里云低昏鸦犹泣落日吞悲。我们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哀悼与歹徒英勇作斗争而牺牲的xxx同志,。该同志生前廉洁自律、奉公守法、爱国爱民、勤劳持家、谦虚谨慎、乐观、 豁达……”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了,我的一缕英魂飘啊飘,飘到了――
第二回 这是哪?
昏昏沉沉中,我随着阵阵清风飘啊飘啊,不知怎的,突的进了一黑洞,便安生了下来,
周围黑黑的,有点怕人啊.这是哪呀,我左右打量着,怎么也看不出是哪来。也不管他了,既来之且安之,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吧.....这一觉睡得可叫真叫香真叫久啊.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日子,我的眼前才渐渐亮了起来,慢慢的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方.
好刺眼的光线啊,刚刚从黑暗中出来,还真不适应,不过有亮光还是蛮舒服的.想到这,不由得伸开的我小胳膊肘儿打个了小小的懒腰.等等,瞧瞧我这小胳膊小腿,啊,我竟然成了婴儿.难道在玄幻小说所看到的重生的好事,叫我就遇上了,哈哈哈,这下可太好了,我要比同龄人多20多年阅历,前世活的很平凡,现在可真有了不平凡的资本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而现在的我要从婴儿做起,一个伟大的人物就这样诞生了....大家记住这个日子,什么日子呢?现在我还不清楚,回头我问了咱爸咱妈告诉你们啊!嘿嘿。
为了各位看官能清清楚楚地记住这个日子,于是我便问道:“各位,今天几号了?”结果话到嘴边只发出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的哭声,搞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啥意思。哎!
看来也不像别的小说说的那样啊,主角是万能的!!
有点不对劲,我细细打量了周围一下,这个新家好穷啊,灰白色的墙壁,朽木的柱子,破烂的窗棂,昏暗的角落里,还有几只蜘蛛在招摇过市,而且连个电器好像都没有。不,不是好像,根本就是没有,又仔细地看了看,我得出了这个结论.这不是在现代,一定是在古代,这是什么朝代呢?这是哪呢?在揣测中,我渐渐的累了,睡着了....
第三回 我是谁?
日子如流水般的逝去了,我睡了吃,吃了睡,偶尔也思考一把,一晃,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个年头了,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和倾听,知道了我现在所处的朝代是宋朝,具体什么年代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不管了,这年头环境污染少,自然的美女一定多.什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美女,不化妆是最好的。哈哈,宋代的mm们,我来安慰你们来啦,再等十几年,让你们见识哈子玉树临风的我.
“狗蛋,狗蛋,你在哪呀......”武妈焦急的声音渐渐的近了。
哎,狗蛋就是我啊,这个有着中国浓郁乡土气息的名字――狗蛋,在我生下来之后,光荣而又义不容辞地落到了我的身上。虽然我有表示抗议,狠狠的痛哭了几次,但孩子的世界,大人们怎么能够理解?人微言轻只好先将就的用用,等偶长大了我一定起个响亮的名儿,不要叫读者大大们小瞧。
“哎,小东西,可让我好找呀”武妈跑到我面前,边喘气边说道。
“姆姆,抱抱。”坐在石头上沉思的我,也不想表现的过于特殊,赶紧张开双手伸向她。别的小说的主角一回到古代就能言能文的,我怎么就不行啊,到现在话都讲不清楚走路也摇摇晃晃地,巨痛苦啊!
“这小东西,怎么一转眼就跑出去,太不安分呢。”武妈嘴里嘟噜着。
武妈是我妈陪嫁过来的婆子,四十岁光景,长得还算可以,依稀还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美丽的样儿,据说我妈小时候也是由她带的。 说到这,各位读者还不了解我家的情况吧。这里我把我家的成分,固定资产简单介绍哈子吧。在这个世界,在本庄也算的上大户人家了,有几分余财,家里也有三两个佣工,几分薄田,但我父亲在我出生前几个月就过世了,现在家境已经有点未落了。母亲出阁前姓沙,娘家还有一弟兄,听说蛮有本事的,不过住得离我们武家庄还有些距离,这两年没怎么来过。
清爽的晚风中,几缕炊烟冉冉升起,幕色静谧,在武妈的怀中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
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看着朝阳东升,望着夕阳西坠,在各位看官焦急地等待中我三岁啦。对不住各位大大,我知道偶长的有点慢,我也急着泡妞,不过没办法啊,日子得一天天过啊。
在这两年里,我也不是什么事没做,至少我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听我们家的佣工李大叔说,现在是理宗二十年。
“狗蛋,狗蛋,你家来客人啦!”一听就知道是我从小的玩伴烈子,比我长两岁,人蛮老实的。老远的跑来了,屁颠屁颠的,“快点啊,你妈叫你快点回去!”
“家里来人了,我家都几年没怎么来人了?到要看看是谁呢?”我寻思着。
到了家里,妈妈叫我见过客人,这两年里,母亲里里外外的操劳,身子越来越差了。“儿啊,来见过你舅舅。”说着把我拉到她的怀里。
“舅舅?”我昂着头问道。
“对!正是你沙通天舅舅!”
“舅舅好啊!”我低下头行了礼,心里暗暗想着: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听过似的。这是南宋,他是沙通天,不会是金庸笔下射雕英雄传中的鬼门龙王沙通天啊?我且问问。想到这,我抬起头来:“看舅舅这身打扮,一定会武功吧?”
沙通天道:“哈哈,乖娃,莫不是想学武啊?”
“你舅舅在江湖上人称鬼门龙王,武功很厉害的!”母亲在一旁说道。
还很厉害了,连早期的黄蓉都打不过!顶多算个二流角色。不过,现在的我是接触不到高深的武功的,郭靖一开始也是二流角色教出来的嘛,再说我不能让我舅舅走到人民的对立面,做金国的走狗吧!
“舅舅,我想学啊,你能教教我吗?”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故作可爱状。
沙通天笑着说道:“自家子甥,想学武还不容易,只要你吃的了这苦。”此时的沙通海还是比较年轻的,三十岁光景,平底黑鞋,一身青衣短打扮,浑身上下收拾的很是利索。
“也应该给这孩子起个大名了,”一旁的母亲说道,“夫家姓钱,就叫他钱健吧!”
我还没来的及作声,边上的我亲爱的舅舅沙通海跟了句:“我徒弟排青字辈,那就叫钱青健吧!”
我晕,黄河四鬼的老四丧门斧就叫这名字啊,他也是沙通天的徒弟,好大的一龙套人物啊,出场两个回合,第一回合,四个人都打不过一前期的郭靖,也太弱了吧!
“这名字……”我嘴里嘟噜着,还没来及说完,母亲劈头一句:“这名字怎么了,舅舅最大,叫钱青健就怎么定了”说着,母亲咳嗽起来。这几年来她的身子是越来越弱了。我不忍拂她的意思。
“呵呵,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钱青健!”
从今天起,我就是钱青健了,不管怎样,总比狗蛋要好听点。
我言正义辞地对我身后的烈子――也就是后来的二师兄追命枪吴青烈说道:“从今天起,你不要叫我狗蛋了,我叫 钱――青――健!”
金大的射雕世界,我钱青健来了!!!
(由现在起主角就由第一人称转成第三人称钱青健.
第四回 水寨生活
昏暗的太阳拉长了它的影子,活跃了一天的飞鸟们也渐渐静了下来.黄河边的一个小水湾里,水面上偶尔的扑腾过几只水鸟,荡起一圈圈水纹。
“青健,青健!”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原来是跟钱青健一起来到这的玩伴烈子――追命枪吴青烈。
“吵什么吵啊!”哗地一声从浑浊的水中探出个小小的人头,正是那钱青健,“没见到我在抓鱼吗?沙老爷子的下酒鱼要是叫你吓跑了,你负的起这个责吗”
“嘿嘿!我没事做,就想来看看你抓鱼。”他摸了摸头,讪讪道。
前世的钱青健是在长江边上长大的,水性那自然是没话说,今世又生活在黄河旁龙门边一个小水寨,水寨水性高手多,师父鬼门龙王沙通天,师叔三头蛟侯通海,大家由名字可见,有这么多高手辅导,水性能不好吗?
这不,五年下来,武功到没多大长进,到落了一身水上好功夫,成了一小泥鳅,浑身上下黑不溜鳅,活脱脱一小渔民。
“你不要作声,在边上候着,我再捉二尾鱼。”他冲着岸上的烈子说道。
烈子在岸边猫着,这家伙今年9岁了,这几年也不知吃的是什么,个子猛长,有一米六了,快成大小伙子了,9岁的大小伙子,嘿嘿!不过得悄悄地告诉大家,这小子虽然也在黄河边上长大,可一点也见不得水,自从下河喝了几口水之后,一叫他下水,就寻死觅活的。
“好喽,可逮到它们了。”钱青健拎起鱼篓上了岸,冲着岸上的烈子喊道,“走,鱼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青健哥,今个这鱼怎么烧呀?还是糖醋鱼吗?”烈子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自从钱青健露了一手现代的厨艺,这小子就认钱青健作大哥了,没法子,就钱青健的心里而言年龄也的确比他大啊。
“死一边去,就知道吃吃,也不看你的块头,要减减肥了,这几条鱼是给沙大爷准备的。要吃鱼下河去捉!”
他嘿嘿地笑着,抢过钱青健的渔篓:“谁叫你烧的鱼太好吃了,我也是身不由已啊,都是你的错。”
“哟,你小子,有长进了嘛?还会唱《月亮惹的祸》了嘛!”
“啥呀,什么月亮祸啊?”
汗,说漏嘴了啊,不理他。“快点快点,我们看谁第一个到沙爷爷家?”说着,钱青健迈开步子跑开了。
“沙爷爷,我们回来啦!”风风火火地两人越过参差的房屋,来到了水寨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是青健和青烈啊!”从屋里出来个花白老头,他是我们水寨德高望重的老人,姓沙,名字叫什么大家也记不起来了,医术高明,大家有什么头痛发热的都来找他。嘿嘿,他可是钱青健在这重点巴结的对象。为什么?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脚,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准备混江湖,不会点医术怎么能行,你看射雕上的高手哪个不会点医术啊,黄老邪、欧阳峰,一灯大师,也就洪七公次点,被老毒物毒下,搞的自己半死不活的,要会医术哪能这样啊。再说,师父沙通海也就是一外家高手,内功是不怎么精通的,要练内家的功夫我找谁去啊,就是找到九阴真经我不懂茓位什么的也是白搭啊,毕竟主角也不是万能的。
通过这几年跟着沙老头混,他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什么百会茓、百里茓、承泣茓、承山尺泽茓、 大敦茓等,对内家茓位由什么都不懂到渐渐精通,其间也吃了不少苦,他也不容易啊!
支起锅来,“沙爷爷,今天我们来换个花样烧鱼!”学到这么多东东,钱青健前世的三级厨师证书是功不可没的,毕竟现代厨艺骗骗一古代老头的肠胃还是绰绰有余滴 !
沙老头眯缝着眼,说道:“我最喜欢青健烧的鱼呢!”烈子也在边上流着哈啦子点着头:“嗯,青健哥的手艺那是没的话说!”
二话不少将鱼杀好后洗干净,剁下头尾,切成鱼片,并把剩下的鱼排剁成几块。将鱼片用少许盐、料酒、生粉和一个蛋白抓匀,腌15分钟。头尾及鱼排另装盘,用同样的方法腌制好。再烧开了一小锅水,将豆芽洗净后,放入开水中烫一下,捞入大盆中,按个人口味撒一点盐,备用。 然后在干净的炒锅中加平常炒菜三倍的油,油热后,放入若干调料。出味后加入头尾及鱼排,再烧,加入各色调料,继续翻炒片刻后,加一些热水,放盐和调味品。待水开,一片片将鱼片放入,用筷子拨散,3~5分钟即可。把煮好的鱼及全部汤汁倒入刚才盛豆芽的大盆中。 另取一干净锅,倒入半斤油待油热后,先晾一下。然后加入花椒,用小火慢慢炒出花椒的香味。花椒颜色快变时,立即把火灭了,再把锅中的油及花椒一起倒入盛鱼的大盆中。
小屋里顿时漫起了阵阵鱼香,老爷子挟了一块,轻轻的放入嘴中,良久回味道:“又香又嫩,吃起来回味无穷。青健啊,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啊?”
“这是水煮鱼,色香味具全。”钱青健微微一笑,面露得色得意。
又做了三尾鱼,爷仨咪起了小酒。
第五回 阶级斗争
(本章纯属恶搞,不喜跳过
有位叫古龙的大大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点没错,不过这里我也要补充一句,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阶级斗争,不信你且慢慢看来:
就拿师父的几个徒弟吧,四徒弟先隆重介绍哈子,就是区区在下我――玉树临风、风流那个什么傥的玉面小郎君――丧门斧钱青健,当然匪号丧门斧暂时还是没有的,想当年我一来的时候,师父就拉着我的手要教我他的压箱子功夫――泼风斧法,为了不要得到匪号丧门斧,名字现在已经换不了,外号再不准备换,真对不起读者大大了,我当即就理直气壮的拒绝了他:“什么泼风斧法啊?它有降龙十八掌厉害吗?有小李飞刀妖艳吗?”对于降龙十八掌师父是知道的,但对于小李飞刀,沙师父很是不解,很虚心的向我求教:“我说青键啊!小李飞刀是什么个玩意啊?我怎么从未听过呀?”作为师父又是舅舅,我当然很耐心的指教他了:“切,小李飞刀都不知道啊?所谓小李就是指的我们大宋皇宫里的李莲英李公公,侍候皇帝他老人家的。当年的李莲英可是一位暗器高手,据说和唐门有密切的关系,他擅长各种暗器,尤其是飞刀的使用,可以说炉火纯情,指哪打哪,有一次练飞刀居然割掉了自己的关键部位,没的办法只好想法入宫了。你想想连自己的关键部位都能割掉了,何况别人的。”说着我又瞄了瞄他的关键部位,师父顿时打了个寒颤,不住的说:“此等功夫,着实了得,着实了得!”“所以江湖上又送一外号,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我咧着嘴笑道。
接着我又就学泼风斧法简单的谈了谈我的感想:“无论是物质的角度,还是从精神的境界来考虑,在我看来,作为一代宗师鬼门龙王沙通天您的关门徒弟我,作为舅舅你的外甥我,可是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拎把小斧头晃来晃去呢?就实在要学也得学泼风锤法啊!你想想,拎着个硕大的铜锤多威风啊!也给你老人家长脸啊!”说这话的时候我四岁。
听了我的话,师父频频点头,当即就同意了我的观点,立马就叫村里的铁匠给我打了一幅铜锤,一个足足有八十斤,一付就是一百六十斤啊!同志们,师父他老人家是多么关心他的学生啊,要知道在宋代铜铁可是贵重金属啊,可比现在的银器,一百六十斤黄铜就是一百六十斤白银,一千六百俩白银,可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见师父为了他学生的成才花了多少精力。我决定为了师父,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听了我的表态,师父很欣慰的笑着点头,并号召其余的三个徒弟向我学习。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表扬哈子我们的沙通天师父,他对我们教育完全采用的是开发式的教学方式,充分发挥了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可以称的上是“现代教学的启蒙之父”。你想想在金大的作品中,他一个人打郭靖的两三个师父是没问题的(七侠中的),可为什么他的四个高徒合起来在蒙古时连早期的功夫垃圾王郭靖一个人都打不过了。由此可见,沙通海师父采用的是现在的启发式教学,也就是教师启发,学生自学的教学方式。这时,二师兄追命枪吴青烈同学跳了出来:“四师兄说的一点没错,凡是四师兄说的都是对的,凡是不是师兄说的都错的。请大家牢记这两个凡事,多投票!谢谢大家,我的讲话完了。”
听到这话我们阶级斗争的对象大师兄断魂刀沈青刚急了:“做人要厚道,看书先不要急着投票,这才几章啊,才多点字,谁知道他太监不!”汗,也算他有理吧,字数太少了,大家不要先急着投票啊,先收藏吧,不过本人保证绝不太监的,本人的空闲时间还是蛮多的。沈青刚,山西太原人士,家里颇有余财,听说他的伯伯是个领导,好像是个县官,入门比我们早一年,大我六岁,由于送礼给师父颇多,师父传了他一手压箱子的刀法――五虎断门刀。不过师父也曾经颇有感触的对我和青烈说,对他有意见,因为虽然他逢年过节都送礼了,但就是有一重要的节目――教师节给忘记了,所以…… 教师节!我恶寒。
三师兄夺魄鞭马青雄也跳了出来:“大师兄说的一点没错,凡是大师兄说的都是对的,凡是不是大师兄说的都错的。请大家勿必牢记这两个凡事!”三师兄夺魄鞭马青雄和大师兄沈青刚总是一个鼻孔出气,因为是他们是老表。三师兄夺魄鞭马青雄练的一手好鞭法,也是师父的压箱子的功夫――绝命鞭。说到压箱子的功夫,青烈也学了一套叫做烈火枪的。对于这个压箱子师父他老人家是这样解释的:为师一代宗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绝学,通天出品,必属极品。巨汗中!
至于大师兄断魂刀沈青刚和三师兄夺魄鞭马青雄早就对我们有意见了,在我和青烈来到水寨后,他们就对我们有意见。当然错都在我身上,谁叫咱长的帅气,聪明伶俐了,主要会拍师父、师叔马屁。您说看看,多了二十多年的阅历,能不会拍马吗?俗话说的好啊,财不露白,帅不外露。长的帅点不免就要得罪了一些不帅的人,比如说大师兄、三师兄,真是罪过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再次引用俗语:如果帅是一种错的话,我宁愿一错到底。于是,我们就有了阶级矛盾,不帅阶级和帅阶级的矛盾,阶级斗争是此起彼伏的。当然,对于这些小斗天天有,大斗一三九,师父是不会多管的,因为他采用的是开放式教学,就当是师兄弟之间的喂招通肝去火有益身心吧!
直到有一天――
第六回 马儿的缘份
师叔候通海水上功夫了得, 平时在水下呆上半个小时是没的任何问题的,就是在黄河汛期到来时他也敢下河折腾,又因头上长的三个小瘤,人送外号“三头蛟”。
其实一般人不知道他不仅水性好,而且还有另一大爱好――爱马,简直到成痴的地步。师叔没事的时候,常常,骑着他的马,在亘古的黄河边奔驰,马的毛色,即使在无星无月的夜里,也能发出一种沉潜又凝炼的闪光,是一匹神驹。马的名字,叫做――风。这是一匹黑马。师叔一直没有娶老婆,平日里也就好咪口小酒,骑着他的风在黄河边溜嗒。早晨,踏着晨曦,牵着他的马儿去吃最嫩的草,据他自己的说带露水的草是最肥最嫩的。晚上,迎着夕阳,带着风去黄河边梳洗,对这马比对他自己要好的多,至少,在他洗马回来,看马儿要比他干净。候师叔对待马用他自己的话说:酒是他的大老婆,风是他的小老婆。当然小老婆是他的最爱啦!
钱青健十四岁那年,大师兄十九岁。他们之间的矛盾并没有因为他们的长大而有任何的清减。
师父、师叔要出门有事,师叔就把风交给了钱青健,并再三叮嘱他,要把马儿照顾好,钱青健欣然应下:“不就是早上溜溜马,晚上洗洗马吗,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师叔满意的走了,故事开始了――
当天夜里,隔壁房里大师兄和三师兄头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灯光昏暗,人影绰约。隐然间听到什么“……明天……马……钱青健……”
而此时的钱青健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盘腿坐在床上,略微运了运气,练了一周天师父的清河真气。练罢,哎,也不是多好的内家武功,练的真没前途啊。躺在床上,望着帐角,他思忖着: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啊,今年我都十四了,也不知郭靖他现在多大了,降龙十八掌他是一定没学的,因为毕竟我们黄河四鬼还没去蒙古啊。可我年龄越来越大了,以后学武是一定不行的。得赶紧找机会出去学高深的功夫,九阴真经好呢?还是降龙十八掌了?还是一阳指了?还是蛤蟆功了?呸,饥不择食,这种功夫也学啊?要是学的话,读者们一定用砖头砸死我的,还是安全点不学啦!就学一阳指、降龙八掌、九阴真经吧!汗,美死你了,学个绝顶的武功这么容易吗?能一样就不错了。不管了,还是找机会出去吧,老呆在这总不是个事,毕竟秘笈是不会自己长脚跑上门来的。昏昏沉沉中,我睡着了……
第二日,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展转的的鸟儿在耳畔吟唱着好听的歌谣,被鸟儿唤醒的钱青健洗濑一番,就准备去牵师叔的马去溜马,走到马圈一瞧,顿时傻眼了――只见马圈的木栅栏大开着,地上有些许血迹,点点滴滴往东边去了。
不好,师叔的马出事了,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回来不要骂死我啊,得赶紧找到它……钱青健忖道,顺着稳中血迹和蹄印,往东找去。
马蹄印是越来越淡,他逢人就问有没有见到一匹黑马过去。最后,有位发须皆白的老人告诉他:东边几十里是片草地,马儿有可能是到那去了。
太阳升的更高了,温度是越来越高,钱青健蹒跚着往东边的草地走去,回忆起马圈的一幕幕,地上的马血,大开的圈门。这定然是大师兄他们干的好事,回头叫师叔好好的熊熊他们。
太阳越来越热情了,只有一丝丝风偶尔飘过,真见鬼天气,五月里居然就好像盛夏一般,钱青健略略敞开衣襟,向着远方的草地走去。
良久,终于找到了老人所说的草地。五月的草长得煞是茂密,一行马踏过的痕迹清晰可见,这应该是马儿的痕迹,沿着蹄印他继续向前面走去。走了约十分钟光景。果然看到了风,它静静地躺在草地上,原来沉潜又凝炼的光泽变得暗淡了,马的腿部有个清显的伤口,血已经半干了。风的身边半蹲着一个秀气的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儿,红色的衣裙潋滟着芳华,她正用手温柔的抚摸着风的伤口,嘴里呢喃着:马儿,马儿,你怎么受伤了啊?是谁这么狠心伤害了你?女孩美丽的身影渐渐模糊了,在钱青健的的眼里只有那双皓腕,白晰、晶莹,一遍遍如温柔的风从马儿的伤口扶过……一种别样的感受在他的胸口涌动。
“马儿啊,马儿,你叫什么名字呀?”女孩低声软语道,脆生生的声音如黄莺一般宛转好听.
“它叫风儿!我的马。”轻轻咳嗽了一声,钱青会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看到他来了,卧在地上的风儿长嘶了一声,似乎在叙说着什么。又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他赶忙蹲下去,让它不要乱动。
“你的马!”女孩急了,站了起来,胸口起伏着,激动的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马了?你瞧瞧它的伤口。”
“它不是我弄伤的。早上起来时,刚发现它失踪就赶来找它了。我是从几十里外的水寨赶来的,走了足足有三个时辰。若不是十分担心它,我能来找它嘛!” 钱青健耐心的回答这个好心的女孩儿.
俏丽的女孩听了他的话,也不再作声了,又静静的蹲下去,从身上抽出一手绢,轻盈的包扎起来马腿来。
这女孩心眼真好.钱青健忖道,淡淡的说道:“呵呵,你心真好,谢谢你对它的关心!”
“嗯,没,没什么的啊!”一缕清风掠过把她的刘海儿吹乱了,女孩轻启皓腕理理有些乱意的秀发。许是很少和男生接触,许是天生如此,脸上不由的晕起一抹飞红,低语道,“这马这么可爱,任何人见了都不忍心的。”
“嗯。”看着她那脸红的样儿,似一汪清泉,又恰似一株出水的幽莲,看的钱青健不由楞住了。
“你以后不许再让它受伤了啊!”女孩看到钱青健直楞楞的看着她,脸更红了,低垂着秀额。
“嗯,地上有什么啊?”钱青健淡淡一笑,打趣道。
“你,你,哼,不和你说了!”她抬起头来,狡黠的说道。
“呵呵,开个玩笑,不会这么小气吧。”钱青健嘿嘿的直笑。
……
两人牵着马静静的走着…..
每每得意时,总有失意事。
远处,一丫鬟模样的女孩打马过来,“小姐啊,我可找到你了,大人在到处找你。我们快点回去吧。”
“我走了,你保重啊。”女孩牵着她的小红马凑近钱青健,轻启贝齿低语着。
“走吧,我也要走了,你也保重。”钱青健一怔,低低的说道。
“保重啊,照顾好你的马。”
“嗯,我会的。”钱青健微微颔首道。
蓦地,钱青健想起一事,忙问道:“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有缘下次见到再告诉你吧”女孩骑在马上,轻踢马肚,那匹红马带着她往前驰去。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钱――青――健!”钱青健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地喊着。
听到他的喊声,她的肩头暗暗地颤抖了一下。
那一抹红影,渐渐远去,最后慢慢地消失在绿色的尽头――
第七回 突闻恶耗
风的腿受了伤,是骑不得的,牵着它慢慢地往回走去,夕阳西下,将钱青健和马儿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一人一骑,形影相吊,一种淡淡的愁绪茏罩在他的心头。
暮霭四起,宿鸟归林,在幕色垂下帏幔之时,一人一骑,终于回到水寨。水寨前的桐木的栅栏畔,立着两个修长的影子,正是师父和师叔。师叔见到风儿腿上的伤口,不由脸色一变,一把夺过钱青健手中的缰绳。师父见到他,脸色也一变,劈头就是一顿臭骂。
“师父,风儿不是我刺伤的!”钱青健见到这情景知道不好,连忙解释道。“是大师兄和三师兄刺伤的。”
“你是亲眼看到他们刺伤风儿的吗?”师父问道。
钱青健摇摇头,不再言语。
“青健啊,你大师兄三师兄可是亲眼看见你用剑刺伤风儿的,而且信誓旦旦的。”师叔在一旁缓缓地说道,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压抑的怒气。
“这两个小人!”钱青健咬牙切齿道,真没有想到古人还这般奸滑。
“你这竖子,亏你师兄他们还一个劲儿向我求情,说你年轻,不懂事,应该不是有意的。结果到好,你却这么说他们。”
钱青健淡淡一笑,也不想多吭声,只待寻个机会去中原看看,老猫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就是这时,从远处赶来一辆马车,很快的到了眼前,从车厢内下来了个中年妇女,居然是武妈。
“武妈,你怎么来啦!”看到来的居然是武妈,青健有些担心了。因为她年纪大了,一般不轻易出门的,莫非是家里出事了?钱青健忖道。
“青健呀,小姐她、她快不行了――”武妈一见到他就泪如雨下。“你快些回去吧,或许还能见她最后一面。大夫说,她大概只能留这几天了!”
真是平地一声雷,无波偏有风浪起,当即,钱青健就蒙了。
楞了一楞,他冲进马房,取出一匹,打马向南边的武家庄奔去。母亲一直身子不好, 孔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真混啊,怎么离开她老人家这么多年啊。 钱青健幼时和母亲的相处有了深深的感情,不禁暗暗责怪自己道。
……
武家庄。
钱氏静静的躺在檀木缕花的床上,早晨的阳光无力在床前徘徊,大夫说我就这几天的寿命,武妈出去已经两天了,健儿还没回来啊,看来是赶不回来见最后一面了。哎,也罢,命若浮尘,也不强求。只是健儿着实让人放心不下啊! 她躺在床上还念悼着自己的儿子。
“绿儿啊,你把我的眉笔拿来,再给我画最后一次妆吧!”钱氏向身边的丫环低低的说道。“夫人,还画妆啊,您身子这么弱!”“嗯,最后一次啦,帮我画的开心些,免得健儿伤心。我走后,你把那信给他吧!”钱氏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绿儿无耐,只得在她的颜上描画着,一笔又一笔,含着泪花为夫人画最后一次妆。
……
“妈、妈、我回来了啊!”钱青健翻身下马,顾不得一天赶路的劳累,向家中奔去。
刚到家门口,猛听间听到里面一片哭声,他知道不好,还是晚了一步,“妈――啊”当即昏倒在地上了。
……
远处几只昏鸦在低空盘旋,不住的啼叫着什么,钱青健一衣白衫,驻立于一座新墓前,“家慈钱氏之墓”墓前石碑上刻着这几个大字。少年手中捏着一封信:
“青健吾儿:
见信母已然归去,勿多念,吾一生得吾儿已足矣,有一事你一直问起,但你年幼,我一直末曾与你说起,如今不说也晚了,还是与你一说吧。
你父钱望月乃黄河大豪,前次与众豪为刺金国天威王完颜洪威而身亡……
此事虽让你知道,但那完颜洪威功力卓绝,你切不可轻举妄动……
吾儿多保重。
母钱氏五月顿笔
白衫衣角随风轻轻扬起,“完颜洪威,完颜洪威。好!好!”少年口里呢喃着,身影蹒跚,远去,渐渐融入天际。
第八回 偶遇七公
三个月后,守孝期满,钱青健寻思着也该出门闯闯,看看有没有机会接触到金大笔下的各式人物,和别人相比他还是有很大的优势,对人物的特性、外貌有一定的了解的,搞的好的话超过郭靖还是有把握的。
这三个月中,师父沙通天和师叔候通海曾来过一次,劝钱青健凡事顺其自然,莫要太伤心,这时他趁机提出想去江南看看,去中原散散心,他们满口应下。
九月的一天,天高气爽,云淡,风清,家里的一切已经安顿好了,收掇好包裹,钱青健 翻身骑上了庄里的那匹青马,冲庄里的众人摆摆手,这里的一切他全部都卖了,又奉与武妈养老之金银,无甚心思,可以一闯江湖,一报家仇。撒开缰绳马儿一溜烟的向前驰去,刚走一会,只听得后面阵阵喊声。
“青健,等等我!”从后面赶来一人两骑,定睛一看原来是二师兄吴青烈.钱青健闻声一勒缰绳停了下来.笑着说道:“你怎么把师叔的爱马给骑来了!小心师叔抽你的筋!”
“还不是因为你啊,师叔叫我把它骑来送你的!”。 他憨厚的说道。
“送我!”钱青健轻轻一跃,跳下马来,用手抚摸风的鬃毛,还是那么神俊,它也像是认出了钱青健,冲他打了响鼻,头直往他身上蹭。“还有这等好事啊,师叔他怎么舍得的。”
“是啊,要不是他叫我送你,我怎么敢骑来啊!”青烈也跳下了马来向我诉说起来――
原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在钱青健走后,师叔的马――风儿一见到大师兄和三师兄就发脾气。渐渐地,师叔对他们产生了怀疑。果然,就在前些日子,听到他们又谈起了这事,才知道真相。师父听了大怒,把他们逐出师门,赶回了山西老家。师叔也觉得过意不见,正好钱青健又要出远门就把风送了过来。这到也好,师父他们没了二鬼的鼓捣,应该不会再帮金国的,到也是件美事。 钱青健微微忖道。
青烈又说道:“这次,我和师父说过了,要和你一起去江南看看,他同意啦!”
钱青健微微点头,两个人有个伴也好, 于是并马而行,一路奔驰……
“青健,你到是慢点啊!我的马慢,等等我!”青烈在后面喊着。
“我先走,在前面的路口等你!”钱青健冲着后面的青烈叫道,前世就喜欢那速度的刺激,今生策马当然是拉到最大马力了啊!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两边的树影向后倒退,路两边的树由稀疏渐渐变得的茂密,路也越来越窄,钱青健收收缰绳放了速度。四周树影婆娑,幽暗清冽,听不到半点声响,一般前世电影出现这种情况总是有情节要发生的,缓缓前行,果然前面倒着棵大树,横遮住了整条小路,有故事要发生了,学武这么多年还没试过身手了,今天可要把握住机会,钱青健窃喜――
渐渐的靠近那棵倒霉的树了,从树后跳出了五个汉子,个个身上衣裳破烂,手上拎着各式武器,菜刀、钉耙、锄头…晕,这些强盗一点也不敬业啊,工具都没备的齐。不过猛一看还是有些气势的。
为首的大汉紧紧撰着手中的菜刀,往前一指,大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此什么的?”后面的一小个子,“卟哧”一声笑了。嘴里嘟嘟着:“都练了这么多次了,还这样啊!”“笑什么,回头我找你小子算账!”那大汉转过头忿忿道。
一瞧这样,钱青健也乐了,且逗逗他们,学着戏中的张飞,往前一指:“呔,尤那几个鸟人,挡住某家去路作甚!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大汉一惊,这家伙什么个来头,怎么比我还要专业?再看个仔细,只见:对面少年跨下黑色骏马,脚登青色摩天靴,皂白绑腿,腰挎鱼鳞宝剑,一身白色英雄衫,两眼炯炯有神,真是了得!不由到吸一口凉气,这第一会打劫好像就遇到了硬点子,真是背运。这时,见他有些踌躇,旁边年纪略大那位扯扯他袖口:“怕不成吧,老大我们还是退下去吧!”这么一说,他到是劲头上来了,脖子一拧,叫道:“对面的小子,快快把钱财留下来,我们饶你一命!”
“嗒嗒嗒”后面的师兄打马跟了上来,“你们几个拦住路想作什么?他们是什么人啊!青健?”
钱青健心说:你来的正好,对付他们几个我还真不好意思出手呢!“他们几个是强盗,正准备打劫。”
“还有这种事,我上去会会他们。”青烈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烈火燎原”――烈火枪法第六式。
那五人哪见过这阵势,顿时慌了手脚。“枪下留人!”钱青健喊道,他们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新手,也不可能是什么大恶的,留下他们的性命吧。青烈听到喊声,当时枪势一变,略略抬高,轻点几下他们手中的武器,啪啪啪,落了一地。吓那几个强盗立马跪地求饶。算了,也不是什么大恶,安顿好他们几人后,两人继续前行。
林子是越来越深,路也越发的窄了,两人只好下马前进。暮鸟归林,夕阳送客,天色渐晚,得找个地方过夜啊。“青健,前面有个庙,我们去那借宿一晚吧吧?”顺着青烈的手指看去,一角庙檐从前方的林子探了出来。 钱青健微微点头,两人牵马向那走去。
“吱”的一声推开了门,扑面而来的灰尘让他们连打了几个喷嚏。庙宇十分破败,只中间有尊不知名字的神像,神像前的供几上落满了灰尘,有些日子没人来了啊,看来这尊大神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一阵凉风透窗而入,青烈缩了一下脖子:“青健,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别看他块头大,胆子挺小的,“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不要自己吓自己,再说天都快黑了,不在这去哪啊?”钱青健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在这升个火,我出去打点野味回来。”
这林子的野味到也蛮多的,一会功夫就搞到了一只野兔,三只野鸡,收获颇丰,哼着“打靶归来”钱青健踏进了庙门。青烈的火已经升的很旺了,把野味用刀处理好,撒上盐未,野兔和两只野鸡串好放在架子烘烤。又在火堆的下面挖一个浅坑,把剩下的那只野鸡用巨大的蒲叶包裹好,轻轻的放进去,培上一层层薄薄的土,大功告成,钱青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四周溜哒起来。
吴青烈直勾勾的看着架子上的野味,火越发的旺了,火苗肆虐的舔着野味,发出阵阵“滋滋”的声音,香气慢慢的在这个破落的庙宇弥漫开来。那只略小的野鸡已经熟了,青烈手忙脚乱把它放在身边。在拿第二只野鸡的时候,他蓦然发现,第一只野鸡已经不见了――“青健、青健你快来啊!”青烈急促紧张的声音从庙里传来,我赶紧冲了进去。“青健,刚刚野鸡还在这的,我一转身它……它就不见了!”青烈面色煞白,指着身后的空地紧张的说着。
一阵凉风打庙门穿了进来,在火堆上打了转儿,火苗摇曳着,火光渐渐地暗了下去――钱青健也不禁打了个冷?。
第九回 七公传掌
“不会吧,世上难道真有鬼魅之说?”想到这,钱青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又四处望望,但见供桌上赫然有串串脚印,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个武林高手在开玩笑啊,青烈这小子懒也有懒的好处,要不是他桌子不擦,哪有这么容易看出来。捣捣青烈,往身后的供桌一指,看到那串脚印,他也明白过来了,搔搔头,嘿嘿的笑了。
上前几步,钱青健对着那神像长作一辑:“何方高人,在此戏耍小子,快快现身吧!”
“哈哈”一声长笑,从神像后闪过一个中年乞丐,这人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小娃娃,观察的还蛮细致的啊。瞧你这样也是学武的,是谁家的徒弟啊?”
钱青健走上前,刚要说话,突然见他握住绿竹杖的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掌而缺,心中一喜,想起了射雕的一个人物――九指神丐洪七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刚出门就遇到了他,巴结好他,降龙十八掌就有指望了。”当下按住心中的狂喜,轻施一礼,彬彬有礼道:
“晚辈钱青健,家师鬼门龙王候通天,边上这位是我师兄吴青烈。敢问前辈是――”
那乞丐也不多说,大咧咧的坐在火堆前:“钱青健,候通天的徒弟?没怎么听过啊!”钱青健心说:当然,你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知道。心里这么想,面上可不敢露半点声色:“前辈,在下初出师门,所以――”
“也不要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了,我姓洪,排行老七,江湖人称洪七公,你们就叫我七公吧!”洪七公把手一摆,向我说道。“来,来,都坐下。”钱青健赶忙拉着吴青烈盘腿坐下,七公取过背上葫芦,拔开塞子,酒香四溢。他骨嘟骨嘟的喝了几口,把葫芦递给青烈:“娃娃,喝一口驱寒。”青烈赶忙推辞,又把葫芦递给钱青健,“你了,小娃娃?”钱青健当然也推辞了,心道:我不会喝酒,况且就是会喝,也不能喝啊,你想想,喝了这酒,洪七公再吃我们野味,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要是因为这个学不到降龙十八掌,不把人后悔死。
架子上那只野兔被火苗舔得油光发亮,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顿时又把洪七公的馋虫勾了出来,望着架上的野兔,喉头一动一动,口吞馋诞,钱青健看到这心里暗笑,当下撕下半只,递了过去。他到也不推辞,风卷残云的吃得干干净净,一面吃,一面不住赞美:“妙极,妙极。”
“七公,别急,还有更好的了”钱青健微笑着说道。“还有更好的,快些拿来” 洪七公更是急了,连连催促。我把火堆往别处挪了挪,拨开上面的土,取出培烘野鸡来,打了巨大的蒲叶,一阵异样的香气扑鼻而来。“七公,你来尝尝!” 洪七公也不多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烧鸡。扯下鸡腿送入口中,只觉满嘴鲜美,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好娃娃,这菜不错,口味如此鲜美独特啊,妙哉!”
吃完,洪七公摸摸肚子,说道:“你们两个娃娃还是蛮有意思的,在前面路口放过那些个强盗,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此宅心仁厚,颇合我口味。于是跟上来看看,没想到你们这野味整的如此美味,得了你们这么多好处,不好意思啊。也罢,瞧你们都是学武的,就传你们几手吧。”
听了这话,钱青健大喜,拉着青烈就要拜下,要的就是这效果啊!“不过,”洪七公端一端身子,正色道,“我只能在你们二人中选一人啊,你们且商量下,谁愿意。”
好事多磨,晕了。“青健,传我们武功,他行不行啊?”角落里,青烈悄悄地问我。“你不知道他啊,他可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可是江湖上一大名鼎鼎的人物,丐帮帮主,武功能差吗?”钱青健瞠了他一眼。二选一,这不是为难人吗?这个死老头。“青健,还是你学吧,你武功没我的好。”吴青烈说着。
“好兄弟,”钱青健一把抱住了他,想起了从小到大的种种情形,略一犹豫,他若是错过这个以后可能也没什么作为了。 于是说道:“不,还你学吧!”
“还是你学吧,青健!”
“他的武功不适合我路子,比较刚猛,你块头大,学了耍起来比较威风。”钱青健劝慰青烈道,没想到我这么伟大,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记得,要学就学掌法。”钱青健又提醒他道 。
“两个小娃娃,想好了没有。” 洪七公在那边等得有些急了,“来了……”钱青健拉着青烈走了过去。
“你们谁跟我学啊?” 洪七公微笑着问道。
“青烈学吧,我对武功不是太感兴趣。”钱青健正色道。青烈刚想说话,扯扯他袖子,止住了他。
洪七公问道:“我的武功有很多,青烈,你想学什么?”青烈想起了我的话,便道:“我要学掌。”
“哈哈,不错,有眼光,我洪七公一生快意江湖靠的就是这掌法。有眼光,我且传你一招降龙十八掌。”洪七公大笑道。
“不过,你跪下立个誓,如不得我允许,不可将我传你的功夫转授旁人,连你那兄弟也在内。”青烈心下为难:“若是小武要我转授,我怎能拒却?”说道:“七公,我不要学啦。”洪七公奇道:“干吗?”青烈道:“若是他要我教,我不教是对不起他,教了是对不起您。” 洪七公呵呵笑道:“痴儿,还真是个实心眼,跟你说实话吧,这门武功比较适合你,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他是学不来的!哈哈”
“屋里地方太小,你跟我出去吧!” 七公带着青烈走向了外面的树林。走到一株松树前,大喝道:“看好了,娃娃!降龙十八掌第一式――亢龙有悔。”说着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扫到面前一棵松树,喀喇一响,松树应手断折。青烈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一推之下有这么大劲,怪不得大哥说他武功了得,我且好好学学。洪七公又道:“这一招叫作‘亢龙有悔’,掌法的精要不在‘亢’字而在‘悔”字。倘若只求刚猛狠辣,亢奋凌厉,只要有几百斤蛮力,谁都会使了。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发必须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哪一天你领会到了这‘悔’的味道,这一招就算是学会了三成。好比陈年美酒,上口不辣,后劲却是醇厚无比,那便在于这个‘悔’字。”
青烈也是个楞子,和金大笔下的郭靖有的一比,当下专心致志的只是练习掌法,起初数十掌,松树总是摇动,到后来劲力越使越大,树干却越摇越微,自知功夫已有进境,心中甚喜,这时手掌边缘已红肿得十分厉害,他却毫不松懈的苦练。练到后来,意与神会,发劲收势,渐渐能运用自如,丹田中听一口气,猛力一掌,立即收劲,那松树竟是纹丝不动。大喜,第二掌照式发招,但力在掌缘,只听得格格数声,那棵小松树被他击得弯折了下来。
第十回 游龙步法
时光飞逝,在这破庙里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天.在这几天里,那师徒俩一个教的开心, 一个学的认真,有我这当代三级厨师在边上侍候着,能不开心吗?短短的几天里,青烈就学了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的五式――亢龙有悔、飞龙在天、龙战于野、潜龙勿用、利涉大川。
此招式果然刚猛:
第一式亢龙有悔:降龙十八掌中最常使用的一招,取意于周易中的乾卦,乾代表天,辞曰:“亢龙,有悔”是说亢龙(飞向尽头的龙)虽然当世无敌,但力终有尽时,力尽则悔,悔不可及。所以洪七公教导亢龙有悔,盈不可久的道理,此招重悔不重亢,后尽无穷。
第二式飞龙在天: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同样源于周易。辞曰:“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飞龙即翱翔在天空的龙,飞龙在天,看尽世事,所以能发现大人(有道德的人)。这一招由上势下,借惯性伤人,正如飞龙借有德者而扬名,威力奇大。
第三式龙战于野:取意于周易中的坤卦,坤者为地,辞曰:“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野在这里作为平地讲,玄指黑色,其血玄黄是说血改变了应有的颜色。按古代的思想,龙上在于天,中潜于渊,下见于田。“龙战于野,其道穷也”指的就是龙处在了不该处于的位置,他的力量同时也被激发了出来,出这招一般在于危难之时的奋力一博,正因为没有退路,所以此招才无所不辟!
第四式潜龙勿用:源于坤卦,辞曰:“潜龙勿用”,龙潜于渊,其志难测,所以不可用。此招劲收于内凝而不发,但若有敢试其锋芒者,必受其殃。
第五式利涉大川:源于同仁卦,同人既是同志,辞曰:“同人于野,亨,利涉大川,利君子贞”有好朋友聚集起来,畅通无阻,所以去危险的地方也变得安全了。此招表面平平无期,实质上力聚于掌,正如好友的聚集,难凝而易散。如中此招,必定全身筋脉尽碎,死的苦不堪言!
微微的风从林间穿过,钱青健和青烈并肩坐在一株松树下。钱青健心道:人家主角一上手就是绝顶功夫,而我了,好不容易遇到一高手,还为人家作了嫁衣,真他妈郁闷。
“痛快啊,小武,你说的一点没错,七公果然是了得。这套降龙十八掌耍起来真是气势磅礴,从来没使过这么痛快的功夫。”说着,就站了起来,“我打给你看看。”青烈跳上林子当中的空地,从第一式亢龙有悔开始打起,一点也也不顾及钱青健的心情。只见:
青烈快步轻上,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圈向外推出――亢龙有悔;又跃起半空,居高双掌交互――飞龙在天;右腿微屈,劲虚实相济,双掌正面向上迎击,此降龙十八掌第三式――龙战于野;右手屈起食中二指,半拳半掌,向前打去,左手同时向里钩拿,右推左钩,让人难以闪避――潜龙勿用;第五式――鸿渐于陆,内劲收敛,蓄势待发,右掌微爪状,出击变立掌。
一套掌法打下来,气劲暗旋,林叶抖嗦,颇有几分神韵。不过青烈告诉他,这才有一二分功夫,只有几分样子,还得再学几个月,这几招才成,当然这是洪七公对他说的。
看来,这降龙十八掌还得学些日子啊,我可呆不下去了,看看有没有别的机会吧,让青烈跟着七公吧,把这套掌法学个透,最好能混个丐帮帮主当当,到时当我的保镖也成啊。钱青健暗自想到,于是说道。“青烈,我要先走了,你且在这陪七公,记住一定把他陪好,他上哪你去哪,你这套掌法还少十三招啊,没他可不成。”
“你一个人走吗?我和你一起吧!”吴青烈有些不太情意。
“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大事为重,只有学好武艺才能成一番大事,我此番有事,四年后的八月十五我在宜兴烟雨楼等你。”钱青健正色道。
“七公,我要去江南了,特意来和你告辞。” 洪七公正在庙里烘烤野鸡,这些日子周围的野物可真倒了霉。“来来,来的正好啊,我正找你有事?”洪七公见钱青健来了,笑ⅿⅿ的招呼他坐下了。“七公,我要走了,青烈不太懂事,您老多照顾他些啊!”
洪七公笑道:“那是,我自家的徒弟,怎能不照顾了。”这几天,洪七公看吴青烈敦厚,便收了他作衣钵传人,哎,真替郭靖担心,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
“哎,瞧我这记性,有个东西差点忘记了。”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本书,书页发黄,有些年头了。“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说是套轻功,也就是套逃命的功夫,我是用不上了,便宜你小子了。”秘笈啊,钱青健狂喜,这么多天的付出终有收获了。
钱青健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一把夺过七公手中的书,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游龙步。七公微笑不语,这本就是留给他的。
书的扉页上题着:横尽虚空,天象地理大衍;坚应来劫,河图洛书游龙。略略翻过,书分大衍步和游龙步两部“……大衍之数,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而后挂……”先不急于看了,且谢过七公,回头细细看看。
洪七公又介绍起如今的江湖来:“二十多年前,,我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在华山绝顶比武论剑,比了七天七夜,终究是中神通最厉害,我们四人服他是天下第一。中神通是全真教教主王重阳,不过现已过世,东邪黄药师,为人亦正亦邪,做事全凭个人喜恶,西毒欧阳峰……”他说的这些都和我从射雕英雄传上看到的差不多,听得有点不耐烦了。“不过,武林还有些不世出的人物也颇是了得,比如,佛学圣地少林寺,……”“少林?你说少林寺?”钱青健当时就激动起来了,“现在有少林寺啊?”
“是啊,一直都有,一听到少林你怎么如此激动?”七公有些纳闷,不由的问道。
“哦,我对他们的佛学有点喜欢,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钱青健信口扯道。
“哦,原来如此,上次我遇到的少林的老和尚了尘修为也颇为了得,一手‘般若掌’与我斗了百十个回合不分上下,不打不相识,最后我们腥腥相吸,成了好朋友,此人武功也是了得,就是人有点烦,张口闭口佛曰,听说还是什么少林藏经阁的院主呢!”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串檀木佛珠,“这是那和尚给我的信物,你没事就拿去玩玩吧,这玩意带在身上到也碍事。”说着把佛珠递了过来。
钱青健大喜,恭恭敬敬的接过佛珠,对少林寺的有门武功他可是早就神往,这下可是得来全不付功夫。洪七公的形象在钱青健的心目中也越发高大起来啊,当下恭敬向老叫化辞行,离开了这座破庙。
一路策马狂奔,喜悦之情可见一表。游龙步到是一门高深的轻功,涉及八卦、周易、大衍等等,非常精妙,分为大衍步和游龙步上下两部,上部大衍步可以说是用来逃命的,融梅花步、三三步、四四步、大衍之术为一体,短时间内速度非常。下部游龙步是用来对敌的,能料敌先知,走敌未知之术路,由八卦步、伏羲步、周易之术等为一体。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找个地方练练游龙步法,日子到也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前面还有半日的路程,就是千年古城――襄阳。
第十一回 再遇紫嫣
“春风得意马蹄轻, 一日看遍长安花。”学得“游龙步”的武青健春风得意,打马奔驰于陌道上,一路尘土飞扬,愉快的心情可见一斑。待尘土落定,高大的城门就可以看清了――襄阳。
落日的余辉笼罩之下,纷乱的千年的古城静静的立于尘世间,白日里南陌北堂的莺歌燕舞,市井小贩的吆喝叫卖已然淡去,只有那些由岁月雕刻成的青石如亘古传来的风依然守卫于襄阳城各个角落。
一骑轻尘,武青健驻足襄阳名店“天然居”前,“天然居”坐落于古城襄阳北麓,依山傍水,煞是显赫,只见:飞檐翘琉,蟠龙绕柱,瑞虎迎宾。门前坚着一白玉石碑,上镌两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字字龙蟠凤翔,颇为不凡。
入得门来,早有一小二上前接过马绳,“小二,好生照应它!”,小二应诺一声,“爷,您马放这十天半个月也没事,我们这是百年老字号,信誉第一,您安心了,楼上请啊!”说完,转身冲楼上吆喝道:“贵客一位,楼上茶水侍候。”到底是名店,这服务态度可真是没的话说。
上的楼去,早有小二张罗好桌子在边上候着,“客官,您要点什么啊?”小二殷切的问道。
“随便来几个小炒吧!”吃这玩意到也不多讲究。正吃的带劲时,“蹬蹬蹬”由楼梯上来一绿衣丫鬟,“小二,准备一桌精致好菜,我家小姐要用!”眉目之间有些印象。正在思忖,“绿姝啊!叫你不要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哪有一女孩象你这样?”一熟悉的声音从楼梯传了上来。当时钱青健就楞住了,正是她――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钱青健心里暗暗道,对于冥冥之中的那位神灵,现在到也真有几分相信了。听闻她要上来,忙拾掇拾掇衣衫,迎了上去。环?碰击声中,那个久违的身影缓缓上来了,还是那抹红影,此时却有了别样的感觉,重逢的喜悦真让人不能自禁。“小姐,还记得我钱青健吗?草原那次――”她一见到是我,头慢慢低下去了,眼睛中有几分慌乱。“嗯,记得!”那声音如蚊蚋低语,幸亏钱青健有几分内功,否则还真听不真切。
“上次一别,医马这事,你行色匆匆,我还没来的及表示感谢,今日这顿由我作东,算是还你的情吧。”钱青健缓缓说道,女孩红着脸儿应承下来了。
“小二,把这桌收拾了,多上几个精致的小菜,再沏三杯好茶。”安顿好,便分宾主落坐了。
上次没有问到她的名字,这次一定要问个清楚。坐定,钱青健笑着问道:“上次多亏你救了我的马儿,今天简单招待,以表谢意,还末请教小姐芳名?”
“你这人真是的,小姐身分尊崇,她的名讳也是你这等人问的!”那刁蛮丫鬟来劲了。“绿姝,不要这样,也只不过是问问名字啊!”女孩有些急了,又转身对我说道:“钱公子,我叫紫嫣。”说完又垂下头去。这女孩还真是羞怯。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钱青健轻轻吟道。
紫嫣低头不语。那丫鬟奇道:“看你这打扮,应该是个武林人物,怎么也知道这个啊?这词是你写的么。”
呵呵,钱青健微微一笑,笑而不语。
“那我且考考你。看你是不是那银样蜡枪头。” 丫鬟眼珠儿一转,巧笑道。
“绿姝啊,不要为难他了。”紫嫣怕他出丑,劝道。
“不妨一试吧。”对于古诗词,钱青健心道,在前世还是有一定研究的。
“你且听着,‘风瘦桃花雪’,对个下联啊?”绿姝道。
原来只是对对子,这个我擅长,钱青健心道,“下联‘水拭明月霜’。”
“好,再来一个,‘笼山云海尽遮路’。”
“夹径桃花自洞天” 钱青健微笑应答也不多语。
“细柳轻摇三月风”
“清溪漫涨几分绿”
……
不行,也不能总是这么被动啊,钱青健转念到,于是轻笑,说道:“绿姝,我也来考考你吧!”“考就考,怕你不成!”绿姝撅起嘴说道。
“你听仔细――‘寺前松带隋唐色’,对一下联。”
“隋唐色…对什么呢?”那丫鬟转转眼珠,思索半天,在那苦恼着。紫嫣一见她这般,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一声轻笑,便接道:“对‘壁上书饶魏晋风’。”“小姐,他欺负我啊,我们从小一赶快长大,你得帮帮我嘛!”绿姝讨饶道。“你呀,”紫嫣伸出她的兰花指,在她额上轻轻一点,“总是这个样儿。就只再听你这回。”
“公子,我来考考你吧,你听好了――‘水榭烟轻荷影淡’”
“红桥雨细燕儿低”
“清风摇翠竹,颗颗珠落青石上”“急雨惊黄雀,阵阵歌传墨云中”
……
“好,再来,‘天上人间一绝景’。”女孩有些急了。
钱青健笑道:“西湖藕花――让紫嫣。”
“公子,你――”紫嫣双酡微红,羞赧道。
看着她那娇羞样儿,钱青健的心头不由的一荡,定定地看着她:“好个千娇百媚的人物。”
“你这呆子,看什么啦!”绿姝见他这样,不依了,作声道“小姐,我们不理他了,走了吧。”
第十二回 险死还生
酒酣饭饱后,三人凭窗倚栏。此时已近重阳,窗外的万山湖上,沙鸥低飞,白帆点点,暮烟缭绕,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暗上心头。钱青健沉呤道:“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相望试登高,心飞逐鸟灭。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天边树若荠,江畔舟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紫嫣笑道:“此可是孟浩然的《秋登万山寄张五》。”青健点点头微笑道。
“好个‘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兄台大才啊!”楼梯上来三个人。听到这声音紫嫣有些慌张起来。当前的是一翩翩美少年,手执折扇,腰佩玉坠,一色青绸长衫,眉目有些清秀,是个英俊人物,只是眼角有些阴霾。“见笑了啊,不是我大才,而是孟浩然大才啊!”钱青健笑道。
“一样一样,小可完颜思奕,不知兄台大名?”那少年接过话来。“咦,紫嫣也在这啊。”完颜思奕转向紫嫣说道。紫嫣看着钱青健,越发的慌乱起来。绿姝见到那少年也吃了一惊,施身行了一礼:“奴婢绿姝见过小王爷。”“免!”完颜思奕矜持的点点头。小王爷――完颜思奕――金国,钱青健吃了一惊,不动声色道:“小王爷可认识那完颜洪威!”
“大胆,你这刁民竞敢只呼天威王名讳!”完颜思奕后面的一清瘦侍卫按剑喝道。“无妨,无妨。”完颜思奕说道,“完颜洪威是我朝天威王爷,一身武功高不可估,原来不是也是一汉人,后来本朝皇上因他的骁勇,亲自赐他完颜一姓的。”
说着,他一停顿,正色道:“天威王――完颜洪威正是我的岳父,你身边这位小姐的父亲!”紫嫣这时没法,只好出头道:“思奕哥哥,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啊!”
“今天不来,我怎么能认识这等英雄少年啊!”完颜思奕笑道。“兄弟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莫非是看不起我?还是因为我是金国人?我们金宋两国不是联盟了吗?否则我哪能出现这襄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