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提醒!”从奕微微皱眉:“可你也是两难啊,以后是继续吹笛子呢,还是好好睡觉呢?”
楚添听到这里噗嗤一笑:“阿凤,你真是个老实的,就不会在自己侍寝时睡觉,别人侍寝时吹笛子么?”
众人面色都是一黑。
离凤幽幽叹道:“我那笛子虽然吹得不赖,可妻主见了月郎的花容月貌,未必能听见呢!”
韩越“切”了一声:“美貌也不是光我一个人有!我可算不得这家里最受宠的,又比不过人家:心灵手巧小嘴儿甜!”
冯晚见众人皆向自己看来,一惊之下赶紧朝凌讶笑道:“讶哥,说你呢,你别不好意思啊!我可不会熬药膳┄┄”
“嘿┄┄”凌讶看他们说了一圈,害妻主后继无人的大罪过又被扣到自己头上来了,当即气结,转瞬,眼光却又瞟向了清涟:“药膳我给诸位可都送过,脉息我给诸位也都号过,号来号去,我才知道:咱们中间,唯有清涟弟弟你最易受孕┄┄”
清涟一窒,撅嘴嘟囔道:“我年纪最小,哥哥们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云瞳看他们你推我推,互相讥讽埋怨,早就大皱眉头,此时向楚添拱手相求:“我说姐夫,还得劳您费心,多住些日子,给他们挨个调理调理┄┄”
“好说!”楚添笑吟吟的一口应下:“只要您没什么问题,他们就都交给我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云瞳一嗤:“甭管夜里如何,第二日我照样准时上朝处置公务nAd2(您再问问他们,不到晌午,哪个还起得来床?”
楚添见一众美男们掩口捂脸,甚觉有趣:“按说你这般本事,早该儿女双全了,怎么至今他们一个一个都没有受孕?”
“咳咳┄┄”云瞳略有尴尬,悄声答道:“您有所不知!他们都喜欢我那张夜合欢床,怕一旦受孕,至少一年不能享用┄┄”
“原来是这个缘故啊!”凌笑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是你不认识婴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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