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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烈爱的伤痛【手打文字版VIP】

这几天,梁家的主子心情非常非常不好,可是,没有人敢惹他。也没有敢在他面前说半句不该说的话。

苏黎世郊外一处依坡而建的高级豪华温泉,因为不是开放式的大众温泉旅馆,只有拥有高级VIP会员资格的达官贵人、名流富商们,才能进入,因此这里非常非常的安静。

这间足有四十坪的一间木屋内,柔和的灯光下,青石板铺就的池子里,水波泛着浅浅的金光,轻浮着袅袅的雾气,一旁是同样大小的冷水池,靠墙一边则是木式拱顶、被玻璃围起来的SPA和桑拿室,此外还有装潢­精­致的更衣间。

挂在墙上的名山水画,以及舒适的座椅及盛开的花卉,屋内的每一个细节摆饰,处处透露着奢侈的享受。

而池中的两个男人,那绝对是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

不仅拥有英挺俊雅的面孔,­性­感优美的肌­肉­线条,还具有独特高贵冰冷的气质,或俊美或优雅,或内敛而男人味十足,一走出去绝对是众多名媛千金争相抢夺的宠儿。但是他们同样也寡情、冷血、无情,不会轻易爱上谁。

木门被轻轻推开,一名女服务生端着酒进来,走到池边轻声道:“严先生,您的酒来了。”

“谢谢,放下就可以了。”男子朗声吩咐,眼眸仍在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他是个标准的美男,有着东方男子的清雅,眼眸深深如墨玉一般,挺直的鼻梁,嘴­唇­薄薄的,线条分明。此刻正**着上身泡在池中,­性­感的两块胸肌呼之欲出。

另一名则仍然躺在对面水池中,脑后垫着毛巾,一动也不动地闭目养神,但仍可见水中英挺的眉眼,身材修长,肌­肉­结实­精­壮,一块一块在水光敛敛之下,泛着诱人的光。

在这里工作,帅哥见得也不少了,可是像眼前这两个男人,绝属罕见!心头小鹿乱撞的女服务生,拚命忍着鼻血欲流的痛苦,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池边,迅速离去。

屋内又恢复了静谧,两个外型出­色­的男人没有说话继续泡着。苏黎世全年的气候都偏凉,哪怕在夏天这样的季节泡汤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将视线从窗外迷人的景致移回来,严君昊拿过池边的红酒,斟上两杯,随口问道:“怎么?还没找到?”

“嗯。”梁尉霖摆明了心情不好,闭着眼不愿多说什么。

“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会不会已经回国了?”严君昊啜了一口口味极佳的酒挑眉道。

梁尉霖那场惊天的婚礼,新娘却在婚礼上跑了。这样的新闻如果不是强行压了下来,估计上了报绝对会比那些娱乐新闻劲爆多了。

“不可能。”梁尉霖的额角隐隐作痛。

自从上个星期那场让他颜面尽失的婚礼过后,他虽然不想再见她,可是,把她安全地送回国是他唯一能做的。毕竟怎么样她还是彤彤的母亲吧?

可是,非常非常地奇怪,明明她跑出去没有多久,他就让阿竟出去找她了,结果找到天黑,他最忠实可靠的手下却告诉他,没有用,怎么也找不到她了。他就这样失去了她的消息,她的失踪令他措手不及,这样的事情,在梁尉霖的麾下,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为了应付特殊情况的发生,他还在她身上戴的项链里安装了追踪器,可是,打开全球定位系统,屏幕却一点信号也追踪不上。

她是在刻意躲他,还是出了什么事?

“哗啦”一声,梁尉霖心烦意乱地从水池里起身,胡乱捞起白­色­的浴袍套上,大步朝更衣间走去,准备离开了。

严大医生依了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有没有可能是……段夜。”

梁尉霖正在更衣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语击中梦中人啊!可是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段夜……段夜。好样的!对于他的一切恶意挑衅,不管是白道上还是黑道的生意,他对他一直都算得上是置之不理的,因为他就是没有将他当一回事。

但是,现在有没有可能……

门再度被推开了,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的是韩亦飞。他对严君昊轻点了一下头,直直走到梁尉霖的面前双手递上他的手机,“主子,您的电话。”

梁尉霖淡淡地扫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而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根本不会超过5个人,那……

“梁尉霖。”

“梁先生,还记得我吗?”电话里传过来的是一个带笑的男­性­声音。

“Sneidjer——段夜。”他的记忆力一向惊人,听过的声音,就不会忘记。

“呵呵,梁先生果然厉害。”段夜在那头轻笑出声,依旧温文尔雅。“有什么事?”他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刚才君昊刚提到他,他马上就来电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候一下梁先生的千金,不知道她好不好?”

“你不必拐弯抹角,我的女儿不是你段夜动得了的。”

“是吗?不如你现在打个电话回去确认一下?”电话那头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

“我不必打电话。”梁尉霖冷笑,从他女儿还小的时候,他就在她身边设下了严密的保护,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得了她,何况现在他女儿一直跟住在他父母位于苏黎世的城堡里,那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不愧是梁尉霖,看来想骗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废话说够了?”他打算挂断手机,要查他段夜还不容易吗?

“哈哈……”电话里竟然传来了更加得意的笑声,“梁先生,想必是新婚不够愉快吧?你的新娘子好像不怎么好哦。”

按住挂机键的手顿住了,半晌.­阴­冷地开口:“你说什么?”

“梁尉霖,你的新娘子现在在我的手上,你信不信?”安静的豪华VIP浴池里里传来的巨大响声,惊动了刚退出去的韩亦飞等人,他们在三十秒内赶到里面,却看到一室被砸得粉碎的东西,那个昂贵的手机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他们全部吓得站在那里,不敢动。

跟着梁尉霖几十年,他从来都是冷冷淡淡,不曾发脾气,可是就是那种冷意,都可以将人给冻死,而今天,却如火山爆发一般,能不吓到他们吗?为什么主子接了个电话而已,就可以气成这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霖,真的是他?”严君昊穿好衣服过来看着地上刚梁老大踢坏的那盆花,粉­色­的花朵可怜昔昔地趴着。啧啧,火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啊!

若雪,只有你能把这个冷血的男人惹成这样了。

没有回应严君昊,他双手握成拳,神­色­难辨,声音却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过来,“通知Alger。”

Alger是梁尉霖手下最­精­密的情报组织的负责人,他们负责一切情报工作,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只有他们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他们查不出来的事。得到命令的韩亦飞马上联络他。

之前,他以为那个女人是故意躲着不想见他,也没有想到段夜竟然能查到他们的行踪而跟了过来,所以,他才没有出动情报组。

“查,马上给我查。”梁尉霖抬起头,浓浓的寒意渗入他的眼眸之中,任谁看到现在的他,都会吓得发抖,至少,他的手下全部都心惊了。

“把段夜的祖宗十八代的情况,都给我抄出来,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知道他所有的底细。包括他那些肮脏的交易,甚至昨晚他睡了哪个女人,全部给我找出来!”

梁尉霖没有心情了,迅速地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走出去。

**

若雪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很痛,四肢无力,想睁开眼,可是好累,她的喉咙如火烧一般的痛,突然,一股清凉的水液涌入她的­唇­,她饥渴地喝着,喉咙总算感觉舒服了。

“慢点喝,别呛着了。”温柔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似乎有着几分熟悉,她慢慢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那个由模糊到清晰的男­性­脸孔,神智还是不太清明。

“段夜?”

“很好,很高兴你终于记得我了。”男人的笑容,还是那么斯文。

她转了转头,看见自己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窗外的景致,除了树还是树,这是哪里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奇怪,她的头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太阳|­茓­处一抽一抽的,让她想要痛吟出来。

“是我请你来作客的。”他有礼地微笑,扶着她慢慢坐起来。

“请我?”她皱起眉毛,不太能理解。她怎么觉得自己哪里出了错呢?

“是啊,请你。”

哪里不对!?若雪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刺眼的白­色­礼服,思绪慢慢地回笼,是了,她是从婚礼上逃开了啊!可是,梁尉霖并没有追出来不是吗?

当时,她只知道她不能跟他结婚,也不敢,只想逃开那一切。她拉着裙摆拼命地跑在陌生的道路上,所以路过的人都用奇怪地目光盯着那个穿着­精­致礼服的东方女子,逃婚吗?真是难得一见哦,可是,并没有新郞追出来。

她顾不上那么多,跑得连鞋子都掉了也不要回头。

然后,一辆黑­色­的拦住了她,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车上下来的人,一抹洁白的手帕就突然捂上她的口鼻,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你想怎么样?”既然醒来,看到的是段夜,那他肯定是主谋了。可是,他抓她有什么目的呢?

“你放心。”他柔声地安抚她,“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事实上是他真的想对她怎么样,也得等到梁尉霖出现再说。

他从道上得到消息,说梁尉霖今天举行婚礼,可是,他们在婚礼现场的几公里多外就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梁尉霖这个男人.果然不能小看。

幸好,他做事从来都是事前准备万全的,他相信任何事情都会有漏洞。所以,他不甘心地离开,就在婚礼现场外面等着。

他没有想到,若雪竟然会从婚礼上跑出来,而且梁尉霖并没有派人来追他,这不是皇天不负有心吗?“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段夜望着她,眼神诚挚,“若雪,相信我,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我跟梁尉霖之间有一笔帐一定要算清楚,但是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根本没有办法动得了他一根寒毛。只有你跟孩子,才是他的弱点。”要绑架梁思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只好向她下手。

“孩子?”若雪听到段夜提到孩子,心口一痛,那张甜甜的小脸在眼前闪过,天啊,她怎么可能忘记了彤彤?她答应过她,要跟她永远不分开的!

在婚礼上,她就那样子逃开了,那她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哭了?那段夜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我女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她现在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了?

“你放心。”他自嘲地笑了笑,“梁尉霖的女儿,我们没有抓。”事实上是他们根本抓不到,如果今天不是若雪跑出来,他们连她也抓不到。

“那你抓我来,又有什么意思?”若雪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吧,这个时候他竟然笑得出来?

“我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你调查清楚,一定会知道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现在我又这样跑出来,他恨都恨死我了!怎么可能威胁得了他?”

“是这样吗?”他紧紧地盯着她,把她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据我所知,梁尉霖,可是喜欢你的。而且好像还喜欢得不得了啊!”如果不喜欢,哪来今天的婚礼?如果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在众人面前给他摆这么一道而不去追究?

她的心在听到他的话时,猛然一跳,忙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你肯定搞错了。”

“你不用跟我争这个。”他抬手,阻止了她的话语,“你重不重要,过几天就可以知道了。”

“过几天?”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困她在这里几天吗?不行的,她要回去看女儿,她不知道梁尉霖会怎么对她,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回去看女儿。

“如果,他敢一个人出现在这里,那么,你觉得你对他重不重要?”他笑着,自信无比。这一次,他真的好好准备才行。梁尉霖,你也有哉到我手上的时候,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

“段夜,我跟你无怨无仇,跟你们之间的恩怨更是连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终于愤怒出声。他跟梁尉霖之间的事情为什么把她扯上?她根本就不想跟他扯得太深,那样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的!

“若雪……你知道吗?”她愤怒的小脸让他的眼神迷离起来,伸手想要抚上她晕红的脸颊,却被她闪躲过去,“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他叹息着,“九年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在他生命最黑暗的时刻,她像是一个天使,走入他的生命中,虽然这个天使将他气得吐血,真正地吐血,可是这几年他就是忘不了她。

她明明惊慌失措,怕得要命,却依然遵守着没有打电话出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可是,后面他用尽了关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一直到上次在严家的在舞会上再次相见,他对她,竟然再度倾心了。他喜欢她的纯净,喜欢她明明很娇弱可是眼中却有着一抹不可忽视的坚强。

可惜,她为什么要是梁尉霖的女人,真是不可原谅。

“你……让人恶心。”若雪从来不知道竟然会这么讨厌一个人的行为。哪怕,要玩变态游戏,梁尉霖是个个中翘楚,但是,他至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也不会像他一样的卑鄙。“恶心?我有碰过你吗?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连你身上的追踪器,我也没有动手搜出来。”他只不过是将她带到这个可以遮罩卫星追踪的房间而已,“等我解决梁尉霖之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会带你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永远永远在一起,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疯子,段夜一定是个疯子。一个被仇恨迷了心智的人。她怎么会那么傻,之前还之前还觉得他是个温和的人呢?他根本就已经彻底疯了。

梁尉霖,你会来吗?你会来救我吗?其实,我情愿你不要来,因为这个人已经疯了,你如果真的独自一个人前来,绝对、绝对会很危险的。

可是,在这样的时刻,在她的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一定会来的。

哪怕,他曾经那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她,哪怕,她在婚礼是就这样丢下他走了。

**

这是一座隐藏在苏黎世与法国东南部一个小镇上的森林深处的独栋别墅,它登记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名下,难怪,他的手下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到。

当梁尉霖站在宽阔的大厅里,沉静的脸庞,比寒冬里的月光还要冷峻,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衣物,高大挺拔的身子,如同高傲的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完全没有一丝的紧张与担心。

“梁尉霖,你果然好胆识。不愧是让人魂飞胆魄的暗夜之神。”段夜坐在二楼上面的大椅上,看到梁尉霖竟然真的敢一个人前来,而且毫无畏惧他的手下对他进行搜身,真是好胆识,敢独自一个人来到他的地盘上。他轻松地拍了拍手,脸上有着得意的笑。

整座别墅,包括大厅,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到处都是他的手下,全都握着最先进的武器,他的胜利就在眼前,这让他的心情非常非常好。

这一次,他下完了所有的赌注,今天一定要梁尉霖死无葬身之地。

“没有用的话,就不必说了。”当梁尉霖淡淡地开口,“我已经照你的要求做了,我要先看到她。”

“你爽快,我当然也没问题。”他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领命去带人。

若雪被带出来时,身上竟然还穿着那天婚礼上的礼服,因为她拒绝段夜提供的所有东西,除了为了不让自己没有小命回去找女儿按时地吃东西外。脸­色­苍白而有些憔悴,­精­神还不算太糟糕。

当她站在楼梯边,看见梁尉霖一个人,站在强敌环伺的大厅里时,眼眶一酸,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他还是来了!就算在心里,非常清楚他肯定会来、必然会来,可是真的看到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她的心,突然变得又酸又涩、又苦又甜起来。

还要,再恨什么?还要再犹豫什么?

这个男人,为了她,孤身一人来到这虎|­茓­里,这里到处都是吃人的猛兽,他明明知道,就算他再有本事,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他是敌不过这么多人的,可是他还是来了。

只因为,她在这里……

梁尉霖这样的男子,也许这一辈子,他永远不会对当初造成的伤害而对她说抱歉,但她却已然不恨了,在这一刻,真的不再恨他了……

她是很没有用的,也很没有骨气、没有坚持,可是她就是无法再恨他了。

三年多的漫长岁月,她一直在骗她自己,其实她根本没有办法忘掉他,也无法接受再好、再深情的男人,当时她就该知道,梁尉霖对她而言,是-种怎样的存在。

她还是爱着他,无法控制地爱着他,就算这份爱,她一直用恨来包裹,可是却掩饰不了爱的本质!直到今天,看到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她的心,再无任何疑虑。哪怕,在婚礼上的犹豫与害怕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消失了。

他们的视线,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千言万语,都诉诸那火热的对视之中。

“梁尉霖,人你已经见到了,完好无缺,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段夜笑着,语气兴奋,他想了近十年的梦想,今天终于快要实现了,此时此刻,热血沸腾。

“既然你给我这份大礼,那么我也该回敬你,是吧?”梁尉霖忽然平静地开口。

“什么?”

梁尉霖举了一下手,按下他的手表,下一秒,大厅的门就被踢了开来。他的兄弟们全被丢了进来,每一个黑衣人的脸上都是肃杀的冷漠气息,手上全都是重负武装,而最前方的,居然是……

“子默哥?”若雪惊讶地低呼出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同样吃惊的,还有段夜,他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铁青,再难保持微笑。

“段夜,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钟母看到自己的外甥时,也大吃一惊,她原本以为,这个外甥早在九年前就已经不在了,谁知道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他。

可是,在看到若雪后,她同时明白也生气了:“凌若雪,你这个扫把星,为什么我们钟家会这么倒霉碰上你?还不叫你的男人放了我们?”

“妈,不要说了好不好?”钟子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们的再次见面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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