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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两小无猜

岛上有竹林,断竹可成青筏,可编竹篓,岛上有树,断树掠­干­,可以筑房舍,可以烧火做饭;岛上有溪,溪水可饮。蓝蓝的大海上孤岛一叶,就如漫漫沙漠中古城一座,同样可以供人生活,留下生命,留下岁月的痕迹。白发老怪多才多艺,不但武功江湖震动,而且是治家筑舍的行家,不知多少时日过去了,真所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在这大海上,只有潮起潮落,朝阳夕照,树木青了又黄,黄了又绿,什么也不知道。

渐渐岛上乱石上出现了木构竹楼,草屋,一老二小就安安心心在此处安居下来。

造了三片竹筏,于是可以荡筏海中,邺昊和蝶儿渐渐学会了驾驶竹筏,只要将细细的、长长的竹杆在蓝蓝的海水中一撑,竹筏就会乘风破浪,倘佯海面。随着岛上的变化,白发老怪苍老了许多,海风在其额头留下岁月的痕迹,但老怪却依旧­精­神矍烁,从大海中读懂了人生的深还含义,从大海中看到了不屈的­精­神,从二小的成长中见到了快乐,他真正迷醉此地了。

但诟丐却再未上过这座孤岛,人一去如黄鹤一般杳无音信,而且青娥双侠亦未踏上这座孤岛来见自己的儿子。难道这座孤岛是海市蜃楼,蓬莱仙境,诟丐去后就再找不到这里了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白发老怪一有空闲时就静静思索着这些远离孤岛的问题!不在江湖想江猢,踏入江湖怕江湖,一点不假,诟丐对白发老怪有救命之思,而且几乎可其他在江湖中唯一的朋友,朋友对他来说太稀太贵了,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只有唯一,没有唯二!

除了担心诟丐,白发老怪担心的还有渐渐长大,由孩童变成少年的邺昊,这几年虽然头痛病未再出现,但谁又能担保明天就会发作呢!而且永远失去昔日忘记对他太不公平了!几年时间,他已真正将邺昊当作了自己的孙儿,邺昊更与蝶儿形影不离,青梅竹马,白发老怪怕邺昊一恢复记忆,自己周围立刻就会改变!

白发老怪一生害怕的人就是自己的师兄金发狮魔,金发狮魔永远比白发老怪武功高,心计深,做事狠毒。白发老怪偶尔也会想起令他不寒而栗的师兄,不是因为师兄弟之情,而是因为一张秘图“楼兰宝藏图”,使师兄弟反目成仇,金毛狮魔无故失踪,“楼兰宝藏图”也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一切都被雨打风吹去。

蝶儿和邺昊在无名岛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二人渐渐长大成少年,邺昊是翩翩公子,而蝶儿出落的如花似玉,自然一个美人胚子。

二人长大,白发老怪倒闲起来了,下海捕鱼的任务落在邺昊身上,而家里的一切有蝶儿收拾,一切都井然有序。邺昊除了迷心功夫更上层楼外,杂或练习白发老怪的“碎影掌”法,当初白发老怪就是依赖这套碎影掌法纵横江湖,邺昊悟­性­奇佳,资质上好,日日练习,自得碎影掌法真传;蝶儿倒也习得了迷心剑法,虽不能得其神,但似模似样。二人从两小无猜到郎情妾意,并不觉得这无名岛的生活单调无趣!

阳光和煦,大海上的天空湛蓝无尘,如三人的心境一般,白发老怪坐在一块白洁的崖石上,老眼平视,望着大海。海鸥在海上盘旋欢叫,邺昊正撑着竹筏从远处回来,转过几处绿洲,很快就到了岛下停泊的地方,蝶儿见邺昊回来,象云雀一般飞跑过去,到了沙滩边,向邺昊边招手边欢叫道:“傻瓜,今日又抓了几条鱼,有活的吗?”

邺昊人未到岸,心已停驻,撑了一下竹筏,粗声道:“有我出马,怎会没有鱼,到了海里,我比鱼还游得快,今日,倒抓了一条美人鱼,漂亮的很呢,我还与她亲了一个嘴!”

邺昊随着年龄的变大,在蝶儿面前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蝶儿现在倒不轻易红脸,早就习以常,只是撇了撇嘴,妩媚道:“有我漂亮吗?若你真的敢如此花心,看我不把你那张馋嘴打肿才怪!”

两人一说一答之间,邺昊已把竹筏住在岸边,邺昊用将将竹杆深深损人沙滩中,稳住了竹筏,轻轻一跃,到了蝶儿身边。如今的邺昊,迷心步法其境界真得已达迷心乱影,影婆娑,心零乱。

邺昊未等蝶儿反应过来,已一把揽住了蝶儿的柳腰,蝶儿娇嗔道:“死鬼,快放开,每次回来都想吻人家,这次可不行,你的嘴上还有鱼腥味呢!”

说着就用粉拳擂着邺昊的宽厚的胸脯,半推半就道。

邺昊却已在蝶儿的脸上错蜒点水般的点吻了几下,方才放开蝶儿,笑呵呵道:“每次出海看你长得一点也不迷人,但每次一回来,却发现你无处不迷人,总想抱着吻个够,真是个怪物!”

蝶儿嗲嗔道:“你才是个怪物,越大越不象活,大白天的又搂又抱又吻又叫,一点也不知羞,让爷爷看见,多不好意思!”

邺昊低声道:“爷爷早就看见了,他那次还暗地里问我对你的印象到底怎样,爱不爱你呢?我知道爷爷的意思!”

蝶儿眼中惊异,紧张兮兮问道:“那你怎么回答?”

邺昊眼中诡橘一闪,笑道:“我说印象还行,过得去吧,但要说爱,只能在嘴边,在没在心里,还不知道,他不说出来,我也装糊涂!话可不能自己堵死,你说是不是?”

蝶儿气得飞拳而来,大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枉让你白搂白抱了,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若发现你花心,我……我……”

蝶儿气极,后面说不出来。邺昊立时在沙滩上翻了几下,得意道:“哈哈,这么轻易就上当了,还说聪明,­干­脆你叫傻瓜吧,爷爷早就将你许配给我邺昊当老婆了,又怎会这样问我,真是笨!”

蝶儿细想,爷爷的确不会问,这还用问么?

又让这傻瓜给戏弄了,蝶儿气呼呼道:“谁要嫁给你,你别做白日梦!”

邺昊调皮道:“你不嫁给我,除非你不嫁人,孤男寡女在这里,搂搂抱抱又吻吻,就差……”

说着到了蝶儿面前,神秘兮兮悄语道:“就差没行周公之礼了!”

说完未等一耳光打过来就一跃后退了几丈。

蝶儿见这死小子越来越没礼节,这种话也说出来了,立时羞得满脸通红,气得双眼圆噬要吃人一般。但她对邺昊一点办法也没有,在这孤岛上,除了爷爷,就邺昊武功最高,而爷爷不会帮她的忙,蝶儿气呼呼的道:“你不要嚣张,总有回来的时候!”说完转身就向小竹楼走去。

邺昊见蝶儿生气了,双眼一转,说道:“美人鱼美人鱼!蝶儿不理我了,现在就你理我,让我再亲你一口,谢谢你给我的爱!”

蝶儿一听邺昊那痴迷的声音,心里酸酸的,忙回头,见邺昊已跃到竹筏上,蹲在竹篓旁,手里捧着一条殷红透明的鱼,看上去果然美丽无比。

蝶儿先前以为邺昊在骗他,谁知他果然捉住了一条美人鱼,立时忘记了刚才的生气,回头重新走到沙滩边,跃上了竹筏,嗔道:“喂,不许亲她,否则以后我真的不理你了!”

邺昊明知道蝶儿会回来,抬头看着依旧装怒的蝶儿笑呵呵道:“好,不许我亲她,只许我亲你,这不是忒霸道吗?”

说完向着在手中蹦跳的玻璃鱼道:“小美人,你说是不是?”

蝶儿气鼓鼓的,本想给邺昊一点颜­色­,或许一脚把他踢到水中,但一想着美人鱼,气就压下留在心底。

邺昊见好就收,又道:“不亲她就不亲她,免得蝶儿不理人家,人家就没处睡,没东西吃,美人鱼,你可得体谅我这英俊哥儿的苦衷哟!”

蝶儿见他说得有声有­色­,心中顿时欢悦,不由“扑哧”笑了起来,依旧唤道:“你知道与蝶儿作对后果怎样就好?看你还敢不敢在蝶儿面前耍横不?”

邺昊笑嘻嘻道:“不敢耍横了,蝶儿,我本要把这美人鱼送给你的,谁知你不给我好脸­色­。现在送给你,不知你还要不要,若是不要,我只好把它放进大海恢复她自由!”

蝶儿急忙道:“谁说我不要,刚才生的气早就忘啦,若这么多年要生你的气,只怕早就气得不想活了,刚才我还以为你在骗我呢!”

说着蝶儿亦蹲下来,说道:“还不把它放这竹篓呢,一会儿可要渴死了!”

邺昊立刻照办,把美人鱼放进浸入海水中的竹篓里,美人鱼恢复了自由,在竹篓里灵活的游来游去,很是美丽好看,其身边的海水也被浸染成透明的淡红­色­,如红翡翠一般,蝶儿看着美人鱼,一下倒着迷起来。

这时邺昊悄悄把嘴触到蝶儿耳边,嗅着轻轻兰香,柔声道:“蝶儿,喜欢不喜欢!”

蝶儿点了点头,侧头唤道:“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非利了?”

邺昊贪婪笑道:“蝶儿,今日送你一件这么好的礼物,你总该意思意思,不然,那多没意思!”

此时蝶儿心情爽多了,媚眼美眸狠狠乜了邺昊一下,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越来越贪,刚才不是已经占了人家便宜吗,现在又想,人家脸上又没有蜂蜜,真是的!”

邺昊嘻嘻笑道:“现在不是我占便宜,是你给我奖赏,这可是两回事!”

蝶儿又狠狠瞪了邺昊两眼,脸上微微泛红,低声道:“你这­色­鬼,想要什么奖赏,越来越不象活了!”

邺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蝶儿立时明白过来,“扑哧”的娇笑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方才在邺昊脸上轻轻吻了吻,谁知邺昊一时心情澎湃,紧紧搂住蝶儿,在其脸上狂吻起来,蝶儿意乱纷呈,口中嘤咛一声,骂道:“­色­鬼,你……你这害人­精­!”

蝶儿经邺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乱吻,神思霞飞,何况反抗也是一种羞涩的象征,渐渐的柔软下来,温柔的迎合著邺昊给予的美感,难以自持,红颊春意盎然,如桃花灿放,双眼更是明亮痴媚化骨。

邺昊更如大海涨潮一般越来越猛烈,波涛越掀越高,简直要碎礁倒空。蝶儿恍惚间感到竹筏在剧烈摇晃,惊叫道:“傻瓜,不行,再下去要出事的!”

说着猛的推开邺昊,邺昊双眼灼热,盯着蝶儿,游走在蝶儿起伏的胸脯和高垄的双|­乳­间,颓丧的问道:“为什么不行,会出什么事?”

蝶儿心乱如麻,脑袋亦神飞四野,不敢看邺昊,怕一看就会立即深深的陷进去,声如蚊蚋道:“竹筏会翻的,那……那鱼会跑的……”

说到最后,语气软弱无力!

邺昊顺手把竹篓的盖关上,又看了看天­色­,天上夕阳已经褪尽,夜­色­正向大海压了下来,四周的绿洲也变成黑乎乎一簇簇静静飘浮着。而邺昊脸上却如火烧云一般,方兴未艾,又欲来抱蝶儿,蝶儿知道今次和往常的不同,若再让邺昊抱住,又将意味着什么,她十分的清楚,此时她心中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正想着,已被邺昊“恶狠狠”的抱住了。

邺昊来势比刚才更猛,三下五去二就击溃了蝶儿的犹豫,蝶儿立时如飘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天是蓝­色­的,阳光暖暖的下照,恍恍惚惚的天也遥远,海也遥远,岛也遥远,突然自己往下一沉,海水没过了头顶,蝶儿双手猛的一探,抓紧一根浮木,这浮木却是邺昊的虎腰,她也醉了,迷失了大海之间,迷惘在这温馨的大海竹筏上。

两人如两团气雾一团从东来,一团从西来,相遇之际,相互碰绕,相互穿Сhā,久而久之,已经缠绵合融作了一团!

恰在这时,突闻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从岸上传来,两人立时如被泼了一桶冰水,灼热瞬间被褪去,闪电般的分开,向岸上惊惧望去,见岸上一座熟悉的身影,不约而同呼道:“爷爷!”

来人正是白发老怪,白发老怪气哼哼的看着二人,不发一言,蝶儿羞涩脸上火辣辣的低头,见自己衣衫零乱,已然不整,慌忙用手整理着,心中却在想:“真是倒霉,让爷爷见到,多难为情,都是这­色­鬼害的!”

而邺昊在惊慌之后,立即平静下来,跃上沙滩,走到爷爷身边,又叫道:“爷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白发老怪气哼哼道:“你说爷爷怎么会到这里来!若是不来,不知你们会做出什么伤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邺昊辩道:“爷爷,我们都长大了!你难道不赞成……”

白发老怪截道:“大了,真的长大了吗?你以为天下就只这岛这么大!怎么说也要等你恢复了记忆,找到父母才行!”

说完白发老怪回头不再理邺昊和蝶儿,自个儿向竹楼走去。邺昊满是不解,什么恢复记忆,什么找回父母,简直是茫然。这时方才想起蝶儿,回头见蝶儿依旧在竹筏上,衣衫恢复了原状,邺昊心中依旧不满,跃上了竹筏,失望的看着蝶儿,好事就这样被老古董瞎搅散了。

蝶儿闷头问道:“爷爷走了么?他没责怪我们吧?”

邺昊摇了摇头不发一言,蝶儿又道:“这次让爷爷闯见,都是你害的!”

邺昊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害羞的!”

蝶儿嗔骂道:“你脸皮厚,我可脸薄着呢,傻瓜,这也不怪爷爷,我们还小嘛,你未见到父母,我未报仇,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邺昊将鱼篓从水中捞了起来,心情缓和多了,对蝶儿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把美人鱼放在鱼池里吧,今天全是这美人鱼惹出来来的!”

蝶儿这时也恢复了平常心,听邺昊蛮不讲理的口气,“扑哧”笑道:“美人鱼惹出来的叫红颜祸水,我倒认为今天也你的贪心做怪,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邺昊在蝶儿脸上捏了一下,笑嘻嘻道:“蛇吞象今日没吞成,吞了一半被老象吓了一跳,又吐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你吞下去!说到底,你也有大半责任,回头一笑百媚生,谁家儿即不动心。何况我这个准老公呢?”

蝶儿听着“咯咯”媚笑起来。

两人拥着上了沙滩,沿着沙滩绕岛而去,走过片刻,拐进一个山香,这里绿树成荫,溪水潺潺而下。在半山腰处,一挂溪水被怪石刮成几缕,哗哗泻了下来,淙淙坠入一秘小潭中。

这小潭本来没有,在蝶儿的倡议下,邺昊花了不少功夫,将四周岩石搬以下游拦了起来,又用沙砾筑成一道大堤,使溪水改道从另一侧高处向下流,而溪水在此集成了不大不小的一泓潭,在上游小瀑布的冲刷下,小潭渐渐似模似样,俨然天成。

邺昊经常将一些有趣的海鱼放进小潭人工养起来,造就了一番情趣。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潭边,将篓中的美人鱼放入潭中,看到美人鱼邀游自在,方才挽手哼着古怪的小调踏着碎石向竹楼方向归去,忘记刚才不快。

两人到了竹楼,见白发老怪愣愣坐着,以为爷爷依旧在生气,忙上前向白发老怪打招呼。白发老怪翻眼看了二人良久,脸­色­拉长了许多。蝶儿依旧害怕爷爷责怪她,借口去准备夜饭去了另一间阁楼屋子,邺昊在白发老怪身边坐了下来,突然记起什么,对爷爷道:“爷爷,今日我到海上叉鱼,发现有几艘船在大海上游荡,而且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后来他们碰上我,我只说是捕鱼的,双方发生了争执,那船老大忒凶,让我狠狠教训了一番,他们才离开,你说他们会是些什么人呢?”

沉默的白发鬼怪听之一愣,脸­色­一变,暗忖会是些什么人,诟丐说过他会经常来看他,却几年时间一直未来,他说不会告诉别人,就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他可能告诉青娥双侠,青娥双侠自然会到岛上来,但一直也没陌生人上岸,极有可能他们不知这片岛屿,即使诟丐也已忘记。今日定是寻找白发老怪之人,他们是敌是友,多半会是仇家找上门!

想了良久,白发老怪向邺昊道:“是福还是福,是祸躲不过!溪儿,明日不要出海了,以免出了什么意外,就难办了!”

邺昊点了点头,白发老怪深深叹了口气,邺昊突然问道:“爷爷,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到底怎样失去忘记,对以前的事一点也记不得,但自从与爷爷相识的一切大小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不健忘!”

白发老怪早想告诉邺昊这些,但怕邺昊会犯头痛病,故一直不敢说,现在见邺昊已长大成少年儿郎,身体硬朗,几年并未犯过病,心意已绝,正欲说出来,这时蝶儿端着夜饭出来,慌忙阻止道:“爷爷,你不能说,一说他就会想失去忘记的那一段,定又会头痛,出了大的问题怎么办!”

邺昊奇异道:“不会吧,说说也会头痛,这多玄!”

白发老任听了蝶儿的话,只告诉了邺昊他知道的事,亦是邺昊知道的事。

但白发老怪终不敢将他极可能是青娥双侠的儿子告诉他,以免出了三长两短,爷孙俩都为邺昊担心,怕他时日越久,脑中的顽疾会更加顽强,最终成为痴呆人,那可惨的很了!

邺昊听了白发老怪的话,自语道:“我到底是谁,怎么记不得呢?”看来只有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方才可以轻易的知道父母是谁,邺昊闷闷的想着心事,而白发老怪和蝶儿也不答声,三人就这样默默吃了夜饭,白发老怪突然道:“对了,我忘记大帅洞中那条巨龙,两巨龙真是奇妙神秘无比,而且变化无穷,更主要的是其中暗含着轻功剑法杀气,而且人刻合一,剑是人,人是剑。我思索了半天功夫,也琢磨不出来,看来老夫并非有缘之人,溪儿,你说你能看到许多龙影金线,而且金线缠地张着四下扩散一般,从海中卷上空中。你算得有缘之人,你是否记得当初见过的情形吗?”

邺昊想了半天,只能记得少数一些,许多已经忘却。

白发老怪看着邺昊的样儿,劝道:“没关系,慢慢的你也许可以想来,想必是那位大师留下来的,明天开始,你捕鱼空闲着就去看看!”

邺昊自从几年前望过那条怪龙,心生余悸,再未去望地。今日听爷爷说出,重拾记忆,脑海中断断续续又出现金线条和游龙惊涛,以爷爷的点技:“轻功剑招,人剑合一,人是剑,剑是人。”

心中恍然大悟,暗忖那金龙若是个人,或是一把剑,亦或是人持剑,那些游动的金线条当是人的轨迹,剑的轨迹了,若是那样,会是多奇妙的轻功,会是多霸道的剑法。这几年,他亲厉过海啸惊涛,深有体会个中气氛,不由又入神的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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