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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二遇卜玲

想归想,邺昊脸上依旧笑嘻嘻满不在乎,亦不客气从竹筏上轻轻一跃,上了小船,然后把竹筏拖到小船上,安顿好后,才向大仙子坐着客气道:“我就知道他子姐姐是个特别好心的人,小仙子妹妹嘛,我倒不会计较,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见到蓬莱阁主,受人点滴之恩当应牢记在胸,我定会牢牢记住的!”

大仙子见邺昊虽已是少年,但依旧十分孩子气,说话稚­嫩­。笑道:“公子只要顺着太阳去的方向一直向前,便可抵达陆岸。这里离陆岸不远,今日海面当再不会有龙卷风了,祝公子一路顺风!”

邺昊连忙道别致谢,大仙子亦不多说,命人划船,回头离去,邺昊看到大仙子去远,暗怪自己起恶心还想去偷别人的船,真是不应该。又想那未曾谋面的蓬莱阁主应是非常好的心的人,但又奇怪为何不许男人上岛去,而且她们的武功,神奇深不可测,偏偏又呆在这座岛上。

想了半天,邺昊再看船舱中,居然应有尽有,还留了几锭银子和­精­美的食物。邺昊正觉得胜中饥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饱后,觉得有了­精­神,于是挥动双桨,优哉游哉自去太阳去的方向划去,成了名副其实追太阳的人。

这里果然离陆地很近,过了几个时辰,黑乎乎的陆地如线一般的出现。邺昊立时来了­精­神,一鼓作气的向前划,很快就看到了岸,看到了泊岸的渔船,和来来往往的人,邺昊看得稀奇,好几年没有看到陆岸和这么多人了,果然人多的地方就是热闹。邺昊将小船驶入泊部港,还未停稳,就看到几位衣着华贵的人向他看来,而且眼光别有不同,邺昊十分不解,不知自己何处令他们如此看。那儿人中间一位老板模样的人突然说话道:“朋友,你为何驾着蓬莱阁的船?”

邺昊听之惊诧,这家伙一眼就看出这是蓬莱阁的船,不由笑嘻嘻道:“先生怎知这是蓬莱阁的船?”

那人道:“此船你没注意到与其它部不一样么?小巧玲球,而且构造奇特,行驶起来十分轻快,何况上面还有阁楼水纹印。”

邺昊将身下小船与其余船只一比较,果然别具一格,再探头向船外侧着,上面有一阁楼画,布满了水纹印,仿佛船依旧在水中飞驶。邺昊明白过来,向那锦衣老板道:“这只船是蓬莱阁主借给我用的,你们难道不相信么?”

那锦衣老板抱拳道:“不敢,若没有通知,我们自然会怀疑这艘小船的来历,但刚才岛上飞鸽传书来,告之了我们,令老夫在公子靠岸时收回小船,公子不会介意吧?”

邺昊想不到蓬莱阁的信息比他和小船还快。

将船停在岸边,跃到地上,向那锦衣汉子笑道:“怎敢介意,还应多谢才是,你们……也是蓬莱阁的人吗?”

那锦衣汉子忙解释道:“公子错了,我们只是为蓬莱阁看管船只,并非岛上人,刚才我们早就看到了小船,想不到借船的人会是位小公子,出乎大家所料之外。能从蓬莱阁借到船的人很少,而且应是在江湖上有名之人,请恕老夫冒昧打探公子的大名!也好向岛上有个回传交代!”

邺昊知道蓬莱阁众仙子个个武功高绝,蓬莱阁在陆上渡口定有接应势力,这些人只怕不只看管船只,不行使陆上任务。但又一想自己确实暂时无姓无名,又不能说出白发老怪就是他爷爷,不由笑道:“各位太看得起我了,我还是初次走江湖,自小就生活在海岛上,幸得蓬莱阁的帮助,才能抵岸,在家里爷爷叫我溪儿,这只怕就是我现在的名字,是不是很失望?”

那锦衣男子恭敬道:“不敢,公子年纪虽轻,但自有一番清高之质,当是世家子弟,能得阁主赏识,当身手不见。

听公子初人江湖,不知公子还有什么可以帮助,老夫乐意效劳!公子不必客气,得阁主帮助之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不知公子是否会见外!“

邺昊想不到得阁主一次帮助,会收得如此效果,看来这帮助大大有用。他却不知蓬莱阁在江湖中的盛大声誉,江湖人若知他与蓬莱阁有缘,定会礼让三分。

邺昊也就不客气道:“在下这次虽是初人江湖,但却是有目的,在下想去一越丐帮总坛,打探一位朋友的下落,只因在下很久没见他了!”

邺昊与诟丐本是有芥蒂,但诟丐救过他爷孙三人的命,当是恩人,但邺昊心中不服,故以朋友称呼。这却是十分让人吃惊,诟丐在江湖上与净衣很长老洁丐并称“丐中二老”,成名数十年,年纪一大把,想不到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与他朋友称呼。

那锦衣老板和随从均愕然作­色­,认为这少年来历定是非常不简单,阁主居然肯赏脸借给一只小船,本就让人不敢相信;现在他又称诟丐为朋友,诟丐游戏风尘,什么大小朋友交往虽不足为奇,但能成为他的朋友必然不同一般。锦衣汉子先前不信,若说将出去也无人相信,但现在他却相信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与阁主关系紧密,与诟丐是朋友,邺昊身价陡增不少。不由恭敬道:“溪儿……哦,不对,分子应有个号才对,不知公子有什么名号?”

邺昊不解道:“名号,什么是名号?”

众人都觉邺昊漫无心机,十分有趣,立时有点亲近,均和颜微笑。

锦衣老板耐心道:“一般走江湖都有个名号,譬如什么公子,什么先生,还有什么侠士的!”

邺昊反庆奇快,立时想到爷爷号白发老怪,老乞丐号诟丐,但自己应是什么号好些呢?突然他想到自己的剑叫金龙剑,不由笑嘻嘻道:“我用的创叫金龙剑,从小生活在大海上,仿佛是大海的儿子,不如就叫‘金龙海子’好啦!”

锦衣老板和众人又是一愕,暗想这个名号真是古怪新奇,但细心一想,金龙就十分雄威,海的儿子更是不见,均不由赞道:“好名号,好名号!”

棉衣老板微笑道:“不愧是金龙海子,这里不是说话之地,金龙海子不若就到本庄稍事休息,再让在下详细告之如何?”

邺昊不好推辞,只有客随主便,跟走几步,忽然想到那片竹筏,回头向小船望去,向锦衣老板道:“老板先生,那叶竹筏曾与我相依为命,又出生人死闯过了龙卷风和海啸,能不能麻烦你们帮我保管一下?”

锦衣老板见邺昊人小面子大,行事古怪有趣,立即命两人去拿竹筏,邱吴笑道:“不用麻烦,让我自己来吧!”

说着如龙腾一般窜过两人身旁,转眼间跃上小船,扛起小小竹筏,身轻如羽般的掠回锦衣老板旁边。众人见邺昊身法如此怪异而且决疾无比。

均惊诧于­色­,对邺昊又多了层神秘感。锦衣老板回过神来,笑道:“公子果然身怀绝学,老夫一把年纪,亦少见这般高绝身法,小小竹筏,还是让他们代劳吧!”

邺昊不依,定要自己扛,锦衣老板亦不再坚持,众人行了百十码路,进了一个渔村,渔村绿柳四垂,如烟似雾,许多低矮小屋横卧铝市,雅然成趣,每家屋前挂满着渔网,邺昊东看西望,感到十分新奇,锦衣大汉告诉这个村叫烟柳村,村里人均是渔民,附近就是钱塘江口,沿江上行,很快就会到达“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一的杭州古城。邺昊跟着锦衣老板进了一户酒家,说道:“老夫是个小小的老板,除了掌管船只,就只开酒家!”

说着命人为邺昊布置房间,放好竹筏,做好菜,备好酒,为邺昊接风,酒店里一时忙着为邺昊光临而准备。

锦衣老板领邺昊进入一间雅室,雅室中有张八仙桌,四周壁上有山水画,有书法诗词漫卷。

邺昊四周转了转,惊讶啧啧赞叹,方才坐在八仙桌旁,锦衣老板亦坐了下来,言归正传道:“金龙公子,你真的要去丐帮找诟丐吗?”

邺昊觉得畅衣老板话中有话,不解道:“为什么?”

锦衣老板叹道:“老夫虽然居于这小小渔村,不问江湖事,但对江湖事亦有些许耳闻,如今江湖正是多事之秋,而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居然闹起了内讧,几年前帮主不明不白的死去,群丐无首,污衣派和净衣派一相不和,又没了帮主,两派人马明争暗斗,几年过去了,依旧没选出合适的帮主,诟丐是污衣派元老,这几年却音信全无,以洁丐为首的净衣派暂居上风。现在公子去丐帮打探诟丐下落,又是他的朋友,只怕会惹许多麻烦,故老夫劝公子三思而行!”

邺昊听得心中巨震,暗忖爷爷果然料得不错,老乞丐几年未去无名岛见他们,定是出了麻烦事,原来是丐帮出了大乱子,丐中二老窝里斗起来了,而且污衣派处于下风,老乞丐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几年在江湖上杳无音信,不去把他找出来终是不放心,这亦是走时爷爷吩咐要做的第一件事。邺昊望着锦衣老板,不敢再嘻嘻哈哈把此事当儿戏,肃容道:“老板先生,实话告诉你,诟丐对我有救命之思,现在又是朋友,不为丐帮,为朋友,无论多危险我也得把他找到,这是我踏入江湖要做的第一件事!”

锦衣老板知道劝也无益,又道:“江湖传说,在西边古丝绸之路上有个神秘小国,十分富有,名叫楼兰王国,但却神秘失踪,至今还是个谜,几十年前又传闻在沙漠中有处地下宫殿,宫殿里埋着楼兰古国价值连城的珠宝,却谁也没有找到,倒有一张楼兰宝藏图,不知是真是假。去年江湖传言这张楼兰宝藏图轶失江湖,重见天日,但谁也没见到,倒是闹得沸沸扬扬。”

邺昊听得两眼发直,感到锦衣老板在讲神话故事,但观其表情,一点不象说故事的样子,暗自纳闷这会是真的不成?不由问道:“有谁见过那张宝藏图了吗?”

锦衣老板摇头道:“没有,不,是不知道!”

邺昊倒本细想这件事,仿佛与自己没有关系,倒是思索如何找诟丐。锦衣老板察言观­色­,明白邺昊想的东西,笑笑道:“不用着急,找人也要先填饱肚子才行嘛!”

这时仆人送上­精­致的酒菜,邺昊似乎从未饮过酒,在锦衣老板的劝说下,小小呷了一口,立时觉得难以下咽,却不好意思吐出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觉得酒立时化作了一团火穿肠挂肚,锦衣老板笑呵呵道:“你从前没有饮过酒吗?”

邺昊难堪的摇了摇头。锦衣老板又笑道:“走江湖的人,不喝酒是不行的,酒量小也是不行的,古有云:以酒会英雄,无论相识不相识,见面以酒未待,这乃中国之古习,而酒亦醉人,故金龙公子还得多练习才行啊!否则不喝酒,或一唱就醉,江湖路可不是好走的!”

说完锦衣老板朗朗笑了起来,邺昊听之,暗忖连这酒也摆不平,如何去摆江湖的打打杀杀,想后豪兴一起,将酒筹捧起,一饮而尽,便将烈酒饮下,肚中立时如火烧火灼,难受之极,而且一股酒气溢冲而上,似乎呼吸也变成了酒气,但很快那火灼之感传透全身,全身均热了起来,邺昊自觉头上都有了汗珠,再过俄顷,发现通体轻松,疲倦之感消失殆尽,­精­力又恢复过来,不由啧啧暗赞酒原来有如此妙用。

一旦发现酒的妙处、邺昊又抓起一倒满的酒筹向锦衣老板道:“想不到我一出江湖,就遇上许多好人,老伯你也算我的师父,酒中师父,这杯酒就敬你吧,以表我菲薄之情!”

锦衣老板见邺昊人小却亦如此豪爽,大赞“当”的碰杯一饮而尽,邺昊亦咬牙尽饮,锦衣老板笑道:“小公子,酒贵在品,而不在狂饮,酒能强身,亦能助兴;但饮得过量,反而害已,乱­性­,今日教你饮酒,是教你适量饮酒,而不是狂饮暴饮,以后因饮酒出事,岂不是老夫之罪?”

锦衣老板戏谑而侃,朗朗而笑,几杯下肚,言语越多,却均是肺腑之言,邺昊亦放松多了,如在云中飞行一般,笑道:“一入酒道,只怕会身不由己了吧,古有‘一醉解千愁’,醉后就不由自己了,就如现在我已饮了几杯,往后不饮就不行的!”

锦衣老板肃容道:“对,就如走江湖路,只要走了一段,无论是甘甜还是辛酸,就再没有回头路,霜雾两肩挑,仇怨心里藏,漫无尽头,公子,老夫还是劝你不要踏足江湖!”

兴头方浓的邺昊,头脑热乎乎的,­精­神亦亢奋起来,果断的摇头道:“不,男子汉不走回头路,好马不吃回头草,就如这酒,沾上一点,就永不后悔!”

说完举杯再起,豪壮一饮而尽。锦衣老板想不到邺昊初次饮酒如此豪猛,暗暗咋舌,含笑亦将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道:“公子,下河才知深浅,上山才知缓陡,老夫知道劝你不住,只是提醒提醒你,你正值风华月茂,有一股驿动的心,不足为怪,但凡事定要三思而行,不可情感用事,江湖饭不好吃呀!”

邺昊闷头闷脑的听着,只觉得头大如斗,身轻如云,腿细如柳,而对面的锦衣老板亦渐渐朦胧起来,连眼睛也变成了四只,最后是茫茫一片,邺昊将头摇了摇,只觉得头奇重无比,一摇居然全身均要倒过去一般,心中暗想,怎么如此不济,似倒非倒的样子,只怕这就是似醉非醉吧,这滋味真像:“嫦娥不惜酒,桂香飘琼楼。身影伴君侧,心月在九洲。”心在飘飞,身却未动,邺昊木讷的笑了笑,实在感到脑袋太重,脖子负担不起,腰骨又无力,ρi股又麻又滑,居然“哐当”一声跌倒八仙桌下。

脸上泛着油光的锦衣老板慈祥的笑着摇了摇头,向门外招呼了一声,门外走入两个仆人,此时邺昊却已经醉酒酣睡,两个仆人如抬懒“猪”

一样将邺昊抬去客房,锦衣老板又浅斟了一口酒,深深的思索着问题。这时窗外响起“呜呜”的悦耳的声音,锦衣老板面­色­一变,自语道:“怎么又来了,这回又是何事?”

语音刚落,一只白鸽已掠窗而进,大大咧咧的落在酒桌上,双眼轮着望向锦衣老板,锦衣老板向白鸽恭敬行礼道:“参见白羽使者!”

说完从白鸽腿上解下一张纸笺,上面蚊注:“借船之人,来历不明,暗助之,察之;少阁主已私自离岛,缓阻之,本阁主已令两仙子出岛相护;另与两仙子配合,查出宝藏图真妄。阁主亲缄!”

锦衣老板不由低呼道:“这不要了老夫的命吗?看来又逍遥不成了,一个小公子又要助他,又要察他,就够麻烦了。

少阁主一想起就头痛,更不好服侍;还要查宝藏图,苦也!“

锦衣老板边说边拍着头额,谁知白鸽怒眼而视“咕咕”的表示不满,锦衣老板立即强装欢颜道:“白羽使者责怪的对,属下说归说,一定按章而做!”

说着迅速的在纸笺背面画了几个莫名的符号,又卷成细筒,索在白鸽腿上。白鸽又大大咧咧的张了两口嘴,表示满意了,“咕咕”叫了两声,展翅向外飞去。锦衣老板复现苦脸道:“恭送白羽使者!”

待白鸽去远,方才向门外去。

邺昊一觉醒来,只觉头昏眼花,又看了看四周,方才发现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客房榻上,茫然惊讶细想,才想起与锦衣老板饮酒的事,不由“呀”的叫道:“哇,我怎么不知道了,肯定是醉了,出够了洋相,想不到第一次饮酒就一塌糊涂!”

语音甫落,就走进两个女婢,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却又活泼可爱,两女婢嘻嘻笑道:“呀,公子醒了呢,公子,酒好喝么,嘻嘻……”

邺昊见两女笑的可爱,而且年纪相若,亦笑道:“好喝,好喝,想不到居然醉了,哎呀,我醉了后是不是出了很多洋相,譬如大吵大闹的?”

瓜子脸女婢撇嘴道:“还说没出洋相,只怕这里村民都知道你醉了呢?后来像个死猪一样被抬回来,你也不顾是什么地方,倒下便睡着了,一睡就大半天,真像死猪!”

邺昊听之,尴尬得笑也不自然,不笑更不好意思,最后半笑半不笑,暗忖来这里当是个客人,第一次做客就成这样,真是见鬼。那苹果脸女婢指责道:“公子,这死妮子是骗你的!”

邺昊一愣,问道:“骗什么?”

那瓜子脸抿笑,嚷道:“不要告诉他,这么个小孩子也要喝酒,不是不知好歹就是学坏,自作自受。”

苹果胜女婢稍小些,看上去倒诚实稳重,不像瓜子股女婢刁钻顽皮,依旧道:“公子醉倒不假,被人抬到这里也不假,却并没出丑大吵大闹,你在酒桌边就醉的人事不省,跌在地上还吓着老爷呢!”

听了苹果脸女婢的话,邺昊倒相信了,但更加尴尬,毕竟是醉倒在地上。这时方才醒悟过来,不解问道:“我在睡觉,你们进来­干­什么?快出去,男女有别,这样羞不羞?”

瓜子脸女婢咯咯笑道:“公子真是土八路,脑袋里还这样封建,你是公子,我们是女婢,老爷叫我们照顾服侍你起居呢!你眼睛睁的大大的,又大呼小叫,怎算睡觉,你不叫我们才不会进来呢!”

邺昊这才明白过来她们是服侍他的女婢,倒是新鲜,在岛上可说有人服侍,也可说没有人服侍,那就是蝶儿,一想到蝶儿,不由脱口道:“你们和蝶儿一样好看有趣,年纪也差不多,说什么服侍,我习惯自己服侍自己,我们就这样聊天吧!”

二人一听蝶儿,均脸显诧异不解,异口同声问道:“你说的蝶儿是谁,可是天上飞的花蝴蝶,怎么会与我们年纪相仿?”

邺昊哈哈笑道:“你们真是笨,蝶儿当然是人,她和我一块玩到大,她是我的准老婆呢,她只能做我老婆!”

两女又是惊怪,瓜子脸女婢忙道:“你骗谁,胡子茬还没影子,就有老婆,鬼才相信!”

邺昊以为她们不信,心中大意,辩道:“我才没闲功夫骗你们呢,我又没说是我老婆,是准老婆,知道吗矿‘半天未着声的苹果脸女婢不解问道:“什么叫准老婆?“

邺昊摸了换头,也说不明白,但怎可在这二女面前露丑,随口道:“就是准备的老婆,还未同房的老婆,还有……”

二女一听“同房”二字,脸上簌的通红,羞涩无比,瓜子脸女婢嗔道:“别说了,越说越不象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苹果脸阻道:“他可是客人呢,你怎么这样说他,他会生气的!”

瓜子脸女婢利嘴如刀,羞怒未了,续骂道:“客人,当客不知位,不如滚到猪圈里去睡!”

邺昊听了心中温怒,暗忖我又没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就是醉了一次,说话如此刻薄,这客人不当了,我也不稀罕,说着翻身下床,怒道:“你们的客人我当不起,也不敢当,老板呢?”

瓜子脸女婢这才醒悟过来,脸上顿时惶恐不安,苹果脸女婢虽然吓了一大跳,但镇静多了,忙阻拦道:“公子,你不能走,若是走了,老爷子可要责罚我们的,我们向你赔罪行不行?”

邺昊见二女刚才还可爱之极,现在如此样儿,心中一颤,暗骂自己小气鬼,不是男子汉,被她们骂两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瓜子脸女婢亦规矩了许多,向邺昊低声下气道:“公子,对不起,你就还口骂我几句吧,千万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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