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儿,文瑞微微一笑,问道:“我,嗯,文公子和楚香帅对战的事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可有人亲见?”
红儿双颊一红,道:“自然是没有人看到。不过这消息却是楚香帅亲口所说。”
红儿脸上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冲众人一笑道:“大家也知道楚香帅的毛病,就是太过于怜香惜玉了,一旦听说哪里有受苦受难的女子,便是刀山火海也要去搭救。当然呢…”
红儿话音一转道,“前提是那孩子得够漂亮才行“些天楚香帅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听得天山之上有一个美丽女子,为情所伤却是生了一头白发,于是便寻了一朵优昙花跑去怜香惜玉了。”
说到这里,红儿却是不说话了。“然后呢?”却是有人急于想知道结果,忍不住问道。
红儿指指嗓子道:“我说的嗓子都干了,各位听官还不给个赏?”
众人这才恍然,笑着说红儿太鬼,却也每人掏了几十文钱,放了红儿端来的斗笠里。文瑞也又掏了几钱碎银子给了,他感觉这红儿着实可爱的很。红儿满面笑容地收了众人的赏钱,又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好似真的嗓子已经说干了一样。
红儿接着道:“咱们的楚香帅这次却是碰了一个大钉子,那练霓裳对他却是不理不睬,只是专心练剑。楚香帅奉上优昙花,也被练霓裳一近了,说是她对这一头白发满意的很☆后香帅没法,却是夺了练霓裳手中长剑,比划了一式叫,这才引起了练霓裳的注意。”
这时有人问道:“楚香帅本来却是并不用剑的,哪里来的叫?”
另一人道:“笨啊,刚才红红姑娘都说了楚香帅败在文公子手上,以楚香帅的本事,要记住文公子使出的一招半式却也不难。”
红儿甜甜一笑道:“这位大哥却是猜对了》霓裳问香帅这一式剑法是从哪里得来的,香帅却是如实以告,并言明自己学的这一招只是得其形,并未得其意。若是练霓裳想要见识这剑法的精髓还是亲自去下山找文公子印证的好。”
听到这里,却有人叫道:“楚香帅这是为何要给文公子找麻烦?虽说文公子剑法天下无双,但是总有人上门叫阵也是烦得很。”
红儿笑道:“你却是不了解香帅的苦心了。香帅看那练霓裳独自躲在天山冰封练剑,实在孤苦的很。在香帅的眼力,女人,嗯,漂亮的女人却是不应该受这种苦。于是香帅搭救未果,只好想办法让练霓裳自己走下天山,来重新感受人世间的快乐。何况香帅说当日两人战后,文公子曾经坦言也极为仰慕练霓裳的绝世容姿。接着楚香帅又将文公子夸奖了一番,看那样子却是自己赢得芳心未果,便要替文公子做媒。”
众人愕然,文瑞汗然。有人道:“楚香帅实乃真正的爱花之人。只是不知文公子是否真地说过那么一番话。”
红儿笑道:“想必是真的,以香帅的身份自然不会说谎。香帅还说了,他来的时候文公子让他带了一个赌约,说是赌练霓裳绝对接不自己五剑。赌约约定,若是练霓裳能接的下自己五剑,文公子便尊练霓裳为师,且奉上今燕十三的夺命剑法。”
有人惊道:“虽然文公子必定不会输与那练霓裳,但是拿今燕十三的夺命剑法做赌注却是冒险了些。”
又有人道:“不知文公子要求那练霓裳作何赌注?”
红儿啐了一口道:“这文公子却也是爱美的很,若是练霓裳输了,便要练霓裳做他的妻子,一生一世伴他左右,永不分离。”
文瑞一怔,谁说楚留香就不会说谎,这明明是睁眼说瞎话,自己哪里让他带过这么一个赌约?虽然楚留香没能赢得练霓裳的芳心,文瑞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欢喜,但是这么无缘无故被楚留香摆了一道,却是也有些不爽。
看着红红,文瑞问道:“姑娘确信楚留香不会说谎?”
红儿道:“那是自然,盗帅楚留香岂是那种张口胡说之辈!你问问他们,楚香帅会不会说谎?”
众人却都摇头,说楚香帅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文瑞只得苦笑,看着名声好了还有这种好处,就是说个谎话别人也都深信不疑。
这时却有人道:“这算什么赌注,怎么样看来都是那练霓裳赚便宜。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是做梦都想嫁给文公子这样的少年英侠?文公子能看上她却是她的福分,照我看也不用比了,那练霓裳直接嫁入文家庄就行了。”
又有一人摇头道:“这个却是不妥,文公子已经有了妻子,听说还是同甘苦共患难的结发之交。听说这文夫人貌若天仙,却是心地善良、秀外慧中,对待下人极为和善。听红红姑娘说来,这练霓裳脾气只怕不好 博弈之定秦,若是让她横Сhā一刀,怕是文夫人要吃亏。”
有人接话道:“怕是不能吧,听说文公子与文夫人极为恩爱,与至于公子在外这么长时日几次去红花楼都只是饮酒,却从没有招过姐儿。若是那练霓裳敢与文夫人为难,恐怕文公子便第一个不愿。”
这时有个粗嗓门叫道:“这些事自由文公子去处理,文公子那么大本事难道还制不住一个娘们儿?你们在这里瞎操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