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南笙苦着脸说道:“昆哥,那是我祖上的事情,我又不是从刀光剑影里出来的啊。”
古永年站来起来,走近昆叔:“阿昆,这也不能怪他,你一定有心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会有大事发生。”昆叔低声说道:“我有种预感,这次与天星帮的人见面绝没那么简单,所以我要阿异他们回来。”
哦?古永年一惊,他虽然没有看出里面的门道,但他相信昆叔这个老江湖的感觉,现在的他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干爹,我们回来了。”我推开门走了进来。
哦!昆叔看见我们眼前一亮:“阿异,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是啊,他最会挑时候了。”秋寒笑道:“在进来之前他已经在窗口看了半天了,您是不是小时候总打他啊,什么时候这家伙有了这个的习惯呢。”
秋寒其实是明知故问,在我小的时候由于性格特别顽皮,经常在昆叔教我练功的时候偷偷跑出去玩,而且是十次有九次都是被秋寒叫走的,回来的时候因为怕他打我,所以事先偷偷的在窗外先看看里面的状况,如果形式不对,赶快躲起来,等昆叔消气以后再进门。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刚才我就是在窗户外边看到了昆叔踱步的情景,直到他在古永年面前提起我的时候,我才犹如从天而降一样给他来个惊喜。
昆叔一眼看见了唐俊,走了过去,拉着他的手说道:“阿俊,几年不见了,你还好吗?”
唐俊必恭必敬的答道:“老人家,我还好,当年要不是您为我疗伤,也许我就不会有今天了。”
恩?我一愣,昆叔认识唐俊,而且还给他治过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昆叔笑ⅿⅿ的看着我:“阿异,你不知道吧,六年前,学文把受了重伤的唐俊带回家,他当时中了火莲花的赤毒,是我用冰破碎玉掌帮他把毒逼出来的。”
“是啊。”唐俊也说道:“六年前,我中了苗疆的奇毒火莲花,生命垂危,是学文把我带到这里,住了整整三个月,才完全康复。”
“哦,原来如此。”秋寒说道:“六年前昆叔为你疗伤,现在你又回来帮他,看来你与林家真是缘分不浅啊。”
昆叔笑着点点头:“所谓机缘,就是种下了善因,自然就会有善
了。”
接下来,昆叔把古永年和匡南笙与我们分别做了介绍,我和古
教授早已相识,自然少不了一番寒暄。
昆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纸递给我们:“你们看吧,这就是那张镖单。”
哦!我们三人凑上前去,秋寒把纸拿在手中,仔细看着:“好家伙,这是上等的皮纸,难怪保存的这么好。”
我也不由的颔首,所谓皮纸又称纱纸、棉纸。是以山区特有的构树皮、纱树皮、为原料制成的,吸墨性强,保存年代久,在中国有上千年的历史,也是古代常用的纸张。而这张镖单就是用最上等的皮纸写成的。其实一张单据是大可不必这样做,看来托镖之人的目的极其明确,要让它长久的保留。
“你们看。”昆叔用手指着镖单上的应天二字:“这是用梅花篆字写成的,如果倒过来看里面会隐藏着一个匡字,这就是匡家的特殊印记。”
“我看到了。”唐俊说道:“设计的好精巧。”
“好奇怪,这叫什么话?”秋寒指着镖单的内容说道:“‘......存物锦盒一只,存柜二百六十年........’这不像是镖局通用的书写方式。”
“是这样的。”匡南笙说道:“当时我们家是在东北的长白山下,那里很闭塞,最初也很少有懂得这方面规矩的人,所以镖单都写的简单随意,等后来与京城的往来多了以后,本想改成标准的写法,但有人说这是应天镖局的独特之处,就这样一直延续了下来。”
“哦,是这么回事,”秋寒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应天镖局在二百六十年前接下了一单生意,标的物是一个锦盒,那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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