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是我们为什么会突然的这样?”
哀怨、凄楚、愤恨、伤感……苏浅雪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知道她一定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原因。
一个人在判刑之前,总要知道法官是以什么罪责来定自己的,苏浅雪当然也不例外。
“没有为什么,只是突然倦了,厌了,不想再天天面对同一张腻人的面孔。”
“就这么简单?”
如果他皇甫青云以为自己是三两句话就能打发掉的,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她早已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连孟君,而是重生在同一个时代的苏浅雪。
“你以为呢?”
“云,你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哪方面不行,才这样对我的?”
“哪方面不行?”
左手不再僵硬地Сhā在裤袋,而是缓缓抬起来,迅速以单手挚起她尖尖的下颌,皇甫青云幽深的眸子里闪着一抹兴味的目光,那一刻,他仿佛忘了自己的目的,而差点儿吻上她。
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这么傻好不好?天知道她这种无意识地傻动作、傻问题,甚至脸上傻傻的表情有多么的诱人——诱人犯罪!
“不是吗?云——”咬咬牙,苏浅雪忽地扑进他的怀里,“我发过誓言的,不论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或者就算你在xing功能方面不行了,我苏浅雪都会永远的陪着你,生死不离!”
什么xing功能不行,还什么生死不离?皇甫青云眼前的黑线一下子闪出三条——
“你是我——那个不行了?”该死的,自己居然不出那个禁词来,反观那个看似羞怯的小女人倒是朗利得很。
“嗯——”不敢抬头,苏浅雪在他怀中用力地点点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云,你放——啊!”
那个“心”字还没有迸出口,苏浅雪突觉一道硬物大力地顶向自己的小腹,突来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轻喊一声,然而还未等这道疼痛消失,下一道蛮力如影随形地接踵而至——
一下、两下、三下……等苏浅雪终于反应过来那硬物是何许物也时,小脸儿刷地一下红透半边天,只见她噌地一下,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下子跳出去老远,心脏突突地直跳个不停。
我的老天,瞧瞧自己搞出个多大的乌龙冤案啊!
“既然已经证实纯粹无稽之谈,就请苏小姐马上离开这个房间吧。”
然而,没等她颊上的红晕消退,皇甫青云一句冷冷的逐客令,让她心情顿时沉入谷底,小脸儿像是变戏法似的一下子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青中透着淡淡的乌紫,冷汗涔涔而下……
苏浅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更不知道她刚刚一出去,身后的皇甫青云就马上掩上房门,一头冲进浴室,让冷水兜头浇下,浇熄自己心头的熊熊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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