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滋味,无言的哀愁,天平的两端,你可看透?
幸福或许就是这样。
球球和阎落行房之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这是第一次,球球在阎落下炕的床上醒来。幸福的球球在温暖暖软乎乎的棉被里滚来滚去,就是舍不得起床。他的小脸红扑扑的贴在软软的被窝里,发出小猫一样,很是舒坦的呻吟“嗯……嗯……”红润润的小嘴扯出一个个甜得腻人的傻笑。
虽然球球醒来的时候,将军已经不在房间里,可是球球却能感觉到将军对他的那“点点”变化,就那么一“点点”,就足够球球笑上一辈子的幸福……
虽然球球现在的小心心可以甜得挤出蜜来,可是该干的事还是得做,球球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将军的小奴才。
于是小球球在面带腻人傻笑的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滚到床头……来来回回滚了七八趟后,终于是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摸(回头摸摸还没有冷掉的棉被)的起身穿衣,准备干活。
球球“从里到外”(从内心到外表)都准备好了,可是要做点什么呢?毕竟这不是在军营,在军营的时候,因为将军没有带什么侍从,所以球球基本上是天天跟在将军ρi股后面,为将军打点日常起居、生活料理等。现在是在将军府,到处都是将军的奴才,将军的日常生活都是被人打理好了的,球球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况且今早将军离开的时候,球球还迷迷糊糊的,也没有问将军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些什么事情。
球球在将军寝室里皱着眉头,愁着小脸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决定先出去看看。
球球刚跨出将军寝室的大门,迎面就看见了两个侍女。
那两名侍女先状似很惊讶的齐齐瞪大了眼睛。“这就是那个闹得整个将军府沸沸扬扬的阎球?”其中一个侍女眼珠一转,神态极其不自然的故作惊讶。
“是啊,将军新收的娈童嘛!”另一个侍女一脸讥笑。
“我不是娈童!我是将军的侍从!”她们的话刚好说到了球球的极痛处,使得胆小的球球也面红耳赤的大声反驳起来。
“呵,你听说过有什么奴才是要睡到日上三更才从主子的“炕”上起来的吗?”
“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嘛!人家可是专门服侍将军“房事”的大牌“侍从”呢!”尖酸刻薄。
“你们……”球球急的双脚跳,可是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毕竟像球球这样胆小又单纯的孩子,怎么可能说得过在将军府里,被“训练”得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
小丫头们你一句,我一句,骂人不带脏字,恭维加讽刺,说骂得球球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都在干什么?聚众造反了不成?”一中年男子身穿一袭灰色长衫出声喝止。
“崔管事……”小丫头们如同阉了的皮球般,瞬间就消了气,瘪瘪的,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