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能弯腰成为你脚下最坚实的垫脚石,偶尔抬头,可以仰视您威武挺拔的身姿。
哀伤是什么?您的脚离开了我坚定如顽石般的背部,不论我如何哭喊,也只能看见您渐远而模糊的背影。
“驭——”阎落一手拉紧了缰绳,一个纵身,跳下马。
“将军?”阎岁不解。
“继续。”阎落也不做任何解释,对阎岁挥挥手,示意他继续带兵前进。随便召来一侍卫为他牵马,自己便向一辆华贵的马车走去。
那辆以宏朝雄鹰为标志的马车,足足有普通马车三辆大小。马车车身镶有金色的浮雕式图案,且拉动马车的两匹白马,高大壮实,使得整个马车看起来豪华而霸气,很符合阎落的喜好。当然,这也就是阎落的专用马车。
阎落轻松一跃就上了马车,一手撩开了车门就进了车厢去。留下两个正欲停下马车,方便阎落上车的马车夫面面相窥,不知所措。不过他们的发呆没有持续几秒,便被一阵怒吼声打断:“混账东西,人呢?车里的人呢?”只见阎落怒气冲天的一脚踹开车门,大声对着两个还在发蒙的马车夫呵斥。
“奴,奴才不知……”马车夫被阎落突如其来的质问和怒气给吓傻了,只得畏畏缩缩的勉强应答。
听了两个不懂变通的蠢奴才回答,认为是他们把人搞丢的阎落更是火冒三丈,鹰眉紧锁,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将军可是在找阎球?”阎岁本就疑惑着阎落突然心血来潮转坐马车的动机,所以他留意了阎落上马车后的情形。最后他很轻易的分析出了阎落这突然心血来潮的原因,找他的小奴才——阎球。
“废话!”阎落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自己身边人的智商,进行调查,不合格的应该遣送掉,免得留在身边碍眼。
“禀告将军,阎球在……他在最后面的货车上……”阎岁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这阎大将军的奴才还真是不好当啊,都说圣心难测,原来这将军的心,也不是很好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