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也只是为了他……那他的心,黑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
“蹬蹬蹬”一阵阵急促的杂乱脚步声忽然响起,原子感觉脖子一凉,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一把长枪就已经搁在他的下巴下面,只要他一动,那长枪似乎就会刺破他的咽喉。
“这……这……官爷,我可是良,良民啊!”原子不敢动他的脖子,只是眼珠一转,就见他的周围已经围满了服装整齐的士兵。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官兵,当场就吓得膝盖发软,要不是顾及那搁在他咽喉的长枪,他怕是已经跪倒在地上。
“将军!”一士兵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件黑色的长披风,只见他双手为那个依旧旁若无人般,赤身站着的男人披上。随后站立一边,听候命令,让人一看这架势,就是训练有素。
“不留。”阎落换手将球球扛在肩膀上,就径直向外走去……而他的身后,则是一片惨叫声和哀嚎,整个客房都被鲜红腥臭的红色液体所覆盖,如同一个屠宰场般,只是屠宰的是人这种动物而已……
球球乖乖的依附在阎落的肩膀上面,悄悄抬起小脑袋……然后有悄悄的低下了头,一滴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鲜血粘在了球球嘴边。球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是咸的,有一点儿腥臭……原来这就是鲜血的味道,他想了想,不知道自己的血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是这样的滚烫和腥臭。
……
阎落将球球丢在云瑶客栈外,他专用的豪华大马车上,温柔的摸摸他的额头,微微一笑,问道:“怕吗?”
球球缩在马车最里面的一个小角落上,微微抬起脑袋,用手狠狠的擦着嘴角的那一点血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迅速回答将军的“任何“问题,只是呆呆的,目光闪烁的盯着将军,一言不发。
“怎么,胆子又这么小了?那昨晚是谁还“胆大包天”的敢拒绝本将军,死都不从被窝里出来?”阎落瞧见球球一副小可怜样,就随口取笑了球球两句。却见球球不若往常那样羞得“脸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反驳他……而是更加紧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冒出一句很不搭边的话:“我,我的血也是这,这样的吧……球球很乖,乖……将军……”莫名其妙的话说完,球球便用一片茫然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盯着阎落。
“该死!”阎落低声咒骂了一句,只见他一巴掌拍在马车箱内的木板上……随后只听“砰”一声,阎落顺手将车门狠狠的关上。
而马车箱外立即传出了阎落大大吼声:“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启程!”
李参将自然目睹了刚才发生了全过程,心中片刻了然将军的意思是放过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地头蛇”。于是他连忙传令下去,停止了“屠杀”行动,准备继续行军。
“报——”一侍卫提着飘红莲来到李参将面前,道:“参将,这女子躲在将军对面屋子的桌子底下,实在可疑!如何处置?”
李参将见了飘红莲,着实吃惊。他李飞生平见过的美女无数,却没有见过如此惊艳的女子。不施半点胭脂,却能这样的勾人心魂,却又清灵含羞。
“这……”李参将还没有来得及发问或者发表意见,就见阎落披着黑披风走来,看了一眼他们这边,冷冷的边穿衣服边丢了两个字道:“带走。”
……
日落西下,阎家军已经进入了辽阔的沙漠地带。
“将军,这个骆驼马儿为什么一次可以喝那么多水?”好奇宝宝球球双手抱着自己的小宠物,和阎落共骑一匹骆驼。而他的小宠物则是一脸警戒的盯着阎落,要是看着阎落有那么一点儿“出轨”的举动,上嘴就是一口,咬在阎落的手臂上……不过它那小点儿似的力道,阎落权当是在给自己搔痒,球球则是一脸开心的以为点点红很“喜欢”阎落,总是“舔”他的手……
这一路上球球对沙漠产生了莫名的好奇和奇怪的好感。
球球喜欢大漠这种一望无垠的感觉,更喜欢清晨眼睁睁盯着太阳从天空的一边悄悄升起的风景。他喜欢有点儿温温的细沙,喜欢那将包着小脸的纱巾取下来,让那混着细沙的风扑打在脸上……
“球球喜欢大漠?”已经“学聪明”了的阎落并没有像才开始那样对好奇宝宝球球的疑问作出解释。从他对球球解释“骆驼”这种生物时,就发现球球的理解能力是十分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