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面,安公子拿着圆月弯刀追杀我,他还放狗咬我,我回头发现那狗竟然是我的银票。我一边哭诉银票是个没有骨气的,有奶就是娘的狗,一边还得逃跑。
最后感觉到有人给了我一巴掌,我才醒过来,看着贝果果布满血丝的眼睛,“你是来折腾我的啊?喊什么呢你?好好睡觉!”
我心慌之下,把这件事情的始末跟贝果果说了,她沉默了许久,突然爆发一声,“好狗血!”
“你说我该怎么办?”
“回去认个错,估计他不会弄死你的。好歹也是要结婚的人了。”
“不去!他处心积虑,还得让我认错?”
“蠢货!你把他打了,他一气之下拿你家房子撒气怎么办?你赶紧回去,哄哄他,给他来个美人儿计,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你家房子就保住了!”
“可能性大么?”
“再小的几率也叫几率,再渺茫的机会也叫机会啊!”
我翻白眼,她这是在蔑视我的个人魅力,她不知道安公子对我那是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死不要脸的追求!
我冷哼一声,“我跟他掰了!除非他来求我,不拆我们家房子,不然免谈!我也是有身份的人!”
贝果果撇撇嘴,“你也就是有一张身份证。死要面子,我看到时候哭的是谁!”
我懒得理她,丫就会打击我,都不知道是我的闺蜜,还是安公子的闺蜜。
公司请假,我干脆就不敢去了。其实我也鄙视我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跟安公子的这一层关系,我也不能在公司里为所欲为。哪个公司会允许自己的员工三天两头就不来上班了?被开除那是必然的事情。
一周之后,我忍不住开机,短信就跟大姨妈一样的涌过来,时而是呼啦一大堆,时而是淅淅沥沥的。
安公子给我发了许多条短信,起初都是跟我道歉的,我心里美滋滋的,脑内是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后来他就不发短信了,我有些纳闷,然而看到孔辞的一条短信之后我惶恐了。
孔辞说:随遇说了别让他找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我一惊,要我好看,我我我才不怕你!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走到哪里我都有理!实在不行告你爹妈!
突然纪开来打了电话来,我接了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你个死丫头,你跑哪去了?你想死啊?你居然对我女婿下那么重的手,万一给打醒了,不娶你了,那怎么办?你没长脑子啊你?死哪去了?赶紧回来!”
“妈……”我拉长了音打算开始哭。
“你还有脸哭!给我闭嘴!”
“我……”我抽泣着,“妈你不知道,安随遇他不是个东西,他要把我们家拆了盖游乐园,我是为你们才出手的啊!”
我本以为,按照我妈那火爆的脾气,听到有人打她房子的注意,那绝对是暴怒,但是世事难料,我妈听到之后是一声暴怒,但是却是骂我,“你白痴啊!这房子都快五十年了,早就该拆迁了!街坊四邻就等着拆迁拿钱呢,随遇给的拆迁费是其他开发商的一倍,这打着灯笼找不着的好事,让你给搅和了!你捣什么乱?!”
我整个人惊呆了,怎么剧情是这样的呢?不该来点苦情戏么?最后我欲哭无泪,只能说,“我……他……啊……卧槽!”
“你还敢骂你妈?你活腻了你?!”
纪开来一阵阵的狂吼,真真是处在暴走的边缘。
“你自己反省一下吧!”
纪开来同志挂了我的电话,不一会儿我又接到孔辞的电话,我心想亡羊补牢吧,他肯定跟安公子在一起呢,于是开始狼嚎:“安公子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他啊,我好惦记他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
孔辞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随遇跟我在一起呢,他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你让他不要担心我,好好养病,让他不要内疚了,我没事的,真的……”
孔辞打断我,“他是让我跟你说,他已经决定了,把你们家的改成公共厕所,你的房间改造成男厕。”
“你说神马?!”我尖锐的嗓音已经变调。
孔辞那边似乎在憋笑,“他说这是报应。”
啪!这次是我挂电话,丫丫个呸的!老娘跟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小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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