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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真红奇异的是,那人形在擒住她后并没有杀死她,而是带着那不知为何而发的悲伤在她身后如此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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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不走,废物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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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走吗?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相信她?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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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在吗?”金丝雀轻巧的童音在门外响起,无疑给此刻心急如焚的真红点燃了一把希望的明火。她刚要利用巧劲卸开那人形的力道,寻求这位首屈一指的天才乐师的帮助,却发觉那人形的手灵巧地变化,捂住了她刚要呼喊的口。无可奈何,真红也顾不得什么淑女的面子,极其用力地咬了上去,上牙被下牙很重地磕住,仿佛刚才只是咬住了一团空气,那死死捂住的素白的手只是一团有力气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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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一步啦废物。”那边的人形好像勾着唇笑了,那笑带给真红的却是一种悲凉的无奈,她下意识地觉得人形的语调和感情掺和着听很别扭。更别扭的是,尽管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态度强硬语调傲气跟水银灯很像但绝不是水银灯的少女一一兴许是吧一一却让人感觉早早的就见过,而且彼此都很熟悉,是关系紧密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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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若有若无地忧郁着,眼角带着似有似无的湿润,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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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是金丝雀开心的笑容:“真红,等一会儿来参加小金组织的零食 party吧?小美又送来鸡蛋卷了哟的吧~”轻松的小俏皮,金丝雀的衣着不知何时转变风格,套着一条针脚有些乱的深蓝色泡泡裙,一看便知道出自其媒介之手。想到这些,真红又轻松下来,紧接着又忍不住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安排在库库播放的时间啊,今天可是第一次用父亲大人新买的电视机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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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揉揉原本就乱蓬蓬的头发,大大咧咧地道:“没事没事,在花圃里办的party可以移到客厅里来啊,然后不就可以看了的吧,是的吧?真红?”金丝雀歪歪头,扑闪着眉睫打量真红,最后补充了一句:“真红啊,刚刚是不是有抢匪跑到屋子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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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黑色的影子,似乎努力不让我看见,应该是个脾气粗暴的女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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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会告诉其他姐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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