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又做噩梦了?”阿姗拿了蜡烛进来,顺手点着了炕头的一盏灯,然后坐在炕沿儿一下一下地替我顺着背,“明儿还是宣太医过来看看吧,开服安神的方子也好啊。”
我微微点头,十分困倦却不敢合眼,连续几天都被同样的梦烦扰,梦里我在过马路的时候被飞驰的车撞得血肉模糊,依稀看到自己的尸体被白色床单蒙住,母亲伏在上面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父亲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无声地流泪……
胸口一阵堵塞,我忙用手捶了两下,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阿姗,陪我躺会儿吧。”看着阿姗,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主子,这不合规矩啊……”
“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往里挪了挪,略掀了被子,“过来。”
阿姗有些无奈地笑笑,吹灭了灯,在我右边躺下。
“我醒过来几天了?”
“有小二十天了。”
“哦。”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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