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晕掉了?”沐伊梦的脚还悬在半空没有落下,底下的那个家伙却已经晕死过去了。
“哎。。。。见过当淫贼的,没见过当淫贼还这么胆小的。。。。”沐伊梦放下脚,笑道:“唔。。。。我想想,该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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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皇甫白感觉自己摇摇晃晃地睡了一整夜,还作了个噩梦,似乎是梦见被什么东西给追杀了几百里。。。。。。。
恩?
怎么景物感觉倒转过来了。。。
皇甫白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是怎么感觉双手双脚动不了了。。。
哎哎??
怎么。。。!?
“终于醒来了?”沐伊梦坐在一边笑着看着那皇甫白。
她昨夜找来了一根绳子,把皇甫白全身捆了个严严实实,倒挂着吊在了船头的一个倾斜的木杆上。
“你干什么!!??”
“你说呢?”沐伊梦玩弄着手上的鼻烟壶,这是昨夜她从皇甫白的船上顺手牵出来的,“想不到嘛,一个淫贼居然这么有钱。。。。。我说,有钱的话直接去妓院不就得了,难道你喜欢半夜出来采花吗?”
“我都说了我不是采花贼了!!”皇甫白连忙辩解道。
虽然对于沐伊梦的认识只限于昨晚,而且对于“阉割”她也只是吓了吓而已,但皇甫白可早就把她列为那些带着毒刺的花朵了。看了以,要真的惹上了就等着倒霉吧。
“不是采花贼?”沐伊梦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突然对着木杆就是一蹬。
“咚。。。。。”
这一脚的力气不大不小,踢不倒木杆,但引起的震动足够皇甫白心惊肉跳好一会了。
“啊啊。。。。。”
对于那些冒犯自己的人,沐伊梦可能不会像嘴上说的把对方给那么残忍地杀掉,但绝对会把那个好好地耍上几天。
“小。。。小姐。。。。我都说了啊。。。。我真的不是。。。。不是要冒犯你。。。”皇甫白还在结结巴巴地辩解着,如此剧烈的摇晃使得他说话有点口齿不清了。
“真的?”沐伊梦问道。
“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小姐的!”皇甫白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