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的这地方比不上妇人柔韧,更需要好生静养。"
"可有医书史料记载。"
秦昌辰被这句话噎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天都没对上自家教主的话,最後一跺脚,匆匆给伤口上了药,拿了药箱气呼呼得出了房间。不消一会,由气呼呼的杀了回来,手里端著一碗汤药,不由分说塞到楚宵为手中。
"什麽?"
秦昌辰咬著牙道:"。。。。。。。。。防止你再怀上孽种。"
"初儿可是你的小少主,你怎麽说他是孽种。"
"老教主要是在世,早一掌拍死你了,哪会容你做这种有违教尊的事。"顿了顿接著说道,"他洛玉铭本是!翔九天的雄鹰,被你变为废人,囚在这巴掌大的青慕山,他能不恨你。"
"那你让我弃了青梅教,陪他长河落日、大漠孤烟?我离不开青梅,他就必须留下。"
秦昌辰一把夺过楚宵为手上的汤药,"就应该让你多受受这妇人之苦,不到黄河心不死,你愿意糟蹋自己,我也不管了。一份情,苦两个人,还带上个孩子。"
"那你叫我怎麽办。"初宵为一声吼,秦昌辰又没了声响,是吓得,也是真的无以答复,沈默了好久之後,才缓缓道,"你要留他,也别这麽对自己,这产後的身子娇贵的很,忒容易落下病根。生初儿的时候没难产、没血崩,已经是万幸了,别又因为这~~男欢~~男爱坏了事儿."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最後讪讪地住了口退了出去。
洛玉铭由香衬"监视"著,在教外转了一圈,这群山的景色也不错,可洛玉铭一直想著楚宵为的所作所为,那有游山的心思。想他被人折了羽翼困在这笼子里,从此以後年年岁岁都要面对这不变的山、不变的水、不变的天、不变的人。心里烦闷的不行,正好有人来传令,楚宵为请他回去看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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