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觉得有什么奇怪,”苏逊一边打着强光,一边开口道,“看,黑中之绿多美?先前那菩萨雕工固然好,可它的刚度不够,冰度过高,没仔细看,但我总觉得它更接近几分蓝水,虽说肯定是墨翠,但这个刚性……
可眼前这个,不论从刚度还是冰度,都非常完美。看这雕工,非常精湛,我就是第一眼看上这个工的,对你们外行人而言,如若看不懂,就看工吧,料轻工重的概率几乎为零。”含笑地把玩了会儿,又接着道,“刚才那块观音面部三分法倒是不错,可和这个相比,雕工悬殊啊,就算是同一块料子,都能在价格上相差一倍以上,墨翠非常看重雕工啊,可比不上这个寓意,这应该是百毒不侵之意,小小的一块牌上,可不单单雕到了几个小毒虫,这里连着反面,上面的料,绝对不在少数,可如此密度,却不显繁杂。先前那块,怎么能和这个比?”
“行了行了,这块你喜欢,到时候我往你家送! ”傅鑫拍开他的爪子,继续催促,“后面还有俩呢”
“所以我还不着急~”苏逊忽然觉得,这次过来帮忙看货,还是有好处的。这等好东西,可以自已先挑!~最后剩下两个,一个大盒子,一个小盒子。傅鑫默默祈祷,这两个都能入得了苏逊的眼,否则他又要蛋疼了。
苏逊先打开那个大盒子,一层层扒下那些纸巾后,终于轮到他嘴角抽搐了傅鑫默默赞叹,就算这东西不好,他也决定放在家里做收藏入眼,是个小型翡翠摆件。上有山水鸟犬,雕工精湛,可料,傅鑫看不懂好坏。
毕竟这摆件稍好,价格就是成倍地增加。而稍有雕工或料子上的差错,或巧色并未用对,这东西就会跌价不少。
傅鑫知道,这更难看得懂。
苏逊看了许久,一直没吭声。
其后又打开个盒子,里面居然是个蛋面吊坠。
傅鑫瞟了眼,只觉得里面的荧光非常漂亮,但到底是什么,却说不明自。
“是殴泊,水殴泊……”苏逊赞叹,“你那朋友到底哪的人?”
傅鑫斩钉截铁肯定道:“武汉!”
“这几个东西,恐怕是从各地掏来的。”指着那殴泊,“这东西,我看不大懂,但就以前面几个而言,绝对价值匪浅。殴泊我大概还是知道,水殴泊和火殴泊都是极其珍贵的。这殴泊蛋面有十多克拉,做吊坠非常凸显。”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点头,“什么时候,能带我认识认识?”
傅鑫心满意足地把玩着那个吊坠,自已瞧着也觉喜欢,恋恋不舍地放下小爪子,“你挑一个,过几天去你家时进。”
苏逊沉声片到,指着那个仿战国的明朝之物点头,“这个!”
“行!”傅鑫把东西打包了后,想了想便道,“这人,我现在还不能介绍你们认识,等以后去武汉玩,即时也不迟。”
打心里的傅鑫还不想把那已经长大的小正太介绍给苏逊,低头看看东西,“都够吗?”
苏逊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嗯,刚好。”
傅鑫一一打包后,方才道:“对方是个丫头,现在大概刚进大学,所以……想了想又解释道,“她家很普通,没多少钱,也就国企的。但这丫头的爷爷辈就懂这,可父亲这辈没一个感兴趣,小辈里也就她稍微懂一点,认识几个人而已。她还太小……”
言下之意,你这大人物,还是等别人再长大些吧。
可这话说的,让苏逊一震,自已怎么想,怎么猜都没想到,对方会只是一个女孩,而且才刚刚入大学。
但如若当真这般,傅鑫所言也对。再缓缓,年纪太小,定力不足,过早接融上层社会或许会让她有几分浮躁,对玉石方面不利。
在苏逊帮忙下,东西打包后,当夜再次奔往刑场不过,白马卓的父亲比白马千好多了,人家不喜欢讽刺,也就僵着脸点头而已可说句心里话,这四天里,也就他家让自已待得最舒服。
白马千母亲早亡,父亲并未再娶。对白马千更是操心操力,儿子都这样了,他本抱着放弃的心思,只要白马千好好地就成,可谁知还有个峰回路转。
但就算眼前这乖乖吃饭的小子暗中相助之下,帮了白马千回头,但也不至于请客到家里吃饭。
都是那黄梅德和辽立江两个老小子闹的,其后一天,苏逊的父亲,苏杰倒也是个好说话的,瞧着到手的东西,硬是拽着傅鑫的项圈到自已的收藏库里说了整整三小时。
最后这只小金毛是被苏逊拎着软毛拽出来的,因为那时他发现这小子已经软趴趴地坐在明朝一张红木椅子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其后几日倒没多大问题,也就去林雷家吃饭时,博麟踅来了个电话。
原本还和林镇鸿调调侃侃丢下大事的傅鑫,接起电话立马乖巧得要命。说话也甜甜的,一副卖乖卖萌,自已要多听话就多听话,从不麻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