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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活着就是恶心 > 三

绕,耳畔悦耳的声音再次勾起了他的反感,于是,两颗红李般的小丸无情的被绳子擂得顿时晶莹剔透,扯着那尖端耻辱的银环,这是他送迩纯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呵呵,从此,这个男孩就只是他的­性­玩具了。得意的问着:“现在感觉怎么样?呵呵。”

“呜……好痛……太紧了……不……”想身手去摸,而箍得降红的尖端被那只恶意的手用力扯住了­龟­头上的银环,迩纯知道,他不能反抗,并且他也不想反抗,他的确是­淫­欲的生物,于是,双手乖乖的背到身后,尽量立直着身体,深呼吸着,他又没有忍住,叫了身后男人的名字:“……啊……”

多­淫­荡的声音,都说了不让自己爱上他的,而这声音分明是在要求索取,迩纯啊,你真是无可救药。

“少装纯真,没人可怜你这个贱货,趴下。”的声音显得高高在上,他听不进迩纯的求饶,那不诚实,像迩纯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恻隐之心,他就是个发情期的猫,不好好管教,随时随地都开始张着他的腿开花结果。

“可不可以不要……他们已经在怀疑了……呜……”尽管这么说着,迩纯还是乖乖的屈膝趴在了地上,那种像姆狗一样的姿势,甚至比那更加的谄媚,用小臂膀垫着下巴伏着,将臀部高高的抬起,他都不忍看自己的狼狈样子,但习惯了,每天早晨这一幕都会上演。不容分说,戏谑的手指已经挺进了他的花蕾,他要怎么做?像个乖孩子,好好的含住,就是这样,尽管那进入的两指正在毫不留情的撑开他娇­嫩­的秘道……无法忍受,前端涨得要炸开了,感到窒息的­唇­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更大的东西硬生生的钻了进来,冷冰冰的,那该是一样什么工具,突然被涨满的裂痛把他逼疯了,或者说是一种病态的兴奋让他不能自已:“啊……不要……啊…………求你……不……”

“听听,纯儿啊,你说,你怎么会下贱成这个样子?看来真要好好教育才可以了。”将已经瘫软的贴在地上的迩纯拖了起来,拽过衣架上的粗绳恶狠狠的将分成四股拢在一起的绳辫勒入迩纯陶瓷般的臀瓣内,将刚刚塞入的物体整个没入了那已变得石榴般鲜红的菊蕊内,而此时的迩纯已经昏了过去,看他昨夜他的玩具没有休息不好,不然他应该可以忍耐的。抱起迩纯的动作是轻柔的,但仅此而已。

“恩……不……”昏沉的迩纯胡乱的哼着,的动作并没有因他的虚弱停下来,他的下身被用粗绳捆绑、打结,腰被束得喘不过气,而最难以忍受的,是他的分身,那该算什么?那只是的一个小玩意,根本不是他的器官,捆扎的分身竟被用粗绳硬生生的捆贴在了小腹上,当那个所谓艺术的杰作完成之后,他趴在床上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哭了吗?只有泪在淌。

“真乖,你记住,不要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我的惩罚你不是没尝过,呵呵。”拍拍迩纯被绑紧的下­体­,白­嫩­的皮­肉­被勒出红痕的感觉果然是一种美,这样的一块美­肉­,又有谁不想吃呢?一把扯高迩纯的头,狠狠的说着:“记住了!别让别人碰你!”

“我……他们……好像看出来了……恩……”迩纯声音是颤抖的,他知道不会给自己丝毫的恩赐,果然,他被像个木偶一样翻来覆去,套上了衣服、裤子……在被揪起的一刻,迩纯笑得惨淡……能想象吗?这就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真实的皮相,他厚重的衣服从来就不是为了羞怯,而是掩饰。

迩纯还是站不稳,他是被半推半就的抱出去的,而这一刻,他却觉得幸福,至少,在满意的时候,他会得到一些温暖,这足够了。他不奢求,他爱这个叫的男人,说出来几乎没人信,他自己也不信,但这是真的,并且信。

没有人会了解他们间的情感,但那是爱情,真正的爱是畸形的,这是西方哲学家的观点,也是对他说的,当时他趴在床上哭得像个孩子,只因为说了爱他……满足了,真的。对于他的人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从不绝望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到了……晚一点我来接你。”到最后,他还是心软了,嘲笑着自己摇摇头,迩纯的颤抖与踉跄让他心生怜爱,但,这不被允许表现出来,他的高傲不允许。

“恩,……昨天我梦到妈妈了……”迩纯点点头,竟勉强的笑了,才迈了第一步,果不其然,寸不难行的痛,没走一下,刺痛一分,也刺激一分,他大概就是个变态,竟然,他感到愉悦。他被毁了,被?或者是他自己。

“别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你和他一样,晚上在跟你算帐。”带上车门,风一样的消失了,也像带走了他的灵魂。

“……我爱你。”看着街的尽头,迩纯笑得更加深切,那根本让人想象不到,他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在承受什么样的甜蜜,这就叫……自作自受,呵呵。

悲剧,一切都是悲剧。世界是,人生是,每个感觉都是。所以痛苦大概是应该的……

走入新公司的大门,意思跟那些似乎眼睛长了钩子的男男女女们虚伪的打着招呼,自己还能挨到自己的工作室,这使迩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但来自下身的疼痛与体内被涨满以及刺激的欲望却折磨着他,就连周遭投来的目光都似乎带了异样的神采,他感到害怕,更或许只是心虚,他知道,自己身上隐藏的秘密如果在这个圈子里被发现了将代表着什么,并且在上一家公司他也是吃过苦头的了,他真怕,可是……

“对不起,我不舒服,出去一下。”

就这样,唐突的,到了下午,面­色­苍白的迩纯从会议室里略带踉跄的冲了出来,他实在无法忍受了。

还好,洗手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几乎是用爬的,躲进一道小门内缓缓的坐在马桶盖子上,尽管动作已经放得非常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真的是比女人还娇嗲的呼吸。

“啊…………”

咬咬牙,解开裤子的拉练,迩纯笑得自嘲,一定不会有人想到那个衣冠楚楚、看上去乖巧可人的大男孩竟然会有这样一幡景致——那是一条连女人穿上都无比风­骚­过火的蝴蝶比基尼,基本上,只有那些卖­淫­的­鸡­才会穿,而现在却套在了他的­私­处上,这是的爱好,他会让迩纯无时无刻的都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多下贱。­精­巧的蕾丝只是种暧昧的装饰,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这条­内­裤是中间分开的……深吸一口气,将手Сhā进花边之下,皮质的绳结已经湿润了,两枚可怜的小丸被勒得血丝清晰可见,肿胀的好像成熟的红李般­色­泽妖媚,尽管分身已经被捆得惨不忍赌,而­乳­白­色­的汁液夹杂着血丝还是染了顶端那枚银环,那是他离开上一个公司时被迫穿上的,是两枚,另一枚在他的阔约筋上,说这是为了证明他的贞洁,多蠢,像自己这种人怎么可能跟贞洁这个词在沾上面,无非是另一种再折磨他的方法罢了,如果让他听话,还是那句狠话管用点——别让我再知道你那­淫­贱的小­茓­再让什么别的人Сhā过,不然就跟你的阔约筋再见吧——迩纯知道,真的做的出。

“啊……啊……啊……”

­淫­乱的呻吟在晦涩的场所内难耐的越发放肆,在迩纯被因折磨而病态的快感统治并征服之时,他忘记了一切,廉耻、尊严、荣辱、还有心……这让他忽略了一切,而却不等于,他的贪图会被所有人所忽略与救赎……

砰——

“哈,你看,早说过,这小子很­淫­乱吧?”

光将代表灾难吗?而这一束光是的。在那道小门被人踹开的一刻,迩辰知道将有不幸的事降临了,那些带着畏亵笑容的男同事们活像是逮到兔子的猎人,俯视着瘫软的靠在瓷砖墙上,大方的分开双腿展示着被束缚的肮脏­私­处的他嘲弄的大笑着,他感到羞愤,但这没有意义,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

“哈哈,不愧是传言中的‘公用男娼’,还穿女人的­内­裤,哈哈哈哈,看来他被调教的不错。”

“看,那里都穿了环,绑着还能有这么兴奋的表情,我猜他心理变态的。”

“是啊是啊,很多碰过他的人都说他有被虐狂,怎么玩弄都不会死的。”

“那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那是当然,把他拖出来……”

就这样,在迩纯因眩晕与畏惧而模糊的视线中,无数只手将他从他觉得安全的黑暗角落拖了出来,他的手被两个男人架的很高,那个宣传部的小头头­淫­笑着将他落在膝上的裤子扒了下来,男人们一边用手任意抚着他的身体,一边谈论着作呕的话题,而他能做的却只是鼓励似的发出­淫­乱的叫声——

“啊……不……”

他的脸很痛苦,而他的心在嘲笑,迩纯就是这样的人——说,他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哈,你看,摸一下都会颤抖好敏感啊。”

“没错,而且他好象很喜欢我们对他这样呢……”

“还真浪呢, 我们不如这样把他拖出去,让公司的同事们看看我们这位大明星的风采……”

“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让大家到会议室开个会吧,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件等待我们开发潜力的产品,哈哈哈哈哈哈。”

“可这样的话,如果知道了怎么办?这小子可是有主的。”

“那这小子就惨了,不过这似乎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有道理,那么……亲爱的迩纯先生,就以你如此亮丽的形象去见见你的同事们吧。”

如果知道他会被打的,不喜欢他在很多人面前丢脸,特别是看不起的人——迩纯有些怕了,他求饶——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让别人看到……怎么都成……不要……”

“哈,都要哭了,好可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大笑着,他们将卫生间的门一把推开——

“就算我们把你带出去,也一样可以为所欲为,小东西,让我们开个PARTY吧,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

迩纯害怕的抗拒着,但他知道,这没多大用处,噩梦要降临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样?像迩纯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在乎被怎么玩弄或是怎么惩罚,他从未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可如果自己做了不喜欢的事,恰恰相反,不会对他做什么,因为,他会离开他,就像狗最害怕被他的主人丢弃,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BY:Nicotine

“先生,议员请您进去。”

“……”

点了下头,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白­色­的休闲套装在西服革履的侍从引领下,走入国会大厦富丽堂皇的法式门廊,他的脸上习惯­性­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就像正在400平的豪华办公室等他的参议院先生说的那样——

“,你这个表情可一点都不像个男娼。”

那个体态肥胖的议员挺着他硕大的肚子慢慢踱了过来,捏着的下巴的粗壮手指像清点着自己的那些财富般摩擦着,贴进的脸,他必须翘着脚尖才能用刚刚还叼着雪茄的厚嘴­唇­舔上的丰腴、­性­感的­唇­,没有躲,他对任何事都表现得很敬业,这是他的优点,但他也同样不喜欢去迎合别人。

“你不笑笑吗?那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我不喜欢笑。”

议员推推架在自己的蒜头鼻上的银边眼镜,搔着自己的地中海式的稀疏毛发,装着能让人呕吐的细嗓调笑着,而这一切,只换来一个无所谓的笑——这个野小子就是这副脾气,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人想凌虐他。

“,你被我们宠坏了,别在这里摆你外面天之骄子的架子,你认清楚,那是怎么得来的。”

议员在尖俏的下巴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错错肥胖的身体退到一旁,示意侍者将门关上,然后他不用再掩饰他贪婪、邪恶的嘴脸,揉弄着自己硕大膨胀的裤裆,他向早立在一旁怀着同样畏亵表情的书记官弩弩了嘴——

“去帮先生更衣,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哼!”

“老东西,别装了,又不是演戏,我已经在演艺圈玩得腻了,不想听你这么蹩脚的台词……”

一把将大理石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地上,无趣的撇撇嘴,脱了鞋,十分随意的躺了上去,能让国会的书记官伺候更衣可是件荣幸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只要不看那个四十几岁的男人黄鼠狼一样的­奸­相,这也算是种享受不是吗?只是他有些担心,书记官的口水好像随时都会滴在他­干­净的脸上,还是闭上眼睛好了——

“你想出什么新花招都随便你,但我要一样东西,你得给我弄到手。”

“,只要你做个乖孩子,议员先生当然会满足你,其实你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为什么总是那么没情趣呢?呵呵呵呵……”

书记官像见到­奶­酪的老鼠般发出古怪刺耳的笑声,拨开衣物,健康而光滑的淡小麦­色­肌肤让他堆积着皱纹的三角眼放着异样的光,真想看这样的肌肤染上蔷薇­色­的瑰丽,只可惜,有个规矩——只要你给他想要的,就可以对他做一切,但,别留下痕迹——这么傲慢的小宠物恐怕也只有国会的重议员以上的官员才消受的起,所以他一直很感谢议员的关照,不然,他这种身份根本没资格接近。

“……狗的嘴都可以随便叫吗?最好小心你的指甲,他们划得我的皮肤很疼。”

根本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皱了下眉,书记官在他身上涂抹香油的手让他烦躁,这个混蛋看上去有点噬血,这可不好,他不喜欢在皮肤上留下痕迹,这当然是因为迩纯,迩纯不会接受他的主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做着一样低劣、下贱的事的,所以说迩纯这个小东西才是纯正的心理变态,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被所爱的人摧残的快感,而并非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你把我们的书记官都吓到了,呵呵,我真不明白首相到底在想什么,像你这种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来命令国家的官员?恩?”

等书记官将的手用皮带束缚在桌子两边暗藏的锁链上,议员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现在变成刑讯台的办公桌前,叼了支新的雪茄,喜滋滋的由下至上抚过他钟爱的年轻肌肤,他笑得狰狞——

“呵呵,这玫瑰香油还真不错,它让你的皮肤很柔软,好孩子就该学得乖点、温柔点,这对你有好处……别以为你和首相有一腿就可以为所欲为!”

故意的,议员将雪茄猩红的烟灰抖在绛红­色­的­乳­尖上,端详着那额前的乌丝间倔强的眉一蹙哈哈的笑着,那双手再挣扎,可就像进了笼子的野兽,又能怎么样呢?——

“好了,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我也不喜欢演戏,通常成功的人都喜欢不容易征服的东西,所以我们才喜欢宠你,但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我知道你要什么,听说你养的那个小贱货换公司了?你乖乖的,等你走出这里,那个传媒公司就是你的了。”

听到这句话,只是微微的,笑了,这该算是顺从了吧,对他来说就算是了,那么下一步该­干­什么呢?通常迩纯在这种时候会选择哭泣,因为迩纯喜欢被从痛苦中释放,而他则是喜欢先得到承诺,再准备痛苦——清楚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所以他不再挣扎,并分开了他的腿,他又不得不去忍受那恶心的腐­肉­与自己的身体磨蹭的感觉,但这至少是有价值的不是吗?他告诉过迩纯,他会不择一切手段的控制他,跑的再远也没用,他要每时每刻的让那个总是了无生趣的大孩子在自己的视线中才能平静。

“,你要这家公司不只是为了那个小贱货吧?没记错的话,有了它,这个国家的媒体就完全在你的控制内了,对吗?”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没人相信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看住迩纯,而当然也不可能只是这样,他何止想要这个传媒界,有可能的话,他想要这整个城市,乃至整个国家,但那不是靠出卖­肉­体就可以得到的……迩纯或许只是安慰他灵魂的人,真正陷落的是他,他已经准备好了,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一切代价……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想什么了?我跟你交易的只是身体,不是思想。”

眯着眼睛,配合着书记官将自己装了皮革的膝窝折到分束的手边与腕部用钢锁固定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陪这些权衡朝野的禽兽们玩些什么样的游戏,但他知道,他会努力的活下去,这就够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不同的人选择着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而那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活着,做一些事确定自己活着,其实就是如此而已——这不是他说,他对人生的真谛没研究,是迩纯说的。

“呵呵,你这个姿态很燎人啊,一会儿你会更美的,呵呵呵呵……”

抚起黑­色­发丝,那张脸如果不是那么冷若冰爽真是绝­色­,修眉、长睫、挺鼻、薄­唇­,还有那双眸子,深邃得让人无法猜透,仿佛一注视,便跌入了他重墨的深渊,所以,对这种妖­精­,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书记官,去把医生为我们提供的神奇药拿来,呵呵……”

在议员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双手已经冷不防的捏住表现得十分怠慢的分身,将什么针剂从收缩的括约筋注­射­了进去,突如起来的刺痛让本身开是轻颤了起来,敏感的前端也顿时尖挺,喘息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收缩的花蕾开始慢慢放松,直到他赫然发现那个开始渴望被Сhā入的肮脏容器根本不听他的控制,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缩紧……但那些体面的官员是不会给他弄清一切的机会的,比刚刚笑得更贪婪的书记官将一种红­色­的药水刺入他的动脉,很快,他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的经验告诉自己,马上他将不再是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物件,他只希望药效快点过去,这样晚上18点时,他还可以去接迩纯下班,而迩纯呢?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躲在厕所里因他放在他体内的­性­具而难耐的自卫吗?还是……他已来不及去思考自己以外的事了……

“啊……”

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胡乱的摇着头,窝折的姿态让他有些缺氧,视力渐渐的失去了它的功能,只有被麻醉了的感官——他听到金属咬合的声音,分身被冰冷的感觉在根部箍得无法释放,而后,他不知道又是什么特殊的工具,像是钩子一类的东西从四个方向伸入他的蜜蕾中,将失去弹­性­的­茓­口向外大大扩开——

“啊……恩……痛……别……别在扯了……啊……”

药生效了,的呻吟像发情的动物般不断的响起,他能听到,可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有种人死了变成灵魂之后看着自己的­肉­体被火化的感觉,无能为力的境地总会让人畏惧,也不例外,因此协议达成后,他都会遭到被下药的待遇,那会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特别是像他这种高傲的男人,这样的时候就更加让那些变态的欲望感到兴奋。

“听这声音,你很喜欢嘛,放心吧,我很宝贝你的,给你打了肌­肉­松弛剂,你看,你的小­茓­竟然可以撑到拳头这么大呢,我得把他们固定好,你最好别乱动。”

带着几乎所有的政客都拥有的虚伪的慈善笑容,议员示意充当帮凶的书记官将用来撑开蓓蕾的长柄金属钩固定在早已准备好的用来固定臀部的黑铁架的四角,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工具,制造这样东西的人不做机械师而是做一个­性­具的设计师简直太可惜了——在约1米见方的黑铁架内是一个椭圆的环型,在书记官殷勤的帮助下,它紧箍住了被迫分开的胯,被铁架稍稍翘起的­私­处更加清楚的暴露出来,甚至连蜜­茓­内的红­色­­肉­壁都格外清晰,被器具装点的像是一件研究品的咬着牙侧过头,不愿去看议员令人作呕的嘴脸,而别过的头,却被那双肥胖的大手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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