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又回来了,来了又走了,而侠义无双的连城璧也跟著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唯有他们彼此知道。
夜。
只有一轮明月的夜。
凌乱的床铺,凌乱的呼吸,凌乱的身躯,眼光却没有乱,不管是萧十一郎的,还是连城璧的。
冰冷的月光洒在连城璧的脸上,连城璧的脸冷得如天上的月。
连城璧道:"你说过不会要我的命的。"
萧十一郎道:"我确实不会让你死,而你也不能死。"
看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连城璧,萧十一郎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又回来了,只是为了带走连城璧,他已放下割鹿刀,放下了心中的刀,却放不下连城璧。
他不要他死,却想要偿还,也许是偿还沈璧君,也许是偿还自己......
萧十一郎自一边的枕下掏出一个瓶子,精美绝伦的瓶子,从中取出一颗丹药,那丹药是豔红色的,像血一样的颜色,红得醒目红得惊心。
一手掐住连城璧的下巴,硬生生地逼著连城璧吞下了那红色的药丸。
连城璧道:"你要用毒药来折磨我却不让我死,你比我还毒。"
萧十一郎道:"不,这不是毒药,这是孕子丹,传言男子食之,若与另一个男人行房,便会如妇人一般怀孕生子。"
连城璧大骇,面色变得比月色还要苍白。
这药他曾经听闻,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却没有想到竟会落入萧十一郎的手里!
连城璧道:"你干脆杀了我!"
萧十一郎摇头。
萧十一郎道:"不,我不会杀你,我也不会让其他任何人杀了你。"
有力的手强行分开连城璧矫健的双腿,一手握住自己待发的欲望,就如他曾经握著割鹿刀一般,而这火红得发烫的欲望此刻就是他的割鹿刀,没有丝毫地犹豫,用尽全力地往前直直挺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没入连城璧狭小的後|茓之中。
即使咬住了嘴唇眉头依旧出卖了他的痛苦,连城璧感到一把刀Сhā入了自己的体内,他宁可Сhā入自己体内的是一把真正的刀,而不是这男人的性器,萧十一郎的性器,萧十一郎已经毁了他的所有,却连他最後剩下的骄傲也不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