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0后竞技场之二：张悦然VS张一一
80后竞技场之二：张悦然VS张一一
其实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颇费踌躇，毕竟张悦然和张一一不是一类人，尽管都姓张，也都是名气较响的80后代表。把这两个性格差异很大的、几乎风牛马不相及的80后往一块牵扯来进行比较，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根据两个人在网上的具体表现，我们发现确实这两位几乎是截然相反的性格，也就是水与火的关系，一个性格内敛如秋水，一个个性张扬似焰火，这好像韩寒、郭敬明之间刚与柔的对比一样。但是转念一想，这一正一反，不也是很好的比较吗？
张悦然，山东姑娘，山东姑娘漂亮的也不少，比如倪萍，请原谅我的无知，山东姑娘好像就倪萍吧，还有北地胭脂巩俐也是山东人？不敢确定。八十年代后，拥有趵突、虎跳等名泉的泉城济南，用它特有的温馨和凉意滋养着一个漂亮女孩的成长，在新千年后的第一年，这个14岁就开始发表作品的女生和郭敬明一起被上海新概念作文大赛推向全国，一下子声名鹊起，她就是后来被《萌芽》网站评为“最富才情的女作家”、“最受欢迎女作家”的张悦然。说实话，张悦然刚开始给我留的印象是厉害，是张扬，是和很有钱、很傲气相关的东西。现在一想，一点都不是，相反她很谦和，呵呵。那时候第一次见张悦然的照片，看到的是一个漂亮的、还似乎带着千金小姐相的女孩子，上边的介绍说她在新加坡上学，于是就在印象中给她一个定位：肯定很有钱，肯定很傲气。想想这无端猜测真是靠不住的，单凭长相和气质来判断人的性格往往都是错的。这就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东西为什么都不是原先想的那样呢？牛顿说了，幻觉，折射，故此错矣。生于1982年的张悦然在19岁的春暖花开的季节里迎来了自己人生重要的一场盛宴：获第三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从此这个有着浓浓诗意的名字便和中国80后的成长史绑在了一起。就像毕业后我们走的路完全不同一样，韩寒、郭敬明、张悦然们也开始在不同的领域里成长发展起来，张悦然进入山东大学、新加坡大学学习，如今也早就毕业。相比较于韩、郭来讲，女孩子张悦然的星途并不是很坦荡，她既不像韩寒那样愤世嫉俗而遭人热议，也不像郭敬明那样精于赚钱而名利兼收，一个淡泊、淡定、淡雅的如兰花般的张悦然，冷冷看着这狼烟四起、嚣闹无常的网络和80后圈子，时不时在学习之余摇动纤纤之笔，在生活和情感的画布上涂下自己最原始的心情、色彩还有直觉，这就是张悦然，一个几乎游离于地面三尺开外的精灵，一个把物欲和世俗视作淡淡轻烟的梦游者。“鲤”系列主题书是张悦然今年主编的很有分量的图文本，我觉得张悦然也许也是受人撺掇并借鉴了郭敬明“岛”系列的成功经验。《鲤•孤独》、《鲤•嫉妒》、《鲤•谎言》，三本作品中好像女作家写的居多，其中就有周嘉宁、安意如等80后们的作品。女性永远都是柔情的，但柔情不是软弱，真正的刚柔并济在这套作品里随处可见，那种女性特有的对生活、爱情、岁月的理解，是我们男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彻底读懂的。于作者和作品而言，《鲤》是一个优雅而尖锐的容器，把好的小说和动人的图片盛放起来，交相辉映。于读者而言，《鲤》是一个全新的阅读门户，打开它，纵身其中，便可开始别样的阅读之旅。也很希望张悦然能够以此“鲤”系列的成功发行为新的契机，再次走出一个女作家婀娜多姿的精彩舞步，踏出一片花香遍地的美好春天。
今年的新概念十周年座谈会上，张悦然一身短裙装静静坐在上边。韩寒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怪样子，郭敬明发言最多，也最和什么政策、道理相关，想来这小四就是不简单，挣这么多钱就是会说官话。而张悦然在台上，表情似乎一直是那样，淡淡的。这都是新概念的*们了，苏德、周嘉宁近年来露面不多，张悦然是这个圈子里最富盛名和才情的女作家。我记得座谈会上主持人毛艳每问一个问题，韩郭张依次回答，韩寒怪笑着，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很经典的搞笑话语；郭敬明像干部开会传达精神一样，喋喋不休，还运用几个手势；张悦然总是话比较少，但总是很到位，既不像韩寒出人意料、又不似小四寡淡无味，我当时就想这三个人真是配套了，左、中、右派，都有了。前期曾经有个想法，我觉得韩寒、郭敬明、张悦然并称为咱们“80后三剑客”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这跟唐朝的李靖、虬髯客、红拂女不是很相像吗？大家如果觉得这个称呼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传播讨论一下，但是要记得这可是王寒星想出来的主意啊，我可不想做了好事却一直做无名英雄，呵呵。以前在一篇《是非成败80后》的评论中，我把这三个人叫做“80后老三篇”，和毛主席的《愚公移山》、《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一样，觉得韩郭张三人应是80后的先驱和王牌。如果仅凭张悦然美丽的外表就把她归入偶像派的行列，确实有失偏颇，因为正如莫言所说：“张悦然小说的价值在于：记录了敏感而忧伤的少年们的心理成长轨迹，透射出与这个年龄的心理极为相称的真实。他们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向往什么、抵制什么，这些都能在她的小说中找到答案。”她那细致入微的细节、丰富新奇的意象以及凄婉动人的文笔，都无愧于“最富才情女作家”的称号。《樱桃之远》、《红鞋》是张悦然的代表作，遗憾且不敢声张的是《樱桃之远》我没看完，《红鞋》更没看过。但我知道它们的销量也是很靠前的，广大读者的眼睛也都是雪亮的，知道这才是和网络炒作没有任何关系的真正的好作品。谈到炒作，我就纳闷，中国人就这通病，你说东施长得好看，他也这样说，那我就也这样说，到底东施和西施的差别有多大，没人管，没人理会，盲目跟风是年轻人、年轻网民尤其是80后的粉丝们的心理通病，所以有些东西越炒越热，甚至远远超过了作品本身的价值。郭敬明写的东西固然不错，但他就比中国作协的那些专业的老作家写得都好吗？哪个老作家的书都卖不过这个四川娃子，包括于丹、易中天，甚至余秋雨、贾平凹，这是没什么疑问的。所以我觉得，张悦然的作品销量不如韩寒、郭敬明，并不是因为她的东西质量次，而是没有开展大规模的炒作的缘故。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悦然在超然物外、失去一点物质利益的同时，其实已经赚取了郭敬明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是读者的信任，这一点看似无足轻重的差别也许在近几年还看不到对两位作家实质性的、也许将是长期的影响，因为网络的社会化程度越高，人们的整体素质也就相应要提高，那种你说好、他说好，我也不看就说好的时期终究是要过去的，人们的思想和认识在沉淀下来的时候，真正的东西才会给他们以一种震撼，而这种震撼将足以改变一个读者的审美兴趣。所以，在经过多次反复思考之后，我就觉得张悦然的暂时雪藏必是很短暂的事情。不进行刻意的甚至是正当的炒作，这是张悦然最大的特点，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她和“80后第一炒作家”张一一放在一起比较的原因，毕竟这两人反差太大了，张一一就是靠“炒”吃饭的。
谈到炒作，如果不知道张一一，说明你的网络经验还是差点，因为光知道宋祖德是不够的，老宋已经快要退休的人了，还有芙蓉姐姐，因为芙蓉姐姐不是80后，所以这里就不再提到，那些和芙蓉姐姐沾边的芙蓉哥哥、芙蓉奶奶、芙蓉姐夫等芙蓉一族也就不去多谈。张一一是继邓建国、宋祖德之后中国第三代炒作大王，因为这个家伙也很喜欢写作，并且写得还有模有样，故此后来网上对他的称呼是“80后第一炒作家”。让我们看看这个湖南小伙主要的人生履历：2004年3月8日（三八妇女节）建立个人网站，号召把“男女平等”改为“女男平等”，把“他们”改为“她们”，被长沙女性频道及《今日女报》等报道。2004年4月30日（“五一”中韩国奥之战前夕），借钱在《当代商报》打出半版被媒体誉为“叫板中国足球队”的征婚广告，国内外千余家媒体竞相报道。2004年5月9日（中国男足无缘奥运、中超联赛开打前夕）向北京市崇文区法院投递民事诉讼状状告中国足协并索赔一分钱，倍受全国媒体追捧。2004年5月20日（桂林第十四届书市前夕、出版社改制之年），以“一分钱”受聘为湖南文艺出版社首席营销策划顾问。现为湖南某知名广告公司策划总监。呵呵，真是那个笑啊。和我同岁的张一一先生，真是一点无愧于“炒作家”的光荣称号。我发现什么小事只要你当成一件大事去做，并且和节日相关，就很可能会产生效应。就像张一一在每个节日的前夜，都要几乎可以讲不择手段地付之实施，妇女节改称呼，男女成女男，他们成她们，国奥赛前叫板足球队，男足失利状告足协，“并索赔一分钱”，书市前夕又以“一分钱”受聘出版社，这些无聊的、琐碎的、乌七八糟的小事情在一般人眼里、一个正常人眼里简直就是笑话一桩，但在咱们优秀的炒作家张一一先生这里，就是矢志不渝、毕生追求的伟大事业，况且他还成功了。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他有饭吃，他还有名气。你任何人都不能说张一一是神经病，我们为了出名也曾想过很多可笑的办法，比如到天安门城楼上撒尿、到中南海门口卖裤头等，只是碍于面子或法律、道德的约束而未能实现而已。这样一想，我甚至对张一一同志都肃然起敬了。想到就做，敢作敢为，有计划、有步骤、有经验、有教训，这不比我们很多的空想家，很多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强吗？况且张一一是很明智的，他知道我们的强大网络会在第一时间把他的照片、资料、言论传播到任何一个有电脑的地方，甚至中南海，也就是九大常委也会哈哈大笑，或者欣赏他的勇敢。这都是可能的，网络时代什么不可能？几乎没有。洞庭湖畔、岳阳楼下出生的张一一，一个寓生活于乐、寓写作于乐、寓爱情于乐的年轻人，确实尽得范希文精神之精华，“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也？”八百年之后湖湘人民的优秀子弟张一一兄回答曰：此时就乐，及时行乐，没事偷着乐！煮着不乐，焖着不乐，爆炒会更乐！笑过之后，我们想想，炒作，其实是无可回避的，尤其是网络时代，没有炒作那可能吗？*十年代香港的娱乐圈里四大天王就已经开始炒作了，只是现在网络兴起之后，能炒作的不再仅仅是明星，普通小老百姓也可以炒作了，并且只要你炒得有水平，你也可以当明星，比如芙蓉姐姐、张一一，都是这样。以往在传统媒体上炒作，比如广播、电视、报纸等，你得花钱你得有实力，现在不用了，只要一台电脑、一根网线，足矣。要成名还不容易么？只是我们常人抹不下脸来，于是没有所失就没有所得，很正常。
2008年10月张一一在其新浪博客上评论各省人民丑陋的习惯和风气，尤其是对于多灾多难的四川的评说毫不留情，诸如四川人个矮、面丑、身体脏等，引来四川人民的一致反感和强烈攻击，于是《丑陋地理志》成张一一又一本新著了。这让我想起今年春天以来，曾对我进行声势浩大的攻击的北京80后作家荆雀，荆雀后来在网上一直和河北邢台的影视演员王宝强过不去，说“王宝强你给我停”，“邢台是什么糟糠的地方”，引得“许四多”之类的网友对其进行了地毯式的轰炸。这其实也是一种很好的炒作途经，只是太露骨的对骂显得自己素质太低，也太不人道，所以这只能是短期的行为，时间长了肯定不行。这就要求炒作者在时间长短、程度轻重的把握上，要有很细微的分寸感，否则不是事态闹大就是没有影响。而同样在这件事上，炒作高手张一一和炒作新手荆雀的差距就显而易见了。《丑陋地理志》现在的知名度很高了，张一一今年还是凭借这本没有出版的也许永远不能出版的书登上了年度十大80后排行榜，荆雀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这就是说，荆雀还是经验太少，火候把握不到分寸。谈到张一一，很自然就能想到李湘，毕竟在几何时“祼奔”曾是他们两个之间微妙关系的代名词。这次以“祼奔”相要挟应该是张一一炒作生涯中的经典之作了，较之前期的多次小炒具有了更大的吸引眼球的效果。嫁不嫁？不嫁我就祼奔！在全国大中城市光着身子遛大街，一一先生要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可爱的湘湘姑娘我是多么的爱你！我就想，张一一当时确定了祼奔路线没有，就像奥运火炬传递需要事先确定路线一样，各省会城市外加计划单列市？呵呵。向李湘求婚，张一一还总结了李湘“下嫁”他的六大理由：一、湘湘的前夫李厚霖，硬生生地从我身边抢走了我的前女友米艾，湘湘嫁给张一一才是公平公正的。二、湘湘姓李，我姓张，都是中国三大姓之一，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张冠李戴”、相得益彰。三、湘湘和我都是湖南人，并且我们的童年都是在湖南岳阳度过，这不但是一种巧合，更是一种缘分，而且我们的许多生活习惯都相同，都是喝洞庭湖的水长大的，都喜欢吃辣椒，都喜欢吃零食，都有一个热心肠。四、湘湘刚经历了一次离婚的感情创伤，张一一先生也曾被许多女生无情地抛弃过。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会用一颗支持、理解、宽容、奉献的心，去把对方好好爱惜和珍藏。五、湘湘热衷炒作，我也特迷恋娱乐八卦，可谓是志同道合、琴瑟和鸣。六、湘湘刚刚离婚，我还没结婚。湘湘有卓文君的美貌和勇气，张一一先生差不多也有西汉大才子司马相如的智慧和才情，这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段流芳千古、永垂不朽的经典爱情故事，将从湘湘和我的结合中得到精彩演绎。我们不得不说，张一一还是很有文采的，有时候有文采的人很多，但出名的不多，这大概也是不敢自我吹捧的原因。张一一做这件事时候，明知道会像前几回炒作一样，除了人气的提升，不会有其他实质结果，李湘不可能嫁给他，但他还是要这样做，而他的预期效果达到了：声名远震，又有人请他吃饭了，请他搞企业策划了，又要快成某某公司的运营总监了。电脑系统要升级，炒作方法也要升级甚至更新换代。一次次的炒作，就像一块块的石阶一样，托着这个二十大几的后生节节高升，乃至直上青云。我在网上看过李湘的回应：张一一还小，我怎么会跟他们这些孩子太认真呢？李湘也喜欢炒作，张一一已经说了，这次“祼奔”事件在网上能爆炒那么长时间而不降温，其实李湘心里也是清楚的：反正是炒作，怎样炒不是炒？借此机会，我也增加人气，互利双赢了。于是在默认中静观事情进展，然后看差不多了，再炒下去没什么意思了，招几个记者，对着镜头来上几句客套话：怎么会呢？他还小，怎么会呢？然后扭头，笑。这是肯定的。张一一这个80后，几乎就是炒作的代名词或标签，相反其文学能力和价值就罕有人论了，这在以文学、写作为主的80后群体里，也确实算是个另类了。张一一2006、2007、2008连续三年被评选为“中国十大光棍”、“光棍节”形象代言人，2008年“中国十大最具市场影响力作家”，尤其是市场影响力作家这一项，只能是暂时的称谓而已，这样的年轻人如果以后成了真正的作家，我说的不是炒成作家，而是真正写成作家，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其人其事也真要被当做文坛轶事载入史册了。
所以说，庄重典雅的张悦然要是有调皮捣蛋的张一一哪怕十分之一的炒作本事，青春文学市场上不要说韩寒、郭敬明，就是郭寒、韩敬明都不是对手。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张悦然不会去打巨幅广告征婚、更不会去“祼奔”，于是这只是一种比喻性的比较而已。张悦然太含蓄，太柔和，在她的言谈举止中这些尽露无遗。在我印象中，泉城姑娘是那种中规中矩的写作者，凭实力来作文和做人的写手，我就想，张悦然没有想过来点小小的炒作增加自己作品的发行量吗？肯定想过，至少她的父母亲戚在看了郭敬明的一些新闻报道或上过“郭敬明吧”之后，也会劝她小炒一把的，不用说是听说张一一这样的炒作巨头的伟大事迹了。我想，人的性格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也许张悦然也很想炒一把，但她不会，或者是不敢炒，怕影响自己的形象，也或者是没想过炒，只想让社会给自己一些时间，通过实力来让真正的读者和长远的市场检验自己的创作能力，这都是可能的。尤其是最后这个猜想，“只想让社会给自己一些时间，通过实力来让真正的读者和长远的市场检验自己的创作能力，”这一点可能性最大。不管怎样吧，张悦然的淡然是大家都能看到的，她的温文尔雅、她的细腻温婉，也是我们很多有心人都能看见的。我总觉得张悦然的风格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至少她已显现出成为“大家”的那种风范和特质，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也许只有时间、生活、岁月、历练才能证明张悦然的存在价值，她日后的成功才能证明我的推想是不是正确。只是衷心祝愿张悦然在自己以后的文学和生活中，能活出一个潇洒的自我，能体现出一个“最富才情女作家”的全部闪光的东西。而张一一，说实话，还是上边讲的，炒得太厉害了，真服了你了老哥，你就不能学学张悦然，稍微含蓄一点，枉费我一晚上坐在电脑前对你分析、整理、归纳、总结。你这样的炒作也只能是暂时的、相对的，因为中国文学史上没一个作家是靠“祼奔”上去的，李白不是，苏轼也不是，曹雪芹更不是，世界文学史上好像也没有。当然不是说非要拿张一一和大师们比较，只是想说明，这个特定的网络时代催生了张一一这个可以称之为“怪胎”的作家，并不见怪，每个时代都会有一些离奇的事情发生，但这样的时期不会太长，网络的社会化、正规化不用几年就能实现了，到时候你还去征婚？还去光着ρi股遛大街？大家在笑得不再笑的时候，就会产生审美疲劳一样的“笑疲劳”，你要考虑你的前途了，比方说正儿八经写几个本子，哪怕就是以你的炒作经历为蓝本，这都是可以的，但若还是长期这样下去，长此以往，是不是“国将不国”不知道，反正肯定是“你将不你”了。望君三思。
敬请关注下期：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