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知道他心里发慌,是因为我的肚子已经被他双手搂得喘不过气了。
Man一点好不好。
驰骋在广阔的泥土路上,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花草的芬芳,顿时心旷神怡。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身后它带走了我们内心的忧愁。
紧抱我的双手渐渐松开,胡方张开双臂吼道:我是世界之王!
我在前面回道:没错~方哥,你跳,我也跳!
神经病……
骑了不到半个小时,路上出现了左手的身影。
胡方大喜道:快看,是天哥~晨哥,快停马!
…………
……
这情况,看来只有把马杀了才能停下来。
一边催着我勒马,胡方一边朝左手呼唤。
回头看见我们,左手停住了飞奔的脚步。
然后,我们骑着马从他身旁飞奔而过……
不过好在他反应快,纵身一跃就飞上了马,坐在胡方身后。
呃,似乎是我和左手太瘦的缘故,马儿飞得并不吃力……
左手那气喘吁吁的模样,他小子难道是一路这么跑着过来的啊。
而我们甚至都来不及聊侃几句,就在一片树林里追上了东方枫。
看情况,不用多久便能追上带走左惜的那群人。
我们纷纷跳下了飞奔的马儿,因为——
躺在我们面前的,是满身鲜血淋漓的东方枫。
嘴里不停地往外咳着血,他全身都在抽搐。
我怔怔地愣着,不敢上前。
胡方冲了过去,扶起他满目疮痍的身子:东方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伤成这样!为什么不等我们来?!
扶起他后,我们才看清,他的双眼也瞎了。
满脸的血,他缓缓张开的嘴里,是已经被咬碎的牙齿:木,木在哪。
他的声音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我慢慢走了过去。
再喷一口淤血,他的表情满是愧疚:对不起,木,他们当着我的面……
声音突然沙哑,空洞的双眼留出了血泪。
为了等我们来,他一直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
最后一声,充满了懊恼、悔恨和愤怒:
他们……弓虽暴了她。
我听见心碎的声音。
是我的。
还是左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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