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矛盾了。
王婆婆是许巧的师傅,或许是许巧告诉她我是东方木,所以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她一再劝说宋婆婆和沈冰菱,终于安抚两人,然后对我道:江子晨,你回去睡吧,以后晚上尽量少出来活动,绕指楼里都是姑娘家,睡得比较早,你吵到大家了。
我点点头,收剑回鞘,她又盯着我背上的长手剑沉思起来。
不再理会她,我转身离开,回到柴间,已经满身疲惫。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啊。
一下子在脑中多了许多回忆,我得好好整理一番。
月光照不到柴间里,屋内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找到木板床,脱去外衣,掀开被子爬上床。
腿才伸进被子,我猛地一惊。
有人。
脚上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黑暗中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似乎醒了:兮兮,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张着血盆大口,久久闭不上嘴。
见我不出声,小小索性坐起了身,探摸到我的脸,低声说:还好,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结巴地开口问:小,你,你怎么跑来柴间了,你不回房睡觉么?
看不清她的脸,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我知道她笑了,而且笑得温柔羞涩:傻瓜,我的被褥都搬来你这边了,我去哪睡呢,刚才婆婆教了我千姿剑法最后一式,好开心啊,终于学完了。
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轻柔而又爱怜,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中国共产党以实现共产主义的社会制度为最终目标,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
她的脸靠近了我,嘴里的气呼在我脸上,一阵麻痒。
她说:兮兮,你说什么呢……后天就要比试了,我很担心,我才学了半年的艺,怎么打得过其他的姐姐妹妹呢,可是李婆婆对我很好的,我不想辜负她。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虽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语,却让我从脚底酥到头顶。
我说:贾君鹏不只是一个名字,不只是一个流行语,它是千千万万寂寞的灵魂,它是网络心灵的寄托,是……
小小再次靠近,樱唇吻在了我微张的嘴上,柔柔地,轻轻地贴着我。
一直没有离开,她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伸舌,贴在我的嘴上说:兮兮,我好想你。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钻进了我嘴里,窜入心脏,冲上大脑。
嘴里尝到她唇齿间的少女清香,我终于伸手捧住了她的脸。
然而,在我纵情深吻时,手上触摸到了温热的液体。
她流泪了。
我惊愕地离开她的嘴唇,她又主动凑了上来,亲吻着我说:没事,兮兮……我只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说完她手扬起,似乎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肚兜,轻轻搂住我。
没有后续动作,她的头靠在我肩上,表明自己任由我宰割。
我迟疑了短短一瞬,要不要碰她?
内心找不到任何拒绝她的理由,我的小腹下方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
……
冬季即将来临,柴间却是一夜春光,次日一大早门便被人推开。
沈冰菱大喝着走进来,嘴里说道:我休息好了,东方木,跟我打!注意来,呃……
看见赤身祼体的我和躲在被子里的小小,她愣了半分钟。
然后转身走出柴间,她把门带上时,小声念叨着:嗯,我就看看柴间的门有没有坏。
身边的小小醒了,她撑起身,在我额头轻吻一下道:兮兮,我得去练剑了。
见她如此自然的神色,我感觉自己被诱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