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是你,对吗?”杨羽咽下了一口稀粥,然后开口问道。
女子没有回答,一汤匙的稀粥又递到杨羽嘴前了。
杨羽再次咽下,又说道:“你回答我好不好?你是不是雯?”语气近乎哀求。
女子这一次表情终于有所变化了,秀眉一挑,与杨羽对视着问道:“雯是谁?”
杨羽一怔,说道:“你不是雯?你怎么可能不是雯?”
“我叫独孤心雨,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雯,你认错人了。”女子回应说道。
“独孤心雨?不,你骗我,你就是雯对不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杨羽难过的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但是胸口与手臂传来的阵痛让他脸部都扭曲起来了,最后只得放弃,重新躺好。
独孤心雨秀眉微微一蹙,说道:“我的确不是你所说的雯,请你莫要弄错了。”
“不,你说谎,你明明就是雯,否则你怎么可能跟雯长的这么像?穿的衣服,还有你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像,你怎么可能不是雯?”杨羽不相信的摇头说道。
独孤心雨低头看了自己的衣衫一眼,蹙眉道:“我说了不是就不是,天底下这么多人,长的像也不足为怪。”
“怎么可能?天底下哪里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杨羽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死都不相信眼前的人不是雯。
独孤心雨轻叹一声,稀粥还没有喂完就起身道:“你再执意如此,我只好先出去了,等你想通了我再进来。”
“别别别,你别走,我不说就是。”看着独孤心雨要走,杨羽急忙说道。
独孤心雨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又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喂他喝粥。
这回杨羽放乖了,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雯,他都要赶紧将身体养好再说。稀粥一口一口的喝着,也没有再纠结独孤心雨究竟是不是雯,免得她又要离开。
粥喝完了,杨羽本想跟独孤心雨说说话的,结果独孤心雨连跟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起身就拿着碗出去了。
杨羽有些郁闷,不过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什么事都还得等身子好了再说。
杨羽在想,如果独孤心雨真是雯的话,那么山谷里床上的那具尸骨是谁?而雯为什么要离开山谷,从此音讯全无?
但是......如果独孤心雨真的不是雯,那么雯她......。
想到这里,杨羽心头忽然一阵绞痛,时隔多年的伤心往事骤然冒了出来,让他心里难受无比!
时日缓缓的流逝,眨眼又是一个多月后了,而杨羽也能勉强下床走动了,手臂骨头的断裂已经有些痊愈,只是胸口内的伤还没有好,还要一段时间的修养以及治疗才能康复。至于他的丹田!已经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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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墨眯起眼:“顾洛的符从来没失效过,我用了一张隐身符,所以他们看不见我们。”
“我什么要用隐身符?”那么贵的东西在这里随便用掉真的好么?
“我们不需要那些手续,直接去见那个人,一切就会真相大白的。”楚君墨抿起唇,眼神犀利,我微微迟疑:“你是怕,警局里的人会做手脚?”否则,他们本来就是要我来见人的,这样不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呵,不只是做手脚,估计人都给你换了,那种重邢犯想见谁就能给见?你太不了解警察做事的流程了。”
果然是这样,楚君墨拿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缓缓说:“就算给你见的是真人,有警察在旁边他也不会说真话的,妈的,这种东西,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楚君墨顺手把香烟灭了,低咒一声。
我听不太懂,也没再说话,跟着他穿过忙碌的人,来到暂时关押重邢犯的地方,因为凶手自首后一个字也不肯多说,所以现在还没有移交监狱而是暂时关在了这里。
“就算他们看不见我们,但是我们怎么进去呢?”门锁着这自不必说,门口还有两个警察站在那守着。
楚君墨眯着眼淡淡说:“反正已经闹得满城了,闹个鬼也不怕。”说着他走过去,一把拽下那警察腰间的钥匙,那警察一愣,随即尖叫着跳开,旁边那个问:“你怎么了?”
“你看,钥匙。”
楚君墨大模大样的拿着钥匙打开了门,本来被派来看门的就不是老鸟,两个菜鸟吓得脸色铁青,尖叫着跑了。-~妙^^笔?阁%%?@++
“你要快一点,估计很快就会有大批人过来了。”楚君墨说着一把把我推进去,里面是一个拘留所,几间牢房都是空的,也许是为了隔离开那个凶手吧,我一走进去就感觉压抑,最里面最阴暗的地方忽然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叶双,你终于来了nAd1(”
我心一颤,这就是那个造就了两起灭门案的人?他怎么能看见我的?不是有隐身符吗?
“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那人缓缓的说,我深呼吸了一口这才颤巍巍的走过去,黑暗中,一个瘦弱的身子贴靠在墙上,除了手腕上的手铐闪闪发光外,我看不清他的脸。
“那些人都是你杀的?”他的模样和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
“你信吗?”他讥笑着反问,我摇头,他却叹了口气:“可惜事实就是这样,每一次动手我都好想睡着了一样,我用手术刀一点点切割着那些人的肌肤,切成一片片然后又拼凑起来,那个时候我就好像一个艺术家,一个主宰生死的神,每一个死者都在居然的疼痛和恐惧中慢慢咽气,我往往是从脚开始割起,避开大动脉,知道刘瑾吗?那个大太监,他就是死于刮行,两千刀,是我主刀的。”他哈哈的大笑起来。
是个疯子吧?我看着他的疯狂,刘瑾是明朝时候的人,他怎么主刀?
“别怀疑,是你男人找我来的,商擎苍,是他引我来这里执行这场仪式的。”那个人忽然转过头来,我只看了一眼,就腿软的站不住了:“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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