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装成若无其事,放下筷子道:“我没忘,但是我不也想提起。志刚,有些事情我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绝不会再出现在楼子浣的世界里的。你不要再管我了,放心,我能应付的!”
黑志刚一听她语气不对,更加紧张:“阿紫,倒底发生什么事?你不用怕他的,楼氏又怎么样?我们黑家现在势力也不小,我可以找我哥帮忙的。”
紫溪苦笑,要黑家帮忙,那也是人情。如果真让黑志刚帮忙了,楼子浣更不会放过她。而她还不了黑志刚的人情,那个从一个男人怀里躲到另一个男人怀里有什么区别?
紫溪没有让黑志刚送她,若是让他知 ...
(道现在她和楼子浣住在一起,以他冲动莽撞的个性,恐怕要找楼子浣去干架。到时候,就真的没完没了。
回去时,不到九点,她告诉自己,随便他怎么发脾气,她都忍着。
开门,屋内一片漆黑,难道他还没回来。关上房门,回房时,隐隐的她看到楼若希房间的灯还亮着,好像还有细细的声音传来。心一下被提得老高,她放轻了脚步,一步步靠近那扇门。
房门没有有关紧,还留着一丝门缝,透过门缝她能清楚看清里面发生的种种,顿时,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气闷难当。
楼子浣楼着楼若希在怀里,他亲吻她的额头,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重复着:“别怕,若希,别怕。有哥哥在,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别怕!”
多美好的场景,她从来不知道,楼子浣可以这么的温柔。他脸上满满的是温柔,只有他的眉头挤在一起,眼神复杂。只要在与楼若希的眼神对上时,才会充满爱怜宠溺。
楼子浣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门外。他一抬头,看到了紫溪。目光马上变得凶狠恼怒,果然差别是很大的。
紫溪觉得可无趣,躲开他的目光,悄悄的离去。她冲洗完,再做保养,准备上床时楼子浣进来了。
“楼总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你妹妹房里过!”一见他阴暗的脸,再想起他对楼若希时的温柔,又想起他对自己时的凶狠无情。心里的酸气和郁闷让她脱口而出,说完才觉得后怕。她是傻了还是疯了,明明知道,惹怒楼子浣的后果就是她受折磨。
“安紫溪,你什么意思?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他只穿着一件睡袍,看上去应该很随意才是。可是,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愤怒,大有要有将她捏碎的势态。
“我有说什么吗?”紫溪也怒了,凭什么楼若希像陶瓷娃娃,被捧在手里细心呵护。而她就是路边的野草,任人践踏。“楼总莫不是心虚,我只是说。你妹妹受了惊,需要你做哥哥的陪伴,楼总以为我要说什么?”反正今天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何不一吐为快。
“你找死!”楼子浣怒极,一手纠住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看我不捏碎了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冷冷的笑。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她却没有一丝害怕。也许真的有一天她会死在楼子浣手里,也许就是这一刻。
“楼子浣,你最好真的就掐死我!否则,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让我在水深火势里活着,我也会把你拉下水的,我发誓!”她呵呵的笑,他是被她逼到绝路了。天天和他抵死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她好累。也许,来一次解脱,大家都清静。
楼子浣被她绝望的眼神慑住了,马上更强大的怒气涌来。他将她甩上床,解着裕袍的带着:“很好,大家都不好过,很好,谁也不要好过!”
紫溪这才知道怕了,她看到楼子浣将浴袍扔到了角落,身上的怒气足以将整个房子都烧掉。她忙爬起来要逃,马上被楼子浣按住。
楼子浣压上来,就咬上她的唇,拖出她的舌尖肆虐。手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屏蔽
紫溪疼得涌出眼泪,他一进入就已经大势所趋。所有的力气在瞬间被吸干,她想躲开他的吻,可她躲到哪儿他追到哪儿!最后,她放弃了,闭上眼,只希望恶梦快点过去。
可是楼子浣不肯放过她,刚开始是纯粹的发泄。强烈的块感让他时而放慢脚步,尽情的挑逗;时而如疾风骤雨,势要将她逼至绝尽。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任他蹂躏。她开始反击,他咬她,她也咬他。她疼,她也要他疼。两个人从床上,到床下,再到浴室。他们谁也不肯放过对方,都不想让对方好过,直到筋疲力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才肯安份睡下。
第二天,她醒来时,楼子浣正在穿衣。见她醒了,他冷冷的道:“今天是我爸生日,他指名要你出现。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跟哪个男人眉来眼去,私自幽会,我绝不放过你!”
“既然楼总这么担心,我可以不出现的!”她一点也不想出现,巴不得离楼家远远的。
“你必须出现,你要是敢不出现,看我怎么收拾你!”甩下话,他头也不回的出去。
她酸疼着身子,想着还有难熬的一晚,申银一声。只要跟楼子浣有关,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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