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浣!”楼玉棠叫住他,“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跟我回家!”
楼子浣看了父亲一眼,只是冷冷一笑,上了车转动方向盘,毫不迟疑的走到了前面。
楼玉棠气极,又无可奈何。这个儿子,从美国回来后,再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呢!
楼子浣车快得很快,根本不在乎这是山路,而且路面狭窄。他面色铁青,从上车后不曾和紫溪说一个字。
紫溪也不肯跟他说话,尽管他车开得很快,尽管她面色惨白,尽管心里的恐惧在不断的扩大。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车子穿过风疾速的声音,甚至奔到生命尽头绝裂的声音。也许这样也好,得了个解脱!
楼子浣直到开到海边几乎已经靠近悬崖边,才停下来。他才刚停下去,紫溪冲出了车门外,拼命的恶吐。她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干呕!
她刚吐完,楼子浣将她拉起,劈头就怒问:“安紫溪,你好样的!你说说,你使了什么手段,才两天就勾搭上了黑耀司?”
紫溪还吐得晕头转眩,被他质问,心里的怒火也涌起:“难道这不是楼总你所希望的吗?我勾搭上了黑耀司,不正好配合好了你的计划吗?”
“你胡说什么吗?”楼子浣被她顶得怒火更胜,海边吹来的咸湿丝毫不能让他的怒火降一丝一毫。“我什么时候要你勾搭黑耀司?你不愧是你妈的女儿,一样的犯贱,一样的喜欢勾搭男人!”
紫溪掐着手背的肉,不知是不是海边的风太大 ...
(,她觉得好冷,冷到骨髓深处。“没错,我就喜欢勾搭男人!楼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该死!”楼子浣气极,将她按在车上,“我早就警告过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敢勾搭别的男人,我会杀了你!”
他的表情有多凶狠就有多凶狠,紫溪却丝毫不惧,反而笑道:“楼总,现在四处无人,是个好机会,我劝你现在就动手。”
楼子浣被她气得发疯、发狂,甚至真的想杀人。他不能真的动手,不可以真的跟她动手的。为了报复她,他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刚把舌头伸到她嘴里,马上放开了她。“你的嘴真臭!”他忘了她刚吐过,嘴里的味道当然不会好。他抓狂的打开车门拿出一瓶水给她。
明明应该是最悲伤的时候,明明应该是最受伤的时候,在看到他的抓狂的表情后,她蹼的笑出来。眼泪也跟着飞出来,她忙别过脸,大吞了一口水,非常不淑女的漱口。嘴里的味道的确很难受,更别说那个龟毛还洁癖的男人,她自己都受不了。
楼子浣还是看到了她的眼泪,心莫名的一沉,伸出手命令道:“拿来?”
“什么东西?”他能有什么东西,会在她身上,她不解的看他。
“黑耀司的名片!”楼子浣说完,脸上不自在,心底的怒气更甚,恨不得吞了她。
安紫溪只觉得这个人莫名奇妙,她漱完了口,不理他直接上了车。那名片她本来也是要扔了的,但是楼子浣跟她要,她偏不想给。
楼子浣被她的态度刺激得更怒,他怦的打开车门,再次命令:“拿来!”
安紫溪讥讽的看他:“楼总若想要黑耀司的名片,刚才为什么不自己问他要?”就算她要自己毁了,她也不要给他。他什么都想要控制她,她就不让他如愿。
楼子浣终于被她激得暴怒,上了车将她擒在怀里,开始撕她的衣服,誓要找出黑耀司给她的名片。
“楼子浣,你个疯子,放开我!”
他将她脱得的只剩下贴身内衣,没找出他要的名片,倒惹出了他熊熊的浴火。他狠狠的吻上她,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彻底撕掉她身上最后一点单薄的布料,上下摸索。
紫溪脱不开他,挡得了这里挡不了那里,渐渐的身子也被他挑得开始发热虚软。这几个小时内,她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刺激,已有精疲力尽之感。此时,她再也没有力气,甚至不自觉的回应他火热的吻。
感受到她的妥协,楼子浣更是激狂,他拉下了坐椅,让她躺下。他的眼眸死盯着她,开始一件件的脱自己身上的衣物。
紫溪睁着迷蒙的眼,她想要逃开,身上却无一丝力气。她看着他脱下最后一件衬杉,月光下,他古铜色的胸膛线条分明,只需要眼光,她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纠结紧绷。俩人亲密无数,这么直接看他的果体还是第一次。她别过脸,身子更热了。
楼子浣眼眸一闪,侧身从椅旁捡出一张白闪闪的名片。他得意的笑,当着她的面,将名片撕成一片片,扔出来窗外,随风散去。
幼稚的男人,紫溪心怦怦的跳。看他侵近她,他的唇攫获了她的唇,他的吻不似刚才的粗暴,虽然还是无比的炽热,却已经不会弄疼她。不知不觉的,她的手环上了他的颈,闭上眼接收他要给她的一切。
明明刚刚还在互相伤害的两个人,却如相爱至深的情人,互相拥抱,互相亲吻。竭尽全力,只想从彼此身上得到所有。紫溪融化了,她颤抖着,敞开着自己承受他的入侵。她只听得到密小的汽车里他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得到他的爱抚,他在她身体里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他的眸光在黑暗里闪烁,在高嘲来临那一刻,她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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