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紫音的琴还留在家里。知道琴手的生命是什么吗?是一把合适自己的琴!没有它,纵使怎样努力,演奏出来的音乐始终会美中不足,稍逊一筹。所以与其让紫音来献丑,倒不如让艺术系大姐级人马稳稳当当地挑下这一场,为我们赢来开门红。”我说得煞有其事,至于他们是否相信,只有天知了。
总之为了说服他们,我算是没理由也去找理由,什么合适的琴是琴手的生命,这些全部是我胡邹出来的。
“小紫音,你当真不上?”琴心大姐发话了。呜呜,很恐怖哦,该不是老虎发火了吧,可怜我弱得连小白兔都算不上。
“不是不上,而是真的不能上啊。”我委屈道。
“好,好!你不上我上!不过小紫音,等着瞧,别以为此事就这么了解,晚上别怪姐妹们心狠手辣!在床上和浴池里”琴心气得发抖。虽然是妥协了,但最后还不忘恐吓我。
床上和浴池?男生们开始有些想入非非,可惜只能是想象,里面旖旎的情景他们是一辈子都无法看到的。
想起先前她们这群女色狼的所作所为,我嘴唇哆嗦了下,完蛋了,早上她们就如此不客气地对我,到了今晚岂非……而且她们有的是“折磨”我的时间,悠悠一个晚上,是很漫长很漫长的。
呜呜,一群以看到我害羞和脸红为乐的坏家伙!我想让贤这都不行吗?
“怎么?吃瘪了?”纳兰见到我无力地回来,一语中的,“不过说真话,这回我真的同情你,你确实是不能上阵的,因为你的琴音的威力未免也太大了。”纳兰似乎想起什么,心有余悸。
“问题是姐姐们不理解。”我软绵绵地趴在光滑的桌子上,晚上……唉,总之这回就惨了。想想到时怎么挨过她们的狂轰乱炸还好过吧。
“对了,纳兰,那苏斯娜·扎克法雷尔是什么料,好像以前从来没听过此人啊。”懒洋洋地,我随意道。
“我也不知道,”纳兰沉凝,“不过如果你没听过此人,说明她只是最近才冒出来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半眯起眼,可恶的纳兰,我不过是在强者界消失了几年罢。
不过……琴魔?细细咀嚼这个充满妖冶气息的外号,我心中突然闪过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中国,古往今来魔字辈再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最高级的存在,例如剑魔就打不赢剑神。可是以西方人狂妄自大的性格,会谦虚得只甘愿做“魔”,把“神”拱手相让出来?显然这是没可能的,那么苏斯娜·扎克法雷尔叫得作魔,一定是符合她某种弹琴特性,或是琴曲特点罗。
或许,这场比试琴心是一场苦战。没有理由地,我脑海冒出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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