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是个忙碌的月份,忙着忙着就过去了。卢圆搞定大学所有考试和应酬,果断在七月二号这一天坐往了开往东北的飞机。
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有点小兴奋,也有点害怕这鬼玩意掉下去。在经历了晕机、呕吐、翻着白眼梦见奈何桥之后,他总算是到达了严香夭的老家。
“妈的,真凉快呀!”下飞机之后,一直住在闷热南方的卢圆整个人都jīng神了,不过还是有些脚软。果断打电话联系rì思夜想的严香夭,结果得知她在上班。“上班?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腾出时间接待我的么?!你到底想不想赚钱了?!”
严香夭用爱答不理的语气表示,“就是因为想赚钱我才在上班啊,临时找到的工作,收入很好的。要不你来接我下班吧,你不是对我有企图,想要近水楼台吗?那就先从一个男朋友的基本职责做起吧。”
“不是吧,姐姐。我刚下飞机现在胃里还翻腾呢,我想找个地方睡一觉先。”
“那你就去睡吧,明天见。”严香夭啪的又把电话挂上了。
卢圆无奈,只能再次打过去问了她的工作地点,打车过去探班。听到刚才严香夭让自己承担男友职责时,他的心的都快裂开了,高兴的。他没有恋姐癖,严香夭今年二十四本命年,比他大着四岁,可是单看面相分辨不出来两人年纪谁大谁小。严香夭看起来很软很**,只可惜生了一副女土匪的心肠。
严香夭现在正在市内某个展览馆中当车模,就是站在车前搔首弄姿,向参观者宣扬‘买了这车,就能把到我这样妹子’的潜台词。虽说之前就知道这女人有在做这工作,但卢圆心里还是有些不宣愤。
出租车司机是个地道的东北人,粗犷豪爽,不过在东北人之前他更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在这家伙听出龙洋明显的外地口音后,去个展览馆三十几块钱的车程,被他整整绕了六十块。在飞机上就差点死掉的某人坐了这一路车,三魂七魄被折腾的只剩下一小半了。
等到了地方,车展刚好结束,严香夭和周蝴蝶已经换下了那种漏得有些多的工作服,一身体统装扮出现在他身前。
卢圆弓着腰,向两人虚弱的摆摆手,“嗨,问你个问题。从机场坐出租车到这里,大概要多少钱。”
小蝶对眼前那人好感度为负无穷大,没好气的说,“别问了,就你那口音和痴呆长相,肯定被宰了,没悬念。”
卢圆站在展厅里头,强打着jīng神直起腰。看着周身豪车展示区的众多闪亮座驾,他身为一个健全男人有些心动,不禁凑到一辆车钱住足观瞧。
男人这东西对胯下之物都特别的热衷,古代讲究名马,现代讲究名车,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永恒的主题——女人。
严香夭提醒卢圆道:“你跟前这辆车千八百万,全市都没几辆,刚卖出去。你小心点,别碰坏了。”
卢圆苦笑,“我又不是绿巨人,哪能这么容易把它给碰坏了。”他这么说完话,突然觉得胃部又是一阵不适,想要呕吐。
严香夭抱着膀子指了指厕所的位置,卢圆道了一声谢捂着嘴往人家指的方向跑。
小蝶一脸嫌弃的看着奔跑中的卢圆,跟自己好友道:“你真的要卖身给这个家伙?看起来这么龊。”
“我没说过啊?我什么时候说了。”
“那你还听他的,要给他当助理,还要给他近水楼台什么的。”
严香夭耸耸肩,刚想表示自己只是想找个机会把那八十万的事情报复回来,可她还没开口,就见到摇摇晃晃跑步的卢圆突然脚下一滑,向一个方向栽倒过去。“小心!”严香夭不禁大声喊叫提醒出来,卢圆隔壁是一个正爬在梯子上拆卸展览馆顶棚灯光设备的工人,这一倒貌似要把梯子给撞到。
不过很可惜,她的这句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卢圆倒下梯子也随之倒下,除此之外,还发生了一件更为可怕的事情……
严香夭和周蝴蝶听到天棚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两人不禁往头顶望去。只见之前在梯子上作业的工人大哥见梯子倒了,果断抓住一个舞台灯,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不过这哥哥大概二百斤左右的分量,舞台灯的小身板被他这么抓着,一副非常想要赌气往下掉的样子。
两个女孩子不想溅身上血,果断闪得远远的,工人大哥和他抓着的舞台灯一起哗啦啦从天棚掉了下来,正砸在那辆千八百万的豪车之上……
此时的严香夭掰出一脸悲哀的表情抿起了嘴,看着被那胖子和舞台灯砸坏的好车,她有一种自己是个乌鸦嘴的感觉。
小蝶在一旁幸灾乐祸,看着反应神速的会场保安以最快的速度把惹了祸的卢圆给扶起来,控制住。她掩着小嘴咯咯咯的笑着,“哎呦,出车祸了,这家伙从咱们那骗走的八十万看来是保不住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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