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生气,生气可是很容易老的。来,笑一个!”
易漓很尴尬地转身,笑得有些僵硬。
“你为什么那么做?”
呃?
她做了什么了?
“我做了什么了?”
洛天华一把握住易漓的脖子,将她推到一棵大树干上。
“你说你做了什么?你那么早退,会让大臣起疑的,若真是到了那个地步,你要怎么办?难道你真的想要被逼宫,再死一次?”
易漓摆了摆脖子。
好难受啊!
真的好难受啊。
“我……要……死……了。”
呃?怎么她明明是用了很大力气说话的,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啊,她知道了!
因为她脖子被扼住的原因,气流根本就没有办法到达喉咙,自然也就发不出声音了。
难道,这一次真的要死了!
看到易漓的唇形,洛天华仿佛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急急地松开手。
“咳咳!咳……”
易漓一边咳,一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还好,还没死。
她翻着眼睛瞪了洛天华一眼。
跟这个脾气不好的暴君在一起,迟早有一天她会被他杀死掉的。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不走,难道等着露馅?你老实跟我说吧,除了那些宫廷礼仪,你的那个皇帝还做了什么惊人之举?”
“你知道?”洛表华惊讶地望着易漓。
“我不知道。我这不是在问你吗?”易漓一边端起桌上一早方绣准备的茶水(当然是已经冷掉的。),一边继续瞪着洛天华。
别奇怪她突然变小强了,只要一牵扯到她的命,她可是能够不要命的。
这话不奇怪,为了活命拼一把,这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年轻人最基本的想法。不要心,不要肺,不要郁闷,不要暗藏住忧伤,为了活命,只要往前冲。这就跟她之前一直装孙子是一样的。
“说吧,为什么莫飞跪下的时候,满大厅的文臣武将没有一个跪下的,非要等你跪下了才肯跪下去?还有那个你叫他‘易漓’的易秋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会真想等把我害死了,才来告诉我说我跟易秋禅一点也不像吧。”
洛天华头低了下去。看着洛天华第一次在她面前低下头,易漓觉得有种天上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错觉。
“我并非皇亲国戚,而是先皇驾蹦之前不久找来保护新皇的人。先皇驾蹦后,曾经有人试图将我赶下摄政王的位置,赶出天朝圣国。”
易漓挑了挑眉,喝了口茶,翘起二郎腿,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你说如果没有我给你下跪,那么满朝的文武都不必向你下脆,并且定下了一个满朝文武必须在我跪过之后才能下跪的规举。”
易漓“哦”了一声,做出了解的表情。
看来那个皇帝对洛天华真的是很有“心”啊,连用自己的继承权威胁大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皇子干脆把他踢下去么?
还是这个洛天华真有那个本事保他不死?
“平日上朝时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