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说!古心不甘心的挣扎,“才不是……啊……呃嗯……”
红了脸勉强控制声音的古心展现出另外的样子,还是那双眼睛,湿润的带着些尴尬,却比平时更加的妩媚,这个词好像就是来形容这个时候的古心的,明明很大的眼睛却有很深的眼角,在他这样紧紧盯着古凌楚的时候,都让古凌楚想要好好的吞下他一遍,就是这样致命的眼神。
“小心着,周围可不只有屋里的两个。”
古凌楚的话似乎刺激了古心,他越是挣扎,古凌楚的手掌和手指便动的更加技巧,从领口抚慰到下方的小囊,每一下都让古心浑身战栗,仿佛有什么撩拨着他,兴奋和热量游走着四处拜访,每窜到一处便在那里点一簇火,火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腰间兴奋的骚动起来,好像在告诉他这个正牌主人,这副身体早已经是古凌楚的了,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身体,比他还会抚慰这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带。
舌尖流连在古心最脆弱的耳后,浑身一阵麻酥酥的,这种直入心肺的麻痒将古心的意识也摧残殆尽,而湿痕在冰冷的空气中很快变凉,然后令人吃惊的变得更加敏感,在这样的舒服感受里,古凌楚轻轻拿开了手,不是脑后这只,而是下方那只。
古心疑惑的看着古凌楚,被击毁到只剩半分的意识渐渐凝聚,“不要放开啊……”呢喃一般的声音从那张小嘴里说出实在是可爱的不得了,古凌楚却只是拉住了对方的脑袋,正视着迷茫的古心,古凌楚用称不上严厉的声音训诫起来。
“陆远行和孔笙是堂主,若是黑水宫里堂主们都私交甚笃,不是好事,反而会带来麻烦。至于是什么麻烦,你应该明白,总有互相牵扯到利益和任务的时候,或者是其他状况。比如今天我若派陆远行去调查孔笙一年里的效绩,难保不会出现个天文数字,要是派他去清理门户,更是不可能了,你这样乱玩可是添麻烦呢……”
古心不听他说教,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轻轻晃动的腰身将昂起头的部分径自送进摊开的掌心,即使对方还是没动,至少也没有抽出手,古心说是猴子ρi股也不为过的脸罩上层薄汗,在冷气中好像化作一圈氤氲笼罩着这个小巧的脸蛋,看着在这样的脸,就算是古凌楚也说不下去了。
更糟的是本来是要给他点‘教训’,现在却被他勾走了心神,古凌楚沉吟着合上了手掌,久违的包围感让古心不自觉的舒适叹息,热度和摩擦,都恰到好处的安慰了他四处绷紧的神经,难耐的焦躁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细白的手攀到古凌楚肩头,紧紧地抓住了黑色大氅上的长毛,一连串经过抑制的喘息呻吟被埋进了古凌楚怀里,古凌楚一手搂着怀里人的肩膀,一手为他带来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刺激。
古心手指要拧断皮裘一样的纠缠着黑色狐狼的毛,喘息声越发的大起来,他在古凌楚加快的动作下浑身颤抖着得到了解脱,然后仿佛浑身的力气都随着那些液体一起离开了身体一般,他瘫倒在熟悉的怀里,熟悉的位置,还有就是一样没用的摊成泥状的自己。
古心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更不要说指摘对方的不是了,“……”我没力气了,他以眼神这样说道。
古凌楚也好似明白一样点头,合紧大氅包裹住两人,他就这么抱着古心站了起来,“回去了。”
古心心里苦想,回去了,是回去哪里?还是白天耶!不是要回房间吧?!
当然和他料想的一样,作为古凌楚所说的收利钱运动一直进行到晚膳时间,那时古心已经连根头发丝都抬不起来了。
而目睹了茗兰阁这片黄刺海中发生的事件全过程的闫无射也是受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头脑自行做出了排斥的打算,偏偏事实是那么深刻的全景放送到了他的眼前,还一次次回放。
他一直思考着是该接受这样不伦的两人或是干脆些拯救了他们,可不管如何想,两情相悦是该受到祝福的吧。在闫无射二十七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配角的一天,如今成了比路人甲好不到哪去的角色,连他自己的那份感情也变得不敢确定起来,他只是反复回想着那一幕,无比希望古心有露出过被侮辱的神色,至少他可以奋不顾身的去解救他,可惜没有。
这个结论残酷的传达给闫无射,他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
同时,在屋内的两人从后半段起就听见了古心的声音,之所以没有做出应对,全是因为腾不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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