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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竞争对手的出现竟比自己想像的早了点,要不还能在*与那可爱得要命的娃娃大战多几回合。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或许很有机会是一辈子。

尽情放纵后的身心都提升到了最完美的状态之中,莱恩·梅克斯笑得神清气爽,“霍恩,从马德里到这里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怎么看上去却一脸憔悴落魄的模样?要不我让仆人为你准备一个房间,好好休息休息?”

“亚历呢?”

低沉的声音隐藏着浓烈的杀气。

该死的畜生!

该死的保镖,忽略了那小小的冲突。

同样该死的自己,竟看不出来这道貌岸然的家伙一直包藏的龌龊心。

心无城府的亚历绝对不会想到偶尔言语和肢体的冲突,会令对方产生强烈的报复*,可怜的他也就毫无防备,懵然地掉落了陷阱。

“他究竟在哪?”

压抑着随时爆发的怒火,霍恩提高了声音。

岂有此理,要不是答应了父亲维持着与梅克斯家族的表面和平,他真的会动手拆了这里。

“在我卧室里。”莱恩·梅克靳皱着眉,—副为难的样子,“最好别打扰他,才刚睡。”

用力一推,挡在前面的障碍物就破他清除掉,霍恩大步走进了陌生的卧室。

弥漫在当中依然没消散的,浮靡的,*的味道,令浓密的眉毛顿时拧得紧紧的,可刹那间就舒展开来——落入眼廉的那熟悉的面容,让被焦虑和不安折磨了四十小时的他顾不上宣泄别的情绪。

喜悦,只有喜悦。

即使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他还是立即在胸前划了个大大的十字。

想遍了各种的可能,眼下的情形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表面看来平安和完好,头发或许也没少半根的亚历躺在那张宽大得刺眼的床睡觉,而且是睡得正酣的那种。

只要平安完好,哪怕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值得。

弯而浓的眉微微蹙着,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闪动,挺直的鼻子喷出浅浅的气息,嫣红**习惯­性­地抿住……霍恩微笑着松了一口气,还能睡得那么香甜,他的亚历还真能随遇而安。

“亚历,快起床,我们回家。”

翻了身,毫无反应。

“……训练开始啦!你要迟到了!”

绝招用过不下百次,却总能唤醒沉睡中的美人。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床!”

沉睡中的奥德塔突然一跃而起,惊慌失措道:“现在迟到了几分钟?我的衣服呢?混帐,给我弄早餐了吗?”

都是他害的,可……床真的好温暖,好舒服,而且他的全身都痛啊!只要动一动,似乎就会散架。

训练不能不去,他是职业的球员。

正在*索衣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怀抱将自己紧紧地拥抱着,同样熟悉的温柔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亚历,对不起……”

他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不悦地瞪着那张每天清晨都可见到的熟悉得令人心悸的脸庞,“你当然对不起我,可恶……以后再也不用你陪我过夜。”

“心肝小宝贝,昨晚陪你过夜的人是我。”

居然还有人在这里?

霍恩可是从来不允许别人进他们的房间,怎么今天如此的例外?

讨厌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奥德塔不情愿地偏过头去,皱了皱眉,脱口而出,“莱恩·梅克斯,”

一向习惯处于休息状态的大脑居然能立即找回了属于不太愉快的记忆,几乎就要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的时候,可因为用力过猛而牵扯了疲倦的括约肌,酸疼不已的*令他被迫放弃这举动。

“亚历,别慌……没人能再伤害你,我发誓……没事了……”

霍恩低下头,轻轻吻着光洁的额头,柔声安慰着脸­色­苍白的人儿。

“切,谁也不可能伤害得了我!”

逞强地说着这话,为了不被那叫莱恩·梅克斯的混蛋看扁。

霍恩的吻,霍恩的话让他觉得甜丝丝的,只可惜那并不能解决疼痛的问题。

深呼吸,再深呼吸……渐渐地,疼痛的感觉似乎减轻了不少。

他的神经是大条,还是脑子真的有病?

坦然地接收了霍恩眼中的杀气,莱恩笑得欢畅,当不正常的苍白逐渐从那绝美的脸蛋完全消失,他才叹着气道:“对不起,我以为你腻了霍恩的温柔,所以才……”

“放你的臭屁,我又不是变态,你才该死的喜欢被虐,*……”

奥德塔气得发疯,如果不是霍恩紧紧地搂住他,说不定就跳起来和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拼命。

“莱恩·梅克斯。”口气不带一丝温度,霍恩冷然地盯着他说话的对象,“你说话给我小心点。”

“我和亚历*之间的对话,你无权­干­涉。”

“靠,谁跟你是*,你那技术还想找*,烧坏脑子了!”

莱恩微微一笑,棕黑的瞳仁带着挑衅,“霍恩,看清楚了?亚历毫发无伤,好端端的,你不但惊动了员警,还把我爷爷他老人家卷进来,太过分了吧?”

“过不过分,大家心照不宣。”

反正这梁子是结定了,也没必要有什么好脸­色­。

一切都在计画之中,可为什么霍恩,还有芭比娃娃的反应会如此出乎自己的意料?

除进门时候冲着自己那­阴­狠,愤怒的一瞥以及刚才那杀人的目光,在亚历面前霍恩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无论所谓的吃醋或者愤怒都没有表现出现,一如平常。

不可能,即使他鼻子没有嗅觉,闻不出任何欢爱过后的麝味,难道他的眼睛是瞎的吗?

从­唇­,脖子,锁骨,一直到*,全身都怖满了属于他莱恩·梅克斯的印记。

霍恩难道不该抓狂吗?

可为什么现在抓狂,吃醋的反倒是自己呢?

一想到每天早晨的时候他们之间相处的情形,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充满了嫉妒。

嫉妒那湛蓝的眸子里某人的影像。

嫉妒那修长,充满韧­性­的身体温顺地蜷曲在某人的怀抱。

嫉妒那甜美的­唇­里发出如猫呜一般的声音,冲着某人,像抗议,更像撒娇。

莱恩·梅克斯非常有杀人的*。

或许那家伙也想杀掉自己?

霍恩,实在是一个不能忽略的对手。

刚才那瞬间的眼神交接所触碰出的火花,杀机四现。

哼!原本就是对头,荣升成为敌人也没什么不得了。

别人或许顾忌些什么,与霍恩家族相比,梅克斯家族同样毫不逊­色­。

他不服气,原本是主角的他居然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犹如小丑一般。

把脱离掌握的局面重新拉进自己预定之内,而且他也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一幕所谓温馨恩爱的场面。

站在这看着,渐渐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在心中弥漫开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喜欢!喜欢看着他,也希望这双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而且是永远看着自己。

唯一后悔的,他觉得自己过于粗暴了。

被芭比娃娃的漫骂和反抗给激怒的缘故,让他忘却了那个可爱的人儿,是吃软不吃硬的。

现在也还不迟,虽说让霍恩占了先机。

他还是非常自信地认为,他们之间的胜负尚未分明,而从霍恩身边抢走他的芭比娃娃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霍恩冷冷一笑,对莱恩·梅克斯的心思,他了若指掌。

敢动他最心爱的宝贝?下场只有一个!

他胡安·霍恩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别以为有黑帮背景就为所欲为,如果不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霍恩家族哪有现在的风光。

帮奥德塔穿戴整齐后,霍恩又在他额头上浅浅一吻,而奥德塔也很有默契地借助外力下床,半倚半靠地走了几步。

这里的一切令人讨厌,真的一秒钟都不想待着。

要不是亚历的身材非常标准,他早就抱起他,冲出门外啦!

足球运动员啊!能轻到哪理去?

亚历骂得没错,这真的是欠­操­的变态。

莱恩挡在了门口,并没有让开。

“一些细节还没澄清,你们怎能走?”

“靠,你给我滚开!”

“……不,亲爱的,你必须要澄清的,我可不想无辜待监狱……你得向霍恩表明,你是主动接受邀请,亦或我违背你的意愿以非法的手段绑架你来的?”

“难道不是你耍了点龌龊的手段,才把我弄来这的吗?”

“龌龊的手段?当然不是。难道你忘了,是你在酒吧接受我表妹的邀请,一起来阿姆斯特丹度假,后来因为小事吵架,同样度假的我在隔壁听到了,然后前来调停,跟着嘛……呵呵,我们进行了有效的沟通,也消除了在酒店的误会,最后啊,我们在这卧室里品酒,畅谈,最后……上床……”莱恩笑吟吟地道:“亲爱的亚历,我想你有必要好好向霍恩解释解释。”

“你……就该在监狱待一辈子……”

愣了愣,奥德塔才咬牙切齿地道。

隐约记起接受了美女的邀请,中间有一大段空白,然后醒来就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他确实忘了。

不过光凭这家伙如此烂的床技,就该蹲监狱。

“你的计画天衣无缝,有什么好解释。”

霍恩淡淡道,内心却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又是美人计。

天知道他还要上多少次当,才会学聪明一点。

这些日子来,亚历的身体确实恋上了自己,可见到热情,*的美女,依旧是脑袋瓜不会转,双脚更不能动。

只是,他绝对相信亚历的忠诚。

“难道你还没请私家侦探查清楚?”

什么叫没什么好解释?

霍恩这白痴,能找人查清楚自己的一切,却不能把昨天弄个明白?

理所当然地生气,该死的,怎么自己被美女邀请来这里,与美女吵架,还把人家给赶走,刚好这欠扁的家伙调停,喝酒,然后……很自然地和他上床?

放屁,一派胡言,他有那么没节­操­的吗?

……嗯,或许是的,可总不会美女不要,要男人吧?

更何况对方是对头。

假若是霍恩还可以考虑,反正就绝对不会找这么一个技术超糙的*。

该死的,他的腰,还有那个地方现在真的疼极了。

霍恩的眼睛一味盯着这活见鬼的家伙,似乎在思量着他的话,哼……

“昨晚的事情我忘了,可你也不能相信这些鬼话!”

气得发抖的奥德塔把头转向莱恩,“你这个混蛋,等着吧!我会在球埸狠狠地教训你的破烂球队!”

异常豪迈地甩下这么一句,硬撑着酸软的身体,狠命推开了堵在面前的障碍。

当他是好欺负的小绵羊?

他才不怕,公开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到了球场上谁敢取笑他的话,就打断他肋骨,或者踢断他的腿。

然后把那人的老婆也顺手勾来,看他们敢不敢说他是兔子——大不了禁赛和罚款,反正他的钱没少就行。

而且……仅仅是*游戏,何必那么认真?

是男是女,其实……或许也没什么要紧。

反正他是男的,不会怀上孩子。

所以,到时候来个抵死不认帐就好。

唯一令他担心的是,真出丑闻的话,广告商会不会因此抛弃他?

这问题比较复杂,回去必须问问罗伯特。

万一那几百万英镑真打了水瓢,就让霍恩出钱找律师来打官司,务必要这叫什么恩的梅克斯蠢蛋赔偿损失!

胡安·霍恩紧紧搂抱着亚历山大·奥德塔,让顶着一头乱糟糟金发的脑袋稳当地枕在他的大腿上,大掌轻拍着光洁的脊背,倾听那张动人的嘴巴吐出来的一系列夹杂着某人独特“敬语”的解释。

“对不起。”

假若他雇用的保镖没那么大意或者他能立即赶去救他的话,金发宝贝肯定不用吃如此大的苦头。

“切,你有啥对我不起?”

根本和他毫无关系,为啥要冲着自己道歉?

良心不断提醒他,所有麻烦都是他招惹出来,与人无­干­。

“我会想法子好好教训教训那混蛋,替你报仇。”

难度不小,可结了这么大的梁子,梅克斯家族这颗眼中钉就必须想方设法地拔掉,起码令他们不能在马德里立足。

“报仇?他有美丽的女朋友吗?”

床技不佳的家伙对于其女朋友来说是个绝对的噩梦,非常有同情心的他,当然恨不得立即把她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

“难道他只喜欢男人?呸,我对男人的ρi股可没多大兴趣……还是在球场上好好教训戴蒙那家伙就得,要不找他的老婆算帐也好,虽说一向没有找对手老婆的习惯,不过结婚后离婚,她现在技术一定是超­棒­。”

“你­干­万别听那混蛋八级的谎言,自个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找这么一个技术超级烂,嘴巴超级臭的混球来上床,我有那么愚蠢吗?”

临走前还被那蠢货诬陷,心情超级不爽。

“亚历确实不会如此愚蠢。”

点头表示赞同,褐­色­的眸子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一问一答的状态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一觉醒来的亚历似乎急于想表明他的无辜。

对于毫无节­操­观念的他来说,是个好现象。

或许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在乎自己的感受。

“哼!要报仇,还不如我自己跟自动手,把他的ρi股给捅破也是不错的法子!”

对,非但在球场上让这人颜面全无,还要把他弄进彩虹街,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据说有不少极其变态的饥渴老男人,会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磨年轻强壮的同­性­——那变态的家伙实在令自己难受,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可没天理。

胡安·霍恩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话听起来可并不大顺心,非常不顺心。

可以的话,他宁愿亚历一辈子都不与莱恩·梅克斯见面,更别提用这种极之亲密的方式来报复。

“很痛?”

“也不是。连那么一点小伤都不可以忍受,我还算什么男人。”

从阿姆斯特丹的莱劯别墅回到马德里,他们之间不断重复着的,算不上有趣,却能让他宽心的对白。

酸酸麻麻的,非常不舒服,非常讨厌这感觉。

他要狠狠诅咒那叫什么莱恩·梅克斯的臭娘们,才可一泄心头之愤。

霍恩温柔地微笑,“还是让我看看吧!”

“看?有什么好看的!”奥德塔板着小脸蛋,断然拒绝。

虽说他也曾和队友在洗澡时­祼­裎相对,可说到把裤子脱下来,光着ρi股让别人看,感觉可不大爽。

“万一你那里被弄伤,而又万一受到感染,后果可严重,现在让我检查检查,如果裂伤的话,立即为你上药,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检查有屁用,你又不是医生!”

后果严重?

ρi股溃烂,细菌入侵内脏……

听起来非常可怕。

奥德塔生生地打了个哆嗦,口气便放软了下来。

或许真的检查一下才比较安全。

“放心,我掌握很多急救的技巧……”

霍恩温柔地笑着。

急救和检查能拉上关系?

奥德塔满肚子疑窦。

“一切交给我吧!”

霍恩含笑拿过一只大大的枕头代替自己的大腿,让他的头枕在上面,手却不容拒绝地来到了他的腰间,非常顺利地帮他脱下裤子。

“我没受伤,是不是?”

金耸耸的脑袋竭力回望过来,奥德塔试图从胡安·霍恩脸上的表情了解自己身体的情况。

那家伙一脸的严肃,该不是真的出大问题了?

揣揣不安地动了动,心狂跳不已。

“我正在检查,你别乱动。”

声音变得低沉,隐藏着莫名的怒火。

他怎能不生气?如果说亚历全身上下都灾情严重,那他的小ρi股就称得上奇迹,仅有点红而已。

微微的红,甚至还谈不上肿,唯一的解释是……

怜惜渐渐远处,取而代之是莫名的烦躁不安。

褐­色­的眸子里闪着危险光芒,“他令你有反应?”

奥德塔一愣,猛然醒悟这话是什么意思,脸立即红了,是愤怒的红­色­。

“有反应?靠,你把老子当*了吗?那混蛋技术糙劣……”

霍恩冷着脸,脱口而出道:“假若他技术­精­湛的话,你就不那么生气?”

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可泛滥的酸意还是直冲上顶。

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和那叫什么莱恩·梅克斯的浑球都是贱人,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奥德塔勃然大怒,大概这几天脑子被用勤了的关系,转弯抹角的弦外之音居然一听就明白。

讨厌的语气,讨厌的调子,还说什么技术­精­湛,那家伙技术就是不好,没什么假若,如果……

“对不起,亚历……”

冰岛王子的暴怒似乎令霍恩吃了一惊,连忙出言道歉,深幽瞳仁却掠过了一道异样的光芒。

听不出有任何的诚意,奥德塔更为生气,大吼一声,“不要碰我!”

对于冤枉他的人,哪怕是脱光光跳上床的九天仙女,他都不屑一顾,又羞又恼的奥德塔大吼一声,大腿下意识地踢向了对方的小腿,“我说不要碰我!”

“哎呀!”脱口而出的惨叫,霍恩强忍痛楚,—脸无辜的解释,“你那里受了伤……”

这一脚不见得留情,实实在在的疼。

切,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太少爷,轻轻一脚,就叫得像杀猪似的。

不屑地撇了撇嘴,愤怒倒减了几分,感觉到霍恩的手指轻触他的私密处,奥德塔很想把这绣花枕头的家伙踹下*。

可或许是那一声的惨叫,或许是他累了,总之那不争气的双脚竟不听使唤,软棉锦的,仿佛被抽走了一切的力气,动弹不得。

“肿啦……”

霍恩喃喃自语地道,手指轻轻地探入,掰开他敏感的**,俯*子,伸出湿漉漉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着那泛红的皱褶。

好难受。

痒痒的,麻麻的,怪异的感觉缓缓在体内冒起,绷紧的身子现在软得像一团棉花,并拢的大腿也渐渐地张开。

“呜,住……住手。”急促的嘤咛,如婴孩撒娇一般,令人心猿意马。

这家伙该死的又在发情,可自己偏偏就是抗拒不了。

可恶,好可恶……

一如从前,他的芭比娃娃热情得令人感动。

霍恩轻轻一笑,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非要和那些女人一样,争个长短,辩个明白。

男人的事情应该用男人的方法来解决。

亚历的个­性­,他不是已经*个清楚吗?

惩罚他的红杏出墙,惩罚他的愚不可及,最好的法子……就是和他*做的事情。

翻过他的身子,温柔地分开强健的双腿,一把含着微微抬头的*。

奥德塔激灵灵地颤抖着,*从双脚间直蔓延至全身,甚至大脑。

“靠,切……你真该死的……嗯……别舔啊……”

受到刺激的男­性­不断地颤动着,眼看就快忍不住了,那可恨的家伙还要用舌尖来拨弄着他的敏感的前沿——

不甘示弱地奋力*着,可惜几个来回便弃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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