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炬走进新房,说:“王美,不早了,忙了一天了,咱也快睡吧!”
王美说:“我不舒服,咱可说好了,自己睡自己的!”
李火炬说:“说的傻话,都是我的媳妇了,哪有不让丈夫睡得。”
王美没有理他。“还想你那个同理?”李火炬打了一个酒哏,又说:“不好好的和我过日子,你看我咋整他,能让他穿上军装,也能给他扒下来,新兵到了部队要复查,我武装部长一个电话,照样还是不合格,后天就能从部队里解回来,当兵走时锣鼓喧天、风风光光,那回来可就不一样了,你说那是啥滋味……”
王美气呼呼地说:“你这人咋这么阴险啊?啊,你把同理逼出了家,你还想咋样啊?”
“什么,是我把他逼出了家?要不是我放他一马,他要吃官司的,要不是我照顾他,他当什么兵?哼,不好好和我过……有你好看的……”
王美知道这人是说得出做得出来的,就有些顺从地说:“我早已认命了,嫁了个部长也是我的福分……”
“这就对了嘛,从今往后,不用你再绣什么花,在家里要像一朵花似的,享受富贵荣华的滋润……”
王美说:“富贵荣华俺不稀罕……”
“呵呵呵,我的傻媳妇,富贵荣华你不稀罕,那你稀罕什么?”
“我困了。”说着王美拉过一个枕头胡乱地躺下。
李火炬凑过去。王美说:“离我远点!”李火炬醉醺醺地说:“都是我的媳妇了,还想着同理?”王美说:“我不舒服……”又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不舒服?哼,你知道不知道,新兵到了部队,一个月之内,我的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从部队里弄回来,你想啊,走的时候胸前红花敲锣打鼓风风光光,回来就不同了,还得背上一个破坏国防的罪名......到时候有他好看的!”李火炬恶狠狠地说。
李火炬 的话字字钢针般扎在王美的心头,王美打了个机灵,暗骂李火炬阴险卑鄙。王美为了心爱的人,终于被权势屈服了,他答应了李火炬。王美清楚,和同理在地里的那次,正是自己例假过后的第十天,听绣花厂的媳妇们说起过,那个时期叫危险期,在那段时间里怀孕的机会大。她想把同理的种子深深地种在自己的体内,让它开花结果;把李火炬的种子排斥在外或偷偷地杀掉。
王美起身把偷偷买来的避孕药在外屋就着水喝了下去。
王美进屋来,李火炬便把王美抱着放到床上,一件件的衣服脱掉,怜香惜玉般给她盖好了毛巾被。
“王美,我的乖媳妇......”
李火炬哪里知道,他只是一种发泄而已,他注入王美体内的小蝌蚪被小小的避孕药一一地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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