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不料成尤如此不济,顿时花容失色。同时暗骂自己大意,明知他艺业不精,却让他前去冒险,急得眼泪就要掉了下来,那还顾的上领头魔奴那伤风化地形象,急急地向深坑掠去,口里还大声嚷嚷道:“下面地的人听好了,成尤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姑娘必定将你身体掏空,人皮绷成响鼓,每天敲上十万八千次,让你死后的灵魂无法超脱,受上成百上千年地折磨。”
血淋淋地威胁出自一位美的让人窒息的女人口中,就连坑底内的成尤都忍不住全身恶寒,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心里嘀咕着自己倾心的对象究竟是位仙女,还是酷爱血腥地修罗。
此时此刻,领头魔奴的形象落到自己眼中都嫌脸红,他可不愿执法者污了双眼,高声喊道:“别过来,我没事,此处甚是不雅,简直有失体统,姑娘两眼万万沾染不得!”
可惜他的声音没有执法者的速度快,刚说完话,执法者的倩影已经飘到了头顶,两眼放着凶光,杀气腾腾地望着自己身下的领头魔奴。手里的法链已经使将出来,在空中不停地划着圆圈,随时都有可能袭卷领头魔奴身体的任何部位。
执法者飘在两人头顶,本想见着领头魔奴就将他一击致命,不给他反击地机会。可如今望着坑内的两人,惊的她差点一个跟斗载下坑去。
只见成尤姿高气昂地站在坑底,领头魔奴竟然双膝卑曲,对着成尤五体投地。由于坑内空间狭小,领头魔奴的脑袋只能扑到成尤腿上,那光凸凸地身体要多恶心就多恶心,看上去那里会对成尤有什么不良地企图?倒象是讨好主人怜悯地宠物,卑微地丢尽了男人颜面!
也亏的他此般模样,执法者最多看到两片光鲜地臀部,隐私之处被他卑微地身体遮掩的严严实实。
虽只是这么一处陋现,执法者的胃部竟已开始翻江倒海。原来领头魔奴的右边ρi股上长着弯弯曲曲的一块胎记,红色的胎记扭曲着犹如觅食地壁虎,就连翻卷地长舌都是轮廓饱满,清晰影现。那模样简直让人抓狂,特别是她这种天生对爬虫敏感地女人,恨不得将那腹中的物件尽数倾泻而出,仿似只有这般才会觉得这个世界纯净淡洁,才能抑制住心中升起的无比厌恶。
领头魔奴大汗淋漓,心中惊魂未定。眼前这位不知道从那里蹦出的爷不是被十七带回圣海了吗?怎么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在危不知情地情况下,他失礼将成尤从高处虏了下来。虽是险景所至,敌我难测,但这种恶劣犯上地行为绝对是无可饶恕的。身体蚁食虫咬固然难免,九族齐灭也再正常不过。即使自己举目无亲,了无牵盼独自一人,但真要追究起来,与自己同往的三人绝无生还的可能,魔神的尊严且是随便能够亵渎的?咎由犯上,牵连即诛可是永恒不灭的圣海法则。
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处以极刑那无话可说。只是无辜连累三位同伴却绝非所愿。此时,他那里还敢作虎作猖,巴不得成尤看在他端正地态度上饶过其他三人。至于自己,不管被阉被剁,被生劈还是被活剥,就算仍进焚魂涧去都是咎由自取,一点也怨不得别人。
其实他过虑了,成尤自小在沙家堡长大,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接触的尽是侠之本色的仁爱、大义,那里懂的死海蜃楼那些不近人情的规矩?再说以成尤的心性,绝不可能干出那种残酷地事情来。不就把自己从空中拉了下来吗?没跌着,没碰伤,如今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与魔奴为自己断肢缺体相比,这点小事都要进行惩处,那天理何在?人心如何能够得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