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上了病房门,白茉莉转回身来,再以缓慢的脚步走到病床边。
现在,打针,可以了吗?如果他方才介意的是Miss张。
你开什么玩笑?佟继白稍微坐正身躯,双眼提防的睐着她。
Miss张已经不在这里了,你还闹什么别扭?亏他长得一副粗犷、有担当的模样,居然怕一支小小的针头?
她不在你在啊!他毫不客气的吼了过来。
我是医生耶!她不在谁帮他打针?而且,不过是ρi股,也怕她看吗?
他睨着她,那又怎么样?
他当然知道她是医师,不过,因为她是个女的,所以就是有那么一点怪怪的。
你知不知道你很鲁耶,我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ρi股,别说是后面了,前面我也看过了很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索性将装着针筒的托盘往旁边一放,茉莉双手抱胸,表情严肃了起来。
你说你看过什么?
那里呀!她的手指向他腰腹再下来一点的地方。呵呵,有何好大惊小怪的?
佟继白脸色微微一变。看不出来,你经验挺丰富的。
难以说出心头怪异的感觉,有点闷、有点不快,一想到在某种暧昧的情况下,她有机会阅人无数,佟继白的心情就变得更糟。
你在说什么呀?茉莉可不是听不懂他的调侃,难得使出凶恶的眸光瞪人。我是医生,自然见过人体上的各种器官,何况上一回还有个男士来挂夜间急诊,受伤的地方就是那个部位。
不对!她干嘛跟他解释这些?根本没必要啊!
嗯哼。换他扳回一城,回以有点沉的哼哈声。
但原则上对于她的解释,他还算满意。
我干嘛跟你说这么多,现在,脱裤子,打针!板起脸孔,茉莉拉回思绪,决定以专业来压制他的不合作。
我说过,不。佟继白还是很坚持。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茉莉敢大声的说,他绝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难缠的男人。
佟继白哼了一声,转过脸故意将眸光拉向窗外,表明了不想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