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见王瘌痢头惊心,很不忍:“天意汤淼淼来看你,那是天经地义谁也挡不住就像那个许呐呐,既没名也没份,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正眼瞧过你看看她,带着孩子巴不得天天能见我,只要逮着见一面就哭哭啼啼要结婚这叫什么?这就叫做:挡也挡不住假如呢,”赵寒略作停顿,把王瘌痢头急的挠头:
“接着说呀!”
“假如汤淼淼不愿意来看你,也说的过去,谁让你伤透了人家的心?这些年你飞黄腾达,把人家汤淼淼搁在哪个角落?你搂着别的女人想没想过她的感受?所以呀,你只能是一颗红心两种准备:汤淼淼来了,那就千好万好,算你王书记此生还有个真心记挂你的人;如果她不来,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起码咱们投胎后的落脚处就在她那儿,总算是能见上面”
王瘌痢头的泪“哗哗”地流:“那不算,投胎后不算我就想现在见她,越来越想见她,能跟她当面说声对不起死而无憾”
“我觉得灵古师傅还是很通情达理,竟然会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把我们几个统统塞进你老婆家里不过,我还是有点儿不明白,咱们落脚在你老婆家是唯一的办法吗?比如说,灵古也是本地人,怎么不把我们塞进他父母家里呢?起码让他父母给我们买肉吃对不对?怎么能把这么重的负担让汤淼淼一个人扛?咝——,”赵寒脑子里不知是触动到那根神经:
“是不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我也感觉灵古还有话没有跟我说这么多年,他紧贴着我究竟是什么目的?比如说,他怎么不跟着你呢?”
“哎!”赵寒忽然精神振奋,把双腿盘在铺上,双手搭在腿上:“问一个机密问题”
“什么机密?”王瘌痢头莫名其妙:“咱们都这样了哪儿来的机密?”
“刚才说到灵古跟着你很多年,我就想起一件事灵古曾经说‘跟着你去幽会’,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跟其他女人做嗳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瞪着眼观摩呀?”
王瘌痢头挖了赵寒一眼:“我看你心里有阴暗面难怪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漂亮的女人不追求,一门心思玩暗黑,太肮脏了!”
赵寒不高兴:“我总比那些滥情的人好一些吧?我总不会白天冠冕堂皇,夜里就是个沾腥的狼吧!”
“彼此彼此你说的这一句形容你自己恰如其分!”王瘌痢头索然无味,倒头欲睡,却又被赵寒喊缀“别睡,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你什么?”王瘌痢头不想跟赵寒再说一句话
“灵古不是说跟着你幽会嘛,饱了眼福吧?”
王瘌痢头把被子一掀,正儿八经坐铺沿上,郑重其事地告诫赵寒:“这种话从现在开始再不要说,否则,我会厌恶你,甚至取消你投胎的资格!”
赵寒冷笑:“你无权取消!这狗肚子我还就铁了心要去钻!再说,你取消我的变狗资格,我也可以让你的计划变成一个肥皂泡!咱俩谁怕谁?谁都不怕!你也不是政法委书记,我也不是合资企业的董事长,咱们已经没皮没脸了,还怕这临死之前的小小花絮?”
“死皮赖子!”王瘌痢头在心里骂了一句他真想掐住赵寒的脖子,送他立马下地狱,这一刻就跟他同归于粳节省最高法的复核裁定书节省一颗子弹或者是节省一筒送他们上路的针剂,最后为国家节约一点点办案成本,也算是做了贡献!但,他还是忍住了
呼出一口气,王瘌痢头掏出烟盒,抽出一支抛给赵寒,自己也点燃一支,再沉默少许,才道: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走到这一步我很不愿意再回忆过去跟那些女人做的事儿!是,你说的不错,咱俩是栽在女人手里,而且是万劫不复我更惨,揭发我的全是这帮
iao子老赵,这块嵌在心上的疤不能揭,揭开了,也不只是流脓流血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