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爱那样吃。”焦耳笑:“而且认为三分熟最好,公主请想,三分熟是个什么样子,一刀切开,还满是牛血呢。”
“真真是野蛮人。”定天公主越发皱眉。
“公主听不了这个。”雪槐微笑,道:“焦兄不妨多说说疯牛国水军的事。”
“不敢当大将军如此称呼。”焦耳抱拳,道:“疯牛国人野蛮耐战,且极富侵略性,疯牛国周边也有数十国,大抵都是他的属国,只我天朝这面,他势力达不到,但疯牛国最新的水军总督叫切皮的,野心极大,十余年间不停的率水军西侵,矮子国东千里之外,大小二十多个岛国,多半已落在切皮手中,切皮更把他的总督府设在了棕巴国,虎视眈眈的盯着矮子国和我天朝,一旦矮子国落在他手里,十有###便是要奔我天朝来了。”
“这就奇了。”定天公主咦了一声,道:“矮子国即受疯牛国威胁,不图击破疯牛国,却反而想打我天朝的主意,不是两面树敌吗?他不怕万一前面侵略我天朝,后面被疯牛国抄了老窝。”
“他就是害怕万一有一天疯牛国打破他老窝,所以他才越发想打我天朝的主意啊。”焦耳叫:“矮子国孤悬海上,物资困乏,无论怎么图军强国,总之就只有那么大,而我天朝呢,缰域之广,人口之众,都在他百倍以上,恰好又千年积弱,如果矮子国能打下我天朝,那么就算老窝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雪槐定天公主恍然大悟,术奇捋须道:“这算盘打得真是精呢。”
“但要打得响才行。”定天公主怒哼。
雪槐微微一笑,道:“公主要听响,容易,待我去拆了他的算盘,算盘珠子落地,那就有响声了。”
“只是有劳雪将军了。”定天公主与雪槐几个相视大笑。
雪槐始终挂着疯牛国水军,看了焦耳道:“焦兄对疯牛国水军不知有所了解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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