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槐惊怒交集,问商昆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堂堂天朝子民,在这海外小国,如何都成了胆小鬼了,就连一杯酒钱也不敢要?”
“没办法,谁叫天朝千年积弱呢。”商昆摇头,道:“说来木兄不要气恼,在棕巴国,人分四等,一等人是疯牛国人,那是横冲直撞,谁也不敢惹,二等人是矮子国人,虽然棕巴国现在是疯牛国的势力范围,但矮子国是这一带的强国,别人也轻易不敢惹,三等人是棕巴本地人,四等人呢,则是我天朝人了。”
“岂有此理。”雪槐再抑不住心中怒火,怒叫。听得他叫声,旁边人都看过来,左面一桌上一条汉子,一脸横肉,看过来也就一脸凶横,但与雪槐眼光一对,给雪槐眼中杀气一逼,毛骨怵然,身子往后一仰,仰天一跤栽翻,连滚带爬逃出店去了。
“木兄不要生气,气不过来的。”商昆劝雪槐,道:“其实何止棕巴国,西洋海国一带,莫不如此,象在疯牛国,我天朝子民比这棕巴国还要不如,那真正是夹起尾巴做人,即便这样,别人还是要欺负你,没有办法啊,天朝千年积弱,天朝子民实在是直不起腰杆啊。”
“啊。”雪槐越听越怒,一掌击在桌子上,将一张酒桌拍得稀碎,他杀气冲天,店中酒客纷纷走避,店东和那小二更是躲得无影无踪。
“是我多嘴了。”商昆眼见雪槐怒不可抑,忙放了酒钱在柜台上,拉了雪槐出来,道:“算了木兄,耳不听心不烦,还是陪我去总督府吧,救出珠妹,我和你带了珠妹一起去投雪大将军,光生气是没有用的,只有跟着雪大将军,打出了我天朝的天威,别人才会怕你敬你,我海外的天朝子民才能直起腰杆子做人。”
“有道理。”雪槐眼光一亮。这一路来,他一直在担心疯牛国水军,先担心疯牛国水军突然Сhā手,后来又担心灭了矮子国后疯牛国趁虚而入,反给天朝添一个更强劲的对手,但就在这一刻,他突地另生出想法。
“打,切皮敢Сhā手,我就灭了他,他趁虚而入占了矮子国我不管,但若敢以矮子国为基地窥我天朝,嘿嘿,我灭得了小矮子,就灭不得他么,真恼了,我索性越洋去灭了他的疯牛国,到那时,且看我飘流四海的天朝子民是一等人还是四等人?”想到这里,雪槐胸中阴霾一扫而空,再不忧三忧四。
到切皮总督府外,商昆进府,雪槐在外面等,附近有一家酒店,雪槐进去,又要了一坛酒来喝,一面喝酒,一面运剑眼跟着商昆看进去,天星遁魔心法独特,对劲力的运用神乎其神,以前雪槐要以神剑天眼查看而又怕高手发觉,只有竭力收敛剑气,微运一线,即便是那样也仍要小心翼翼,但以天星遁魔###运使剑眼却全不须顾忌,灵力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灵动无比,真正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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