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关总兵官洪锦亦附和道:“大王真乃仁慈之主也。”
郑旭道:“既然仙翁赞同,那仙翁可曾随身带齐绾红丝仙具?可先帮本王把此月有缘人告诉于我?”
月合仙翁道:“此乃小事一桩,仙具都随身带。待席散后,由小仙给大王连出本月绾红丝之约有缘男女就是。”
郑旭大喜,转头对洪锦道:“洪总兵,今天请你前来汜水关,只因本王不日内欲重用于你,不知洪总兵可有何真本事显露一二,也令本王好心安。”
将军能得大王青睐,哪个不喜?!这洪锦一拍胸脯便即站起,道:“术动朝歌,这要靠真本事说话。大王,且由我洪锦演示给大王看看就知深浅。”
郑旭大喜,忙一把拉着月合仙翁,道:“仙翁,你也和本王一道,再集合汜水关三军,一同观看洪总兵武艺,如何?”
月合仙翁既然管着俗世的婚配事体,本是特爱看热闹的人,闻说洪锦欲显示武艺,立即跟郑旭随同去看。
汜水关,演武场。
闻太师、韩荣、余化……亲兵散兵等约三千人。
郑旭、月合仙翁、洪锦缓步进场。
这洪锦乃左道术士出身,进得演武场后便飞身上马,再把马一夹,纵马进入演武场中央,先舞动一轮大刀,直把大刀舞得风车般滴水不漏,演武场外三军纷纷喝彩不止。
洪锦使得兴起,从怀中取出一面皂旗,往地下一戳,再把刀往上一幌,那皂旗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迳往门中而去。
这招叫旗门遁,化旗为门,施术者进入其中,能看得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施术者。洪锦很是得意,大声对郑旭喊道:“大王,请进来一看就知……”
郑旭跨步便进旗门……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郑旭身子自旗门内斜飞出来,鲜血旗花般涌出,郑旭直飞出一丈余远!但见一把闪着青铜寒光的冷峭****透胸而过,虽然刺入点不是心脏要害,却也是万分惊险!!
演武场外一片惊呼声:“大王遇刺……”、“快拿叛逆……”
闻太师、余化等飞步抢近演武场!洪锦闻知有变,忙也飞步抢出旗门,再一看,郑旭伏身在地,血流如注,忙欲飞身抢近探试。
闻太师一挥手道:“给我拿下!”十几个精壮武士早一把将洪锦压倒在地,再用牛筋绳索把洪锦捆成了粽子。
闻太师转身扶起郑旭,道:“大王受惊。由老臣疗伤可保得无虞。”闻太师握住****手柄,一用力拔出****,鲜血随着****拔出狂喷出一尺余远,惨不忍睹。闻太师忙取出疗伤仙丹捏碎敷在郑旭的伤口上,瞬间工夫便除疼止血。
闻太师冷冷地道:“谋刺大王,实属灭族之罪!余化听令:速速去三山关缉拿洪锦一家老小,不得走漏一个!!”闻太师说完,掷令箭于地。
郑旭挣扎而起,道:“太师不可卤莽从事。我朝素来仁慈,洪锦虽谋刺于我,只诛首恶,其余不问。”
闻太师只得道:“给我上刑,定要打得这畜生供出同谋。”
洪锦不明所以,大声喊冤,可有谁会去理会这洪锦?!****总不会是纣王自己刺自己吧!!刑惩官忙搬来油锅火凳等,待油烧得滚烫后,将滚油向洪锦身上浇去。这洪锦哪里能受得住这般折磨?!不到盏茶时间,洪锦谋刺纣王之罪便招认签押,谋刺之罪坐实。
郑旭对月合仙翁道:“仙翁,速给本王查查这洪锦可有妻室?洪锦谋刺本王,族人可免连坐,其妻死罪却难赫免,以免留虎遗患。”
这等人命观天的事,月合仙翁虽是神仙,哪里曾见过这等阵仗?!月合仙翁早被吓得呆住,忙如实答道:“启禀大王,这洪锦尚未婚配。”
郑旭冷冷地追问道:“那谁与洪锦该有红丝之约?”
月合仙翁心中盘算着:洪锦与龙吉公主原有红丝之约。可这龙吉公主是昊天上帝亲生、瑶池金母之女……如是被纣王斩了去,昊天上帝获知是自己相告,这还不要把自己锉骨扬火?!
月合仙翁本相当于天庭的打杂跑腿,毫无仙术,不过就是再老实,这会儿也知道该耍滑头,忙摇头道:“大王,这洪锦注定单身一世……”
郑旭大怒,一把抓住月合仙翁,喝退众人,质问道:“仙翁,你受我商朝人间香火,可你行事竟然如此不知轻重……你这是有意败坏我之江山……据本王所知,这龙吉公主该与这洪锦有红丝之约!仙翁快如实说来,本王好一并把公主捉拿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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