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把自己这个想法和花蝶衣说了,花蝶衣听完,点了点头道:“既然他能忍,我们就去找他吧,顺便去独山,那里是产玉之乡,也在去北京的路上,没准儿还真能找到药玉呢!”
楚际云一听花蝶衣说起独山,心中又是一片黯淡,那是自己的家乡啊,自从自己从玉堂村死里逃生出来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去过,爷爷他们的骸骨还不知道有人收拾没有呢!
想到这里,他把大枪一顿道:“就去独山!”
于是,两人辞别了如玉,向独山迤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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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正是出游好时节,两人各骑一匹黄彪马,快马加鞭,一直向东河南方向而去,一路上,但见行人如潮,车马如流,这春季踏青之人可真是不少。
路上行人也向两人投来艳羡和嫉妒的目光,尤其那些年轻公子,看着花蝶衣如花一样的容颜和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不由得大为倾倒,这些人见惯都是那些如同烟拂弱柳、风摆荷叶般的弱女子,哪里见过花蝶衣这种阳光女流,看见花蝶衣的时候便不由得精神一震,一股全新的观感立刻冲击了他们的眼耳口鼻。
花蝶衣此时再也不摇首弄姿勾引路人,她怕楚际云生气,只是偶尔心痒难耐,冲着楚际云做出各种俏皮模样,引得楚际云哈哈大笑,心中畅快之极。
那些年轻公子见到两人眉目传情,不由得心中都酸溜溜的,看向楚际云,心中又一阵气馁,看这楚际云,身材匀称,面如冠玉,两眼炯炯有神,尤其身上散发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气息让人一见不由得大为倾倒,不由得对这青年少了一丝敌意,多了一丝亲近,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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