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心里却高兴极了,无端端的赚了这么多钱,够他下个月的伙食了,他却一点也不怕陶然再来酒楼穿帮的事,因为他太了解掌柜的了,他知道掌柜的胆小怕事,平rì对他虽然百般呵斥,可是酒楼里这些高人,捏死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他是万万不敢得罪,即使陶然再来,他也绝不会追问上次的事情,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对王四来说,虽不恰当,狗急了跳墙,似乎也不恰当,不过王四却是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出嫁祸给陶然这一想法,所以说懒人不逼,永远会懒下去,可是祸到临头,再懒散无脑,也自然能想出办法,别管好办法,还是坏想法,王四依旧沉浸在喜悦中,说来那人也奇怪,一直坐着一动不动,走的时候,像风一样快,真是奇怪。
酒楼中靠角的位置,也就是断臂兄弟提到的那个黑衣人,依旧在那个角落喝酒,仿佛旁边没有人一般,人来人往,与他无丝毫关系,即使掌柜的那一声大叫,黑衣人都似乎是闻所未闻,全然不放在心上。
断臂兄弟走出酒楼之后,一直在路上乱逛,陶然却有意无意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却没有察觉,陶然跟着他们的时候,自然也不知道被王四这个伙计嫁祸了,不过陶然身上银两本就不多,走的时候竟抛出那么大一块银子,真是令人搞不懂。
断臂兄弟最后走进一家客栈,这时rì已西下,陶然也跟累了,一下午没做别的,就跟这兄弟俩了,陶然抬头看了一下,悦来客栈,笑了一声,也不知他笑什么。
陶然笑完,转身就离开了,并没有住店,也不是去打听这二人是谁,更没有去找他俩询问关于玄天阁的事情,跟了半天就这么走了。
陶然离开之后就去了街边一处酒摊,随便喝了几口浊酒,不是他不想喝好酒,实是什么已经再无银两,不是他不想住店,而是没钱住店,只能在街边寻几口浊酒,驱驱寒,也好度过这夜晚,等着明天,看看玄天阁到底是什么来头。
断臂兄弟坐在桌前,天还没有太暗,床上有个木箱,看着分量十足。
断右臂大汉道:“大哥,你说这次,我们带来这数张银票,万两黄金,能不能拿下一部道法。”
断左臂的大汉,沉声道:“这一次势在必得,报你我的断臂之仇,奈何我二人没有上乘道法,唯一的途径就是来玄天阁碰一碰运气。”
断右臂大汉,目光jīng锐,略有担忧,道:“那臭乞丐,修为远在你我之上,恐怕…”断左臂的大汉却全然没有听到,只是哼了一声,道:“得到道法,马上离开,难免会遇到眼红之人。”
断右臂的大汉本来想说话,突然话锋一转,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