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天哲和公孙雅琴已到达了柳州,正向皇宫奋进。
幸运得很,今天宫门只有两个守卫,闯进去并不难。顾天哲给公孙雅琴一个眼色,两个人便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分别走到那两个守卫后面,捂住他们的嘴,有匕首一划,那两个守卫就倒在了地上。
“走!”顾天哲踏进了宫门,和公孙雅琴一起冲向冷宫。
杨采晴拿着装饭盒的篮子,妸娜多姿地进了东殿门口,对坐在椅子上的戴小萱说:“娘娘,吃饭咯!你这顿,可是要好好吃呐!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顿了。”
“杨采晴,你在胡说什么?!”芊婉厌恶地看着杨若蕾,大声地喝道。戴小萱却反手给了杨采晴一个耳光,平静地说:“杨采晴,这耳光不仅是为了我泄愤,而且也是为了子夕的死!”杨采晴哈哈地狂笑:“戴小萱!你要活不久了!太后死了,她死了!而你,已经被定为是凶手!哈哈!哈哈!”
戴小萱瞪大了眼:“什么?你在说什么?母后死了?!杨采晴!是不是你害死的?”杨采晴吃吃地笑,说:“是我,那又怎么样?你奈我何吗?告诉你!凤印是我偷了陷害你的,子夕是我下毒毒死的,哈!还有太后,也是我活生生掐死的!”
“为什么?!”戴小萱失声大叫,杨采晴冷冷淡淡地道:“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那好,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你应该还记得杨若蕾吧?你想到,我杨采晴就是她姐姐吗?你知道,我也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吗?”
怪不得!戴小萱盯着杨采晴,总是觉得杨采晴像一个人,原来就是像杨若蕾。
杨采晴落下来泪:“你也可知道。两年前,我妹妹死后,我家发生什么变化了吗?我娘因为我妹的死,而伤心地死去,我爹也不愿孤苦一个人,随我娘一起踏上了黄泉路。一霎间,我从一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后来我一打听,原来我妹是被你逼死的,所以我要进宫报复你,让你也尝到一无所有的感觉!如果没有你!我妹妹就不会死!我也不会经历这样的家变!”
“戴小萱!”杨采晴怨恨地看着戴小萱,咬牙切齿地说:“不过,现在好了,你可以下去给若蕾赔罪了!”戴小萱咳嗽了声道:“杨采晴,杨若蕾的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也无法详细地告诉你。我只能说,若蕾走的时候,很快乐,真的很快乐!”
杨采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大声嚷道:“你给我闭嘴!你不要再假惺惺地骗人了。戴小萱,你等着死吧你,哈哈!”她狂妄地大笑,忽然觉得眼睛一痛,接着,就是痛不欲生。
“小萱!”
“教主!”
顾天哲和公孙雅琴来到了东殿,戴小萱拉住公孙雅琴问:“雅琴,你给她撒了什么?”公孙雅琴不屑地说:“我是给她的眼睛撒了些硫酸粉,谁让她得罪教主你!”
“雅琴,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戴小萱皱起眉,杨采晴痛苦地捂住双眼,大叫着狂奔出了冷宫。戴小萱按着心口,又剧烈地咳起来。顾天哲帮忙一察看戴小萱,点了点她身上的几个|茓位,戴小萱才勉强止住了咳嗽。
顾天哲说:“是不是的了燥湿病?”公孙雅琴摸了摸有点潮的地面,点头:“看来好像是了。”戴小萱轻声问道:“顾天哲,雅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顾天哲绷起把脸:“当然是来救你出去,若是再迟一些时间,说不准,你已经被上官朗熙处死了。”
公孙雅琴接过话说:“对呀,正教主,现在百姓间都在流传你盗凤印,杀太后的事,你必须要离开皇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戴小萱思量了轻重,点头应允。
顾天哲横腰抱起了戴小萱,又指着小乐子和芊婉道:“雅琴,你掩护他们两个离开。”公孙雅琴听令,多亏顾天哲罩了一块黑脸纱,不然芊婉认出了顾天哲,就不得了了。
“皇上!皇上!”一个禁卫军匆匆走向处政殿,着急地连叫上官朗熙,他一进了处政殿,就跪下来说:“皇上!不得了了,萱妃娘娘和另外两个人逃了!”
上官朗熙把手中的奏折一扔,站起来,不可置信地道:“什么?!戒备得这么严森,他们怎么能逃出皇宫?你!带一对人马,到……怡州寻找戴小萱!”
那个禁卫军纳闷地问:“皇上又怎么会知道娘娘,在怡州?”上官朗熙闭了闭眼道:“我有感应,快去!如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禁卫军退出了处政殿,带了一队人马,飞奔出宫。
戴小萱喝了口顾天哲配的汤药后,好了很多。顾忌到芊婉不知道顾天哲还在世,所以只能单字叫她“哲”。她询问顾天哲说:“哲,我们要去哪里?”顾天哲回答说:“回江州,那里我们的人。”
“那现在,我们伸出哪里?”
“怡州。”
戴小萱摇起头说:“我记得,我之前去江州,是不用经过怡州的呀。”顾天哲蛮有理由地回答:“怡州人不多,经济也不算发达。我们这次抄远路回江州,是因为,上官朗熙会知道我们的所在。所有被下了咒怨的人,都会时时刻刻感应到怨恨的人在何方。照理来说,他会派禁卫军寻找你,旨令也应是‘格杀勿论’,来到这地方,只希望受牵连的人能少一些。”
“朗熙他,会知道我在哪里?”戴小萱看着顾天哲,顾天哲点点头:“是的,今天在怡州住一夜吧,明天我们就得立刻启程!”
五个人一起走到山脚下的一间木屋,顾天哲说:“今天,我们就暂时投宿这个农家的木屋吧。”他上前,礼貌地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壮汉子,操着一口浓重的农家话道:“请问有事吗?”
顾天哲鞠躬说:“这位大哥,我们出外经商,经过这里。客栈已经满人,所以请这位大哥收留我们一宿。”那个壮汉笑了说:“请进。我这里有点挤,各位请别介意。”
五个人走进了木屋里,木屋里点了两个烛台。尽管如此,整个木屋还是昏暗的,东墙上立了些农具。围着烛台坐的,还有壮汉的爹娘,妻子,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女儿,虽然很简陋,但充满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