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不明白又是哪里惹了这自大狂不高兴。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发现喉咙干燥得厉害。而身体却因他指尖的触摸奇怪的产生一连窜如电流窜过的感觉。然后她的脑中闪过昨天晚上在这张大床上与他缠绵的片段,然后全身发烫呼吸困难。总之这该死的男人身上散发的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觉得危险。
正想着,他突然挺身走向浴室。出来时手中拎着一张仍在滴水的毛巾。
封窈窕的脑子飞快转动!完了!这男人怕是要捂住她的嘴把她杀了?
这个念头一闪过她不禁往床角缩了缩,他却一把拽过她把湿毛巾捂在她的脸上,像洗车那样来回揉搓。力道大得让她眼底溢满泪意。
“好痛!”她忍不住抗议。
他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即擦得更用力,似乎恨不得把她的脸皮给搓去一层他才甘心。
“知道痛就不应该让那个该死的男人吻你!”他冷怒的声音一出口,封窈窕生生顿住。忘了从脸上传来的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原来他看到了。可是他怎么会刚好又那么巧的在一楼迪厅呢?如果说是缘分使然,那她也太倒霉了吧?
“米烙他没别的意思,那只是他表达友好的一种方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所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他又不是她什么人,管他误会不误会。她气恼的打掉他的手下了床去开门。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吓得她反射性回头,原来是一盏壁灯被他手中的毛巾打落掉下的声音。
“无聊!”她撇撇嘴回头转动门锁,对这个自大又暴力的家伙痛恨不已。多呆一分钟就觉得他多一分可恶。
可更可恶的是他突然拽住了她转动门锁的那只手的手腕并用力一拉可怜的她又被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