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炎跟一起来实习的同学都住在东郊的建业花园，公司给他们统一安排的住处。林叔叔说这样也好，也能方便莫炎好好工作。

莫炎叹叹气：在一个城市，我和鱼子也不能天天见面。

莫炎白天工作，我晚上上班，一个东郊，一个西郊。文乐说你们现在成牛郎织女了！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我和莫炎恼得咬牙切齿。

莫炎，你再怎么能耐，鱼子护花使者的身份还是我啊？

莫炎拉过文乐，嘀嘀咕咕。我讨厌这样当面私语：喂，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男人之间的事，女孩子知道那么多不好。两人笑得暧昧。

生日那天，送花小姐又来了，不过多了张纸条，电脑打印的：鱼子，生日快乐。文乐够意思，说好替我挡驾，很早就安排人守在门口，送花小姐一来，就让人把花收下，拿到储存间。文乐说这样的事，让莫炎知道不好。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妹妹，那个关于我终身幸福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拎着文乐的耳朵说，萧萧喜欢你。

文乐平静地说：我知道。萧萧跟我说过的。

那？你什么态度？

鱼子，感情的事，真的很难说清楚，我对萧萧不是爱情。

文乐点上一支烟，淡淡的青烟，袅袅地缭绕。蒙胧地隔开文乐和我的距离。我目瞪口呆。我从来没有见过文乐这样一本正经的严肃与哀伤。

我想问，文乐你受过伤吗？可是直觉上我感觉我不应该问。

莫炎回郑州一个月了，我和他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林阿姨说鱼子，你有时间多去看看莫炎啊。我笑着拉着阿姨的手：阿姨，我和莫炎现在不是都忙嘛。

妈妈在一边不满意；再忙也该有时间见面的。你不要为你的懒惰找借口。

我趴在林阿姨的怀里：阿姨，你别信妈妈乱说。

林阿姨拂着我黑黑的长发：这孩子就是讨人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