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妇说“听见你弹琴的声音,不由人想起死去多年的娘家父亲。”
二掌拒满心高兴地问“你娘家爸也是个读书人,和我一样擅长琴棋书画?”村妇擦干眼泪说“我娘家爸生前是个弹棉花的,你一上手我就听着耳熟,后来就越听越像了。”
尽管村妇的一席话让二掌柜听了有些伤自尊心,还是忍了,女人家头长见识短,不跟她一般见识,大多数人还是认可我的高超技艺,想到这里又弹起来。
众人一哄而散,让二掌柜感到欣慰的是还有一人未走。
t二掌柜对那人深施一礼说“山野之人不懂音律,看来唯有您:老赏识人才。我再弹一曲请指正。”;;老者说“不!不!不!
二掌柜问”你老为何不走?“老者说”你屁子底下坐的木凳是我家的。“
二掌柜着实扫兴。叹息此地文化如此落后,是国人的耻辱,也是民族的悲哀。他日得志,一定要捐款办学改变此种落后局面。
二掌柜忽然想起正风杜当红须生声闻天的一出拿手折子戏”俞伯牙摔琴谢知音“顺口唱到:掉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
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唱罢学俞伯牙双手举琴狠狠地摔在地上。
真可惜一张唐琴被他摔得玉轮抛残,金徽零乱,如五马分尸一般。
司马慕如家被盗,失物清单中有一张唐琴,是千年古物,桐木面,梓木底,乌木足。从外表观看漆光已经褪尽温润如墨玉,断纹状如龟背之花纹,规律有致,像刻在百岁老人脸上的皱纹,给人以历尽沧桑的真实标记,这是任何造假者都仿不出来的。琴之池沼刻有”。奔雷“二字,据史料记载,此琴名曰”奔雷“,是唐朝顶级制琴大师雷威的传世佳作,梓木底上刻满了收藏着的名字,其中不乏历代名人,凡痴迷此道者皆是音律乐理高手,为了减少因声腔共鸣频率改变而影响原音色,他们把笔画字迹刻得都很细浅,经年累月有些已经模糊不清,用放大镜细看亦然可辨。有意思的是其中竟然有元曲大家王实甫先生笔下《西厢记》中月下抚琴招保相国千金崔224莺莺的张君瑞,如果是拥有者故弄玄虚而后添上去的名字其特征又不相符,根据磨损和刻痕的包浆测算也很有几百个年头了,再说其笔势功力、间架结构能达到如此境界者绝不可能做这种伪事,而腐造之人又无此能耐。此琴如果保留到现在应当是元曲研究学者的一件实物证据了,够他们考证一阵子。不管这个张君瑞是不是咱们祖师爷笔下的那个”待月西厢下“的张君瑞。这张唐代名琴”奔雷“都是件价值连城难得的国宝级文物。为了效仿《警世通》中可能还是虚构的一个故事,半截文明把它毁于一旦,犯下个叫人无法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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