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欣,你想谋杀亲夫吗?”于培树的呼吸越来越沉,胸口一阵阵地起伏着。
嘿嘿,让你老是欺负我。这下落在我手里,我抓着毛巾□几下,“小树,我这是在帮你清理小小树呢,你都不知道感激我吗?”我眨了眨眼睛,有些得意地抖抖手上的毛巾。“我做牛做马给你擦身洗澡,你还凶我?”
“你……”于培树咬牙切齿地,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小小树很配合地虎躯一震,迎风独立。
“我什么?不用太感谢我啦……”我抿嘴笑着,拉过被子往小小树头上一盖,第二次将它闷住。
薄薄的被子凸起一块,帐篷华丽丽地撑着。“于小树同志,你生病还这么不老实,小心ED啊……”
“我是骨折,其他地方完全没有问题,等我腿好了好好收拾你,敢诅咒我ED?”于培树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
“经常BQ对身体不好。”我略带深意的眼神略过帐篷的顶端。“用我多年医学和临床的经验来说……”
“童小欣,你给我拿衣服来。”于培树怒了,咆哮着。
我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小裤裤,将右边的裤线剪开。“你打算用尿不湿,还是用医用胶布将侧面粘上?”我扬了扬被我剪掉的小裤裤,看着郁闷到极点的于培树。
“胶布。”英明的决定,我抿着嘴憋着笑。
我用极其粗暴的方式将小裤裤穿进于培树的大腿,经过小小树的地方我还特地往下一压,于小树哇哇大叫,伸手一捞将我拦腰按在床上。
“啊……你想干嘛……”我大惊失色,得意忘形的时候总是忘记于培树的攻击力是可怕的。
“打屁屁……”说罢,一巴掌拍在我紧翘的小屁屁上,那叫一个疼啊……
“说,以后还敢不敢?”伴随着手掌的力道,于培树威胁着说。
我低着头,埋首在他的……他的……他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脸颊上贴着小小树……呃……我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于培树将我压着,手臂的力道将我压得死死的。
“不敢了。”我低声咕哝道。
“真的?”手臂的力道松了一些。
趁他放松警惕之时,我缓缓地侧过脸,张开嘴含住小小树。
“啊……”于培树的惊呼声变成呻吟,双腿紧绷地颤抖着。
身上的力道随即消失,我连忙松开嘴,翻个身从他的床上逃了下来。
“童小欣,你给我回来……”于培树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我回头转,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才不回去呢,让你就知道凶我,还打我,我不要理你了。”
“你要是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
我才不理他呢,径直向门外走去。“有本事你来收拾我啊,不收拾你就不是小树,你就是小树苗……”
我大摇大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将他的怒吼置之脑后。
病房门外,不甘心地众人依旧守护在门口,听到于培树的叫喊着,纷纷将我团团围住。
“你把我哥怎么了?”宁宁率先发难。
“洗澡啊,嫂子我做事,你尽管放心。”我拍了拍胸脯,得意地笑着说。
“那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