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發現 夢想與現實間的差別
逆著風 讓自己體驗每一個感覺
就像是寓言 流淚喜悅看過這一天
我想追 追尋完美的世界
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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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性就是向往自由,我想.
我们宿舍电话已经坏了很久很久,大家都没有提出要去修.
表面的原因是大家都有手机,宿舍电话也没啥用处.
其实更加好的理由恐怕是这样没有任何人能够确定你在宿舍.
有更加自由的空间.
大家都心照不宣.
2004年深秋,我以为生活会平静下去的时候,接到了薇薇的电话.
薇薇在电话里说,我怀孕了.
我觉得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只好沉默.
她说,放心,不是你的孩子,是风的.
我还是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说,我自己来处理,我就是告诉你一下,你也别告诉风.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呆了半晌,觉得她告诉我的意思就是让我告诉风,即便是她说让我别告诉.
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给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他回答说不可能,现在在新区,等晚上回来具体说.
晚上他回来之后,我们长谈了整晚.
他反复论证说那天他带套了等等来说明这件事情的不可能性.
我觉得带套怀孕的几率的确小得可以,再说人家杜蕾丝的世界品质也不是盖的.
我又觉得毓婷效果也不错,再说她又说了不是我的.
于是我们得出结论就是她说的基本上不是事实.
从当晚开始,风就关机了.
我能理解他的做法.
过了几天,薇薇的一个小姊妹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
当时我感觉这是个鸿门宴,而且这场鸿门宴还很可能要我买单.
但是属实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去.
那顿饭吃的极其郁闷.
那个女人罗嗦了很久,反正总的意思就是说风得站出来负责.
我当然不好当面质疑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只好说那我尽量帮忙找找风.
她看我没什么实质性的语言,于是稳稳地拿出了一张二院的化验单.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无论从时间还是真实性来说都无懈可击.
这时候,薇薇进来了.
我发现她变得很憔悴,但是属实胖了.
心想莫非她属于不开心就要吃东西的?
我想到这里觉得这个想法和当时的场景很不符合,我赶紧问候了一下她.
她很坚定地对我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立马就慌了,我说你可别这样,年轻人这么冲动干嘛.
2005年春节晚会,我听到一句话的时候,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冲动是魔鬼.
当时我和那个女人一起对薇薇做各种思想工作.
最后薇薇总算答应了,但是至少见风一面.
我觉得这个要求属实不算过分.
于是我说,我尽我全力找他,经济上有什么问题,我尽力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