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的坠子请收好。”
掌柜的笑着将琉璃递给了我。我瞪了他一眼暗想着你倒是好,渔翁得利狠赚了一笔。我悻悻然地接过盒子,取出坠子就往脖子上挂。可现如今挂项坠用的都是红绳,我试了半天也没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我来吧!”
福全接过我手中的线头替我调整好了高度后,在我的脖子后面打了个结。他的手指竟无意中碰到了我的脖子,那肌肤相触的温暖不但让我吓了一跳,他也是一惊之下呆住了。我觉得尴尬异常,逃也似地回到了茶楼,他也沉默着随我回来。我们俩就又那么着无语地面对面。可刚才那情景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我想找个话题来化解这份僵局,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中年男人临走时说的话来。
“对了,刚才那个蒙古人走时和我说了一句蒙古话。”
“哦,他说什么了?”
我将刚才那人所说的话模仿着重复了一遍,却见福全的脸突然变得铁青,而原本握在手中的茶杯也“啪”的一声被他给捏碎了。
“王爷!”
我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赶紧掰开他的手把碎片拿掉,顺便替他检查了一下,我见他的手没有割破,这才轻舒了口气。
“王爷,他到底说了什么,怎么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娘娘!”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也不自觉地用起了宫中的称呼,“这句话您一定要忘记,千万不可以再去问别人,特别是皇上。”
我见他如此认真,也隐约觉得不安,只能点点头。回来了,我们也准备回镇外的小坐一会儿后,秋云他们也是回来了,福全送我们回了营地后才回自己的驻营。。
“右肩这儿,你看看是不是红了?”
也许是刚才摔倒时撞到了背,一坐上马车,我感到背部隐隐作痛,勉强支撑到了营帐我赶紧让秋云替我脱下衣服看看。
“是呢,娘娘,红了一大片。奴才还是去叫太医来看看吧。”
秋云福了福身正要告退我赶紧拦住了她。“不,别去。”
“可是娘娘您疼得这么厉害……”秋云面露担忧之色,拿了帕子沾了冷水敷在我的痛处。我倒吸了口冷气只觉得后背一阵紧缩。
“不行,我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事,你去拿跌打药替我敷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