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
看他衣服好遐以待的样子我就更加生气。“既然知道你还乱说,谁是你的‘fujin’了。”我一味地自语着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突然我混沌的思绪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轻抚他的脸颊道:“是啊,佟姐姐是,惠姐姐是,宜妃是,馨惠是,我……我也是,我们都是你的‘fujin’。”
“筝儿……”
我突然生出一股子悲凉,伏在他身上突然哭了起来。“不在了,不是了,我要的我求的都没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做什么‘fujin’,我不要!”
“筝儿!”他猛地搂紧了我,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激烈地吻着我,彼此的唇舌纠缠,我尝到了他齿间残留的酸涩的马奶酒。炙热,痛楚,快感,交替出现在我身上。
“啊……,不,不要……,啊……”
方才还能隐隐听见前头传来的喧哗,此刻早就被我一声声的呻吟取代。
“她们都不是……,只有……只有你是朕的‘fujin’……”他那沙哑低沉的嗓音断断续续地我耳边响着,却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听见的声音……
一夜宿醉,我第二天是头疼欲裂着醒来。我微微转头,康熙已经不在我身边,原本他睡的一边此刻早已失去了温暖,看样子他起得很早。妇人拿了水进来,我慌忙地起身想要告诉她我自己来就是了,可一动,被子就往下掉,露出一片赤祼的肌肤和上头他留下的点点印记。
我腾得涨红了脸,忙拉起被子遮好,可终究是迟了一步,那妇人见我害羞更是大笑不止。我真没料到马奶酒的后劲那么足,四碗酒下肚,后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浑身酸疼外加头晕脑胀,只得尴尬地一笑让妇人替我更衣。梳洗完了她搀着我去前头用早饭,她撕开饼递给我,又提起昨夜盛马奶酒的酒壶朝我晃了晃,我尴尬地摇了摇头自是又换来她一阵笑声。谁说牧民淳朴的。我愤恨地咬着饼,一口口地咽下肚子,好似在咬那个说谎人的肉一般。我也真是饿了,三两下解决掉早饭后这才记起来要问她康熙去哪里了。奈何我们语言不通,我连比划带蒙这才知道他和牧民们一起出去了。他怕是想看看周围的水土,顺便看看牧民的生活吧。昨儿累了一天,我今日直犯懒,窝在桌边一天都懒得动一下。午间他总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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